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睡得很香,直到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準備去上廁所,剛要下床穿鞋,他就聽見瞭一陣怪異的呻吟聲。
冰城的夏天晚上很涼爽,晚風陣陣,微微有點兒涼,所以晚上睡覺基本都不關門的。張亮輕輕的下瞭床,也沒穿拖鞋,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口,隔著一個客廳偷看著對面,於是看到瞭一個淫靡的場面。
美麗的母親趴在地上,膝蓋和雙手支撐的身體,像狗一樣的往前爬,而在她後面,則是那個黃叔叔。他光著身子,時不時的拍一下或者用腳踢一下母親性感的大屁股。看到這個場景,張亮心中不由的怒火上升,他很想出去制止那個可惡的老男人,但對於成人世界的好奇讓他控制住瞭自己的情緒,他準備繼續看下去。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母親和別的男人做愛瞭,他的第一次偷窺就是看母親和老吳的做愛。那時候他還很小,還很懵懂,不理解為什麼吳叔叔要舔自己母親尿尿的地方,還舔的那麼開心,而母親似乎也很喜歡他那樣做。那時候的他,聽著兩人那種怪異的呻吟和聲音,開始不自覺的興奮,並且腦海中始終回蕩著母親誘人的呻吟和表情,於是他遺精瞭,手淫瞭,經歷瞭男孩子成長中必經的蛻變。
他不止一次的偷看過母親和老吳的性愛,他很好奇,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未經人事的男孩瞭,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下午,他就已經和傢教老師王靜發生瞭關系。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還懂得很多,張亮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而高大英俊的他自然也吸引瞭她。
卜春玲回傢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完成瞭第三次性愛,她並不知道,她的兒子,她的未滿十八歲的兒子,已經成瞭真正的男人。
張亮很困惑,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愛的時候應該是怎樣的,老吳和母親,自己和王靜,都是這樣做的,盡管自己不願意舔王靜尿尿的地方,但他已經明白,這是性愛的一種。
但母親此刻的表現,確實他不曾接觸過的,因為他知道,每次姓黃的踢母親或者打母親屁股,她嘴中發出的呻吟聲是愉悅的,而不是痛苦的。
這時候母親已經進瞭洗手間,隻能看到姓黃的站在門口,低聲的說道:「來。」
來幹什麼?張亮很想過去看看,但他不敢,他怕母親,他更怕這個開著Q7的中年男人。
「哎呀!」
一聲低低的叫聲讓張亮心中一緊,他往前邁出瞭一步,卻又馬上縮瞭回來。
隨即洗手間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接著便是漱口的聲音,然後便聽見母親說道:「你就禍害我吧!」
張亮不懂兩人在洗手間裡坐瞭什麼,站在那裡,等兩人回瞭臥室,他才翻過味兒來,原本忘記的尿也上來瞭,他躡手躡腳的進瞭洗手間,也不敢關門,他怕聲音會讓屋子裡的人知道剛才他看到瞭他們的秘密。
他像女人那樣坐在馬桶上小便,盡量控制尿液的流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等他把體內的體液排出,這才看見地上有幾灘淡黃色的液體,一股成年人特有的騷味傳來,他困惑瞭,這是母親的?
