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天雕雙翅疾震,像追趕歲月一樣穿梭。當先的女子落去瞭一頭青絲,光潔的頂門上即使在高空的涼爽空氣裡也滿是汗珠。一直到她看見皇夜梟被五十餘隻刁面鷲團團圍困,但鳥背上的四人安然無恙。那聲爽朗,開懷的長笑傳來,女子終於松瞭一口大氣,也露出佛陀護佑,逢兇化吉的笑容來。她藕臂一抖,一條長鞭垂落。心中的欣喜並沒有讓她急切的心情有所緩解,反而全身繃緊,越發覺得緊張。她回頭一望韓歸雁,隻聽女將道:“師娘,柔姐姐,倪姐姐,你們三位打先鋒,不用理其他,隻管帶三隻雕兒沖進去與吳郎匯合!”
“是!”林錦兒眼眶又濕,這個她從小帶到大的孩子,自從離開昆侖山之後,這樣的身陷絕地是第幾回瞭?他擔負的東西,早已遠超昆侖派最初對他的要求,他完成的東西,也早不是昆侖派最初對他的期待可以衡量。她一抹淚水,招呼三隻空著的撲天雕,催促著向吳征飛去。
“郎君!”倪妙筠沖在最前,新婚燕爾便即分別,其中難熬之處不可想象,遑論還要整日擔驚受怕。乍相重逢,就見吳征遭到圍毆,心頭思念全化作怒火。要不是吳征的樣子遠望去還幹凈清爽,還不知道要心疼成什麼樣子。
蒯博延見機甚快,立刻撥轉刁面鷲,與簡天祿,嚴自珍轉頭向援軍飛馳。大鳥尚未轉過身,就聽耳旁風聲赫赫,吳征與祝雅瞳,陸菲嫣一同施展輕功飛離皇夜梟,向他們撲來。燕軍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幫人的膽大包天,在高空中竟然視若平地。
吳征撲向蒯博延,【青雲縱】施展開來似一道青煙,卻比刁面鷲飛得還要迅速,眨眼間就落在大鳥背上與蒯博延交上瞭手。這一番激戰比先前兇險瞭不知幾倍,身在高空,鳥背上轉折餘地不多,二人閃轉騰挪,快得化作兩團光影,隻消一個閃失就是掉下大鳥摔成肉泥的下場。
幾名大內侍衛見機得快,轉身向欒采晴攻去。燕國公主抽出腰間的兩柄短刃,叮當兩聲架開襲來的兵器。那皇夜梟得脫重負,一身松快,精神大振,它極為通靈,見主人遇險立刻振翅高飛,從間隙中穿瞭過去。這大鳥經過與豹羽鵟的廝殺,兇性更甚,飛過一隻刁面鷲時利爪一鎖,鋒利的爪尖刺入刁面鷲脖頸一擰,咔哧的裂響發出,那刁面鷲連慘叫都來不及便晃悠悠旋轉著掉瞭下去。
倪妙筠最先殺到,遇敵長劍一展!那長劍猶如靈蛇,顫動不絕,面前的敵人雖然有三,卻見她的劍光在敵人中穿來插去,形同鬼魅,交手十餘合,便有一人肩膀中劍。那人慘叫著疾退,但劍光如影隨形,如夢似幻,沾上瞭便脫不開,隻片刻之間,那人身上又連連冒出數個血洞!柔惜雪跟在倪妙筠身後,不必近身,長鞭一抖奔襲如龍,筆直如寶劍的長鞭半道中忽然彎折,鞭尖砰地擊中刁面鷲頭頂,登時將大鳥打得像隻破佈袋子般飄落。
“逐影鞭?是……是……柔掌門!”天下誰不知柔惜雪的威名?燕國人更是熟知!傳言她武功全廢,但眼下看來,這一手武功依然出神入化,難以抵擋。
大內高手們士氣大挫,三名主將全被纏住,且還落於下風,敵人又來瞭強援,光一個柔惜雪便讓他們難以匹敵,倪妙筠的武功看起來也不在柔惜雪之下。正猶豫間,林錦兒呼喝著撲天雕已穿透重圍,大喊道:“征兒!師姐,祝夫人!”
吳征與陸菲嫣離得近,一個倒縱躍上空著的撲天雕。祝雅瞳不慌不忙地揮瞭揮手,道:“你們先走。”她喚來皇夜梟重新躍回。
“誰要你來賣好心?”欒采晴仍在皇夜梟上,見大勢已定,心情大佳,甜甜地朝祝雅瞳翻瞭個媚眼。
“沒有啊,又不是為瞭保護你。”祝雅瞳話音剛落,鎏虹斜刺,劍身嗡嗡劇顫,劍尖上長出劍芒。被刺中的大內高手死前都沒能想清楚,分明刻意保持瞭距離,為何還會被不明不白地刺斷心脈身亡。
祝雅瞳的【先走】不是脫身的意思。韓歸雁及時到來,吳府此刻攻守之勢逆轉,美婦駕著皇夜梟兜瞭一圈,先阻住蒯博延的退路,順手將欒采晴送上撲天雕,臉上笑容一斂,向蒯博延道:“這段日子來,你們以眾凌寡,欺負我兒欺負得夠瞭吧?”
美婦娉娉婷婷,發怒時依然優雅端莊,燕國大內高手們這才驚恐地發現,吳府的高手們雖然人數不過十人,卻兩兩並肩將他們四面包圍。這些人的武功最弱的都有十品,燕國高手凋零,五十來人雖然看著人多勢眾,卻各個心知今日固然不會被全殲在此,但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韓歸雁,好膽色,好手段。”蒯博延原本預料陷陣營並不敢來璃山,但韓歸雁來瞭。他此前被吳征纏住,難以照顧全局,韓歸雁借這短短一瞬的良機便完成瞭佈置。
“還行。”韓歸雁偏瞭偏頭,拱手做個謝禮道:“沒有一點膽子和手段,豈不是浪費瞭將軍千辛萬苦傳的信?欒楚廷坑害瞭將軍的恩師,遲早將軍也是一樣的下場,現在想明白還不算晚,我們吳府廣納人才,一定不計前嫌。我們一起殺瞭這幫廢物,省得他們回去嚼舌頭。你我之間,今後還有很多事情可以通力合作,事成之後,你蒯博延便是開國功臣,裂土封侯不在話下!”
“呵呵,我真的,越來越佩服你瞭。”蒯博延終於有瞭怒色,韓歸雁一番話毒辣透頂,誰都知道她挑撥離間,但在當下說出來,燕國眾人無不將信將疑。這番話也必然會帶到欒楚廷的耳裡,無論燕皇信不信,都會是留在心底的一根刺,待到時局不利,這根刺就會越發紮入心裡。
“你我不同,佩服大可不必,我剛才的提議,你意下如何?”韓歸雁鄙夷地撇瞭撇唇角,旋瞭旋手中的爛銀鞭,擺瞭個出擊的勢子。
“言盡於此,改日戰場上再一較高下!”蒯博延擺瞭擺手,與簡天祿嚴自珍一同升起,餘下的大內高手都盤旋在他們腳底。
“蒯博延,我眼裡你可沒那麼差勁,是不是你說的話,有人不願意聽,也不敢來啊?”欒采晴十分可悲地看著蒯博延,道:“他若聽你的,勝負猶未可知。可惜,你這樣足智多謀的能人,就效忠瞭這麼個東西。”
“走。”蒯博延打瞭個手勢喝令撤退,他不敢再說下去,更不能讓同行的大內高手再聽下去。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都是燕國的機密,但是就算每個知道內情的人都守口如瓶,仍然免不瞭有心人的猜測。他更畏懼吳府這些聰慧的人會說出怎樣的話來,不知道回去之後欒楚廷的心裡會留下一根怎樣的刺,隻知道這一次他的心裡的的確確留下瞭一根刺。與吳征比起來,欒楚廷隻是披瞭一身金龍黃袍,他在兩人的這場對決中掌握的力量占優,可勇氣卻完全處於下風。每日他都要自己親手戴上的皇冠,這動作此刻想起來如此可笑。如果大燕皇位之上坐著的是吳征,今日之戰根本不會有旁的結局……蒯博延心裡發涼。
燕國的大內高手們一瞬間做鳥獸四散而逃,看似亂糟糟的敗逃,實際在蒯博延的指揮之下,亂而不潰。四面逃竄完美拿住瞭吳府人數少的弱點,蒯博延與簡天祿嚴自珍不疾不徐,在撤退的同時,總能威脅吳府眾人,逼迫著他們不能分散追擊,以免遭到三人的攻擊。畢竟吳府裡每一個人都是寶貝,帶瞭點傷吳征都舍不得。一行人殺瞭九名大內高手,不便再追,遂聚在一起,撲天雕引吭厲嘯著隱入雲端,向南方飛去。
暫脫危機,吳征面向諸女一笑,忍不住想一一給個大大的擁抱,好述慰別來之情。可惜韓歸雁鐵石心腸地打斷道:“趕緊先離開,等脫離險地再來婆婆媽媽的不遲。”
蒯博延原本的盤算是在空中與地面均死死咬住吳征,如今空中受挫,隻能去追擊在長安搗亂的陷陣營,吳征一行人順利來到太白山。翹首以盼的玉籠煙一見吳征,眼淚便刷刷刷地往下掉,這段日子的擔驚受怕過得實在太苦,隻有見到瞭活生生的人,才徹底放下心來,也才徹底地將情緒釋放。
吳征一手摟著玉籠煙,一手抱著韓歸雁。因為韓鐵衣拖延發兵的原因,她們倆過得最是艱難,又要安撫姐妹們的情緒,又要面對韓鐵衣的冷酷。如今吳征回來瞭,他回來便驅散瞭陰霾,打碎瞭迷霧。即使還在敵國險地,好像也都不再重要。玉籠煙的眼淚很快濡濕瞭吳征的衣衫,韓歸雁則把吳征摟得很緊很緊,十分婆婆媽媽地道:“郎君啊,今後你要是再拋下大傢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我第一個不答應!”
