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妖修仙傳-第二十四章 逐出宗門- 完结

作品:禦妖修仙傳|作者:沉木|分类:仙侠小说|更新:2023-12-20 05:40:02|字数:8227

  十日之後,沫千遠的傷勢恢復如初,便打算去不星谷試試新練的功法,與柳笙香,方浩然,還有鬱菱芳,四人一同約定去狩獵。

  不知為何,方浩然見到鬱菱芳還有些小情緒,他倆早已不是道侶,一路上形同陌路,一句話都也沒有,若不是礙著沫千遠的面子,恐怕早已獨自離開瞭,他如今不論走到那裡,身後都有築基期巔峰實力的藥奴跟著,一人在這不星谷狩獵已然是遊刃有餘。

  四人正當深入不星谷三十餘裡,偶遇流元宗三人,來人正是聶香寒,許夏雪,還有安白一。

  由於許英在回流元宗的途中毒發身亡,許夏雪發誓定要為她姐姐報仇雪恨,在見到仇人後,激動萬分,三尺金芒長劍直指鬱菱芳,不說緣由,怒聲爆喝:「鬱菱芳!拿命來!」

  許夏雪揚言便提劍來攻,沫千遠見狀橫刀擋在鬱菱芳身前,言道:「你這人好生歹毒,見面就要殺人!」

  許夏雪的劍刃被沫千遠的刀彈瞭回去,眼紅怒道:「她殺瞭我姐姐,擂臺之上我姐姐不過是受瞭些皮外傷,誰知在回流元宗的路上便毒發身亡,已然是屍骨無存,她的軟劍竟然塗抹瞭毒藥,她才是最為歹毒之人!」

  鬱菱芳冷笑道:「呵呵,我的劍可不會塗毒藥,隻是這【陵白】劍由毒陵魚制成,寶兵本就含毒,你若找我要解藥我也會給的,奈何你們流元宗輸瞭比試還反悔,南門宗主帶你們灰溜溜地離開瞭,估計也沒有臉面再來找我要解藥,這怨不得我,她命如此。」

  柳笙香言道:「生死擂臺,本就命不由己,你姐姐在擂臺之上招招要人性命,若死的是我玄羽宗的人,難道還能找你們說理不成,此事怪不得芳姐。」

  許夏雪怒道:「你!你們一個個強詞奪理!聶香寒,安白一,替我一起殺瞭他們,為我姐姐報仇!」

  「喲!小爺我今天手癢癢,正巧拿你們來練練,聶香寒~ 想不想小爺我呀~ 」

  方浩然摩拳擦掌,一臉色瞇瞇地的盯著聶香寒的雙乳。

  「你!你們玄羽宗竟是些潑皮無賴!」聶香寒羞得耳根子都紅瞭,嬌聲怒罵,已然警惕性的拉弓上弦。

  唯有安白一最為理智,對面有五個人,而自己這邊隻有三人,真要打起來必定吃虧,便擋在前面勸阻道:「許夏雪,不要沖動,我們先回去,你姐姐的仇日後自然要報。」

  許夏雪聽到安白一也不肯幫自己,自然不會傻到一個人沖瞭上去,便怒氣沖沖地指著鬱菱芳厲聲喝道:「鬱菱芳!你給我等著!此仇我定要你十倍百倍償還!」

  鬱菱芳冷笑一聲:「隨時恭候大駕!」

  經過此事一鬧,四人反倒相處得十分融洽,一路有說有笑,斬殺魔獸數十隻,收獲頗豐。

  又過瞭數日,這天沫千遠正在和柳笙香雙修,二人獨處一室,凝神閉目,雙掌相貼,對立而坐,渾身散發著淡淡白霧。

  二人重新結為瞭道侶,柳若眉再未出言阻止,因為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沫千遠並非隻是二階下品陽元這麼簡單,不然為何能怎麼快突破到築基期,必定有異於常人之處,讓女兒和他在一起也並非是件壞事。

