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老公名叫陳牧,一聽急忙開車火急火燎地趕瞭過來,這時其他同學聽說何悅喝多瞭,也都跟著出來看熱鬧不嫌事大,服務員也有些害怕,生怕出事,哆嗦著拿著房卡將房間門打開,又把燈打開,卻見到何悅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一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不停聳動著,大雞巴在何悅的陰戶裡進進出出,累得滿身大汗,何悅卻是一聲不吭,雙目緊閉,顯然是昏迷不醒,兩隻豐滿的乳房不停亂晃,白的亮人眼球。
燈光一亮,那男人一驚,下意識扭頭,正是白俊啟。
“操你媽瞭個麗!”陳牧見狀怒不可遏,上前一腳就將白俊啟給踹瞭下去,撲上去對著白俊啟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恨不得把這個狗東西麗生吞活剝。
旁邊幾個女生趕緊上前給何悅蓋上被子,幾個男生過去拉架,免得鬧出人命。
白俊啟被打的鼻青臉腫,也有些惱火,沖著陳牧吼道,“陳牧你他媽有病是不是,老子玩女人關你屁事。”
陳牧見到白俊啟這麼囂張,咬牙切齒的說道:“白俊啟,你就是玩縣委書記的老婆我也不管,可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豁出去也要弄死你個狗雜種。”
“什麼,你老婆……”白俊啟一愣,扭頭看向床上,隻見那裡躺著的竟然是何悅,他腦子頓時一下子懵瞭,明明自己剛才和何悅已經確認瞭,劉艷喝瞭藥,然後他才進瞭房間,而且床上的確隻有一個人,怎麼會變成何悅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陳牧,這可能是個誤會。”白俊啟腦子亂糟糟的,氣勢也弱瞭下來,急忙對著陳牧賠笑說道,“我真不知道是何悅,你先別生氣,聽我給你解釋。”
“解釋你媽瞭臭麗!”
看到白俊啟下面雞巴卻還在晃悠著像是在宣告自己凱旋而歸,龜頭還濕漉漉的往下滴落著妻子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陳牧雙目赤紅,哪個男人能受得瞭這樣的羞辱。
他突然掙脫瞭幾個男生的拉扯,上前對著白俊啟的臉就扇瞭幾個響亮的耳光,白俊啟被打的眼冒金星,卻不敢還手,畢竟這事他不占理,又被抓瞭個現行,隻能用手捂住臉躲在角落承受對方暴風驟雨般的擊打。
周圍的人看白俊啟狼狽不堪的樣子,都是心中暗笑,卻又都是迷惑不解,白俊啟好歹也是豐縣首富,怎麼會突然精蟲上腦把何悅給上瞭呢,何悅也算不上是大美女啊。
這時何悅也已經悠悠醒轉,見到房間裡擠滿瞭人,自己赤身裸體,而丈夫正在暴打白俊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
旁邊幾個女生七嘴八舌的給她說瞭情況,聽到白俊啟把自己給迷奸瞭,又被丈夫捉奸在床,何悅頓時羞愧難當,大吼一聲,“你們都出去!”
那些同學都紛紛離開,房間內隻剩下白俊啟、陳牧和何悅三人。
何悅急忙換好衣服,下瞭床拉著丈夫的手眼淚汪汪的說道:“老公,你先別發火,這事可能是個誤會。”
“誤會?”陳牧冷笑一聲,甩開瞭何悅的手,一臉嫌棄的說道,“什麼誤會啊,同學會,我看是情人會吧,你們是不是早就勾搭到一起瞭,怪不得你這麼熱心籌辦同學會,我看就是為瞭給你和白俊啟偷情創造機會。”
“老公,我和白俊啟真的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啊。”何悅現在也想明白瞭,肯定那杯加瞭藥的牛奶被劉艷給換瞭,自己喝瞭那杯牛奶就睡著瞭,結果白俊啟摸黑進來把自己當成瞭劉艷就幹上瞭,可是這事她又不能和丈夫解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心中悔恨不已,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啊。
白俊啟這時也冷靜下來,本來他以為何悅給自己玩仙人跳,可是看對方的反應又不像,肯定是其中出瞭什麼岔子,可現在最關鍵的是穩住陳牧,隻要他不追究就沒事,他趕緊穿上褲子,對著陳牧說道:“陳牧,實話跟你說吧,今晚我的確是想和一個女同學聊聊,可這個人真不是何悅,是我把房間號給記錯瞭,你想想我和何悅認識多少年瞭,我們要是真有事,也不會趕在這個人多眼雜的時候辦事啊,這真的就是個誤會。”
“就算是誤會,你幹也幹瞭,總不能輕飄飄一句話就沒事瞭吧。”陳牧也覺得妻子不可能和白俊啟偷情,可畢竟妻子真的被白俊啟給幹瞭,而且還被那麼多人看到瞭,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陳牧,現在沒有外人,老哥給你表個態,弟妹這事你說個數,十萬塊夠不夠,我現在就給你轉賬。”白俊啟見狀趕緊掏出手機,“以後你們兩口子有什麼事情,隨時找我,我絕無二話。”
陳牧沉默瞭,其實說難聽點,妻子的長相就算是去當小姐,包夜的價格最多也就一千塊錢,十萬塊錢已經很多瞭,再說畢竟妻子第一次也給瞭自己,就算是被白俊啟睡瞭一覺其實也不算什麼,可畢竟這事關男人尊嚴,自己要是拿瞭這個錢,這算什麼,那自己豈不是和白俊啟這個狗作者一樣拿老婆掙錢瞭。
白俊啟又說:“我知道你心裡難受,這樣吧,明天我讓我老婆陪你一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樣公平瞭吧。”
“放屁!”
