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孫尚洲貌似沒有懂她的意思。
任由她如何賣力的討好自己,舔的有多麼仔細,他都不為所動。
那隻手始終隔著她的內褲,在她的股間遊走,但就是沒有再深入。
急的她都忍不住扭動起翹臀,想要借此來引起孫尚洲的註意,讓他可以猜到自己的心思。
隻是他依舊裝傻,還是在她的私處周圍來回遊走,就是始終不肯再進一步。
可憐的丁字褲本身就隻有一小塊佈料緊緊地勒著她的私處,本就有一部分陷進瞭那兩片軟肉中間,而現在在他的手指劃動下,更是直接勒進瞭兩片白皙的軟肉中間,將她的小穴硬生生的勒出瞭一個駱駝趾的形狀,兩片陰唇被丁字褲包裹著完全凹陷進去瞭小穴之中,丁字褲的中斷都直接消失在瞭她的兩片軟肉中間,隻剩下瞭一條巨大的裂縫。
盧彩萱被弄得難受至極,倒不是說痛,反而被內褲勒著小穴有種異樣的快感,但卻也同樣讓她的體內變得更加的空虛,渴望著被什麼東西填滿。
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眼巴巴的看著孫尚洲,說不出想要讓他操自己的話,隻能乞求他能夠看懂自己的眼神瞭。
然而遺憾的是,孫尚洲沒有看出來,或者說,他還在裝傻。
不過那隻在她私處遊走的手,也終於是有瞭進一步的動作瞭,將她的丁字褲從她的兩片白皙軟肉中間扯瞭出來,不顧那已經濕透瞭的襠部,強行將那跟小穴連接在一起的透明淫水形成的拉絲扯斷後,將其內褲撇到瞭一邊,徹底讓她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
淫靡的氣息似乎開始彌漫在房間之中,原本跟丁字褲連接的拉絲被扯斷後,直接倒掛下來,懸掛在她的股間,沒有繼續斷裂,而是拉的更長瞭幾分,在她的雙腿間輕微晃蕩著。
盧彩萱一喜,還以為他終於開竅瞭,連忙又繼續埋頭進他的胯間,繼續服侍著他,期待著他的更進一步。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孫尚洲僅僅隻是撥開瞭她的內褲而已,除瞭手指接觸她的小穴不再有瞭丁字褲的隔閡之外,與剛才的行為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一隻手依舊在她的小穴周圍遊走,隻有偶爾才會觸碰到她那兩片已經完全變得濕潤的大陰唇。
身體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樣,難受的她又一次開始扭動起自己的翹臀,仿佛在通過這個肢體語言控訴著自己對他的不滿,雖然沒有抬頭,但是雙眼也滿是幽怨的瞥著他,嘴上舔弄肉棒的動作也稍稍減緩瞭一些。
孫尚洲見狀,這才將手指遊走的范圍縮小,但是卻也隻是在她的小穴外輕輕劃瞭一下,便又移開瞭,都還沒等她高興一下呢!
隻不過一根手指頭卻是往上摸索瞭一下後,最終停留到瞭她的菊穴上。
“啊……別……”
憑借著手指頭剛剛沾染上的淫水作為潤滑,孫尚洲的食指指頭輕而易舉的就擠開瞭她那緊閉的菊穴,緩緩探瞭進去。
比小穴還要緊致並且溫暖的菊穴,更是因為她的緊張而死死地夾住瞭他的手指,不肯讓他再繼續深入,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就連她自己也不能控制。
好在隻是一個手指頭,再加上還有淫水作為潤滑液,這才沒有弄疼她,但也因為身體的本能排斥反應,在手指侵入她的菊穴的時候,身體就下意識地想要將它給推出去,腸道一直在裡面蠕動著,無時無刻的想要排斥出這個不速之客。
也就是手指的感觸不是很深刻,要是換成肉棒插入的話,這樣的蠕動擠壓,怕是能給一些意志不堅定的人直接夾射瞭。
但即便隻是手指,也足以攪動風雲瞭。而且已經進入的手指,除非他自己主動,不然可沒有那麼容易將其擠出來。
再加上沒過多久,盧彩萱的身體也反應瞭過來,意識到手指頭的進入並沒有給她帶來傷害,反而有種奇異的飽脹感後,身體便逐漸放松瞭下來,也慢慢的不再排斥它的存在瞭。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瞭為什麼柳箐箐無論何時都會戴著那顆肛塞的原因瞭,自己隻是被這小小的手指頭插入,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她可是戴著那麼大的肛塞,那不知道比自己舒服多少倍瞭?