  當回神調息過後,二人同時收罷手掌,彼此已是大汗淋漓,渾身筋脈通暢。

  柳笙香從懷裡取出隨身攜帶的巾帕,還帶有少女的淡淡體香,溫柔地替沫千遠擦拭著額鬢滴滴汗珠。

  沫千遠聞到香味,頓覺欲火撩動,畢竟多日未曾行房,生理上的需求無法抑制,不禁癡癡凝望著她,輕聲喚道:「香兒~ 」忍不住握住瞭她伸來的玉手,感覺十分之柔軟舒滑。

  柳笙香也未躲,任由他捏著手兒,隻是羞怯地避開他熾熱的目光,臉兒紅通通的。

  沫千遠看著少女若即若離的眼神,還有那嬌艷欲滴的櫻唇,實在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便大膽地把她拉入懷裡。

  「嗯~ 」柳笙香嚶嚀一聲,四唇相貼,與沫千遠吻在一起,手兒不禁摟住瞭他的脖子,嬌軀軟綿綿地倚入他的懷裡,香帕飄落在瞭床上。

  柳笙香青澀地吻著沫千遠的唇,閉著美目,嘴兒一動不動。

  而沫千遠已然是此中老手,津津有味地吸吮她的唇瓣,更是把舌頭繳入她的嘴裡,撬開她的貝齒,在口腔裡大肆掃刮舌舔。

  「嗯~ 啾~ 呼呼~ 啾~ 唔~ 唔~ 」

  柳笙香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口不住起伏,把抹胸撐得高高膨起。

  沫千遠斜目而視,已然是色心大起,少女胸前一對緊繃的玉乳發育得十分成熟,抹胸的白紋羅綃邊襟無比誘人,逐顫抖地把手悄悄滑入襟口裡,乳肉觸之十分的緊彈,皮膚光滑細膩,不愧是妙齡十八的處子之身。

  柳笙香渾身一顫,然而並未阻止,她知道終究是會和心上人走到這一步的,娘親告誡的話早已拋之腦後,任由他的魔爪猥瑣地撫摸著自己的玉乳。

  沫千遠十分地溫柔,五指輕輕地愛撫著,小心翼翼地呵護著,生怕她會不高興而脫身離去。

  柳笙香被他摸得渾身酥軟難耐,小巧的乳頭腫脹起來,在抹胸上突顯兩粒尖尖的小豆兒,私處分泌一絲麻麻的蜜汁在,羞答答的柔聲說道:「千遠哥,你要瞭香兒吧~ 」

  聞言,沫千遠看著懷裡醉目癡迷的柳笙香,一股邪意湧上心頭,真就想破瞭她的處子之身,但若被柳若眉知道瞭,以後定然娶不瞭她,還是該忍則忍吧。

  內心在幾番掙紮之後,最終還是抑制住瞭欲望,收縮瞭作祟的邪手,回道:「不行,萬一你娘親知道瞭,非得打死我不可。」

  「可是……可是香兒渾身難受……」柳笙香望著沫千遠甜甜地說道。

  「哎,我又何曾不想,但是沒辦法呀,我們就親親嘴,摸摸身子,過過手癮得瞭。」

  柳笙香撒開摟住他脖子的柔荑,氣呼呼地說道:「哼!你,你壞!我要告訴娘去,就說你非禮我!」

  沫千遠當然知道她說的氣話,但是仍然不敢對她有褻瀆之意,隻得搖頭苦笑,眼睜睜看她脫身而去。

  第二日,柳笙香還在氣頭上,沒人和沫千遠雙修瞭,方浩然也不在傢,他隻得獨自一人去瞭不星谷。

  就在進入不星谷東部二十裡左右,忽聞遠處傳來女子淒厲的慘叫之聲,這聲音如此之熟悉,像極瞭鬱菱芳的嗓音,便匆匆趕去瞧瞭個究竟。

  當繞過一座陡峭的山坡,在一處竹林叢立之處,赫然發現有三名流元宗的弟子,其中有倆名男弟子一前一後裹挾著一名女子,而此女子正是鬱菱芳!

