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過來，股東排好隊。」我笑瞇瞇地說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都猶疑不動。
「聽他的。」
秦焱從嘴裡艱難地擠出這句話。
聽到秦焱這麼說，他們再不敢怠慢，紛紛按照我的要求來排隊簽定股權轉讓合同。
我很有耐心地重復簽名和蓋手印的動作，當所有的股東都把股權轉讓完畢後，剩下的，就是秦焱瞭。
「秦傢主，到你瞭。」
秦焱深吸一口氣，執筆的手輕顫，在空中懸停瞭數下後，才堪堪落筆，把他的名字寫下。
隨後，蓋上指印。
這一系列動作完成的時候，我知道，秦氏重工，已經是我的瞭。
在這之後，股東和律師被秦焱趕走，客廳裡剩下的，重新變回我、諾諾和秦焱三個人。
「現在，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秦焱凝視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聳瞭聳肩，搖頭一笑後就離開瞭沙發，留下仍靠在沙發上的諾諾。
此後，沒有回頭，我徑直地離開瞭秦宅。
依稀能聽見身後的秦宅裡，父親對女兒痛心又關切的摯言。
……可惜，這些話，諾諾她聽不到。
沒有我的控制，諾諾是不可能醒過來的，秦焱重新得到的女兒，也隻是個植物人罷瞭。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自然會再次聯系我。
然後，我就可以借此展開下一步計劃瞭。
向來時乘坐的轎車走去，病態而扭曲的笑容自我的臉上蔓延，想到之後秦焱可能會狼狽如犬地哀求我喚醒他的女兒，支配他人的快感就無法遏制地從胸腔湧出。
我單手掩面，五指張開，低沉而又肆意的笑聲自嘴中傳出。
「呵呵、呵呵呵……」
開門回到車上時，我的笑容依舊收斂不住，以至於坐在後座的小芷雪都為此疑惑。
「……主人？」
「啊啊……我沒事，隻是想到瞭開心的畫面而已。」
駕駛座上，我雙手握住方向盤，閉眼仰頭，慢慢把笑意控制住，說道。
透過後視鏡，我看瞭一眼小芷雪。她端坐著，宛若白玉的肌膚在斜陽的映射下煥出迷離誘人的色彩，長長的黑發猶如國畫大師筆下最優美的揮灑，自上而下，止於柳腰之後。
不論何時，她總是這麼美。
而就在我準備從後視鏡上收回目光，啟動車輛的時候，我視線的餘光捕捉到瞭一樣物品。
藥瓶。
盡管被小芷雪放到瞭她臀部的一側，遮擋住瞭大半部分，但我還是一眼認出瞭。
小芷雪察覺到我發現瞭藥瓶，略顯驚慌地，本想用手遮擋，可最終還是放棄瞭。她的眼神在起初的一陣惶然後，變得有些黯淡。
她……就在我離開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癥狀又發作瞭麼？
薑唯給小芷雪開的藥的確有效，但是我不想，讓我的女孩在我不在的時候……需要一直服藥來控制自己的精神狀態。
胸口有些發澀的我，從駕駛位上開門下車，再次開門來到車的後座，面向小芷雪，靠過去展開雙臂，緊緊地擁抱她。
「對不起，主人……」
小芷雪乖乖地待在我的懷抱裡，嬌聲微顫，為自己的狀況向我道歉。
「不，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我輕嗅她的發香，和她鬢角廝磨。
明明把她弄壞的是我，她卻向我道歉什麼的……
太犯規瞭。
「諾諾已經回傢瞭，我們也回傢吧。」
「……嗯。」
和小芷雪分開懷抱後，我近在咫尺地盯著她絕美如仙的傾世容顏，不由撫弄她耳後的黑發，然後把臉湊上前去，與她深吻。
說實話，如果不是趕著回傢，我現在肯定就忍不住要和小芷雪辦起事來，將性器嵌入她身體的同時，不斷地跟她接吻、訴說愛意。
……當雙方的唇分離的時候，我們的口中依舊殘留著唾液的細絲，晶瑩剔透，在兩人的唇齒間相連，拉長至極限後斷開。
小芷雪依依不舍地環抱著我的後背，平時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展現的是濃濃的依戀神情。
我往後退瞭一些，她也適時松開雙手。
如果我沒有遇上希婭絲的話，說不定會和現在的小芷雪廝守一輩子。
但這世上的事情沒有如果。我愛希婭絲愛得更深，這就意味著小芷雪在我的心中永遠無法占據最主要的位置。
要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愛情都不是等價的。
因此我隻希望，今後的小芷雪……
不再對我愛得那麼卑微。
……
回到駕駛座，我放下手剎，啟動檔位，腳踩油門，驅車離開秦宅。
我好像已經把奧黛麗放置挺久瞭，不知道她現在的精神狀況怎樣？
希望回去的時候，她還沒有完全壞掉，這樣我才有玩弄她的興致。
畢竟怎麼肏都沒反應的女人，說實話挺沒趣的。
就比如吳總選妃，迷奸是吧，「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結果什麼反應什麼互動都沒有，牙簽射完之後就萎掉瞭。
這有什麼意思？我覺得拿娃娃來的體驗是一樣的。
事情開始之前覺得自己很行，事後想想，女方全程睡覺，幾分鐘後快樂就迎來終結可真是凡死瞭。
可能也就是未成年這點讓人比較興奮吧。
隱身混進班機的托運倉裡回去也太狼狽瞭，於是我把車開到之前私人飛機起降的郊外跑道後，從褲兜裡找出甘尼遞給我的電話號碼。
「喂？甘尼。」
「這真是……封辰先生能這麼快聯系在下，在下真是誠惶誠恐。」
「嗯，為成為我的工具人而感到榮幸吧。」
「呃……」
「廢話不多說，我才想起來我需要一架私人飛機回陵海市，你多久能到。」
「啊哈哈，原來是這等小事。放心，封辰先生，私人飛機在十分鐘後就可以到達我們的跑道。」
「很好，我等著。」
掛斷電話後，我邊和小芷雪聊天邊等待。
小芷雪的話不多，基本上都是我說一句她回一句。
聊天的內容，基本上都與神力的使用有關。我還和她共享瞭組織的信息。
在她知道自己擁有能幫上我的A級能力者的實力後，顯得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