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丹的到來其實也無傷大體。
但說實話,在某種程度上,孫可盈這種行為其實就是直接拿姑娘當禮物送人,這個做法其實多少有點兒過分瞭些,但想想她們這些姑娘的愛好和經歷,還是算瞭。加上我的那些個癖好,我也沒必要在這裡給自己立牌坊。
那事已至此,要把時間和精力多出一點放到何夢丹身上,可能也沒那麼容易。日子姑且先這麼過吧,一步一步往前走。
我們幾個邊吃邊聊,我對何夢丹也有瞭一些的瞭解,她的專業是小語種,是孫可盈她們學校的學生,今年剛大二,到年底也才十九歲。十九歲上大二,這也是個尖子生。當然這些都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外表看上去清純雅致,都沒做過愛的少女,竟然會反差?
她倒也是個萬裡挑一的美人尖兒,這豐乳,這小腰,這大大的美臀,修長的玉腿,而且還未開苞,誘惑確實不小。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丫頭片子,長得已經非常圓潤飽滿。
有時候真的很奇怪,當踏足一個特定群體的圈子後,就會發現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同樣喜好,這算是什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性欲之火,熊熊燃燒?
吃過飯,下午的時間也就是繼續逛逛宏村。
青山依舊,古樹猶在。
刻意去看風景也沒有什麼新奇的,來這裡就是純粹的散散心,放空而已。
繆葉這時候看瞭看時間,便和嘉穎和楊晨商量瞭一下,我瞅她們那意思是讓何夢丹陪著我,我沒直接答應,第一次見,就直接跟著,不像回事,關鍵是我想跟繆葉單獨在一起。
自打嘉穎和楊晨住到我們傢之後,嘉穎反倒與我接觸的時間最長,她上班就坐我旁邊,而我下班才能見到繆葉,我和繆葉獨處的時間就很少,好歹我們才是準夫妻,我陪繆葉的時間太少瞭。而那倆像個小尾巴似的,這會兒還想給我加個小尾巴,我哪受得瞭?我就沒同意。
反正,要麼一起,要麼把繆葉還給我。
那我是爭不過嘉穎和楊晨的,人倆姑娘的理由是,我以後是要與繆葉共度餘生的,她們才要好好陪著繆葉。
閑扯瞭一會兒,繆葉起身去瞭斜對面一傢賣冰激凌的店,去買那種任何一個旅遊景點都會有的文創冰激凌。
等她買完,回來的時候,被一位脖子裡掛著相機的老外給搭訕瞭,正巧被我們全瞧在眼裡。
“呀,又被搭訕瞭。”眼尖的楊晨脫口而出。
嘉穎扭頭看瞭一眼,然後回過頭,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伸手戳瞭我胳膊肘一下,“你眼瞅著也不管管?”
我見繆葉和那個老外也沒說幾句話,那老外便很禮貌點點頭走瞭,繆葉隨即便咬著冰激凌回來,將裝有冰激凌的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放,“喏,還挺好吃。”
我瞅著她,笑瞭一下,然後眼神往剛才她被搭訕的方向示意一下,繆葉見狀,輕輕一笑,說道:“沒事兒,不打緊,就是找我要聯系方式。”
“我剛才看到瞭哦,那老外還挺帥。”嘉穎輕輕撞瞭繆葉一下,繆葉咬著冰激凌看瞭一眼嘉穎,“你喜歡?那你把他叫回來吧。”
“我就說,繆葉要是不被人搭訕加微信,我都覺得不正常。”楊晨說,“這瞧見瞭吧,葉子是不是特別有魅力?”
吃著冰激凌的何夢丹在我旁邊點點頭,還瞅瞭我一眼。
“誒?李舒不是在杭州嗎?”嘉穎看瞭一眼手機,驚訝地說道,“你瞅,她在這?”她把手機給繆葉看,“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解。”
“呼~喔~好涼,我手機關靜音瞭,我看看,”繆葉吃著冰激凌,伸頭看瞭一眼,“李舒來宏村幹嘛瞭?拍照?”
