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女弟子並沒能幫我口出來。
原因是柳黛嫣在不到十分鐘後回來找到我瞭。背著暉芒推門進來的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裙，讓我能隱約窺見她胴體的絕艷風光，在曦色的雕琢下顯映出迷離誘人的輪廓。
女弟子見到柳黛嫣進來，遺憾地看瞭一眼我的降魔杵，便穿戴好凌亂的衣衫，跟柳黛嫣低頭行瞭一禮後從客房裡離去瞭。
於是我的降魔杵就那樣立在那兒，上上下下濕噠噠的全是女弟子的口水，給我搞得有些尷尬。
主要是吧，人傢女弟子活好舌巧，給我硬的不得瞭，根本不是能塞得回褲襠的大小。
但好在我臉皮厚，反正煉精聖宗本來也不是啥正經宗門，柳黛嫣對這種事應該見得挺多。
於是，我也便不收拾殘局瞭，索性開擺，挺著那根東西彎腰向前，手肘搭在我兩邊的膝蓋上，雙掌於身體前方十指交叉相握，道：
「如何？知會宗主的結果。」
「宗主，同意瞭……」
柳黛嫣蓮步輕盈，走到我的身側，轉身與我一同坐在床上，說道。她那薄得都能說是情趣衣裝的紗裙讓我的心頭火熱，俏肩、雪峰、柳腰與蜜臀的輪廓皆是清晰可見，若不是她在紗裙內還穿瞭淺色的內衣，乍一望去還真和裹著一具美艷的裸體沒有什麼區別。
看來，她這時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瞭。
「呵呵……那麼我也會兌現我的承諾。現在才剛過午時，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雖然我心裡早有成功的預料，但是真正得到柳黛嫣的這一刻，還是不妙有些意飄飄。
「封公子，現在就要開始麼？」
柳黛嫣纖聲故作平靜地問道，但我卻猶能從她的嗓音中聽出一絲顫然與莫名的淒憐。
嗯？
對女性的心思敏感早有深刻研究的我，察覺到瞭柳黛嫣的某些變化，盡管我沒有她的淫紋。
我本來想馬上就將柳黛嫣按到床上和她歡度良宵，但是我現在又打消瞭這個念頭。
因為我想到瞭，她的元陰尚未缺損，也就是說，她還是個處女。而我之前和如今的種種行徑，其實和把她當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泄欲工具對待差不多。
她沒有經歷過和男人的交歡，此時此刻，處女之身卻要被當做商品來交易……
原來如此。是我的錯，我下意識地物化瞭柳黛嫣，把她的處女當做瞭對她無足輕重的交易道具。
我頓時對柳黛嫣產生瞭一些愧意。是啊，我雖然好色，但最起碼應該把女人放到足夠的立場上來疼愛，沒有愛的性比沒有性的愛對處女來說比這塵世更加淒涼。
我早就應該在對小芷雪的深深愧怍後成長瞭，不是麼？
於是，我強有力的手，此刻溫柔地搭在柳黛嫣的腰上，將她那有些僵硬的細潤腰肢摟過來，細嗅著她身上彷如茉莉與香蘭糅合在一起的清幽淡香，柔聲說道：
「如果你覺得太快瞭的話，我們可以先增進一下感情。我尊重你。」
說著，我愛憐地撫著她鬢角的淡墨色發絲，動作輕柔而緩和，似是對待最親密的戀人一般。
我的方法還是很有效的。果然側眼看去，柳黛嫣那弧形唯美的纖彎眼睫毛輕輕發顫，眼眸裡罩上瞭一層晶瑩的像是玻璃一樣的東西，身軀沒有那麼緊繃瞭。
而就在我想進行下一步溫言柔語時，某股違和感卻忽然從腦中一劃而過。
我輕撅起唇，側瞭側腦袋，眉角下沉。
這股違和感在消逝之前被我腦海中的一雙手抓住瞭，我順著這股違和感想瞭一下……
不對勁。
有些不對勁。這裡明明是淫宗頭子的煉精聖宗，就算不是以交合為核心修煉方法的宗門，柳黛嫣這麼哀淒矜持也不太對勁瞭吧？
難道說，其實事情另有隱情？
我在短時間內仔細思考瞭一下，列出瞭幾種可能。
首先是柳黛嫣其實可能是個純情的少女，這個直接pass掉瞭，我打賭她的這張嘴絕對恰過男精，不然怎麼修煉到現在這個境界的？凝玄境八重的淫宗聖女，一次精液也沒煉化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屁事。
其次是柳黛嫣其實可能為自己的身不由己感到哀戚。她貴為煉精聖宗聖女，卻被迫要向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獻出自己的處子之身，不由哀嘆命運不公，向往自由卻無法自由。
這個可能性很大。結合她之前在與我談條件時氣質悠遠素凈的表現來看，其實她是不希望自己淪為男性的附庸的。
不過這無法說明我在對她柔言輕語之後她放松瞭一些的表現。一般來說，完全不希望自己的心被男性俘獲的女子，對相識不久的男性的甜言蜜語，其實是有一定程度的抵抗力的。
也就是說，柳黛嫣或多或少還是願意對男性投懷送抱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無法解釋她為什麼會在面對我這樣劍眉星目、豐神俊朗、英俊瀟灑的男子最初的態度會有所淡漠疏遠瞭。
既然如此，我大概知道答案瞭。
她怕不是已經有著想要為之保持清白之身的情郎。盡管她知道永遠保持清白之身，在淫宗內似是一種奢望。
但如果她的情郎有著足夠的實力，其實還是可以守護她的，像事情演變到現在這種情況，隻能說明，她的情郎可能實力還差上許多，甚至遠遠不如她自己。
這樣的相戀，註定是悲劇。無法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純潔，就像是污濁浸入血液，那份刻骨銘心，一輩子也無法擺脫。
能推理出這麼多背景，不愧是我。
接下來便是驗證瞭。
「對瞭，嫣兒可有意中人？」
我力道舒柔地撫慰著柳黛嫣，上軀與她相貼，也不對她的敏感部位上手，隻是輕聲如此問道。
而就在柳黛嫣聽到我這句話後，美麗的瞳眸一怔，其中閃過極其復雜的神色，似有哀楚，似有掙紮，在數刻的猶豫後，她沁音微啞，帶著愧疚與無奈地回答道：
「我並沒有，封公子……」
眼裡捕捉到柳黛嫣的這一幕神情變換，我的嘴像是香蕉一樣誇張地彎曲瞭起來。當然，柳黛嫣沒有看到。
她的這個反應可瞞不過跟薑姐姐學習過微表情心理學的我。
這情郎，看來是有瞭，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