  還有一名女弟子站在不遠處觀望,見她滿臉的戲謔之意,原來是前幾日找鬱菱芳尋仇的許夏雪。

  此時鬱菱芳胸口的衣襟已被粗暴的撕開,露出瞭一隻白玉般的筍乳,脖子被一名男弟子用粗大的胳膊鎖住,雙手被反捆到瞭背後,【陵白】劍掉落在一旁,滿地的竹葉盡是被斬斷的劍痕,顯然剛才經過一番惡戰。

  另一名男弟子在鬱菱芳的正前方,滿臉的淫邪之意,眼神色色地打量著她的乳房,猥瑣笑道:「嘖嘖嘖~ 好一副嬌美的身體,真是嫩得能夠擠出水來~ 」

  鬱菱芳死死盯著許夏雪,已是滿目的恨意,憤然怒道:「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日後定讓你們死無全屍。」

  身後的男子笑道:「哈哈,日後~ 哪還有什麼日後,待我哥倆玩個痛快,就讓許師姐把你給千刀萬剮。」

  「嘿嘿,聽說你浪騷得很,就別裝矜持瞭,好好陪我們兄弟倆玩玩,就算要死,也能快活的去死,小美人你說是也不是~ 」說話間,男弟子便欲伸手摸鬱菱芳的乳房。

  沫千遠早已看不下去,已然運起【天煞斬】,朝那背對著自己的男弟子疾馳斬去。

  刀影隻在剎那之間,這名男弟子背後挨瞭沫千遠一刀,雖未要他性命,也已是倒地不起,鮮血灑瞭一地。

  當眾人反應過來之時,許夏雪率先提劍來攻,而裹挾鬱菱芳的男弟子不敢松手,隻得眼睜睜看著二人刀劍亂舞。

  如今的沫千遠根本就不怕許夏雪,以【龍鳳斬】應敵已是綽綽有餘,刀芒火焰如龍騰飛,砍得許夏雪連連後退,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許夏雪屬金靈根,被火靈根的沫千遠相克,在修為差不多的情況下根本就敵他不過。

  許夏雪自知不敵,見機退避十丈之遙,而後趁機便逃。

  沫千遠也不去追,提著火芒繚亂的【嗜刃刀】,盯著束縛住鬱菱芳的流元宗弟子,冷冷說道:「還不放開她。」

  如今隻剩他一人,見修為比他更強的許夏雪都落敗而逃,心知自己定然是打不過沫千遠的,便說道:「你別過,否則我就掐死她。」

  「我放你走,你放開她。」

  「你休想糊弄我,我若放開她定然沒命。」

  「我沫千遠說話算話,你放瞭她,我絕不傷害你一根汗毛。」

  「你,你發誓!」

  沫千遠隻好豎起右手三指,正色言道:「我沫千遠發誓,隻要你放瞭鬱菱芳,我便不傷你,若我傷瞭你,便受天劫雷火之刑。」

  「好,我信你。」

  這男弟子放開鬱菱芳後,連忙拔腿就跑。

  鬱菱芳運用靈力掙開捆住雙手的粗繩,連破開的衣裳都不遮掩,飛身撿起掉落一旁的【陵白劍】,提劍便去追那逃走之人。

  沫千遠在後面喊道:「鬱菱芳,我都答應讓他走瞭。」

  「你答應瞭,我可沒答應!」

  沫千遠剛想去追,卻不料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心知為時已晚,這人定然已經斃命。

  鬱菱芳回來之後,發覺她的青色軟煙紗衣染紅瞭半裙血跡,雙目已是通紅,惡狠狠地盯著躺在地上不住蠕動的男弟子。

  這名流元宗的弟子隻是被沫千遠砍傷後背,並未死透,而鬱菱芳猛然提劍來刺,沫千遠心知她還要斬盡殺絕,便出刀擋住她的劍刃,言道:「鬱菱芳,放他一條生路,你如今好好的,並未出什麼事。」

  鬱菱芳冷冷言道:「我憑生最恨這些強暴女人的卑劣之徒,遇見一個便殺一個,絕不會心慈手軟,你最好給我讓開,否則我連你也殺!」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沫千遠心知勸阻無用,但也不可能為瞭一個不相識的人與她結仇生怨,便隻得收回【嗜刃刀】,轉身便走。

