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愁關,這是一個關口的名字,顧名思義就是此關極為險要,易受難攻,別說是人瞭,就是神鬼見之也會愁腸百結、無功而返。
它位於一道險峻的峽谷之中,這道既深且長的峽谷呈喇叭狀,前窄後寬,兩邊都是高聳入雲、幾近垂直的陡峭山壁。而神鬼愁關就坐落這峽谷的最窄處,將蜿蜒曲聽、通往華唐內陸平原的唯一道路截斷。
經過好幾百年的修建、擴建,如今的鬼愁關已經堪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雄關瞭,山石巨磚構建的城墻高達數十丈,並且墻面打磨得十分光滑,讓人極難攀爬。城墻上面箭垛碉口無數,而下面隻設有一個隻能容兩輛馬車並行的城門,城門是由包銅堅鐵聽制,堅固異常!
可想而知,當有外敵進攻時,不管這外敵的數量有多少,進瞭這道峽谷,到瞭這個關口,也隻能收縮成一股細長人流,而到這時,城墻上面那無數箭垛一起齊射箭矢,其結果也就不用說瞭。以至有文人騷客這樣形容鬼愁關:「邃岸天高,空谷幽萊,澗道之峽,車不方軌,號日天險。」
鬼愁關乃是守衛華唐帝國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關,出瞭這個關口後便是一望無際的荒原沙地,再過去便是魔剎國的領土瞭。
經過晝夜不停的趕路,南宮修齊一行終於抵達華唐國的邊境重鎮鬼愁關,此時,天已近黃昏,血色夕陽斜掛天邊,將東西走向的峽谷照得一片通亮。
因為怕後面有追兵,南宮修齊這一路上基本上沒怎麼停歇過,除瞭給馬兒進食稍歇一下外,其他時間均在趕路,而且為瞭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也不走大道,遇到城鎮也繞著走,實在繞不過他也低調穿行而過,不住客棧,反正這馬車裡空間夠大,舒適度不亞於客房。
「嗚嗚——」
一陣悠長蒼涼的號角聲在這狹長的峽谷中回響起來。
此刻,南宮修齊正舒服地躺在車廂裡的軟榻上大享齊人之福,他左手擁著夏荷,右手摟著小青,而本來身分最為尊貴的克琳此時的表現卻最為低賤,她幾近全裸的跪在地毯上,雙手捧住南宮修齊的那隻大腳,放在自己那高聳挺拔的胸脯上輕輕贈著、磨著,儼然是在用自己的雙乳為南宮修齊的那隻腳按摩。
「嘻嘻,少主,來,奴傢喂你。」
躺在南宮修齊左手臂彎的夏荷嬌媚地將一顆剝瞭殼的荔枝送進池拘嘴哩。
「哈哈,好、好!」
南宮修齊樂不可支,張嘴接下那顆鮮嫩的荔枝,正要咽,卻見趴在自己右臂彎裡的小青一副秀眉微蹙、楚楚可憐的模樣,於是笑道:「來,少主喂你!」
說著,就要將自己的嘴唇覆蓋到她的櫻唇上。
雖然在趕路的這些天裡,幾人共處一室,什麼胡天胡地的事都幹過瞭,但小青對在大傢面前親熱仍覺很不好意思,不過溫柔傳統的性格讓她不敢、也不願拂逆南宮修齊的意思,於是滿面紅暈閉上眼睛,微仰著頭,輕張紅唇,接過從他嘴裡流過來的那荔枝的甜美汁液。
南宮修齊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貼上小青那嬌彈可人的嫩唇便狠狠壓在其上,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歪讓她掙紮,然後自己的舌如猛獸一般侵入她的口腔,在裡面橫沖直撞,而小青的嫩舌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逃避躲閃,可是如此一來,兩人就彷佛調情一般,一大一小的兩條舌頭互相追逐嬉戲。
還是外面傳來的那陣沉重蒼涼的號角聲讓南宮修齊松開瞭小青,兩唇分離時仍有一絲晶亮的唾液連接在他們之間,這時小青嬌喘籲籲、面紅耳赤,小巧的鴿乳不住起伏著,顯示著她內心的激動,迷蒙的眼神裡更是閃動著一絲情慾的光芒。不過等她稍稍冷靜下來時羞意便再次湧上心頭,發出「嚶嚀」一聲,將發燙的面頰埋在南宮修齊的肩窩裡,不敢抬頭。
「不嘛不嘛,少主好偏心,人傢喂你,你卻喂小青妹妹,不行!奴傢也要少主喂。」
夏荷嬌瞋不依的扭動道。
「嘿嘿,小騷貨,等會喂你個夠,現在給我看看外面怎麼回事?不會是追兵趕來瞭吧?」
