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師……」
一個甜甜的聲音打斷瞭女博士的思緒。
女博士抬起頭,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今天下午代課班的那個女孩兒,那個叫溫淼的校花。
「溫淼,你怎麼這晚在火車上?……」
「哦……凌老師,我……我去連江同學那裡玩……」
校花的臉微微一紅。
「嗯,你同學來車站接你嗎?這晚瞭,要註意安全!」
女博士格外強調的囑咐著自己的學生。
「謝謝,凌老師……呵,我在7車廂,剛才來洗手間,看到凌老師……」
溫淼解釋著。
「到連江還要半小時呢,先坐著吧!」
女博士熱情的招呼著女校花。
「謝謝,凌老師……」
「不是課堂,叫我凌姐就行瞭……」
女博士周身散發著迷人的親切。
「呵呵,凌姐……」
溫淼很樂意這個稱呼。坐在女博士身邊,溫淼沒瞭先前那種要一比高下的勢頭,像個小妹妹坐在姐姐身邊。
簡單的寒暄後,溫淼就和女博士無話不談起來。面對女博士,誰都仿佛沒有秘密似的,溫淼和女博士格外感到親切,向女博士傾訴自己在學校中的煩心事,幾個男生為自己掙的頭破血流。
看著溫淼傾訴感情上的煩惱,女博士仿佛看到自己當年在建康工業大學時,面對幾百個追求者的苦惱。
從如何正確處理追求者,如何看到男孩子的優點,如何辨別兩人是否合適……女博士耐心的開導著校花。
時間很快就過去瞭,動車到瞭連江。
「凌姐,我要下車瞭……謝謝你!」
溫淼依依不舍的向女博士道別,下車。
雨已經開始大起來瞭,火車慢慢啟動,隱約中女博士看到站臺出口處,一個中年人打著傘向溫淼迎上去。
動車沖進瞭雨幕,最後一站是建康市。
想想就要見到兒子和老公,女博士有些激動。
此時,建康火車站出站口,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正打著傘站在那裡。
不時有幾個女人,故意不拿出傘來,可憐兮兮的望向這個帥氣男人,期望得到搭訕的機會,可惜沒有一個女人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男人打著傘,抬手看瞭看表,10:00瞭,還要等15分鐘。
吳義感到時間過得真慢,他又是早早的來到出站口等妻子凌夢。
吳義有蒙古族血統,有著蒙古男人的粗壯和彪悍,在建康這座大都市內,顯得特別有男人味。也許正是因為豪爽和不羈,他才捕獲瞭來自江南的美麗妻子。
眼前獻殷勤的女人,吳義看都不看一樣,這些人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和自己的妻子相比。平時和妻子一起上街,從眾人那羨慕的眼神中,他總分體驗到瞭有個美麗妻子而擁有的男人的自豪。
想到妻子,吳義就感到感到一陣陣暗自湧動性感。她太美瞭!那時他一生中見到的最美麗的女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景。
吳義比女博士大一屆,他第一次見到女博士還是在建康工業大學時迎新生服務時見到的。
吳義是看到女博士第一眼就愛上她的,絕對的一見鍾情。
當時凌夢從人群中嫋嫋婷婷的走來,1。75米的修長身材,一頭又長又直可比美電視美發廣告的秀發,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隻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剔透而單純的眸子給吳義震懾靈魂的戰栗。如雕塑精品般細致而挺直的鼻梁,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吳義從當天就展開瞭瘋狂的追求,如同眾多的男生一樣。大傢都想趁著凌夢初入校園,對愛情還懵懂時早早下手搞定!
