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趕上晚高峰,卜春玲始終沒有打到車,看到時間不早瞭,隻能走瞭一段路,搭公交車。等她趕到拍片的地方,已經比預定的時間晚瞭二十多分鐘。
拍片的地方是老吳租的一個民居,一個不大的兩室一廳,兩個臥室用來化妝和修片,客廳裡擺瞭各種各樣的攝影器材。卜春玲開門進去的時候,老吳正在給樂樂拍照,隻見小女孩一條腿撐著椅子,上身後仰,年輕的乳房成瞭淡淡的輪廓,粉嫩的乳頭成瞭兩個小點兒,透著羞赧的紅色。
輕輕關上門,卜春玲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打不到車,來晚瞭。」
老吳沒回頭,繼續按著快門,說道:「你傢離得又不遠。」
「啊,請孩子的班主任吃飯瞭。」
卜春玲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口中還有股淡淡的酒氣,這番說辭,是來的路上就想好瞭的。
老吳「唔」瞭一聲,說道:「你趕緊化妝吧!等下你和樂樂一起拍一組,你自己再單獨來一組,今天就完事兒瞭。」
卜春玲答應瞭,就進瞭裡屋的化妝間。她也沒關門,就直接坐在梳妝臺前,仔細的整理瞭一下發型,又在一些關鍵部位補上瞭妝,這才脫瞭衣服,在渾身上下抹瞭精油。
卜春玲看見大鏡子裡那個美艷的熟婦赤裸著身子,成熟而並不發福的身子嬌艷欲滴,被性愛滋潤的渾身舒適的自己有種慵懶的神韻,和白天自己在賓館洗手間裡照鏡子時的感覺完全不同。鏡子裡的自己嘴唇更加的紅潤瞭,嬌小的面龐隱隱的透著誘人的紅,頭發盤成瞭貴婦髻,兩耳上精致的水晶吊墜恰如其分的襯托出她面孔的精致。小鼻子,小嘴唇,加上一雙隱隱透著欲望的誘惑的眼睛,惹人遐思。
雙乳上有些做愛留下的痕跡,臀部也有些紅腫,下體尤其是陰唇那裡也腫的厲害,無論怎麼遮掩,也不可能瞞過老吳,好在她來的路上就想好瞭,既然假托請班主任吃飯,就把之前和班主任發生故事的事兒挪到今天來說,老吳隻要問起來,自己就重復那天的事兒就好瞭。無論如何,自己到賓館做「兼職」這種事兒都是丟人的,自己可不想在老吳面前自貶身價。
想到班主任,卜春玲不由得想起瞭兒子剛上高一那年……
兒子的班主任姓趙,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頭發稀疏,身材微微發福,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卜春玲買瞭點兒東西準備走走後門,開始的時候趙老師堅決不肯收,在推搡瞭一會兒之後,這才勉為其難的收下。隨著後來因為兒子成績不好,這個趙老師傢訪瞭一次,瞭解到卜春玲一個人帶著孩子,動作和膽子就大瞭。
還記得那天晚上吃飯,卜春玲做瞭幾個菜,兒子吃完飯就回房間做作業。趙老師先是關懷瞭一下卜春玲單親傢庭的難處,接著就把手放在瞭她的大腿上,一邊還說著「大姐你放心,孩子的學習我會關照的」……
卜春玲也是見慣瞭風月的女人,見他這樣,一下子就明白瞭醉翁之意。眼前這男人長的猥瑣之極,換做平時自己多一眼都不會看他,但現在兒子是他的學生,自己送得那點薄禮,也真起不瞭什麼作用。難得他是個好色之徒,自己這副身子既然能得人垂涎,那為兒子犧牲一下也真無所謂瞭。
卜春玲笑著拍瞭拍趙老師的手,朝兒子的房間努瞭努嘴,悄聲說道:「那我兒子以後就拜托趙老師您瞭!您等我一下,我換下衣服,去送送您!」
趙老師心知肚明,等她換瞭衣服,這才到她兒子的房間叮囑瞭一番,隨即卜春玲對兒子說:「亮兒,媽送送趙老師,你自己好好學習。」
那天晚上,兩人就發生瞭關系,那個趙老師不過是個銀樣鑞槍頭,怎麼能是卜春玲的對手,在她傢小區的角落裡,就被卜春玲繳瞭械。本來卜春玲還擔心他以後會繼續騷擾自己,沒想到自那之後再也沒來找過她,偶爾問問兒子,聽說這個趙老師對他還真是挺好,卜春玲百思不得其解,此事也就不瞭瞭之瞭。
其實她不知道,那個趙老師自認為自己運氣不佳人生多舛,發現卜春玲是白虎之後後悔不已,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睡瞭別人老媽自然要用心,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兒,不過這已是後話瞭……
