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根本就不阻止互相殺戮,那麼到瞭晚上,那就是殺戮的開始瞭。人一旦無法得到足夠的休息,就會變得虛弱,用這種辦法來給自己減輕負擔,這還真是一個鬼主意。
而輪回者裡也已經開始泛起瞭小心思,小團隊互相報團取暖,誰都無法相信誰。畢竟人人都是行走的積分,殺瞭對方,自己就可以得到積分,這是好事。
沒有人認為自己會輸,因為前兩個遊戲都是有些簡單。需要一點點的技巧而已,算不上太難,甚至還是小孩子的遊戲。那麼現在既可以幹掉自己討厭的人,又可以得到積分,何樂而不為呢?
打死人這件事情逐漸的開始誘發不穩定的因素,氣氛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陳洛還在繼續操著,已經把薑曉肏瞭兩個小時瞭,他還是不過癮,因為薑曉是骨感美女,不是肉感美女,要肏還是肏女鞋肉感的熟婦,這樣幹起來才不會有骨頭碰骨頭的尷尬,肉呼呼的女人操起來本來就比較的舒服恰意一些!
薑曉的閨蜜智英走過去,想要讓陳洛放過薑曉,她不願意讓這個進來才認識的好朋友受罪。
金姝憐伸出手攔住瞭她,“別過去,你是想要加入進去嗎?”
智英咬著牙齒,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受罪,替自己受罪,她過意不去。“請放過我朋友吧。”
這時候一隻手伸出來,把智英拉瞭進去。陳洛靠在墻壁上,薑曉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的生殖器官都還連接在一起,扭動著屁股,去索取著肉欲。
“你想要加入就直說,我會好好對你的。沒親沒戚,沒有朋友,很孤單對嗎?放心,我不會歧視你坐過牢,你殺你父親是對的。嘶,小騷貨,又高潮瞭!”陳洛拍瞭拍薑曉的翹臀,這個苗條的美女已經被他差不多玩壞瞭,要不是內力療傷,她的小穴早就紅腫到不能使用瞭!
智英咬著牙,哭泣著把自己的人生說出來。小時候就看到母親被父親傢暴,長大的時候已經上初中瞭,她父親想要強暴她,她母親為瞭保護她被她父親打死瞭。而她一怒之下把她父親反殺瞭!本來是合理的要求,結果親戚為瞭接受她們傢的一些資產房子,硬是把她說成瞭謀殺。結果智英就進監獄瞭,剛出監獄沒有多久就收到瞭魷魚遊戲的邀請,反正她也沒有地方去,那就幹脆來這裡好瞭。
來到這裡才跟薑曉成為好朋友,看到薑曉給自己頂罪,她心裡過意不去,所以就過來說情瞭,“你放過薑曉吧,我可以陪你!”
“你們都跑不掉!”陳洛加快瞭聳動的速度,“你問問她,喜不喜歡跟我做愛!”
智英看著好朋友薑曉,沒想到對方居然點瞭點頭,“我喜歡跟老公做愛……老公的大雞巴……肏的我好舒服……啊……我喜歡老公……啊……老公……草我……把我肏壞吧……智英……你也一起來吧……老公會保護我們的……啊……外面的世界就是地獄……找一個愛我們的男人……不好嗎……”
陳洛重新把薑曉壓在瞭胯下,又是把兩條美腿扛起來的姿勢,這個姿勢正好受孕!操逼做愛打炮都是他的最愛,而內射就是最滿足最有成就感的事情。看著自己濃濃的精液從女人的騷穴裡流出來,證明瞭自己玷污過這個女人,這就是占有欲!
“哦!”粗長的肉棒插入瞭薑曉的體內,很快就把她陰道肉壁都塞得滿滿的。充盈的快感讓她發出瞭滿足的呻吟聲,被肏的太舒服瞭。
聽著女人的呻吟聲,在陳洛的耳朵裡無疑是春藥瞭!特別的帶感,特別的刺激。抽送的更加猛烈起來,肉棒和臀部的撞擊響亮而有節奏,狂野的樂章在飄蕩著。床單根本就擋不住,盡管看不到,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聽的心裡癢癢的,很想要發泄欲望。
一個男子有些忍不住的沖過去,想要分一杯羹,在他看到,憑什麼陳洛可以肏,他就不能肏?
“咔嗤!”男人才剛剛走過去,金姝憐就抓住瞭他的腦袋用力一扭,直接將他秒殺!腦袋都詭異的向後轉瞭一百八十度,當場就是腦袋都被扭下來!
這個變故當場就把人給嚇傻瞭,怎麼金姝憐看起來變強瞭那麼多呢!就算是輪回者也是吞瞭吞口水,這種速度他們都不一定打得過,就算一起上,也沒有勝算,更重要的是沒有好事。
收到瞭陳洛的影響,輪回者裡也開始有人幹起來。都在發泄著獸欲,而輪回者裡也有妓女和公交車,用來提供身體發泄賺取積分。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陳洛可不會去管,有人自甘墮落,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洛不管外面怎麼樣,已經開始加速瞭,他要射精瞭。薑曉也感覺到瞭男人的肉棒再次的膨脹,她帶著一絲的哀求說道,“老公……啊……主人……好厲害……草的……好棒……老公……嗯嗯……啊……射進來吧……人傢……想要老公……的……精液……”
臉上潮紅愈發明顯,媚眼如絲,秋波流轉,兩個嬌乳也隨著聳動而前後劇烈的搖晃著。女人發情起來也都很有魅力,騷浪的女人總是會讓男人射出更多的精液!
超強的快感不間斷的傳入大腦,陳洛發現自己的大肉棒開始被薑曉肉壁給擠壓,動彈不得,隨後拼命的吸吮起來,薑曉全身開始顫抖起來,陳洛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大肉棒推向最深處,很快的,大肉棒再一次頂到瞭薑曉子宮內,隨後一股暖流從薑曉體內拼命釋放出來,澆在大肉棒上面,大腦空白起來,腰間酸麻,接著一股有一股的滾燙濃稠精液從龜頭裡噴射出去,擊打在薑曉的子宮上,強烈的精液使得薑曉渾身一顫,下身陰道肉壁收縮更強,將大肉棒包裹的更加緊密,精液無止境的向外射去,薑曉的小腹上都有一股一股的波浪,陳洛知道那是自己的滾燙精液在往薑曉的子宮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