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在私密SPA,被墮落吞沒-(1)- 完结

作品:縱欲在私密SPA,被墮落吞沒|作者:恣意伤情|分类:女尊小说|更新:2023-12-20 00:37:15|字数:8475

  她進入到第七重門之後,那帕拉的盛裝,女人的衣裙,被從她身上剝下,使她一絲不掛。

  「汝何為也?」

  「肅靜!伊南娜,冥界之一份契約已然生效。伊南娜,緊閉汝唇,不得違抗這神聖之儀軌。」

  ————蘇美爾神話之伊南娜下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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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最悲慟的日子裡,感覺一切很不真實。

  好像自己整天在夢遊,又像是在迷宮裡茫然舉步,卻總在死路裡轉悠,無論怎樣都繞不出去。

  處理完爸爸媽媽的後事,看著並列在一起擺在桌子上的兩隻盒子,突然喘不過氣,想要逃開的想法在腦子裡翻騰,一瞬間壓倒瞭一切。

  上飛機的時候,腦子是木的,整個人行屍走肉一樣。等稍微恢復瞭點兒理智,發現自己已經離開瞭北京,睡在瞭上海的床上。連床罩都忘瞭掀。手機就在手邊。想給老公通個電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大傢都忙,他的事情也多,所有後事都我一個人處理的。這會兒又怕他擔心,又怕打攪瞭他。所以最後給他發瞭一條短信,說我來上海瞭,呆幾天,換換心情就回去,讓他別擔心。

  忘瞭過瞭多久,老公短信回復我:知道瞭。

  那時候我已經枯坐瞭一中午。沒做飯,也不想吃。起身把冰箱裡的酒取出來開瞭喝瞭,一瓶紅的,半杯幹白。當時有個特別可笑的念頭,覺得喝醉瞭就能讓自己脫離眼前的噩夢,回到爸爸媽媽還在的世界。

  但事與願違,以往喝多瞭酒都會醉,暈暈乎乎,昏昏欲睡。可是那一天,兩瓶酒下肚,卻覺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身體輕飄飄的,但是頭腦更靈活瞭,記憶也變清晰瞭。於是心裡更加難受。突然特別煩悶,想使勁傷害自己,狠狠作賤自己,又想讓自己開心起來,把這些都忘掉。

  從恍惚中回過神,我已經在自慰瞭。

  每到緊張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自慰。

  獨自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召開工作會議的時候,還有商務談判的時候,我都會自慰。戴上衛生棉條。坐在椅子上,不用手,雙腿疊放,輕輕錯動,推動整個下陰相互擠壓摩擦,進而刺激豆豆。動作隱蔽,而且非常舒服。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一面神態自若地發言或對答,一面用雙腿自慰,大腿時而絞緊,時而放松,隨心所欲操縱快感的起落,時而放縱,時而克制。那種不為人知的當眾下流行為,給我帶來的刺激和滿足,是無以倫比的,無論什麼樣的壓力和緊張都會隨之排解一空。

  但是那一次,萬試萬靈的方法失效瞭。

  諾大的房子很久沒有住人,空空蕩蕩的。我一如既往夾緊雙腿,閉著眼睛,低喘高叫,可是全然無用。快感的火苗太弱小,而心裡的石頭又太沉重。

  就在這時手機響瞭,是老公回復的「知道瞭」,還有通知我選墓地的短信。

  我索然無味地刪掉短信,鬼使神差一般,把電話通訊簿拉到菜單最下面,盯著看瞭幾秒鐘,給SPA打瞭電話。

  SPA就在小區裡,半地下室。我每次來上海都住那所房子,閑暇的時候也在她傢做過幾次SPA。我主要是找女技師,也找過男技師做過足療。她傢的男技師自稱是做兼職的大學生。具體的就不細說瞭。原先跟他們聊過,我知道她傢是一傢打擦邊球的準情色服務場所,也享受過一些準情色服務。

  但是那一次,我突然想完全放飛瞭。

  我需要忘記一切。

  電話撥通的時候,我本來以為自己會激動,但其實挺平靜,就連心跳都沒什麼變化,平平淡淡地約好瞭時間。

  接電話的女客服問我,什麼時候有空過去?

