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儀可謂是苦不堪言。
她本就已經是嘗過各種男歡女愛滋味的女人，年齡也到瞭這個欲望升騰的時候。
如此折磨，實在讓她難以消受。
關鍵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
早些年間，她在進大公府前，有過一段浪蕩不堪的往事，那裡就已經註定瞭她的蜜穴要寬松一些，加上他啊年紀偏大本來就是異族人。
這要夾緊的任務，比起常人來說，玉儀完成起來的難度，直接大瞭許多。
不多時，玉儀已經滿頭大汗。
苒心卻在一邊饒有笑意道：「這根寶貝，可是主子從域外方士那裡高價買來的。」
「它的材質光滑，卻不失分量，有種玉潤珠圓的感覺，比起真人的傢夥，也差不多！」
玉儀全身的註意力全都在兩腿之間，那裡有功夫聽苒心的那種種解釋。
又過瞭一炷香的時間，玉儀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白嫩的腿肉，也已經酸痛難忍。
「苒心管傢，求你瞭，讓我稍許歇息一會吧！」
玉儀感覺身下的那個東西，隨時就要掉出來，她開始瞭求饒。
「讓你歇息一會？那你伺候男人的時候，難道你也要休息一會嗎？體力當然也是伺候人的一道硬憑證，絕對不可能！」
但是，苒心的話剛剛落地，玉儀已經不再能夠堅持的住，畢竟這種訓練對於她來說，還是頭一回。
懲罰隨之而來，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瞭玉儀的後背上。
一道血痕瞬間出現，玉儀心中不免多瞭幾分悔過。
「為什麼我要自己來作踐自己，哪怕將來不得好死，也比受這份罪強……」
苒心對於玉儀的訓練，還在繼續著，不僅僅隻有訓練，當然還有一些關鍵性的要領講解。
玉儀這才明白，這伺候人原來還有這麼大的學問，不是光憑下賤就能夠完成的。
「記住瞭嗎？打心底裡為你伺候的主子想，這才是一條母狗最應該掌握的東西！」
「打心底裡替主子想……」玉儀在身體如此的情況下，已經沒有更多的體力來思考問題，於是逐漸被苒心洗腦著。
……
學堂。
對於其他的學生來說，這兩天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趙小天也開始正常的上課，杜鋒雖然請假，可有消息稱，杜鋒和董婉兒已經見過傢長，並且就從他們日常來看，婚期將近。
一切看起來都正常，可實際上，三人的關系和心態，卻早已經徹底改變。
董婉兒不過是破身的身體傷痛，沒多久就正常上課。
課堂內，趙小天留瞭一張紙條在董婉兒的書內，課間休息的時候，董婉兒意外的發現趙小天的留言，整個人是又驚又怕。
誰能夠想到，趙小天竟然想要在學堂之中跟她展開那羞人且荒唐的事情。
這讓董婉兒斷然無法答應。
可下課時候趙小天直接真人找瞭過來。
「董婉兒，我們到那邊說話！」
董婉兒的閨蜜在一邊直接幫董婉兒拒絕瞭趙小天。
「我們婉兒可是跟杜鋒好著的，你現在想插一腳，門都沒有！」
「小柔，別這樣，不管怎麼說，我們都還是同學！」董婉兒哪裡敢拒絕趙小天的要求，立馬客氣瞭很多。
「婉兒，你怎麼能這樣，杜鋒知道可是要不高興的！」小柔跟董婉兒背景類似，對於董婉兒的境遇，卻也十分羨慕，可羨慕歸羨慕，並不嫉妒，她是真的想讓董婉兒好。
可董婉兒哪裡管的瞭那麼多，還是毅然決然的跟著趙小天去瞭院子裡。
「讓你放學別走，你看見瞭沒？」
「小天，我看是看見瞭，可是在學堂，萬一被人發現，那……」董婉兒很是擔憂的看著趙小天。
「叫我什麼？」趙小天一皺眉，怒道。
「主人，我錯瞭。」董婉兒一吐舌頭，乖巧道。
「哼，沒讓你這條小母狗現在跪下來給我舔就算是給你面子瞭，你還磨磨唧唧的，不然我明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在課堂上草翻你！」
趙小天這話，可讓董婉兒身子一顫，連忙求饒幾句。
「主人，那我放學之後，就在學堂等你……」
