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那我先走瞭?”
回應老王的是虛弱的哼聲。
“那我啥時候回來?一小時?兩小時?”
直到老王說晚上才回來,蘇荷才哼唧瞭一聲。
老王悻悻離去。
也不敢搭手幫助嬌無力,畢竟剛在人傢子宮裡爽瞭兩發,甭管起因是啥,蘇荷這淒慘的樣子,老王終究是心虛感覺虧欠,隻好蘇荷啥態度他就咋服從瞭。
蘇荷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聽到幹爹離開鎖門的聲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疲憊的鳳眸中滿是哀羞。
蘇荷性情十分保守,又要強,如果不是這次機緣巧合,隻怕未必如楊玉蓮那般稻香村外栽滿枝頭、春意鬧的紅杏出墻瞭。
換句話說,蘇荷大概會止步於每晚十一點的暴露勾引,老王不主動她就會一直壓抑自己。
蘇荷伸手開燈看瞭看墻上的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多。
居然被折騰瞭將近倆小時!
她嘗試挪動身體,但渾身哆嗦著居然坐都坐不起來,不知道想到什麼,將螓首埋在被子裡似在低聲哭泣,終究是心虛的擔心被人聽見,哭泣聲也不敢太大。
她從未如此幸福過,也從未如此羞恥過……
隻當這是一場夢罷?
也不知該怎麼著,心頭既是不舍,又是恐慌。
花信少婦悲戚著,眉頭微蹙的垂淚不已,不知過瞭多久。
她此刻隻想睡覺,渾身散瞭架子一般的酸疼,但這滿床的狼藉痕跡,滿屋的腥臊氣味兒,她必須先清理幹凈才行。
借著臺燈燈光,蘇荷費勁巴拉的坐起身子,無力的倚靠床頭,瞥瞭一眼胯間,那通紅腫脹的肉穴鼓鼓囊囊的,糜爛黏膩的樣子好像灌瞭滿滿一碗米粥在屄裡,撐的騷屄吃不下‘嘔’瞭出來……
這不褲襪開襠向下的大腿內側,一直到膝蓋的位置,居然都佈滿瞭星星點點的白濁!
與此同時老王渾渾噩噩的在小區裡遊蕩,他還在想蘇荷穿著司徒青的孕婦裙和開檔褲襪的事兒,忽然記起小荷被折騰成這樣,晚上怕不是接不瞭小寶瞭……
半小時後。
蘇荷總算顫顫巍巍的起得身來,隻覺使不得力,膝蓋上還疼——剛才第一次起床雙腿一軟直接跪瞭下去導致的。
感到穴中的腫脹酸疼,高高腫起的白虎屄咧開大口子,像是爆烤翻皮的肉腸般皮開肉綻,絲絲拉拉的粘稠白濁晃蕩著遲遲沒有斷裂,羞得蘇荷心頭啐罵一聲,手指揩起這些液體,擦到瞭一邊的床單上。
反正整床的用品都要拆洗,也不在乎幹不幹凈瞭。
蘇荷脫瞭酒紅色連褲開檔絲襪,忍著疼胡亂擦瞭擦胯間,穿上自己的衣服——主要是內褲。
內褲裡墊瞭一條疊瞭兩次的手絹,子宮裡的精液一時半會可沒法清理,怕滴的滿地都是不好清理不說,萬一遺漏的沒清理被司徒青發現就更糟瞭。
她做賊心虛也不敢先洗澡,首要目標是必須把案發現場清理幹凈。
開始收拾著床榻,這床墊被褥肯定不能用瞭,她趕緊給老王發瞭條信息串供,末尾欲蓋彌彰的來瞭句“我是司徒青。”
老王立刻回瞭句明白。
蘇荷死死捏著手機,細秀柳眉之下,眸中見著羞意,臉頰越發羞紅,轉過臉來,撅臀坐下去卻好像被針刺到似得,猛地彈起身子。
屄疼的厲害……
全程三步一歇的扶著墻去開瞭窗通風,被褥塞進洗衣機,一次裝不下就多洗瞭幾次,然後掛到陽臺,床墊處理成瞭問題,她也搬不動,咬瞭咬牙,隻能打電話喊傢政服務來取走。
傢政人員來的時候,蘇荷躲另一間房裡沒敢出來,那床墊的尿臊味之大不說,她現在這副殘花敗柳的可憐兮兮樣子,也不敢讓旁人看見。
隻能隔空喊話,人都撤走瞭才出來,蘇荷玉頰微紅,心頭羞臊不已,內心有些嗔怒,不是自傢的媳婦兒不心疼是吧,我好歹是你幹女兒啊,天天給你做飯伺候你,使這麼大勁真的是……
牲口!