  我沒猶豫,說那就現在吧。

  現在想想,或許是不敢猶豫也說不定。

  就這樣,沒等到晚上,下午就去瞭。

  臨出發之前補瞭補妝,塗瞭唇膏,戴瞭墨鏡遮蔽哭腫的眼圈。本來想就這樣穿著傢居服去的,但是想瞭想,還是重新換上瞭工作裝:亞麻色小西服套裝,裸粉色的尖頭細跟。現在的我整天在傢相夫教子,但那時的我,工作裝穿在身上,就像防護周到的鎧甲一樣,總能給我帶來勇氣和平靜。

  進店以後,我沒看到熟人,接待我的前臺客服是個四五十歲的女人,是以前從沒見過的生面孔。

  這時候我反而有點兒緊張起來瞭。

  我不由自主低聲問,原先那兩個號碼的按摩師呢?

  “那兩個是兼職的大學生,今天有課,都不在。”

  我不大想被生人服務,有些想走。女人看出來瞭,挽留我說還有其他技師呢。讓我隨便挑。

  她把我領到另一個房間,殷勤地給我倒瞭一杯熱水,就出去瞭。

  等候瞭一會兒,門開瞭,走進來幾個男孩子。四個還是五個?我忘瞭,因為我當時心情特別緊張,畢竟是我頭一次主動找情色服務。他們齊聲向我問好,個子都差不多高,看起來都是二十出頭。我戴著墨鏡,低頭喝水,也沒仔細看,就隨便指瞭指,點瞭站在隊伍正中央距離我最近的一個男孩子。

  實際上,我對即將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所措,甚至還開始有些後悔瞭。

  那個女人給瞭那個男孩子一把鑰匙,他就引我上去瞭。

  我們那個小區,總共四棟高樓。其中兩個樓是出售的,另外兩個樓不出售,隻出租。SPA店就在出租的樓裡,店的門面在樓下,而服務卻還要上樓。

  我們穿過樓道,走進電梯。

  等候電梯的時候,我猶豫著,是不是要轉身回去。因為我有些後悔瞭。但是旁邊的男孩子一直在說話,讓我心煩,就這麼一分神,不由自主跟著他進瞭電梯。

  站在電梯裡,我沒看男孩子。

  男孩子卻一直在看我,沒話找話:“姐,服務房間在十幾層,挺高的,視野開闊,可以鳥瞰江景。”

  他不是本地人,普通話還算標準,但是聽起來有些南腔北調的,似乎在好幾個地方都生活過,言談舉止有一種很社會的油滑。

  我沒搭理他,低著頭魂遊天外,甚至連樓層都沒看,任憑他帶著我走。

  本來就覺得很茫然,當時就更茫然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也不知道自己將會怎麼樣。就是覺得,周圍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但都是那麼令人厭倦,我很想清凈一下,想要……變得不是我。

  他看我不說話,漸漸也就不說話瞭,電梯裡很安靜。

  但是沒過一會兒,他又說話瞭:“姐姐,您打算怎麼做啊?”

  我隻想清凈,不想聽他叨叨,所以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當時就覺得一股火沖上來,語氣挺惡劣的說,“這還用我教你嗎?”

  話出口又有些後悔,覺得有些傷人瞭,補救說最貴的一檔該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他也沒在意,笑著說:“好咧,包您滿意。”

  樓層到瞭。

  我們出瞭電梯,他輕車熟路把我帶到門口,為我開瞭門,進去還替我把大衣掛好,然後把我一路領進臥室。

  那套房子的格局跟我傢差不多。

  我摘瞭墨鏡。光線照進臥室窗子,不是很亮。漫天都是雲,看上去陰沉沉的。

  男孩子在我身後說,姐姐,您把身上的束縛都解瞭吧,我給您放松一下。

  他說話很有意思,不說讓我把衣服脫瞭,而是說讓我把束縛都解瞭,讓我對他有瞭點好感。

  我蹬掉高跟鞋,光腳站在地板上,開始解上衣。

  這時候男孩子動作麻利的把衣服全都脫光瞭,掛在衣櫃裡。

  我註意到他身上的肌肉挺漂亮的。穿著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脫瞭衣服看很強壯,腹肌分明,而且兩腿之間很大的一坨。雖然他跟我穿高跟鞋差不多高,大約1米8,比老公要矮10個厘米的樣子,但是兩個人的雞巴大小差不多,雖然沒硬起來,垂著仍然是一大坨,本錢挺雄厚的。

  男孩子的大雞巴被我看著,就有些抬頭的跡象瞭。我感覺臉發熱,手不知道該怎麼放,扣子有點兒解不下去瞭。

  我明知故問:“你脫衣服幹嘛?”