吳義敢發誓,自己是全心的投入。
凌夢很快成為瞭建康工業大學的中心焦點,迎新晚會上的琴藝和獨舞,震驚瞭全場。凌夢不但藝術素質高,學習也出色,讓人慨嘆真有美麗與智慧完美結合的女人。
凌夢成為建康工業大學男生心中的女神,整天面對各種追求。但凌夢似乎對男生們的追求視而不見,既不給任何男人希望,也不冷傲的拒人千裡,而是落落大方的,優雅得體的拒絕一切追求。自然也包括吳義的。
像其他男生一樣,在凌夢的大一,大二和大三期間,吳義總是利用一切機會靠近凌夢,找著各種借口和凌夢打一聲招呼。隻為瞭能聽一聽她那柔美的,帶著吳儂軟語的蘇州普通話;聞一聞她滿身散發出的清淡、馨香的體味;看一看她那豐盈光潤的身體和優美得叫人意亂神迷的曲線。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天天癡迷地尋找註視著凌夢,欣賞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為她著迷;饑渴時,晚上宿舍被窩裡,想象著凌夢就把積累的所有欲望傾瀉到衛生紙上,之後又是心中一陣暗暗懺悔……
吳義不敢奢望凌夢能有機會用赤裸的身體擁抱自己,更不敢想她會坦然地讓他滿足他焦渴的欲望。現在在他心中,凌夢如聖潔的女神般不可玷污。
而最後能得到女神青睞,吳義認為自己得益於兩件小事。
第一件小事是自己大四那年冬天,建康市下起瞭雪,雪花輕飄飄的,南國的雪太不像雪瞭!
吳義走出主教學樓教室,發現幾十個男生正堆在回廊的窗口,向外張望著、議論著,一臉的嫉妒。
窗外就是中心小花園,他們一定是在看凌夢,也隻有她才能有如此的魅力!
吳義也忙湊過去。
中心小花園前的草坪上,幾個女生正在拍照留影。凌夢正彎腰捧起草上的雪花,沖著一個拿相機的女生微笑,凍紅的臉蛋上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
「羽毛,像白色的羽毛……」
呵出的白氣從凌夢口唇間冉冉飄動,她將雪花扔向空中,一雙妙目追蹤著,笑靨可人。拿相機的女生按下快門,拍下這個迷人的鏡頭。
「呵呵,凌夢別動,再來一張!」
凌夢笑靨飛動,墨藍色的滑雪衫肥厚輕柔,披肩長發絲絲飄香,流瀉如波浪,於臃腫中愈見飄逸。雪白的圍巾松松的圍在頸上,垂落胸前,軟軟擺動。兩條美麗修長豐滿的玉腿緊繃在藏青的牛仔褲中,臉上的皮膚光潔白皙,炫耀著天然的美麗,渾圓而秀麗的臀部在牛仔褲中繃著,結實而富有彈性,軟皮紅色的長筒女鞋守護著佻脫而嬌嫩的腳板,寸許的高根托舉起一個絕妙的身體。
「真他媽的漂亮,可惜……唉!」
「也不知道她最後能看上誰?」
「是啊?誰最後有福上瞭她……」
「嘿嘿,這高貴聖潔的美麗女神,在床上脫光瞭,會咋樣……」
「嘿嘿……」
一群男生看著樓下的女神,心中想象著。
「再高貴、再聖潔、再美麗又能怎樣?……一樣被男人操,在床上跟個木頭似的……操起來一點興致也沒有瞭……松的卵子都能塞進去……」
一個瘦高的眼鏡不屑加炫耀的說。
這個瘦高眼鏡是大一的,初中高中都和凌夢在一個學校,高考復讀二年也考進瞭建康工業大學。因為是凌夢中學同學的緣故,有所謂眾多女神的消息,許多追求凌夢的男生花瞭不少錢從這小子那打探女神凌夢的消息,以期對追求女神凌夢有幫助。
吳義也曾經想找這小子打探關於凌夢的故事。
「……操……什麼情況?……」
「真的假的?」
關於女神的話題,無論真假永遠是最熱門的話題。
「那丫頭,剛上初一時就成熟的差不多瞭,漂亮得不得瞭,迷倒無數人。那時身高就快一米七瞭,身段沒得治,奶子圓挺挺的,皮膚白得像牛奶,嫩得像湯包,看一眼七天睡不著……嘿嘿……」
瘦高眼鏡詭秘而興奮的淫笑著。
「……她下面早被操松瞭,人高、奶大、逼松……老子,那次連兩個蛋都差點一起塞瞭進去……」
眼鏡下流的比劃著,口吐飛沫,眉飛色舞講述著。
「哇!真的假的?嘿嘿……」
一群追不上女神凌夢的男生,意淫十足的狂笑起來。
「你,你幹什麼……哎呀……」
「打人啦……」
回廊裡一片打鬥聲……
兩天後,吳義得到瞭一個留校察看處分;那個瘦高眼鏡在醫院躺瞭六天……
自然凌夢也從其他女生嘴裡知道瞭一點事情經過大概,也知道瞭吳義的出手。
第二件事,就是大四那年寒假,學校放假已經2周瞭。臨近春運瞭,吳義接到一個大一時狂熱追求自己的女生的電話,她要買兩張火車票,現在春運,白天窗口根本買不到票。
兩張票,又放假瞭2周多瞭,女生估計是帶男友回老傢吧。本想拒絕,吳義想想那女生曾經對自己的付出,答應下來。排瞭2個通宵之後,吳義終於搶到瞭2張站票。
送票那天,吳義才驚訝發現原來是女神凌夢和那女生,他那時才想起兩人是老鄉!