“今後不需要瞭。”二美在懷的感覺吳征享受無比,如今丘元煥已死,燕國必將大亂,今後更要穩紮穩打。吳征搖搖頭笑道:“這一趟真的兇險,饒雁兒擔心瞭。”
屈千竹看吳征一回來,整個壓抑到極點的氛圍一掃而空,更讓她驚訝的是,柔惜雪,倪妙筠與冷月玦相繼投入吳征懷抱。吳征在柔惜雪的額頭吻瞭一口,倪妙筠對吳征半福施瞭個妻子迎接夫君的禮,種種所見,溫馨中總是透著點奇怪,讓她一時想不明白。一府人情緒都激動,穩重些的抹著眼淚,激動的幹脆哇哇大哭。唯獨最年幼的顧盼興奮無比,一點不見傷情,屈千竹也不明白。她哪裡知道吳征與顧盼青梅竹馬,這位少女自小就對吳征有一種盲目的信任,縱然危機重重,她也從不認為吳征會出事。此時柔惜雪才面色微紅向屈千竹道:“這些年發生的事太多,待回去後再一一對你講明。”
好好寬慰瞭一番府上諸女,陷陣營的將士們這才近前拜見:“大人,恭喜大人,賀喜大人,立下不世之功勛,大人神功蓋世,千古流芳。”
“於右崢!”吳征哈哈大笑道:“你溜須拍馬的本事,跟武功一樣見漲瞭啊!”
“大人,屬下的的確確是從心而發,對大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實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得得得得……兄弟們都安然撤出瞭嗎?”
“還有兩成的兄弟不知所蹤,大人,您不必擔憂,我們來之前都已下定決心,便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小韓將軍下令時也說得清楚,完成瞭手頭的任務,接下來第一件事便是各自撤離。若是遭遇兇險,不必管將令,也不必前來匯合,自行尋機返回盛國即可。”
吳征聽得點頭,這一趟人人兇險,將令若限制得太死,傷亡還要更加的大。陷陣營人人身負絕技,獨自逃生更能盡量保存實力。
“大人,小韓將軍,給二位引薦一個人。”於右崢越說越是興奮,向後招瞭招手道:“皇宮放火,難上加難,都是他的功勞。”
那人見於右崢相招,遂跑瞭上來。吳征看他長得一張笑臉,看著甚是面善,笑道:“新來的兄弟?此前還沒見過面。”
夷丘之戰後,陷陣營繼續招兵買馬,又補充好些精兵強將。那人道:“吳大人,屬下左宗之,來自鎮海城正氣山莊。”
“正氣山莊?歐莊主還好?”
鎮海城之亂時,正氣山莊莊主歐正羽被厲白薇重創。左宗之道:“歐莊主已無性命之憂,就是一身武功廢瞭,或許也會折壽許多年。”
“可惜。”吳征點瞭點頭,拍瞭拍左宗之的肩膀道:“你們才入營不久,就冒死來燕國,也是我連累瞭你們。”
“大人說哪裡的話來?都是兄弟們心甘情願的。”於右崢皺瞭皺眉,道:“大人,既已平安,就請大人啟程返回紫陵城,剩下的事情,兄弟們自會打理。”
“回紫陵城?回得去嗎?”吳征回望韓歸雁與玉籠煙,眼神揶揄,道:“你們來得這麼晚,偷偷來的吧?”
韓歸雁鋒眉蹙起,帶著怒色道:“被你猜中瞭,我哥不讓我們來,說你的能耐足夠應付一切,整營的將士一同違抗將令,偷出軍營一路摸過來的。”
吳征摸瞭摸額頭,頭疼道:“這不就是逼著我在燕國腹地繼續興風作浪,好配合他在前線擊敗燕軍嘛……違抗將令……每個人的腦袋掉兩回也不夠頂的。雁兒,你還得想個好辦法,再立大功,替陷陣營的將士將功折罪。我反正鞍前馬後,唯命是從。”
“我要跟欒公主再商議一下。”韓歸雁揚瞭揚下頜道:“去跟你的好兄弟們敘敘舊吧,他們都十分擔心掛念你。”
“好。”將士們誓死前來,吳征的確是要去慰勞一番。韓歸雁刻意提及欒采晴,顯然是長安裡的風流傳聞已經到瞭她的耳裡,吳征尷尬地揉瞭揉下巴的胡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跑去營地裡和將士們吹牛去瞭。
約莫小半個時辰,期間還有些將士陸續回到太白山,韓歸雁很快又頒下瞭將令。諸軍領瞭令,迅速收拾後依次整軍。很快,祝雅瞳與倪妙筠,瞿羽湘,冷月玦率先領著一小半部分軍旅離去,另一軍人數多些,很快也整隊完畢,韓歸雁道:“我跟陸姐姐,林師姑,欒公主,盼兒一起領這一軍,一路上免不瞭和燕軍多番交戰。郎君,你這一趟辛苦,就不必再隨軍前行,一路上多多修養,待到瞭地方,還有血戰。我讓柔姐姐和玉姐姐跟著你,一路也好有個伴。尤其是玉姐姐,這些日子可受瞭不少委屈,你要好好寬慰下人傢。”
“一路小心。”
告別瞭眾人,三人先換上普通鄉野人傢的衣服,再頭長巾包瞭頭,順山路前行。吳征心下有些興奮,也不知道韓歸雁與欒采晴商量瞭些什麼,居然將目的地定在泗水一帶。徐州地界泗水環繞四通八達,沃野千裡,古往今來,這片泗上之地的花花世界不僅是戰略要沖,更是帝王之資。自陷陣營北上,韓鐵衣便提大軍攻打燕國,葬天江邊烽火處處。徐州一帶的咽喉要地若真的被陷陣營掐住,必能給韓鐵衣極大的助力。但是這一帶地勢平坦,陷陣營最大的優勢不復存在,又是吳征憂慮的地方。
軍令如山,即刻領令,吳征甚至沒有問清楚的機會。和柔惜雪玉籠煙趕瞭一天的路,半夜時在荒野中尋著一處人傢,三人也不客氣闖瞭進去,先把主人一傢三口全部點倒。這戶人傢夫妻倆一同養著個老娘,吳征也不為難他們,隻說借宿一晚就走,也不會傷害他們,不必害怕。將三口安放在偏屋,點瞭他們的昏睡穴叫他們一覺醒來,仿佛無事發生。
路上打瞭隻野兔,生火烤瞭與玉籠煙一道分食,又給柔惜雪做瞭頓米飯素菜。三人飽餐一頓,吳征又去溪邊好好梳洗瞭一番,多日來,未有如今日這般愜意。回到農居,二女相攜著向溪邊而去,吳征看臥榻上換瞭幹凈的床單,農居之所,雖有些粗糲,倒也舒適。眼珠子一轉,韓歸雁刻意安排,自有用心。
玉籠煙近來擔驚受怕,一邊又被姐妹們埋怨,過得甚是煎熬。其實韓歸雁也是一般,隻是她還有領軍要務,也不偏心,刻意安排玉籠煙同行。正是這份大氣,才讓她在能人輩出的吳府後院裡威望素著。同柔惜雪定情之後,她便幫著玉籠煙打理二十四橋院,吳征當然是存瞭私心。這事情從前從不過問,隻待揭開面紗時的驚喜。
春末的山間蛙聲陣陣,聽著甚是悅耳,時不時還有兩聲鳥語蟲鳴。吳征頭枕著自己的雙臂,閉目養神,不經意間又聽見溪水流淌之聲,好像還有二女的竊竊私語的嬉笑。柔惜雪指點修行之能舉世無雙,玉籠煙平日裡的討教一定少不瞭。但論起床笫之間親密的技巧,玉籠煙又是吳府之冠,也不知道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玉籠煙敢不敢提起這樣的話題,又敢不敢教?吳征嘿嘿一笑,若是平日裡不敢教,那就今夜親身演示,叫柔惜雪好好地學。
不多時二女蓮步輕移,踩著青草地的沙沙聲由遠及近。吳征翻身而起盤膝而坐,還把床邊的油燈撥瞭撥,讓光線更加亮瞭些。二女咿呀推門而入,吳征眼前更加一亮。仕女新浴,如蓮出塵。吳征料不到她們均穿瞭一身紅紗衣,也僅穿瞭一身紅紗衣。不但襯得肌膚白勝霜雪,更將胸前兩點嫣粉與紅紗衣融為一體。明明看得清,卻又好像隱沒瞭去。