呸呸呸!
一會兒把她擺弄成這樣,一會兒擺弄成那樣,還打自己屁股,還掐自己奶子,擺明瞭就是一次想欺負她個夠!
她也是豬油蒙瞭心,聽著他的擺佈。
念及此處,蘇荷芳心之中歡喜與羞惱交織在一起,隻覺身子發燙,有些不能自持。
總算忙乎完瞭,關瞭窗戶在幹爹臥室噴瞭近乎半瓶空氣清新劑,打算悶一會兒,洗完澡回來在打開通風,味道應該就散的差不多。
蘇荷這會兒裡裡外外都不舒服,隨手又撫瞭撫那依舊滿滿當當的小腹,感受到那腹腔中被堵在花宮中進出不得的來回晃蕩的陽精。
扶墻來到衛生間,蘇荷魂不守舍的鎖瞭門,來到鏡子前急忙張開瞭雙腿,捏住衣裙的邊角,然後向上拽瞭起來。
好傢夥,墊瞭疊成四層手絹的內褲居然都濕透出一個小點,蘇荷趕緊拉下內褲,頓時,美婦裙下的春光橫溢在鏡子面前。
腿間的幽谷此時噗一聲又掉出一坨大米粥般濃稠的精液,被操弄得皮開肉綻的赤裸腫屄好似臺風碾過的殘花,無數黏絲在手絹和私處藕斷絲連……
這幅淫靡景象,也不知是著瞭魔還是怎麼滴,她甚至有些享受此前凌辱般的快感,俏臉上的媚意驚人,疲憊的眸子仿佛中瞭媚術,眼神拉絲的眸子裡散發出瞭一股魅惑人心的光芒。
散發著熱氣的渾濁淫液還在絲絲拉拉的拉絲滴落,積攢的大量淫液和陽精仿佛無窮無盡,順著腫脹的精壺裡汩汩不斷拉絲。
渾濁的淫流還在繼續,蘇荷整個人已經蜷縮著雙腿癱坐在地上,顧不上被幹爹的小腹和巴掌摧殘的紅腫刺疼的屁股,絕美的臉上是無比羞臊的尷尬與難堪,那覆著白沫的粉紅洞口在自己的目光下不斷蠕動收縮,好像擁有獨立生命的軟體動物般鮮活……
兩片通紅腫脹的肉唇隨著她坐下,居然還像撅起的嘴唇般向外翻開,露出瞭裡面同樣玫紅發腫的嫩肉,肉褶子間同樣是白濁縱橫……其上飽滿光滑的陰阜也被撞的充血無法消退,脹噗噗的如果被老王看到,絕對會忍不住上前咬上一口。
蘇荷微微用力收縮著陰道,往外擠著粘液,好半天精壺裡的存貨才算暫時排幹凈,子宮裡還很滿,但她又沒辦法清理。
定瞭定心神,銅鏡中的那張妍美無端臉蛋兒恍若玫瑰花一般,抿著瑩潤微微粉唇,也不知是什麼心思,眉梢眼角之間過去那欲求不滿的壓抑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驚人的艷色。
