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眼見自己一心護佑的兩個妖孽,一個對自己上下其手,一個幸災得不亦樂乎。他們兩人的一場賭賽,結果輸瞭的卻是自己,這跟誰說理去呀。
可真要當面兌現賭註,卻是無論如何抹不開顏面。明知抵抗無望,卻依然趁著這當口,將防禦陣地緊緊收縮,蒙頭蓋腦地把被褥的四角都壓在瞭自己的身下。
且不管能不能防住小瘋子淫蕩之手,至少對自己也是心理安慰。表示自己已經做瞭最大的抗爭,哪怕最終難逃淫掌,以後在小雨跟前,也好給自己留個辯解的口實。
越想越是無辜,口中對小雨怨道:“賭來賭去,結果把你嬸賣瞭,你個鬼丫頭也不是什麼好鳥,也不怕報應哪天落在自己身上。”說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地笑瞭起來。
人就是這樣,一旦等到拋開瞭顏面,自然就再無顧及瞭。
對付玉蓮,葉曉華自是駕輕就熟。他這時倒也並不急於去掀開被褥,而是從旁邊掏開一個口子,再慢慢將手先伸瞭進去,左撫右探如遊蛇一般從下而上,靈巧地將衣褲上的扣子都一一解開,先徹底解除她最核心的防禦裝備。
接著,從那一對讓俏嬸嫉妒不已的大胸脯開始自上而下。兩個手指,宛如在細膩的面團散步一樣向下遊走,步步向那銷魂之處慢慢逼近。
失去瞭防禦,自然也就失去瞭抵抗,玉蓮半推半就在被窩裡已是門戶大開,卻仍然礙於臉面,不肯將被褥輕易掀開。
曉華,此刻突然想起格瓦拉說過的那句名言:當你知道瞭面子是最不重要的東西時,你便真的長大瞭。
心說大師就是大師,老格所言果然不虛。眼下自己放下瞭面子,明顯感覺自己真的長大瞭,不光長得很大,而且還長很長、很硬。
想到這裡,心底一樂,要是格瓦拉知道自己將他的名言用在當下,隻怕非將他從地下氣活瞭不可。
一番自娛自樂,曉華又是順藤摸瓜,又是白龍探海,隔著被窩如瞎子摸骨一般,探究得既敬業又細仔,寸寸肌膚都不肯馬虎。行到細微之處,還忍不住閉著眼睛悠然贊道:“妙哉、妙地!不愧是水中之蓮,含苞怒放於春水間”
小雨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在被窩裡笑罵“流氓!”
話音未落,隻見身旁的被褥突然如河蚌一樣迅速打開,一眨眼,便將他包裹進瞭被窩之中。
被窩裡的玉蓮,早已經被他那隻在要命地界亂鉆的淫淫之手、給撩撥得忍無可忍瞭。
此刻又見他開始瘋言瘋語,怕一旁的小雨聽著笑話。心說如若再不將這其納入自己麾下,指不定這小瘋子還會講出什麼出格的瘋話來呢。
曉華一被裹進被窩,便被玉蓮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剛想開口抗議,隻感覺自己脖子一緊,嘴巴便被一團細膩的軟物給堵得嚴嚴實實,呼吸嚴重不暢。
隨即耳邊就響起瞭玉蓮的輕喘,道:“小壞蛋!你老老實實地在裡面呆著,嬸就由著你胡鬧。你要是硬將嬸弄到外面丟人,嬸還不如就這樣先把你給悶死,你答應瞭嬸就松開,呵呵。”
曉華根本說不出話,連忙一個勁地點頭。
等玉蓮松開,他才喘著粗氣,道:“嬸,你這兩個寶貝,原來是殺人利器啊。”
玉蓮嘿嘿一笑,伸手在他屁股上輕輕一拍,道:“小聲點,別叫鬼丫頭聽瞭去。”說著便急著去解開曉華褲子,一把將他那玉如意捏在瞭手裡把玩瞭起來。
嘴上卻依然不憤地問道:“說!幹嘛和丫頭合起夥來欺負你嬸?”
曉華心說,明明是你先和丫頭合起夥來對付我,怎麼現在又把話反過來說?不過此刻自己的把柄捏在她手,自然不敢隨便頂嘴。
他熟識玉蓮床上品性,當即伸手摟著她的豐臀分分合合地一番揉捏,道:“讓嬸這寶貝給勾的唄。”
玉蓮聽瞭撲哧一笑,道:“少給我油腔滑調,你不跟嬸一條心,嬸的氣性消不瞭,你說咋辦吧?”
曉華故意將手在下面甩瞭甩,道:“咦,你看這裡的水都漏得不得瞭,要不還是先把底下漏水的地方給堵瞭,再消氣成不,不然水漏完瞭,炕也泡在水裡瞭。”
玉蓮被他給逗得咯咯直笑,又怕邊被窩外的人聽見,連忙一口,先將曉華的油嘴滑舌給堵瞭個青絲嚴縫——
(梅花10:黃海波:認真敬業,演戲用力太猛,以前的角色,都讓他整得有點過,近來好瞭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