又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張峰穿好衣服,走進客廳,驚奇地看見姐倆正癡情地熱吻呢!四隻乳房互相擠摩著,兩條香舌熱情地攪纏在一起,小腹在互相磨蹭。
“哇賽!這一大堆雪白的美肉蠕動起來可真是讓人受不瞭!”張峰放開瞭姐倆,姐倆卻突然如餓狗搶食一樣,齊齊擠到張峰面前,竟把張峰撲倒在沙發裡,還沒容張峰說話,褲子已經被扒瞭下來。
姚靜先伸手攥住肉棒,姚琳不甘落後,兩手捂住妹妹的手,姐妹倆互相敵視著,角力擠拱著,都想先占有這救命的肉棒。
張峰卻突然發怒瞭,聲色俱厲地呵斥:“混蛋!哪有母狗可以爭搶主人的肉棒的?嗯?像什麼話?要肯求主人恩賜,主人要是不樂意,你們也不能有絲毫怨言。懂麼?都給我趴好。”
姐妹倆不敢再胡鬧,互相看看,乖乖並排趴好,卻都努力搖晃屁股,想吸引主人來插入。這精蟲實在厲害,把這姐倆折磨得什麼廉恥也顧不上瞭,甚至骨肉親情都顧不上瞭。
“啪!啪!啪!啪!”姐妹倆沒有得到渴望的肉棒,卻挨瞭鋼鞭的狠抽。抽完後,還沒忘瞭說:“謝謝主人的懲罰,奴婢知錯瞭。”張峰這才挺起肉棒插進姚靜的淫穴。
淫穴裡的肉壁大概也被精蟲逼急瞭,光滑而細密的皺褶立即緊緊纏住插入的肉棒,極力擠摩起來。
“啊!……好舒服!小母狗的淫穴越來越有力瞭,夾得好緊。”
姚靜聽到贊美,得意地搖晃著屁股表示恭順。旁邊的姚琳卻急得雙眼冒火,看著妹妹在享受主人的肉棒,嫉妒得眼淚都要出來瞭!
正在此時,張峰拔出肉棒,還拖著一根細絲般的淫涎,巨大閃亮的龜頭抵住瞭姚琳的屁眼,“噗嗤”一聲,不等主人用力,姚琳屁股往後一坐,便把整根肉棒吞如直腸,於是便得意地搖晃起屁股來。姚靜嫉妒也沒得辦法,慢慢把嘴湊到姐姐嘴邊,姐姐的美目裡秋波一閃,便熱情地接納瞭妹妹的香舌,癡情地纏吻起來。
張峰感覺姐倆的肉洞真是越來越好瞭,極富彈性,而且夾力大增,直裹得他欲死欲仙,整根肉棒像是在過電一樣,電流又通過肉棒傳遍全身,屁股蛋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就說明瞭這種快感是十分爽麻的!
兩個警花、四個肉洞,張峰隨意地抽插著,仔細品味著姐倆的不同滋味以及每個人的兩個肉洞的不同滋味,最後竟然把熱精噴射在姚琳的屁眼裡瞭。
正當張峰坐進沙發仔細回味高潮的餘韻的時候,姐倆卻突然哭瞭,哭得那麼傷心,連張峰都動瞭惻隱之心:“喂喂,你們哭什麼?”
“主人……我們……我們的賤屄還沒有吃到主人的精液呀!”姚靜抽噎著訴說委屈。
“哈哈哈!真是笨狗,精液都灌進你姐姐的屁眼裡瞭,你就不會把它吸出來嗎?”
一句話提醒瞭姐倆,相互看看,也不管什麼骯臟和羞恥瞭。姚琳蹲起來,姚靜立即鉆進姐姐襠下,把嘴對準姐姐屁眼,捧著姐姐肥臀的雙手使勁捏捏,姐姐會意,便開始小心往外拉精液。姚靜嘴裡接滿瞭,便又捏捏姐姐的屁股,姚琳便立即縮緊菊門,保護金貴的精液不要灑漏出來。然後便如狗一般,趴跪地上,蹶起屁股,自己兩手掰開臀肉,露出淫穴。姚靜也聰明,馬上爬起來,把嘴對準姐姐的淫穴,小心翼翼地往裡吐精液。
姚靜吐瞭一半,舍不得都給姐姐,便也趴蹶著,姐姐明白妹妹的意圖,嬌嗔地瞪瞭妹妹一眼,妹妹不好意思地閃開瞭目光。姚琳把櫻嘴吻上妹妹的櫻嘴,姚靜便把剩餘的精液吐進姐姐嘴裡,姚琳含著精液,爬到姚靜屁股後面,嘴對準妹妹的淫穴,也把精液吐瞭進去。
在姚琳吐精液的當兒,張峰便用細鋼鞭的尖端去戳姚琳那暗紅色的緊閉的菊蕾,姚琳難受地搖擺屁股,卻舍不得放開菊門,漏出精液。
“哈哈哈!真好玩,你們這兩條母狗,真夠淫賤的瞭!”