「一定好好伺候，讓你舒服！」
這回答，趙小天才算是滿意，這才放過瞭董婉兒。
董婉兒重回課堂，可卻已經是無心學習。
捱到放學，讓同學告訴門外的仆人自己稍許晚點回傢之後，便開始瞭在學堂裡寫字。
等同學們都走的差不多瞭，趙小天壞笑著從門外進來。
徑直來到董婉兒身邊，摸瞭摸董婉兒的臉蛋之後，一勾董婉兒的脖子，將董婉兒的腦袋按在瞭自己的胯下。
這動作，趙小天已經很是熟練。
而董婉兒更是連忙解開趙小天的腰帶，張開自己的小嘴巴，將趙小天還沒有完全膨脹起來的鋼槍含瞭進去。
在小小丁香的舔弄之下，小小天很快就開始蓬勃瞭。
「小母狗，幾天沒有吃主人瞭，有沒有想啊。」
「嗯，主人，母狗好想吃！」
舔弄之中的董婉兒並沒有太多空說很多話，主要的工作還是在舌頭上。
趙小天挺動著腰肢，開始在董婉兒的口中慢慢的抽插瞭起來。
看著平時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在同學們面前高傲到不可一世的董婉兒，就像是母狗一樣舔弄著自己撒尿的地方。趙小天心頭的暢快，簡直不要太多。
尤其是在學堂這種異常刺激的地方，外面雖然學生都走完瞭，可學堂之中，還有打掃院落的仆人，更有讀書寫字的老師。
若是讓人發現……
趙小天正想著，猛然回頭一看，卻發現，窗戶口真的有個人閃過。
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到瞭裡頭沒有。
他隻知道如果這事情敗露瞭，他的名聲保不住，大公的名聲也要受損，雖然大公可能會有雷霆手段解決這事情。
但萬一張揚出去，恐怕大公的一頓處罰，他是逃不瞭的。
對於趙小天來說，別人的一切，他現在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來自於大公的教訓。
想到這裡，趙小天興致消瞭大半，一把將正舔弄到關鍵處的董婉兒扯起來。
「到這裡就好瞭，我怕你舔的上癮，在這裡求我幹你！」
董婉兒哪裡知道趙小天是在外面發現瞭人才停下，她還以為是趙小天故意說些污蔑她的話，借機增加情趣。
董婉兒忙媚笑著道：「主人，您著說的是什麼話，賤奴我就是想被您幹，狠狠的按在桌子上，幹的全身都出水！幹的站不起來……」
可董婉兒的這般發騷，卻沒有發對位置，趙小天在董婉兒的奶頭上狠狠的揉掐瞭一把。
威嚴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摸一下下面，到我下次見你，你要保持最騷最騷的狀態！」
「還有，從今天開始，你流下騷水的內褲，全都給杜鋒，讓他這個好男人，好好幫你洗洗衣服。不過，隻能夠用舌頭，不能用別的地方！」
「啊？」
「知道瞭嘛？賤狗！」
趙小天聲音愈加嚴厲，手上的力道也更加的大瞭，這下董婉兒不敢多說多想，更加不敢多問，連忙點頭答應。
旋即趙小天直接提起褲子就揚長而去。
董婉兒滿是遲疑的看著離開的趙小天，又揉揉自己的胸口，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半晌後，哀嘆一聲，表情滿是痛苦和惆悵。
作為一個從小富養有人伺候的大小姐，她當然不願意幹著一條母狗幹的事情，可是，形勢比人強，她也沒有辦法。
掙脫，恐怕是難以掙脫瞭，畢竟在這個地方，大公就是天！杜傢都毫無辦法，絲毫不敢反抗，她根本不配。
卻說趙小天，很快出門之後，看到瞭一個人影，朝著後院極速走去，從方向來看，就是從教室門口走過去的。
「好像是劉老師……難道被她發現瞭？」
趙小天心中一苦，猶豫片刻，就追瞭上去，畢竟這事情不小，萬一被大公發現，他可是害怕的很。
尤其是學堂的老師個個都是那知書達禮的聖賢弟子，趙小天對此，很是擔心。
劉老師的步伐不滿，趙小天跟著走瞭兩個院子之後，看著她進瞭自己房間的門。
「趁著她還沒有告訴別的先生，我得先跟她說清楚……」
想來想去，趙小天還是決定直接出擊，上前直接跟劉老師攤牌。