想著自己要拿這段陳年往事來敷衍老吳,卜春玲心裡偷偷一笑,隨即便有些苦澀,一個女人,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身女人,個中辛酸,一般人還真的無法瞭解。
她收拾心情,走到客廳,樂樂還沒拍完,她就赤裸著身子坐在一邊,看著樂樂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和騷浪的表情,讓老吳從各個角度拍攝。
卜春玲一直挺佩服這個樂樂的,年紀輕輕的,什麼都敢做,有些動作和表情,自己就做不出來。晶晶倒是和自己差不多,而且有傢庭有孩子,所以除瞭單獨拍攝和與男模搭檔之外,她和晶晶一般都是跟樂樂組合,這樣多少有些互補。有些時候她和樂樂甚至扮扮母女什麼的,感覺很像,畢竟她兒子和樂樂差不多大。
想到兒子,卜春玲心裡一陣溫暖,其實除瞭學習成績不好,兒子是很讓自己滿意的。這些年來,自己一個人把他拉扯大,卜春玲嘗盡各種辛酸苦辣,支撐著他的,就是兒子的健康成長——當然,她對健康的定義就是吃的好穿的暖。
兒子現在一米八的大個子,身體很結實,嘴上長出瞭一點小茸毛,已經有瞭男人的樣子,或許再過幾年,他就能為自己遮風擋雨瞭。想到未來,卜春玲不由自主的笑瞭。
「卜姐,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不知何時,樂樂已經拍完瞭,就那麼光著身子坐到瞭卜春玲身邊,沒心沒肺的抱住瞭她。
樂樂也是個苦命的孩子,母親死得早,繼母對她很不好,現在上大專,除瞭學費從傢裡拿,生活費都是她自己打工賺來的,入這行也並不久,和卜春玲感情很好。
卜春玲笑瞭笑,不置可否,說道:「拍完瞭?」
「嗯,我自己的拍完瞭,咱倆的還得等一會兒拍。」
樂樂遞過來一瓶水,自己開瞭一瓶,咕咚咕咚的喝瞭幾口。
「拍完瞭就把衣服穿上。」
卜春玲現在還穿著浴袍,盡管她等會兒就要脫得光溜溜的站到鏡頭前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但她並不覺得那樣有什麼不好,相比之下,在有別人的情況下毫無理由的赤身裸體,讓她無法理解。
樂樂無所謂的搖瞭搖頭,說道:「穿啥啊,一身的精油,穿完瞭還得洗,等會兒沖下,直接穿衣服走人瞭。」
卜春玲也不多勸,年輕人和自己的想法差距太大瞭,勉強不來。這時老吳準備好瞭,他們就又開始拍兩人的合影。
大約過瞭不到一個小時,兩人的合影拍完,已經快要九點瞭。樂樂咋咋呼呼的說要回學校瞭,就留下瞭老吳和卜春玲兩個人,拍攝卜春玲自己的那套圖。
屋子裡就剩下兩個人,老吳明顯放開瞭不少。卜春玲知道他睡過晶晶瞭,但對樂樂卻一直沒有下手,她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
「妝化得淡瞭,你看你奶子上面那麼多抓痕。」
老吳變換著位置,拍攝不同的角度,又道:「那位老師挺猛啊,屄都肏腫瞭。」
卜春玲不以為意,笑著罵瞭他一句:「消停拍你的得瞭!凈他媽廢話!」
「怎麼這個時候請老師吃飯?你兒子不是上高一麼?眼看著學期就要結束瞭,下學期分班,班主任就換人瞭。」
老吳按著快門,指導她擺出一個更撩人的姿勢來,又問:「眼看著就要放假瞭,還花那錢請老師吃飯,不像你的個性啊!」
卜春玲扭過頭,嘴嘟成一個性感的形狀,讓老吳抓拍瞭幾張,這才說道:「你管老娘呢!老娘又不是你什麼人,和誰吃飯和誰睡覺關你屁事啊!」
老吳搔搔頭,說道:「事兒倒是那麼回事兒,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
「少跟我扯那些哩哏愣,你啥樣我還不清楚,趕緊拍,拍完回傢瞭,我兒子估計已經下晚自習瞭。」
老吳無奈地搖頭道:「快瞭,馬上就拍完瞭,再來幾張全身照。」
卜春玲閉著眼睛躺在道具上,一縷輕紗遮住瞭乳頭,雙腿夾緊,白凈的身體在最隱私的地方形成瞭一個誘人的三角形。感覺就好像有人在旁邊看著自己,她忍不住的一陣顫抖。感覺快門聲音停瞭,她以為老吳拍完瞭,剛要問,突然覺得不對,睜開眼,這才看見面前多瞭兩個人,兩個穿著警服的人。
老吳尷尬的站在兩人中間,三人表情各異的看著擺著姿勢的卜春玲,場面一時間沉寂瞭下來。