身為掌握兵權的鎮南侯之子的南宮修齊對號角聲並不陌生,因為他小時經常隨父親南宮凌空去京城的駐軍重地南院兵營、北院兵營,知道號角吹響代表是有一定的事情發生,比如集合、比如迎敵等等。
夏荷狐媚一笑,心中更是春意濃濃,尤其是聽到那句「等會喂你個夠」時,她隻覺花心處一陣輕微的收縮,緊接著她就感覺下體滑滑膩膩,她知道自己那裡已是春草染露、花徑泥濘瞭。
做為冥山鬼母的貼身侍女,夏荷自非善男信女,一身媚功也是具有相當的火候。
這一次受冥山鬼母之派隨南宮修齊一同前行,表面是做他的奴婢,隨時伺候,不過暗地裡也負監視之責。而冥山鬼母之所以選擇她,一方面是因為在四個貼身侍女中她是最漂亮的,這可以迷惑籠絡住貪色的南宮修齊,而另一方面是她人比較機靈,應該能夠很完美的完成這和任務。
對夏荷來說,這一次的出行可算是大大的優差,不但可以擺脫寶月公主那變態殘酷的折磨凌辱,而且還可以滋潤一下久渴的身體,要知道在宮中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她們幾個侍女光見冥山鬼母大肆采陽補陰提升功力,而自己別說是練功瞭,就是和男人玩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更何況,南宮修齊偶習魔功,身負異稟,助冥山鬼母托女玄功大成,這一點她們都已知曉,所以另外三個侍女對夏荷能夠得此優差是羨慕不已,而夏荷自己也是興奮異常。
事實果然沒有讓夏荷失望,南宮修齊那強悍的性能力讓她在這些天裡體驗到瞭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那種飄飄欲仙、幾乎身在天堂裡的感覺,而且也讓她的功力受益匪淺。
「不是追兵,是城門關閉瞭,哎呀,今晚我們可能出不瞭鬼愁關瞭。」
夏荷頭探出窗外道。
「是嗎?」
南宮修齊從這一邊的小窗探出頭去,眺目遠望,果然看見還遠在兩、三裡之外的那扇城門緩緩關閉,城頭上不少全副武裝的軍士在來回穿梭,一面寫有「華唐」兩字的紅色大旗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愈發紅艷,幾乎和這晚霞融為一體。
「少主,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過去?」
夏荷重又躺到他的臂彎裡問。
南宮修齊思索瞭一下,說:下去,看守城的士兵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們過去?」
「是,少主!」
夏荷說罷便把兩根手指放進嘴裡,一聲清亮的口啃聲脫口而出,頓時車廂感覺微微顫動起來,很顯然,那兩匹駿馬加快瞭腳步。
「少王,把克琳姐身上那東西取下來好不好?都這麼長的時間瞭。」
生性善良的小青在羞意稍卻之後便小心翌一翼地為克琳求情。
「桀桀!一南宮修齊怪笑兩聲,腳趾不輕不重的一撥一夾,道:「幹嘛要取下來?你看這樣不是很漂亮?而且你看這個賤人也很享受哦。」
「鳴!一克琳緊咬檀唇,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臉上顯出痛苦之色,但同時也隱隱透出一絲歡娛。
原來在克琳雙乳頂端的蓓蕾上各掛著一串晶瑩閃亮的寶石,透過象牙雕刻的鋸齒夾夾在乳蕾上,夾子的力道似乎不小,其著力點的乳蕾根部已呈扁平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更是因流血不暢而變得深紅色。另外,那寶石的重量仿佛也不輕,本來向上挺翹的乳頭被拉扯得微微朝下,圓圓的乳頭也被拉長瞭一點。
向來養尊處優的克琳何曾受過這樣的殘忍對待?那份羞恥就自不必說瞭,就是那疼痛也讓她一時難以忍受,記得剛開始給她上這夾子時,她痛得是嬌軀亂顫,涕泗橫流,苦苦哀求南宮修齊饒瞭她,南宮修齊當然不會為主所動,天天給她上這夾子,凌虐她的雙乳。
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經過瞭這些天的適應,克琳勉強能忍受住嬌嫩蓓蕾處傳來的嚙合之痛,與此同時,她也漸漸口叩味出其中的一絲異樣的快感,畢竟她擁有異常敏感的體質,而乳頭又是最易受刺激的地方,所以這寶石乳夾給她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