  男孩子對我笑瞭笑。我這才註意到,他笑起來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他向我解釋說,客人脫衣服,他們就得先脫衣服,客人洗浴,他們就跟客人一起洗,這個是他們店的規矩。避免有手腳不幹凈的,趁機拿客戶的錢。

  我頭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規矩,或許是他在安慰我也說不定。但是這樣聊瞭幾句,氣氛漸漸變好,我也感覺放松瞭。

  這時候男孩子走到我面前,開始幫我解上衣的系帶和扣子。我看到他的雞巴已經豎起來瞭,還輕輕在我的褲子上頂瞭一下。他動作很熟練,很快就把我的西服外套和蕾絲打底衫,全都脫掉瞭。

  一邊脫我的衣服,還一邊說:“姐姐,你的皮膚真好,身材也好,看來你也常健身呀。”

  然後轉到我身後,幫我解除瞭文胸,把我的上身都解放瞭。

  脫掉文胸以後,他從後面伸手托住我兩隻咪咪,輕輕向上推,又掂瞭掂,就像在稱分量似的。

  他的手型比較瘦,手指很修長,摸著有點兒涼。

  我赤裸著上身,穿著低腰西裝褲站著,隨他撫弄著,心情反而變得很平靜瞭。嘆瞭一口氣,閉起瞭眼睛。

  然後感覺到頭發垂下來瞭,是被他解開的。

  他撥開瞭我的頭發,用毛巾把頭發包起來。

  輕輕說:“姐姐,你戴的文胸小瞭,你看後面這一條都勒紅瞭,看著真讓人心疼。”

  一邊說著,腦袋就湊到我耳朵後面來瞭,熱熱的呼氣噴著我耳朵,然後熱氣往下走。

  我打瞭個激靈。

  溫熱濕軟的舌尖接觸到我的後脖頸,順延著肩頸曲線向一邊滑,直到碰到我的文胸的肩膀吊帶,然後順著吊帶向下舔過去。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我覺得自己的子宮都隨之輕輕抽搐。

  例假還差一個多禮拜才來,欲望正是最強烈的時候,而且本身又有瞭決斷……一瞬間心慌意亂,胸口的裡面,還有下面的腔道裡面,都感覺空空蕩蕩的慌亂和難過,亟待被狠狠的反復充塞。

  這樣想著,感覺熱流不住從腔道的內壁裡分泌出來,在空洞的腔體裡積蓄著,我收緊肉瓣和洞口,將熱流封閉在腔道裡,不讓它外流。

  我深深吸氣,轉頭在男孩子耳邊輕聲細語說,你讓我濕瞭。

  男孩子沒說話,從後面伸手環住我腰間,為我解開瞭西褲扣,然後向下褪我的褲子。但是褲型比較瘦,褪瞭一下,沒褪下來。

  於是他在我身後矮下身子,抓住我的褲腿,使勁向下一拽。一下子,我的兩球大屁股和屁股縫裡夾的灰色T型褲,就從被拽下去的九分褲上方跳出來瞭。似乎還撞到瞭他的臉。

  我聽見男孩子吃驚地倒抽瞭一口氣。心裡忍不住有些小得意,隨即又被灰暗的情緒吞沒瞭。

  褲子一脫離臀部,立刻柔順地滑落到腳邊。我沒管它,從褲腿裡邁出來,自顧自的彎腰,脫下瞭T型褲。

  T型褲的中間有一小片深灰色,那是些許逃逸出腔道的熱流的印記。

  我想,男孩子一直跪在我身後,臉的高度正對我的屁股,可能全都看光瞭吧。但是我一點兒都不在乎。

  隨手把內褲團成一小團,扔在大床上。我回頭問他,接下來做什麼?

