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兒跳起來，被鄭小雨摁住。
“像剛才咱們看到的那樣，你和我都脫光瞭衣服，那樣，那樣……”
“不行，不行！”
莫小木大搖其頭，“鄭小雨，那是大人們能做的事情，咱們倆都還小，要等到長大才能那樣的。”
“我就要現在和你做！”
“真的不行呀！再說，你知道那是做什麼，會嗎？”
“我會。”
“你會？”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很早以前我就知道男的和女的在一起，都要做那樣事情的，也早就見過。”
“你怎麼知道、見過的？”
莫小木有點迷糊，要知道，他知道這種事情，也沒有太長時間，是跟著人聽窗後才知道的，鄭小雨一個小女孩，怎麼知道的？”
“很小時候，我就見過我娘和我爹在一起做這樣事情。晚上睡覺被尿憋醒瞭，睜眼一看，我娘和我爹，正在做這樣的事情，都流瞭一身的汗，我爹還一邊使勁做，一邊問我娘好受不好受，得勁不得勁。”
“真沒羞呀鄭小雨，你怎麼偷看你爹和你娘弄這個！”
鄭小雨瞥一眼莫小木反唇相譏：“你難道沒見過你爹和你娘弄這個？假正經！”
鄭小雨這一說，莫小木不由得臉皮發燒起來。他是見過，也是很小的時候，爸爸和媽媽等到他睡熟後開始做這種事情，做的很起勁，不但流瞭很多汗，而且把床搖晃得“咯咯吱吱”亂響，而且媽媽的叫聲很大，爸爸的喘息聲很粗重，牛一樣，那種聲響不把他弄醒才怪！醒瞭就默不作聲聽和看，稍微長大一點後心裡還嘲笑爸爸和媽媽，心想你們隻管把我哄得睡覺瞭，可以安心做那樣事情瞭，就不知道我睡瞭還會被弄醒嗎，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現在被鄭小雨這麼一說，他就無言以對瞭，不過還是強詞奪理對她說：“就是知道、看到，也不能說的呀！”
“那怕什麼呀，我又不是和別人說，反正以後咱們要做夫妻瞭。”
“誰說以後要和你做夫妻瞭呀？”
“你……莫小木你怎麼這樣！都已經答應過我的瞭，又反悔？”
鄭小雨推搡莫小木一把，差點把他推得倒地上。
“我沒有呀！我隻是答應和你好。”
“好瞭就成夫妻瞭呀！”
“不對。”
“有什麼不對。”
“這個你都不知道呀！我聽說瞭，咱們這裡的規矩，沒結婚的男男女女，都可以隨便好的，但是結瞭婚以後，就不許隨便和人好瞭。好是可以隨便一點的，但是聽說結婚要靠緣分，我也不知道緣分是個什麼東西。”
鄭小雨不吭聲瞭，良久才問他：“結婚是不是要先好？”
“是。”
“那咱們就先好，等緣分來瞭再結婚。”
“那要是等不來緣分呢？”
“那就不結，隻要你和我，能在心裡好一輩子也行瞭。”
鄭小雨的這一句話讓莫小木大為感動。
“那咱們就好！如果真有緣分，咱們就結婚。”
“一言為定！”
兩個人伸出小拇指拉一下鉤，算是已經私定終身。
鄭小雨又提出疑問：“那，臭旦和他媳婦不好嗎？如果好，咋會還和別人弄那個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好的也能結婚，而且很多，就像咱們這桃花峪和外莊的換親，為瞭能給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換個媳婦來傢，就顧不得什麼好不好的瞭，那也叫緣分吧。”
鄭小雨輕輕吸一口氣：“那也叫緣分？”
“叫命。”
鄭小雨靠在莫小木身上的身體一個冷顫，莫小木忙問：“你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