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一聲不吭地欣賞著兩女在床上的“肉搏”,一直到彩鱗逐漸陷入劣勢,眼看要被小醫仙擠下床時,蕭炎這才一把沖上去,接住瞭即將掉下床的彩鱗。
彩鱗原本已經閉上瞭眼睛,準備硬接掉落在地的痛苦,然而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陷入瞭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之中,不用睜眼,她便已知道瞭是誰,頓時一股暖意湧上心頭,然而由於還在和蕭炎賭氣,彩鱗並沒有表現出來,依然閉著眼睛,甚至還把頭扭到瞭一邊。對於彩鱗的反應,蕭炎隻是笑笑,並未說什麼,將彩鱗抱瞭起來。
而床上的小醫仙看到蕭炎後,尤其是看到蕭炎如此親昵地抱著彩鱗,美眸中眼波流轉,露出些許驚訝的神色,同時一種莫名的情緒也在心底滋生瞭出來。蕭炎對小醫仙做瞭個稍等的手勢,然後將彩鱗抱到瞭旁邊飯桌旁,在椅子上將她放瞭下來。隨後蕭炎搬來另一張椅子坐在瞭彩鱗旁邊,然而彩鱗還是把頭扭在一邊,不看蕭炎。
面對彩鱗的小脾氣,蕭炎忍著沒有發作,畢竟他這次是來哄彩鱗的。“彩鱗,我把你的嘴解開,你可千萬別亂喊亂叫呀,聽我解釋,好嗎?”蕭炎坐在彩鱗身邊,近乎討好地說道。而彩鱗隻是白瞭蕭炎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就當你是同意瞭啊。”蕭炎說著,走到彩鱗面前,輕輕解開彩鱗的塞口球。然而就在此時,彩鱗忽然猛地抬起被捆在一起的雙腿,狠狠地在蕭炎襠部踢瞭一下,那高跟鞋的尖頭不偏不倚正好擊中瞭蕭炎的蛋蛋,疼得蕭炎立刻蹲在瞭地上,冷汗直冒,就連身後的小醫仙都忍不住皺起瞭眉頭,然而彩鱗卻得意地揚瞭揚眉毛,示威地“哼”瞭一聲。
不過即便如此,蕭炎卻依舊耐著性子,沒有對彩鱗發火,而是繼續將彩鱗的塞口球取瞭出來,不過被解開小嘴的彩鱗依然是一言不發,把眼睛瞥向別處不看蕭炎。這令蕭炎有些尷尬,他倒瞭一杯茶水,移到瞭彩鱗旁邊,“彩鱗,那麼久渴瞭吧,先喝點水。”
彩鱗依舊板著臉,空氣中陷入瞭詭異的沉默之中。
過瞭好一會兒,彩鱗才冷冷地開口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身為炎盟盟主,竟然私下與敵人解除,這不是背叛是什麼?”
“嘿嘿,彩鱗,話不能這麼說啊。”蕭炎笑著解釋道,“我這麼做也是想讓他們和我們化敵為友,這樣雙方都不用再作刀兵瞭啊。”
“哼,得瞭吧,你這個淫賊,你心裡打著什麼小算盤以為我不知道嗎?”然而彩鱗卻對蕭炎的話嗤之以鼻,“怎麼?看到人傢天毒女長得漂亮,就想據為己有瞭?看樣子她還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要不要我掀一掀你的老底?”
“嘿嘿。”聽到彩鱗這麼說,蕭炎隻能報以尷尬的一笑,對於這一點他沒法解釋,因為他真的有這方面的心思,原本還想著徐徐圖之,先偷偷把小醫仙藏起來,再像對彩鱗和雲韻一樣一點點改造,沒想到卻被彩鱗發現瞭。
不過床上的小醫仙聽到後,卻立刻露出瞭好奇的神色,“蕭炎的真面目?這傢夥難道還有什麼秘密瞞著自己嗎?聽她們倆的對話,似乎這個美杜莎女王和蕭炎之間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這個美杜莎剛剛叫蕭炎淫賊?還說看我漂亮,想據為己有?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小醫仙突然想到瞭什麼,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嚴密的捆綁,又看瞭看同樣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彩鱗,而且看起來那蛇女對於被捆綁並未有什麼驚訝,不適的反應,反倒是習以為常一般,小醫仙似乎明白瞭什麼。
“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使瞭什麼魔法,竟能讓這女魔頭放棄毒宗,心甘情願地被你綁起來,還囚禁在這裡。你是怎麼做到的?”彩鱗沒有繼續在先前的問題上作糾纏,而是問出瞭自己內心最大的疑惑,雖然她很清楚蕭炎把小醫仙綁在這裡想幹什麼,但她確實想不出蕭炎是怎麼辦到的,為何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把這個天毒女騙過來。
蕭炎沒辦法,隻得把關於小醫仙的一切,一五一十地都告訴瞭彩鱗,自然也包括瞭小醫仙的厄難毒體,以及蕭炎剛剛答應小醫仙的事。
“哦?真沒想到,你們竟然早就認識瞭,小醫仙,這個名字真有意思。”對於蕭炎所說的事,彩鱗倒是頗為驚訝,然而一想到蕭炎和這天毒女的關系竟如此親密時,彩鱗的心中又忍不住泛起酸來。
“彩鱗,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拜托瞭。”蕭炎對彩鱗懇求道。
“哼,開什麼玩笑,本王為什麼要幫你保守秘密?”然而出乎蕭炎意料的是,彩鱗卻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給蕭炎面子,這讓蕭炎愣瞭一下。
“呃,我這也是為瞭炎盟啊,沒有瞭主將,敵軍自然不戰自退,我們就能贏得這場戰爭瞭啊?”蕭炎解釋道。
“別再冠冕堂皇瞭!什麼為瞭炎盟,你就是為瞭你自己!”然而彩鱗這時卻突然暴起對著蕭炎怒罵道,“我是真沒想到啊,蕭炎,你既然已經有瞭這麼多女人,有瞭小醫仙,有瞭薰兒,還有瞭雲韻那個騷貨,為什麼還來招惹本王!幫她治療厄難毒體?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你對她還真是用情至深啊!你都從沒有為瞭我這麼舍棄性命過!”
