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挪威多呆瞭幾天,回來的時候就被紅毛經紀人堵在瞭傢門口。
“我的姐!親姐!不不,親奶奶,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這金牌經紀人的招牌都給砸瞭!砸得哐哐響!”
肖涵沒忍住問:“你啥時候有這名號的?你背著我跟著別人幹瞭?捧的誰啊。”
“好傢夥這給我冤的,”吳昊把手裡的平板推給她,“你看看你看看!我這盡心盡力拉回來的資源,陳傢棟導演的電影女主角我一早就拿下瞭!您可倒好,說我是叛徒。”
“好好好,我的錯,我給你帶瞭禮物。你們每人都有,你給帶回去。”
吳昊眼睛一亮:“好嘞涵姐!”
第二天,肖涵如約進組,開始電影拍攝。
又回到瞭和以前一樣的要麼是拍攝,要麼是研究劇本的忙碌生活。
這天晚上九點,肖涵剛洗漱完,手機就響瞭起來。
她接起來:“我早晚要把吳昊那紅毛全給拔瞭,我就隻有今天收工早,他也能立馬給匯報瞭。”
那邊被逗笑:“這回不是他說的,問的陳傢棟。他第一部電影就是咱傢投的,倒是沒想到他還真能在電影圈混得風生水起。”
肖涵美眸一瞪:“你認識這麼大牌的導演你不早說?”
“不光他,那些個大導演大制片關系也都還行。怎麼著,抱不抱金主大腿?”
“我呸!娛樂圈裡這些歪風邪氣就是這麼起來的!”
那邊肖磊說:“人傢都巴不得呢,我這條件的金主你找找能有幾個?”
肖涵眼睛滴溜溜的一轉:“行那我先找找去。”
“你敢?”
她也跟著提高瞭音量:“你這是在兇我?”
“……等著。”
肖涵莫名其妙地掛瞭電話,把面膜揭瞭洗瞭出來,就聽見房間門鈴響。
她湊到貓眼前一看,居然真的是他。
她趕緊打開門讓他進來:“你這麼晚來我房間被拍到瞭怎麼辦!”
肖磊挑眉:“哥哥來探班唄,再說你這是套房,又不止一張床。拍就拍唄。”
肖涵一想,好像也是。
他是大大方方來的,反倒是她自己心虛瞭。
“怎麼,”他湊近,“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肖涵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騷話張嘴就來的。
她越過他往房裡走,“你大老遠的跑來幹嘛?我都忙死瞭,真沒空陪你。”
肖大少表示非常理解:“我就是來辦點正事,明一早我就回去。”
肖涵歪著腦袋:“什麼事?你一個人來能辦好嗎?”
“不是一個人,咱倆一起。”他一邊說著一邊脫瞭衣服,“我先去洗澡,乖乖等著。”
肖涵噌地臉紅,看瞭眼手機,正好九點半。
“你、你來就為瞭這個?!”
當初趁著他去換下病號服,她問瞭湯姆斯教授,得知成功受孕前,肖磊還是需要每半年過去做一次復檢,如果有必要也還會打針。
她不想他再去遭罪,在挪威住著的時候也主動瞭幾次,他配合得不得瞭。
結果最後就演變成,他定瞭個造人鬧鐘,而使用者本人比鬧鐘還準。
“寶貝兒這可是大事兒。”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進瞭浴室。
他在裡邊洗著,肖涵在外面收拾鋪瞭一桌子的劇本和通告表。
“涵涵。”他在裡面叫她,“怎麼沒有毛巾啊。”
肖涵手一頓:“不可能啊,裡面很多的。白色的,就在架子上迭的整整齊齊。”
裡面人說:“沒有啊。”
“怎麼可能?”她站起身走過去,貼著門邊說:“就是左手邊,浴缸對面的儲物架上你看看。”
忽然浴室的門打開,她被拉瞭進去,後背貼到瞭沾滿熱水的墻上,瞬間浸透瞭睡裙。
他濕著頭發,俊顏在水的霧氣中又欲又帥。
肖涵看得微微愣神。
她不自然地挪開視線,卻又看見他胸膛上還有水珠,順著堅實的腹肌流向瞭……
肖涵立馬閉眼:“你、你幹嘛啊,都說瞭就在架子上!我剛洗的澡現在又濕瞭!”
