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鱗從山洞中走出時,她的身軀依然帶著蕭炎囚禁她數日後留下的疲憊和快感。
她剛剛掙脫束縛,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她的意志依然堅定,如同她那鬥宗的境界所賦予她的威嚴。
她的眼睛在空中掃視,捕捉到瞭一個不速之客正以驚人的速度朝她飛來。
“何人!”彩鱗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她意識到這個飛來的身影可能是入侵者,立即做好瞭戰鬥的準備。
而來者正是紫羅蘭,紫羅蘭原本的計劃是悄無聲息地潛入,趁彩鱗和小醫仙都被蕭炎囚禁之際,將這兩個美麗而強大的女人一網打盡。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彩鱗竟然掙脫瞭束縛跑瞭出來,而且正好撞見瞭自己。
紫羅蘭在心中暗罵自己計劃的失誤和這次意外,但她知道,現在已經逃不瞭瞭,唯一能做的就是應戰。
她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鬥氣,準備迎戰。即便不得不正面和彩鱗對戰,但她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盡管她隻是鬥皇,而彩鱗是鬥宗,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本應是天壤之別,但她有自己的底牌——她的“縛宗”鬥技,這是一種專門針對女性修煉者的特殊鬥技。
戰鬥在眨眼間爆發。
彩鱗揮手間,鬥氣如海浪般向紫羅蘭壓去,但她很快發現自己的鬥氣不如預期般順暢。
她的身體還帶著被蕭炎調教後的疲憊和敏感,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有些遲緩。
紫羅蘭冷笑一聲,手中一揮,無數繩索從她的指尖飛出,這些繩索在縛宗秘術的加持下,變得如同活物一般。
它們在空中舞動,像是一條條毒蛇,朝著彩鱗纏繞而去。
當繩子纏繞在身上時,彩鱗發現這些繩索似乎有某種獨特的魔力,每一次碰觸都激發瞭她身體的敏感點。
她開始感覺到一股股奇怪的暖流從接觸點湧入體內,每一次碰觸都像是在撥弄她內心深處被壓抑的情感。
盡管她咬緊牙關,試圖壓抑這種感覺,但每一次繩索的觸碰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她感覺到自己的鬥氣在這種刺激下變得更加難以控制,身體上那些原本被她忽略的敏感部位被不斷激發。
“這是什麼鬥技?”
彩鱗在心裡暗暗驚呼,這種攻擊方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這是我們縛宗的絕學。”
紫羅蘭得意地笑瞭,她知道這種鬥技對女性修煉者有著特別的效果,尤其是在她們身體敏感或者精神疲憊時。
隨著戰鬥的持續,彩鱗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強烈。
她試圖用鬥氣來抵禦這種快感的侵襲,但身體的敏感度,和前幾日的調教帶來的後遺癥,讓她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鬥氣。
每次繩索纏繞上來,她都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讓她的鬥氣變得不穩定。
紫羅蘭見狀,知道她找到瞭彩鱗的弱點。
她控制著這些繩索,更加精準地攻擊著彩鱗的身體。
繩索開始在彩鱗周身纏繞,每一次的接觸都像是電流般在她體內傳遞。
彩鱗咬緊牙關,試圖集中精神,但這種感覺不僅是身體上的刺激,更是心理上的侵擾。
縛宗秘術在這個時候展現瞭它的真正威力。
紫羅蘭利用這一鬥技,將彩鱗的身體變成瞭一個充滿快感的戰場。
彩鱗感覺到自己的鬥氣在這種刺激下變得更加難以控制,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繼續戰鬥下去。
紫羅蘭的繩索不斷攻擊,一條繩子最終精準地擊中瞭彩鱗的下體。
這一擊像是點燃瞭她身體內所有的欲望,彩鱗的大腦在一瞬間被沖擊得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在空中顫抖著,掙紮著,但她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和身體的反應。
