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四條母狗,才兩個時辰沒挨過本太子的肏,下面就癢瞭是吧?」說罷,候紀便向李雲馨和蕭靜瑜的肉穴深處探去,隻聞兩女又是一聲輕哼,候紀便摸到瞭一段冰冷的圓柱狀物體。
「怎麼樣,這冰柱的滋味,是不是更加刺激?」
「冷……啊……殿下……」
李雲馨輕叫一聲,而那冰柱卻在太子的作惡之下,向更深處推去,每往裡推進去一點,李雲馨的雙腿就不由的劇顫起來。
這玩意還是昨日候紀想出來的,將一頭堵死的細竹筒中倒上水,插在雪地裡等上一夜,第二天就變成瞭粗長的冰柱,而這冰柱卻恰好能塞進肉穴中,於是李雲馨和蕭靜瑜在早晨被候紀灌上一註白濁之後,又被塞上瞭冰柱,一路不得不夾緊體內的冰柱跟隨候紀走來。
「雲馨妹妹可都是舒服過瞭的,至少你那裡面還能塞上東西,可我們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那東西,可不敢用!冷的都能凍死人,也就天衍神女和李大學究能吞下去!」
黃泉立刻湊瞭過去,輕輕吻瞭吻李雲馨的臉頰,順便幽怨白瞭候紀一眼,候紀一愣,接著大笑。他揪瞭揪南絮的臉,佯裝怒道:「怎麼這樣說話,是嫌本太子對你們差瞭?」
「殿下恕罪!若是殿下不高興,就肏我們姐妹幾下,就算是排解情緒!」說罷,黃泉調皮的擠眉弄眼:「殿下,那個關合將軍,可真是沒用,本以為他是關傢軍的將軍,厲害得很呢!可沒想到幾天下去越來越不中用,一開始還能自己扶墻出去,再後來已經得殿下遣人抬出去瞭!這樣沒意思的男人,下次殿下就別叫他來瞭!」
「哼,還不是給你們這四條母狗給壓榨幹凈瞭?」
「咯咯咯……明明是關合將軍自己沒用,怎麼能怪在我們姐妹身上?何況陛下才是真正瞭解我們四人的,最厲害的是殿下才對呢!」黃泉嬌笑一聲,與南絮一起讓胸前乳房更加激烈的在候紀身上蹭來蹭去,露出興奮的神色,一時間竟弄得候紀邪火又起。隨即就將李雲馨和蕭靜瑜按在半人高的矮墻上,讓她們乖乖扶好墻趴著,自己則將胯下的肉棒釋放出來。
「把冰柱排出來吧,讓本太子好好試一試你們的冰穴!」
「是。」
半身趴在矮墻上的蕭靜瑜和李雲馨嬌媚的白瞭身後的候紀一眼,但還是乖乖的伸出手去,將自己的大衣從下方掀起,露出雪白的臀瓣,雙手伸向腿間,稍稍岔開腿將兩瓣蜜肉一扒,隻見先是一股濁液細流而出,接著其中已經融化的大半的冰柱慢慢從她們的肉穴中倒滑出來。更多的濁液淅淅瀝瀝而下,終於殘餘的冰柱徹底滑瞭下來,先後在地面上摔成瞭幾節。
「好!」
候紀欺身而上,直接壓住瞭蕭靜瑜的臀肉,對準之後用力一挺腰,火熱的肉棒立刻就插入瞭蕭靜瑜冰冷的肉穴中!
「哦!」
「嘶!」
這冰冷的刺激之感讓候紀倒吸一口冷氣,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蕭靜瑜的臀肉上,讓後者發出「啊」的一聲短促的尖叫,緊接著候紀的肉棒就對著蕭靜瑜猛頂亂頂起來,每一下幾乎都是盡根而入。雖然太子的插入有些突然,但是蕭靜瑜這幾日與李雲馨一齊,似乎都成瞭床第高手,稍微調整好姿勢之後,便輕哼著迎接肉棒的插入。冰柱意外的讓蕭靜瑜的肉穴更為緊致,甚至蕭靜瑜還前後搖擺臀部迎合著後方來的沖擊。
當然候紀的手沒閑著,將李雲馨拉瞭過來,候紀的手直接插入到李雲馨的肉穴中去,雖然肉棒隻有一根,但是這樣能讓兩個女子同時享受到快感也算是一件好事。
「啪啪啪啪!!」
雖然隻是手指插入,但是李雲馨的表現絲毫不怵蕭靜瑜,與蕭靜瑜原地往後套不同,她盡可能的分開腿,讓候紀的手指能更深入到體內,並盡可能的夾住他的手指,不讓自己太快泄身。猛肏瞭一會兒之後,候紀的肉棒「咕嘰」一聲從蕭靜瑜的肉穴中抽出,調整下位置之後,又是「咕嘰」一聲插入到李雲馨的肉穴中。
「啊……殿下……」
當世最聰明的李大學究和人人敬仰的天衍神女正在自己胯下挨肏,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興奮,尤其是李雲馨進過聞風吟的七日調教,現在也是個銷魂蝕骨的淫娃。每次插入李雲馨也會往後挺,不同的是李雲馨還能左右搖擺著臀部,讓肉穴磨著候紀的肉棒,每磨一下,李大學究就會發出一聲嬌媚的聲音。恐怕不會有人想到,李大學究這張平日出口成章的小嘴,現在吐出的卻都是些下賤的淫詞浪語。
「哦……殿下……好舒服……要被殿下……頂死瞭……」城墻上的這一片區域早就以「太子親臨巡視」的理由被清空瞭,而得到瞭回應的魔軍此時不會再發起進攻。可以說雖然是城墻之上,但卻是絕對安全和私密的,根本沒有人想到這裡有以太子殿下為首的一男四女正在這裡玩著亂交的春宮淫戲。
而反反復復的交換與肏弄,更是伴隨著四濺的淫汁和甩動的乳房與臀肉,甚至到後來候紀甚至不用自己動,隻要他站在某個女人的身後,她就會握住候紀伸來的肉棒,主動讓她送入到自己的肉穴或者後庭中去。不僅如此放浪的四女還搖臀擺乳的勾引他,隻可惜肉棒隻有一根,再加上兩隻手,最多也不過能一次讓三個人舒服而已,總有個空出來的女人望著候紀在其他女人臀部吞吐的肉棒,發出哀怨的叫聲。