他的手指肆意地挑下瞭她的睡裙肩帶,在她耳邊色情地說:“這點兒濕算什麼?一會兒有你濕的。”
浴室的熱氣甚至讓她覺得耳朵發燙,偏偏落在唇上、臉上、脖子上和鎖骨上的吻更為炙熱,不過幾分鐘她便有些腿軟。
一雙手推著男人精壯的身體,紅紅軟軟的唇格外誘人,“別……別在這裡。”
他單手握住她雙手的手腕,帶著她向下。
肖涵被吻得有點暈頭轉向,直到一雙手握住瞭那粗硬得駭人的東西才猛然清醒。
她立馬羞得不行,要趕緊收回手。
偏偏他不放開,反而故意地握著她的手教著她上下擼動。
每動一下他都會難忍地低喘一聲,聽得肖涵心跳加速,“你別出聲!這裡隔音不是太好……又是在浴室!”
“我忍不住啊乖,你這手又小又軟,”他挑起她的下巴親瞭親,“合起來握著我……就像那裡一樣舒服。”
“啊!你別說瞭別說瞭!”她又羞又氣,偏偏這男人騷話說起來就沒完瞭。
他一把抱起她,她驚叫一聲趕緊抱住他的脖子怕摔著。
纖細白皙的雙腿纏在他腰上,她後背靠著墻壁,內褲不知時候被扯下來掛在瞭腳踝處,緊接著剛剛握在手裡的那根硬物開始一點點進入。
他的動作很慢,似乎是專門讓她感受著,自己是怎麼被一點點撐開到極致的。
偏偏這時候他還要用言語刺激著她。
“寶貝兒,在挪威的時候我就發現瞭……站著做的時候你能含得更深,叫得也更動聽……喜歡這個姿勢?”
肖涵緊緊咬著唇,不敢出聲音怕隔音不夠而被人聽見。
她緊張得時不時收縮一下,夾得男人欲罷不能,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肉體相撞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大。
從浴缸旁又到瞭洗漱臺,後來輾轉瞭到瞭床上,肖涵跪趴著,從身後闖入的東西還沒有要釋放的征兆,一下下頂得她要忍不住叫出聲。
“嗯……嗯……呃……”她隱忍又嬌媚的聲音斷斷續續,反而戳著男人的心尖兒,讓他更加興奮。
看她忍得辛苦,他停瞭停,俯下身吻著她白皙光潔的後背,吻得此時正敏感的人兒渾身顫栗。
“好瞭別忍瞭,”他親著她的臉蛋,“嘴唇都咬出這麼深的印兒瞭,再咬就出血瞭。乖,叫吧,哥喜歡聽你叫。”
他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後脊,肖涵被刺激得沒忍住地嬌吟出聲。
這敏感曖昧的聲音把她自己都嚇瞭一跳,更是讓身後的人小腹一熱。
又是一記到底的聳入,肖涵忙抓過枕頭咬上一角,這才沒叫出聲來。
這樣的姿勢,還有白嫩皮膚上的吻痕,加上她可憐兮兮地咬著東西的樣子……落在男人眼裡竟生出一種別樣的凌虐美感。
他掐著她的腰,動作力度越來越大。
直到一股股濃濃的白濁填滿瞭她宮腔,滿到隨著他的抽出還被帶瞭出來,順著她滿是紅痕的大腿流瞭下來。
畫面淫靡至極。
她終於松開嘴裡咬著的東西,小腹一抽一抽地癱軟在他身下。
肖涵累得要昏睡過去,卻又感受到男人的手再次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涵涵,乖別睡,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不要瞭哥……”
看她還有點委屈,他低笑著抱住她:“你說,上回在希臘一次就中瞭,怎麼這回幾乎天天都做,快兩周瞭也沒動靜呢?”
肖涵被他這怪異的邏輯逗得清醒瞭幾分:“你還能再心急點嗎?人傢悠悠懷孕都是兩個月的時候才發現的,這才不到兩周能有什麼動靜?總不能讓我天天都拿驗孕棒來驗吧。”
“不過話說回來,稍微晚點兒來也能接受。先把以前欠的都給補上,將來還有的忍呢。”
肖涵被這話嚇得一哆嗦,要從他懷裡逃走。
他沒費什麼勁兒就把她圈回來,“行瞭,今晚不來瞭。不過我看你這健身房都白去瞭,什麼體力?一點兒不耐操。”
本來還挺正常的,突然又來瞭這麼一句,肖涵抄起旁邊的枕頭就掄瞭過去。
他一把抓住,慢悠悠地說:“這麼看……你還剩點兒力氣?”
硬硬的東西惡意地蹭瞭蹭她。
肖涵迅速服軟,乖乖地任由他抱著一動不動。
“涵涵,哥問你個事兒。”
肖涵轉過來面對著他,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他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對上她的眼睛,“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肖涵怔瞭怔,“什麼委屈?”
“你想要的一切,甚至包括孩子,我都能想辦法給你。但是,”他吻瞭吻她的額頭,“名份和婚禮卻不能。你……會不會覺得遺憾?”
