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修-第十八節:(木牛流馬)- 完结

作品:淫修|作者:nihyou2014|分类:穿越小说|更新:2023-12-20 21:49:20|字数:9783

  夜,無聲的降臨。

  換洗衣物、將購買的物品分類擺放好。

  浴缸裡養著她以前買的泥鰍,如今又多瞭十數條體型龐大的黃鱔。

  做飯、吃飯、看電視、以及接到遠方老公打來的問候電話。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絲毫沒變。

  夜,九點三十。

  一般情況下,向金鈺這個時候就會去洗一個澡,然後睡覺。

  可連續兩天相同類型的夢,讓她有些怕睡覺。

  連著打瞭兩個盹,夾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鈺走向衛生間。

  打開籠頭沖瞭一個涼水澡,搽幹凈身體,穿上睡衣,然後向臥室裡走去。

  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看著鏡中的人兒,向金鈺神色略微有點復雜。

  拉開抽屜,裡面兩根橡膠陽具印入眼簾,呼吸不自禁的加快瞭好多。

  猶豫瞭一下後、不知處於一種什麼心態,向金鈺的手抓起那根長的橡膠陽具。

  然後拉上抽屜,爬到瞭床上,隨手把那根陽具壓在枕頭底下。

  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麼,直到眼皮打架,她小聲咕噥。

  「我不要做夢……不要做夢……」

  又是那半夢半醒的感覺,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過瞭許多年。

  這樣的夢境,雖然她有些不喜歡,但心裡卻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當向金鈺再次張開眼時,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瞭!

  因為她整個人都渾身赤裸被束縛在一個木頭做的「十字架」上,脖頸也被繩索套著隻能輕微幅度的轉動。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向金鈺還沒有醒過神來。

  古色古香的建築裝飾、面前,四個風韻猶存,穿戴古典羅裳的女人,向金鈺怎麼感覺有些是曾相識?

  倏然間,她眼前一亮,緊接著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為她終於知道站在面前的四個女人是誰瞭?

  這不是西門慶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發黑是,向金鈺知道自己又來到夢裡瞭。

  不過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綁著她,呃,是綁著同為一體的……潘金蓮。

  啪!

  「賤人……」

  「啊……」還沒搞清楚狀況,潘金蓮隨著一聲鞭子抽打聲,慘叫一聲。

  「呃……」床榻之上,睡夢中的向金鈺悶哼一聲,小手揉著胸脯,好似剛剛抽的是她一般。

  同時,夢境中。

  向金鈺也跟著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繩索捆綁的那對碩大乳房上多瞭一條血跡。

  潘金蓮玉顏慘白,峨眉緊皺,嘴唇不斷地吸氣,可見她本人有多疼。

  同為一體的向金鈺有些懵瞭,這跟她記憶中的情景差別很大。

  金瓶梅中,情節是西門慶把潘金蓮捆綁在木頭架子上,然後把她強暴瞭。

  而如今卻是,西門慶的四房妻妾,這可跟向金鈺記憶裡有些不同。

  不過很快,向金鈺終於知道為什麼瞭。

  「賤人……」

  啪!

  「賤人……」

  啪!

  ……

  一句賤人,一鞭子下去、夢境和現實、潘金蓮和向金鈺,是一個痛的要死,一個在床上不斷的打滾。

  潘金蓮的兩隻乳房,橫豎交錯,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

  而向金鈺的睡衣早已敞開,兩隻乳鴿在她小手裡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時發出類似的嬌鳴。

  「大娘,歇歇吧!別把她打死瞭,妹妹們還沒解恨呢,官人已經被她害死瞭,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妹妹說的對,大娘你快住手吧!」

  幾個女人拉扯正在揮舞長鞭的大娘,正在解說著,撫慰遊說。

  「我是恨啊,咱們西門大官人就這麼死瞭……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這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大娘,人都走瞭,恨也無用,如今西門府的擔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身體,姐妹們都指望您吶。」

  「是啊,二娘說的對。」

  「對啊,對啊!」其餘也跟著附和。

  西門慶死瞭?