彩鱗越罵越大聲,蕭炎自覺理虧,也隻能低著頭,乖乖地挨著罵,而小醫仙在後面聽著彩鱗的怒罵,心裡也是越來越驚訝,尤其是當聽到彩鱗把蕭炎的女人一個個都說出來時,小醫仙看向蕭炎的眼神也越來越奇怪瞭起來。
“彩鱗,你怎麼罵我都行,隻要你能解氣,你打我都行,但是我求你一定幫我保守秘密啊。”蕭炎默默地挨著罵,依舊低聲下氣地懇求道。
“做夢去吧,死淫賊!我呸!”然而彩鱗卻依舊不客氣,“我不僅不會幫你保守秘密,我還要將你的這些齷齪事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來圍攻你,還有你這個賤女人!”彩鱗罵著罵著,又把活力發泄到瞭小醫仙身上。
“彩鱗,你罵我可以,但不要罵小醫仙啊,她是無辜的。”聽到彩鱗不堪入耳的怒罵,蕭炎皺瞭皺眉頭道。
“呵,怎麼?傷害到你的小心肝瞭?”然而彩鱗非但沒有任何收斂,反而罵得更厲害瞭,更是把矛頭完全對準瞭小醫仙,罵她不知廉恥,罵她勾引男人,罵她賤,總之各種不符合彩鱗身份的污言穢語都罵瞭出來,把小醫仙氣得臉色鐵青,若不是自己現在被綁著,她早就沖上去和彩鱗撕扯起來瞭。
“夠瞭!”蕭炎聽得再也忍不住瞭,厲聲怒喝道,“彩鱗!你怎麼能這樣,你就算對我不滿,也不該這麼辱罵小醫仙!”
“哼,我罵她怎麼瞭?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還踢她呢!”說完,彩鱗還真的抬起被緊縛的雙腿,對著小醫仙的方向使勁蹬瞭一下。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彩鱗的這一蹬下,一隻高跟鞋真的被踢飛瞭出去,而且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瞭小醫仙的眉骨上,小醫仙吃痛地悶哼一聲,頓時,鮮血從眼角順著臉頰留瞭下來。
“小醫仙!”眼見小醫仙流血瞭,蕭炎頓時急瞭,連忙跑過去查看小醫仙的傷勢,發現還好隻是皮外傷,無大礙時,這才松瞭一口氣。小醫仙原本因為被襲擊瞭而氣憤不已,然而當看到蕭炎如此急切地關心自己的傷勢時,內心卻湧起瞭一股暖流,剛才的惱怒和委屈全都煙消雲散。
“彩鱗!你太過分瞭!”這下,蕭炎終於忍不瞭瞭,彩鱗罵自己,打自己,他都不在意,但彩鱗傷害瞭小醫仙,他卻不能忍受,當然,反過來,他也同樣不會允許小醫仙傷害彩鱗的。蕭炎憤怒地快步走到彩鱗面前,居高臨下地瞪著她,“向小醫仙道歉!”
彩鱗也愣住瞭,她原本隻是發泄一下情緒,胡亂踢一下,誰能想到這鞋子竟真的被踢飛出去瞭,更沒想到竟然能飛的那麼準,竟真的砸到瞭小醫仙的眼角。她原本也有些不知所措,然而當看到蕭炎怒氣沖沖地命令自己給小醫仙道歉時,彩鱗的脾氣也瞬間上來瞭,自己可是堂堂蛇人族女王,這輩子都沒向別人道過歉,現在竟然讓自己向另一個女人,還是自己之前的死敵道歉?尤其是剛才蕭炎為瞭小醫仙那麼著急的模樣,更是讓彩鱗嫉妒不已。如今看到自己所愛的男人竟然為瞭別的女人沖自己發火,還逼自己向她道歉,彩鱗心中無比委屈,她不由得紅瞭眼眶,氣憤地咬著銀牙道,“你做夢,本王決不道歉!”
“道歉!”蕭炎又向前一步,憤怒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彩鱗低聲道。
“我不!”彩鱗也瞪著美眸,毫不示弱地盯著蕭炎倔強道。
“呵呵,好,很好。”蕭炎怒極反笑,“看來我這段時間真的是太給你臉瞭是吧。”說罷蕭炎忽然伸手,一隻手就將彩鱗拎瞭起來,就像拎小雞一樣,隨後使勁將她按在瞭桌上。彩鱗的上半身被蕭炎按著趴在瞭桌上,雙腳勉強踩著地面,屁股自然而然地撅瞭起來,緊接著蕭炎便一把撩開瞭彩鱗的裙袍,露出瞭下面被黑絲和內褲包裹的性感翹臀。
“啊!蕭炎,你幹什麼?”彩鱗大驚,試圖掙紮,卻被蕭炎按得死死的。
“哼,不治治你,你就不知道誰是你老公!”蕭炎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