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這樣……可以瞭嗎?」
「嗯,還挺幹凈。看來類似的事情你應該也做瞭不少吧?」
我問道。林倩在幫我舔幹凈下半身之後還幫我做瞭一次清理口交,那動作熟練得不像是很少做的樣子。
話雖如此,我肉體上得到瞭一些滿足,但是總感覺精神上缺瞭些什麼……
是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這時忽然想起瞭寧芷雪。
如果是她,用那青澀嬌嫩的舌頭,技巧生疏地幫我舔著下身,卑微地跪著,乞求著我的話……
我的二弟跳瞭一下。
原來如此。
這種事情讓一個蕩婦來做就沒有什麼意思瞭,果然還是要那種剛剛被破去鮮嫩處女膜的清純少女在我的胯下露出掙紮與絕望悲哀的表情才是最棒的。
唉,果然還是從零開始的調教更加好玩一些。
我搖瞭搖頭,就看向一直旁觀,此時卻也已經自慰到瞭高潮的雨兒。
「雨兒,接下來拿她怎麼辦?」
「哈啊啊……哥哥,雨兒覺得舒服多瞭。接下來的事情就讓雨兒來做吧。」
「別弄死瞭哦?」
「嘻嘻,不會的啦,哥哥。」
之後,雨兒從袖口裡取出道具,在林倩損傷的乳頭上打上瞭乳釘,這樣一來她的乳頭就不可逆轉地變形瞭。而在此期間,我幫雨兒把林倩的身體按住,聽著她的慘嚎。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兩個就留下瞭第三次昏過去的林倩離開瞭她的住所。
接下來,隻要我去報案,抖出雨兒口中黑道那幫人的老巢,幫雨兒的復仇就基本完成瞭。至於雨兒的「父親」,恐怕是很難找到,但如果我遇上瞭,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踢爛那個人渣的睪丸。
雖然我也自認為是一個人渣,但是把親生女兒的處女奪走然後賣掉的渣滓,程度與性質兩者都惡心到瞭一種令人反胃的地步,我實在是對後者望塵莫及。
……和雨兒兩人一起乘坐的士,我到更高一級的派出所去提供瞭證詞,同時將脫身的說辭一並述予警官之後,他們中有敏銳的傢夥第一時間就從我的話語中意識到瞭之前刑偵糾察時忽略的盲點。那個人把這件事情報告瞭上級,並且回復我會盡快成立專案組。
不過,事情這麼順利,還是得多虧瞭雨兒提供的內部信息。而為瞭保護她不遭受黑道勢力的報復,報案完全是以我的名義來進行的。畢竟,下級的派出所會和黑道勢力勾結得這麼明目張膽,上級一定有個別位高權重的關系者在其中周旋,報案者的身份信息想必很快就會被那些人知道。
說不定,有一條灰色的利益鏈條,牽動著這座城市中隱藏的黑幕。
至於我該做的,也都已經做瞭,往後隻能觀望警方該怎麼行動瞭。
——如此想著,我踏上瞭歸途。
然而。
「雨兒,你跟著我幹什麼?」
「如果那些人真的被繩之以法,雨兒就沒有住的地方瞭……因為雨兒的住所是他們提供的。」
「哦?」
我想瞭想,隨後問:
「那雨兒你要不要來我傢住一陣子?反正我的父母常年在海外,如果回傢的話也會事先和我通知。」
「誒誒、真的嗎?」
雨兒擺著萌袖,看起來很驚訝的樣子,但我知道這蘿莉其實就是等著我的這句話。
「雨兒,我們都是一起入室施暴的共犯瞭,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可是如果法律要判決的話,肯定是已經成年的哥哥會受到的懲罰更加重呀~畢竟雨兒才未成年嘛。」
「嚯,你可真是個壞蘿莉。」
「嘻嘻……」
雨兒抱著我的手臂,腦袋側靠於其上,和我一起走著。她看起來很開心很輕松,有一種掙脫瞭沉重枷鎖而重獲新生的感覺。
乘坐地鐵,回到傢宅。
我打開自傢的門,邁入玄關。
「哥哥,傢裡的客廳好大~」
雨兒同樣跨過門檻,脫鞋的同時望著我傢裡的景象,張開小嘴感嘆。
「嘛,畢竟是樓中樓。不過,雖然大,但是你不覺得顯得很空曠,很冷清麼?」
我站在她的旁邊問道,總覺得自己的心中有種復雜莫名的情緒。
我傢裡沒有什麼像樣的擺設——沒來過這間房子幾次的父母也對內部的整體構架不算熟悉,因此在傢具方面,除瞭基本的沙發茶幾還有餐桌椅子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是我購置的,而我又沒有什麼裝飾的品味亦或是欲望,於是房子也就成瞭這樣的狀況。
「誒~~」
雨兒歪著小腦袋,若有所思。
我的傢裡總共有四個臥室,一樓和二樓分別有兩個,與此配套,也有兩間獨立衛浴。把上下兩層的面積一同算上,總共是一百六十多平米左右。
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或許比較羨慕這樣的「傢」,但對於獨居的我一個人來說,這樣的房子不但給人感覺空蕩蕩的,而且打掃衛生時的壓力也很大,真的不能說得上是住得舒服。
不過……
我看向瞭雨兒。
她還在觀察著傢裡的客廳。
我的唇角,不知怎麼的,就忽然刮起瞭微小弧度。
「先不要愣著瞭,雨兒,我幫你清理出一個房間吧,這裡除瞭我自己住的房間以外還有三個獨立的臥室,你挑一個自己喜歡的當做自己的用吧。」
「欸~真的可以麼?」
雨兒輕甩著兩隻萌袖,眨著可愛的眼睛,抬頭問道。
我看著她水嫩透紅的小臉蛋,心裡惡趣味升起。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用你的身體來支付房租哦?」我邪惡地笑著說道。
「嘻嘻,歐尼醬真壞。不過,雨兒喜歡這樣的歐尼醬~就讓貪戀歐尼醬的雨兒,成為歐尼醬的東西吧。」
雨兒臉色發紅,眼裡春色蕩漾,用柔嫩的一雙小手把我拉到客廳的沙發後,就褪去瞭自己的JK裙。
我躺坐至沙發上,看著雨兒一件一件地褪去自己的衣物,直到將要褪去絲襪的時候,我叫停瞭她。
「穿著做吧。」
雨兒順從地照做瞭。
之後,她坐到瞭我的大腿上,正對著我,含情深切地凝望著我的雙眼,柔聲說道:「歐尼醬,雨兒、好像把援交的時候吃的避孕藥,給忘在酒店裡瞭呢。」
聽著她說的話,我在她的眼底深處,看到瞭應屬於一名少女的,青春時期內心最摯然的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