  向金鈺算是聽明白瞭,這情節怎麼……怎麼跟她昨天的夢連接一塊去瞭?

  這也太不可思議瞭吧!

  可不管怎樣,夢境還在持續上演,向金鈺隻能默默地看著。

  不過潘金蓮也太慘瞭吧,這鞭子把她抽的,乳房都幾乎變形瞭,痛的她連小便都失禁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潘金蓮已經昏死過去,而她卻清醒著。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蓮,那種痛竟然延續到她的身上一般。

  向金鈺嘗試動瞭動手指,接著一幕讓她震驚瞭,她看到……潘金蓮的手指真的動瞭一下。

  難道是錯覺?

  她再次嘗試,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蓮的身體瞭。

  這又是怎麼個情況?

  難道是因為二人同用一個軀體,隻有潘金蓮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嗎?

  就在向金鈺在琢磨這些問題,身前的四個女人似乎達成瞭共識。

  「對,不能便宜這賤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讓她嫁給官人。」

  「二娘,你怎麼當著大娘的面說胡話呢,官人都走瞭……」

  「大娘,你先別瞪我,聽我把話說完。」二娘緩瞭一口氣道。

  「官人被她害死瞭,我們就讓她嫁給官人,等姐妹解恨瞭,就讓她下去呆著官人身前賠罪,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把她留在西門府,省的外人閑話。」

  「……」

  大娘若有所思,看樣子是贊同瞭。

  「喲,二娘,還是你有頭腦,瞧妹妹,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啊!」

  「好,那就讓她嫁進來,明天將她的身契寫入我們西門府的傢譜裡,儀式以後再說。」

  「大娘英明。」眾女恭維。

  既然達成共識,大娘目光對著潘金蓮,「這賤人……我看著就來氣。」

  「大娘消消氣,千萬不要再動鞭子瞭,瞧這麼美得人兒,胸脯都要打爛瞭,妹妹早已想好瞭,一會肯定讓你解氣。」

  「哦……」

  「二娘,有什麼好主意,快點說出來,姐妹們都想解解氣呢?」

  「是啊,是啊。」

  得,西門慶死瞭,幾房妻妾卻沒瞭勾心鬥角,反倒相處和睦起來。

  又是二娘,隻見她一臉的狡詐得意,舒舒然開口道。

  「我們西門府有一種刑具,名曰,木牛流馬,這種刑具用來對付這賤人正好。」

  「木牛流馬?」如今西門慶死瞭,身為一傢之主的大娘還真拉不下臉詢問。

  「二娘,木牛流馬是什麼?」最小的四娘問瞭。

  「這木牛流馬嘛?」二娘作神秘裝,「大娘,你們別急,等我遣仆人拉上來,你們就明白瞭。」

  二娘招招手喊過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領命而去。

  不一會,幾個仆人抬著一個龐然大物走進來。

  待擱在地上,幾個女人馬上圍瞭過去。

  「這就是那個什麼木牛流馬?看著也沒什麼不同吧?」

  「咦~我們西門府什麼時候有這個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挺別致的嘛,木頭做的牛頭,這身子和這尾巴又像馬?」

  「哎,這裡還有腳蹬子呢?好奇怪這腳蹬子怎麼有鎖扣?」

  「三娘你瞧這裡,這馬的身子中間有個洞,這有什麼用?」

  「行瞭,行瞭,都別吵吵瞭,讓二娘來解說一下吧。」大娘終於發話瞭。

  「好,那妹妹就說說……」二娘來到這木馬前。

  「剛剛這位妹妹說的腳蹬子有鎖扣,那是騎上的人要把腳鎖住的……」

  「不光腳會被鎖住,而且手也會被鎖住……姐妹們看這裡……」二娘指著馬的脖頸兩側的鎖扣說道。

  「中間的洞嘛,這個妹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過都是親姐妹,我就厚臉皮一次瞭,可別笑話我。」

  「不笑,不笑。」除瞭大娘,其餘都搖手表示。

  「這洞嘛,裡面有根木柱,可以頂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蓮的下體,開口。

  「洞裡面的木柱就會頂住她的……姐妹們明白瞭嗎?」

  「哦,我明白瞭。」三娘羞著臉開口。

  「我也明白瞭,可這讓不是很……享受嗎?」四娘羞羞問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瞭白眼,用手比劃一下,這麼長,那麼粗,你覺得是享受嗎?

