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無邪師兄,人傢的小穴,好燙,無邪師兄的肉棒,好舒服~嗯、啊嗯嗯……」
那名女弟子長得還不錯,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此刻的她卻在君無邪的胯下輾轉承歡,眉眼間盡是媚色。
濕漉漉的淫穴一開一合,迎接著君無邪下方紫紅色龜頭的貫入抽出,銀白透明的粘稠汁水從蜜鮑兩邊粉膩的花瓣上汩汩淌下,其上方的嫩蒂一下一下地抽動著。
君無邪用的是傳教士體位,兩人幾乎呈九十度,君無邪的雙手卡在躺倒著的女弟子的腰間兩側,胯下則是不斷挺動著,攪拌女弟子鮑漿液泛濫的醴穴,隨著抽插次數的增多,那沾在肉棒上的蜜液越來越濃稠,最後竟是碾磨擠壓成瞭白稠的乳狀。
水聲滋滋,陰唇翻脹鼓起,星點白沫隨著君無邪的抽插偶爾被濺出兩人的交合之處,落在下方的床席上。
女弟子蛇妖扭動,仰頭媚吟,頭上的釵子從盤起的發團間滑落,使得稠密的烏發淌落而下,在床上蔓延開來。
她香汗淋漓,一左一右兩邊雪白的腳丫上, 腳趾緊緊蜷起,並隨著君無邪的與她的胯臀相撞而不斷搖曳,誘惑淫蕩。
君無邪再度奮力抽插瞭一陣後,俯下身子呼著熱氣,在那女弟子的耳邊說道:
「千媚,你的小穴兒可真迷人,我感覺就快要射瞭呢。」
那叫千媚的女弟子聞言,媚眼朦朧,雙臂向上,兩隻玉手環過瞭君無邪的脖頸,嬌喘著,聲音旖旎地說道:
「射進來,無邪師兄,射進媚兒的小穴兒,把你濃烈熾熱的精液……嗯……灌滿媚兒淫蕩好色的子宮~」
說完,這叫千媚的女弟子便和君無邪接吻在瞭一起,宛若一對最親密的戀人,動情至極。
吮吸舔吻的同時,千媚的兩雙大白腿悄無聲息間便纏繞上瞭君無邪的後腰,玉足交錯而扣,露出那粉若蓮花瓣的柔嫩足底。
君無邪匍匐在千媚的嬌軀上,逐漸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腰桿子挺動不斷,下身微微黝黑的杵之一下一下地貫穿千媚兩腿中心最為秀人的水簾蜜穴,每次抽回再進入時,龜頭都要翻犁著那濕濕黏黏的蜜瓣。
千媚粘稠的醴液澆灌著君無邪的肉棒,每次濺起都會在他胯間的濃黑陰毛上沾染上不少。
君無邪吮瞭一口千媚的小舌,隨後便腰部著力,帶著淋漓的汗液飛速進出在緊狹的膣穴之中,拍擊聲大作,撞得千媚的臀胯泛起魅惑的酥紅,漿汁亂濺,奶白色的黏膩淫漿幾乎糊滿瞭兩人的交合之處。
到瞭最後,君無邪的每一記抽插都直貫至千媚的肉壺之底,終於,在前者的大口喘氣之中,他的身軀一陣痙攣,千媚則是發出瞭高昂淫亂的嬌吟,下腹緊緊顫動,已然變得濕滑的將君無邪的後腰夾得更緊,更用力,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半晌之後,千媚的玉腿才帶著淋漓的香汗與淡淡的淺紅從君無邪的腰背上滑落,垂在床席上。即便如此,兩人的下體依然緊緊相抵,不分彼此。
用精神力幾乎將這兩人的動作大戲從開始沒多久到看完的我,可恥的硬瞭。
「媽的,這倆傢夥搞得我也有些難耐瞭。」
說著,我撕裂虛空,側身邁入亞空間之內。
我進入的是住著柳黛嫣的亞空間,周圍的景象白蒙蒙的,是因為我知道她不太喜歡黑。
此時的柳黛嫣正坐在亞空間中央的一塊石桌旁,纖手舉著酒盞,抬至嫩粉瑩亮的唇瓣處輕酌。
她兩側的雪腮染上瞭酒熏的酡紅,雙眸微微迷離,白項上圈著頸環,讓其氣質增添一分誘惑的優雅。
柳黛嫣的身上穿著薄薄的紗裙,將玲瓏妙曼的身軀裹出驚心動魄的絕美輪廓。
她似乎因為沒有我的陪伴而稍稍感到寂寞。
畢竟我在神墟界中的三個女人裡,就屬她給我的淫紋反饋最多瞭,自然是愛我愛的最深,甚至到瞭一段時間沒見著我就會變得想要通過小酌來排憂解悶的程度。
剛喝下一口佳釀,柳黛嫣便發現我進入瞭亞空間,她銀色的眸子望向我,微微睜大,頓時放下瞭杯盞,起身向我小步迎來。
美人入懷,蘭麝般的體香浸入我的鼻腔,我不禁輕吸瞭一口氣,摟過柳黛嫣纖細的腰肢,與她緊緊相貼。
柳黛呀抬起頭,眸光有些幽怨,像是在問我為什麼這麼就才來見她。
見此,我做出無奈的樣子,用食指的指節勾起柳黛嫣的下巴,湊下去和她接吻。
「嗯……相公……」
唇唇不留間隙地黏合,舌頭糾纏攆轉,擠壓旋繞,最終拉出長長的細絲。
這個吻仿佛是某個開關,讓對彼此有著不同層面欲望的我和柳黛嫣身軀火熱瞭起來,摟抱撫摸不久之後,便緊緊地、完全地貼在瞭一起,朝著地面上滾落。
……
半個時辰過後,我愜意地躺在亞空間內的地面上,而柳黛嫣則是輕輕喘息著,趴在我的胸膛一側,軟嫩圓潤的乳房貼在我的身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香汗自側乳悄然間淌落。
整個亞空間內此刻充斥著宛如花酒蒸釀而熟果微腐的淡淡氣息,其中夾雜著類似栗子花與苦杏仁的味道。
單臂摟過柳黛嫣的胴體,我把手朝上探入她濃密如墨、帶著濕氣而微微有些凌亂的秀發之中,連同著發絲輕撫著她的後頸,輕聲問道:
「嫣兒,你想知道這會兒發生瞭什麼嗎?」
「嗯……」
柳黛嫣把染著桃霞的面頰埋在我的胸側,嬌息輕輕撲打著我胸肌,輕應。
她和小芷雪、淺音一樣,都喜歡和我性愛之後溫存的感覺,這種感覺會給她帶來非同一般的安全感,仿佛我為她撐起瞭整個世界。
我醞釀瞭一下話語,看著亞空間上方那白色朦朧的穹頂,最終微微瞇眼,說道:
「在我瞭結完謝塵、殺入嚳先聖地並解決一切之後……語霜和綾香都背叛我瞭,她們兩個一個捅穿瞭我的胸口,一個由下而上刺穿瞭我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