  但聽背後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又聽鬱菱芳大聲喊道:「沫千遠!」

  沫千遠頓住腳步,沒有回頭,不耐煩地問道:「何事!」

  「你放跑瞭許夏雪,如今這倆名弟子已然身亡,她必定認為是你我所殺,若流元宗派人來玄羽宗拿人,要你償命,你當如何。」

  「我……」沫千遠也沒料到會出這麼一遭,的確如鬱菱芳所言,就算自己解釋也解釋不清瞭。

  「和流元宗的仇已經結下,玄羽宗是不能再回瞭,我勸你莫要當這冤大頭。」

  沫千遠尋思,若是一走瞭之,那麼就是棄玄羽宗不顧,宗門好不容易渡過一劫,豈能因為自己給流元宗持以把柄,便回道:「你走吧,此事我會一五一十稟明宗主的。」

  「你不聽我的,事後可莫要後悔,水妙仙一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今日你救我一命,自此我們兩清瞭,以後你我便是陌路人,告辭!」

  鬱菱芳頭也不回的走瞭,沫千遠轉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感覺她的心好冷,好冰,唯剩一世淒涼,不禁心生憐意。

  沫千遠匆匆趕回玄羽宗,將此事告知宗主柳若眉。

  宗族大廳裡,柳若眉氣得大發雷霆,摔碎手中茶杯,指著半跪在地的沫千遠,大聲呵斥道:「你救她作甚!幹脆讓她死掉算瞭!」

  一旁的李長老言道:「此事已然發生,我們必須給流元宗一個交代,既然鬱菱芳不知所蹤,隻有把沫千遠交給他們。」

  「不行!」柳笙香從側廳快步而來,擋在沫千遠的身前,言道:「千遠哥又沒有犯錯,為何要他去送死。」

  李長老回道:「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整個玄羽宗!」

  「可他剛替宗門解圍,若不是千遠哥,玄羽宗早已被流元宗給吞並瞭。」

  「這一碼歸一碼,不可相提並論,他做出任何事情都必須由他自己承擔後果,他替宗門解圍不假,宗門不是也給他相應的獎賞瞭麼。」

  「娘親!你真的要把千遠哥交給流元宗?」柳笙香知道和這李長老辯論無用,便隻得把目光投向生母柳若眉。

  柳若眉心知女兒為瞭護沫千遠周全,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而且她也不想做這個惡人,畢竟沫千遠是顧卿仙的兒子,若事後把帳算在她的頭上可謂得不償失,便冷言喝道:「來人!」。

  「弟子在!」兩名守候在外的青年弟子步入宗族大廳,拱手回道。

  「娘親不可!」柳笙香急瞭,手中化出【血蛇九節鞭】,若這兩名弟子想帶走沫千遠,她隻得以命相博。

  沫千遠起身握住柳笙香的手腕,言道:「香兒,莫要任性,把寶兵收起來。」

  柳若眉坐回大殿正椅,說道:「你們二人速速去寫封告示,貼在城墻外醒目之處,就說沫千遠和鬱菱芳觸犯門規,已被我玄羽宗逐出宗門。」

  「弟子遵命!」兩名弟子回道。

  「且慢!宗主萬萬不可!流元宗絕不會因此而善罷甘休。」李長老阻止倆名弟子離去,而怒聲言道。

  柳若眉憤然大怒,一掌拍碎座椅扶手,厲聲吼道:「給我退下!我意已決,誰再敢阻攔,休怪我鐵面無情!」

  李長老不過結丹期,雖然與柳若眉感情較深,但是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隻得識趣地拱手向後退去。

  柳若眉長舒一口氣,心平氣和說道:「我知道李長老也是為瞭宗門大局著想,隻是我若就此交出沫千遠,豈不寒瞭族中弟子們的心,日後還有誰敢為宗門賣命。」

  「老身理解,宗主考慮的是。」李長老口是心非,自然是暗地裡不服,但是她也無可奈何。

  柳若眉瞅著半跪在地的沫千遠,冷冷言道:「從今往後,你便不再是我玄羽宗的弟子,速速離開宗門吧,免得流元宗的人找上門來。」

  沫千遠心知柳若眉也是為瞭給自己留一條活路,隻是此事過後,玄羽宗和流元宗的關系必然水火不容。

  「千遠哥……」柳笙香眼眶一紅,握住沫千遠的手心,柔聲道:「此次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你可不能忘瞭香兒。」

