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屏幕還在閃爍著,那位風韻猶存的女主持人依然在播報著古縣撤縣設市,正式成為古城市的新聞。古縣也從一個小小的縣城搖身一變成瞭縣級市。而姐弟兩人早已一起攜手回房繼續大戰三百回合。
此時城郊外一個廢棄工廠裡,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哆嗦著說道:“席總,您就大發慈悲饒瞭我這一次吧,我就是鬼迷心竅瞭,我廠子已經被警方給查封瞭,您總不能趕盡殺絕啊。”
對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男人正坐在折疊椅上,悠閑的抽著雪茄,身後站著七八個黑衣男子,聽到中年男人的求饒,光頭男冷笑一聲,起身說道:“王老板,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整個華北的黃色讀物都是我印刷的,你以為你開瞭個雞巴印刷廠就是老板瞭,你就是個他媽的狗作者,還敢抄襲我的書,就你那寫的破玩意還想賣錢,你tm是不是活膩歪瞭?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有什麼遺言你就交代吧。”
王老板嚇得直打哆嗦,顫聲說道:“席總,我真是沒辦法啊,傢裡老老少少十幾張嘴巴都要靠我養活,您吃肉,也得讓其他人喝口湯啊。”
“想喝湯也得和我打招呼吧。”光頭男走到王老板面前,忽然拉開褲子拉鏈掏出一根黝黑肉棒,對準王老板的臉開始噴出黃澄澄的尿液,“來,把我的尿喝下去,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啊……”王老板被臭烘烘的尿液噴瞭一臉,下意識的就要躲避,可聽到光頭男的話,隻能忍受著強烈的厭惡,張開嘴巴去接對方的尿液,卻被嗆的不停咳嗽,臉色通紅。
光頭男哈哈大笑,抖瞭抖龜頭上的尿液,將雞巴塞瞭進去。
“席總,這樣您該滿意瞭吧。”王老板一臉期盼的說道,“您就饒瞭我這一次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您開開恩,我再也不敢瞭。”
光頭男卻露出猙獰的笑容,一揮手,旁邊的兩個黑衣男子忽然將面包車的門拉開,從裡面拖下一個麻袋,打開麻袋可以看到裡面一個漂亮少婦被繩子捆的緊緊的,嘴巴被纏著透明膠帶,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豐滿成熟的乳房被繩子勒住乳根,兩條絲襪美腿也被綁的和粽子一樣。
“嗚嗚嗚……”漂亮少婦看到王老板,露出焦急的表情,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王老板看到女人的相貌一下子傻眼瞭,沖著光頭男哆嗦著說道:“席總,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抓我老婆,這事和她沒關系啊。”
“怎麼沒關系,你賣不良讀物掙的錢不都是給她花瞭嗎,要不然就讓她給我服務還債。”光頭男直接把漂亮少婦給抱在懷裡,用力一扯,刺啦一聲將胸前的衣服扯開,大手粗暴的在雪白的乳肉上揉捏著,嘿嘿笑著說道,“王老板,你老婆奶子真軟,手感不錯啊,就是不知道下面緊不緊。”
“席大風,你不要太過分瞭。”王老板終於忍受不瞭,指著光頭男子怒道,“我在長濟市開印刷廠的時候,你隻不過是我廠裡的一個普通工人,因為偷東西被我開除瞭,所以一直都對我懷恨在心,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我可清楚,你不就是抱上日本人的大腿瞭嗎,你他媽就是個狗漢奸,你根本不配當中國人。”
眼前的光頭男竟然是林玥的前夫席大風!
“當什麼人不重要,關鍵是有錢掙就行。”席大風獰笑一聲,讓漂亮少婦趴在地上,將對方褲子扒掉,然後將如同狼牙棒一樣粗長的陰莖直接捅進瞭女人的陰道,大力運動著撕扯著狹窄的肉壁,龜頭更是一下下捅著嬌嫩的子宮內壁。
女人被席大風幹的渾身劇烈抽搐,發出母豬一樣的悶哼,扭動的身軀把繩子越拽越緊,隻是下體卻被男人的雞巴幹的淫水直噴,白花花的臀肉蕩起陣陣淫靡肉浪,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席大風奸淫,王老板氣的快要吐血瞭,大聲嘶吼著就要撲向席大風,卻被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一腳踢在小腹,他慘叫一聲,淒厲的哀嚎起來。
席大風抓著女人的頭發,黝黑粗長的肉棒使勁在對方陰道內頂撞著,哈哈大笑說道:“王老板,你老婆的陰道可真緊啊,看來你那玩意兒不中用啊,今天就讓我幫你好好開發開發。”
少婦被席大風幹的直翻白眼,聽著丈夫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她流下瞭屈辱的眼淚,這個席大風簡直就是個惡魔。
很快席大風就在少婦下體噴射出來,他喘息著拔出瞭濕漉漉的雞巴,又將少婦嘴上的透明膠帶撕開,嘿嘿笑著說道:“來,幫我舔幹凈,不然你老公可就沒命瞭。”
“老婆,不能舔啊。”王老板氣急敗壞的吼道,漲紅的臉上青筋暴起,卻被一個黑衣男子死死踩著腦袋動彈不得。