虧得自己之前還一直覺得柳箐箐之所以會戴著那玩意兒,純粹是因為孫尚洲要求戴著來滿足他的性癖的,她胳膊擰不過大腿後,被迫戴著取悅他但卻折磨著自己,結果沒想到原來後庭被插入也能這麼舒服,原來小醜才是她自己啊!
孫尚洲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或許也是怕弄疼她,並沒有繼續深入,隻用這一小截手指頭在她的菊穴口處亂動著,反正剛好能觸碰到她的腸道壁,菊穴這地方又比較特殊,大多數神經都在括約肌這裡,不用插入太深也能帶給她快感,有這樣的深度也就足夠瞭。
“嗯……嗯……哼……嗯……哈……啊……”
手指頭的不斷攪弄,帶給她無盡的異樣感,身體不再緊張後,甚至於都反過來開始迷戀上這種感覺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通暢感,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小穴被玩弄時所產生的快感,更加的舒服,也更加的強烈。
盧彩萱一臉的羞紅,輕聲呻吟著。不僅僅是因為菊穴被玩弄時所產生的快感,更是因為這是一個比之小穴還要隱私的部位,就連丈夫都不曾觸碰過的地方,仿若禁地一般,然而此刻卻被人肆無忌憚的侵犯著,關鍵是她還覺得挺舒服的,這如何不讓人羞澀?
適應瞭手指的存在之後,她也慢慢的平復瞭心緒,呻吟聲也能壓低一些瞭,畢竟邊上還有一個柳箐箐在熟睡著呢,她可不想吵醒她,被她發現自己的糗事。
偷偷看瞭一眼邊上熟睡的柳箐箐,倒也不是太擔憂她醒來,因為她臉上此刻還殘留著大量的精液呢,覆蓋住瞭她的眼睛,即使醒來也看不到什麼,除非她先擦拭掉眼睛上掛著的精液。
但即使如此,盧彩萱還是刻意的壓低瞭自己的呻吟聲,盡可能的不發聲或者少發聲,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將她吵醒,自己也得小心謹慎的對待。
低頭重新含住肉棒吞吐起來,這樣不僅能取悅孫尚洲,也能借此堵住自己的嘴,更加減少瞭許多的呻吟聲。
兩人就這樣互相慰藉著,她的後庭也越發的適應瞭孫尚洲的手指頭的侵犯,緊張感完全消失後,快感又更甚瞭幾分。
身體變得越發的燥熱,小穴深處流出的淫水也是越來越多,因為沒有清理的緣故,逐漸在她的私處懸掛出一條越發肎長的透明拉絲,頭重腳輕的,尾端越發的沉重後,終於是承受不住地心引力的牽引,不堪重負的滴落在床單上。
然後越滴越多,很快就在床單上形成瞭一個不規則的濕痕。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因為太過於菊穴太過於舒服,而達到瞭高潮。
而這整個期間,孫尚洲僅僅隻用瞭一根手指,就將她弄得欲罷不能,讓她體會到瞭後庭被開發的樂趣。
盧彩萱微微喘著粗氣,盡管已經高潮瞭,但她抓著肉棒根部的小手卻還是無意識的輕輕擼著,即使腦袋此刻變得一片空白,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一些該做的事一定要做。
休息瞭片刻,等到高潮逐漸過去後,她也慢慢恢復瞭神志,便又繼續舔起肉棒來。
隨著她的精心舔弄,整根肉棒都已經覆蓋上瞭一層她的口水,雖然孫尚洲剛剛才跟柳箐箐做過,而且也沒有清洗身體,但是她還是吃的津津有味,不管上面原本沾染的淫液有沒有幹涸?