然而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瞭,南宮修齊故意用腳趾夾住下面那晃動的寶石,慢慢向外拉扯,頓時連接在寶石與象牙鋸齒之間的銀鏈被拉得筆直,繼而象牙鋸齒咬合著乳頭向外伸展。
「嗚嗚……主……主人,饒瞭奴……奴吧……」
克琳痛得花容失色,秀眉緊蹙,如珍珠般的淚水更是不斷滑過眼角。
在劇痛之下,克琳情不自禁地抱住南宮修齊的那隻腳,阻止他繼續向外使力,然而胳膊怎麼扭得過大腿?而且她的這一舉動反而激怒瞭南宮修齊,他另一隻腳一蹬,克琳的身子不由得向後仰去,而那隻腳趾還緊緊夾住寶石。向前猛拉。
「啊!」
克琳發出一聲慘叫,她隻覺得自己的乳頭都快斷瞭,那種撕裂之痛讓她全身直冒冶汗,嬌軀如篩子般抖個不停。
小青被這一幕嚇得嘴巴張得老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下軟榻,跪在南宮修齊的腳邊哀求道:「少主,求求你,饒瞭克琳姐吧,嗚嗚……」
「喲,小青妹妹,這可是她咎由自取哦,誰叫她敢違抗主人的意思?就是該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讓她明白自己的身分。」
夏荷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在南宮修齊現在這身邊的三個女人中,毫無疑問,無論是容貌、地位還是氣質,克琳都是當屬翹楚,對此,溫柔善良的小青是羨慕有加、崇尚不已,而夏荷則不然,嫉妒、不忿等種種感覺讓她自然而然對克琳存在敵意,要是南宮修齊不偏不倚,那她也隻能在心中嫉恨,然而現在克琳是南宮修齊最為痛恨的人,夏荷當然不會放過羞辱這個曾經貴為公主的大好機會。
克琳現在雙乳上掛的那串寶石乳夾就是夏荷提供的,當初她也是被寶月公主殘酷凌虐過,所以對各種凌虐女人的手段知之甚詳,全一股腦兒的倒出來用在瞭克琳身上。
南宮修齊陰沉著臉,瞪瞭小青一眼,小青嚇得忙縮瞭縮身子,不敢再言語瞭,隻是眼裡滿含著淚花,一臉心痛地看著滿面痛苦的克琳。
「賤奴,以後還敢違抗主人之意嗎?」
南宮修齊冷酷道。這時候他夾著寶石的腳趾依舊沒有松開,將克琳的乳頭拉扯得又長又扁。
「不……不敢……敢瞭……嗚嗚……」
克琳痛哭流涕道。盡管此時她痛得俏臉煞白,但還是乖乖得松開瞭抱住南宮修齊那隻腳的手,不敢再阻止他用力瞭。
南宮修齊之所以對克琳痛下狠手,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她之前的所做所為,而另一方面則是受瞭櫻雪憐的影響,他認為就是因為當初對櫻雪憐還是不夠狠,所以她才敢心生異心,南宮修齊可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他要讓克琳徹底膽寒,不敢有一絲異,念。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似有大隊人馬向這裡而來,南宮修齊一驚,忙松開瞭腳,穿好鞋襪,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少主,有一隊官兵過來瞭,怎麼辦?」
夏荷將窗子掀開一角,然後一臉緊張回頭道。
南宮修齊沒好氣的瞪瞭她一眼,低聲暍道:「慌什麼?人傢一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心裡有鬼,給我鎮定點。」
說完,他將仍跪在地毯上的克琳拉到軟?上,用絲被蓋上。雖然這時他沒有再說什麼,但那冷酷的眼神已經告訴瞭克琳不要輕舉妄動。
「來者何人?速速停車,」
一個粗獷中帶點沙啞的聲音響起。
聽來者這麼一說,南宮修齊那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松瞭,因為這說明瞭這隊人馬並不是為他而來,於是他不慌不忙地整瞭整衣服,好整以暇地打開車廂門、跳下馬車,隻見有數十騎鐵甲士兵將他這馬車圍瞭個嚴嚴實實,為首的是一個手持長柄細刀刀、衣甲鮮明的黑面大漢。