一個年輕警員走瞭過來,給卜春玲也戴上瞭手銬,說道:「走吧!」
卜春玲完全嚇傻瞭,她麻木的伸出手,麻木的站起身,雙眼完全轉不過來,等經過老吳的時候才醒過神來,求助似的看著他。
老吳搖瞭搖頭,沖扣著自己的警員說道:「警察同志,念我們是初犯,您給次機會,啊?」
「廢什麼話?走!」
另一個警員推瞭老吳一把,順手拿起卜春玲丟在椅子上的浴袍,扔給瞭年輕警員,說道:「給她披上。」
年輕警員接過浴袍,簡單的給卜春玲披在肩上,帶子也沒系,就押著她出門瞭。
卜春玲這件浴袍很薄,是她為瞭拍照特地買的,長度還不到膝蓋,現在就那麼披在肩上,因為沒系帶子,全身完全就是不設防的狀態。她雙手帶著手銬,遮著乳房就露出下體,遮著下體靠胳膊擋著乳房,就遮不住臉。而且胳膊完全不能抬高,稍微高一點兒,就要把浴袍推掉,她被這種情況弄得哭瞭起來。
從三樓到底樓,每層樓三戶人傢,有的開著門,有的透過貓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各種各樣的目光掃過,饒是她對此已經有些麻木,卻還是經受不住這樣的場面。
就好像聽見人們在指指點點一樣,她感覺後背火熱,這才明白人們說的脊梁骨被戳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她恨不得快點兒鉆進警車,快點到派出所,以免再被這些人指指點點。
但民警好像故意和她作對,因為走在前面,他們先到瞭樓下,但在警車旁,民警拉住瞭她不讓她上車,等老吳慢慢的走瞭下來,這才讓老吳先上車坐在瞭裡面。這段時間並不短,卜春玲和沒穿衣服沒什麼分別,就那樣站在冰城夏夜的夜色裡,在警車不斷變幻的燈光和樓上居民含義各異的眼光中,站瞭十幾分鐘。
卜春玲已經沒有瞭哭泣的力氣,她雙眼空洞的盯著樓道,盼望著老吳能快點兒下來,她不明白為何三層樓需要走這麼長的時間。等待的苦悶煎熬著她,被眾人蔑視的瀏覽肉體讓她幾欲瘋狂,就在她馬上要崩潰的時候,老吳這才姍姍的走下樓來。
老吳進瞭車,民警才把卜春玲推進車裡,車門關上的一剎那,卜春玲不由得松瞭一口氣,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她感覺自己的下體竟然有一絲液體流出。
她無暇顧慮這些,轉頭看瞭一眼老吳,眼中全是無助和期盼,她希望這個自己一直依靠的男人此刻能站出來,能給她一點支持和鼓勵。但老吳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和她直視,卜春玲心中一陣黯然,沮喪和失望充盈在心間,絕望的情緒慢慢開始彌漫開來。
她想到瞭兒子,如果自己有瞭什麼意外,兒子怎麼辦?如果自己因為這件事兒被拘留甚至判刑,兒子會不會受到影響?「你有一個拍色情圖片的媽媽」,想到兒子的同學們會這樣的說他,卜春玲心裡一陣陣的恐慌。
路途並不遠,派出所就在附近,好在已是深夜,除瞭這兩個民警,派出所裡沒什麼人。幾人下瞭車,那個年輕民警去開門,幾個人便在臺階下面等。路上車流不斷,那個民警卻遲遲打不開門,老吳低著頭不說話,卜春玲的腦海裡完全沒有瞭主意,到最後還是另一個民警說瞭句「差不多行瞭」,那個年輕民警才打開瞭門,讓他們進去。
進門後,卜春玲被帶進瞭拘留室,銬在瞭暖氣管子上,老吳則被帶到瞭別的房間。
等門關上,卜春玲才覺得自己的雙腿毫無力氣,頭頂的大白熾燈晃得人迷糊,她腿軟軟的就要坐下,卻發現水泥地面上粗糙不平,實在是做不得人。
她雙腿實在是支撐不住,就隻能靠在墻上,這樣一來,本來就松垮垮脫落過兩次的浴袍就一下子掉在瞭地上。她「啊」瞭一聲,四處看看,發現這個房間沒有窗戶,門緊緊地關著,這才舒瞭口氣,想瞭一下,便索性坐在瞭浴袍上。
後背貼上冰冷的墻壁,讓她慌亂的心情一下子鎮定瞭很多,她開始從頭到尾尋思,想瞭好一會兒才發現一點兒端倪。
警察進門的時候自己並沒有聽到敲門聲,那就是他們沒有敲門,屋子裡的人沒有開門,他們是怎麼進來的?是樂樂留的門?不像,記得她走的時候門關的很響,是她一貫的風格,門撞鎖上還是沒鎖上,聲音區別很明顯。
是老吳開的門,應該也不是,他的腳步一直在自己身邊,自己很確定這一點。
那就隻能是警察自己用鑰匙開的門瞭,但是哪兒來得鑰匙呢?房東給的?有可能,但警察怎麼知道他們在這個房間裡幹嗎呢?