這一夜,張亮再次失眠,盡管白天和王靜已經坐瞭三次,但想到母親跪著身子爬行的淫靡樣子,他又一次忍不住的勃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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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大概是最幸福的時候瞭,不用上學,也沒心沒肺的沒任何壓力,尤其對張亮來說,原本難過的補習變成瞭美妙的性愛之旅,他這個暑假無疑是幸福的。
如果非說有不滿的地方,那就是黃成海和母親的性愛瞭,兩人因為性愛經常讓他不得不離開傢,他就有些受不瞭瞭。周六下午,他正坐在電腦前面打著網遊的時候手機響瞭,他不耐煩的接過電話,原來是母親,問他在不在傢。
張亮靈機一動,說自己在同學傢,因為他知道,母親又要和姓黃的回來做愛瞭。他想再看看兩人那種性愛,因為好奇,也因為害怕母親被欺負。
他關瞭電腦,把自己門口的鞋子藏起來,然後自己就藏在自己臥室的窗簾後面,等著母親和她的情人出現。
窗簾本身就很長,但距離地面還是有段距離,他便拿瞭幾本書墊在腳下,加上臥室門開著的時候正好擋住這個角落,如果不是有心的查看,是無法發現的。
等瞭一會兒,母親和姓黃的也沒出現,他以為自己可能想多瞭,於是又要去玩兒電腦,可剛走到客廳,就聽見瞭門口鑰匙嘩啦嘩啦的聲音。
他趕忙跑回臥室,按照剛才的姿勢重新站定,傾聽著自己看不到的一切。
「等下。」
是母親的聲音,她高跟鞋嗒嗒的在房間裡轉瞭個遍,到瞭他臥室的時候隻是站在門口看瞭看,便又說道:「他不在。」
「在能咋地?」
黃成海地聲音:「來,春玲婊子,把衣服脫瞭。」
「先洗個澡吧!出瞭一身的汗瞭。」
等兩個人洗完澡的時候,張亮已經從窗簾後面出來瞭,他蹲在自己臥室門的後面,透過門縫看著客廳裡的兩個人。他不能不出來,黃成海開瞭電視,聲音很大,自己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什麼瞭。
隻見黃成海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母親腿上穿著一雙透明的高跟鞋,渾身赤裸,腿上卻穿瞭一雙黑色的絲襪,她撅著屁股站在他的面前,身體前傾,張亮隻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黃成海手裡拿著一串亮閃閃的東西,張亮仔細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條細細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親的脖子上。到此他才發現,母親的脖頸上,掛著一圈肉色的皮帶。
「嗯……」
鎖鏈扣好,黃成海拉瞭一下鐵鏈,卜春玲被他弄得輕輕的呻吟瞭一聲。
「來。」
黃成海又拉瞭一下,卜春玲這才跪在他腿間,含弄起他的雞巴來。
「小婊子,真他媽騷,難怪趙局長對你戀戀不舍。」
黃成海用手拍瞭拍卜春玲的小臉蛋,戲謔的說道:「那塊地要是能拿下來,我就給你一百萬,能傍上趙局這個大枝,以後幹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雞巴,用手上下擼動,笑罵道:「你倒是願意當王八!我看沒戲,那姓趙的就是為瞭玩我,昨晚他和那個陳總一起玩的我……」
「一起?」
「對啊,倆人一起玩兒的。」
黃成海靠在沙發上,想瞭一會兒,才說道:「姓陳的和趙局是戰友,這幾年靠著這棵大樹發達瞭,他倆玩兒你倒也情理當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問道:「他倆之中有沒有人對你特別有感覺?」
卜春玲眼睛眨瞭眨,盯著他反問:「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說道:「早知道你是沒心沒肺的人瞭,哼!」
語氣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黃成海當然不肯承認,忙說道:「怎麼會呢?疼你還來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讓別人肏?」
「我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滿足嗎?」
「說的好聽!」
「那你看,被倆男人玩兒,感覺怎麼樣?」
卜春玲推瞭他胸口一下,說道:「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瞅你騷的那個樣兒!」
黃成海扯瞭一下鏈子,說道:「轉過身去,撅著!」
卜春玲幽怨的看瞭他一眼,這才轉過瞭身子,於是這是,張亮就看到瞭母親美艷而風騷的表情。
隻見她雙手支撐在膝蓋上,雙眼微閉,頭向後揚起,尖尖的下巴指著前方,正是張亮的方向。
黃成海拿出來一個像鞭子一樣的東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瞭一聲,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張亮一定會沖出去,雖然他害怕這個男人,但他仍然見不得母親被這樣欺侮,但現在他不會瞭,因為他知道母親此刻的表情,或許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黃的打瞭一會兒,這才讓卜春玲跪下,他拉著鏈子,像牽一條母狗一樣,把卜春玲牽到瞭她自己的臥室裡,留下仿佛虛脫一般的張亮。
那是張亮最後一次看到母親的性愛,在那天之後,他就去學校住宿瞭,放假瞭也不回傢。