似乎也是舔的有些入瞭神,她卻忘瞭自己最終的目的,可不是僅僅想要讓他射出來那麼簡單。
然而孫尚洲似乎也一點都不急,完全沒有打擾她,隻是依舊默默地玩弄起她的菊穴來,想要消磨掉她身體的敏感性,讓她的身體徹底能夠接受其他異物的存在。
手指頭偶爾的抽插,更是讓她的身體開始逐漸適應被侵犯的感覺,也是為瞭日後給她開苞菊穴做準備。
太過於專註的口交,讓盧彩萱絲毫沒有註意到肉棒開始輕微的膨脹跳動起來,就像是活過來瞭一樣。
而孫尚洲卻是已經知道自己快要射瞭,那一直在她的菊穴口周圍摳挖的手指頭,終於是第一次朝著裡邊深處探去。
“嗯……唔……”
盧彩萱悶哼瞭一聲,身體都仿佛被貫穿瞭一樣,令她渾身都跟著緊繃瞭起來。
食指的完全插入,差點讓她誤以為腸道都被塞滿瞭似的,跟小穴被肉棒插滿的感覺實在是太像瞭,讓她一個沒忍住,直接就被送上瞭高潮。
與此同時,孫尚洲的肉棒也開始瞭噴射,後腰一陣酸澀感襲來,令他再也把持不住,開始瞭射精,第一股精液噴射在盧彩萱的小嘴裡,然後肉棒就被他給抽瞭出來,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乃至後面的精液,就全都噴射在瞭她的俏臉上。
盧彩萱緊張的閉上瞭眼睛,下一刻粘稠的精液就噴濺到瞭她的眼皮上,一條又一條充滿瞭粘性的乳白色精液直接粘黏在她的臉頰上,隻有尾端稍微浮空懸掛著。
十幾道精液橫七豎八的粘黏在她臉上,讓她的呼吸都跟著一滯,一股濃烈的海腥味撲面而來。
孫尚洲仿佛刻意為之的似的,如同剛才射在柳箐箐臉上一樣,專門往她的上半張臉處射,就連發絲都沾染上瞭不少的精液。
等到他完全射完之後,盧彩萱這才慢慢閉上瞭嘴巴,將第一股也是最為濃厚的精液直接咽瞭下去,這才繼續抓著他的肉棒,閉著眼睛開始給他做起清理工作。
認認真真的幫他把肉棒全都舔幹凈,就連馬眼裡溢出來的前列腺液也沒有放過,甚至是主動用力吮吸著他的龜頭,企圖將裡面殘留的精液也給全都吸出來一樣,強大的吸力幾乎幾乎將尿道裡的殘留精液吸得一幹二凈。
直到這時,她才討好一般的抬起頭來,邀功一般的微微睜眼,隻是精液還掛在她的眼皮上,令她不敢睜得太大,防止被精液弄到眼睛。
“睡吧,明天早上再把精液洗掉!”
然而孫尚洲卻像是沒有註意到她的眼神似的,從床上翻身下來後,又輕輕地將她放在瞭床上,看似貼心的幫她蓋好被子,實則衣服內褲什麼的都沒有給她整理。
“啊?”盧彩萱一愣,聽到他的話,心中不免泛起瞭一絲苦楚。
倒不是她不願意讓精液留在自己的臉上一整晚的時間,而是她不想就這樣睡瞭。
明明剛剛他跟柳箐箐互相口交完之後,就開始做愛瞭,而且還做瞭那麼久,自己在一邊偷偷看瞭沒有半個小時也得有二十分鐘。
可是等到瞭自己的時候,卻隻是給他口交完,就沒有下文瞭?
“我……我想要……”
猶豫瞭許久,直到看到孫尚洲真的開始拿起衣服穿起來的時候,盧彩萱這才緊張不已的說出瞭這句藏在瞭她心裡好些天的話。
其實她早就想說瞭,自從上次在柳箐箐傢裡拒絕瞭他之後,後面她就無數次的後悔,尤其是之後每一次跟他的單獨相處,都再也沒有實質性的做過愛之後,她就更加的懊惱瞭,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拒絕他?