姐妹倆羞得無地自容,可是還顧不上羞恥,姐姐又蹲起來,妹妹再次鉆進姐姐屁股下面,櫻嘴對準肛口,姐姐拉出混合瞭糞屎的精液,妹妹卻如吸吮蜂蜜一樣,一滴不漏地都含在嘴裡,然後再用嘴給姐姐灌進淫穴一半,另一半吐進姐姐嘴裡,姐姐再給用嘴灌進妹妹的淫穴裡。
這對兒母狗互相幫助,總算喂飽瞭子宮裡的饕餮,這才渾身癱軟地躺在地上喘息。折磨她倆後半宿的子宮騷癢終於平息瞭,平息之後的爽麻快感令姐倆實在無力爬起來,所以就那麼赤條條癱在地上,羞愧地閉上眼睛。
張峰蹲在姐倆跟前,愛憐地摸弄著姐倆的光光肉蚌,感覺十分美好:“小母狗,吃飽瞭?”
“嗯。”姚靜羞怯地點點頭。
“起來,我要看看你們昨晚自學得怎樣?”
“是,主人。”姐倆品味著餘韻,齊齊趴在張峰面前,搖晃著屁股。
“這是什麼?”張峰拿出一隻大號灌腸器。
“是……是灌腸器。”姚琳嬌羞地回答。
“嗯,不錯。你去取來一瓶啤酒。”
“是。”姚琳赤裸著,爬出客廳,爬進廚房,用嘴打開冰箱門,再用嘴叼瞭一瓶啤酒進來,爬到張峰面前。
“嗯,表現很好!”張峰摸摸姚琳雪白的屁股,以示表揚。
姚琳的肥臀搖晃得更努力瞭,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慢慢適應瞭自己的性奴母狗身份,得到主人的贊賞當然很開心瞭。
“靜奴,你用這個灌腸器,把這瓶啤酒都灌進她屁股裡去。”
“是,主人。”姚靜沒有遲疑,主人的命令就是聖旨,她也開始習慣於聽命於主人瞭。
“啊?!……”姚琳有些畏懼,可是不敢違拗主人的意志,隻好趴蹶起碩大的屁股,自己掰開兩瓣肥臀,有些驚恐地回頭看著妹妹操作。
姚靜已經從SM-VCD中看過如何灌腸,便不生疏地打開酒瓶,把粗大的針筒的尖嘴伸進瓶裡,抽滿針筒,看樣子足有一大酒杯的量。然後先用舌頭舔舔姐姐的菊門,算是潤滑一下,接著就把針筒尖嘴抵住菊門,然後慢慢用力,長長的尖嘴慢慢插進屁眼裡面,然後,姚靜開始慢慢推灌。
“喔……啊……”姚琳立刻感覺到冰冷的啤酒湧進直腸,極不舒服,屁股微微掙扭著,可畢竟不敢真的拒絕,嘴裡不時發出壓抑的痛苦吟叫。
接連三次,整瓶啤酒就被灌瞭進去。
“靜奴,你也去取來一瓶啤酒。”
姚靜便也學著狗樣,赤身裸體,爬來爬去地叼進一瓶啤酒,張峰便命姚琳如法炮制地灌進姚靜的屁股裡。
“好啦,現在你倆給我穿好警服,當然下身就免瞭,然後跳舞,註意不許漏出半滴啤酒。”
姚琳、姚靜從命,穿好上衣,帶好警帽,立正站好。這時候張峰放起瞭一段DISCO音樂,再看姐妹倆,哈哈!制服鮮亮,下體雪白,隨著樂曲劇烈扭擺起肥美的碩臀,臀丘上一波一波的肉浪,反映著窗外的陽光,格外耀眼,格外撩人。
隻是苦瞭姐倆,生怕流出啤酒,拼力縮緊肛肌。
惱人的是便意已經開始蔓延,姐倆的大腦已經有些麻痹,小腦也快要停止工作瞭,感覺菊門就要爆炸,不得不時常伸手到後面捂一捂菊門。額頭上已經滲出冷汗,隻是被警帽遮掩,沒有看見罷瞭。
最後姐倆相繼跪倒在張峰面前,兩手使勁捂住菊門,淚流滿面地哀求張峰:“主人,我們實在憋不住瞭,求求你讓我們放瞭罷!”姐倆渾身顫抖,確實忍不住瞭。
可張峰卻殘酷地要徹底摧殘姐妹的意志,冷冷說道:“你們誰要是能憋住,我就把精液射進誰的淫穴裡。”張峰指指自己再次雄起的肉棒。