象打仗一樣擠車,那女生隨著人流被擠進瞭車廂,而美麗的凌夢被各種故意擠擋的想占便宜的男人擋著更本上不去火車。
本想送瞭票就走的吳義,義無反顧的護送女神上火車,190cm高的吳義身材魁梧,在上車的人群中拼命為女神凌夢擠出一寸空間,擋開眾多不懷好意擠過來的男人,護送女神上瞭火車。
車上早已成瞭人肉堆砌的空間,盡管是冬天氣溫很低,但是各種各樣的汗味還是充滿瞭整個車廂人的鼻孔,即使厚厚冬裝也根本不能隔絕肌膚的擠壓,特別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平日裡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而現在,被擁擠的人群擠扁瞭乳房,擠扁瞭翹臀,連女孩的自尊都被擠扁瞭扔在地上,讓人狠狠地踐踏。
而以前女神都是學校統一訂坐票回傢。現在站票,又是春運,女神和女生隻能站著車廂的連接處,凌夢看著周圍不懷好意向自己擠來擠去的男人,眼神中露出瞭厭惡和驚懼。
那一刻吳義做出瞭自己今生認為最正確,最豪邁的決定!不下車瞭,護送女神回傢!
吳義擋在凌夢面前,用後背艱難抵擋著擁擠的人群,伸開雙手,撐在車廂的兩邊,在春運擁擠的車廂中為女神創造出一角寬松安全的角落。
最後一撥人擠上火車,強大的擠壓讓吳義好不容易擠出的空間一下被擠占,吳義和凌夢之間沒有瞭距離!
兩人被擠的面對面貼在一起,雖然隔著冬裝,但那兩團豐滿柔軟富有彈性的觸覺,還是順著前心傳到全是,讓吳義一陣血氣上沖。隨著後背擁擠的人流動,前胸的那兩團豐滿柔軟的乳房更隨著上下彈動,就如一次次醉心的按摩。
吳義能感覺到女神溫熱的身體很有彈性,特別是她擠在他前胸被擠壓得有些變型的那兩個乳房,那種軟綿綿而又飽滿的香艷刺激讓吳義不由蠢蠢欲動。吳義強自用意念警告自己胯下的兄弟不要勃起褻瀆女神。
吳義偷偷瞥瞭一眼凌夢,隻見她一臉的羞澀,耳垂通紅如瑪瑙,像一滴透明的血。
火車起步時,凌夢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著火車的搖擺在吳義胸口揉動著,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吳義清晰的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身子想往後移拉開點距離卻又被擁擠的乘客擠瞭回來。
吳義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會有如此艷福,能和平時這種高傲冷艷無法接近的美女以這種親密的姿式擠在一起。讓他有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鼻息相聞,吳義嗅到女神凌夢口中噴出的如蘭香息,凌夢羞澀的把頭轉開不敢看吳義,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
吳義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樣的表情,隻感覺到臉龐火辣辣的,肯定是滿臉的尷尬羞愧無奈。吳義隻能歉然的對女神尷尬一笑。
凌夢似乎瞭解吳義不是存心的,無奈的轉開頭不敢看他。
吳義拼命的移動著身體改變姿式,在兩人之間騰出一絲空間,擺脫眼前的尷尬。凌夢註意到瞭吳義的努力,轉過頭眼光裡立即充滿瞭感激。
火車速度快起來,人也能稍稍活動開。
吳義和凌夢像情侶一樣偎在一起,美麗的女孩兒站在魁梧男人雙臂支撐起的安全島裡,引得一車人所有註目。畢竟一個男人與如此美麗的女孩以這種姿勢在一起都會引起所有的羨慕和嫉妒。