“嗯,拍漢服寫真呢,還挺專業,你看看。”嘉穎把手機遞給楊晨。
楊晨挺好奇,伸手拿過去,也看瞭看,“李舒來瞭?哦~也是,她在杭州,離得近,我還以為她不來呢。”楊晨把手機還給嘉穎。
“李舒,你見過?”楊晨又笑著對何夢丹說道。
何夢丹搖搖頭,說道:“隻是微信聯系。”
“你看?電話來瞭。”嘉穎把手機往耳朵邊一貼,“喂,舒舒,嗯……”
嘉穎聽著,眼睛是不是還看瞭繆葉一眼,這些都被我瞧在眼裡。
“晚上啊?都有誰?這翰哥也在呢……”嘉穎微微皺瞭下眉頭,“吃飯就可以瞭吧,對啊,楊晨也在……”
繆葉瞅著她,吃掉最後一口冰激凌,把小木棍放進塑料袋裡,然後摩挲下手,沖著嘉穎做瞭個要接電話的手勢,嘉穎把手機遞給瞭繆葉。
“舒舒,對呀,我剛才沒看手機,”繆葉溫柔地說道,“什麼事?嗯……我就不瞭,曉翰在。嘉穎和楊晨過去唄,反正也沒啥重要的事,她倆的酒量比我好。”
楊晨拿手指瞭指自己,嘉穎雙手一攤,眉頭一皺,一副不想去的樣子。
“對啊,我陪曉翰呢。那你就說你有別的重要的事兒,你要不來陪我吧。”繆葉笑瞭笑說,“對吧,咱們在一起玩多好啊,嗯……不行,何夢丹還小,不行的,你來找我吧,那這樣,我待會兒讓曉翰開車接你。嗯呢,你說……這好辦呀,就說曉翰是你的最大的投資人不得瞭,哎呀,沒事,你放心吧,以後有什麼事,要說出來,我們都在,啊,好吧,好,待會兒見。嗯嗯,拜拜!”
繆葉把手機還給嘉穎,雖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雖然隻是很簡單的聊天,但是從她剛才的交流中,我是知道她幫李舒短時間內解決瞭一件事。
“她的漢服品牌有人要投資,自己花錢約幾個投資人在這玩,想著晚上讓咱去給她充充門面。”繆葉說道。
“哦,你們要是去,這投資絕對泡湯。”我說,“美女找投資,總得付出點什麼,很簡單的道理。”我的腦海中,想起瞭迪總當時的艱難。
繆葉點瞭點頭,嘉穎鼓鼓腮幫,哦瞭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楊晨收收嘴角,嗯瞭一下。
“你們好姐妹的,不幫幫忙?”我問嘉穎。
“她也沒提過這事兒。”嘉穎環抱起胳膊。
“主要是你跟她聯系得不多,她和郭玉關系不錯。”繆葉說道,提到郭玉的時候,還不經意地瞄瞭我一眼,見我沒啥反應,繆葉似乎松瞭一口氣。
郭玉,那個長得很冰冷很精致的女孩,說起來,嘉穎隻是清冷,郭玉那真的是冰山美人。
“也是,郭玉和她關系不錯,隻不過郭玉,誒?好久沒聯系過她瞭,她現在幹嗎呢?”楊晨問道。
“你不知道啊?”嘉穎一副楊晨明知故問的無奈模樣。
“我是說她現在,當下,此時此刻嘛。”
哆!哆!
我拿手指敲瞭敲桌面,說道:“我接她,怎麼說?啥安排。”
“等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然後你就去。”
我點點頭,“那晚上不去她那吃飯瞭?”
“咱們自己吃,自己玩。”繆葉柔柔地一笑。
“不去,才不喜歡當陪襯,李舒要是早開口,我就幫她瞭。”嘉穎撅下嘴。
“她們誰知道你有錢?”楊晨說道,“你在她們面前從來不顯山不露水。”
“行啦,不拌嘴啦。”我說道,“我待會兒去接人吧,你下午有事嗎?還是說跟著這倆玩?”我見何夢丹在一旁一直都不說話。
“我?我都行,陪著您也行。”
“你不用陪我,我交給你個事,幫我辦。”
“嗯。”何夢丹點點頭。
我讓她離我近點,湊到她耳朵邊低語道:“你對黃山市熟悉嗎?”
何夢丹微微點頭,“嗯,手機有地圖。”
“你呢,去趟市裡,找找看有沒有情趣用品店,幫我買幾個跳蛋,假陽具什麼的,要最大號的那種。還有潤滑油和避孕套也買點,皮鞭還有項圈之類的,我把錢給你,你能去不?”
何夢丹抿著嘴點點頭,但是臉已經紅到脖子根瞭。
“嗯?保密。可以不。”我坐直身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啥呀?你神神秘秘的。”繆葉眼睛瞇瞭一下。
“是哦,翰哥要做什麼?”
“哦,有啥事兒?不跟我們說啊,翰哥,你也變壞瞭。”
“我,我去酒店拿。”何夢丹很是羞澀地說道。
“嗯?”
