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地,又是六天過去瞭。
這六天,我和林語霜依舊過著白日宣淫,深夜依舊的日子。
客房裡已經全是如蘭似麝的淡香中帶著濃厚石楠花味道的黏膩氣味,時不時傳來的臀胯水漿拍打聲就像是被攪動的雨後泥潭,為時而高昂時而細長的軟媚呻吟增添瞭濃稠的淫糜感。
我和林語霜什麼體位什麼洞都嘗試過瞭。林語霜的腋下、腿縫都是我黏糊糊濕噠噠的精液,床上各處更是一灘又一攤深色的淫漬,幾乎隻要在床上坐下就會惹得滿臀濕黏。
林語霜躺倒在床上,嬌息輕喘,眼神微空。她藍黑色的柔長秀發如絲如緞,瀑佈般灑落在床上四散開來,羊脂玉般的兩腿根部沾染著濕漉漉的淫漿,微微並攏。
林語霜原本那平滑柔膩的小腹有著淺潤卻足夠清晰的馬甲線條,延伸到下腹部的三角地帶上方,性感誘人,可現如今她的小腹卻像是小山丘般臌脹起弧形的輪廓,仿佛孕期已有七八月。
經過這麼多天頻繁的內射,林語霜的子宮花室已經裝滿瞭黏精,因此她小腹的淫紋一直保持常亮的狀態。
如果不是我期間還把大部分的精液留給亞空間中的綾香當做夥食,這些天來林語霜的肚子說不定都得像個水氣球一樣被淒慘撐破。
我坐在林語霜枕邊,伸手捧玩著她高聳沉甸的渾圓乳房,又輕輕捏動那一圈淺櫻色的軟嫩乳暈,將甘甜可口的溢香乳汁從她櫻桃般紅嫩的乳首中擠榨而出,手指一蘸,放到嘴裡品嘗。
「娘子,你的奶真好喝。」
我胯下血管粗壯的碩長肉根像是一條沉眠的蟒蛇,靜靜地趴在林語霜嬌美絕倫的俏顏旁,發紅的粗圓蛇首貼在她白潤的雪頸一側,仿佛與美人親昵無間的豢養蛇寵。
林語霜隻要微微轉頭就可以聞到我胯下那濃鬱的雄性氣味,芳唇親密無縫地貼吻到我的粗碩肉根。
但是林語霜沒有。她累瞭,不是一般的累。
可能她也沒有想到,即使我們兩人的境界相同,體能的差別還是會如此之大吧。十天十夜的性愛,如果她能夠通過引誘我越來越占據主導地位,說不定就能反過來牽著我走瞭,但顯然她失策瞭。
我是被她誘住瞭,但是她不經肏,沒能把握住翻身上位的機會,不中用。
嘛,不過說實話,其實林語霜還算可以的瞭。我後宮裡的女孩沒太多人能撐到這種程度,像諾諾那個小菜隻因(暗藏玄?)沒準被我肏一天就失去意識昏成死豬瞭。
一切的原因,其實還是老子的能力太強。淫墮神力給性能力開掛,提升上限,而再生之軀讓我變成永動機,隻要我精神上不倦怠,肉體怎麼整都能給你連續不斷地瘋狂輸出,強度還高。
隻能說這世上隻有被我耕壞的地,而沒有我被折斷的犁。
「夫君,語霜不行瞭……」
當我把溫熱的肉蟒再次貼到林語霜臉上時,她弱聲說著。數百次的高潮已經讓她眼睛睜都難完全睜開。
「我知道。但還有三天不是嗎?」
我低笑,捋著她額間的凌亂秀發。
「夫君,饒瞭語霜吧……語霜,知錯瞭……」
「呵呵。放心吧娘子,我也沒打算為難你,這些天下來我其實還算很溫柔的,不是嗎?」
「但是語霜真的不行瞭……」
看到林語霜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我撓瞭撓頭。
硬來的話,也不是不行,用丹藥給林語霜的身體恢復就完事瞭,說起來她的菊蕊深處的腸道裡還有幾枚尚未消化完全的丹藥呢。但是嘛,林語霜就連精神都已經在排山倒海連續不斷的快感沖刷下變得非常虛弱瞭,再幹下去,也對攻略她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反而可能招致她一定程度的心理抗拒。
這可真是難辦。但是我又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不和林語霜在床上貼貼夠十天又怎麼行?
我嘆瞭口氣,終是決定不肏林語霜那已經有些血腫發淤的前後雙穴瞭,但是貼還是要貼的,隻能委屈自己忍耐一下等對方恢復到可以繼續做的程度瞭。
「來聊一聊吧,娘子。」
我躺下,任由背後被床上淅瀝瀝的淫漬染濕,摟過林語霜,讓她枕在我的臂膀上,道。
……
我跟林語霜繼續說瞭一些神墟界外的事。
其實從一些神墟界的古籍中,就可以知道神墟界外還有其他的世界,隻不過古往今來卻都沒有人能夠出到外面,因此,林語霜很難不對神墟界外的事表現出好奇。
我跟林語霜說瞭地球的事,包括自己的其他女人。當然我並沒有講得很詳細,但是林語霜都對我後宮裡的女孩們形成瞭大致的性格認知輪廓。
比如小芷雪,林語霜聽我的描述,大概能總結出一個表面清冷但事實上不善言辭,對我依戀而無比忠誠的好女孩。
薑姐姐、淺音、部長……
在說到諾諾的時候,林語霜笑著問我這是養瞭個妹妹還是女兒。我倒是不假思索便回答女兒,雖然我平時沒有像疼親女兒一樣疼諾諾,但那是因為後宮裡還有其他成員的緣故,再怎麼說我連小芷雪都能讓給諾諾日瞭我都還不寵她嗎?這傢夥小芷雪寵她薑姐姐寵她淺音關心她部長喜歡她,要是雨兒再不歸位我估計以後後宮都要圍著她轉瞭,當然我想肏她的時候她還是得翹起屁股。
最後我談到瞭希婭絲。林語霜當時簡直不敢相信我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放火不回頭的究極壞種竟然會在言辭之中對一個女孩表現出那種無比熱切的情意,差點懷疑我被奪舍瞭。不過她通過我的這些陳述,倒是對我的性格有瞭更多的認知。
等我說完之後,林語霜忽然又問我,那綾香算啥。
我一愣,對啊還有綾香。她雖然不是我和諧後宮的成員,但好歹也算我的女人。雖然經常被放置,往往好些日子都見不到。
果然,她已經是各種意義上被放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