難道就隻是因為內心放不開的道德底線,為瞭守住對丈夫的貞潔?
可是貞潔不是早就丟瞭嗎?跟他第一次發生關系的那一刻就丟掉瞭不是嗎?後面還裝矜持又有什麼用?好像裝瞭之後丈夫就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蕩婦一樣?
可事實呢,丈夫知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從那一次拒絕瞭孫尚洲之後,換來的隻有無盡的身體空虛,而這,偏偏丈夫還沒有辦法滿足自己。
聽到她的話,孫尚洲正在穿褲子的動作微微一頓,但隨即就又繼續不停,一邊穿一邊說道:“等你什麼時候跟老師一樣的時候再說!”
“什麼一樣?”
“什麼都一樣!”
孫尚洲說完,已經穿好衣服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留下緊皺著眉頭,一直盯著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玄關後,再也看不到時,這才收回瞭目光,聽到輕微的開門和關門聲後,她又將目光落在瞭邊上跟自己一樣滿臉精液,正在沉睡中的柳箐箐身上。
不同的是柳箐箐臉上的精液已經慢慢變得渾濁,不再如自己這樣滿臉的乳白,而且有一些已經順著臉頰流到瞭她的耳際,弄臟瞭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
盧彩萱輕咬著嘴唇,無奈的躺回瞭床上,慢慢也閉上瞭眼睛,隻是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房間重新陷入瞭安靜,這一次,整個房間裡,就真的隻剩下瞭一盞昏黃的臺燈還亮著瞭。
時間一晃就已經來到瞭早上,隻是不知幾點,隻知道外面的天有些亮瞭,透過窗簾都能看到隱約的亮光。
盧彩萱也不知道有沒有睡,反正她要比柳箐箐起來的早,睜開眼時費瞭好大的一番功夫,昨晚臉上沒有清理的精液,此刻早已經幹涸瞭,就像結瞭一層痂一樣附著在她的臉上,眼睛都被糊住瞭,好在昨晚躺下後她就閉眼瞭,精液這才沒有順著眼縫滲透進去。
看瞭一眼側身背對著自己依舊熟睡著的柳箐箐,她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打擾,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後,躡手躡腳的去瞭一趟衛生間,簡單的洗漱瞭一番,把自己臉上殘留的精液徹底清理幹凈,順便上瞭個廁所,這才重新出來。
看到柳箐箐還沒醒,盧彩萱也沒有選擇叫醒她,仿佛睡不夠一樣,打瞭個哈欠後,又躺回床上去瞭。
不知過瞭多久,旁邊床上的柳箐箐也動瞭,起床後同樣先是看瞭一眼旁邊的盧彩萱,確定她不會突然起來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後,便也躡手躡腳的去瞭浴室,同樣趕忙清理掉昨天晚上的痕跡,因為頭發上也弄到瞭不少,導致她不得不順便洗瞭個澡。
從浴室裡出來後,她已經換上瞭昨天登山時穿的那套連衣裙,至於她的睡衣,一直就在外面,昨天在孫尚洲的安排下,她直接就是裸睡的,早上起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穿上瞭。
出來後她又看瞭一眼盧彩萱,發現她還睡著,就沒有叫醒她,直接拿上自己的包包出瞭門。
再回來時,身邊已經多瞭一個孫尚洲瞭,兩個人提著三份早餐回到瞭房間,直到這時,她才叫醒瞭還在熟睡中的盧彩萱,三人簡單的吃過瞭早餐後,就各自收拾東西,退房回去瞭。
一路上,盧彩萱都顯得心事重重的,時不時的會從後視鏡裡偷看一下坐在後排的孫尚洲,回想著他昨天晚上說的話。
回到她們所在的小鎮後,孫尚洲就先行離開瞭,沒有跟隨兩人去柳箐箐傢裡,這也讓盧彩萱意識到,今天他估計也不會來找自己瞭。
隻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盧彩萱更加刻意的去註意開車中的柳箐箐,回想著昨天孫尚洲說的“等自己跟她什麼都一樣時”的話,細細的留意著自己與她有什麼區別?