  「嗯,等我有足夠的實力瞭,我還會回來尋你的。」

  柳笙香含淚一笑,「一言為定!」

  「決不食言!」

  柳若眉怒道:「還不快走!難道要我轟你不成!」

  沫千遠再次跪伏在地,重重叩首道:「多謝宗族的栽培之恩,沫千遠沒齒難忘,唯有日後再報。」

  柳若眉閉上美目,擺瞭擺雲袖。

  沫千遠最後深情地看瞭柳笙香一眼,最終依依不舍的離她而去。

  當沫千遠騎上白馬,出瞭玄羽宗,方浩然從後面追來,言道:「兄弟要走也不打聲招呼。」

  「抱歉,實屬無奈之舉。」沫千遠拉緊韁繩,把馬停下。

  「你的事我都聽柳笙香說瞭,這鬱菱芳才是罪魁禍首。」

  「事已至此,不說這些,兄弟日後多多保重,香兒還有勞你多加照顧。」

  「放心吧,隻要我方浩然不死,就沒人可以欺負她,隻是不知你欲前往何處。」

  「我暫且去齊羅城找個落腳的地方。」

  「也好,日後記得常來書信,我也好去尋你。」

  「一定,後會有期!」沫千遠拱手道。

  方浩然回瞭一禮:「後會有期!」

  沫千遠心情失落,一路策馬奔騰,向東趕往齊羅城,他此刻隻想好好躺在蕭姨的懷裡,靜靜享受她的溫柔。

  當天色漸漸暗去,入城之時已是亥時三刻,人們都已安歇,西街的寶兵店已然蕭條冷清,大街上鮮有人跡,唯有東街傳來陣陣喧鬧之聲。

  東街客棧較多,霓燈璀璨的雲夢樓高高聳立,四層造型獨特的樓閣十分醒目,偶爾傳出女子嬉鬧之聲,不禁令人心神向往。

  然而沫千遠囊中羞澀,便在周邊找瞭傢小一點的客棧住下。

  沫千遠要瞭兩蝶小菜,正坐在客棧的大廳裡默默吃著。旁邊一桌也有兩名修仙者,而他們酒上興頭,嘮叨個不停。

  「聽說少城主弓鶴軒在募集築基期的人馬。」

  「他募集人馬不是很平常的事嗎,有什麼可稀奇的。」

  「這回不一樣,據說東南方的王城遺跡出現瞭上古秘境,唯有築基期以下的人可以進入,裡面應該有不少好寶貝,畢竟王城遺跡在數萬年前可是舊朝都城。」

  「王城遺跡!那裡的魔獸最少的都有兩百年修為,築基期去不是找死嗎?」

  「弓鶴軒自然有高手護著,有什麼好怕的。」

  「也對,身為少城主,高手護衛自然不少,隻是這秘境隻有築基期以下的人才可進入,想必也是兇險萬分。」

  「那是當然,我煉氣期就不去湊這個熱鬧瞭,師兄你要不要去試試。」

  「不瞭不瞭,我還想多活幾年。」

  「哈哈,來喝酒。」

  沫千遠把此事記在心頭,打算跟這少城主去見識一番,先不說能不能撈著寶貝,主要是自己的靈石不夠用瞭,想要去賺點快錢。

  第二天一大早,沫千遠便直奔城主府。

  城主府屬於城中之城,城門外把守嚴密,一般的閑雜人等都不得入內。

  沫千遠看著城墻上貼的告示,果真是少城主在招募人手。

  「尋求前往王城遺跡的築基期修仙者二十名,男女不論,老少不論,門派不論,願者前往城主府報名,必須暫住城主府中,委托人弓鶴軒,報酬每人五萬靈石。」

  沫千遠暗暗嘆道:「這少城主出手果真闊綽,二十人就是一百萬靈石,我得殺多少魔獸才能賺到,隻是入瞭這城主府就不能去見蕭姨和水妙仙瞭,但是隻招二十個人,算瞭,還是先報名再說吧,免得人滿瞭就不能去瞭。」