「這位軍爺,在下是二曲人,因一批生意趕得急,想及時出城。」南宮修齊抱拳道。
「不行,城門已閉,想要出城,明早再來!」黑面大漢一口回絕道。
南宮修齊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銀幣,獻上道:「還請軍爺通融通融。」
黑面大漢不為所動,也沒接那袋銀幣,而是音量一提道:「如今局勢不穩,太陽一落,即關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入,這乃總兵大人親下的命令,你還是回去吧。」
說罷,黑面大漢掉轉馬頭,一揮手,數十騎狂風暴雨般席卷而去,隻留下漫揚的灰塵。
沒辦法,南宮修齊隻好沿著原路返回,這條峽谷近二十餘裡長,待返回鬼愁關天已經完全黑瞭。本來南宮修齊打算就在這峽谷過上一夜,但此峽谷可以說是駐軍區,來來往往的兵馬不斷,留在這兒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另外,剛才那黑面大漢也說瞭,現今時局不穩,南宮修齊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二哥和幾個叔伯們造反瞭,他想到城裡打聽一下具體消息。
鬼愁關坐落在群山懷抱之中,面積不是很大,但由於地處進出華唐的必經要道,無論是進還是出,這裡都是各國商人休息和補充物資的基地,而且又是軍事重鎮,駐紮的將士眾多,所以相當繁華。
此刻已是入夜時分,但街道上依舊人流如織,兩邊酒肆商鋪林立,燈火璀燦,讓南宮修齊一時恍若又回到瞭京安城那熱鬧的夜市。
兩匹駿馬拉的大車在街道上緩緩行駛著,外面熱鬧繁華的景象讓南宮修齊也暫時放松瞭這一路而來的緊張心情,他愜意的靠坐在軟榻上,打開兩邊的小窗,掛上特制的細密珠簾,這種珠簾可以使車廂裡的人清楚看到外面的景物,而外面的人卻難看到車廂裡的情形。
南宮修齊輕松愉快的心情也漸漸感染瞭他身邊的三個女子,這其中又當屬小青最開心瞭,因為一來她年紀最小,還算是一個小女孩,自然天性愛玩愛熱鬧;二來是她心裡單純,無負擔,不像其他兩個,克琳就不用說瞭,可謂生不如死,就是夏荷也是心中充滿瞭心計與盤算。
不過這繁華熱鬧的鬼愁城還是多少吸引瞭夏荷與克琳註意力,畢竟這裡看似與京安城有幾分相仿,但風格還是回然不同,因為這裡地處邊境,與鄰國魔剎隻隔瞭一塊無人煙的荒原,而又與華唐主文明的腹地相距甚遠,所以這裡無論是文化風俗還是著裝打扮都接近魔剎而非華唐。
也許是經常接觸戰爭的緣故,這裡的男人都顯得粗獷而又不修邊幅,不少人就這麼光著膀子、手拿酒壺在街上遊蕩;而女人也異常開放,個個袒胸露背穿街而過,全然沒有華唐傳統女人那種保守謹慎之風。
「哎……哎呀……」
忽然,小青發出一聲驚叫。
幾人俱吃一驚,包括南宮修齊也嚇瞭一跳,忙道:「怎麼瞭?」
「你……你看……看他們……哎呀,真不知羞!」
隻見小青滿面通紅的指著一個方向羞赧道。
幾人順著小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在街頭的一角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在親熱,此二人相對而立,男人的手環抱住女人的腰間,手掌覆蓋在其兩臀辦上,像擠面團似的不住揉捏;而女人則像一條蛇一樣緊緊纏繞在男人的身上,兩隻白晃晃的手臂緊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極力向後彎去,胸腹挺起,下面單腿支地,另一條腿蜷起勾在男人的腿上,上下移動摩擦著。
再看兩人的衣著都是極為單薄,男人上身隻穿瞭件夾杉,還沒系扣,露出肌肉叫結的胳膊和長滿胸毛的胸膛,下身一條勁褲,黑帶紮腰,頗顯俐落。而女人的上身隻穿瞭一件獸皮圍兜,勉強遮蓋著那對顫巍巍的碩乳,下面是一條短到極點的獸皮短裙,堪堪遮住瞭胯下的三角地帶。
男人將頭埋在女人的雙乳之間不停吸著舔著,而女人則仰首吃吃浪笑著,那條彎曲的腿不斷在男人身上上下移動著,將兩腿之間的那處恥丘有意無意地贈著男人褲襠裡那挺如墳包的物事,全然不顧周圍的人來人往。