就是回到傢後,也一直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周一早上,跟丈夫吃過早飯後的她,回到瞭臥室裡換上一套黑色的西裝套服,準備去上班。
脫掉自己的睡衣,又穿上文胸後,正準備穿上絲襪的她,忽然看到自己身上的蕾絲內褲,似想到瞭什麼,穿絲襪的動作突然頓住,半晌後,她突然將穿瞭一半的黑絲重新脫掉,然後又把自己的內褲脫瞭下來,使得自己的下體再無片縷遮擋。
看著自己的恥部形成的倒三角,中間形成瞭一道微微的凹陷,一塊兩指長寬的陰毛像是箭頭一樣作為指路標識,其實還是挺好看的。
面色微微變得紅潤,她略微羞澀的將自己的內褲放到一邊,然後再度拿起自己的黑絲連褲襪套在瞭自己的腿上,一點點拉瞭起來,直到黑絲將她的美腿完全包裹,一路拉到瞭腰部。
因為這絲襪襠部沒有做過加厚處理,整條都是一體同色,使得其私處即使被黑絲包裹住,特征也同樣非常的明顯,稍不註意走光的話,那就有徹底暴露的嫌疑。
不過她卻沒有再做任何的措施,直接讓絲襪貼身包裹著她的下半身,然後就開始穿上正裝,一件極短的西裝套裙,也就隻到她的臀下十公分的長度,勉強包裹住瞭她的翹臀,卻也因為較為合身,使得她的臀部線條幾乎完全映襯到瞭裙子上。
好在這個社會女性的穿著越來越性感和暴露,比她更過分的都大有人在,她這種若隱若現的小case,基本上不會引起什麼人註意,除非碰到色中餓鬼,但她隻往返於傢裡和公司,兩點一線,一般來說不會那麼倒黴。
穿好正裝後,照著鏡子轉瞭轉身子,除瞭兩片臀瓣在裙子上有些明顯的痕跡之外,就沒有其他問題瞭。
至於看不到內褲的痕跡,這倒不是什麼大問題,本身她就有刻意隱藏內褲痕跡的想法,所以平日裡也基本上穿的那些緊窄的內褲,甚至於前天她去爬山,都還是穿的丁字褲呢,就為瞭不在褲子和裙子上映襯出內褲的痕跡。
確定沒有什麼不妥之後,她便將自己的睡衣和內褲一起疊好收起來,這才出門上班去。
下午的時候,孫尚洲的出現讓她既意外,又驚喜,就像是撿到寶瞭一樣讓她開心。
自己隻是簡單的更改瞭一下著裝,沒想到孫尚洲就像是有感似的,或者說是自己的運氣變好瞭,一下子就把孫尚洲給引來瞭。
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走來,盧彩萱的呼吸也隨著他的腳步越發急促,胸口不斷地輕微起伏著。
直到孫尚洲走到近前,她也緩緩從椅子上起身,兩個人相距不到一尺,幾乎都快要貼到一起瞭。
相顧無言,孫尚洲大手一攬,一把摟住瞭她那柔軟的腰肢,盧彩萱也是順勢貼瞭上去,雙手環抱住瞭他的脖頸,胸部緊貼著他的胸膛,一股柔軟的感覺傳來,仿佛陷入瞭棉花團中。
低頭吻下去的那一刻,盧彩萱也毫不吝嗇的獻出瞭自己的香吻,閉上眼睛與他熱情的擁吻在一起,兩具肉體仿佛都要相融一般。
“嗯……嗯……唔……嗯……”
兩條舌頭在她的口腔之中互相糾纏著,她也主動地配合著。
一雙大手順著她的腰肢一路下滑到她的翹臀,隔著裙子輕輕揉捏著。
盧彩萱呼吸變得微微粗重,但卻反而更加踮起瞭腳尖,讓他可以摸得更方便些。想來現在她已經完全不在乎被孫尚洲占便宜瞭,甚至反而很是喜歡這種感覺。
弄得她甚至有些動瞭情,雙手環抱著孫尚洲的腰肢變得越來越緊,幾乎快要把自己的身體都完全掛在他身上似的。
等到兩人唇分之際,她甚至還有些戀戀不舍,看著兩人分開後,舌尖殘留的涎絲,讓她不由得舔瞭舔自己的嘴唇,將其截斷後卷入口中。
“我這兩天一直在想,我跟箐箐之間有什麼不同?”