“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劇烈的嬌叫聲,一道猛烈的水柱從彩鱗的下體處噴湧而出,足足噴瞭一米遠,高潮來得如此突然且強烈,以至於彩鱗感覺自己的力量,在這一刻徹底被打散,鬥氣消散得無影無蹤,而自己的意識也隨之消散,身體從空中墜落。
而隨著鬥氣的消失,她用鬥氣形成的裙袍也隨之化為烏有,彩鱗重新變成瞭赤身裸體的狀態。
紫羅蘭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瞭勝利後的成就感。
她迅速飛過去,在彩鱗落地前將她接住,以一種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在懷裡。
此時的彩鱗已經在強烈高潮後暈瞭過去。
紫羅蘭低頭,輕輕在彩鱗的嘴唇上印下一吻,低語道:“從此以後,美杜莎女王就是我的瞭。”
這是她對彩鱗宣示主權的方式,也是在勝利後的一種宣告。
但紫羅蘭的鬥氣在這一激戰中也耗盡瞭。
她知道,現在去尋找小醫仙無疑是冒險之舉,萬一小醫仙也掙脫瞭束縛,或者遇到瞭加碼帝國的其他強者,自己必死無疑,畢竟這裡是加碼帝國腹地。
於是她決定帶著彩鱗離開這裡。
她懷中抱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美杜莎女王,心中充滿瞭對未來的憧憬,和對這種掌控所帶來的滿足感。
紫羅蘭操縱著她的繩子,將昏迷且赤身裸體的彩鱗捆綁起來。
她確保彩鱗在醒來時依舊無力反抗,然後她抱著自己的戰利品離開瞭此地。
在飛行的過程中,紫羅蘭感受到瞭彩鱗的溫度和她那無意識中的柔弱。
她的心思復雜,既有對勝利的激動,也有對未來不確定性的擔憂。
她在心中盤算著如何在彩鱗恢復前完全掌控她,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不知過瞭多久,彩鱗在朦朧中睜開眼睛,頭痛欲裂,身體感覺異常。
她的視線逐漸清晰,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幽靜的樹林中,周圍的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帶來一絲清涼。
她試圖移動,但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被牢牢地綁住瞭,雙手被繩索固定在背後,無法動彈。
全身的都氣都無法運轉,想來是因為這繩子和蕭炎的繩子一樣,有封印鬥氣的功效吧,這個她太熟悉瞭。
低頭一看,她雙腿雖然能自由活動,但卻被穿上瞭一條黑色絲襪,絲襪的質感在皮膚上帶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更讓她感到羞恥的是,她的襠部被一條股繩緊緊環繞,每動一下都會帶動繩索,刺激著她敏感的下體。
顯然,這是紫羅蘭在她昏迷時做的“善後”。
不遠處,紫羅蘭正背對著她,專心致志地整理著納戒,似乎對彩鱗的蘇醒渾然不覺。
彩鱗咬緊牙關,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和羞恥,她知道現在是逃跑的最好時機。
她悄悄地挪動身體,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利用雙腿的力量慢慢站瞭起來。
盡管股繩的刺激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但她強忍著,身體微微顫抖著向樹林深處移動。
然而,剛跑出沒多遠,紫羅蘭就敏銳地察覺到瞭動靜。
她轉過身,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並沒有急於抓住彩鱗,而是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她的逃跑姿態。
彩鱗的上半身被捆綁,行動顯得異常別扭。
她每邁出一步,股繩就緊繃一次,帶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步伐變得不穩定。
她強忍著快感的沖擊,努力前行,想要盡快逃離這個讓她感到恥辱的地方。
紫羅蘭在後面慢慢跟隨,她就像在欣賞一場表演,觀看彩鱗那被絲襪包裹的大屁股,因為這古怪的跑步姿勢而扭動。
她覺得這種景象既性感又滑稽,忍不住輕拍瞭一下那圓潤的屁股,“跑快點。”她調侃道。
彩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嚇得驚呼一聲,身體因為快感和恐懼而顫抖得更厲害。
她意識到,紫羅蘭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威脅,而是在戲耍她。