“我回酒店,我都有帶著,新的還沒用,你看看,不夠的再買唄。”
“什麼?”我愣在那,非常詫異且震驚地看著何夢丹,這小姑娘把我給驚著瞭。
“我回趟酒店去!”何夢丹趕緊起身,在我震驚的目光下,何夢丹朝著那仨揮手說再見,便在我們疑惑的目光中離開瞭飯館。
“誒!何夢丹!”我喊瞭她一下,但留給我的卻是快步離開的背影。還有黑色短款太陽裙在空中輕輕搖曳。
我回過頭,三雙狐疑的眼睛盯著我。
“別想太多,好事兒。”我哈哈一笑。
“咦——”她們三個一臉不信的樣子,合起夥來的籲籲我。
我說的那些工具要是這三個帶著,我也就不稀奇瞭,可何夢丹這個小生瓜蛋子帶著一堆新的來,是個什麼情況,這是有備而來?離瞭個大譜,都還沒開苞呢!
楊晨一擺手,說道:“其實,最快最直接的法子,直接電話裡告訴李舒,就說她的那個項目翰哥投瞭,就不用翰哥開車去接啊,還省事。”
“你們投?”我看著她們,“這話一旦說出去,是我投還是你們投,那要是不投,李舒之後會怎麼想?葉子不就是讓我去充門面去瞭,回來的路上我倆肯定會聊起這個,虧得你們還是葉子的閨蜜。”
“好吧,好吧,知道瞭。葉子考慮得最周全,你還說我?我隻是沒往這方面想而已。”
“時間也差不多瞭,李舒她在塔川,具體定位我發你手機啦,離得也不遠,你去吧。”繆葉晃晃手機對我說道,“她號碼我發你瞭。”
“李舒會和投資人睡?”我沒有立馬起身出發。
“嗯?應該不會的吧?她也挺明白事兒的。”繆葉說道。
“最好沒有,有人踩過這種坑,”我起身就走,想起什麼,便回身指瞭指她們笑著說道,“你們仨別瞎玩,有啥事兒提前說,剛才我可看到瞭。”我指瞭指她們。
繆葉直接搖頭,“放心。”
“那要是玩瞭呢?”楊晨調皮地問。
“那就等著!”我瞪瞭她們一眼。
“哎呀,我們聽話啦。”嘉穎一邊說,一邊給我比瞭個大大的心,“愛你哦,主管大人。”
塔川離宏村也就兩公裡,一個獨具魅力的山間村落,溪繞前屋,層林盡染,上學那會兒我在這寫生過,很美。
開車到地方也就十幾分鐘,塔川的村口,是塔川的“五樹參天”。我將車停下,觀察一下四周,見不遠處有幾個人邊走邊聊。
我給李舒打電話過去。
“啊,餘總好”電話那邊傳來李舒輕快的嗓音,清亮柔磁,客氣尊敬。
“我到瞭,村口。”
透過車窗,我見不遠處的那眾人,有個女孩朝這邊招招手。
“看到瞭,我過去。”我下瞭車。
走過去後,一行人中的李舒上來就很熱情地和我握手,眉開眼笑,但是看得出她有些疲憊,“餘總,不!應該叫翰哥,不好意思,您親自過來,我該登門拜訪的。”
這算是第三次見到李舒,長長的頭發,古風式的發型,簡單地紮瞭一個頭繩,松松散散的,上身穿件深亞麻色的斜襟系帶的短衫子,下面是一條長款的裹身一步裙,眉眼含情,整個人看上去柔軟圓潤,身姿婀娜。
“客氣,你要是還在忙,我可以等一會兒。”我和她一邊握手,一邊看著他身後的四個人。
一位背頭發型,白色短袖,脖子裡掛著兩圈銀鏈子,黑色哈倫褲,一雙運動鞋,身形魁梧,雖然面色嚴肅,但看上去稍顯年輕的男人。
他旁邊是位雙手插兜,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鴨舌帽,衣著普通,面容親和,一身黑,看上去很親和的樣子。
還有一位是個青年,短發,褐色POLO衫,黑色短褲,模樣倒也俊朗,臉上帶笑,稍顯油滑。
剩下的那個,是位有著清爽幹練的臉部線條,年齡約莫30來歲的女人,穿著一身輕薄的登山服,連帽紅衣,灰褲子,好奇地看著這邊。
這四個人,隻有那位留著大背頭的男人給我的感覺最好,臉部線條周正平和,非常的有中國男人的味道,我覺得他適合穿一身中山裝,雖然他給自己收拾得有點玩世不恭,表情也在嚴肅內斂和隨意玩味之間自由變換,但是他的眼睛卻騙不瞭人。
往我這邊看的時候,目光有一種看淡一切的灑脫,我倆目光相碰,竟然有一種互相認可的默契,很神奇。直覺沒有錯,這是一個內在很豐富,但是經歷肯定很坎坷的男人,他的那種狀態,我非常瞭解,無須明說。
“認識一下吧。”李舒很高興地介紹我們相互認識,其他幾個人的信息,我左耳進,右耳出,隻有那個背頭男,我倆握手的時候,他笑著自我介紹:“薛陵。”