  聽我發問,男孩子如夢初醒似的站起來。我看見他下邊的雞巴平平地向我伸直瞭,青筋畢露,就像一把長槍。龜頭很幹凈光滑,是暗紫色的,比老公的顏色還要深。

  他向我走瞭兩步,突然一使勁,竟然把我打橫給抱起來瞭。

  我頓時覺得頭暈眼花的,氣都有點兒喘不勻瞭。

  實在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小很多的男人公主抱,就連老公都沒怎麼公主抱我。

  依稀記得,隻有小時候,爸爸老那樣抱著我。我發燒瞭,爸爸就抱著我去看病。突然被男孩子那樣抱著,我覺得心一下子完全平靜瞭。胸口脹脹的,很老實的軟在他懷裡,一點兒都不想動,就像被捉住後頸皮拎起來的貓咪一樣。

  男孩子好像看出我的變化,說:“姐姐,你裡頭的蜜,都滴到我牛子上瞭。”

  我沒回答,依偎在他懷裡,把臉埋進他身子。同時感覺到他的雞巴硬梆梆的貼在我屁股上,火一樣燙。

  男孩子把我從臥室一路抱進瞭浴室。

  浴室裡裝修的風格跟我傢不一樣,有那種泡澡的木桶盆,還有一張單人木床,大小和長度都跟按摩床差不多,供人躺的皮墊子外面包瞭一層白色的毛巾。

  男孩子把我盡量輕柔地放在木床上,讓我趴好,還在我胸前墊瞭一個「工」字型的海綿墊子,是俯臥時候防止咪咪被壓迫的工具。

  他開始給木桶盆裡放熱水,然後給我按摩手心和腳心。說是待會兒要藥浴,蒸一下,舒經活血。

  男孩子的按摩技術相當老練,緩慢卻有力。他的兩隻手裡塗滿瞭油,特別滑,然後用兩隻手攥住我的腳,交替著,從腳踝一直捋向腳趾。被那樣按著,我感覺超級放松,腦子裡也麻酥酥的。

  接著是我的兩隻手,他反復揉搓我的掌心,又從手腕捋向我的手心,再依次捋到我的每一根手指的指尖。

  做完手心和腳心,他開始按摩我的身體。

  男孩子先在我背上淋瞭油,感覺有些涼涼的。然後張開手掌,隻用五根手指尖接觸我的皮膚,很輕很輕的滑動,感覺若有若無的。先是肩胛骨和後背,然後滑過腰肢,又輕輕地滑過臀瓣和大腿,還有小腿肚子。我感覺又是放松,又是覺得酥癢。說不出的舒服。

  我被按的身體軟綿綿的,舒服地瞇著眼睛,癱在按摩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瞭,心裡卻騰起瞭一絲期待。人沒有多餘想法的時候,按摩就是按摩。但是抱著那種期待來接受按摩,卻感覺身上遊走的雙手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瞭挑逗。

  這雙手的手法,十有八九最後都落到我的兩瓣屁股上。

  他反復按摩我巨大的兩球,手指輕輕在臀尖上滑動,每次的最後,兩隻手就輕柔地滑進我的大腿內側。用兩根手指分別去揉搓我的兩處大腿根內側,然後再順著大腿一路向下,捋向我的腳踝。

  每次他一使勁,我就感覺到下面兩片肉瓣被他手指擠壓著互相摩擦,心裡也毛毛草草的,想要,同時又更加懶得動彈瞭。隨著他的指尖活動,一絲絲的酥癢漸漸放大,仿佛都被他那雙有魔力的手按著揉著,一點一滴填進我的身體裡,讓我的心底騰起火,腔道裡幾乎註滿瞭液體。

  但是他很有耐心,就是這樣反反復復地為我推油,永無止境地撩動著我的欲望。

  我迷迷糊糊軟在木床上,忍不住呻吟出聲瞭:“別弄瞭,做吧。”

  男孩子好像沒聽清:“姐姐,你說什麼?”

