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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屬於這個世界?」
一路走著,不斷服用著我遞過去的血丹,林語霜有些疑惑的問道。
「啊啊。在遇見語霜娘子你前不久,我剛到來神墟界。」
我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枚一枚的血丹遞給林語霜,接著說道:
「我所在的世界,不說完全沒有紛爭,至少也是規矩許多。人們不會不由分說地取人性命,律法也能夠很好地管束人民。娘子,我回去的那天,會帶上你,所以便提前跟你說瞭,我會一定程度上實現你妹妹的遺願。」
來到神墟界的原因是被人陰,以及地球的大致格局,我都跟林語霜說瞭。
林語霜吞服著血丹,腦裡消化著這些信息。她沉默片刻後,忽然看向身側的我,黛眉下那明亮的瞳眸中劃過不解之色:
「不過,夫君……有一事,語霜始終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夫君對語霜的好的真正原因。若說夫君一開始讓語霜作為夫君的爐鼎玩弄,是看中語霜的姿色,那麼後續的一切,又是看中語霜的什麼呢?」
林語霜難得主動敞開心扉地發問瞭。可能她最不明白的一點,便是我對她的傾力培養瞭,我不但把血煉玄天不留私地全數授予她,而且還耗費自己的時間去為她收集血丹……
我通過淫紋傳遞過來的精神波動探查著林語霜的想法。明明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他人好,林語霜實在是想不明白,她自己若隻是我關鍵時刻的棄子的話,我又怎會願意在她身上耗費這麼多精力呢?仿佛,我真的視她做自己的親傳弟子、結發之妻一般。
林語霜的猜測是對的。我對林語霜的好的確有目的,那就是讓她為我提供更多的神力。一旦她有一瞬淪陷,就會在淫紋的影響下無法自拔,愛我愛得越來越深。
一切的原因,還是我對林語霜的欣賞。我不想林語霜這等精明穩重、心性極佳的絕美女子單純地成為我的性奴隸、肉便器,那樣太浪費瞭。我享受林語霜與我在感情中互相試探、心理博弈的樣子,也喜歡看到她受我之恩後神色復雜的模樣,這非常有趣。
「因為你很有趣。」我說道。
「……有趣?」
「沒錯。和語霜娘子你實際相處的這些時日裡,我發現你其實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女人。說實話,我本以為你是會在你師兄背後捅刀子的傢夥,但看你對你師父的態度,我便打消瞭我這一想法。」
我食指拇指捏著血丹,塞入林語霜柔嫩嬌軟的雙唇之間,看著她繼續道:
「你雖心機重,但卻不是一個薄義之人。不僅如此,你在看到你師兄被我斬殺後,當機立斷逃走,又在被我追殺的過程中,不失方寸,靈臺清明。從那時起,我便對你產生瞭濃厚的興趣。」
我接著笑瞭:
「不但如此,你還能於我胯下委曲求全,忍辱負重,作為我的爐鼎,卻仍不失本心。此外,你心中還有善,卻能拎得清這份善和自身性命以及約定的重量,從不迷惘。」說白瞭,就是肏不壞,而且不聖母。
最後,我說瞭句沒有摻雜任何虛情的真話:
「語霜娘子,我非常想看到如此理性、堅韌的你,徹底沉淪的樣子,我很渴望你沉醉在我的溫柔裡,看不清方向,失去一切沉穩的媚態。你不覺得,這樣的前後反差,很有趣嗎?」
以我的立場,沒有必要欺騙林語霜。她吞下最後一枚血丹,氣息來到凝玄境四重,垂下俏美的螓首,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細聲問道:
「但夫君給語霜如此多,就不怕語霜背叛嗎?」
「你要是背叛我,那就更有趣瞭。這說明,你有比我更強大的依仗,而我卻從不知道。」
「說的沒錯呢……語霜的最大依仗,如今便是夫君瞭。因此,一旦夫君拋棄語霜,語霜便什麼也沒有瞭。」
「前面說瞭那麼多,我難道還會拋棄你?」
「但夫君說瞭那麼多,卻不是最開始不會拋棄語霜的原因,不是麼?」
媽的,這小娘子果然精明,不吃糖衣炮彈。她知道,以我這種無利不起早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一開始毫無理由地去做短期看不到收益,長期見不到發展的投資的。她更是拿捏穩瞭如今我對她的重視,不會輕易便懲罰她才會問出這個問題的。
林語霜猜對瞭。我一開始真正把她留在身邊的原因,還是作為自己的神力來源。而我想讓她進一步愛上我的原因,才是我對她的欣賞。
如果我們立場處於同一個位置,我還真沒有把握玩得過她。這妮子太精瞭,居然以退為進。
「娘子你還真會選時候。要是平時在洞府裡,我肯定會把你肏得死去活來的,邊告訴你,邊讓你知道試探你夫君的下場。」
「但現在是宗門大戰,不是麼?夫君。」
林語霜的玉手在我的襠下輕輕撫摸。她知道我不會狠下心肏死她,但在床上怎麼都贏不瞭,既然如此,在這裡找回場子是最合適的。
「嘶——」
我按捺住自己勃起的沖動,瞪瞭一眼林語霜。她嫵媚的表情看起來還是和床上那副聽話服侍我的樣子沒差,但卻仗著我對她的逐漸縱容,行為大膽瞭。
原來如此。她一開始問我對她好的目的之一,就是搞清楚我願意為她解釋到什麼程度,來弄明白她能放肆到何種境地。
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血玄老祖,不會真的把她當做棄子,她馬上開始想著上位改善生活瞭。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好在從剛剛開始同時間內我從她那裡獲取的神力又多瞭一些,不然我說瞭那麼多真是虧麻瞭。
我看著林語霜,咬牙切齒地笑出聲:
「給我等著,語霜娘子。此戰過後,我必肏你十天十夜。」
聽到我認真起來的這句話,林語霜這才有些怕瞭。肏半天都能把她肏得昏死過去,十天十夜不得徹底被屁股幹爛來?
於是她放在我襠下的手怯怯地縮瞭回去。我才是掌管她一切的那個人,她賭不起。
然而我已經決定要把她肏個十天十夜瞭,不管她說什麼都沒用。
……不對,難道這才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