很簡短,很直接,帶著該有的分寸和邊界感。
“餘曉翰。”我也笑著回答,他握手的力度不松不緊,很懂人情世故。
我和他第一次見面,兩人都沒有任何防備和抵觸。
他身上有一種孤獨感,這是一個善良的人,卻也是一個手中有劍的善良人,後背的大油頭,刻意的玩世不恭,是這個人的偽裝,就像是我身上這一身死貴死貴的行頭一樣,都是偽裝。
“等她們那邊拍完,咱們就回酒店,”李舒殷切地跟我們說著,她指瞭指不遠處的田野間,那邊有一眾人在拍攝古裝寫真,“我還要請幾位老板,晚上的一起吃飯。”
“我剛來,你這事兒你得給我細聊,對吧,我有時間,我可以等你。”我笑著說。
我可是一直記著繆葉給我的任務。
“沒事,吃飯什麼時候都可以,保持聯系,我們微信裡再聊。你的品牌挺好啊。”眼鏡男看似隨和,但說瞭句沒用的廢話,可見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要給予幫助的意思。
我們順著公路旁的石板路往下走,想要去田野那邊,我跟在李舒和他後面,薛陵一個人走在前面,看得出,他真像是來散心的。
跟我並排走的是那個女人,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她似乎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但我沒和她說太多。
“李老板,你看好路啊,這石頭路挺滑。”我說著,上前幾步,便跟在李舒的旁邊,因為我不想搭理身邊的那個女人。
“沒事的,我小心點就行。”李舒輕聲說,那位眼鏡中年想要去扶她,卻被李舒禮貌地拒絕瞭。
可話音剛落,她的腳下一滑,身子順勢向後仰去,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一旁的我眼疾手快,一側身,直接一手拽住李舒的胳膊,另一隻手也下意識的快速托住瞭她往下落屁股,才讓她沒有一屁股摔倒。我拽著她的胳膊一使力,拉瞭李舒一下,然後托著她的屁股的手順勢攬在她腰上,李舒臉色煞白,在我的幫助下站好瞭身子。
“我就說,你小心。”我松開李舒,她的屁股剛才抓在手裡,肉感十分的軟彈飽滿,絕佳的手感燃起瞭我的欲望,但是被我給壓下去瞭。
“嚇死瞭,謝……謝謝你。”
緩過勁的李舒,臉色由煞白變得通紅,我扶著她,小心地走下石板階梯。
“哎喲,小心,小心。”那個還保持著想要攙扶姿勢的眼鏡男,已經失去瞭機會,他悻悻然地笑瞭一下。其他幾個人回過味來,也嚇瞭一跳。
我也被嚇瞭一跳。李舒沖我笑瞭一下,我能看得出,她應該很累瞭。
“嗯,李舒啊,我們自己也到處逛逛吧。”後面的那個女人,笑著說,“劉老板,咱們也自己逛逛,回去再細聊吧,咋樣?馮哥?”身後的女人跟眼鏡男和那個青年說道。
“那多不好意思,本來是要一起的。”李舒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莫事,莫事,你要空閑,晚上也可以聊。”眼鏡男說道。
“咱們走走,那個……薛總,一起喝茶啊?”
前面的薛陵回過頭,然後笑著說,“李總有事的話,就先去聊,我去看看那邊拍得怎麼樣?你們幾個去不去?”
“那就一起吧。”
“讓李老板這邊繼續為事業奮鬥!”
“哈哈哈”
其他幾個人往那邊拍攝的場地走過去瞭。
我和李舒就不再往前瞭,停在原地。
“呼—”李舒見他們走遠,直接一屁股坐在瞭石階上,默默地望著遠方。
“吶!”李舒突然抬起頭,伸出胳膊,“拉我一下唄。”
我拉著李舒的手,將她扶瞭起來,肌膚相碰,卻格外自然。
“繆葉真有福氣,有你這樣男人,哎呀”李舒很隨意的揪瞭一下我的衣服。
“你們之間真是互相不是很瞭解。”我說道。
“哪有,我這小事業也是剛開始,能自己解決的就解決瞭。”
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這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怎麼樣,何夢丹那個小丫頭符合你的胃口不?”