蘇荷想要起身洗澡,卻因為此前用力收緊陰道的肌肉,本就不多的力氣暫時枯竭瞭,導致雙腿打著誇張的擺子,扶著墻居然一時無法站起來,又啪的一屁股砸回地上,疼的她又呲牙咧嘴的直嘶氣。
“老混蛋……”
歇瞭會蘇荷總算哆嗦著站起,可此前排幹凈的肉裂間,居然又感覺淅淅瀝瀝,低頭一看,看到那白濁粘絲,心頭一驚,方記起剛才的屁股墩,自言自語的嘟囔:“這……這別懷瞭孩子……”
雖然堅決的想要看見前夫哥就離婚,但法律上現在還是人妻。
這丈夫潤瞭快一年,自己懷瞭個孩子,街坊鄰居的怎麼看,還活不活……
好在她掐著指頭算瞭下時間,這會兒雖不是安全期,但也不是危險期。
蘇荷艷麗臉頰羞紅如霞,又是啐瞭一聲,把連衣裙從頭頂脫下,低頭忽而就是一愣,分明瞥見腫脹的肉臀之上大片紅印,又單手捧著自己充血還未徹底消退的膏腴奶脂,照鏡子看著上面的牙印和青紫的指印子。
蘇荷隻覺兩腿顫抖,差點兒站不穩,芳心悸動莫名,羞惱的在心裡把幹爹罵瞭個狗血淋頭。
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平常可不是這樣對小青的!
一股怨氣嫉妒堵在胸口,氣的佳人深呼吸幾次才平復瞭心情。
開著淋蓬頭先簡單沖瞭沖,因為渾身汗水幹瞭的油膩感實在太難受,隨手打開浴盆開始放水——她等會還打算坐進去,摳洗摳洗陰道,看看能不能把子宮裡的精液導流出來。
算瞭,現在就進浴缸吧。
她腿子軟的站的太難受瞭,恨不得現在就躺下原地睡一覺,退而求其次也得躺缸裡歇一歇。
想著,光潔如玉的腳踝踏起防滑板,隨著“嘩啦啦”聲音,被摧殘的散瞭架子般的疲憊嬌軀進入浴缸之中,隨著熱氣裊裊而起,泡沫在水中漂浮,溫水洗過凝脂般的肌膚。
蘇荷一張艷麗如霞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又是想起剛才那抵死糾纏。
幹爹除瞭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小青很溫柔,後面發現是自己就沒有說什麼體己話,差不多全程無言語交流,即使有隻言片語,也是羞辱調情,折磨撩撥……但正因為如此,加上一些翻來覆去的花樣,反而讓蘇荷委實猜不透心思。
蘇荷難免如閨閣中的少女一般胡思亂想,那人是不是心裡有著自己?