玉籠煙大大方方,看著吳征媚笑,轉眸又向著柔惜雪嬉笑。柔惜雪還是半垂著頭,媚目剛剛抬起與吳征目光一碰,便觸電似地垂下,不敢再對視。但她腳下卻不停,隨在玉籠煙身後亦步亦趨,向吳征身邊挨來。
玉籠煙坐上瞭腿,那綿軟與彈性兼具的水肉淫臀仿佛掬水月於其上,托舉著佳人盈盈晃動。柔惜雪搭上瞭肩,羞羞答答,可一雙藕臂環住吳征的手臂,恰巧又讓手臂卡在雙乳之間。那嬌羞與火熱並舉的媚態,內斂與大膽齊來的小心思,讓吳征一下子陷落溫柔鄉中,再難自拔。
“惜兒今日這麼敢穿?”柔惜雪可從沒這般著過情調之衣,吳征貪看不足,由衷贊道。
“沒……沒有……玉姐姐讓人傢穿的。”柔惜雪鼻翼翕合,半是緊張,半是羞怯。
“惜兒這麼聽你的話?”吳征看得笑瞭,也不知道威風八面的天陰門掌門,為何入瞭吳府之後就變成這般模樣。乖巧得不像話,簡直像個小受氣包。
“是呀,你的肉娃娃可乖巧瞭,讓她做什麼便做什麼,讓她學什麼便學什麼。有時候還嫌學得不夠,非要多做功課,有時候還有自己的心得,簡直和她研修武學一樣認真。”玉籠煙嘻嘻笑道:“就是聽我的話未免誇大,還不全都是因為你。唔……早知如此,我先前也不用拘謹那麼些時日瞭。”
“哦?還有這麼回事?詳說給我聽聽。”吳征興致大起,手臂掙脫一對豪乳的癡纏,順腰而下掌住一瓣翹臀輕聲道:“惜兒來說。”
“啊……”柔惜雪羞不可抑,真有些慌瞭神。表白心跡原本就是她最不擅長,也覺最難之事,何況還是這樣羞於啟齒的事情。
“夫君,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府上那麼多人,有疼愛你的,有喜歡你的,還有依戀你的,但要說對你又敬又重的,再沒人比得上柔妹妹瞭。反正我沒敢說過,是你的乖惜兒主動找上門來。”玉籠煙嬌軀一偏,一隻香噴噴的美乳便撫上吳征臉頰。吳征順勢貼瞭上去,但覺臉頰一片溫香軟玉,暖烘烘的熏人欲醉。
“嘿嘿,以我對惜兒的瞭解,肯定又碰到瞭什麼事情,才會主動跟玉姐姐學藝對不對?快說!”柔惜雪年歲不輕,但在吳征身邊全然就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她身具玉骨,身姿挺拔妖嬈,這份嬌俏更顯可愛:“近來……有發生什麼事麼?”
“沒有……”柔惜雪支支吾吾,朝吳征貼得更加緊瞭,也不知是羞意大盛想要藏起來,還是想與吳征貼得更親密一些。隻是她這一挨,雙乳裹挾著男兒肋骨,銷魂無比:“就是……那天在夷丘主人替我們擋住丘元煥,殊無喜意。後來看主人傷心大哭,惜兒心都要碎瞭。又想這些年來,主人一直承受這麼多苦楚,仍然砥礪前行,惜兒就知道自怨自艾,什麼忙都不幫,什麼事也不做,心裡隻有後悔。惜兒現在沒本事幫不瞭主人太大的忙,就想……想……跟玉姐姐多學些本事,能讓主人平日都開心些,也好過一直以來什麼都不做……”
吳征聽得心中大憐,手中不由一緊,換來女尼嬌聲嚶嚀。柔惜雪一貫禮佛甚誠,深受佛法影響。從前就一心一意隻為瞭天陰門,自傢如何從不放在心上。隨瞭吳征之後,一顆芳心就放到瞭吳征身上。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她已經做瞭多少事情,她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總想著再多付出些什麼,讓他人再更加好一些。
“你可是整個陷陣營的神明,還叫什麼都不做?”
“我隻是主人的惜兒。”
吳征聽得柔情大起,柔惜雪不善吐露心跡,但是一旦說出瞭口,如此質樸又如此真摯。柔惜雪幾乎把臉蛋都躲進他的腋下,甜甜的呼吸透衣而入,香軟柔膩,幾乎和她肥翹的臀兒一樣溫柔。一時之間吳征竟然詞窮,抱著嬌俏尼姑情難自抑,湊過嘴去在她額頭又重重親瞭兩口。柔惜雪隻把臉蛋在吳征肋骨上來回摩挲,呼吸深沉,胸脯總是緩緩隆起至最高,才又緩緩地陷落下去,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覺得真實,才能覺得踏實。
一府人重逢之後,並沒能好好地聚一聚,隻能三言兩語便又分離。直到此刻,柔惜雪才抒發出心中的焦急與忐忑,吳征拍著她的臀兒寬慰,又貼著玉籠煙的美乳道:“玉姐姐,近來她們都為難你瞭?”
“倒不是刻意為難。”玉籠煙也是滿腔的委屈,道:“鐵衣不肯發兵,姐妹們人人去說情說不通,私下裡又一個個地來找我。你碰到那麼大的事情,她們心情不好,也難免急躁,罵幾句鐵衣,再數落我這個姐姐當不好,人之常情。我隻是恰好被夾在中間……其實自己也都是這麼說的……”
軍國大事,哪是當姐姐的一句話就能改變,這個道理其實誰都知道,純粹是關心則亂,加上情緒無處發泄,自然而然就怨天尤人。玉籠煙正當這個身份,也就無奈承受瞭許多。
“玉姐姐自己也說,沒當好這個姐姐。”柔惜雪難能一笑,吳征平安無事,這些小齟齬自然也煙消雲散,就是回想起那段往事,就讓人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還敢說,你埋怨得還少瞭?啊?”玉籠煙撲倒柔惜雪,雙手在女尼腰肢兩側不停地撓:“每天就在我耳邊念念念,比念經文還虔誠瞭不知多少。”
“姐姐饒瞭人傢。”二女都不使武功扭作一團,玉籠煙先發制人,不一時柔惜雪便一身麻癢難當嬌喘呼呼,眼看著氣都快上不來。
“饒是肯定不能饒的,我每回學不好受罰,你幾時饒過我?你每回學不好受罰,我又幾時饒過你?”玉籠煙停瞭手上動作,湊在柔惜雪面前輕聲道。二女呵氣如蘭,香風繚繞,這兩聲問的旖旎曖昧,吳征簡直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種種內情。
“我們說好的都不饒……沒有饒過……”
“那……今日之事,該怎麼罰不是我說瞭算,府上的主人說瞭才算。”玉籠煙纏上吳征,楚楚可憐,淒艷絕世,道:“郎君可要為妾身做主,不可徇私。”
“當然,待我問清楚瞭,犯多大的錯,那就受多重的罰。”吳征心跳如鼓,看二女眼媚如水,到此刻已覺十分煎熬難耐。
“是惜兒錯瞭,給玉姐姐平添瞭許多煩惱,惜兒認罰。”柔惜雪氣息奄奄,上一回多人歡好還是與倪妙筠,冷月玦在一起。相比起天陰門人,單說情趣這一塊,玉籠煙的確要知情知趣得多。不知不覺間就把調調帶瞭進來,柔惜雪也不覺有什麼拘謹不適。
“此事待會兒再說。玉姐姐,老爺我要先考校考校惜兒的功課,若是學得不好足見平時沒有用心,那就數罪並罰,你看怎麼樣?”
“好啊。但是……”玉籠煙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若是她學得好,說明我教的也好,有沒有賞?”
“這事我就要偏心一下,無論惜兒學得好不好,玉姐姐肯定教得好,都要賞。惜兒可服氣?”