“還行,挺像那個喵喵草莓的。”我冷不丁地回答,我一直記著這件事,試探一下李舒,這也算是一個切入點,她要是警惕,我就直截瞭當的攤開瞭說。
“喵喵草莓?裡面的哪一個?”李舒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將自己肩前的頭發輕輕一甩,甩到瞭身後,隨意地說道。
她不像是知道我是在誆她,接著問:“那個微信群裡的……你全收瞭?怪不得……可盈要千挑萬選的要給你找一個小雛菊呢。”
李舒見我平靜地看著她,絲毫沒有覺猜到我這冷不丁地一問是為瞭什麼。
“還沒有全收,我鐵打的啊?”我接著她的話頭,說道,“你們起的名字倒挺可愛。”
“一開始是繆葉起的,喵喵就是繆繆,繆葉的繆,她們在學校的那個話劇社團的名字叫Milk-Berryz,我們的微信群名就是喵喵愛吃草莓。叫著叫著,就叫成喵喵草莓瞭,怎麼樣?我們是不是都是美人尖兒啊。”李舒背著手,笑著說。
“眼都花瞭。”我嗯嗯地點頭,“課餘生活挺豐富,你們都會演話劇啊?”
“就隨便玩一下,沒事兒的時候又可以湊在一起。”
顯而易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李舒和繆葉她們並沒有提前對過口供,她們之間有信息差,這就是漏洞。那這要是按照李舒的說法,喵喵草莓可能不僅僅是單指繆葉,而是一個群,梅姐那邊和她們應該是一種聯合的方式,隻能這樣便說得通。
“你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而且還容易忘事兒,也確實很愛葉子,真不多見,也怪不得繆葉那麼愛你,你的名字當時都成瞭傳說瞭,哈哈哈”李舒一副很佩服我的樣子。
“不是,我容易忘事兒?你們背地裡凈戳我脊梁骨,”我委屈地說道,“說我什麼啊?人生是往前走的,以前是以前嘛,我不糾結這些,你們也挺傳奇。”
“沒有,就是笑你那會兒不知道葉子的一血是誰拿走的,哈哈哈”李舒咯咯笑著說,“再說我們其他人可不傳奇,我們沒有葉子那麼能打,走吧。”
“怎麼什麼都跟你們說,”我無奈地搖搖頭,“給你們分析完瞭都,嗯。還繆葉能打,多能打?”
“誒!隻要她願意,可以不下床。”李舒一副嘆為觀止的樣子,“我們,誰也比不過。”
“嚯”我下意識地感嘆。
“哎喲,看來你不知道啊……”
“我意思是你們之間在這種事上還真瞭解對方。”
“好吧,是的。”
我倆一邊往車那邊走,一邊聊著,李舒不是一個能藏事兒的女孩。
“以前葉子照顧我不少,我頂不住的時候,就會幫我,咋說呢……反正葉子現在說什麼,我們就完全支持,因為又是你,也不需要什麼心理建設,總之……”
“好傢夥,你們真能整活兒。還你頂不住的時候,她幫你。照這麼說,她幫過你們所有人吧?”
“可沒你想象得那麼誇張。”
“你說得已經很誇張瞭。”
“哎呀,以後跟你說,葉子不跟你講這些?”
“講得少。”
“那我也不講瞭。”
“嘿?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金口難開啊。”
“反正我就是佩服她的體力,一晚上不睡覺,第二天照樣去上課,換我?一倆小時我就不行瞭。”
“嗨呀,行,我知道瞭。”
李舒思索瞭一會兒,笑靨如花地說道,“反正吧,往後你隻要去杭州,我隨時,絕不虧待。哈哈哈。怎麼樣,開心不?”
“我可真榮幸。”
“得看是誰,怎麼,你不樂意?還是看不上我?再說,你還能夜夜笙歌啊,繆葉一個人就能折騰你瞭,現在又加上嘉穎和晨晨,你可得多補補!”李舒吃笑瞭一下,“又不是一下子全搞定,我們也想慢慢的~慢慢的~來嘛!嗨,你就放寬心吧,這叫細水長流,你看,到時候,你走到哪,哪就有人伺候你,多性福,性愛的性哦!”
“行,行,走吧!”來到車前,我招呼李舒上車,她這話匣子一打開,說出來的話就很離譜。
車緩緩駛出蜿蜒的山路,最終穩穩地停在瞭宏村的停車場。往外張望,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看到的時候,差點沒讓我笑出聲來。
何夢丹,此刻吃力地拖著一個中型行李箱,臉上掛著一抹略帶羞澀卻又倔強的笑。她正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指尖快速滑動著。
我打開車窗,向她揮手示意,“何夢丹!丹丹同學!”
她猛然抬頭,先是一愣,隨即像個小女孩發現寶藏般,嬌羞地拉著行李箱,朝我這邊小跑,行李箱的輪子,在地上摩擦出呼嚕嚕的聲音。
“你這是買瞭多少啊!?”我下車,一邊笑一邊幫她把行李箱放進後備廂,心裡暗暗佩服她的“裝備齊全”。
“我就……你就到時候看看啥能用吧。”
“我都用呢。”
“啊?好!”何夢丹咽瞭口吐沫,嗯瞭一聲。
“什麼啊?”李舒下瞭車,“你是何夢丹?”