令人驚奇的殘酷場面突然出現瞭:姐妹倆不約而同地咬緊牙關,憋得臉都發紫瞭,卻趴蹶起來,搖晃著肥臀齊聲說道:“主人,插我罷,我能憋住。”
“哈哈!別急,我輪流插,憋不住的就得不到精液。”對著蹶挺在眼前的兩個美臀,看著美臀下面微開檀口的肉蚌,張峰頓時感覺爽暢,把肉棒插進姚琳的淫穴。
“噗嗤、噗嗤、啪嘰、啪嘰……”肉棒在淫腔裡進進出出,小腹和肥臀撞擊摩擦。由於要緊縮肛門,連帶著陰門也縮得緊緊的,張峰倍感舒服,淫腔的肉壁使勁按摩著肉棒的青筋,子宮的小嘴努力吸啜著火熱的龜頭。隻苦瞭姐妹倆,被強烈的便意逼得毫無快感,每次抽插都幾乎要引起屁眼的綻放。
最終,張峰把精液射進瞭姚琳的淫穴。姚琳歷盡磨難,最終品嚐到瞭勝利果實,內心充滿瞭激動和喜悅,竟高興得哭瞭起來,努力搖晃著屁股,連連說道:“謝謝主人賞賜,謝謝主人賞賜!”
而姚靜卻傷心地哭瞭,她什麼也沒得到,菊門憋得都快沒有知覺瞭,可是她哪有資格抱怨呀?隻好再次哀求張峰:“主人……求求你瞭……讓我放罷……我實在憋不住瞭。”
張峰也不言語,拿出狗韁給姐倆漂亮的脖子上套上,然後牽瞭韁繩說:“跟我來。”張峰前頭走,姐倆後面跟著爬,手腳都在顫抖,極力縮緊肛門。
這時,卻發現張峰帶她們走向父母的房間,“啊?不……不要……”姚琳驚羞地停頓。
“不要放麼?那就不放。”張峰故意要挾她們。
“啊!不……不是……要……”姚琳語無倫次,不知該如何表達。
“賤狗,你有資格要求麼?跟我走。”張峰踢瞭姚琳的屁股一腳,姚琳“咕咚”一下撞進父母的臥室。
“啊!?”老倆口看著地上兩個女兒不知羞恥地穿著警服、戴著警帽,卻赤裸屁股,像狗一樣爬,真是羞愧已極!小賓也嚇得躲進老媽的懷裡,驚恐地看著張峰和兩個姐姐。
“老人傢,不要害怕!”張峰客氣地安慰老倆口:“你們的女兒來給你們表演節目,孝敬你們來瞭。”
姐倆羞得屁股發紅,想掙脫,卻被狗韁死死勒住。
“把屁股轉過來。”張峰拉扯著狗韁把姐倆扯轉身子,姐倆羞得不敢睜眼,高蹶的屁股在顫抖。
雖然都是父母從小養大,可是現在已是成人的姐妹,竟然蹶著赤裸的大屁股對著父母,實在令她倆羞恥得無以復加,此時她倆的思維已經凝固,什麼也無法思考和顧忌瞭。
“放罷。”張峰輕輕一句解禁令,如百年大赦,姐妹倆的肛門好像自己有耳朵一樣,聞聲竟然不受控制地突然綻放,兩股黃色啤酒屎漿,伴隨著“噗啦啦”的暴響,噴得老兩口滿身、滿臉,噴得粉白的墻上立現畢加索的靈感。
姐倆哭瞭,羞恥太深的緣故,無力地趴蹶在地上,酒糞還在“咕嘟咕嘟”地噴湧,內心本想離開這房間,本想止住羞恥的排泄,可是肉體卻不受大腦指揮,肛門隻顧暢快地排泄。雖然強烈噴泄的過程很短,但姐妹倆卻感覺得像是渡秒如年,好久好久才終於收住肛肌,張峰於是便牽著她倆走回客廳瞭。
“互相清理一下。”
姐妹倆默默執行著主人的命令,互相舔凈剛剛排泄完的菊門,屈辱的淚水也好像懂得姐妹的苦楚心情一樣,泉湧而出,幫著沖洗屁股。
‘這實在太羞恥瞭!'姐倆五內俱焚,痛苦之狀無以言表,既恨張峰如此殘忍,也恨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討厭的菊門?可是姐倆唯一能做的隻有服從主人,現在連父母都看見自己的淫賤模樣瞭,更是沒法再做人瞭!