少婦眼淚汪汪的看著被人蹂躪的丈夫,臉色蒼白,看著席大風那根散發著腥臭氣息的陰莖,強忍著內心的屈辱和厭惡,張開小嘴含住男人的肉棒開始吞吐起來。
“嘶嘶嘶,媽的小嘴都這麼緊,王老板你可真是有福氣啊。”席大風抱著少婦的頭來回沖撞著,將龜頭使勁頂到對方喉嚨,幹瞭幾十下再次噴射出來,然後對著旁邊站著的幾個黑衣男子招手說道,“你們幾個上吧,今晚大傢都辛苦瞭,都給王老板幫幫忙。”
幾個黑衣男子紛紛掏出肉棒,圍著少婦的雪白肉體開始淫亂起來,女人的陰道,小嘴還有兩隻小手被男人的肉棒占據瞭,一邊哭嚎著一邊呻吟著,被幾個男人幹的下體失禁。
王老板已經麻木瞭,嗓子沙啞,目光呆滯,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被幾個男人輪流奸淫,誘人的雪白肉體被精液覆蓋,他心如刀割,後悔不該和席大風作對,沒有把自己的印刷廠以低廉的價格賣給對方,這才遭受到瞭對方喪心病狂的報復。
很快少婦就被幹的昏迷不醒,席大風走瞭過來,看著女人雙腿之間陰唇被幹的紅腫不堪,白濁的精液順著肉縫流下來,伸手在雪白的肚皮上一按,頓時白花花的精液就順著肉縫流瞭出來,也不知道被射進瞭多少精液。
“來,拿個杯子接著點。”席大風讓人拿來一個杯子,放在女人的下體,用手像是擠奶一樣不停按壓著女人的肚皮,女人不停呻吟著,胯下肉縫一股股的噴出精液,很快就接瞭滿滿一杯。
“操,你們幾個還真能射啊,這幾天都沒操過女人啊。”席大風笑罵道,端著盛滿精液的杯子來到王老板面前蹲下來,獰笑著說道,“王老板,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喝瞭它,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嗯?”
王老板看著那一杯從自己妻子下體擠出來的腥臭精液,露出嫌惡的表情,隻是他知道假如不喝,對方隻怕是會用更慘無人道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他顫巍巍的接過杯子仰著頭咕咚咕咚的喝瞭下去。
“王老板,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席大風站起身來,拿著手機對準少婦的裸體拍瞭幾張照片,然後帶著人上瞭車揚長而去。
王老板隻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不停的嘔吐著,一直把膽汁都吐瞭出來,然後才喘息著來到妻子身邊,夫妻兩人抱頭痛哭,良久,倉庫內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怒號聲。
“席大風,你這個寫黃書的狗作者,你全傢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個臭婊子養的。”
隻是王老板很清楚,自己今天遭受到的屈辱恐怕永遠也無法抹平,如果說自己是個靠抄襲的小作者,那麼席大風就是整個華北最大的寫黃書的作者,他擁有著上百傢印刷廠,二十四小時開工,為幾十個城市內的幾千傢書店源源不斷的提供著黃色書籍。
席大風本人還是長濟市政協委員,工商聯副主席,慈善協會榮譽副會長,長濟市文化教育協會榮譽會長,大風教育產業集團董事長等十幾個煊赫的頭銜,更重要的是他還巴結上瞭日本商會會長橋本佐木,雖然他作惡多端,橫行霸道,可就是無人敢惹,很多和席大風作對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蹤瞭,自己今天能活下來已經算是幸運瞭,他後悔莫及,自己幹什麼不好,為什麼一定要當個臭寫書的,還凈學會抄襲呢,這一切都是報應啊。
旁邊妻子忽然揪著王老板的頭發一邊拍打一邊咒罵道:“讓你抄襲寫黃書,讓你抄襲寫黃書,你老婆都被人操瞭,你個挨千刀的王八蛋,你個斷子絕孫的賤種,你們全傢都活該下十八層地獄!”
王老板的頭發被妻子揪的七零八落,甚至連頭皮都被薅下來瞭一大塊,可他硬是一聲不肯,任由妻子發泄著怒火,嘴裡卻還殘留著席大風精液和妻子下體的味道,發誓一定把這個賺錢賺到手抽筋的烏龜王八蛋的狗作者麗拉下馬。
……
長濟市中心的清韻公園西北角被一棟黑色建築物所占據,正是日本商會所在地,一輛豐田越野停在會所門口,席大風從車上走下來,快步走到會所裡面,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後面庭院裡的一棟三層日式小樓前,一個男子攔住瞭他的去路,喝道:“站住,什麼人?”
“我是來拜見美娜子小姐的。”席大風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急忙掏出一張類似通行證的東西。
男子檢查瞭一下,一臉倨傲的微微頷首,席大風點頭哈腰的走瞭進去,裡面的房間寬敞明亮,地面鋪設著榻榻米,最中間是一個低矮的茶幾,周圍放著幾個坐墊,茶幾上擺著一套精美的茶具,墻壁上掛著一幅神奈川沖浪裡的油畫,客廳角落擺放著幾盆鮮艷的花卉,給房間帶來瞭一抹綠意盎然。
一個穿著淺紫色和服的女子正在給一隻花瓶插花,和服上繪著櫻花的圖案,勾勒出女人的苗條身形,席大風大氣不敢出也不敢說話,隻是默默地矗立在門口,耐心的等待著對方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