「南鎮撫使你好可憐啊……又是你沒得挨太子的肏瞭!……啊……殿下……慢些……」
黃泉掩嘴輕笑卻不料後面候紀又再次後入,她輕咬著紅唇,享受著太子肉棒的進出。而南絮白瞭黃泉一眼,欣賞著肉棒從黃泉被墨鱗衣包裹的臀瓣之下進出的淫靡畫面。
「今晚……本太子……想要和你們玩點別的!」
李雲馨和蕭靜瑜對視一眼,任由候紀將左右手的三根手指插入到她們的肉穴中:「殿下……可是想出瞭……什麼新的玩法……」
「可否……現在就……說一說?」
「秘密……若是說出來……那便不是秘密瞭……哦!騷母狗……都本太子跪下!」眼見在黃泉的緊致肉穴中已經到瞭極限,但就著雨露均沾的原則,候紀抽出肉棒索性讓四女一起跪下,她們四個跪在太子面前的四個方向,湊近腦袋,張嘴吐舌,像是準備品嘗什麼天上掉下來的美味一般。
「出……出來瞭……」
隻聽候紀一聲低吼,已經到瞭極限的肉棒在候紀的擼動中頓時射出一股股腥臭滾燙的陽精。如漿糊一般的粘稠白濁一股股的射在四女的嘴裡和舌頭上,有的殘精則飛濺到眼睛、鼻子、頭發上,有的還拉著白絲滴在她們的胸口位置。雖然被白濁射瞭滿臉,但是沒人嫌棄這些腥臭的粘液,相反她們還手口並用,將這些白濁全數吞到嘴裡。甚至自己臉上的陽精舔幹凈之後,四女還湊過臉去,在候紀得意的目光下伸出舌頭,細致的清理起瞭候紀水光發亮的半軟肉棒,癡態畢露。
*** *** ***
入城之後,蘭俊航立刻派遣手下仔細清點入城的梁軍官兵數目。將城外的一些房子拆除之後,入城的梁軍臨時搭建起瞭營地,炊煙裊裊中,士兵們或坐或臥,疲憊之色溢於言表。雖然城內條件簡陋,但總比城外吃不飽飯,生病也沒有人管好。
「耗子!」
姚昊霖匆匆走來,幾日奔波,讓這位橫山校尉面色憔悴,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堅持工作。不過大軍進城之後他的臉色卻是好瞭不少,但依舊神色凝重。
「傷好些瞭麼?」蘭俊航問道。
姚昊霖指著腦門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別提瞭,就擦破瞭點皮,小事而已。」
「大軍的情況……目前如何。」
「相比息水那次,過猶不及!尤其是饑寒交迫,加上連日作戰,損傷非常大,加上虎威軍、關傢軍、狼軍,我軍尚存三萬三千人,可以說僅存十之三四。且這些幸存者中,大多數還是傷病員,戰鬥力大減。如果要我軍恢復出征時的戰鬥力,不休養半年是不可能的。」
蘭俊航聞言,眉頭緊鎖,但隨即又露出一絲寬慰之色:「至少我們還活著,暫時有瞭這座城池作為依托,就能暫時擺脫困境。」虎賁將軍環視四周,目光堅定,「先讓大軍填飽肚子,讓傷員接受治療,這是當務之急!另外耗子,太子那邊……也留意一下,我懷疑他將我們放進來,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
「是,將軍!」
揮退瞭姚昊霖後,蘭俊航正準備進一步部署後續計劃,卻見首輔大臣之子黃來遠急匆匆地走來,與虎威將軍關風月邊走焦急地交談著。一見蘭俊航,黃來遠立刻迎上前來,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阿航!出事瞭!李大學究和天衍神女突然被太子的人帶走,至今不知去向!」
「李大學究和天衍神女?」
蘭俊航心中一緊,急忙追問:「胖子,你有沒有去找過候紀?」
「找瞭,但那狗東西閉門謝客,誰都不見。要不是關將軍攔著,我早就提著刀去找他拼命瞭!」黃來遠憤憤不平地罵道。
蘭俊航沉吟片刻,又問道:「那南絮呢?半月前她還為城外帶瞭糧食,之後就再也沒出現瞭……不對,剛才我在城墻上確實看到瞭她們,包括南絮、蘇紅袖,還有李雲馨和蕭靜瑜,她們全都和候紀站在一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關風月與蘭俊航走的並不是同一個城門,自然沒看到,但聞言也是一臉震驚:「這不可能!李大學究和天衍神女都是清高之人,怎會與候紀同流合污?」
三人面面相覷,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瞭他們的預料。蘭俊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波瀾,將兩人拉到一旁,低聲說道:「我一直覺得她們與太子一起出現,與我們能夠順利入城脫不瞭幹系。按照候紀的習性,我害怕李大學究和天衍神女可能被候紀脅迫,處境不妙!我必須要搞清楚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蘭俊航目光堅定,繼續說道:「今晚,我一人去太子大帳外面探探情況,看看候紀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征西大軍流的血已經太多瞭,我絕不允許他再浪費將士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