“嗯呢,你?”
“你舒舒姐。”我說。
“哦哦,舒舒姐好。”何夢丹竟然還鞠瞭個躬。
“哎呀,行啦,小丫頭,你們是我的人,都客氣什麼。”我關上後備廂的廂門。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繆葉打來的電話。
手機那邊,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神秘和興奮:“喂,你到瞭嗎?快來南湖!定位發你。”沒等我多問,電話那頭已經傳來瞭忙音。
我們三人到瞭南湖邊時,天色已經開始往暗瞭變換,沿著湖邊小道走瞭沒多遠,我們便被一陣悠揚的音樂所吸引。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一個小型樂隊,申嘉穎和楊晨和幾個玩音樂的男女在那裡試音。
繆葉站在一旁,手裡握著一個話筒,看到瞭我,但朝我們輕輕擺手,示意我們不要靠近,隻是用眼神和手勢指瞭指手中的話筒。
我不懂什麼意思,便立在瞭原地。
音樂前奏緩緩響起,入耳的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眼前的景象瞬間模糊。
那是五輪真弓的《雨の中の二人》。這首曲子,我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上瞭,往後的日子,曾無數次在我孤獨,思念繆葉的時候給瞭我安慰。
“曉翰,你喜歡的話呢,我就學日語,唱給你聽!”繆葉拿著話筒,望著我,輕輕地說道。
“我的天”何夢丹一旁驚訝地感嘆,“小說走進現實。”
“曉翰,你喜歡這個?那我到時候就學日語,唱給你聽。”
“你呀?你都五音不全。”
“瞧不起我?你等著啊。”
記憶在我眼前飄現,逐漸清晰。
我心裡一陣翻湧,音樂如細雨般溫柔地灑落,每一滴都承載著過往的記憶與情感的細膩,鼻子一酸,心中湧動著莫名的感動。
所有的情緒,在繆葉開嗓的那一瞬間,全部隨著眼淚奪眶而出。比五輪真弓要清澈的嗓音,每一音符和語調都與原唱無異。
我瞬間就不行瞭,先是有些無措地掏出煙,點上,抽瞭兩口。我整個人蹲在地上,一邊抽煙,強忍著渾身因為想哭而帶來的抖動。繆葉將我的一直堅持的防線全部擊碎,那一刻,我知道她心裡有多愛我,我什麼都知道,曾經我有多孤獨困苦,現在就有多幸福,繆葉用她的柔情包裹著我內心的那份冰冷,用溫柔一點點鋪平瞭那個故作堅強的,蜷縮起來的刺蝟。
何夢丹不知道我們發生過什麼,但是她懂得這裡面的情感,氣氛的感染瞭她,她蹲下來不住地撫摸著我的後背,就像小妹妹關心自己信任的大哥哥一樣。
曲閉,我見繆葉小跑過來,她蹲下,抱住瞭我,我的腦袋被她摟在懷裡,淚水往地上滴落……
“曉翰,我什麼都記得,你不要埋怨自己,不要再獨自堅強,你有我,你知道嗎?”
等我情緒穩定下來,自己拿袖子擦幹瞭淚水,“呼!你們啊~”
繆葉扶我站瞭起來,看著我溫柔地笑著。
我瞧著望著我的何夢丹和李舒,便自嘲地笑瞭笑。我能說什麼?我不能說話啊,大老爺們兒的人前情感決堤,說出去,丟人。
“翰哥是個性情中人。”李舒由衷地感嘆。
“曉翰哥……”何夢丹像是在尋找能夠形容的詞。
“打住啊,我怕我繃不住,讓我穩穩情緒。”
“哦對,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怕未到傷心處。”
我指瞭指何夢丹,說道:“我洗洗眼而已。”
“嘶——”然後手指一痛,趕緊將煙頭甩掉,煙都沒抽完。
“你們別老搞我啊。”我穩好心情後,開玩笑的說。
繆葉抱著我,原地不住地蹦彈,豪乳磨蹭著我的胳膊,嘴裡哼唧著,“嗯嗯嗯,嗯?好聽嗎?你就是容易感動。”
我點點頭,冷不丁地給我來一個大感動。
這小妮子!我啪的一下就給繆葉的屁股上來瞭一巴掌。繆葉一愣,然後忽然雙手捧著我的臉,啵唧,啵唧,啵唧地親瞭好幾下,然後趴在我肩頭,嘟嘟囔囔地說:“哎呀,別打,我怕我忍不住想做愛。”
哦!我去,把這茬忘瞭,才兩天沒做吧。
“走,那邊有露天的酒吧,去喝精釀。”繆葉抱著我的胳膊,她看到李舒,一歪頭,然後松開我,笑著,“舒舒。”
站瞭有一會兒的李舒才算是笑哈哈地張開胳膊,嗯嗯地上前抱住繆葉,“葉子,好想你啊。”
“嗯,想我,就不去找我?”