至於說到鑰匙,更大的可能,或許不是來自於房東……
正想著,門突然開瞭,那個年輕警察走瞭進來。他在門邊看瞭看,這才輕輕的關上門,在裡面反鎖瞭一下。
他拉開椅子坐下,拿出一個本子,說道:「叫什麼名字?」
「卜春玲。」
「年齡。」
「三十八歲。」
「籍貫。」
「哈爾濱市XX區XX……」
「職業。」
「模……模特。」
「什麼模特。」
「平面……模特。」
「我看是色情模特吧?」
「不……不是的。」
「啪」,年輕警察扔下瞭筆,走到她身邊,說道:「你放老實點兒,到瞭這個地方,要還想蒙混過關,哼哼!」
卜春玲忙不迭的點頭道:「老實,我一定老實。」
「那我問你,你和那個老吳是什麼關系?」
「他……他是我的老板,也是攝影師,他負責拍照。」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們有沒有發生關系?」
「這……」
「有,還是沒有!」
「有,有……」
「發生瞭幾次,他給你錢瞭嗎?」
「幾次……我也說不清楚幾次,他給我錢瞭——啊,不是,他給我錢是因為我做模特,不是因為……不是因為發生關系……」
「哼,還挺他媽騷的。」
年輕警員嘀咕瞭一聲,又問道:「你們認識多久瞭。」
「有……有三年多瞭吧。」
「你的行為很有可能構成傳播淫穢物品罪,搞不好還有賣淫罪,你最好老實點兒,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瞭!」
年輕民警蹲下身,突然小聲的對她說:「知道不知道為啥抓你?」
「不知道……」
「真他媽胸大無腦……」
警員又嘀咕瞭一句,才說道:「自己幹啥事兒瞭心裡沒數?」
「沒,沒幹啥啊!」
卜春玲一臉的茫然。
「老吳他愛人有個表弟,是XX分局的,你知道麼?」
「啊!」
剛才的疑惑還是隱隱約約的猜測,現在一下子就變成瞭事實,卜春玲腦海中的恐懼變成瞭憤怒,她問道:「那老吳呢?」
「把你關進來他就放走瞭。」
年輕民警站起身又坐在瞭椅子上,沖她笑著說:「老吳的愛人通過她表弟,讓我們把你抓來嚇唬嚇唬,筆錄什麼的都是假的,剛才在道上都是故意羞辱你的。」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很簡單,我們受人之托,也算忠人之事,如今嚇唬也嚇唬瞭,羞辱也羞辱瞭,繼續把你關在這兒,明天白天所長來瞭也不好辦,但要是就這麼讓你走瞭,我們也不甘心。我跟楊哥都有個想法,你要是能成全,這事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如果不能,那就繼續關著,明天等所長來瞭,給你來個立案,慢慢的查,就算不定你罪,四十八小時就這麼光著身子,也夠你受的。萬一明天不小心再抓幾個地痞流氓進來和你關在一起……」
「你……」
卜春玲一肚子的憤怒和委屈,憤怒的是老吳對自己的不管不問,委屈的是自己一個弱女子,怎麼到處都要受人擺佈受人欺凌。
「你考慮一會兒吧,這些話我沒說過,你沒聽過。我過一會兒再來,離天亮還有的是時間,你自己把握。」
卜春玲心知肚明,他們的想法無外乎玩弄自己的身子,如果是在平時,自己真的不在乎被兩個穿著警服的精裝男人肏幹,但今晚這樣的情況,擺明瞭是老吳媳婦故意整自己警告自己,說不定兩個警察玩弄自己也是她的手段之一,自己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惡氣。
但生氣歸生氣,現在這個情勢,她真是無能為力,手包仍在瞭拍片那裡,自己連個電話都不能打,而且就算打,能打給誰?這種事兒本來就見不得人,難道還能四處宣揚,自己因為和拍照的攝影師發生關系瞭,被她媳婦兒整瞭,而且自己拍的還不是什麼好照片?