母親想他的時候會到學校去,給他留下錢,而他對母親,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的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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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張亮就要高考瞭。這些天卜春玲找瞭很多人,她通過黃成海已經認識瞭一個高校的老師,隻要兒子的分數不是太低,就有辦法讓兒子進這個學校,雖然是普通本科,但畢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號這天,她偶然上網,收到瞭一條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說他又到哈市瞭,想見見她,但她換號瞭,就隻能給她留言,這是他的電話……
卜春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見他,他或許還是他,還是那個幹凈的有氣質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這段時間裡,自己從一個獨立的女人,變成瞭一個大款的情人,隨即又變成瞭這個大款的工具,性愛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有企業老總,政府高官,黑社會老大,各色人等不計其數。她已經忘記瞭自己是誰,在她不惑之年的時候,竟然成瞭傳說中的「交際花」。是的,她因此有瞭很多便利,比如兒子打架瞭,她一個電話就能讓派出所放人,因為楊所已經是楊局瞭;比如兒子學校舉辦籃球賽,她一個撒嬌,就有大企業花錢贊助;比如兒子上大學,她一聲風騷的「爸爸」就換來瞭一路綠燈。
但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還是決定和小海見一面,盡管很久不曾聯系瞭,但那不代表她不記得,做個瞭結也好,重新回憶也罷,她都想見見他。
或許在潛意識裡,她也有個想法,想讓他知道她其實過得很好,比當初好得多。
在一間幽靜的咖啡館裡,兩個人見面瞭。小海略微有些疲憊,卜春玲卻是精神奕奕,她衣著華麗的走進咖啡館,在幾道關註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著問:「點瞭喝的沒?」
小海搖瞭搖頭,於是她叫過侍者,要瞭兩杯咖啡。整個過程中,她都語調從容,談笑自若,就好似她從生下來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著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來就不懂為何是約在這裡而不是某個賓館的附近,他看到瞭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卻不懂變化從何而來。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不退縮,反而迎上瞭他的目光,問道:「怎麼瞭?」
「你……你似乎有些變化。」
「是嗎?」
卜春玲笑瞭,她預料到瞭他的反應,她已經接觸過瞭形形色色的男人,於是問道:「什麼變化?」
「似乎更……我不好說。」
小海猶豫瞭,如果說之前那個女人,還僅僅是一個風騷的、在社會底層掙紮的美艷的熟女,那現在這個女人,則變成瞭氣度不凡、珠光寶氣的上流貴婦。
他不自覺的自卑起來,或許以前他相對她是個富足的人,但現在,支撐他的東西不存在瞭。
卜春玲又笑瞭,從進門開始她就不住的笑,對於這個曾經「嫖」過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復雜,感激?愛?欲望?痛恨?
或許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隻知道,在這一刻,她很爽。
別的詞兒已經不能形容她的感受瞭,她確實很爽,她卻從來沒想過為什麼會很爽。
卜春玲喝瞭一口咖啡,小聲問道:「想不想肏姐姐?」
幽靜的咖啡館裡人不多,盡管她壓低瞭聲音,還是嚇瞭小海一跳。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錢給她不同,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瞭嫖客和妓女的關系,他已經不敢奢望還有那個機會瞭。
事情有瞭轉機,小海心頭一跳,忍不住的道:「想,當然想瞭!」
「那走吧,姐開好房間瞭!」
後面一句,卜春玲咬得很重,小海聽到之後一怔,隨即笑著答應瞭。卜春玲結瞭帳,兩個人出瞭門,上瞭卜春玲的車。
還沒有上床,卜春玲就已經滿足瞭,看到男人驚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不適,卜春玲心裡沒來由的爽快之極。
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檔的套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兩個人一下子摟在瞭一起。
推開男人,卜春玲倒在床上,她吃吃的笑著,看著雙眼中欲火熊熊的年輕男人,放蕩的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下面濕透瞭的蕾絲內褲。她用手指沿著陰唇的方向上下勾勒,搓揉,讓本就泛濫的淫水更加泛濫。
被她的淫蕩刺激得不能自已的男人興發如狂,他脫光褲子要插入的時候卻被她阻止瞭,隻見她淫靡的把蘸著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同時說道:「好弟弟,不想舔舔姐姐的白虎屄麼?」
男人無奈,隻能俯下身去,舔弄起婦人微微變黑的下體來。他僅僅將這當作瞭前戲,但當他覺得差不多又要爬上來的時候,卻又被婦人組織瞭:「好弟弟,再舔舔,姐姐就要高潮瞭!」
果然,在男人接下來的幾次舔弄之後,卜春玲真的高潮瞭,而且是很劇烈的高潮,她顫抖瞭足足有二十幾秒!