  他一邊問,一邊手卻不停,繼續在我身上忽輕忽重的活動著。

  我沒辦法,就稍微放大瞭聲音:“你、你操我吧。”

  男孩子繼續讓我酥癢的,戰栗著。

  我聽見他的聲音悠悠地在上面響著:“不行啊,姐姐,您還記得不,我問您怎麼做,您都跟我發脾氣瞭,那我可得認真伺候您。”

  我喘著氣,無力地趴著,手指頭都懶得抬,隻好任憑他繼續用指尖逗弄我。

  “姐姐,您這身肉,實在太漂亮瞭。這麼大的大屁股,還有這腿又長又直的,一直到腳踝,真性感。”

  一邊說著,指尖從肉瓣上很輕很輕地拂過去,弄得我一激靈。

  然後我感覺到,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下面,輕柔地向上抬,同時另一隻手在我屁股上一拍,打得我屁股上肉直顫。

  “姐姐,你把屁股翹起來吧。”

  我舒服的腦子麻酥酥的,依言照做,順著他抬我小腹的力氣,高高撅起瞭屁股。

  我聽見咔噠一聲,就是精油瓶蓋開啟的聲音。然後感到有液體流到瞭我的屁眼周圍。涼涼的,很潤滑。

  他往我屁眼上倒瞭很多精油,我能感到多餘的精油順著往下流,流到瞭我的肉瓣上。

  緊接著,一根手指突然鉆進瞭我的屁眼,那感覺怪異極瞭,讓我吃驚地吸瞭一口氣。

  我噢瞭一聲,趕緊夾緊瞭屁眼括約肌,試圖不讓他的手指在屁股裡作怪。但是沒用,實在是太滑瞭,連一點兒澀感都沒有。

  這時手指伸進瞭更長的一節,在我的直腸裡輕描淡寫地打著轉兒。

  我驚訝地呻吟瞭一聲,想撐起身子,但是被他這樣把弄著,身子一時間提不起力氣,就趕緊問他:“你要幹嘛,不是,你在幹嘛呢?”

  他說:“我這是給您納藥呢。您不是要最貴的一檔嗎,放心吧。”

  我想問問什麼是納藥,但是話到嘴邊又放棄瞭,感覺如果我問瞭就顯得很無知,但是我不想那樣。

  於是就嘆瞭口氣,重新放軟瞭身子,隨便他在我身上操作。

  男孩子拿出一個橄欖核形狀的藥錠,兩頭是圓形的。他在藥錠上裹瞭一層精油,然後就用手指給藥錠推進我的屁眼裡來瞭。我吸瞭一口氣,他推的挺深的,大半根食指都送進瞭我的屁股裡。但是在精油的作用下,很順利地到達瞭我的腸道深處。

  他在我屁股後面說:“這藥對人身體有好處,美容排毒。”

  我覺得他似乎是在對我的屁眼說話。

  我感覺他慢慢的從我屁股裡抽出瞭食指。那種有東西從腸道退出身體的感覺,有點像解大便,讓我有一點兒爽快感。然後又拿出一個跟奶嘴似的東西,一頭是把手,一頭是個接近水滴形的形狀。他把水滴形的一頭頂住我的屁眼,輕輕用力,就全都送進瞭我的身體。

  原來這是個屁股塞子。

  水滴形完全沒入我體內以後,我發現這個塞子很順利地卡在我的屁眼上,就跟小娃娃含奶嘴似的,嚴絲合縫的。

  我按照男孩子的吩咐,繼續趴好瞭。隻覺得屁股裡那個塞子帶來的異物感挺強烈的,在肚子深處有一點點熱,還有點兒脹。

  我呻吟著問他,“你給我用的什麼藥?”