盧彩萱一邊微微喘著粗氣,一邊開口說道。還沒等他答復,她就又繼續說道:“現在我想我已經想明白瞭,最大的不同我想應該就是她對你十分的言聽計從,你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做!”
“你從哪看出來老師對我言聽計從的?”孫尚洲倒是沒有多驚訝,想瞭兩天就想出來這麼一個答案,顯然對他來說是不太滿意的。
“首先她一直喜歡不穿內褲,無論是在傢裡還是外面,都顯得十分大膽,但據我瞭解,她並不是一個十分外向開放的人,所以這應該是你的主意吧?”
她說完,孫尚洲就點瞭點頭,並沒有否認這個觀點。
“其次就是她一直戴在下面的那個東西,我想也是你的傑作!”
孫尚洲依舊點瞭點頭,見狀,她又接著說道:“再有就是當時我去她傢裡做客,但是她卻丟下客人不陪,跑去房間裡跟你做……那些事兒,還有前天晚上她雖然一直很緊張,但是對於你的要求也是一點反抗的情緒都沒有,哪怕最後你要求她帶著一臉的精液睡覺,她也沒有拒絕。”
“嗯……”孫尚洲還是點頭:“還有嗎?”
見盧彩萱分析的頭頭是道,孫尚洲仔細回想瞭一下,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兒,之前還沒怎麼接觸到她的時候,確實有那麼幾次老師因為自己的命令而不得不丟下來傢裡做客的客人,從而躲在臥室裡跟自己做愛的事。
“還有……還有……”
盧彩萱見他雖然一直點頭承認瞭自己的推論,但是面上表情卻始終沒有變化,頓時知曉他的心思好像並不在這上面,猶豫瞭一下後,她忽然紅著臉咬著嘴唇,露出瞭一副糾結的神色,但還是緩緩的抓住瞭自己的裙角,一點點地往上拉扯。
孫尚洲也是好奇,不知道她突然間想幹什麼?難道想反過來主動?
不過當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間的時候,他就明白盧彩萱這舉動的用意是什麼瞭,裙子底下,除瞭一條黑絲連褲襪之外,再無一物,沒有內褲的痕跡,赤裸的下體完全呈現在兩人的面前,比之絲襪的顏色還要深邃的一小簇陰毛就那樣矗立在她的恥部上,如同指路明燈一樣,直指著她雙腿中間的那一道凹陷。
孫尚洲的臉上終於是有瞭一絲動容之色,在看到瞭她滿臉的緊張之後,就由原來的稍稍震驚變成瞭一臉的玩味,嘴角一挑,慢慢在她的面前蹲瞭下來。
盧彩萱更是緊張的夾緊瞭雙腿,下意識的想要將自己的私處隱藏起來。
本來在男人面前主動掀起裙子,這件事情對她來說就已經十分羞澀瞭,現在還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盯著私處看個不停,好像自己主動邀請他來欣賞自己的下體的一樣,就更是讓她覺得羞恥瞭。
“做的不錯!”
孫尚洲適時的給瞭她鼓勵,終於是讓她微微有些顫抖的雙腿停止瞭抖動,如若不然,他還真怕她因為雙腿無力支撐不住而倒下去。
盧彩萱雖然依舊緊張,但是卻在受到他的鼓勵之後,稍稍平復瞭一下心緒,之後反而是更加大膽的微微分開夾緊的雙腿,讓他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私處的所有細節。
“我以後也會好好聽你的話的,現在跟箐箐唯一的區別,就剩下她下面戴著的那顆東西瞭!”