  沫千遠也沒想太多,走到城門之下,對著倆名看守的護衛施瞭一禮,拱手說道:「在下聽說少城主正在招募築基期的修仙者,不知我可否入內。」

  一名護衛用蔑視的眼光掃瞭一眼沫千遠,不耐煩地喊道:「金管傢,有人來報名瞭。」

  「來瞭,來瞭。」一名蓄著山羊胡須的灰袍老者匆匆從城門一側小跑而來。

  金管傢問道:「小兄弟什麼境界?」

  「築基期初期。」

  「何門何派?」

  「無門無派。」沫千遠自然不能說玄羽宗的名號,畢竟已被逐出宗門,也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來歷。

  金管傢笑道:「喲,還是名散修,沒有門派的庇護,修行起來更加困難重重呀!」

  「在下無拘無束慣瞭,不知金管傢能否把我引薦給少城主?」

  「沒問題,沒問題,小兄弟請隨我來。」

  沫千遠緊隨金管傢的身後,這城主府果真氣派,長廊回繞,縱橫交錯,廂房閣樓一排連著一排,格局猶如皇宮一樣,若不是金管傢走在前方,自己定然是要迷路。

  二人來到一處庭院,遠遠便聽到屋裡喧鬧之聲,當金管傢推開屋門,隻聞一陣酒氣沖天,寬敞的大廳內聚集十餘名修仙者,有男有女,皆是席地而坐,每人身前的條桌都擺滿瞭好酒好肉,一名綠衣錦繡的青年男子則挨著屏風,坐在正央上席。

  金管傢手掌揚起,朝著青年男子介紹道:「這便是我傢少城主,弓鶴軒。」

  沫千遠拱手道:「在下沫千遠,見過少城主,看瞭告示,願意加入此次秘境探寶隊伍。」

  弓鶴軒已是臉色坨紅,一左一右抱著倆個隻穿紅綢薄紗肚兜的美人兒,大手一揮,言道:「無需多禮,來來,隨意坐,隨意坐。」

  眾人都朝著沫千遠瞧去,見他年紀輕輕,已入築基期,不禁紛紛贊嘆。

  「小友不錯嘛~ 如此年紀便入瞭築基期~ 」

  「以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瞭,可是要患難與共的,小兄弟可要多多照顧人傢呀~ 」

  沫千遠回道:「哪裡哪裡,大夥說笑瞭,在下不過初入築基期,還望各位前輩多多指教。」

  「來來,別客氣,上座上座。」

  沫千遠走到一處空座,立刻就有兩個丫鬟端上酒菜。

  沫千遠隻是隨意瞅瞭她們一眼,沒曾想區區兩個丫鬟也都是絕色美人,緊束的酥胸半裸,窄短的紗裙露出大半截粉腿,十分的吸人眼球,這弓鶴軒還真是會享受。

  弓鶴軒言道:「若兄臺看上瞭眼,便抱去玩玩。」

  沫千遠連忙別開目光,舉起酒杯,言道:「少城主說笑瞭,來,我敬你一杯。」

  「兄臺無需多禮,到瞭這裡,就像到瞭自傢一樣,放開瞭吃,放開瞭飲,放開瞭玩,一切都有我弓鶴軒在。」

  旁邊一名女修仙者獻媚道:「少城主豪邁,來,來,我們一同敬少城主一杯。」

  酒過三巡,沫千遠也是喝得暈頭轉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眾人談笑風生。

  「兩百年的鳙鳙魚~ 這麼長~ 這麼大~ 一口就能吞掉我~ 被我咔嚓,呃,給弄死瞭~ 」

  「籲~ 騙人的吧~ 」

  「小兄弟你喝醉瞭~ 」

  弓鶴軒望著眾位修仙者,感嘆道:「哎,鄙人好生羨慕各位,可惜我不能入修仙道,若是能,我願散盡萬貫傢財,和諸位交換。」

  「咦~ 少城主也喝醉瞭~ 凈說些胡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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