高傲的女王怎能忍受這樣的羞辱?她猛然停下腳步,轉身決定反擊。
一記大長腿快準狠地向紫羅蘭襲去,卻被紫羅蘭輕易地抓住瞭她的腳腕。
她看著彩鱗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腳,心中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她想起來昨晚在偷窺的時候,蕭炎偶然提到彩鱗的腳底特別怕癢。
“我記得你的腳似乎很怕癢。”
紫羅蘭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她將彩鱗的鞋子輕輕脫下,露出瞭那雙被絲襪包裹的腳。
絲襪在陽光下反射出一種神秘的黑色光澤,顯得格外誘人。
她的手指輕輕地在彩鱗的腳背上劃過,測試著彩鱗的反應。
彩鱗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竭力保持著沉默。
然而,紫羅蘭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她的手指移到瞭彩鱗的腳心,那裡是每一個人的敏感地帶,更何況彩鱗在這種狀態下。
她用指尖輕輕地在彩鱗的腳心劃瞭一個圈,動作輕柔得像是羽毛劃過,但對彩鱗來說,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刺激。
她的腳心因為這種輕微的觸碰而開始縮緊,但紫羅蘭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一般,繼續在她的腳心慢條斯理地撓動。
彩鱗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她試圖壓抑住笑聲,但那癢感如潮水般襲來,很快她就無法再保持沉默。
她的笑聲從喉嚨裡爆發出來,響徹瞭整片山谷。
而彩鱗也因此再也無法保持單腳站立的姿勢,跌坐在瞭地上,笑得全身抽搐,試圖掙脫紫羅蘭的控制,但她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隻能徒勞地扭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殺瞭你……哈哈哈哈哈哈”
紫羅蘭看著彩鱗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她加大瞭力度,動作從之前的輕柔變成瞭更加有節奏的撓動。
她的手指在彩鱗的腳心來回滑動,每一次接觸都讓彩鱗的笑聲變得更加高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
彩鱗的聲音因為笑聲而斷斷續續,她的眼淚因為強烈的癢感而流瞭下來。
她的臉在這種屈辱和無助中變得通紅,她試圖用意志力來抵抗這種刺激,但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
紫羅蘭發現彩鱗的腳心似乎比常人更加敏感,她每撓一下,彩鱗的身體都會因為癢感而跳動一下。
她特別註意到瞭彩鱗腳底那細膩的紋路,每當她在那些地方輕撓時,彩鱗的反應尤為強烈。
“看你笑得這麼開心。”
紫羅蘭一邊撓一邊說,她的聲音裡充滿瞭戲謔和掌控感。
她將撓癢的動作擴展到彩鱗的腳趾,每一個腳趾頭都被她細致地“照顧”瞭一遍。
彩鱗在這種刺激下已經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因為疲憊和癢感而開始軟下去。
她的笑聲逐漸變成瞭低聲的抽泣,她在這種極端的快感和痛苦中掙紮著。
紫羅蘭的眼睛睜大瞭,她從未見過有人對癢如此敏感。
彩鱗的笑聲和身體的劇烈反應,完全超出瞭她的預期。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她自言自語,“這位美杜莎女王居然怕癢到這個地步?”
最終,彩鱗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無盡的折磨,她在笑聲中失去瞭意識,身體徹底癱軟下來。
紫羅蘭停下瞭手中的動作,感受著彩鱗那因為昏迷,而軟軟耷拉下去的腳,她知道,這不僅是對彩鱗身體的一種調教,更是對她心理上的一個深刻打擊。
而她也意識到,這種弱點在未來將成為她馴服彩鱗的關鍵。
她將用這種方法,一點點地瓦解彩鱗的驕傲和抵抗意志,直到她徹底臣服。
“真是個有趣的玩具。”
紫羅蘭笑著說,她將昏迷的彩鱗扛在肩上,手掌在彩鱗那被絲襪包裹的屁股上輕撫瞭一下,享受著這種掌控感。
她再次起飛,離開瞭這片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