“玉姐姐教得當然好,若是主人不喜歡,那是惜兒自己愚笨,不能怪玉姐姐。”
吳征一時都分不清,柔惜雪是不是老毛病犯瞭,什麼事情都為他人著想?可是看她閃躲的目光裡分明有竊喜和期待,透出一股自信,又好像她對自己的【苦心修行】十分有信心。當下管不瞭那麼多,吳征心猿意馬,對一名青樓出身,又當過貴妃,極擅討人歡心的女子調教出來的虔誠女尼,簡直期待萬分。
柔惜雪嘟瞭嘟唇,先倚在吳征身邊,像個小妻子幫他寬衣解帶。女尼做得十分認真細致,脫下袖管時,先用嬌軀頂住男兒後背,再用纖長的手指輕輕拽脫袖管,讓吳征毫不費力。松開褲管時又將藕臂墊在吳征腰桿下,一解褲帶,順勢就將褲子松瞭下來。女尼如今恢復十一品修為,雖然終生再難寸進,遠不如她從前的絕頂功力,但反應之速,不是剛隨吳征時的病體懨懨可以比擬。那昂揚的肉龍剛從褲襠裡跳出來,溫潤的小嘴瞬間將它接住,紅唇嫩舌一吸一卷,便將脹得紫紅的龜菇納入口中。吳征被剝得光光溜溜,龜菇上還有一條嫩舌滑舐,從頭至今半分力氣也沒出過,這等享受,換瞭神仙也不願做。
吳征閉目感受瞭一番肉龍上的細密溫柔,便覺那股溫意褪去,柔感轉至棒根。睜目一看,柔惜雪伏在自己胯間,吐出可愛的艷粉小舌,像在打理儀容一樣,用嫩舌將肉龍細致全面地梳理。這份細致卻又不教條刻板,無分輕重。嫩舌梳至溝壑,便會停下,將溝壑縫隙重點梳理一番,這才轉至尖端馬眼,又是一番重點梳理。在吳征感覺而言,柔惜雪的技巧和從前比起來,也就是熟練瞭一些,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這些極致敏感的地方,嫩舌不急不躁,不慌不忙,動作並不激烈也不加重,就是吐出小舌反反復復,絕不草草瞭事,讓吳征舒爽得徹底透瞭,這才轉至下一處。
和從前不同,女尼每逢艷事多少就有些心虛,扶陽吮棒時都是閉著雙目,這才能含羞忍竊。今日卻不同,柔惜雪雙眸轉動,吳征貪看不足,她也不回避,以目傳情,直看得吳征神魂俱爽。
男兒舒爽間也帶疑惑,為什麼柔惜雪跟玉籠煙【修行】瞭那麼久,技巧並無什麼變化,平常都學瞭些什麼?但是幾無變化的技巧,爽感之強又比從前強烈許多。此時已過小半時辰,柔惜雪將整根肉龍都侍奉得水光津津,女尼這才露出些猶疑之色,吮棒時與吳征對視都能坦然處之,現下卻目光漂移不定,隻好向玉籠煙投去求助之意。
和吳征一樣,玉籠煙也對這場春戲看得目不轉睛,那截水紅色的香舌舞繞起來異常妖冶,讓人一眼就移不開目光,直到此刻才回過神來。她唇角一勾竊笑,爬到吳征上方將嬌軀一俯喘息道:“吳郎,人傢有些挨不得瞭。”
兩隻豪乳近在眼前,俯身時雙乳懸垂而下,沉實的重量與絕佳的彈性讓雙丸一時起伏跌宕難停,波光瀲灩。吳征順勢輕咬一顆紅珠一吸,將蕊瓣與小片乳肉一同吸進嘴裡。玉籠煙嬌哼一聲,撐起的雙臂再也支不住,軟綿綿地倒在吳征懷裡。吳征順手在她胯下一掏,隻覺汁水潺潺,又滑又膩,竟已濕瞭一大片。那傲人的身材自也將吳征埋沒,視線與鼻息所及,全失一片香風雪肉。
剛揉瞭揉胯間的嫩珠,就聽玉籠煙嬌喘著道:“不要摸……摸瞭更難熬……”吳征一笑,遂專心吃起滿嘴的鮮嫩乳肉,粗糙的大手則像敲擊木魚一樣,在水肉淫臀上極具節奏地拍擊。
拍臀之聲韻律十足,柔惜雪居然能從其中聽出些許禪意。但驚慌之意剛剛有些寧定,視線中又見玉籠煙的臀兒盈盈晃動,浪濤陣陣,這浪蕩到極點的嬌軀柔惜雪同樣為之目眩,不自覺的花肉一縮,粘膩之感大起。含棒許久,正是男兒身上氣味最濃烈,同樣也最易引發女子情欲之所。柔惜雪其實比玉籠煙還要更加情潮湧動,頗覺難耐。但吳府上下,再無一人能比得她更為能忍耐心中欲火。尚未給心上傾情服侍完,自傢的欲望再忍耐一會又如何?
女尼抿瞭抿唇,又伸香舌將唇瓣舔舐得水潤透亮,這才又俯下身去。情郎的胯間毛發黑亮濃密,粗黑的肉龍水光未褪,春袋上的褶皺如此醜陋卻又一眼挪不開,看得觸目驚心,柔惜雪嘟著紅唇便吻瞭上去。
“呵……”吳征向著美乳吐瞭口長長的熱氣,讓玉籠煙麻癢難當。她口幹舌燥,欲情難抒,情不自禁便打瞭個旋兒,與吳征交叉著,美乳依舊送在情郎嘴裡,自己也低頭向他胸膛吻去。
胸膛凸點上的嫩舌靈巧無比,勾,挑,點,吻純熟得渾然天成,比起來春丸那裡就生澀得實在太多,但對吳征而言同樣享受得難分高下。一個是技巧大成,肆意討喜賣弄,另一個則是從心而發,以極致的喜愛與溫柔,將春丸含在嘴裡細細密密地吸吮。吳征此刻也開始煎熬,好像置於蒸籠,全身燥熱難耐。玉籠煙最為知情知趣,一下就發現吳征的難受,便順著男兒的腰肋一路緩緩向下。
舌行蜿蜒曲折,先送在嘴邊的豪乳掙紮著欲離嘴而去,像隻揉得均勻的發面團兒,又被叼著變瞭形,這才好容易脫離魔嘴,看樣子甚是艱難。肉棒一跳一跳地仿佛擇人而噬的惡龍,此刻雖仍昂揚,離開柔惜雪的小嘴之後卻覺冰涼,急需一片溫軟再度將它包圍。玉籠煙卻來得甚慢,吳征熬瞭好一會兒,眼前嘴邊還隻是她嫩嫩的小腹皮。美婦幽谷間的甜香撲鼻可聞,分明也是情動已極,原本隻需她口含肉龍,自己也可為她品幽探穴。吳征難耐又奇怪,偏生向下看去,視線裡隻有她擠在肋骨上不留縫隙的雪白豪乳,全然看不見一向體貼的玉姐姐究竟為何要折騰他,又在等些什麼。
所幸春丸被包裹的滋味著實不錯,柔惜雪全情投入於此,嫩舌撫過,一寸都不放過,細細感受下,春袋上的每一分褶皺都清晰無比。而且比起剛開始含丸吮吸,女尼的呼吸越發沉重,吸一吸便重重地噴上一口熱息,好似進氣少,出氣多一樣。那噴吐的香氣從女尼口鼻裡一同襲來,如春風一樣溫暖和熙,讓春丸的敏感滋味也越發地暢美強烈。
吳征伸手一上一下,一手抓著豪乳,一手抓著隆臀。一手的手指像撥琴弦一樣,將莓珠來回輕撫,另一手的手指分開粘膩的花唇,向著穴兒深處尋幽探密。但覺莓珠充血挺翹,堅硬無比,花肉蠕動熱烈。當下真是納罕到瞭極點,玉籠煙雖不像陸菲嫣,情欲一起就全然無法忍受,但自制力也不算強,緣何今日會如此忍耐?