卜春玲搖瞭搖頭,她決定瞭,先忍下這口氣,等將來在伺機報復,先度過瞭眼下這個難關再說。
隻要打定瞭主意,事情就好辦瞭,等年輕民警再回來的時候,卜春玲除瞭眼角的淚痕還能說明剛才的情緒之外,臉上已經完全看不到一絲仇怨瞭。
「考慮的怎麼樣瞭?」
年輕警員坐在椅子上,又攤開瞭筆記本。
卜春玲把著暖氣管子緩緩站起身,翹著小嘴兒嬌滴滴的問:「考慮什麼呀?」
年輕警員有點兒不耐煩,畢竟這方面經驗少一些,反問道:「你說考慮什麼?」
「哎呀!兇巴巴的幹嘛?你都把姐嚇壞瞭!有啥好考慮的,你工作這麼辛苦,我這當姐姐的心疼心疼你也是應該的。來,快給姐解開。」
年輕警員一下子就樂瞭,他呵呵一笑,走瞭過來,伸手勾住瞭卜春玲的小下巴,說道:「你打算怎麼心疼我啊?另外我不喜歡當弟弟。」
「呀!年紀輕輕地,還不願意當弟弟,那你喜歡當啥?」
卜春玲笑靨如花,嬌嬌的笑著,抬起一隻腿磨蹭著年輕警員的大腿,又道:「你想讓我怎麼心疼你,我就怎麼心疼你,我的好哥哥!」
「呼」的一下,年輕警員一下子摟住瞭卜春玲,便吻住瞭她的嘴唇,左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玉乳上使勁兒的揉捏。卜春玲不自禁的一笑,心說:「男人都他媽一個操行,見色就不要命!」
「好哥哥,你要老妹兒在這裡心疼你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年輕警員有些不舍的揉瞭揉她的乳房,又摸瞭一把她白嫩的陰戶,這才說道:「不是看見瞭你這個白虎屄,楊哥根本不可能動心,他不動心,我根本不敢碰你。」
「討厭啊你!罵姐是虎屄……」
年輕民警不理她,接著又道:「我等會兒送你去他房間,他房間裡有床,進去瞭你啥也別問,好好的伺候就行。」
卜春玲好奇的問:「這楊哥是……」
「楊哥是我們副所,我們所長年紀不大,下來鍍金的,等他調走瞭楊哥就是正所瞭。你有這個機會就好好巴結,以後有啥事兒楊哥出面也有這個照應。」
「喲!那可得謝謝你給姐姐指點明路瞭!」
卜春玲言笑晏晏,渾不似方才剛進來時淒淒慘慘的樣子。
年輕警員「啪」的拍瞭她的屁股一下,道:「哼!就怕到時候你過河拆橋瞭!」
「怎麼會呢!弟弟這麼年輕這麼帥,姐疼你還來不及呢!」
卜春玲笑著恭維,又說:「能不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姐打個電話。」
年輕警員給她解瞭手銬,掏出手機遞給她:「給。」
卜春玲先撥瞭一個號碼,響瞭一會兒這才掛斷,又撥瞭一個號碼,是兒子的手機,電話接通,話筒裡傳來兒子不耐煩的聲音:「喂,哪位?」
「亮兒啊,我是媽媽!我今晚要晚點兒回去,你自己看會兒書就早點睡,記得鎖好門!」
「哦,知道瞭!」
兒子也沒問自己為啥沒用自己的手機,卜春玲松瞭一口氣,等兒子掛瞭電話才覺得心裡不是滋味,自己差點兒身陷囹圄,兒子卻一點兒都不關心自己。
「打完瞭?」
卜春玲把電話遞給他,諂媚的說道:「嗯,對瞭,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剛才我撥的第一個號碼是我自己的手機,你記下來,以後想姐瞭就找我!」
「王剛,姐你叫啥?」
王剛拿過手機,找出她撥的第一個號碼,存進瞭電話本。
卜春玲點瞭他鼻子一下,笑著說:「真健忘呢,剛才還兇巴巴的問人傢名字呢!」
「啊!糊塗瞭,糊塗瞭!」
王剛也有點兒不好意思,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快走吧!楊哥沒準等急瞭!」
「我就這麼去啊?」
卜春玲低頭看瞭看自己光著的身子,揉著被手銬勒紅得手腕,又嗔道:「看,都勒紅瞭,把你厲害的!」
王剛笑瞭笑說:「那時候不是不熟嘛!穿不穿都行我估計,楊哥沒那麼多說頭吧?」
「你說的?」
卜春玲雖然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也僅僅是有點兒而已。
「嗯,還是把這個披上。」
王剛猶豫瞭一下,撿起瞭沾瞭點兒塵土的浴袍給她披上,這才帶著她出瞭拘留室。