接下來的性愛一如既往,隻不過卜春玲不再滿足於男人的主動,她用自己的風騷和淫媚,操控著男人做著讓她快樂的事,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願和委屈。
等兩人從酒店出來,夜色深深,華燈早上,卜春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絕,卻見她的臉色變瞭。
黃成海帶著兩個人走瞭過來,他笑瞇瞇的看著卜春玲和她身邊的年輕男人,看瞭一會兒才對小海說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誰不?」
「不……不知道。」
「她沒告訴你?」
「沒……沒有。」
黃成海又樂瞭,他摩挲瞭一下自己的臉,說道:「這婊子穿的衣服,開的車子還有你們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連這個婊子,也是老子的!」
說著轉頭給瞭卜春玲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告訴你出門要戴項圈,你忘瞭?」
說完又繼續對小海說道:「這就是我的一條母狗,兄弟要玩我是無所謂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況要肏呢?你至少要跟我打聲招呼吧?」
「大……大哥,我錯瞭!」
小海一下子變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說她是單身,我才……」
「瞅你那熊樣!」
黃成海拍瞭拍小海的肩膀,嚇得他差點坐下去,他哈哈的笑瞭起來,才又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母狗嘛,就是給客人肏的,婊子都是給人嫖的,隻不過有的婊子低賤些,有的婊子高貴些,價碼不同而已。」
「春玲,你收瞭這小兄弟的錢沒有?」
「沒……」
卜春玲捂著臉,怯怯的回答道:「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婊子!」
黃成海伸出手,說道:「兄弟,給點兒嫖資,多少意思意思。」
小海哆哆嗦嗦的拿出錢包,打開一看,隻有幾百塊錢,他哭喪著臉說道:「大……大哥,我就帶瞭這點兒,你看……」
小海見黃成海接過錢,遲疑著不說話,趕忙道:「大哥,你看要是不夠,我可以去取……」
黃成海擺瞭擺手,道:「算瞭,這婊子也就值這個價兒,這六百我留下瞭,剩下二十你留著打車吧!兄弟以後要是還想玩記得先找我,不然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瞭。」
「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敢瞭!」
「那行,我就不送你瞭。」
黃成海打瞭個哈哈,擺瞭擺手帶著兩人進瞭酒店,看卜春玲還愣在那裡,不禁怒道:「還不跟老子進來?」
看著小海逃也似的鉆進瞭出租車,卜春玲忍不住苦笑,她本來還打算給小海點兒錢,弄得好像她在嫖他一般,沒成想到頭來,自己還是脫不瞭婊子的命運。
或許自己現在的生活水平提高瞭,不像以前那麼拮據瞭,但她不過是把賣身的地方從貧寒簡陋的茅草房換到瞭高樓廣廈而已。
最終,她還是要做回婊子。
等她轉過頭來面對黃成海的時候,她已經換上瞭衣服宜喜宜嗔的表情,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就要在那張她剛和「情人」鏖戰過的大床上,伺候三個男人瞭……
這就是卜春玲的生活,隻要黃成海願意,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玩弄她,用各種方式,3P,4P,群交,她更加的嬌艷欲滴,也更加的墮落和沉淪,一開始,或許她還是為瞭兒子,但到瞭後來,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為瞭欲望的滿足,還是為瞭兒子的前程瞭。
即便是兒子高考的那天早晨,她也沒有避免這樣的命運。最開始的時候,她惦記著兒子的高考有些半推半就,但到瞭後來則變成瞭索求無度。等到那個年輕的老總把精液灑遍她的全身,距離考生入場已經不到半個小時瞭。
卜春玲簡單的收拾瞭一下就直奔考場,張亮看到匆匆而來的母親,積壓的憤懣爆發出來,等他看到母親發際上的一點乳白時,那憤怒竟然全部消失不見瞭。
張亮看瞭一眼母親,無聲的走進瞭考場。
卜春玲怔在那裡,她忍不住的哭瞭起來,眼淚噗噗的落下,一同流下的,還有她沒穿內褲的腿間,一股股的淫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