張峰看穿瞭姐妹的心境,這正是他的目的,張峰調教女人的經驗可謂老到,他就是要徹底摧毀女人心中的自尊,徹底磨滅女人潛意識裡的道德觀念,而是把女人的肉體本能開發出來,讓女人真正恢復那種依附男人而生存,隻想著精液和孩子的原始本能。
現在看來差不多瞭,再經過一小段時間的折磨,相信她們會徹底屈服,會完全放棄那種為自尊而去自殺的愚蠢念頭,因為人的本性是要生存,隻有被“現代文明”強行灌輸瞭“自尊”的愚蠢概念的愚蠢的人,才會放棄生命。
“哼哼!沒有女人能違反生物法則的。”看著漂亮的姐妹警花,像狗一樣互相舔食屁股,張峰很自信地開始收拾東西瞭。因為他調教過很多女人,比這姐倆還堅強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最終還是都選擇瞭屈服。因為張峰征服瞭她們的心,剝光瞭她們的全部文明外衣,使她們裸露出赤條條的隻有本能的原始肉體。
“過來,把淫穴亮出來。”張峰招呼兩條美女狗。
姐妹倆乖乖爬瞭過來,躺到在地,掰開大腿,動作已經很熟練瞭。張峰拿出一個刺蝟跳蛋塞進姚靜淫穴,又拿出一個U型小拴穿過姚靜兩片淫唇的小環,然後在尾端鎖上一個特制的微型鎖,姚靜的淫穴便被嚴密地鎖閉起來,可以尿尿,但卻無法插入肉棒,當然裡面的跳蛋也無法拿出來。
放過姚靜,又把姚琳如此這般塞進跳蛋、鎖閉淫穴。這回張峰沒有忘記打開開關,姐妹倆的淫穴裡都發出一聲“嗶”響後,跳蛋開始震動,不停地刺激著稚嫩的腔壁,還時常能碰觸到女人最為敏感的G點。每當G點被刺激,姐妹倆屬於敏感型的肉體便失禁地泄出一些騷尿。
拽著從淫穴小口裡留出來的一小段電線,張峰說道:“這是連著跳蛋的,如果跳蛋快要沒電瞭,它表面那些疙瘩就會放電刺激陰道,那會很痛,這時你就要趕快給跳蛋充電。喏,這是充電器,220V交流電,記著隨身帶,否則你就有苦頭吃瞭。我看你們姐倆還算聰穎,隻一個周末就調教得差不多瞭,所以我就先走瞭,記住胡枚和我以後永遠是你們的主人,你們要隨時聽候召喚。盡管你們這兩天表現還不錯,不過還要繼續磨練一下,待到完全及格瞭,我自然會帶你們去看女兒。”
說到女兒,姐妹倆為之一震。張峰繼續說道:“這SM-VCD留給你們自學,這盤錄像帶是你們自己表演的精彩節目,留作紀念寫真罷。”看看已經傍晚瞭,張峰起身要走,姐倆卻突然各抱一條腿,不讓張峰走。
“咦?你們這是幹什麼?”
“主人……我們……你走瞭……我們這裡……怎麼辦呀?”姚靜羞怯地摸摸鎖閉瞭的淫穴。
張峰笑瞭:“哦……小淫婦,還挺機靈!”不過張峰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問:“那裡怎麼瞭?要幹什麼?”
“我……主人……”姚靜羞得臉紅,埋下頭。姚琳便接著說:“主人,這裡鎖上瞭,還怎麼插呀?”姚琳顯然也很著急這事。
“呵呵,這麼賤?還想天天讓男人操啊?”
這話太侮辱人瞭,可是姚琳不得不回應:“那……不是……可是……可是沒有精液……那……那精蟲咬我們呀!”