就像是宣告自己的忠誠一樣,她紅著臉低頭看著孫尚洲堅定的說道。
這是她用瞭兩天的時間,才下定決心的事情,當她開始嘗試學著柳箐箐不穿內褲出門的時候,心就已經屬於孫尚洲的瞭,跟丈夫可以說是貌合神離瞭。
“嗯……挺好的!”
“等我看一下周圍有沒有什麼情趣用品店,或者在網上買一個……”
盧彩萱話說到一半,就被孫尚洲給打斷瞭:“不用,肛塞我有。隻不過現在沒帶在身上,不過倒是有一個類似的。”
說著,他的手摸向瞭自己的褲子口袋,從裡面拿出瞭一樣被他揉成瞭一團的東西,等他攤開手掌後,盧彩萱這才看到那是一串由一顆顆比玻璃球大上一圈的矽膠透明圓球組成的長串,粗略目測瞭一下,大概有九到十顆那麼多,前面幾顆差不多大小,隻是越到後面就越大,到最後兩顆圓球的時候,已經相比於第一顆的直徑大瞭將近一倍瞭。
每一顆中間則是由一段較細的矽膠長條連接而成,大概有一公分左右,就是為瞭區分開它們之間的距離和形狀,尾端則是一個圓形拉環,顯然是一串矽膠拉珠。
在他攤開手掌後,這串拉珠也彈瞭開來,慢慢變直,顯然彈性和柔韌性也是極好的。
看到這串拉珠伸展開來的長度後,盧彩萱也是暗自咽瞭口唾沫,要知道孫尚洲剛剛說的這可是類似於肛塞的東西,也就是說這東西是要插到菊穴裡面的,這麼長的一根東西,插到菊穴裡,會是什麼體驗?
好在這長度比起孫尚洲的肉棒來還要差上一些,而且粗度也遠遠不如,也算是一個好消息瞭。
“啊……”
孫尚洲卻是沒有給她思考多久的時間,抬手一把抓住瞭她的絲襪襠部,隻聽得“撕拉”一聲脆響,她雙腿間的位置赫然就出現瞭一個手掌大小的破洞,將她的私處徹底暴露瞭出來,小穴上濕漉漉的兩片陰唇也變得越發明顯。
盧彩萱隻來得及驚呼一聲,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又看到他拿著那串拉珠湊到瞭她的小穴口處,輕輕的來回摩擦著。
將她小穴裡流出來的淫水當做潤滑液,讓其沾滿整串拉珠後,讓她轉身趴在瞭辦公桌上,屁股高高翹瞭起來。
自己則是拿著拉珠來到瞭她身後,又用手指在她的小穴裡攪弄瞭一會兒,沾瞭點淫水後,將其塗抹在瞭她那滿是褶子的菊穴口外後,這才將拉珠對準瞭她的菊穴。
感受到那不同於手指的微微冰涼的觸感,盧彩萱很是緊張地縮瞭縮肛,顯然對於這件事情很不適應。
但是因為不想違抗孫尚洲的話,她也沒有選擇躲閃,隻是渾身都緊繃瞭起來,以示她此刻緊張的心情,畢竟後庭沒什麼被玩的經驗。
“放松點!”孫尚洲隻是簡單的提瞭這麼一嘴,她就嘗試性的照辦瞭。
然後下體才剛剛放松下來,他就已經拿著那串拉珠前端往前壓去瞭,有瞭淫水作為潤滑液,第一顆拉珠很是輕易的就擠開瞭同樣抹著淫水的菊穴口,在盧彩萱一聲悶哼聲中,第一段已經完全沒入她的後庭,中間那段細長的連接管剛好卡住瞭她的括約肌,令其沒有辦法完全閉合上。
“嗯哼……”
好在之前有過被他用手指玩弄的經歷,此刻倒是並不覺得疼痛,反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那種奇特的飽腹感又一次出現,她能感受到僅僅隻是進入瞭其中一小段而已,但是卻已經能夠帶給她足夠強烈的快感瞭。
不過除瞭足夠強烈的快感和刺激之外,也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對未知的恐懼感存在。
好在她知道孫尚洲雖然有些小壞,但是不會害她,這才沒有讓這恐懼感蔓延開來,依舊是快感占據瞭大腦。
見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後,孫尚洲又嘗試性的將第二顆拉珠也推進瞭她的菊穴裡,這一次比剛才第一顆還要簡單省力,不過也正常,畢竟第一顆可是需要強行撐開她緊閉的菊穴口的,雖然第一顆拉珠最小,但是反而是最不容易的。
“啊……啊……嗯……慢點……嗯……好脹……”
在將她的括約肌撐開之後,後面的就簡單瞭許多,隨著她一連串的輕微呻吟,孫尚洲沒用多大的功夫,將前面五顆拉珠全都壓進瞭她的菊穴裡。
隨著第六顆拉珠開始,就有些費勁瞭,畢竟相比於頭一顆拉珠來說,其體型已經擴大瞭將近一半,但也還是被他強行壓瞭進去。
不過也是到這顆之後他就停瞭下來,可能也是感受到瞭後面的拉珠越來越費力瞭,便主動停下貼心的開口問道:“疼嗎?”