  四娘臉一下都白瞭,可是新的疑問又來瞭,她又開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動,這不就沒事瞭嗎?」

  「沒事?妹你可真沒見識啊?」二娘繼續開口。

  「這木馬的身子下鋪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動的話紮的又是疼又是癢,誰能坐的住?」二娘指著那木馬中心區域說道。

  「還有這個……腳蹬子。」

  二娘此時完全成瞭主角,她手一拽腳蹬子,隻見中間,一根昂長之物徐徐從洞中探出來。

  驚的幾人一跳。

  原來隻要人坐上去後,不動的話就會疼癢,動彈的話又會觸動機關,怪不得會叫,木牛流馬,竟然因此而來。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蓮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鈺卻被幾個女人的笑聲吸引。

  她有些奇怪這些女人笑什麼,僅僅這麼一會,眼前怎麼多瞭一個奇怪的木塑品?

  「準備行刑!」

  聽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話語,向金鈺頓時驚疑不定,行刑?行什麼刑?

  最提心吊膽的莫過於向金鈺,如今潘金蓮已經昏迷,她算是暫時掌控瞭身體。

  確切說,她現在就是潘金蓮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蓮的傷痛也就延續到她的身上,而聽到行刑,她能不怕?

  隻見,大娘示意一聲,幾個仆人上前來到潘金蓮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繩索。

  向金鈺心中有不祥的預感,偏偏又反抗不得,隻能任仆人將她的繩索解開。

  然後,幾個仆人分兩組,一組抬著她的上身,另一組抬著她兩隻大腿。

  這樣的姿勢?

  向金鈺感覺自己怎麼有些像觀音石像,隻是她完全赤裸,姿勢真的好淫蕩?

  懸空的身子,猶如騰雲駕霧,向前移動、向金鈺終於忍不住微微睜開眼。

  見,幾個仆人抬著她,身子即將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間那個圓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圓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鈺嚇瞭一跳!

  「啊,嗷喲……嘶,真疼……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向金鈺微微一動,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斷地吸氣開口,本來她一直閉眼裝昏迷,如今什麼都不顧瞭。

  「閉嘴,賤人。」大娘冷冷的開口。

  「這賤人也會耍小聰明,估計剛剛為瞭少挨幾鞭子,裝暈吶?咯咯,姐妹們都被她耍瞭……」二娘道。

  「不能饒瞭她,敢戲弄我們。」

  「不能饒……」

  「……」

  大娘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這倒是誤會潘金蓮瞭,她們哪能想到,其實潘金蓮是真的昏迷過去瞭,而現在卻是向金鈺成瞭替代品。

  「醒瞭更好,不醒還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開口,然後吩咐仆人,「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把她弄上去。」

  砰!

  「呃,」向金鈺痛的悶哼,她也沒想到,一個夢境竟然能讓她感受到如此真徹。

  現實中,床上。

  向金鈺睡衣早已不見,渾身赤裸,她蜷縮著,雙手抱著大腿,在床上滾來滾去。

  當夢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馬,床上的她「砰!」的一聲滾落在床下。

  嘴裡發出夢境中類似的一聲痛鳴。

  「呃,」重回夢境。

  向金鈺有點懵,可謂異常驚恐地被架到馬背上、兩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條腿按在馬磴子上。