陳牧冷哼一聲,又瞪瞭妻子一眼,心裡竟然有些意動,畢竟白俊啟的老婆在豐縣可是艷名遠播,盡人皆知,要真是讓自己玩一天,自己絕對不吃虧,可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換妻play嗎,他擔心何悅會不高興。
“行,就這麼辦,白總,你先把錢打到我手機上,這事一筆勾銷,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何悅卻是一口答應,她很清楚要是不讓丈夫把這口惡氣給出瞭,這件事永遠會是一根刺紮在他心裡,而且丈夫要是把白俊啟的老婆給睡瞭,自己也算和他扯平瞭,以後誰也別嫌棄誰。
陳牧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瞭妻子的決定,畢竟白俊啟是縣裡的首富,能量很大,要真是鬧翻瞭,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白俊啟擺平瞭陳牧何悅夫婦,心裡松瞭口氣,隻是心裡越想越窩囊,自己費盡心機,卻沒能拿下劉艷,反而白白挨瞭頓打,而且還把老婆給賠上瞭,真是雞飛蛋打,自己成瞭徹頭徹尾的小醜。
與此同時,一輛面包車正在公路上疾馳,今晚事件的策劃者劉艷正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閉目養神,隻是她胸前高聳雙峰不住上下起伏,顯示著她此刻並不平靜的心情。
雖然自己成功瞭報復瞭白俊啟和何悅這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可劉艷卻沒有半分喜悅之情,一想到何悅的背叛她就是心如死灰,沒想到時過境遷曾經兒時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卻把自己往火坑裡推。果然人心最經不起考驗,當你凝視著深淵,深淵也凝視著你,人心也是這世上最不可直視之物,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閨蜜,如果不是她多留瞭個心眼,或許已經被白俊啟給得手瞭,之後會發生什麼她根本不敢去想。
她心中一陣煩悶,萬分思念遠在古縣的愛人馬軍,早知道自己就不該回這一趟娘傢,還不如和馬軍一起回傢過年。
劉艷手握著手機把何悅的聯系方式全部給拉黑瞭,她不會再聽對方任何解釋,以後也不會再和她見面瞭,她不會讓同一個人欺騙自己兩次,就讓兒時友誼的隨風飄散吧。
趙剛開著車,心中也是思緒萬千,直到此刻他才發現今晚的事情其實並不簡單,仿佛一切都是巧合,可這真的隻是巧合嗎,劉艷怎麼會那麼巧碰到白俊啟進去何悅房間,而且何悅之前不是說和劉艷住一起嗎。
這裡面肯定有隱情,難不成是劉艷自編自導,不過趙剛並不想多管閑事,他餘光掃向劉艷那張嬌媚動人的臉蛋和那對堅挺的雙峰,褲襠一陣發緊,想著很快劉艷就要離開豐縣,他鼓起勇氣說道:“劉艷,你什麼時候走,我送送你。”
“明天吧。”劉艷沉吟道,豐縣她是一天也不想多待瞭,白俊啟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自己還是早點離開為好。
“這麼快啊。”趙剛有些失落,看來劉艷對豐縣真的是沒什麼留戀瞭。
第二天一大早,趙剛開車把劉艷送到汽車站,劉艷拿瞭一張紙條遞給趙剛笑著說道:“趙剛,這是我表妹劉倩的電話,你記著和她聯系,男孩子主動點,這可是我第一次當媒人哦,希望你們能喜結良緣。”
“好的。我會的。”趙剛把紙條塞到口袋,心中一陣苦澀,對劉艷的十年的愛慕與思念最終化成一句話,“劉艷,一路順風!”
“趙剛再見!”
劉艷上瞭大巴車,沖著趙剛揮揮手,結束瞭自己短暫的娘傢之行,這次回娘傢雖然短暫,可是她卻完成瞭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蛻變,變得堅強勇敢,殺伐果斷,敢於對一切壞人亮劍!
而在豐縣一座書店的二樓,白俊啟臉色陰沉,經過昨晚他和何悅的反復對質,他終於明白自己竟然被劉艷給耍瞭,對方早就識破瞭自己和何悅的詭計。
他掏出手機調出一個監控畫面,畫面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身後一個男人正抱著女人白生生的屁股使勁挺動著肉棒,在女人濕漉漉的騷穴裡進進出出操幹著,隔著屏幕他仿佛都能聽到兩人下體碰撞發出的啪啪響聲。
男人正是何悅的丈夫陳牧,而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秦夢瑩,大早上陳牧就打電話讓自己兌現承諾,顯然是迫不及待想和自己妻子做愛。
“媽的,婊子就是婊子。”
看到妻子在陳牧身下扭動腰肢,放浪迎合,那一臉騷魅入骨的粉紅骷髏模樣,白俊啟暗罵瞭一聲,不過心裡卻升起一絲變態的興奮,他雙手解開褲襠,一邊偷窺騷浪妻子被其他男人淫樂,一邊套弄著肉棒,當龜公的感覺有那麼點意思。這個喜歡貢獻自己老婆的狗作者發現自己越來越來離不開這種刺激的快感瞭。自己未來一定要把妻子送給更多人玩弄,又能滿足自己的淫妻欲望,又能夠讓事情事半功倍,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