撫乳探幽,玉籠煙的嬌喘聲一時就甜膩膩地響瞭起來。敏感得紫脹的肉龍上噴來一股灼熱的氣息,玉籠煙終於將它含瞭進去。
肉龍在一片溫熱中不斷前行,纏卷的香舌,柔嫩的兩頰,包裹得嚴絲合縫。玉籠煙將它深深吞入,正是吳征熟悉又百嘗不厭的絕佳技巧。男兒呼吸不暢,直到肉龍被完全吞沒,龜菇鈍尖觸到至滑至嫩之地,才重重吐出一口氣。
這口濁氣隻吐瞭一半,吳征立刻復又窒息。玉籠煙吞沒肉龍的過程中,春丸的吮吸感消失,一根嫩舌抵著它們被輕輕推出之後,在春袋上打著轉。玉籠煙吞棒入喉的一瞬,那根嫩舌出乎意料地旋至吳征股間,朝後庭點去。
“呃啊……”吳征悶嘶一聲!膨大的龜菇被喉間軟肉律動著夾磨,棒身上也是肉浪滾滾,似乎整個小香口都在不停地顫動。玉籠煙施展渾身解數,恣意逢迎,吳征後庭裡的丁香小舌同樣熟練非凡。無骨之柔的靈動,先在洞口打著轉兒,再一點點地鉆瞭進去,讓吳征一身冷汗直冒。男兒胯間毛發旺盛,但柔惜雪並無絲毫嫌棄,滿腔的傾心所愛隻要吳征心悅什麼也不在乎。丁香鉆入小半截,又含著後庭吸吮。
胯下兩處截然不同的滋味,一處熱浪翻騰,另一處又讓人汗毛倒豎。吳征咬牙切齒,十根手指一抓,水肉淫臀似滿溢般從指縫中鼓瞭出來,雪白的臀肉一時就蛛網般爬上瞭幾縷肉紅。玉籠煙動情許久,雖未經寵愛,幽谷中花汁依然淋漓而出,吳征眼前的卷絨若針葉掛露,兩片飽滿的花唇一張一張地,內裡玫紅的花肉若隱若現。吳征口幹舌燥,幽谷中的馨香吊著人的三魂七魄向深處飄去,就算鐵石心腸此情此景也壓抑不住。
花汁宛如甘露,吳征舔瞭一口,便像蜜水一樣涓入嘴裡,令人精神一暢。這一刮添,亦讓玉籠煙像久旱逢甘霖,她深吞肉龍,嘴裡大氣都喘不出,隻從胸口裡悶悶地傳出一聲呻吟。雖不能說話,身體卻能表示很多意思,美婦翹臀向下一沉,就在吳征近若咫尺的地方左右擰搖。比起她平日的歌舞,此刻的擰搖毫無節奏,更談不上半點章法,但是這樣從心而發的欲望與渴求,可比什麼舞蹈都來得誘惑。吳征亦到瞭將發未發之時,順勢便將兩片嫩脂含進嘴裡。
被包裹的肉棒明顯傳來一縮的感覺,吳征呵瞭口粗氣,頓覺玉籠煙開始吞吐。她的技巧之佳難以想象,動作並不激烈,隻吐出一根指節來長便又溫柔地吞瞭回去,可包裹之感絲毫未放松,加上香口裡的嫩肉摩擦之下,蝕骨的銷魂感讓吳征肌肉一繃,射意難忍。快感不止於一處,鉆在後庭裡的小舌也隨之旋轉起來,吳征暢快又艱難地吐瞭口氣道:“惜兒……”
“嗯……”柔惜雪看吳征結實的雙腿都開始劇烈顫抖,心知情郎快意無限,不由又羞又喜。如此羞人之事,雖然她心中早已願意,但真的做起來時還是幾番猶豫,畢竟是第一回,對誰而言都不容易。但看吳征快感如潮,心下難免又喜,聽吳征發話,立刻更加賣力地旋轉吮吸起來。
“呃……”吳征哀嚎一聲,他被舔鉆得一身汗毛倒豎,感覺要立時背過氣去一樣,原本純是為瞭求饒,不想柔惜雪變本加厲,傾情侍奉,這一刻再也忍耐不住,陽精一射如註!
強烈到極點的快感讓吳征大腦一片空白,隻知用力抓著隆臀,嘴裡死命地吸吮花肉。一口一口冰涼香甜的花汁灌入嘴裡,眩暈中的吳征得以維持些許清明。全身劇烈的顫抖與毛孔倒豎,反倒讓胯下兩處分外地敏感。
玉籠煙小幅度地快速吞吐,每一下都如此清晰。浸潤在一片溫熱的裡大半根肉棒被緊緊含住,強勁的粘滯感順著馬眼深深透入,根本分不清陽精是噴射出來還是被吸瞭出來。後庭裡的小舌更是極盡刁鉆古怪之能,吳征抽緊瞭全身,待噴射完畢,才覺雙腿盤緊瞭柔惜雪的頭緊緊擠壓,急忙放開,女尼嚶嚀一聲,終於喘出口大氣。
“對不住,全然失控瞭……”吳征一身脫力,強撐起身,見柔惜雪俏臉緋紅,嬌喘連連,小舌卻仍吐在櫻唇之外,將玉籠煙口中漏出的陽精一舌一舌地卷走。吳征看她眉目淒艷,香唇微嘟,頗顯委屈可憐,心下歉疚。剛才雙腿盤得如此用力,必然弄疼她瞭。
“主人喜歡,惜兒很開心。”柔惜雪的目光中確有喜悅之意,行事更加體貼地扶吳征坐好,道:“主人稍待。”
“你看看她乖巧的樣子。”玉籠煙嘻嘻一笑,和柔惜雪一同下瞭床。二女打瞭清水抹去身上汗珠,又漱凈香口,這才偎依回吳征身邊。
吳征任她們幫自己清理身體,重新一手摟著一個躺好時,吳征才問道:“惜兒怎生學得越發淫蕩瞭?”
柔惜雪香唇一抿,又露出委屈之意道:“是玉姐姐說這樣主人一定喜歡,惜兒就好好學。”
“那玉姐姐怎麼教你的?”
“玉姐姐每日都要人傢給她舔,若是做得不好,就不能回府,不給飯吃……”
“噗……”
這話說得吳征與玉籠煙一同笑瞭起來,吳征順勢在玉籠煙隆臀上拍瞭一記責備道:“也不用這麼嚴格吧,這不是欺負她麼?”
“就知道心疼你的好惜兒,我若是不嚴格,她還不樂意呢。不信你自己問問,要是我不嚴格考校,你看她肯不肯。”玉籠煙擰著腴腰撒嬌,嗔怪情郎厚此薄彼。
“是這樣麼?”
“想要學好……總要……多下苦功……教的也要嚴厲才成……”柔惜雪越說越羞,不敢與吳征對視,閉著媚目道:“惜兒什麼都做不好,能讓主人開心一些,也是惜兒的心願。其實,還是學得不好,不及玉姐姐半分。”
“你可真是……傻!”吳征不知怎生去疼愛女尼,隻在她微撅的櫻唇上咬瞭一口,手臂摟得更緊。
“還學得不好?你看看你的意中人剛才快活成什麼樣子。”玉籠煙對柔惜雪這份近乎於虔誠的情感有些羨慕,更是敬重,媚目流轉向吳征道:“我教她的時候,說,說不明白,隻能身教。她就照著學,我怎麼舔她的穴兒,她就依樣畫葫蘆怎麼舔我,做得分毫不差,完瞭還要問我對不對。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好像學武一樣一招一式都要使得一模一樣。還問得特別認真,卻不知道我這個授藝之師自己都記不得瞭。”
玉籠煙說著往事,吳征聽得十分有趣,又是滿心感念,這樣乖巧的人兒,也不知道怎麼就會降臨在自己身邊。柔惜雪則聽得忸怩不安,嬌嗔道:“玉姐姐又笑話人傢,人傢現在都知道瞭。”
“知道什麼瞭?說給我聽聽看對不對。”吳征可不願這樣的趣事就此打住,也不管柔惜雪面紅耳赤,非要問個明白。
“就跟……就跟武學一樣,初學當然一招一式,半點不能偏差。但是練到武功高瞭,一招一式隻取精義,由心而發。”柔惜雪羞人答答道:“玉姐姐有一句話說得好,你有多喜歡就不必顧忌什麼,用心去喜歡比什麼技巧都好。”
“不愧武學大宗師!”吳征撫著女尼秀滑的美乳稱贊,湊在她耳邊滿是柔情道:“我知道惜兒有多喜歡瞭。”
女尼還是閉著雙眸,卻深吸瞭一口氣露出極盡滿足之色緩緩睜眼。這一刻她煙視媚行,與吳征對視一眼,又緩緩合上雙目輕聲道:“隻要主人喜歡,惜兒做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開心。”
“我說句大不敬的話,你的好惜兒幾乎拿你當佛祖供著……”
話音剛落,柔惜雪已慌亂地捂住玉籠煙的嘴,焦急道:“玉姐姐不可造次。這些話……萬萬說不得的……”
“好,不說,心裡知道就好。”
吳征當然知道柔惜雪待自己有多“誠心”,摟緊兩具嬌軀閉上雙眼。柔軟嬌軀貼在兩肋,不需睜眼,也可在腦海裡繪出每一條曲線,一個香軟如綿,一個玉骨婷姿。無論是撫背,摟腰,還是抓揉臀瓣,連手指都是滿滿的滿足感。
享受瞭一番溫馨後睜眼,隻見柔惜雪乖巧地伏在他肩頭,再看玉籠煙也是一樣。今夜玉籠煙大贊柔惜雪乖順,其實一貫以來,她自己也是同樣地對吳征千依百順。吳征吻瞭吻她的額頭,輕聲道:“玉姐姐,前些日子為我的事讓你左右為難,辛苦啦。”
玉籠煙已把前因後果解釋得明白,也沒有責怪誰,但得吳征一句安慰,還是芳心可可。美婦低語如訴緩緩道:“我在深宮裡多少年,暗無天日,現今能居於吳府過天堂般的日子,這一點點算得什麼?我這一生遇到瞭你就是最大的幸運,別說府上姐妹們親若一母同胞,就算她們欺負我,有你便足瞭。”
“這話不誠心,真要每天被人欺負,你比在皇宮裡也沒好到哪裡去。”妻妾們體貼,吳征感動莫名,道:“以後咱們傢絕不能互相逼迫,什麼事都不能。誰再敢嚼舌頭要罰。”
“嘻嘻,你這話,想法是好的,就是做不到。”玉籠煙趴起嬌軀,一對豪乳懸垂在吳征胸膛上道:“有些人呀,嘴上一個字都沒有,可是心裡不知道想到哪兒去瞭。你說她脾氣好吧,那股威壓比誰都大。那算不算逼迫?而且……你說得就兇,罰起來到底是懲罰還是疼愛,我可說不清。”
柔惜雪猛然睜眼,嬌嗔道:“玉姐姐……”
“幹嘛,你能做,我不能說?”玉籠煙鼻翼一皺道:“你想罰,就先罰你的好惜兒。如我所言,她從不在我面前抱怨也半句,也不說半句要我做什麼。就是鐵著個臉一句話不說,自顧自那裡大段大段地誦經。其他姐妹抱怨兩句,我心裡還好受點,在她邊上可是如坐針氈,氣都喘不過來。”
“哈。”吳征看柔惜雪又急又臊,一想玉籠煙描繪的畫面,又好氣又好笑:“惜兒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對同門的。”
“不是……”柔惜雪漲紅瞭俏臉道:“我一點都沒想逼迫玉姐姐,就是心裡著急,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隻好不停地誦經,心裡才稍稍寧定些。”
“那我不管,反正要罰。郎君,你給妾身出口氣。”
“傢法?”