兩個人上瞭樓,王剛指著角落裡一個門說道:「那個就是楊哥的辦公室瞭,你過去直接推門進去就行瞭,記得少說話。」
卜春玲點瞭點頭,踮起腳親瞭王剛一口,甜甜地說:「謝謝你瞭,好弟弟。」
一方面是諂媚,另一方面,她也知道這個王剛不過是個小卒子,好還是壞,他都是別人的槍,說謝謝,完全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態度。
「說瞭我不是弟弟!」
「嗯,好哥哥!」
卜春玲不由得笑瞭,又說:「那我去啦!」
「嗯!」
王剛有點兒不是滋味兒,但還是點瞭點頭,下瞭樓。
卜春玲心裡暗笑,她突然覺得自己發現瞭一條以前一直不曾發現的規律,眼前有瞭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她穿著拖鞋,為瞭不發出聲音,盡量的踮著腳,走到門口,這才輕輕的推門進去。房間裡沒有亮燈,隱約的能通過走廊的燈光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卜春玲有些不知所措,剛才短暫的接觸,她並不知道這個人具體是什麼樣的稟性,他話很少,但都是一錘定音,當時慌亂,也沒有仔細看他的年齡,感覺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
「過來。」
聲音很威嚴,是那種經常在電視裡出現的執法者的語氣,但出現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有些不倫不類。
卜春玲聽話的過去,她下意識的緊瞭緊浴袍,隨即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笑。
門開著,走廊的燈光晃進來,屋子裡並不是那麼黑暗,卜春玲看見床上的人翻瞭個身,躺著的是一個結實的中年男人,腰有些發福,但手臂和大腿都很結實,渾身上下隻穿著內褲,遮住瞭那個鼓鼓囊囊的地方。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經歷過瞭白天和一個陌生男人完美的性愛,她對此已經並不陌生瞭。
輕輕的坐在床邊,卜春玲正手足無措的時候,一隻手握住瞭她的手,動作快捷的反扣到瞭身後,同時另一隻手也被扯瞭過來,一個手銬幹凈利落的把她反拷起來。
「啊!」
她被嚇瞭一跳,驚慌的看著一下子坐起來的男人,不知所措。
姓楊的副所長不理她,又躺瞭下來,才說道:「就這麼戴著吧!來,給我舔舔。」
卜春玲還是有些迷迷糊糊,但多少還是明白瞭他的意思,她俯下身子,用舌頭親吻男人的乳頭,隨即往下,一點點的親吻到內褲包裹的雞巴上,隔著內褲吸瞭一會兒,這才向下開始親吻他的大腿。
這些都是老吳和在一起時玩得花樣,本來應該是從額頭開始的,但她不敢親這個男人的額頭。想到老吳,卜春玲心裡一陣苦澀一陣憤恨,雖然不曾想過和他有什麼結局,但她以為他能是自己的依靠,至少在面對一些事兒的時候,能給自己出出主意,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所托非人。
親到膝蓋,她就沒有繼續往下瞭,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跪在癱在男人身下的被子上,因為雙臂拷在身後無法支撐身體,隻能靠肩膀壓著被子,來保持上半身的肢體平衡。
幸虧她經常練瑜伽,身體的柔韌性還不錯,不然這個姿勢,一般的女人是做不到的,至少不能像她這樣靈活自如。
卜春玲隔著內褲吻不到男人的雞巴,便用牙齒咬住內褲的邊沿,用身體的彎曲向下拉動。男人並沒有做配合,內褲拉得就不夠徹底,隻是卡在勃起的雞巴和睪丸下面,保持著向上的彈性。
「楊哥…」
卜春玲撒嬌似的擰瞭擰身子,她的左肩貼著男人的大腿,一雙飽滿的乳房磨蹭著男人腿毛旺盛的下半身,乳頭掠過毛發時那份快感,讓她敏感的身體輕輕的顫抖。
男人並不理她,依舊躺著不動,隻是說道:「自己想辦法,讓我舒服瞭,你就沒事兒瞭。」
卜春玲無奈,隻能左右挪動,靠著牙齒的拉扯,一點點兒的把他的內褲拉下來。等完全把內褲拉到膝蓋上,她已經出瞭一身的細汗。