  同時,木馬的脖頸兩側,她的兩隻手都被摁著腕扣上。

  兩隻手鐐、腳鐐「咔嚓」鎖瞭兩隻手腕和腳腕,整個人呈『騎馬』狀栓那。

  上完鎖具的仆人迅向兩邊退開。

  「放我下來,你們這是搞什麼?呃……」

  向金鈺騎在木馬上,邊掙紮邊開口,話尾悶哼,她眼神一瞄,感覺到下體異常,眼睜睜看著坐騎下、一陣「紮紮」機關聲音響起……

  圓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鈺哪怕看到瞭,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帶著盡是血痕累累的碩大乳房,劇烈的跳動著,向金鈺再也壓抑不住昂頸嘶鳴~「啊——」那叫聲淒厲慘叫,馬背上的身軀再次扭動,掙紮、直接導致圓洞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種生硬中帶著粗壯昂長,生生不息的進入下體,向金鈺感覺自己要死瞭?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險或者疼痛都會更加慌亂和緊張,而慌亂會使人失去理智,緊張會使人下意識地掙紮。

  就像,救一個落水的人,搞不好就會適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鈺就是如此、手腳皆被拷住,騎在木牛流馬上,她的掙紮像是一個正在馳騁的騎手。

  駕駕駕!

  她奔馳的越快,機關聲不斷,下體的木柱反復的插入插出。

  私密處,她的桃源洞經過摩擦早已紅潤透紅,看的幾位西門夫人那是觸目驚心啊!

  向金鈺感受最為深徹。

  她現在很想跟潘金蓮一樣昏過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蓮醒來,這樣她就不必這麼痛苦瞭。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場夢。

  夢?

  對,這就是做夢!

  想到夢,向金鈺在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攔的喊道。

  「幾位……西門夫人……放我下來,我不是潘金蓮……呃呃,你們弄錯瞭,我是……向金鈺!」

  二娘神情一抽,開口道:「這賤人……被折騰的,腦子都有問題瞭……」

  「二娘,我怎麼看著不像呢,哎,對瞭,她口中的……向金鈺……又是何人?你們聽過嗎?」三娘開口。

  「別胡說八道。」大娘大話瞭,「二娘,你這鬼主意不錯,看著真解氣。」

  「解氣,解氣。」四娘附和道。

  馬下議論紛紛,馬上向金鈺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沒搞明白這木牛流馬的慣性,不知道越掙紮受到的傷害愈大。

  不過她的思維卻十分清晰,幾位西門夫人的話語被她聽瞭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瞭瞭,腦海浮現金瓶梅裡的一幕幕、西門慶的大夫人叫吳月娘。

  二夫人李嬌兒,三夫人孟玉樓,四夫人孫雪娥,這也幸虧幾日前又看瞭一遍,向金鈺記得很清楚。

  恍然間,向金鈺好像想到瞭什麼?

  隻見她騎在馬上顛簸著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嬌兒,呃,你再不放我下來,呃,我就把你的醜事說出來……呃,好粗……」

  「咦~二娘,這賤人竟然知道你的閨名?」四娘開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脅你?」三娘火上澆油道。

  「哼哼,估計這賤人瘋瞭,竟然亂咬人?」二娘李嬌兒心裡氣憤,你咬人就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說的「醜事」是什麼?

  二娘李嬌兒氣道:「賤人,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說,我有何醜事,說不出來,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嬌兒……你,別後悔……呃……」

  向金鈺許是累瞭,話語斷斷續續,掙紮也不劇烈瞭,她好像也發現瞭,隻要騎在馬背上不劇烈運動,下體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瞭?

  隻是木柱插在體內,鼓鼓脹脹,依然很難受。

  不過向金鈺很奇怪,馬下幾位夫人好像早已預料,沒有氣憤,反而露出一副特別解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讓你說,你怎麼啞巴瞭,賤人。」

  吸——向金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下體插著木柱,手腳又被束縛,她還真的沒法反抗。

  這一巴掌,打的臀肉亂顫、一個醒目的紅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體內幾分,真是好難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墜去。

  「咯咯,她還挺能堅持的。」四娘咯咯笑著,手指著向金鈺那還沒徹底坐下的臀部說道。

  「沒什麼,等她堅持不住瞭,就坐下瞭。」三娘開口。

  她們說的話,什麼意思?

  向金鈺隱隱好像聽明白瞭,又沒聽明白?