他已經想好瞭，咬定主意是跟董婉兒情投意合，隻是做瞭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至於別的，他不想多解釋。
「嘭嘭嘭！劉老師，您在嗎？」趙小天明知故問道。
「誰？」
「我，趙小天，我有幾個問題，想跟您請教……」
「今天都晚瞭，明天吧！」
「不行，這幾個問題，我一定得知道，不然的話，我難受的睡不著！」
「趙小天，你平時也不是什麼好學的學生，為何今天如此執著？」
「劉老師，正因為我平時不好學，所以我好奇的問題，您就更加應該提點我瞭，子曰有教無類，因材施教，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啊！」
裡面沉默瞭數秒，趙小天心中太怕，索性直接推門進去。
劉老師生的也算是頗有蒲柳之姿，人到中年，可依舊保持著少女的身材，除瞭胸部稍許有些坍塌，失瞭幾分年輕人的挺拔外，別的地方毫無問題。
趙小天下意識的打量起來，可看到脖子上面的臉後，趙小天立馬收起瞭眼神。
臉上依舊是那個嚴肅的劉老師。
「你怎麼不經我同意就直接闖瞭進來！」
「我……求學若渴！」趙小天硬著頭皮道。
沉默片刻之後，劉老師還是軟瞭語氣道：「你有什麼問題，問吧。」
「老師，我想問……」
趙小天隨便拽瞭幾個問題，劉老師卻一絲不茍的回答瞭，還反復舉瞭幾個例子說明。
這一下，就過去瞭半個時辰，外面天色都黑瞭不少。
「你還有什麼問題？」劉老師繼續問道。
趙小天肚子裡就這麼多墨水，這幾個問題，已經是他的極限，再要問出什麼來，那有些為難他。
「還有……還有！」趙小天眼珠狂轉，卻說不出什麼。
這時候，趙小天才發現，劉老師經過這半個時辰的講解，姿勢竟然從他剛剛進門的平穩端坐，變成瞭兩腿疊坐，雖然長袍遮擋瞭雙腿，可那種若隱若現的曲線，尤其是那微微露出來的腳弓，卻讓趙小天看的愣瞭一下。
「你瞎看什麼！」
劉老師立馬嚴肅無比的訓斥道。
趙小天慌忙低下頭。
「趙小天，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的出身很一般，雖然你的父親在大公的府上做事，可這份差事未必能夠輪到你頭上！」
「有朝一日，你爹老瞭，你想想，你憑什麼養傢糊口，到時候你傢還能有現在的光景？你能夠供的起你的兒子，來咱們學堂上學讀書？」
「老師說的是……」趙小天乖巧的說著。
畢竟，趙小天這些人在中年的老師眼中，不管長得再高，那也是孩子。
孩子犯瞭錯，當老師的，總是容易原諒，畢竟孩子還小，而且這也正是老師的職責之一。
「今天放學之後，是不是你在教室？」
「啊！是！」趙小天知道劉老師一定全都看到瞭，所以隻能夠承認。這和他本來的設想也是一致的。
「那個女的是誰？」
劉老師再度嚴肅瞭起來。
「是……是……」趙小天沒想到劉老師這麼問，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現在瞭，還不老實，是不是讓我將你們的傢長全都叫來，你才肯說真話！」
「是董婉兒……」
「你可知道，董婉兒跟杜鋒似乎要定親成婚瞭？那可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祖宗留下來的王法！」劉老師的聲音，簡直嚴肅的像是那七十歲的老先生。
往大瞭說，的確是祖宗留下來的王法，破壞別人婚嫁大事，罪名可起碼都是流放千裡。
「劉老師，我跟董婉兒的感情是真的，她也是真心喜歡我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我幹這種事情……」
趙小天心中靈機一動，突然解釋道。
這麼說，趙小天覺得是最穩妥的，畢竟劉老師也是個女人，她應該能夠理解兩情相悅的感覺，再說瞭，哪怕真的找來董婉兒對峙，趙小天也根本不怕。
「可他們已經要成婚瞭！」
劉老師這句話，似乎攜裹著世俗的大道，根本不容有所違背，尤其是趙小天這樣的年輕人。
「難道，有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一定要成婚？」趙小天似乎有些叛逆，挺起脖子硬撐道。