“這次能不能我來定?”玉籠煙秀眉微蹙,楚楚可憐道:“畢竟是人傢受的委屈。”
這絕世淒艷的軟語相求叫吳征招架不住,立刻板下臉道:“這就是惜兒不乖,該罰,怎麼罰能叫玉姐姐滿意?”
柔惜雪一瞬間露出不安之色,異常忸怩,柔荑不自覺地就往臀後掩去。
“嘻嘻。”玉籠煙在吳征臉頰吻瞭一口,朝柔惜雪道:“就罰柔妹妹把修行瞭好久的妙處獻給郎君,便宜瞭惜兒,叫她遂瞭多久的心願。”
“我,我……”這份局促,和她剛才獻媚之前一模一樣。明明期待已久,臨頭卻不知所措,緊張萬分。
吳征明瞭其意所指,像飽滿豐碩,鮮美多汁的熟果正在眼前等著自己采摘,也激動道:“惜兒久等瞭。”
柔惜雪註視著吳征,胸脯劇烈起伏,玉骨之軀竟然僵硬,顫抖著唇瓣,吞吞吐吐道:“惜兒早就期待……期待這一刻……請……請主人采擷……惜兒願意……獻給主人……”
吳征大樂,正要翻身而起,要柔惜雪翹起豐臀,好摘瞭她的後庭花。玉籠煙卻不依道:“不成!吳郎要抱著我,不能動。柔妹妹既然要獻,這個獻字,當然是主動獻出。哪有要吳郎出力的道理?”說罷膩在吳征懷裡,含笑非笑,一臉揶揄地看著柔惜雪。
女尼本就局促不安,被玉籠煙一說更是坐立不定,一想起處女地要被破開,還要自行開墾,那羞人的模樣讓她又怕又慌,急得眼眶裡都洋溢出水光。
“是怕瞭,還是不願意?”終究還是吳征會疼人,看柔惜雪泫然欲泣,不願強迫她柔聲問道。
“不是不願意,有點怕,又心慌得很。”柔惜雪四顆貝齒咬著唇瓣,嬌喘切切,一樣惹人憐愛地看著吳征。女尼喘息瞭一陣,經過片刻慌亂,在愛侶柔情包裹中漸漸安定。與吳征對視的目光裡,情郎雖關切,一樣有渴望的欲焰。她合上眼眸悠長呼吸,終於下定決心,睜眼道:“惜兒……願意……請主人享用……”
果是一心奉獻的性子,吳征看她神色堅定,大有慷慨赴死,拋下一切什麼都顧不上的意味,心中暖洋洋的。這樣的寶貝,讓她保持本心,自然會給你傾心侍奉的快樂,吳征實在想不通有些就愛折騰女子的人到底怎麼想的。就連玉籠煙也對這份真情頗為感動,不再出言羞她,伏在吳征身邊輕聲道:“柔妹妹別怕,你這麼喜歡他,心裡都想瞭多少回瞭,又怕得什麼?這樣的第一次,一定會記得一輩子,誰都畢生難忘。”
“嗯。”柔惜雪鼻翼翕合,異常艱難地起身。見吳征的肉龍早已昂揚勃發,張牙舞爪地吐著熱氣,女尼雖做好瞭準備,也心甘情願,但一見肉龍的粗長,臨陣又覺害怕。想瞭一想,先行俯在吳征胯下,輕輕將龜菇含進嘴裡。
唇吸舌舔,柔惜雪一邊含吮,一邊吐出小半截粉舌舔舐棒身。她的香舌色澤煙媚,獨有的水紅色小舌繞著棒身打轉,異常性感。熱乎乎的肉棒入口,那熱力順著潤口直透入四肢百骸,柔惜雪原本緊張得四肢冰冷,被熱力一蒸暖洋洋的。仿佛那股熱力就像情郎的大手,正在撫慰著她全身。
香津順著粉色小舌,片刻間就將肉龍潤得漉漉津津,黝黑發亮。論技巧,柔惜雪的質樸實在不入玉籠煙的眼,但是看女尼虔誠的模樣,仿佛在朝聖,享受的模樣,又好像正在品嘗世間絕味。玉籠煙氣息微亂,摟著吳征的藕臂一緊一松,在他耳邊道:“我去幫幫她。”
玉籠煙取出天香膏,繞到女尼身後。跪伏的身姿令她豐臀高翹,吞吐肉龍的動作又讓柔軟的臀兒波光溫瑩。兩瓣雪色圓月之間,幽暗的臀溝若深淵一樣漆黑不見底,隻露出一條一線難容的縫隙。縫隙之下,烏濃的絨毛叢叢森森,血艷艷的蜜肉似被淚雨染透,黏黏糯糯。玉籠煙一指沾瞭天香膏,輕分臀瓣,這才見一點小菊如封似閉,褶皺像漩渦一樣轉入菊蕾。這點小菊的色澤極接近柔惜雪的香舌,性感非常,玉籠煙見瞭也不禁吞瞭口香津。
“玉姐姐,不要……”柔惜雪察覺美婦的動作,慌慌張張地一挺腰肢起身,被分開的臀兒剛脫離玉籠煙的手指,便極具彈性地啪一聲合攏,再不能見深處的春光。
“你不是吃得正美麼?我幫你潤潤透,一會兒就不疼瞭。”玉籠煙以為柔惜雪還在害怕,還沒準備好,遂柔聲安慰道。
“不是,我……我……”柔惜雪一會兒看看吳征,一會兒看看玉籠煙,欲語難言,滿腔話語不知從何說起,急得額角冒出香汗,粉紅小舌不停地舔著唇瓣。
“你還有別的打算?”玉籠煙見她情狀有異,心念一動,起身從後將柔惜雪環腰摟住道:“別慌,別慌,有什麼話慢慢說。”
柔惜雪扭頭看瞭看玉籠煙,心情略定,回頭又看吳征。情郎一言不發,隻定定地與他四目對視。那目光溫柔若天月之華,像極瞭在鎮海城二人定情後,敘起往日傷痛時的體貼與包容。柔惜雪心中一片柔情蜜意,瑤鼻深吸瞭一口氣道:“我……惜兒不想抹那香膏。惜兒這一處還未試過,隻想給瞭吳郎。這念頭,從那天修行破境,見到主人進入玦兒後庭時主人快樂的模樣就有瞭。惜兒知道抹瞭香膏,就能少吃些苦楚。可是……惜兒不怕,也能忍得,惜兒隻想把這裡原原本本的模樣給吳郎品嘗。”
“傻瓜。”一會兒吳郎,一會兒主人,這幾句話說得何其艱難。其中的香艷讓人浮想聯翩,可柔惜雪說得懇切不已,全是一番赤誠心意,吳征聽得心醉如碎,騰地坐起將柔惜雪摟在懷裡。鐵一樣的臂膀顫抖,竟然失去瞭控制。
“惜兒一直都很傻,但是,就想記住每一次。今夜之後,那裡……那裡肯定會有些不同瞭……惜兒就想要記住每一次變化的模樣,記住原原本本的滋味……”
胸前一熱,竟被熱淚濡濕。玉籠煙來到吳征耳邊道:“柔妹妹一番心意,你就順瞭她吧,莫要叫她遺憾。”
“當然!就是……”
玉籠煙聞其言知其意,對柔惜雪道:“還是要抹些香膏在棒兒上,那後面可沒有花汁,不抹些艱澀難行,你的好主人也不會快活。”
還是玉籠煙有辦法,果然一說吳征,柔惜雪立刻點頭道:“是!主人要是不喜歡,記下又有何意義。”
吳征再度躺倒,玉籠煙見他胸前淚光瑩瑩,忍不住便吻去。淚水咸澀,但此刻她嘗起來隻覺其中滿蘊深情厚意,竟鮮甜無比。
柔惜雪說出心中所想一時大膽,此刻又羞臊難抑,俏臉一下子紅雲密佈,不敢再看吳征的目光,忙低下身去含吮肉龍。此刻似乎除瞭吳征的懷抱,再沒有比肉棒上的霸道熱力更能撫慰她滿心慌亂。
她吃得一如既往,動作緩慢,香舌若繞指之柔,卻因緩慢而深刻,每一下都深刻地纏在棒身。香津潤過棒身,發出唧唧啾啾的聲響,但是依托她的動作,聲響的頻率也像在念一篇緩慢的經文,斷斷續續卻不停歇敲擊木魚的韻律。
玉籠煙與吳征都看得一眨不眨,每一下都是柔惜雪在致敬,又樂在其中,肉欲的淫蕩與侍奉的虔誠交織為一體,好像一曲聽得人耳熱心跳的淫詞蕩樂裡偏生夾雜著低低的禪音。