  她現在基本不敢掙紮瞭,因為這木馬的節奏,終於搞明白瞭,隻要不動,折磨要少些。

  但她也沒有完全坐下,臀瓣距離馬鞍還有一絲距離。

  向金鈺現在還有一絲力氣來保持,因為真的坐下,意味著木柱也會更深入體內,她怕受不瞭。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嬌兒……呃……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亂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鈺疼的直抽搐扭動身子,忍不住的慘叫道。

  「呃……李嬌兒……你……呃呃……跟……花子虛……偷情……瞞得瞭西門大官人,卻瞞不瞭……我……呃呃——」《註意,本情節純屬虛構,金瓶梅裡二娘沒有偷情,勿當真。》「閉嘴,賤人……」

  二娘李嬌兒臉色猛的一變,嬌喝一聲,暗道,這賤人怎麼會知道她和花子虛偷情,這事可是連西門大官人都瞞著的,難道大官人沒死前告訴這個賤人的?

  如此說來,她還真慶幸西門慶死瞭,否則奸情敗露,她更慘。

  可當著眾人面被揭露出來,二娘李嬌兒豈能不氣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如果剛剛幾巴掌下去,向金鈺的臀瓣不過是增加瞭幾抹紅印子,算是化瞭個淡妝。

  那麼這麼一鞭子就相當於濃妝艷抹瞭,其臀瓣一條血痕滲出鮮血,血肉模糊啊!

  向金鈺話語剛落沒多久,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她兩眼球差點突瞭出來,不是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條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聲慘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瞭。

  慘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來身軀條件反射的痙軟抖動,向金鈺能感受到下體插著的木柱被活生生捅進瞭陰道深處。

  陰道火辣辣的鼓脹,根本容納不下那種粗昂,能感覺到陰道要崩裂爆炸一般。

  隻一鞭。那就是從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對乳房都跳動起來,指尖差點掐進掌心,腳趾緊扣。

  身子還情不自禁地怪異扭曲,作騎馬奔騰狀,神經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讓人看起來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鈺又是情不自禁「啊」一聲慘叫,她不想掙紮,可這種疼痛令人控制不住。

  五鞭之後,整個臀瓣到馬背乃至地下可謂鮮血淋漓,還是大娘奪下皮鞭才結束。

  向金鈺猶自在馬背上奔馳,下體木柱,更是直來直去,樂而不疲。

  二娘李嬌兒喘瞭口氣,湊到大娘身邊,幹笑道:「大娘,這賤人完全胡說八道,你可別當真。」

  「唉,如今西門……都被這賤人害死瞭,當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瞭拍二娘的手,繼續道,「咱們姐妹這都是命,過去的事不要提瞭。」

  「大娘說的對。」其餘人附和。

  大娘看著木牛流馬上,慘不忍睹的潘金蓮還在馳騁,心中氣自然也消瞭不少。

  三娘開口道,「大娘這賤人遭此酷刑真乃報應……」

  「……」

  ***  ***  ***

  再說現實。

  床上的向金鈺,一身小麥色健康膚色閃爍著銀色的光輝,嬌小的赤裸身軀反坐在梳妝臺的那張椅子上。

  兩隻小手抓著椅子,小胸脯緊緊貼在椅背上,透過椅背縫隙,兩隻乳房卡在縫隙裡,突兀的顯現。

  也不知椅背的縫隙那麼小,她的乳房是怎麼卡進去的?

  此刻,向金鈺眼眸半開半合,兩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見的私密處,那根橡膠陽具已經完全沒入她的陰道之中。

  隻見,她小手扶著椅背,不斷的作前進狀,小腳丫俏皮的蹬著地面,好像一個頑皮的孩童把座椅當成瞭馬匹遊戲。

  「呃……呃呃……」她呻吟著,小臉顯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脫離,可是乳房被卡在座椅縫隙裡,根本就無能為力。

  隻能無奈的扭動小屁股,作無謂的掙紮。

  就這麼的……一直持續。

  *********

  夢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鈺心中是五味俱全。

  這該死的夢境怎麼無休無止?

