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想,錢真是個好東西。有瞭錢,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到哪裡都有人巴結,有的是男人女人為你奴顏卑膝,隻要你說一句話,你就能做你任意想做的事,得到你想要的。怪不得那麼多人為瞭錢而瘋狂,失去自我。
位於城市郊區的地府之門,敲門聲響起,在夜深人靜之時顯得格外響亮。幾隻灰黑的烏鴉被驚飛,帶著難聽的嘶叫聲越飛越遠。
我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看著大廳中那群被小鬼們折磨的女人,她們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乳房屁股都露在外,被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隻有半人高的醜惡小鬼,拿著各種殘忍的刑具,毫不憐憫的插入她們身體的各個洞裡,嬌嫩的肉穴和肛門幾乎被撐到極限,女人們披頭散發,痛苦得嘴大張著,白皙的面容就像還活著一般,嘴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所謂的陰曹地府不過如此吧?
很久以前,我對俱樂部的大廳佈置並不喜歡,我更喜歡寬敞明亮的感覺,而它卻被設置地獄般的陰森恐怖。被扭曲的女人體給我震撼,也曾讓我害怕萬分,但是現在,看著那群死後也受著虐待的女人屍體,我再也沒有一絲憐憫和恐懼,隻感覺到無盡的慾望正在身下逐漸膨脹變大。
地府之門高價供養瞭一些養屍人,他們有一些超自然的神秘能力,可以把女人的屍體用秘術做成屍妓,保持肉體柔軟而不腐爛,供俱樂部裡的成員淫樂。在褻玩她們的美麗屍體時,我不止一次感慨過世界的神秘,並樂在其中。
除瞭做成屍妓外,正常的屍體是很難在大自然中保存下來的。不過特殊情況也不是沒有。如果被埋葬的地方恰好是大陰之地,受到陰氣侵襲,則屍體就不會腐爛。目前為止,俱樂部裡最古老的屍體是一具民國時期的女屍,死於大約八十多年前,棺槨下葬時正好埋在這樣的地方,數十年間屍身完全沒有朽壞,面色如生。後來被俱樂部的人得知,通過地下渠道運回地府。
我感嘆大自然中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少,否則我們這些變態就可以多幾具古人玩玩。
掛著332門牌號的空曠房間內,一張古色古香的檀木大床擺在房間中央。
床旁邊的梳妝臺上,一個婦人正坐在椅子上,她穿著淡紫色旗袍,身材姣好,腰部纖細盈盈可握,圓圓的臀部呈梨形,似乎要把旗袍撐裂,半透明的佈料下兩瓣屁股隱約可見。
女人背對著房門,似乎正在專心為自己上妝。對面的鏡子裡露出畫過妝的半張面孔,她梳著卷發,精致的面孔栩栩如生,很難相信她已經死去瞭八十多年。
我來到她的身旁坐下,伸手摟住她的柳腰。與別的屍妓不同的是,她的身體光滑卻顯得僵硬。制作屍妓的最佳時間是在七十二小時之內,可以讓肌膚完全保持生前的彈性。不過對於這具八十多年前的女屍,誰還會有更多的奢求呢?
我手上用力,讓她輕輕的靠在我的肩頭,看著面前鏡子裡,年齡相差幾十年的兩個人,現在看起來卻像是一對兒情侶。雖然已經死去瞭幾十年,鏡子中的她卻容顏不變,略顯消瘦,顴骨凸顯出來,卻依然能看出活著時的美麗。如果她真活到現在,我究竟是她孫子輩還是曾孫子輩呢。
隻是這些設想已經沒有意義,她在女人最美的年紀死去,身體又在大自然的饋贈下保留瞭下來。然後現在變成瞭我孫子或曾孫子的玩物。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梳頭的手肘和雙膝支住身體,變成瞭一個跪伏的姿勢。
她的身體僵硬,隻能擺出這麼一個姿勢。我並不喜歡僵化的屍體,但是此刻我並不在乎。薄薄的旗袍被我掀起,她的屁股圓圓的,兩片臀肉之間,露出帶著褶皺的肛洞。原來的褐色褶皺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褪去,現在淡得幾乎與皮膚同色。
我脫下褲子,堅硬的肉棒彈瞭出來。我用手扶住她的赤裸下身,肉棒抵住她的花瓣,裡面已經註滿瞭潤滑液,下身輕輕一用力,堅硬的肉棒就頂開那條裂縫,進入她的身體裡。
或許是身體僵硬的緣故,她的陰道顯得狹小,即使有潤滑液的幫助,也無法盡興抽插。我挺起肉棒,在她身體裡輕輕的抽動。女屍的陰道裡冰涼,狹窄的陰肉把我的肉棒握得緊緊的,雖然進出有些困難,費力的摩擦卻更加舒爽。
我從後面摟著她的小腹,發現她的身體比正常屍體要輕,也許時間還是奪去瞭她一些東西。雙臂一用力,我很輕松的就把她提瞭起來。
就像摟著一個玩具一樣,我雙手架著女屍的肩膀,在屋子裡邊走邊操。堅硬的肉棒支持著她輕輕的身體,她僵硬的身體不住的被我頂起又落下,被我的肉棒頂的一顫一顫。
女屍四肢懸空,全身的重量都在我的雙手和肉棒上,她的頭垂下,波浪的卷發鋪開來,光滑的裸背和豐滿的雪臀在燈光下白花花一片,讓人慾火狂升。
長時間的交媾後,我終於達到瞭舒爽的頂峰,大股白色的精液從肉棒裡射出,射入僵硬的古代女屍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