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再次拿起熱毛巾,在葉曉華胯間慢慢擦拭。眼睛卻是悄悄觀察著、那小光頭的細微反應。自己雖與這玩意算是初次見面,卻又仿佛似曾相識、熟悉無比。一時也搞不清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奇怪感覺是從何而來。
心想多半是造物弄人,在這怪傢夥上設置瞭魔法。要不然女人見瞭怎麼都跟著瞭魔似地心底發慌呢?
她擦著擦著,見方才還垂頭喪氣的小光頭,好似又有瞭些許神氣,小腦袋漸漸光亮瞭起來,慢慢又變得昂首挺胸瞭。這讓好奇的她玩心頓起。
抬頭瞟瞭曉華一眼,見他一動不動地靠在身後的被褥上,似乎是在閉目養神。便背著身,悄悄伸出兩根手指,如頑皮的小孩一般,輕輕地在這奇怪的傢夥上捏瞭捏,又連忙將手拿開。
再偷眼去看曉華,卻見他絲毫沒有異常反應。便偷偷一笑,又伸出手去,再捏時卻感覺這小光頭又大瞭不少。便又抬手作勢要打,口中悄悄念道:“壞傢夥又動色心,看我不打到你低頭。”
她當然不會真去要打,無非是覺得這小玩意有趣,自娛自樂一番。要不然曉華一叫,驚動瞭玉蓮,那到時受虐待的就必是自己無疑瞭。
女人與此物天生有緣,小雨自然也不會例外。此刻見曉華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加之她心中本來就未與曉華見外。這一玩起來,便有些收不住瞭。她慢慢放開瞭手腳,膽子與動作都越玩越大。
可不想這一來二去,越擺弄越覺著有趣,竟然有些愛不釋手,幾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下。可一下過後卻又想再玩一下。一時間玩得忘乎所以、不亦樂乎。
曉華哪裡又真能睡著,隻是閉著眼睛假寐以避免尷尬。他本以為,自己忍上一忍,也就待她三兩下收拾瞭,便可消停。那知她竟然耐心地在底下搞起瞭科研。
此刻,虛起眼睛一看,見小雨拿著自己的小夥伴當寵物一般,玩大瞭、又輕輕打小瞭,再玩大瞭,反反復復,沒完沒瞭。
心說什麼情況?剛才還罵別人流氓,怎麼一眨眼,自己就流氓上瞭?看這架勢莫非是和我的小夥伴交上朋友瞭?你當這是橡皮筋啊?你倒是扳來扳去玩起癮瞭,再由著你玩我就出事情瞭。
曉華實在是忍無可忍瞭,突然開口說道:“我說這位大姐,可不可以打擾一下,咱可不可以換個節目啊?”
小雨正全神貫註地在研究彈性科學,被曉華突然一問,就如小偷的手,插在別人口袋裡被人發現,驚得連忙縮手。
臉上羞愧之色一閃即過,反倒先發制人地斥責道:“好啊!你這臭流氓!我好心好意幫你清洗,你還假裝睡著瞭,來故意嚇你姐姐,想造反啊?”
面對她正義凜然的申斥,曉華果然被唬得一頭霧水,心說怎麼回事?怎麼又是我錯瞭?
小雨見他傻乎乎地看著自己,隨即又掩嘴笑道:“你再不老實,小心我將你這小怪物也打成骨折。”說完嘿嘿一笑,也不等曉華說話,便起身拿著水盆出瞭房門。
曉華低頭一看,心說好嘛!自己的下面涼絲絲的,又被這半生不熟的姐姐給涼在瞭外面。
也不管褲子掛在腿上,幹脆倒頭睡下,再用兩隻笨拙熊掌,去夾過被褥蓋在自己身上。
他這邊剛剛睡下,見小雨又轉身進瞭房間,隨手關好房門,一伸手又關瞭電燈,在炕邊一陣悉悉索索。
接著曉華便覺著身上的被褥一動,被窩裡便多瞭一人,與自己並頭躺下。心中正納悶,怎麼小雨姐鉆到我被窩來瞭?
這時就聽小雨耳邊輕聲說道:“怎麼不等姐姐就自己睡啦?”
“又把我涼在外面,讓我等你、接著再來打我啊?”
小雨嘻嘻笑道:“怕瞭?怕瞭就老實點,誰叫你先輕薄我來著。”
“我輕薄你?我手腳全綁著紗佈,怎麼輕薄?你說反瞭吧?”
小雨突然將手伸向曉華的胯間,一把抓住他的如意,如逮到瞭他的把柄一般,得意道:“還說沒有?那你這玩意翹那麼高幹嘛?你手腳雖不能動,但是你心裡動瞭。把你這個涼在外面,就是為瞭檢查你有沒有起壞心眼。”
見她說得振振有詞,曉華隻得無奈解釋道:“姐,不是你想的這樣的,這男人的正常反應。”
小雨逮著他的把柄不放,道:“證據就抓在手裡,你居然還敢狡辯。”
今天算是秀才遇到瞭兵,葉曉華大有欲哭無淚之感。知道與她講理沒有結果,便幹脆以嘲諷的口氣問道:“莫非你今天準備,一直抓住我的證據不放?”
小雨聽瞭,手上反而越抓越緊,哧哧笑道:“那是!我怕放瞭之後,你就銷毀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