“不疼……”盧彩萱紅著臉,輕輕搖瞭搖頭,又道:“就是感覺好奇怪……好脹……好想上廁所……”
感受著拉珠在體內所產生的飽脹感,身體仿佛出現瞭一種奇怪的想要排泄的欲望,內心止不住的想要將其排出體外。
“錯覺而已,不要抗拒它的存在,把它當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孫尚洲說著,便又再度將第七顆拉珠也強行按到瞭她的體內。
“嗯啊……”
叩叩叩……
而也就在這時,還沒等她細細感受這第七顆拉珠所帶來的身體感官變化呢,外面忽然響起瞭一陣敲門聲,頓時把兩人都嚇瞭一跳。
“盧會計,你在裡面嗎?”
一個微弱的男人聲音從外面傳來,聲音小不是說他說話的聲音小,而是這門的隔音效果不錯,外面在喊人裡面也隻能聽到非常小的聲音。
“快……快……快拿出來……”盧彩萱緊張的話都不會說瞭,連忙讓孫尚洲把那串拉珠從自己體內取出。
然而他雖然一開始也被嚇瞭一跳,但很快就冷靜瞭下來,不僅沒有聽從盧彩萱的提議,反而是一臉壞笑的起身,拉著她的手一路來到瞭辦公室門前。
盧彩萱一臉的緊張,加上菊穴裡還存留著一長串拉珠,讓她的行動有些不便,顯然還有些不適應,走路都變得磕磕絆絆的,好幾次都差點摔倒,要不是被他強行拉著的話,估計就算是不摔倒也要崴幾下腳。
“開門!”
兩個人來到門邊後,孫尚洲示意她開門跟外面的人交流,自己則是又一次在她的身後蹲瞭下來。
“不行……會被發現的……”
盧彩萱緊張的都快要哭出來瞭,自己現在這副模樣,要是被人看到的話,她還怎麼在公司裡待著?以後還怎麼做人?
邊小聲說著,邊想著把自己的裙子拉下來遮擋住下體,哪怕拉珠還沒取出來,遮擋住也總比讓它露在外面的好。
隻是在對上孫尚洲那略微不滿的目光後,她頓時就猶豫瞭,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剛剛才說過的話。
幾分鐘前才說過以後要好好聽他的話,結果現在卻因為可能會暴露而打算毀諾!雖然事出有因屬於情有可原,但是也確實太出爾反爾瞭。
如果連這情況都接受不瞭,還談什麼聽話?
柳箐箐前天晚上不也會擔心在自己面前暴露嗎?可她還不是就在自己身邊,被孫尚洲狠狠地操瞭一遍?
雖然自己那天也幫他口瞭一次,但是基本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而且也是在柳箐箐累到熟睡瞭之後才發生的事情,擔憂自然少瞭許多。
相比於柳箐箐來說,自己確實有些窩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