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拉著他,附在耳朵邊輕聲嘲笑道:“你急個啥呀?莫非是見瞭玲花風騷,也想上去玩一出雙龍入海啊?”
知識分子的法律意識,自然是要比常人強上許多。曉華急道:“你沒看到二柱在霸王開弓硬上啊?這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犯你個鬼法!你動不動就脫我褲子、三天兩頭地要給我檢查身體,那回不是和今天一樣硬上?你怎麼就不犯法?輪到別人瞭就犯法瞭?二柱隻是沒像你那麼會哄人唄,說什麼是給我打退燒針,為的是預防發騷,就是針筒粗點。我呸!流氓醫生!”玉蓮說著自己先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來,趕緊用手掩嘴。
在這緊要關頭,曉華那有心思和她玩笑。他一邊掙脫一邊說道:“哎!那不一樣!跟你說不清楚,我得先攔住二柱,不然就來不及瞭,一會兒再跟你解釋。”他是真怕二柱為瞭這一時快活而把自己折進去坐牢。
玉蓮又趕緊將他按住,道:“小祖宗Y的!都是假的!你就老老實實等在這裡看戲吧,還真以為就你知道啊?。”見他真急眼瞭,玉蓮隻好道出實情。
“假的?不像啊?你怎麼知道是假的?”葉曉華一連串追問。
“我當然知道,信不信由你,不過馬上自有分曉。”
見玉蓮說得把握十足,曉華也猶豫瞭起來。冷靜一想,也對!暫且先看個眉目出來,不然真如玉蓮說得,玲花是假拒真納,自己這一出去,那就尷尬萬分瞭。
曉華將信將疑地向外看去。見玲花的褲子已經被二柱退至膝蓋下瞭,兩條腿卻依然在蹬著草地扭身掙紮。嘴唇被二柱用嘴緊封,發不出半點聲音。那白花花的股腿,卻在那裡晃得叫人眼暈。
曉華心中感慨,要說陳傢嶴這一方水土,還真是滋養女人。端端將這山裡的婦人,一個個全都滋潤得白嫩嫩、圓鼓鼓的。是個男人,見瞭都會生出犯罪的欲望。
玉蓮這時又用手頂瞭頂他,輕聲說道:“你信不信,一會兒等褲子脫瞭,玲花就會找準機會朝蘆葦叢裡跑去。”
曉華疑惑地看瞭一眼玉蓮,心說,你真當自己是玉半仙哪?我就不信你連這都算得出來。
那知待再轉頭看去,果然見玲花突然用力,一把將二柱推開,一手抓起地上的衣褲,光著個大屁股,偏偏迎面就朝他倆藏身的地方鉆瞭過來。
兩人一見,驚得五佛升天。這如何瞭得,恨不得身旁生出個地洞,好讓自己鉆進藏身。慌忙之中,隻好急伏下身子,嚇得連大氣都不敢輕喘。
好在蘆葦甚密,地上又有長草遮掩。玲花他們也無暇他顧、心不在此,就在兩人眼皮底下匆匆經過,未曾朝他們藏身之處看上一眼。
草叢中的兩人,心都跳到嗓子眼上瞭,直等那一對野公母過去瞭好一陣子,才六神歸位。慢慢抬起頭來互相對望一眼,見對方眼神裡盡是興奮、刺激、恐懼之色,不禁都仰身捂嘴大笑。
經此番驗證,曉華對玉蓮佩服得五體投地,當然再不會懷疑她的判斷。不禁好奇問道:“嬸,你咋知道,她要往蘆葦叢裡跑呢?”
“嚇死我瞭。”玉蓮驚魂稍定,便又得意瞭起來,道:“我當然知道,就因為嬸也是女人吶!”
“不懂!難道是女人,這時刻都會去鉆蘆葦叢啊?”曉華聽瞭反倒覺得更加迷茫。
玉蓮撲哧一笑,抬手一指他的腦袋道:“你個俊書生,傻不傻呀!不過不懂也有不懂的好。你本來就不用懂得那麼多。”
玉蓮當然不好意思告訴曉華,但凡成熟的風騷女人,其實大多都不怕被奸,有的寂寞時還就怕沒人來奸。甚至會主動引誘別人來奸。可真當男人上鉤時,她們往往又會做出一副飽受欺凌的被動模樣。
說到底她們真正害怕的不是被奸,而是擔心不能就此掩人耳目——
女人心哪、真是海底針。各位大大,有沒有這般被引君入甕的風流經歷呢?呵呵!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如果說女人如酒,那就讓我長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