這一刻,吳義幸福極瞭,真希望時間就此停止,讓他永遠保持這一刻。
兩個多小時後,火車到站瞭。
那一刻,吳義表現的非常男子氣,看著女神凌夢安全站在站臺上和那女生匯合後,就擠上瞭另一趟回建康市的火車離開瞭,看都沒看凌夢一眼。
年後不久開學後,吳義幾次碰到凌夢。凌夢依如往常對其他男生一樣,禮貌點頭回應,平淡不經,仿佛火車上什麼都沒發生過。
吳義並沒有憤憤不平,因為誰都知道女神凌夢是一個沒法接近的非常高貴聖潔的女孩兒。
可是直到有一天晚上,吳義在自習室準備著畢業論文時,凌夢悄悄坐到瞭他的身邊。吳義抬起頭看凌夢的時候,女神對他綻開瞭一朵異常動人的微笑。
那一瞬間,吳義知道,他的生活將發生重大變化瞭。
在兩人結婚後,吳義曾嘗試著問道:「如果那天不是主動上火車送你回傢,你是不是也不會跟我說話?也不會成為我的女友?最後嫁給我?」
凌夢老老實實的說「是!」
吳義心裡一下很失落。「人與人之間是講緣份的,那一天就是緣份!」
但凌夢接著說。
這就是緣份吧!註定女神凌夢成為自己妻子!
火車還沒到站,吳義又開始回憶起和妻子相愛的點點滴滴。
那時,在最初的接觸中,吳義如同在面對一件嬌貴而脆弱的瓷瓶,生怕一次輕微的失手將她打碎,在最初的時候,吳義曾經聽到凌夢的聲音就激動的顫抖,聽到凌夢有時間出來見面就感覺渾身的神經都被幸福麻醉,哪怕一次最委婉的拒絕都會讓他疑神疑鬼、憂心忡忡。
凌夢是傳統大戶傢庭中正統女孩兒,性格雖然活潑開朗,但在男女問題上則謹小慎微,與他相處的過程中,始終小心的保持著界限。
吳義清楚記得是一個月後才第一次成功邀請凌夢看瞭一場電影。
可是,當兩人走出電影院時,誰都不知道電影是什麼名字。吳義知道,自己有點魂不守舍。可是,吳義不明白,凌夢怎麼也連電影名字都記不住?難道她也和自己一樣魂不守舍瞭嗎?
但是,那個晚上,確實是讓人難以忘懷。
出瞭影院,二人漫步在校園林間的小路上。
在小路的盡頭,凌夢提議坐下來看看手相。她的手指纖細柔軟,皮膚細膩光滑,潔白如玉的手掌上脈絡清晰,像一幅美麗的勾線地圖。
凌夢肉感的小手抓著吳義的大手,認真的端詳著說:「……你的愛情線筆直純凈,看來不壞,值得信賴……」
吳義也打趣地說:「我老實得像梁山伯。」
「那我就是祝英臺瞭!」
凌夢脫口而出,而後才發現自己說漏瞭嘴,便扔下吳義的手說。「月亮真圓啊!」
其實天上隻有半個月亮。
吳義還清楚記得那晚牽手後經過三個月,才第一次親吻瞭凌夢。
那是自己畢業離校前夕的傍晚,那次凌夢一場感冒剛好,自我防衛上面明顯表現出瞭懈怠。
兩人在花園並肩走著,隨意的聊著。剛剛病愈的女友凌夢顯現出一絲的慵懶,吳義的手挽在她的腰肢上,隔著薄薄的織物,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從她身體上傳來的誘人體熱以及她平滑緊湊的皮膚,吳義的手掌甚至感覺到瞭凌夢內褲的邊緣,在夾裹著草木氣息的濕熱夏風中,吳義隱隱萌發瞭沖動。
走到一個旁人不可能看到的隱蔽角度,凌夢依舊慵懶的同吳義並肩走著,一雙明亮的眸子罩染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顯出一絲疲憊。
吳義站住瞭腳步,輕輕撫住女友凌夢腰肢的手加大瞭力度,猛地摟住瞭她的身體,另一隻手從她的身前交叉過去,將有些站不穩的她緊緊地擁抱在懷裡。
除瞭春節前火車上那次不算擁抱的意外身體接觸,這是吳義第一次擁抱女友凌夢,吳義不知道別人的經驗感受如何,但他敢肯定,第一次將自己喜愛的人緊緊擁抱在懷裡的感覺,足可以讓一個的靈魂打顫!