她有些不理解,既然好色,為什麼還要這樣子對待自己,但既然有求於人,那就要盡量做好。雞巴已經露出來瞭,和今天她遭遇的第一根雞巴不同,這個長度一般,也就十四五厘米不到,但卻驚人的粗壯,就像一朵大蘑菇挺立在那裡,威風凜凜。
卜春玲沒見過這麼粗的傢夥,她好奇的把它握在手裡,湊過去聞瞭聞,有股男人特有的汗臭,還有股淡淡的腥臭。她有點惡心,但卻毫不猶豫的含在瞭嘴裡。
她嬌小的小嘴唇被男人的大龜頭撐得大大地張開,嘴角有股被撕裂似的疼痛,吸舔瞭一會兒,實在疼的不行,這才吐瞭出來,肩膀靠著男人的大腿,嬌喘籲籲。
「楊哥,你雞巴真粗!我都含不住,嘴兒都快撐爆瞭!」
卜春玲又撒起嬌來,側著臉順著勃起的雞巴上下舔弄,吸溜溜的發出一陣陣的贊嘆。
「坐上來!」
男人終於下瞭命令,卜春玲趕忙直起身子,挪動著雙腿跨在男人身上,右膝撐在床上,左腳高高抬起,用自己肉屄的洞口瞄著男人的雞巴,就要一口吞進。
但卜春玲瞄瞭半天,總是差之毫厘,無法湊效,急的她淫水淋漓,「呀呀」直叫。
她的情欲已經完全被調動起來瞭,陰道裡面的空虛越來越強烈,一根粗壯的肉棒近在咫尺卻無法大快朵頤,她不由得央求起來:「楊哥,好楊哥,求你瞭,棒棒妹子,求你瞭!」
男人「嘿」的一笑,終於開口說瞭句長點兒的話:「真他媽騷!瞅你那個騷屄就知道你是個賤貨!」
卜春玲不以為意,忙道:「好楊哥,我是騷屄,我是賤貨,求你瞭,肏我,快肏我吧!」
冰涼的手銬和派出所獨特的環境,加上之前裸體的刺激,卜春玲的情欲來得很猛,饒是她白天已經高潮瞭那麼多次,這一刻的情欲卻仍舊灼人,陰道的渴望已經燒光瞭她最後的一絲羞恥觀,這一刻,隻要給她一根雞巴,她或許能做任何事。
男人扶住瞭雞巴,不讓它再前後移動,說道:「來吧,坐下來!」
卜春玲就像聽到瞭最美的仙樂,她挪瞭挪身體,陰唇明顯的感覺到瞭膨脹的龜頭,她屁股輕輕的向下,一股巨大的充實感就從敏感的陰道傳向全身,強大的快感一下子讓她有些暈眩。
「好粗……好粗的大雞吧!啊……真好……」
粗大的龜頭像一個刷子,慢慢的刮掉瞭她陰道上滑膩的淫液,而在龜頭之後,柔嫩的肉壁又再次分泌出更多的液體。
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卜春玲不住的哆嗦,剛坐到底,便忍不住的叫瞭起來:「啊!太美瞭!從來沒這麼得勁兒過!呀!」
因為雙手使不上力,她隻能靠著腿的彎曲慢慢起身,這就使她對男人的粗壯感受得尤為強烈,每一寸的進出,都帶來一陣不一樣的快感,那巨大的蘑菇頭刮過肉壁所帶來的強烈快感,不一會兒就讓她渾身綿軟瞭。
她的體力白天已經透支的差不多瞭,此刻她已經沒有瞭鏖戰的勇氣,加上之前的驚嚇,她的身體在起伏瞭十幾下之後,就綿軟的倒在瞭男人的身上。
卜春玲用雙乳蹭著男人的胸口,腦袋不得已隻能貼在他的耳邊,她喘著粗氣道:「楊哥,我……我沒勁兒瞭,你太厲害瞭,你來肏我好不好?」
男人「哼」瞭一聲,問道:「你不是騷麼?怎麼騷不動瞭?」
「楊哥,你壞!」
卜春玲扭瞭扭身子,她實在舍不得陰道傳來的一陣陣的快感,但美味當前卻沒有一副好牙口,甚是無奈。
好在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便軟成一灘爛泥,也有享受性愛的本錢。姓楊的副所長這才把她壓在身下,開始大力抽幹起來。
警察的身體素質很好,抽插瞭十幾分鐘都不見疲態。卜春玲軟綿綿的側著身子躺在那裡,柔弱無骨的樣子惹得姓楊的興發如狂。男人粗大的龜頭在卜春玲緊小多汁的肉屄裡飛快進出,快感一波又一波,短短的十幾分鐘裡她已經高潮瞭兩次。
男人一邊肏幹,一邊伸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嘴裡不斷的咒罵著:「騷屄,賤貨,讓你他媽勾引男人,讓你和別的男人睡覺,操你媽的!我肏死你!」
卜春玲爽的一塌糊塗,也不管他說什麼,頭不住的扭來扭去,嘴裡也是一番亂叫:「呀!好……好粗!我是騷……屄,我是賤……貨,我勾引……男人,我和別……的男……人睡覺,快肏我,肏死我!」
男人就用這一個姿勢瘋狂地肏幹瞭半個多小時,在男人射精前的猛烈沖刺下,卜春玲迎來瞭第三次高潮。男人迅速的拔出瞭雞巴,扯過她的頭發就把雞巴插進瞭她的嘴裡。