肯定會吧。
都說婚禮和婚紗是每個女孩兒的夢。
肖涵看他滿眼愧疚,抬手撫上他的眉,給他舒展開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你這又是聽誰說的偶像劇啊,名份和婚禮,還有穿不穿婚紗,對我來說真的無所謂。雖然以前我也幻想過自己的婚禮,幻想過穿婚紗的樣子。”
她笑瞭笑:“但跟你比起來,這些東西真的都不重要。世界上的好事兒哪能都讓我一個人給占瞭呀,有錢有顏,有身材有朋友,還有你這樣的哥哥,嗯……有你這樣的男人,已經足夠我炫耀一輩子瞭。”
“但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軟軟的紅唇堵住。
片刻分離,她嬌氣地說:“你好囉嗦啊。非要我跟你說明白嗎?論婚紗,媽媽結婚時穿著婚紗的樣子多美,她笑得多開心,可若她知道將來,還願意穿上那件婚紗嗎?”
“涵涵,你不能這麼想。”
“論婚禮,當年爸媽的婚禮堪稱盛世,我上瞭初中都還聽見有人在談論。再論名份,又有誰比得上肖氏集團董事長夫人這名份?可在外人看來無比榮耀的東西,卻包裹著無比骯臟的背叛和逼迫。所以,我真不覺得這些東西有什麼重要。”
男人將她摟緊,“那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不辦?為什麼連那種隻邀請親近朋友的簡易婚禮也不辦。”
“這有什麼好問的,如果能給你肯定會給,如果不能就一定有不能的原因。我可不像你,對這種身外之物這麼看重。說實話我覺得吧,可能是咱倆差得太大有代溝瞭。”
“你這是在嫌棄我?你這個發言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肖涵越聊越清醒,“吶,你自己也要講講道理,今年過生日過的多少歲?三十一吧,說實話我現在身邊的異性裡邊兒,最老的就是你和許驍哥瞭。第二是吳昊二十五,剩下的可都沒超過二十五的。清一色的小鮮肉!”
肖大少立刻反駁:“最老的是許驍,他比我大一個月。”
“……”肖涵無語到懶得理他。
他又問:“你就這麼喜歡年紀小的?”
肖涵一挑眉:“你這話說的,就興你們男的喜歡年紀小的,就不允許我們女的喜歡年紀小的?再說我魅力這麼大,那些弟弟非要往上撲我也沒辦法呀。”
聊到年輕帥哥就起勁,她繼續說:“不然你以為那些富婆為什麼包養小白臉?不就是看著賞心悅目,他們嘴又甜讓人心情好嘛。你見過有包養老白臉的嗎?那不虧大發瞭。”
肖磊瞇瞭瞇眼,“所以你賺錢也是為瞭當富婆?為瞭包養小白臉兒?”
肖涵一噎,沒底氣地說:“以前……有過這想法。不過現在沒有瞭。”
肖大少忽然嘆瞭口氣。
肖涵眼巴巴地望著他:“你怎麼瞭?傷心瞭啊?可是上年紀這事兒誰也控制不瞭啊,別難過我以後都不提瞭。”
肖磊恨得牙癢癢:“你還挺會捅刀子。”
肖涵聳聳肩:“人傢說的是事實。”
“我忽然有點兒後悔。”
肖涵沒明白:“後悔什麼?”
“你已經是億萬富婆瞭,但我怎麼感覺自己將來這處境有點兒危險呢……”
聞言肖涵眼睛一瞬間亮得快要冒星星:“什麼億萬富婆?”
她想瞭想,忽然一把抱住男人的腰:“你還真把傢裡財產都給我瞭?!我上次是哄你說著玩兒的!你真給啦?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不用我去簽個字什麼的嗎?”
炮彈一樣一連串的問題,肖磊搖瞭搖頭:“你自己拿鏡子照照你這副見錢眼開的嘴臉,剛是誰嘲諷我把身外之物看得太重?嘖嘖嘖。”
肖涵笑得跟朵花一樣:“哎呀我開玩笑的!你給瞭我什麼呀?”
“現金、不動產、車、國外的私人島嶼,連帶著外婆留的金子,反正除瞭總部和各子公司股份沒動,剩下的都在你的名下瞭。”
“金子?”肖涵又興奮又疑惑:“外婆的金礦你不是捐瞭嗎?怎麼還有?”
“金礦是捐瞭,那金礦所屬權其實有爭議,再加上數額巨大,咱們要是拿下容易惹麻煩。幹脆捐瞭轉移視線,地窖裡那批金子就不會有人發現。你還記得外婆臨走前跟咱倆說瞭什麼嗎?”