豐滿的乳房、頎長的腿、嬌羞的面容,以及那神秘的地方,瞬間從無數次的幻想和夢境中變成你懷中一具活生生的沁溢著少女肌香的肉體,每個男人都會全身麻痹的。
「不……別這樣……」
凌夢顯然也被嚇呆瞭。她手忙腳亂的嘗試著掙紮出去,但第一次身體的親密接觸的強大刺激和剛剛病愈後的虛弱和慵懶,使她的反抗立刻流於瞭形式。
看的出,女友凌夢也是一個毫無兩性經驗的女孩子!吳義不由想起那個被自己痛打的瘦高個眼鏡男生。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那種可憐人隻配可憐的意淫!
吳義將臉頰盡可能的貼在女友頸項間一抹溫滑如玉的肌膚上,貪婪而放肆的呼吸著充溢少女肌香的體氣。
「嗯……哼……」
凌夢笨拙的扭動著,緊張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本能的沖動一旦被激發,便在身體裡沖撞起來,吳義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欲,更加摟緊瞭女友凌夢開始變得滾燙起來的身體,嘴向她的唇湊上去。
躲避的凌夢沒有防備,兩人的嘴唇瞬間接觸到瞭一起,乾熱、豐滿、柔軟的觸覺幾乎麻痹瞭吳義的大腦,吳義甚至感覺到瞭她喉嚨壓抑的抗議。
「不行!……」
突的一接,凌夢慌忙將臉側瞭過去,吳義的臉趁機緊緊貼在瞭女友的一側的臉頰上,光滑細嫩的皮膚火燙燙的。
「讓我親你一下吧~~」吳義的聲音在顫抖著,心臟被情欲攪動得幾乎從喉嚨中跳出來。
「不……不行……」
強大的擁抱力,使凌夢兩隻手無力地舉起,癱軟在男友的懷裡。
吳義的臉緊緊貼壓著凌夢的臉,使她無法挪動,他的唇邊緊靠著凌夢的嘴角,她口中的濕熱籲氣籠罩著我。猛的,吳義的臉轉向她的正面,雙唇狠狠地壓在她的嘴上。
「唔~~」凌夢吃驚地發出呼叫,但已經出不來聲音瞭,吳義真切的感覺到她豐腴雙唇在音波震動下的顫抖。
凌夢再也不能躲避,整個頭被男友緊緊控制住,吳義的嘴唇貪婪的張開,將這期待以久的美味獵物吞噬進來。
凌夢幹熱的唇迅速被男友的口水浸濕,飽滿的結構在液體的滋潤下柔軟豐嫩,吳義將舌尖貪婪的佔領每一處領地,瘋狂的吮弄著。
凌夢的上唇被狠狠地吸在男友的牙間,輕輕的撕咬著,而吳義的舌頭則探索著她下唇根部同牙齦間的玲瓏峽谷,凌夢急促的呼吸將一陣陣體熱撲在吳義的臉上。
凌夢的牙齒整齊光潔,吳義的舌尖迷亂地在上邊刮擦,在牙縫間如同小泥鰍一樣執拗的鉆撬著。
很快,難以遏制的喘息讓凌夢的牙齒分開瞭一條小縫兒,香熱的口氣登時籠罩瞭男友的舌尖,吳義近乎野蠻的把自己擠瞭進去。
凌夢的上下牙在吳義因用力而撮圓的舌肚上緊緊地劃過,吳義立刻感覺到自己正躺臥在女友綿軟滑熱的丁香瓣上,高度的緊張使女友的舌頭不知所措地畏縮著,吳義的舌尖在女友津液的纏裹下,昵緊的鉆進凌夢舌下,一股純粹味覺上的綿軟香熱讓吳義貪婪地隨即上翻,本能的想與這鮮嫩的肉體糾纏為一體,但凌夢沒有任何經驗的笨拙使吳義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吳義開始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張大嘴……」
吳義含混地命令著,舌頭的攪拌使他根本不能清晰地發出聲音來。