也不知過瞭多久柔惜雪才起身,似是惶恐不安的心情已平復。她取瞭些天香膏,想瞭一想,在龜菇上塗抹瞭厚厚的一層,通紅發紫的龜菇上被抹得像覆上一層銀霜。雖沒瞭香舌侍弄,柔荑溫軟,又隻在最敏感的龜菇上塗握,肉棒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吳征知道激動的時刻終於來到,肉龍還跳動著漲瞭一漲。
“主人久候瞭。”柔惜雪雙腿一分跨坐在吳征身上,想瞭想,改膝跪為雙足踏穩,蹲瞭個跨度極大的馬步。女尼武功恢復之後,不再弱不禁風,馬步踏得四平八穩。因為跨度極大,以便她的胯間可以湊近肉龍,幽谷蜜裂艷光大放。柔惜雪低頭又大大喘息瞭兩口,才低聲說道:“本來想轉過去,這樣主人可以看得清楚……可是惜兒也想看著主人,就這樣,好不好?”
“很好,惜兒想要怎麼樣都好。”這個姿勢當然不及柔惜雪背過身去可以看得纖毫畢現,也不會遮擋吳征的目光。但是這些對吳征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的一切,柔惜雪的腦海裡已經設想瞭千萬遍,去享受她將這個設想變為現實的一切,比什麼都好都重要。
柔惜雪抿著唇緩緩下落,像在佛祖座前跪下一樣的鄭重。兩瓣臀股交接處的嫩肉彎著兩弧幼圓,誘人已極,龜菇鈍尖正貼著這兩片冰涼的臀尖,破開,杵入,輕點在菊蕾上。三人的心跳都如擂鼓般激烈,連玉籠煙都看得呼吸急促。鈍尖一觸菊蕾,吳征與柔惜雪像一同觸瞭電,吳征悶喝一聲,女尼則如觸劍尖,吃痛般嬌軀彈起。
“哼啊,哼啊……”又是緊張,又是期待。菊蕾完好如初,可那一碰讓她被燙著瞭一樣,一觸即分,原本穩定的雙腿也不自禁地打著擺子,搖搖欲墜。柔惜雪一咬牙,再度沉身,這一回有瞭準備,先讓兩瓣臀尖裹住龜菇,不急於深入,頓住身形調勻呼吸。
柔惜雪的身姿讓臀瓣緊緊閉合,滋味竟不比花肉夾纏的差半點。臀肉肥嫩非常,帶著臀兒特有的冰涼,深處還未觸碰到的那一點又傳來若有若無的熱氣,冰火交加,吳征大覺舒適,朝柔惜雪道:“慢些,不慌,萬不要勉強。”
柔惜雪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羞道:“惜兒想要瞭,也不想讓主人等。請主人……這就品嘗惜兒的後庭花。”
身隨聲落。龜菇穿過軟嫩肥腴,直抵一處極結實,極細小,又極具彈性的小洞。柔惜雪一點點地坐落,雖慢,卻不停,龜菇在微凸的菊蕾上順著褶皺準確地尋著洞口。鈍尖遠比針尖還小的洞口粗碩,可在女尼循循坐落之下,菊蕾被撐圓,破開,細細密密地含吮著龜菇將一點鈍尖吞入。
“呵……呃……啊……”身體被剖開一樣的劇痛讓柔惜雪面色一白,從她的聲音中就能聽出那份初次經歷的難忍痛處。可兩聲過後,一向恬淡的面容卻浮現極為滿足之色,那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是花容綻放。
“慢些……”
“我不!”柔惜雪已不知多久沒在吳征面前這樣斬釘截鐵地忤逆,她起身,緊致的菊蕾像緊緊猛吸的小嘴,直到完全分開才依依不舍地放脫。甫一分離,玉骨之姿再度坐落。一樣的銷魂觸感,一樣痛並快的滋味,這一次,鈍尖被吞入近半,更深入瞭些許,她的呼聲更加疼痛難忍,卻又在滿足裡帶瞭一絲銷魂。
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每一落都多吞入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每一落柔惜雪都更覺疼痛,呼聲也更加嫵媚。吳征終於明白並不是柔惜雪疼痛難忍,隻能吐出鈍尖,讓剖開身體的劇痛暫停換得些許喘息之機。而是她刻意如此,在用真摯到極點的誠心,感受後庭是如何被一毫一毫地占有。龜菇上的快意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更強烈些,每一次都被箍入更多一毫。他不知道柔惜雪正經歷怎樣的疼痛,隻看得見女尼正無比享受這段過程,無論是痛苦還是逐漸升起的快意。
柔惜雪的動作精細而小心,從玉籠煙的視線看去,原本抹滿瞭香膏的龜菇,被她絲發難容的菊蕾一夾,隻餘薄薄的一層還黏在龜菇上,其餘隻能無奈地被推向棒身。這動作就像用精巧的後庭花為吳征的肉棒塗抹香膏一樣,淫光四射,香艷絕倫。她用力眨瞭眨眼,一點都不肯錯過眼前的奇景,仿佛在為柔惜雪做著見證。
菊蕾一輪嫩肉緊致非常,初破時最是疼痛,而龜菇越到菇傘棱角越是膨大。臨近時柔惜雪再次起身,她雖看不見股間的淫靡模樣,心中卻似一面明鏡,知道再落一回,龜菇就將完全占有後庭。她疼得一身汗濕,卻興奮難忍,這一次,她喘瞭幾口氣調勻呼吸才又落身。
敏感的龜菇,感受著洞口的每一條褶皺,再撐開那處緊窄,順著褶皺的渦漩鉆探。褶皺在肉輪裡延伸,強烈的摩擦感隨著緊箍感一同襲來,對吳征而言,這樣的分分而進體會感之細膩清晰,前所未有。同樣敏感的後庭嬌花,也在描摹著肉棒的每一分膨大,每一次律動。
鈍尖終於破開緊窄的洞口,向洞穴深處延伸,張開的龜棱剛卡在洞口,柔惜雪就停瞭下來。
“惜兒……再進去些……”女子身上包裹最為緊實,甚至足以裹得男子疼痛的一圈嫩肉,還是第一次被探入,至為緊致的時候。吳征覺得龜菇發麻,生生被捏擠得小瞭一圈,強烈的刺激感比平日還要敏感得多,簡直爽得魂飛天外。可是柔惜雪嬌蕊初破,哪裡禁得住他的粗大?府上的女眷後庭初破,每到這裡都是催促他快些深入,好緩上一口氣。還是第一次初嘗就卡在這裡,想必柔惜雪疼痛難忍。
“這樣,主人舒服麼……”柔惜雪嬌喘著,和呼吸一樣時斷時續,可她渾不在意。如此細致的感受,她當然知道吳征的快意,此刻,她不在乎疼痛,隻在乎吳征的快意,還有撕裂般地撐開這種被占有的滿足感。
“舒服……”
“那就好……惜兒不怕疼……而且……”菊蕾被脹滿的撕裂感難忍,身體便自然而然地起瞭反應,一點嫩蕊像小嘴一樣不停地收縮,想要緩解被撐開的不適。每一次收縮,吳征就悶喝一聲,正是男子被快意煎熬時的聲音。柔惜雪面容淒淒,卻唇瓣分開一笑,把一身氣力全集中在雙腿踏實踏穩,任由菊蕾自然地一張一合。這張合像一下下蜜吻,吻得吳征快意連綿,也吻得女尼心花怒放。她猛然甩瞭甩頭,道:“惜兒不怕疼。”
吳征記不起幾時受過這樣的煎熬,一邊是快意如潮,貪戀不足,恨不得柔惜雪就這樣吮吸下去,一邊又是滿腦子的狂野之意,催促著他縱情抽送,快意馳騁。他咬瞭咬牙,喚醒最後一絲清明低喝道:“惜兒,吞進去,全吞進去瞭才是我的!”