“哈哈哈!兩條淫賤的母狗,你們也抵擋不瞭精蟲的威力呀?我還以為警察意志堅強呢!”張峰戲虐她們。
“主人……快別說瞭!……羞死人瞭!……我們……我們抵擋不瞭精蟲。”
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精蟲投降認輸。
“嗯,以後你們要是想讓男人插瞭,就去南方金鼎集團的內勤部找姚部長安排。”張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瞭。
姐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似的。還是姚琳首先恢復點神智,撿起錄像帶放映起來,看著熒幕裡自己和妹妹那毫無廉恥、極盡淫蕩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會是自己。“難道那真是身為警察的我麼?”姐倆都這樣問著自己。
姚琳還多瞭個疑問:“他什麼時候錄的像呢?”一邊琢磨,一邊根據錄像的角度察看屋裡:“哎呀,屋裡好多地方都被安裝瞭很隱蔽的攝像頭。”拆下來一看,是電器行都能買到的便意貨。再看看錄像,被很好地剪輯過瞭,張峰的痕跡一點也沒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瞭一趟,我夢裡好像聽到門響,真是高手!”姚琳泄氣地癱坐地上,失神地繼續看著電視裡那兩個不知羞恥的警花在爭搶男人的肉棒。
身旁的姚靜卻慢慢扭轉身體,眼裡充滿迷離的溫情,香舌在慢慢滑過濕潤的紅唇,姚琳頓時陷入欲海而不能自己,擁抱住妹妹,激動地親吻起來。
“嘖嘖”的淫靡舌交之聲在姐倆聽來已經很習慣瞭,肉體越來越熱,索性脫光瞭上衣,兩具豐滿迷人的雪白肉體立即緊緊攪纏在一起,在客廳的地上翻滾著,電視裡她倆的淫叫聲和客廳裡她倆的淫叫聲交相呼應。一對兒警花顯然已經放棄最後的希望瞭,放任自己沉淪於肉欲的苦海裡。
身為警察的姐倆不是沒有思考過、也不是沒有抗爭過,甚至想到自殺,可是張峰的手段實在太高超瞭,處處先於一步想到姐妹倆的思路,令她倆總是被動地接受殘酷的現實:視如命根的女兒被抱走,但卻以自己活著為條件才能換取女兒的性命;淫行被錄像,以死相守的貞節不復存在;肉體被植入饕餮精蟲,不得不每天盼著男人的精液;就連最後的堡壘——自己的娘傢也目睹自己的淫賤醜行,現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肉欲麻痹自己的靈魂瞭!
老娘顫巍巍地走進客廳,看見兩個原本引以為傲的女兒,僅僅過瞭三天就變成現在這般放蕩不堪的德行,旁若無人地赤條條在地上糾纏不清,痛苦而無奈地搖搖頭,終於沒有進來。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進行,老父悶頭喝酒,小弟悶頭吃菜,姐倆羞愧得不敢吱聲,咀嚼著無味的飯菜,老娘則唉聲嘆氣,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閨女呀!想開點罷,既然你們當警察的都說治不瞭那惡魔,那就忍瞭罷,這都是命。 為瞭我那寶貝外孫女,也為瞭咱傢能續上香火,你們姐妹就多吃點苦罷,不過可別幹傻事,千萬不要自殺,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姐妹倆含著淚點點頭,老婆子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說著:“閨女呀,既然想活著,咱就好好活著。那張峰不也是男人麼,男人都一樣,隻要你對他好,他就會疼你,以後你們既然是他的人瞭,就學乖一點,順著他的性子來,可別再耍小性子瞭,那可不比在咱自己傢裡,記住啦?”
“嗯。”姐倆又點點頭,好像老娘要嫁閨女似的,姐妹倆也好像要出嫁一般聆聽著老母的諄諄教誨。姐倆的苦不敢讓父母知道,張峰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魔鬼呀!
“你們倆的丈夫也都沒瞭,以後就一起住在小琳的傢裡罷,也好互相照應一下。這裡就不要住瞭,免得那個什麼張峰又來胡鬧。”沉默的老爸終於說出有份量的一句話,便再也不開口瞭。
姐倆明白老爸的苦衷:像她們這麼淫蕩的姐妹住在傢裡,老父的臉面往哪放啊?於是便默默地點瞭點頭。老婆子雖然不放心女兒,可也不敢違拗老伴,隻好忍著老淚,默默收拾碗筷。
轉天是周一,姐倆都按時上班去瞭,中午請瞭假,一起回到姚琳傢重新收拾瞭一番,姐倆便從此同居於此瞭。
收拾完屋子,姚靜看看姐姐,姚琳的眼波裡流露出迷離,姚靜便再也忍不住瞭,撲到姐姐懷裡,兩個被體內精蟲排泄的催情激素催得淫情大發的女人又激動地纏綿起來,溫馨的屋裡頓時溢滿女人的肉香和淫靡的“嘖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