  這該死的……潘金蓮怎麼還不醒?

  還有這該死的……到底是誰制作的……木牛流馬?

  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又血跡斑駁的體無完膚?

  痛著痛著、插著插著、痛麻木瞭,下體也麻木瞭……

  體力也消耗殆盡瞭!

  騎在馬上的身軀逐漸的停瞭下來,再也堅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體也忍著木柱的深入,徹底坐在馬鞍之上。

  還沒等她緩口氣,她雙目一瞪、雙腿好似一夾馬匹,「嗖」一下,腳趾蹬著馬磴子。

  身軀猛的劇烈起伏起來。

  「啊——」這一刻,她終於知道這坐騎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層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瞭二次傷害,就像在傷口撒鹽,更加疼痛。

  手腳無意識的掙紮,身軀劇烈起伏,木柱橫沖直撞,乳房亂顫、全身汗液夾著血跡,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頸,臉蛋慘白慘白,隨著身軀起伏,嘴唇張著大叫。

  「我是在做夢,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蓮……呃……我是向金鈺……呃呃好粗……你們這些人……呃呃……長……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鈺叫的那個慘烈,女人受到刺激本來就尖銳,馬下幾位夫人可謂看的花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這……潘金蓮……是不是瘋瞭……」四娘十指緊扣連賤人都不叫瞭開口說道。

  「這……賤人……放心,妹妹擔保她肯定又裝瘋賣傻。」二娘恨恨的道。

  縱馬奔馳,向金鈺神經受刺激之下,接近癲狂狀態,木柱進進出出,由幹燥變得潤滑,陰道經過長時間磨合,也適應瞭木柱的擴充。

  逐漸的,陰道像是註入一絲源泉,縷縷酸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帶給向金鈺一絲活力。

  在那絲活力撫慰下,向金鈺那緊繃的神經終於緩緩放開瞭,疼痛感快被壓制瞭下來。

  舒服得嘴裡直哼嗯,身軀起伏的更起勁瞭。

  「唔……夢……哦……呃……這夢……好真實……」

  「淫婦,真不愧是淫婦,我怎麼看她一臉的享受?」三娘開口。

  「還真是享受啊?不對?姐姐們快看……」四娘指著那木牛流馬驚呼一聲。

  「這是……不好,姐妹們,快退,這木馬要散架瞭!」二娘拉著幾人快速倒退。

  說時遲,那時快。

  正在馬上奔馳的向金鈺起伏跌宕,策馬奔騰、真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可惜、馬兒不吃草,盡鉆無底洞。

  怎奈徑曲幽,不甚蹄筋斷。

  咔擦一聲響,木馬化碎屑。

  隨著嘩啦聲,木牛流馬好像完成瞭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鳴聲中,轟然倒塌。

  向金鈺意識在懵懂中感覺手腳一輕,待發現解除束縛後,自己已經坐在一片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體有異,伸手一抹,楞然道。

  「斷瞭?可……斷瞭就斷瞭吧,怎麼又斷在瞭……」

  就在她咕噥著,在四位西門夫人的震驚中,潘金蓮倒在瞭地上。

  ***  ***  ***

  現實,同步進行中。

  座椅隨著一聲聲吱吱呀呀,徹底散架。

  卡在縫隙裡乳房得以釋放,身體也自由瞭!

  呃——向金鈺坐在地上,徹底的醒瞭過來,嘴裡嘟囔著,「又斷瞭……又斷瞭。」

  緊接著,血脈噴張的刺激畫面呈現。

  隻見,向金鈺低著小腦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處,大陰唇隨著她手尖向兩邊敞開。

  轟——恰好蹲在窗沿的蘇三,鼻子一熱,血就流瞭下來。

  嚶嚶……

  看著深陷陰部的橡膠陽具,向金鈺小臉一捂,扭捏的呻吟一聲。

  雖然早已預料,還是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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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得來說,這算是【幻夢淫】的第三淫。而幻夢淫一共七天,所以接下來還有四淫。

  不管怎樣,活躍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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