“學校課多啊,又自己弄瞭這個漢服牌子,忙嘛!”
“嗯嗯,那就好,走吧,難得在一起瞭,咱喝酒去嘛。”
“OK,你說幹什麼,就都陪著你。”
繆葉招招手,嘉穎和楊晨也都走瞭過來。
“李舒,好本事,要自己創業瞭啊。”楊晨豎著大拇指。
“哎,小打小鬧,剛剛開始。”
“你有難處,你就……說啊。”申嘉穎笑瞭一下說。
“哎呀,咱們都好姐妹的,我能不說?”
“找他。就行。”申嘉穎指瞭指我,小嘴一嘟,“現在是我主管,之後是我老板,他管事哦。”
“哦——還真的是誒?”
“哎呀,這會兒就先不談事業瞭唄,事業是男人操心的事兒,喝酒,喝酒去!”楊晨很快樂,優雅的捋瞭下袖子,然後她朝著何夢丹勾勾手指,何夢丹好奇地走到她跟前。
“能喝酒不?”
“沒喝過。”
“那你白費,你待會兒就陪著翰哥吧。”
“好。”
“咱們四個,哈哈……”楊晨對繆葉她們笑,“怎麼樣?”
“不醉不歸!”
“敢?”我在一旁眼一瞪,我太清楚繆葉喝醉瞭會是啥結果。
“哎呀——”她們四個手拉手,晃著身子,嬌滴滴的央求我。
“隨心所欲不逾矩。”我說道。
“嗯嗯嗯。”四個人點頭。
繆葉說的能喝酒的露天酒吧離著主要的商業區也不近,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一點點地暗瞭,那其實是一個半開放的民宿大院落,隻不過左右的酒館和飯店都是一傢開的,店前面的大空地都利用上,有點類似大排檔和酒吧的結合體,像是迷你音樂節似的,有吃有玩,有音樂,人很多,不少精釀啤酒的小攤位。
有山,有水,有啤酒,順帶還可以抽煙,又有五個美女作陪。
挺好。
找個位置坐下喝酒的期間,我也算是見識瞭女人的多面。除瞭在我面前呈現出的親近感外,她們幾個對於任何前來搭訕的人都沒有給太好的臉色,單純的那種友好的碰杯,倒沒有拒絕,但是冒昧的索要微信什麼的,基本上都是一口回絕。大多數很禮貌,有那種感覺像是小黃毛的,基本上被我嚴肅地擺擺手,也就很識趣地離開瞭。
酒,有我看著,她們並沒有往海瞭喝,天色近晚,大山裡的夜生活,也就順便依照著城市裡的規矩開始瞭。
當人的酒都喝得差不多瞭的時候,精神和肉體的放縱,也就開始瞭。
始終回蕩著四周的抒情樂,突然就變得動感起來,周圍的人,有的紛紛起身,開始往我們前面的大空地走去,人們開始隨著音樂,輕輕地舞動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跳,跟著蹦就行瞭。
眼前的幾位美女也是隨著音樂,點頭晃腦袋的。
前面幾段藍調慢慢地在渲染氣氛,Fuke再一點點地把氣氛烘托上去,接著的一段爆裂的鼓點,點燃整個小會場的氣氛。快樂與放松,在這世外桃源盡情揮灑!
和前面單調的節奏鼓點重低音相比,緊接著響起的音樂便顯得浪漫而激越,清新而動感。
那是嘉穎給DJ建議的一首音樂,叫《Just to Be in Love》,是什麼伊泰洛迪斯科風格,音樂我不是很懂。
隨著節奏分明的前奏一起,周遭的人群已經隨著那極富律動感的音樂的各自晃動,沉浸在熱烈的氣氛中。
繆葉站瞭起來,風情萬種的看瞭我一眼,柔醉的說:“給你看我~”
然後從我們的桌子上的拿起一根沒有用的長筷子,那是我們準備吃湯鍋子的筷子,挑起發梢,然後手腕翻卷,翻卷,在我眼前,我看著她神奇的將一頭柔順的大長發,卷成瞭丸子頭。
她已經有一些醉,邁著輕柔的腳步,往中間的場地走去,一手將連衣裙往上提,是的,玉手嫻熟的將裙子的底擺扯面一攏,系在腰間,長款的連衣裙變成瞭短裙,平整的面料,成為帶有幾道褶子的超短一步裙,
“走走,跟上,這是屬於葉子的時刻,哈哈哈。”嘉穎,楊晨和李舒也趕緊站瞭起來也跟瞭過去。
“哇,葉子姐,好厲害!”