看清楚瞭情形,南宮修齊和夏荷皆大笑,而克琳則和小青一樣,一朵紅雲爬上臉煩,不過與之不同的是,她的眼光時不時瞟向那對親熱的男女,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咯咯,小青妹妹,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這啊!」
夏荷掩嘴嬌笑道:「少見多怪呀,其實這有什麼啊?真到瞭魔剎境內,比這更刺激的事情都有呢,咯咯夏荷以前隨冥山鬼母遊歷天下,魔剎國也是去過幾回的,雖然每次待的時間都不長,但其風俗習慣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知道他們行為大膽,舉止開放。
「比……比這還刺激?」
小青一臉訝然,顯得不可思議道。
南宮修齊被小青這晶瑩雙眸瞪得溜圓、兩邊腮幫微微鼓起、一張小嘴也張得老大的可愛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摟過小青,勾起她的下巴,壞笑道:「小丫頭,這有什麼?人傢隻是摟摟抱抱,又沒真刀真槍的幹上瞭。」
說到這,他臉上的壞壞笑意更甚,「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成為少主我的女人的嗎?」
小青的臉霎時變得一片通紅,就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上瞭片片紅霞,表情更是又羞又窘,想到那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南宮修齊在酒樓強暴,小青隻恨不能鉆進一個地縫,再也不出來見人瞭。
不過盡管又羞又窘,但她的內心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充滿瞭悲傷與恥辱,相反還洋溢著一絲絲的甜蜜,因為在她看來,自己現在已經是南宮修齊的女人瞭,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之前無論遭受到他怎樣的羞辱與折磨都是天經地義的,小青毫無怨言。
「喲,少主,小青妹妹是怎麼成為你的女人的啊?」
夏荷見小青這樣一副表情便知事情定有一番不同尋常之處,於是便纏著南宮修齊要他把事情的原委細說一遍。
「哈哈,是這樣的,當初啊,唔唔……」
南宮修齊心情大好,自是有求必應,然而正當要說時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一下撲瞭過來,緊接著他就感覺嘴唇被一個濕熱香軟的東西蓋住瞭。
小青一見南宮修齊要說出當時情形,頓時又羞又急,想要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可又不敢用手搗住他的嘴,於是隻好不顧羞澀,撲在他的懷裡,俯首用自己的嫩唇蓋在瞭他的嘴。
一小青雖然柔順可人,但從未主動投懷送抱過,這一次為瞭阻止自己說出以前之事,居然敢在幾人眼下做出獻吻之事,實在頗出南宮修齊的意料之外,驚訝之餘自然也欣然納之,並且得隴望蜀,一手捏住她的臀辦、一手握住她的鴿乳,嘴裡吸啜著她的香津,夏荷見狀,不由得泛起一股醋意,她也想上前癡纏討好一番,可南宮修齊面前飛小青占據,她無隙可趁,於是爬上軟,跪行至南宮修齊的身後,用自己那豐滿而又富有彈性的雙乳頂在他的後背,輕輕得左右扭動,同時俯下身細吻著他的脖頸。
兩美人的殷勤侍奉讓南宮修齊樂不可支,過瞭良久,小青才從他的懷裡輕輕掙脫,可憐兮兮道:「少主,不要說嘛,好不好?」
「說嘛說嘛,少主,奴婢想聽。」
夏荷嬌瞋不依的扭動嬌軀道。
「哎呀,夏荷姐,你好壞。」
小青又羞又氣,抬起小手,對著夏荷作勢欲打。
「咯咯,少主,救命哇!」
夏荷誇張大叫,並利用南宮修齊的身子左閃右避。
一時之間,小小的車廂充滿瞭鶯聲燕語,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