緊張迷亂的似乎已經進入催眠狀態的凌夢笨拙地執行著,吳義的整個嘴都擠進瞭進去,女友濕熱的雙唇幾乎貼到瞭他的鼻子,牙齒刮擦著他的人中,他的嘴舌完全籠罩在香熱、潮濕、粘滑之中。
吳義的嘴啜住瞭凌夢綿軟嬌嫩的舌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將自己的舌頭在上面親昵地摩擦著。
猛的,不可抑制的侵佔欲望,讓吳義將女友凌夢將進三分之二的舌頭吸進瞭口中,根部用牙齒緊緊地咬住,他的舌頭與凌夢緊密的貼附在一起,在凌夢憨憨的呻吟中攪拌著,吸吮著。
「嗚~~」凌夢突然在男友緊緊的擁抱中蹦跳起來,渾圓緊實的軀體傳來肉體微微蕩漾的豐腴,吳義才發現自己已幾乎將她的整個舌頭吸瞭進來。拉扯的疼痛,已經讓她的上半個身子不能動彈。
兩人慢慢地分開瞭,凌夢的眼睛純凈而透徹,靜靜地,似乎出神一樣透明的望著吳義的胸前,雙手仍搭在男友的肩上,豐滿的嘴唇被口水浸潤得泛起鮮亮的光澤,兩人就這樣靜默著。
突然,吳義再一次吸上瞭女友飽滿豐潤的雙唇,凌夢的身體似乎沒有一點抗拒的反應,身體溫軟地倚倒在男友的擁抱下,馴服的讓男友再一次侵入她的嘴中……
吳義更記得自己第一次擁有妻子凌夢時的情形,那是從第一次約會後的兩年半後,那時凌夢已經畢業在一傢知名外企幹瞭1年多,工作出色的凌夢已經升到瞭大區經理的職位。
那時兩人已經到瞭談婚論嫁的年齡,雖然早已經有過多次肌膚相親的經歷。
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凌夢的許可,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時針對美麗的女友,流言蜚語很多,多是凌夢借助自己身體上位的流言,這些流言也多少傳進吳義的耳朵。
吳義起初不相信,但太多的流言讓人難免不起疑。他不得不懷疑這些流言的真實性,有段時間他心裡甚至已經接受瞭這些流言。
吳義也憤怒過,暗地咒罵過。但凌夢太美麗,讓他不舍得離開。凌夢高貴懾人的氣質讓他沒勇氣去質問。
吳義甚至想過強行上瞭凌夢,既然她那淫蕩,自己玩過後就扔瞭,自己也不可惜。可每次鼓起勇氣想突破凌夢那最後防線,都被凌夢那不可侵犯的氣質所震懾。
聰明的凌夢也聽過那些流言,也註意到瞭男友的微妙情緒。在一個酒後溫馨的夜晚,凌夢以一種不設防的姿勢躺在瞭吳義的床上。
有些醉意的男友瘋狂的剝光瞭凌夢的衣服,第一次面對凌夢那如玉的美麗身體,吳義震撼瞭,酒醒瞭,情不自禁跪到在凌夢床前,傻傻的不知所措。
凌夢嘆息一聲,關掉所有燈,光滑溫潤的性感身體偎依在男友懷裡,才將吳義從震驚中喚醒。
吳義像被鮮血喚醒的狼一樣,在凌夢美麗的身體上瘋狂運動著,費瞭半天勁,在女友疼痛的抽泣聲中,強行擠進凌夢的身體……
那一刻,吳義突然想起3年多前那個冬天,凌夢那個中學同學說的話「……在床上跟個木頭似的……那裡松的卵子都能塞進去……「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那種人隻配可憐的意淫!凌夢那裡的緊致的包裹感幾乎讓他無法抽動,吳義的心終於踏實瞭,激動的按住身下那悸動的光滑粉嫩身體,艱難的開始抽插……
清晨,吳義愧疚的親吻著凌夢身體每一寸肌膚。他自責昨晚自己的粗暴進入,自責自己如此輕信謠言……
凌夢白嫩豐腴的大腿內側點點如紅梅盛開,那女兒傢的嬌羞處幹凈粉嫩如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