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薑傢人不知在旁邊說瞭些什麼,電話被接瞭過去,是薑松閑,他張口就為薑善善的語氣道歉。
說薑善善十幾年沒見女兒,剛一回來,林若雨又去瞭上海,因此思女心切,所以語氣就急瞭些......
又說林若雨已經到瞭初三下半學期,馬上就要考高中瞭,這個時候最忌諱環境變動,上海的初中是挺好的,可以傢鄉的教學質量,未必趕得上上海的初中教學進度。
還說林若雨從小吃著外婆的菜長大,別的人做的飯菜,她未必會喜歡。
林越海壓在女兒的背上笑,薑松閑是隻老狐貍,倒是比薑善善懂得迂回許多,也懂得放長線釣大魚這個道理。
他將手機摁瞭擴音,丟在床上,低頭,一邊親女兒柔嫩的後脖子,一邊笑著和薑松閑打太極,隻道:
“這事兒我看還要再商量,最近做瞭筆大生意,我會回去做個工程,正好半年的時間,小雨總是住你們傢那小房子也不方便,我請幾個阿姨專程照顧我們傢小雨,也是一樣的,另外,沖刺階段最好請幾個傢教開點小灶,人去瞭你們那裡,反而不方便,是吧,薑叔!”
林越海刻意將稱呼給改瞭,之前他一直稱呼薑松閑為爸爸,並沒有因為和薑善善離婚而改口。
但現在,他突然之間改瞭口,就是在警告薑傢這些人,他已經打算和薑傢分道揚鑣瞭。
電話那頭,薑松閑突然沉默瞭下來,林越海低低的笑,他的手,撫摸著身下女兒嬌小的身體,從她稚嫩的肩頭,到她柔軟的腰肢,然後,用他的膝蓋,頂開女兒的大腿。
上海別墅的大床上,林若雨在父親這笑聲裡,緊張的發抖。
她總感覺,自己是在與薑傢人千裡之隔的上海,和自己的父親偷著情,她在做壞事,可她喜歡這樣的壞事。
薄薄的內褲,裹著她柔軟的臀,父親的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林若雨的雙腿分開,後臀很清晰的感受到瞭爸爸的肉棍硬度。
薑松閑的聲音,又在電話中響起,帶著些沉沉的無奈,說道:
“越海,有時候人不是有錢,就什麼都能辦到的,小雨我們帶瞭14年,過幾天她就15歲瞭,這麼多年,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薑叔,我和小雨都感謝您和薑阿姨,以後有經濟方面的需求,隻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幫忙。”
林越海的語氣越來越客氣,薑松閑越是打感情牌,他越是要把問題往釘是釘鉚是鉚上歸類。
很明顯的,就能聽出來林越海的意思:薑傢替我養女兒,我給瞭錢的!
林若雨從小到大要用到的每一分錢,都是林越海出的,甚至,薑傢的很大一筆收入,都是從林若雨身上賺來的。
這一點,林越海可以負責任的說,他就是請幾個保姆照顧林若雨,都比給薑傢人的錢少。
所以話如果再糾纏下去,話就會說得很難聽瞭,林越海要把女兒要回去,薑傢人再阻止,那就撕破臉,反正監護權在林越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