卜春玲迷迷糊糊的,正在高潮的餘韻裡徘徊,就感覺嘴巴被劇烈的撐開,隨即一股熱乎乎的腥臭的液體一股股的射在瞭喉嚨上,打得喉嚨微微的疼痛。
男人射瞭很多,她知道自己這時又被口爆瞭,嘴角的疼痛讓她漸漸清醒,知道自己不是在賓館裡會情人,她抬起頭,接著黯淡的燈光看瞭看男人的表情,任命的閉上眼睛,吞下瞭口中的液體。她強壓住心頭的惡心,用舌頭幫男人舔幹凈瞭殘餘的體液,這才諂媚的睜開眼,沖著姓楊的所長笑瞭。
「行瞭,你出去吧!」
男人提上內褲,又給她解開瞭手銬,對她說道:「你下去找小王,讓他送你回去。」
說完話,就不再理她瞭。
卜春玲有心像和王剛那樣攀攀交情,但看她這個樣子,知道自己沒機會,就隻好訕訕的撿起浴袍出門。
輕輕帶上門,剛走瞭幾步,就感覺自己的體液順著大腿淌瞭下來,想想下面還有一個年輕而又強壯的男人在等著自己,卜春玲腿間又是一熱,明明已經腿軟的走不動路瞭,卻又隱隱的期待。
「看來別人還真沒罵錯,我真他媽是個騷屄、賤貨……」
她心裡嘀咕著,走下樓梯,一眼就看見王剛正在那裡抽煙。她扶著樓梯慢慢的走,王剛也看見瞭她,趕忙走瞭過來。
「叫的夠騷的,我在樓下聽得真亮的。」
王剛扶著她的胳膊,順手摟住瞭卜春玲的腰。
「嗯,你們楊所長真猛,就是有點兒……」
「噓!」
王剛打斷瞭她的話,朝樓上看瞭看,這才悄悄的在她耳邊說:「有些話不要亂說,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為什麼。」
卜春玲醒悟似的點點頭,又問道:「哦……咱們去哪兒?」
「我那屋沒床,去會客室吧,那裡有沙發。」
王剛想瞭想,又道:「剛才楊哥……射在裡面瞭嗎?」
「沒呢……他……他射我嘴裡瞭……」
卜春玲低下頭,小嘴嘟著,煞是可愛。
「嚯!我就知道楊哥講究!」
「哼!」
卜春玲嗔怪的瞪瞭她一眼,又道:「好哥哥,你抱我去唄,我沒勁兒…」
王剛狠狠的拍瞭她的屁股一下,罵道:「操,你還蹬鼻子上臉瞭!」
「嗯,好哥哥,求你瞭!」
卜春玲完全放開瞭,一個是真的走不動,再一個她現在真不怕這個小民警瞭。
「好吧,瞅你那騷樣!」
王剛無奈,還是抱起瞭她,好在不遠,走瞭十幾米就到瞭。
到瞭會議室,兩個人二話不說就糾纏在瞭一起,王剛年紀不大,雞巴也並不如何出色,卜春玲鼓搗瞭幾下就弄得他招架不住瞭,不過好在年輕,倒也屢敗屢戰。兩人忙活瞭一個多小時,卜春玲哄得他射瞭三次,一次射在乳房上,兩次射在瞭陰道裡,她自己也被他這反反復復的肏幹弄得高潮瞭一次,但因為間隔時間久瞭點,快感相比之前的幾次並不如何強烈。
卜春玲幫他舔幹凈瞭雞巴上的穢跡,這才對王剛說道:「好哥哥,老妹兒這麼心疼你,你怎麼感謝我啊?」
王剛腿腳酸軟,笑著擰瞭擰她的小臉蛋,道:「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
「你拉我回去吧,哪兒拉來的,再拉到哪兒去。我得回去取衣服。」
「行吧!」
王剛頓瞭頓,又問:「你下來的時候楊哥有沒有說啥?」
「他就說讓你送我回去。」
「哦,那就好。走吧!」
已經晚上十點多瞭,小區裡漆黑一片,卜春玲有些害怕,她對王剛說:「你陪姐上去一趟唄?」
王剛虎著臉問道:「你是誰姐?」
「你姐唄!瞅你年紀輕輕的,還老喜歡拿大頭呢!」
卜春玲笑瞭,又說道:「好啦,以後姐在床上叫你哥哥,平時當你姐,不是更刺激嘛!」
「那……也行,不過現在想讓我上去,那就得叫幾聲好聽的。」
「哥,妹兒的好哥,老妹兒的大雞吧好哥哥,求你瞭…」
「肏,真要命!」
要不是已經射瞭三次,王剛一定忍不住當場按住這個小妖精再肏她一次。
卜春玲的腿軟的厲害,但自己錢包裡還有那麼多錢呢,她也不放心讓他幫著取,隻能拼命爬樓梯瞭。
王剛看她軟綿綿的,就又扶著她,手腳也不老實,在浴袍裡不斷的揩油,卜春玲也不拒絕,臉蛋兒紅撲撲的就開瞭門。
一打開門,隻見屋裡的燈大亮著,老吳坐在沙發那裡,旁邊站瞭一個中年女人,兩個人聽到開門聲,不約而同的轉身看著門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