怕是沒有吧,隻是饞自己的身子,畢竟他跟三個大美女保持關系不說,其中一個還懷瞭他孩子,另一個身份尊貴的女人也疑似給他懷瞭一個……
但幹爹即便隻是饞她身子,她何嘗不饞幹爹。
一時間甚至有些得意,喜歡自己身子也是喜歡……幹爹能翻來覆去不厭其煩的這樣折騰,足見他對自己肉體的喜愛。
隻是記起被幹到噴尿,羞憤的恨不得沉進浴缸裡憋死自己。
性情要強的花信少婦,還沒發現即使是尿失禁的羞恥,也掩藏不住她心底最深處的情感期待,希望始終跟自己保持父女關系的人癡迷自己,愛自己……
人嘛,總想得到更多,得到朝思暮想之人的肉體後,自然會想得到更多。
這可不是前夫那個殺千刀的沒出息渣男,那人現在隻讓蘇荷覺得惡心,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這是對自己體貼照顧的幹爹,區長夫人的情人,國內知名藝術傢教授的情人,還是自己兒子小寶的爺爺……
蘇荷纖纖素手搓洗著秀頸,然後搓洗著飽受蹂躪的糧倉,心裡陣陣甜蜜,幾乎要滿溢出胸口,但想起司徒青腹內的孩子,又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不就是傳宗接代嗎,我也能懷……
一時間居然有些遺憾不是排卵期,下一秒又啐罵自己不要臉,居然有這麼不顧世俗眼光的荒唐念頭。
晃瞭晃腦袋,可怎麼也無法驅散心頭紛亂的雜念。
呸呸,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她又不是懷春的小姑娘,也不是要搶奪幹爹。
她不是來拆散這個傢,而是來加入這個傢的……
隻是往後該怎麼面對幹爹呢,隻能裝無事發生吧。
要不真的一點臉也沒瞭……
女人本就疲憊到極點,居然是脖頸一松,仰著頭在浴缸裡睡瞭過去。
這一睡就到晚上,浴缸很高級有持續加熱,所以女人沒有凍著,在溫水裡都快泡囊瞭,還微微打著鼾沒醒,還是房門關上的聲音才吵醒瞭女人。
這時候浴缸裡的泡沫都消散瞭,水面上居然浮起絲絲拉拉的粘稠濁液,不用說,肯定是這幾個小時從子宮裡滲出來的精液。
醒來渾身酸軟的女人意識朦朧,不自覺順著浴缸滑瞭下去,口鼻咕嘟咕嘟嗆瞭一口,才驚得撐著手臂起來。
壞瞭,誰回來瞭?
“爺爺,你不是說媽媽在傢嘛?”
這是小寶的聲音!
幹爹把他接回來瞭。
蘇荷這才記起接兒子這茬。
她臉一熱,幹爹是預料自己被折騰的接不瞭孩子瞭?
拿來手機看瞭看,發現幹爹發的用不用接小寶的信息。
“沒看浴室亮燈嘛,你媽肯定在裡面……小荷,還沒洗完呢?”
“沒……咳咳,沒呢!”蘇荷張嘴就發現自己嗓音沙啞的厲害,驚瞭自己一下,趕緊清瞭清嗓子,佯裝鎮定的回道。
“咳,那什麼,你先洗,我幫你照顧小寶。”
“嗯……”浴室裡回蕩聲若蚊蚋的應答,也不知道幹爹聽到沒。
“你得趕緊的,呃,小青六點半就回來瞭。”
蘇荷羞的雙手捂住臉在心裡尖叫,緩瞭緩,又看瞭看時間,確定此時隻有五點五十,時間還富裕。
蘇荷又摳瞭摳屄裡的精液,挖不出更多以後,“嘩啦啦”浴缸裡芙蓉出水。
休息瞭幾個小時,蘇荷恢復瞭些力氣,也沒那麼困倦瞭,忍著疼倒是能走瞭。
那人就在外面,女人心不在焉的把換下來的衣服塞進洗衣機,可開始洗瞭以後發現自己犯瞭非常非常弱智的錯誤……
她居然沒拿換洗衣服!
屋外的老王這會兒坐立不安,透過磨砂玻璃能看到肉色的窈窕身影,腦海裡瞬間充斥著上午折騰這誘人肉色的無數畫面。
他也是不爭氣,兩天射瞭四次的疲憊巨根,居然又特麼硬瞭……
早晚死女人肚皮上啊。
忽然,手機響瞭一下。
“給我拿換洗衣服,忘帶瞭……”
老王激動的抬眼看向浴室的身影,一指禪笨拙的回復,“好,拿什麼”
“你說呢”
“趕緊的!”
