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康警花生氣原來是為瞭這個,心中狂呼冤枉,同時也理直氣壯起來,急忙說道:阿花,你不要冤枉我。我也沒有處心積慮地選在你不在的時候讓阿梅來。
哼,不是才怪,我一走她就來瞭,不會這麼巧吧?
阿花,你是個巾幗英雄,怎麼這麼小雞肚腸的?
誰小雞肚腸瞭?就是小雞肚腸的話,也比你光明磊落。
真的不是我讓她來的,是她自己過來的。
我才不信。
好,你不信是吧?給,你看看我手機上有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有沒有給她發過短信。我邊說邊將手機遞給她。
我不看。
你不看是吧?那我現在就給阿梅打手機,打通之後,你來問她。
奶奶的,康大膽,你有完沒完?
哎呀,不是我有完沒完,而是你有完沒完。我給你解釋,你不聽不信,那隻好給阿梅打電話證實一下瞭。
康警花看我一副認真的樣子,知道我沒有騙她,而是她自己誤會瞭,臉色雖然繼續繃著,嘴巴雖然繼續硬著,但美目中已經沒有瞭氣惱的神色,反而充滿瞭歡愉。
老子確實是被這丫給冤枉的,我裝腔作勢地似乎真的要給阿梅打電話,康警花劈手就從我的手中將手機奪瞭過去,隨手仍在我的枕邊。
她嘴巴一努,既酸酸又溜溜地說:你快吃飯吧,不然阿梅給你送來的飯菜都涼瞭。
嘿嘿,來,阿花,咱們一塊吃。
我可沒有這個口福。她邊說邊站瞭起來,向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喂……
你管我幹什麼?你快吃飯吧。康警花甩下這句話後,出去瞭,還把外間的門給帶上瞭。
奶奶的,你這個死丫頭,你不吃老子吃,你丫愛咋咋地,老子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給你解釋這解釋那的。
就在這時,康警花又急急忙忙地走瞭回來,一句話不說,就將我的床頭給搖瞭起來。
阿花,你這是幹什麼?
給你搖起來,你好吃飯。
你不喂瞭我?
喂什麼喂?你現在都能下床瞭,從現在開始自己吃。
她將床頭搖好,又找瞭個硬紙板放在我的被子上,將阿梅送來的飯菜擺好,似笑非笑地白瞭我一眼,又匆忙出去瞭。
阿花,你到底幹什麼去?
你少操心,安心吃你的飯。
靠!這丫現在竟然給老子吃起悶葫蘆來瞭。
我靜靜地坐在床上,等瞭足足十多分鐘,仍是不見康警花回來。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瞭,肚子也開始咕咕地叫瞭起來,阿梅做的紅燒鱔魚饞的老子再也無法等待下去瞭,隻好開吃。
阿梅做的紅燒鱔魚,色澤誘人,清香撲鼻,皮肉嫩,回味無窮。怪不得那個郭叔叔這麼喜歡她做的這道菜。趙媽做的清燉海參也很是可口,這可是滋補身體的上佳之品。
不知道這鱔魚和海參能不能滋陰壯陽?忽地想起瞭當時我和阿梅去電力集團公司拉存款的路上,在車裡勾引挑逗阿梅所說的話來。
當時老子就是以這鱔魚為題,淋漓盡致地對阿梅進行瞭性騷擾。想想當時的情景猶如在眼前,褲襠中的吊玩意兒日的一聲橛瞭起來,頂的硬紙板搖搖晃晃,險些將紅燒鱔魚和清燉海參頂翻到床上。
吃過飯後,又等瞭一個多小時,康警花才回來瞭。隻見她提著大包小包的東東,風塵仆仆地推門進來,桃腮粉面被凍得嫩紅。
阿花,你幹什麼去瞭?
我到隊裡去開瞭一輛車回來,又到超市去買瞭些東西。
又是開車,又是買東西的,你要幹啥?
康大膽,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不是說好瞭明天我要代表你回一趟老傢嗎?
哦,我都快把這件事給忘瞭。
你滿腦子裡光想著阿梅瞭,不忘才怪。
靠,你還有完沒完?奶奶的。
你敢罵我?康警花扔下手中的東西,嬌嗔地跑上前來,對著我的嘴巴狠狠地擰瞭一下。
擰的我呲牙咧嘴,囔囔著說:你是警察,手勁本來就大,你想把我的嘴巴扭下來啊?
嗯,就是給你扭下來,省的你再胡說八道。她說著忍不住抿嘴輕笑起來。
看她笑瞭起來,我也立即放心起來,關心地說道:阿花,你快吃飯吧。
由於康警花沒有吃飯就出去瞭,阿梅送來的紅燒鱔魚和清燉海參,我也隻吃瞭一少半,沒舍得全部吃掉,都給康警花留瞭起來。
她聽我這麼說,看瞭看飯盒中還剩有那麼多的菜,埋怨地說:你怎麼不都吃瞭?
我這不是給你留的嗎?
哎呀,你還給我留什麼呀?剛才我去單位的路上,買瞭幾個烤地瓜吃瞭。
暈,你走之前幹嘛不說清楚,害的我都沒舍得吃。
現在再吃吧。
你以為我是個豬啊,說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