「三皇五帝至此，從來如此，從古到今，此皆是王法！」
趙小天看著劉老師充滿威嚴的眼睛，道：「從來如此，便是對的嗎？」
瞬間，劉老師愣住瞭。
從來如此，便是對的嘛？
這個問題，劉老師不是沒有想過，可她讀書太久，從小受到的一切教育，根本不容的她這麼想。
而今，這句話從趙小天口中說出，她終於敢直面這從古到今的王法規則瞭。
見劉老師突然不說話，趙小天便重復瞭一遍自己的話。
「從來如此，便是對的嘛？」
趙小天在一瞬間，分明看到瞭劉老師眼神之中，有些東西瓦解瞭，可他年歲又輕，卻看不出是什麼。
劉老師嚴肅的神情已經不見，她教書多年，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拋開心中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
換瞭一種口氣道：「小天，是這樣的，你們兩情相悅，是你們的事情，可她已經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你這樣做，不僅僅破壞瞭她的清白，更加讓杜傢蒙受瞭屈辱。」
「即便你們兩情相悅沒有錯，可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可能會給婉兒帶來很大的麻煩。若是成婚之日，她不是清白之身，那你致她於何地？」
這一點，趙小天進來之前，卻是沒有想到。
可趙小天靈機一動，便道：「所以，我並沒有破她身子，而是隻用她的嘴巴……」
趙小天連忙捂住嘴巴，這話說的簡直是囂張，倘若是在雪曼跟前，或許雪曼還會打趣的說一聲小混蛋。
可這是一向嚴厲的劉老師！
就在趙小天慌亂之間，劉老師竟然一不小心將手邊的茶杯打碎瞭。
這可打斷瞭二人說話的節奏和氣氛。
劉老師連忙動手打掃收拾，趙小天也上前幫忙，趙小天蹲在地上打算撿起那些破碎的瓷片時，卻再一次的看到瞭隱藏在長袍下劉老師的那一對玉足。
年歲絲毫沒有在那一雙腳上留下什麼痕跡，雖然隻能夠看到一點點腳弓和腳踝的肌膚，可還是讓趙小天有些心猿意馬。
但這一次，趙小天不敢在多看，隻是一心一意的打掃收拾著。
然而，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劉老師也徹底變瞭情緒。
「你這些想法，我知道，但是這裡是學堂，如果被人發現，別說你會怎麼樣，婉兒的名聲，就徹徹底底的毀瞭！」
「不管你是為什麼，以後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再發生！」
「明白，明白！」
「行瞭，你去吧，這裡不要你忙瞭！」
「好好！」趙小天連連點頭，隨即出門而去。
可看著趙小天離開，劉老師這才放下手中的工具，開始瞭深思。
「從來如此，便是對的嗎？」
她讀瞭很多年書，可卻不是死讀書，她當然有自己的思想，可面對龐大而巍峨的舊秩序，哪怕是她自己遭遇過的事情，她也未必敢怎麼樣。
而趙小天的這事情，也隻能夠是給她一些啟示和思考而已。
趙小天在離開之後，又繞進學堂教室，發現董婉兒已經離開之後，思來想去，決定在董婉兒的書裡留一張紙條。
想到明天董婉兒見到紙條時候的表情，趙小天又是詭異的一笑。
可就在一瞬間，他的腦海之中，似乎浮現出瞭劉老師的模樣。
彎眉杏眼，不媚不妖，滿臉書卷氣，卻又不失靈動，像是真真正正有學問傢的姑娘。那種氣質，那種感覺，跟趙小天見過的所有女人，全都不同。
恍惚間，劉老師腳踝到腳弓的那一道曲線，也劃破瞭他思維的墻壁，出現在瞭他的腦海之中。
「嘶……」
「劉老師……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不過她已經嫁人有些年頭瞭……哎！」
趙小天甩甩頭，卻也沒有繼續想下去，很快的離開教室後，急忙回傢去瞭，晚回傢，也算是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