在走路的過程中,隨著音樂的節奏,她的腰部開始瞭輕輕的律動,是那麼的自然,細膩且充滿變化,一系列流暢的扭腰,擺胯,旋轉的動作,如輕盈的羽毛在空中飄落,優雅又不失力量感。而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地定位在空間之中,形成瞭一幅幅動人的畫面。
這種場面非常容易感染所有人,讓我也不由自主地晃起身子。但是我的目光依舊落在繆葉身上,雖然申嘉穎她們幾個也一樣在跳著,但是很明顯的能看得出來,舞姿的嫻熟上,繆葉更勝一籌。
有些時候,真的不能怪美女會被老外撩走,繆葉和申嘉穎她們的入場,直接吸引瞭一波大膽熱情的外國人圍瞭上去,而我放眼望去,裡裡外外的東方面孔,似乎並沒有那麼大膽,可能這裡不是酒吧那種群魔亂舞之地吧。
有人想要離她們更近,甚至想要貼上去,卻被她們風情萬種地一推,便支開瞭所有帶著非分之想的男人。她們,想要的是屬於自己的空間和舞臺。
身邊的何夢丹也不乏有人搭訕,但是她卻緊緊抱著我的胳膊,隨著音樂地晃著身體,不少人也就很識趣地離開瞭。
旋律和節奏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有勁。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繆葉,不需要展現多麼精湛的舞蹈動作,隻需要隨著那音樂的流淌,自然隨意的晃動,已經很美,她無所顧忌的盡顯自己的身材,那種自信與忘我,仿佛在告訴場子裡的所有人,老娘才是今天最靚的仔兒。
臀部動作開始變得豐富多樣。
每一個音符的蹦出,她的屁股便會做一個動作,時而向前挺出,展現出迷人的曲線;時而又向後微翹,釋放出無盡的誘惑。左右擺動,上下提甩,與腰部形成完美的配合,每一次擺動,每一次扭動,都讓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動作時而輕柔而細膩,含蓄又充滿張力,時而盡力展現自己的腰臀曲線和性感。
她的臀部如同被賦予瞭生命,每一次得挺撅後翹,左右擺扭都充滿瞭力量與柔美,她的身體仿佛被賦予瞭某種魔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隻想沉浸在那份由她帶來的無盡誘惑之中。都像是她內心深處的柔情與渴望在無聲地訴說,臀腰之間的默契,開始變得更加大膽。
音樂逐漸有些急促起來。繆葉宛若一個美麗的天使一般,舞動著妖媚火辣的舞蹈,她迷蒙的眼神環顧著四周,最後落到瞭我的身上。
繆葉手臂往伸去,上半身仿定在瞭空氣中,隨著音樂節奏的逐漸加快,她的臀胯開始緩慢柔和的左右左右的加快節奏。
她的周圍不知時候空出瞭一片范圍,被人圍在瞭中間,成為瞭全場的焦點。
眾目睽睽下,繆葉的臀部,動作嫻熟的“前-右-後-左”或者“前-左-後-右”抖擺著,豐腴的臀肉微顫著,螺旋的畫著圓,再一下一下用力地猛的一壓一扭,仿佛與誰在廝磨著,有節奏的上下提沉,順時針和逆時針的蛇行式甩臀在這熱辣的氣氛中畫著性感又顫抖的圓,裙子裡的臀瓣也晃出耀眼的臀浪。
勾魂的眼神,滿是情欲和無盡的柔情蜜意,周遭已經沒有人再舞動,都被場子中間的繆葉所吸引,感受著她帶來的無盡魅力,享受著她能讓人一眼便深深地愛上的無法言喻的魔力。
在音樂的最後幾個節拍裡,繆葉輕輕地閉上瞭雙眼,仿佛是在回味著整個舞蹈過程中的每一個瞬間。隨著音樂的減弱,她的身體逐漸放松,但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魅力卻絲毫未減。她的臀部最後一次輕輕向前挺出,然後緩緩收回,仿佛是在為這場舞蹈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觀眾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口哨聲。
她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對周圍的一切無動於衷,仿佛在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本小姐又不是跳給你們看的。
“臥槽,又美,跳的又騷,那屁股真他媽的帶勁!”
聲音也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我警惕的看看的四周,沒找到聲音的來源。
人很多,身後,周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
四個小騷貨互相簇擁著往這邊開開心心的走來。
掌聲,口哨聲,也有各種Yes,beautiful,Sex之類的,而這些鼓噪的人聲很快淹沒在緊隨其後的音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