  男孩子說:“就是一般的中藥。這叫納藥。等您肚子裡的藥力都散瞭,行開瞭,我再給您把塞子取下來。不然就前功盡棄瞭。”

  男孩子說著,捉著塞子的把手往外輕輕的拽瞭拽,又不把它拽出去。那種觸感實在是太奇怪瞭,我忍不住又噢瞭一聲。

  當他確定不會松脫,就滿意地拍瞭拍我的屁股,拍出瞭一串脆響。

  “姐姐,我給你把精油沖一下吧。”

  之後他拿起軟管蓮蓬頭,往我的背上、屁股,還有我的兩腿之間噴熱水。水非常好,溫度恰到好處,不冷也不燙。而且蓮蓬頭出水不沖,水量卻很大,噴出的水線非常密集,噴在我身上,就像一雙手在給我輕輕的按摩。

  接著他又拿起瞭浴球給我擦身。他把我每個部位仔仔細細擦過一遍,腋窩、手臂內側,手腕,掌心,尤其是我的腿彎,小腿肚子,腳踝,還有腳心。

  男孩子很能說,一邊擦,一邊誇。幾乎是擦到哪個部位,就誇贊到哪個部位。嘴巴不帶閑的。贊美最多的還是我的腰、屁股,還有腿。說我的腰怎麼這麼細,屁股跟葫蘆似的,腿怎麼長,腳尤其是腳踝骨非常秀氣,腳背皮膚特別嫩,足弓的形狀也好看什麼的。

  我沒回應他,也回應不過來。就是閉著眼睛,享受著他全套的服務,感覺整個人都很放松,軟綿綿的。那種鬱悶和悲傷,不知不覺的消除瞭很多。

  尤其他用浴球反復摩擦我的腳底前腳掌,是最讓我舒服的。

  我的兩隻腳前掌,各有一塊繭,是穿高跟鞋走路走的。顏色和腳底其他部位的皮膚一樣,看不出差別,但是摸上去就比較硬瞭。他不輕不重的用浴球反復地摩擦硬繭,讓我覺得就跟輕微觸電一樣。細微的電流,從腳掌一路躥過小腿和腿窩,沿著大腿,最後匯聚到尾椎骨上,酥酥麻麻的,簡直是太舒服瞭。

  這時候納藥的感覺慢慢明顯瞭。

  大約是戴習慣瞭,屁眼處的異物感漸漸沒瞭。屁股深處和肚子裡倒是越來越熱,暖哄哄的,而且還很有些漲。開頭感覺有些不適應,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反而習慣瞭。漸漸的,不僅是屁股裡,甚至連帶前面的腔道裡都暖熱瞭,擴散到整個小肚子裡都燒呼呼的。

  我當時有點兒擔心,因為有點暈頭暈腦的,而且熱的我從裡到外都出汗。

  我於是又問瞭一遍:“這是什麼藥啊,不會傷身子吧?”

  經歷過阿根廷那件事,我挺害怕毒品的。雖說自暴自棄,特別想作踐自己,但要是毒品我可不想碰。

  男孩子安慰我說不會:“這是純天然植物精華,就是催情助興的,而且還能刺激激素內分泌,美容養顏。”

  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給我按摩。

  納藥的奇妙感覺,配合著舒適放松的按摩,讓我昏昏欲睡,而且心裡癢的厲害,就不顧羞恥,微微側起瞭身子,搭著兩條腿攪在一起。而且就在男孩子面前,我開始輕微地擺動臀部,用兩條腿夾著,去摩擦豆豆。

  我自欺欺人的期望他沒註意到我自得其樂的小動作,但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才微微夾瞭兩下,男孩子的手,就順著我的屁股溝,滑進瞭兩腿中間。他用瞭一點力氣,把我的兩條腿分開瞭,讓我腳掌心對在一起。他的手不再是指尖輕描淡寫的滑動瞭,而是覆蓋住瞭我整個陰部,讓我的肉瓣在他的指縫之間滑動。

  然後,一根手指慢慢地進入瞭我。

  我低聲呻吟著,滿心盼望他更用力一點,更猛烈一點,但是等來的卻隻有失望:他壞的很,那根給予我希望的手指,根本不是為瞭滿足我,而是阻止我繼續夾腿,剝奪我自我滿足的權力。

  當我抬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反而不動瞭。

  我顧不上矜持瞭,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用婉轉來表達我的不滿足。

  男孩子突然把鼻息噴到我的屁股上,輕輕咬瞭一口。這一口讓我心亂如麻,手腳酸軟,腔體裡積蓄多時的液體順著那根手指,湧出瞭洞口。

  “別急啊,姐姐。”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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