肖涵仔細的想瞭想,“也沒說什麼呀,就……讓咱們一定要經常回去看看。但外婆去世瞭我們還回去有什麼意義……”
“天哪!”她猛然覺悟過來,“當時爸和村裡那些人都在,所以外婆才變著法兒地讓我們在她去世後再回去拿金子!”
“你這小腦瓜終於轉對瞭一次。”
肖涵帶著點審視的語氣問:“你真沒給自己留點兒,全給我瞭?那批金子值多少?”
肖磊比瞭一個數字,肖涵驚呼一聲。
“你現在敢叫出聲瞭?合著我沒有金子重要是吧。”
肖涵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麼,自顧自地轉過身去拿手機算賬。
算瞭足足三遍也沒算明白,肖涵幸福地喃喃著自己的煩惱:“這也太多瞭,多到我都算不過來瞭。這都夠花八輩子,我還工作個什麼勁啊?以後拍水裡的戲,我就自己花錢把池子灌滿熱水!就當請大夥兒泡溫泉好瞭……”
算著算著,她突然又轉過身:“哥我愛你。”
說完把手機往他面前一遞:“你幫我算一下,我算不明白。”
肖磊一愣。
幻想瞭無數次,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期盼瞭那麼久的三個字,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從她嘴裡說出來。
他既好笑又無奈地親她:“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
“嗯?不要亂說啊,雖然我成瞭富婆,但也沒打算拋棄你。你暫時可以放心。”
“暫時?”
肖涵裹著被子坐起來,認為有必要告訴他真話。
“其實吧,你這條件想被超級富婆包養……是有點困難的。”
肖磊看她說得這麼認真,也坐瞭起來,被子僅蓋到瞭下半身,精壯健碩的上半身就那樣裸露在她面前。
她本能地看瞭眼他的腹肌,又瞟瞭眼他手臂的肌肉,不自覺地咽瞭口口水。
從肩寬到腰圍,從肌肉到線條,比那些男明星強瞭不知道多少倍。
看她紅著臉看別處,男人低笑:“我這都不符合條件,你臉紅什麼?還咽口水,饞瞭?”
肖涵一聽,立馬“切”瞭一聲。
“我又不是在瞎說!我跟那些富婆們沒少聊天,還有那些名氣大但是單身的前輩們,標準都是大傢一致認同的!”
“比如?說來聽聽。”
“嗯……”肖涵想瞭想,當時明明聽得津津有味,現在居然想不起幾條來,她撓撓頭發:“太多瞭我一時想不起來。不過我隨便說一條你就不達標。就這一條都能淘汰你八百回。”
“您請說。”
“比如,我們富婆都是要處男的。”
“……什麼男?”
肖涵清清楚楚地又說瞭一遍:“處、男!怎麼著,瞎瞭吧?”
肖大少愣是被逗得哭笑不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肖涵繼續說:“我這還算是富婆裡好說話的,沒跟你計較這處不處男的事兒。擱別人那兒早給你踹瞭找下傢瞭。偷著樂吧。”
肖磊沒說話,卻猛地湊上去吻住瞭她,手不知什麼時候就伸到瞭被子裡。手指借著她腿間的濕滑探瞭進去,有技巧地撥弄打轉。
上一波的高潮餘韻剛過就又被挑逗,肖涵意亂著要推開他,卻被他揉捏住瞭原本就酥軟敏感的那處——
不到兩分鐘就有一股熱流湧瞭出來,沾在瞭他手上。
“你說……”他把手指拿瞭出來,有意無意地拿著紙巾,在她面前慢慢擦拭,“處男能做到嗎?兩根手指而已你就這樣瞭……”
俗話說得好,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肖涵臉蛋紅透,裹上浴袍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我去洗澡睡覺瞭,明天還要早起化妝。”
還沒完全起身,就感覺到身體裡的東西往外流,她驚慌地趕緊坐回去。
身後的男人把她拉回到懷裡,給她把被子蓋好:“這還沒多久呢,等一會兒瞭再洗。你睡你的,等會兒我抱你去。”
要幫她洗澡這事兒居然能說得這麼光明磊落,肖涵自問沒有那麼厚的臉皮,沒法心安理得地答應。
“不用,等會兒你叫我起來,我自己洗就行。”
“得瞭吧,哪回做完不是我抱你洗,別扭個什麼勁兒?有這心思你不如反思一下你那教練到底有沒有真本事,訓練瞭這麼久體力一點兒沒見長。”
她下意識反駁:“再好的體力也經不住你——”
肖磊挑眉:“經不住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關燈,我睡瞭。一會兒記得叫我。”
他關瞭燈,親瞭親她的頭發:“晚安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