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往往如此。她們會理性地面對現實生活,以身份地位選擇配偶。卻偏偏又喜歡將情感寄托於浪漫的性情中人。少有身心合一者。讓人說不清,這到底是知識的悲哀,還是掌握瞭知識的女人不幸。
翌日清晨,美涵還是走瞭。就如她來時一樣,以公對公,由隊上安排驢把式送她上路的。
她常感嘆,自己與這恬靜的山村無緣。可如今緣分已生,卻反而叫她走得更為失落掛懷。未等葉曉華和小雨送至村口,就被她趕瞭回來。
曉華本來有心留她多住些日子,但一想到,這是她與小雨約定在先,自己又不明所以,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瞭,畢竟她們才是自傢姐妹。怎麼安排,自然有她們自己的道理。
眼下是山村一年之中,最為忙碌的時節。接連數日,大傢都各自忙碌。就連玉蓮也天天戴著破草帽,在田間地頭穿梭。將傢裡的一日三餐,全都放手交給瞭小雨操持。
曉華自也是早出晚歸,忙著替俏嬸打著下手,做著村幹部的工作。半個月下來,村民的有些大事小事,也開始漸漸找他商量拿主意瞭。
曉華本來做事就用心,加之人又和善謙遜,俏嬸也有意在背後扶持。雖說沒有村幹部的名頭,卻儼然在這小山村裡,也有瞭幾分內當傢的實則瞭。
眼看農忙已入尾聲,地裡的大活都已忙完,隻剩下些翻倉曬谷之類的雜事,便用不著每天急著趕早上工瞭。
晚飯後,曉華想著自己已經多日未出去散步,隨手拿瞭塊毛巾,便朝河邊走去。這些日子來,每天在傢沖涼,都得盡量背著小雨,感覺很是不便。不如直接去蘆葦潭裡洗個痛快。
可剛走進蘆葦小徑,便覺得有人在身後跟著自己。回頭一看,差點笑出聲來。原來是玉蓮,穿著條藍佈大褂罩著大半身體,像企鵝似的在後面小步慢跑地追趕自己。
曉華等她上來,笑問道:“嬸,你在後面追得那麼氣急,怎麼也不喊一嗓子?”
“喊啥呀!還怕別人聽不見啊!”玉蓮沒好氣地橫他一眼道。
“那你背著人,這麼急匆匆地追我,是不是嗯!想做點見不得人的壞事呀?”曉華揉搓著自己的雙手,眉毛一挑,做出一副猥瑣不堪的模樣,嘿嘿問道。
“想做你個頭!”玉蓮渾身一顫,舉手便打,道:“咦!跟誰學得那麼惡心!”
怕曉華說她來幹壞事,她連忙又此地無銀地解釋道:“我是來問你,怎麼放下筷子就不見人瞭?出來散步也不叫上小雨?”
曉華與她頑皮慣瞭,也不回答她後面的問話。而是拉過她,一臉壞笑地說道:“你上面嘴上說瞭不算,等我檢查瞭下面的小嘴,就知道到底想還是不想瞭。”
玉蓮明知他淫蕩的笑聲一起,自己便難以幸免。卻依然不好意思地夾著雙腿掙紮道:“你個小壞蛋!還不快放手!明明不是那麼回事的,可讓你這麼一檢查,就檢出事情瞭。”
曉華正色道:“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怎麼可能明明是黑的,一檢查就會變成白的呢?簡直是無稽之談”
“哈哈哈”
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