浴室裡蘇荷連發兩條,也能透過磨砂玻璃看到老王在客廳沙發上坐著。
她低頭看瞭看紅腫的乳房和屁股,沒好氣又發瞭個嘆號。
“拿絲襪嗎”
蘇荷看到這個回復,自然記得那條酒紅色開檔襪,羞惱的差點沒推開門,沖到幹爹面前掐他脖子。
中午還讓他掐著後頸……
“我是你幹女兒,爸,我不是小青”
發過去以後,蘇荷眼一眨不眨透過磨砂玻璃看向沙發上的輪廓,就見男人像老狗似得矮下去一點,似乎是泄瞭氣。
蘇荷得意的皺皺鼻子,翹著嘴兒心說“輕松拿捏”。
她嘻嘻一笑,含羞帶臊的等著,見那身影去瞭自己臥室。
想著對方肯定會翻自己放內衣的地方,心底一陣羞澀,顯然想起瞭幹爹曾經就在這間浴室裡,用她的內衣自慰並射精的事情。
又眼看著幹爹近前後,敲瞭敲門。
“麻麻要出來瞭嗎?”
蘇荷透過磨砂玻璃見兒子也來瞭,趕緊喊,“不可以過來哦,麻麻還沒穿上衣服呢。”
小寶立刻聽話的回身玩去瞭。
心騰騰跳的打開一絲門縫,接來衣物,卻發現瞭裡面夾著一條絲襪……
這?
老不羞的……討厭死瞭!
……
老王期待著,在沙發上坐立不安,能看到穿好衣服的女人在那磨蹭。
五分鐘後,躊躇的女人總算打開瞭浴室門。
就見一個玉人面無表情的冷著臉,行走間雙腿劈劈拉拉無法合攏,像胯間騎瞭個隱形小摩托,扶著墻目不斜視的走向她的臥室。
臉上那抹飛霞根本遮掩不住,前凸後翹的身子連衣裙也根本遮擋不住。
往下……腿上的是一雙油光肉絲!
沒錯,老王試探她選的絲襪非常大膽,居然是一條油光連褲襪。
麗人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鉛華弗禦、芳澤無加,好似《洛神賦》的河洛之神,高聳的玉乳和挺翹的盛臀比平時更大,明顯還腫著呢……
自己幹瞭啥老王知道,所以知道這胸臀似乎大瞭一圈並不是錯覺,這也讓他有些尷尬,精蟲上腦的時候幹的真不是人事啊。
心虛的老王眼神躲躲閃閃,但還是忍不住想看幹女兒的反應,隻見泛著紅暈的瓜子臉蛋上帶著樸素的黑框眼鏡,那雙隱在鏡面後面的鳳眸,根本沒看他一眼。
要不是看她走路劈劈拉拉的扶著墻,這端莊知性清冷的神態,老王真懷疑中午在臥室裡肏的尖叫飚尿的女人是不是她。
老王隻能用貪婪的目光追隨者油光的絲襪美腿,通過視網膜神經刺激著中午的記憶……
隻是小荷的膝蓋怎麼青瞭?
老王當然不知道蘇荷被他肏的腿太軟,在傢裡摔瞭的尷尬狀況。
眼見麗人背影恢復瞭慣常的端莊禁欲姿態,但穿著這麼騷的油絲,之前每天晚上十一點更是沒有一點作為未離婚的人妻、一位兒子榜樣的母親、和一位受祖國花朵尊重的幼兒老師的模樣,那夜裡穿的屄都遮不住的騷樣也是她!
多面的女人,真讓人捉摸不透……
現在假正經的模樣和記憶裡發騷發浪的模樣,形成瞭強烈的反差對比。
跟假正經端著的楊主任似得,讓老王心裡癢癢。
肏不夠,根本肏不夠……
老王腦海浮現出幹女兒中午還在暗室裡穿著小青的裙子絲襪,撅著屁股在床上雌伏的像條母狗,還以為直接被自己肏服瞭,但看她這般姿態,怕是以後有沒有機會都不知道瞭。
但他心裡僥幸的想,小荷可以選擇不穿絲襪的呀……
老王不自信是一貫的,畢竟卑微瞭一輩子。
摸不準蘇荷什麼意思,隻恨中午肏的不夠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