“是。”柔惜雪好像真的忘瞭疼痛,也感受不到疼痛,也不調整身姿,就這樣繼續緩緩坐落。
嬌軀越沉落,臀瓣就自然裂分得越開,淫靡之色已全然藏不住半點。菊蕾細致地在肉棒上塗抹著香膏,收縮著,像小嘴將肉棒一點一點地細如。塗抹上香膏的棒身一片歡騰,青筋律動著被含入,未曾塗抹的饑渴難耐,苦苦等待。
“呵啊……”
終於坐到瞭底,吳征前面全身緊繃,此刻忽然覺得脫力松弛下來。柔惜雪仰起頭,菊蕾仍在不停地收縮,品嘗,包裹著肉棒,那種被撐開,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前所未有。而這片處女地終於被吳征占有,女尼心中更是心願滿足。裂痛分明還在刺激著身體,可一點都不難受,女尼急切地搖瞭搖腰肢,肉棒在菊洞裡一攪,存在得如此清晰而真實,真實得如此羞恥。
柔惜雪腰肢一旋,心肝一顫,令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隻得雙膝跪下坐在吳征身上。這一坐,肉棒盡根透底地沒入,滋味出奇地好。女尼清明的雙目睜開,這一刻媚光四射,輕哼道:“主人……惜兒好滿足……惜兒也要滿足主人……”
騎在吳征身上搖晃著嬌軀,與前不同,這一次是後庭承歡。快感一樣連綿,羞恥則遠勝從前。柔惜雪舔著唇瓣,初時隻是畫著小圈,片刻後越發投入。玉骨仙姿雜亂無章地一會兒膝跪著起伏,一會兒又前後遊移,讓半根肉棒在後庭裡進出抽送。菊蕾褶皺被撫平,甜膩地黏著棒身好像要被扯瞭出去,插入時又翻進深谷,每一下都讓她全身酥麻,氣力散盡。但柔惜雪更愛將肉棒齊根吞沒,讓它在肚子裡搜腸刮肚般地翻攪。
女尼從被全然破開的疼痛,到不顧疼痛,再到盡情享受這份痛愛的滿足前後隻小半炷香時分。她功力恢復不少,此刻卻覺得比兩人初次歡好時手無縛雞之力還要不堪,這小半炷香的時分嬌軀雷擊不停,氣力像洪水收縮,尋不見摸不著,又毫無征兆,情理之內地爆發。
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凝聚的氣力像狂流一樣在身體裡亂串,女尼嘶聲嬌啼間,幽谷漏出一大汩花漿。
“我我我……來瞭……來瞭……”泄身的滋味比起以前都不同,沒有被填塞的幽谷讓花汁一瀉千裡,決堤而潰。可後庭裡的龜菇又隔著一層薄薄的嫩肉不停撞點著花心,奇異的觸感從未嘗過,又銷魂美妙。柔惜雪全然不知要做什麼,隻是癲狂地亂扭,亂搖,兩隻豪乳翻波般甩動,拋落一顆顆晶瑩的香汗,那花汁淋漓不盡,直淹沒瞭吳征的小腹。
暈暈迷迷,神遊方外,狂潮後的片刻失神令人流連忘返,可柔惜雪睜開眼眸,發現自己仍騎在吳征身上,卻躺在她懷中時,便掙紮著想起。但周身酸軟,輕輕一動,後庭深含的肉龍又是一跳,仍龍精虎猛,讓她又是一陣顫麻,哪裡還起得來?
“主人……惜兒實在是……沒有力氣瞭……”幾次掙紮想起而不可得,柔惜雪軟聲哀求。
“還沒射出來,可不算徹底占瞭,惜兒不再加把勁?”吳征雖還未射,卻覺怎一個爽字瞭得,恨不能再享受享受女尼自行破身的扭搖。
“吳郎不要厚此薄彼,人傢……也想要……”
玉籠煙心疼柔惜雪後庭初破,怕她實在熬不住弄傷瞭反為不美,可媚目中像有火焰在燃燒,這一場春宮戲也確實讓她看得目眩神迷,情動不已。
“那讓玉姐姐來幫幫你。”吳征笑著抱起柔惜雪,將她壓在玉籠煙身上。女兒四乳交貼,四片滑嫩擠著互相被壓扁,嬌顏花貌更是湊得鼻息相聞。吳征一邊探著半邊身子貪看,一邊用龜菇挑起一團花膏,抱起玉籠煙一雙美腿反壓而上,將個粉潤潤的後庭嬌花朝天綻露。
看瞭一場春戲,玉籠煙情動如潮,幽谷裡花汁漣漣。她的花汁本就十分粘滑,順著溝縫滴下,早將菊蕾潤得透瞭。吳征腰桿一挺,龜菇輕易破開菊蕾鉆瞭進去。
“咿……”玉籠煙媚吟一聲,雙臂一緊,氣息一下子就急促瞭許多。吳征馬不停蹄,一探入就連連輕抽猛送,她難耐地捧高雙乳送在柔惜雪嘴邊道:“好漲……惜兒快吃,幫幫姐姐……”
柔惜雪乖巧地伸出粉舌,在兩隻乳尖梅瓣上來回舔舐,片刻後實在忍不得心中所望,輕輕羞道:“姐姐快活瞭以後……能不能……能不能讓主人射給惜兒……”
“正是!”吳征欲焰翻騰,玉籠煙的菊蕾雖不像初破的柔惜雪那樣極致地包裹感,但是松緊合宜,抽送順暢,正縱情馳騁著奔向快感的高峰。聞言在柔惜雪翹起的豐臀上拍瞭一掌道:“惜兒自己分開,等主人射給你!”
“啊……啊?”柔惜雪心下一驚,羞恥感幾乎占據全身,可吳征的話讓她著瞭魔似的無法抗拒,內心裡掩蓋不住的期盼驅使下,她奮力翹高瞭臀兒,藕臂後繞掰著臀瓣分開,將菊蕾粉玉綻瞭出來,羞聲道:“惜兒等主人。”
豐臀像山丘一樣鼓起,嫩白如玉,十根春蔥般的手指陷落臀肉,好似十分艱難才能把緊致的臀溝露出。新承恩澤的菊蕾帶著紅腫微凸,像一張嘟起撒嬌的小嘴。吳征看得血脈沸騰,奮起全力在玉籠煙後庭裡抽送。
“唔唔……插壞掉瞭……”玉籠煙乳尖被挑逗,後庭裡更是狂風暴雨一般的侵襲。她技巧雖佳,但向來不耐久戰,何況剛看過一場春宮,情欲如潮?吳征不過百來抽,美婦就哭啼著一泄如註,癱軟如泥。
吳征正在絕頂邊緣,一刻都不能停。抽出肉棒,也不提醒對準柔惜雪的後庭便一插到底!
“啊……”柔惜雪猝不及防,那股疼痛帶著滿脹之感劇烈襲來,且和此前的和風細雨不同,吳征像脫韁的野馬,肉棒在後庭裡穿梭,刨刮著每一分褶皺,翻攪著腸壁。女尼咬緊牙關,雙臂掰著臀肉,隻以膝蓋為支點,前後遊移配合著吳征的節奏,承受他的強猛與狂暴。
“要射瞭,惜兒加力!”
“是!”柔惜雪緊咬牙冠,傾力配合著,像風雨中的落葉,分明盡力掙紮卻身不由己,全身上下,隻剩被穿梭的菊蕾還無比清晰。肉龍穿梭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熱,後庭嬌花越來越漲,猛然間棒身脈動,溫熱的陽精噴薄而出,柔惜雪腰肢猛地一揚,哀歡嬌啼:“灌滿惜兒……主人,灌滿惜兒……”
陽精如瀑,一註又一註清晰地灌入小腹,柔惜雪嬌軀僵直瞭不知多久,直到雲收雨歇,才一癱軟倒,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呢喃道:“惜兒……終於是主人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