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女兒告訴瞭母親,在壽江林的淫威下生活瞭三十多年的母親流著傷心無奈的淚水對女兒說," 你不該離婚住在傢裡,以前他對你那樣,現在還能有好?娘也是過來人瞭,知道女人的難處,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著,他想要,誰人能攔的住?我也勸瞭你大大,他不但不聽,反而打我。昨個晚上回來,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樣看得緊,他都想法子――弄――這次你回來,沒個怕頭瞭,還能囫圇瞭?我提心吊膽地睡不著,老是聽著動靜,誰知一迷糊,他就從身邊溜走瞭,我知道他又到你那裡去作孽,春花,你要是實在沒地方去,就忍瞭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瞭,再說,你孩子也有瞭,就別在乎這個瞭,誰叫你攤上這麼個爹呢?哎――娘年齡大瞭,實在也沒力氣,你爹又是那麼頭畜生,娘也習慣瞭,你又是過來人,比不得姑娘那時候瞭,金奶銀奶都過瞭,你要是不覺著窩囊,不覺得什麼,就隨瞭他,由著他把虧吃瞭吧。" 說完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可就這樣把虧吃下去嗎?壽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間,仿佛到處都是父親瘆人的目光,她知道母親說的是實情,她一個離瞭婚的女人,獨處一室,父親還能繞瞭她?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前在傢為閨女,還能有個借口,怕三怕四;結瞭婚,有瞭丈夫,也還能有依托,可現在什麼都沒有瞭,在男人的眼裡,她已經是個破貨,隻要她的褲帶松一松,便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父親以前對她那樣,現在這種情況,在他的面前,她的褲帶還能緊得瞭?再緊,他也可以扒下來,為閨女時,已經夠緊地瞭,可他不照樣按倒她,隨時隨地地發泄?現在她離婚住在傢裡,他還怕什麼?怕她失瞭處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懷孕?也沒理由,沒瞭丈夫,沒瞭傢,而爹又接納瞭她,就等於接納瞭她的一切,面對寡居的女兒,他還能收住心嗎?
春花為避免父兄的糾纏,權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個結瞭婚的女人在那時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樣她饑一頓飽一頓地在外面轉瞭三天,最終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瞭傢裡,她已經疲倦瞭,疲倦瞭這個人生,這個倫理顛倒的世界。自己苦撐苦熬,究竟為瞭誰?娘無能為力,對這事已經不在乎,爹又是一門心思和自己――哎!連傢都沒有瞭的人,還有什麼事看不開的?
母親看著女兒憔悴的模樣,心疼地說," 要是實在找不著,就算瞭吧,還是住在傢裡吧。" 春花扭頭看瞭看那個房間,心酸地想,自己這一但進去,不就等於送貨上門嗎?可不住進去又能到哪裡去?想想以前,就是在這張床上,父親總是半夜爬上來,那時自己還是黃花閨女,連反抗都有點羞愧,更不用說喊叫瞭,乍被父親抱在懷裡,心裡就嚇得要命,父親總是連摟帶抱,親嘴摸奶,等到自己被壓在身下,已經渾身沒瞭力氣,隻有哭的份兒,那父親就解開褲子,分開她腿,強硬地插進去。可現在,難道再重復這個過程?回頭看看母親,母親正流著淚看著她,看到她轉過頭,又別過臉去。
" 媽――" 她說著流下痛苦的淚水,她實在不願邁進那張罪惡的小床。
" 孩子,你要是覺著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娘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已經到瞭這個地步,娘也不好說什麼,能忍就忍瞭吧,權當他不是你爹。" 聽著娘說出這種話,春花的心已經死瞭,這分明不是讓自己容許和爹的關系嗎?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認瞭,大不瞭和他過,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時候,春花就難過得揪心,他怎麼就那樣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搞?權當不是爹,說得容易,不是爹那又是什麼?一屋一個,輪流使用,難道真如父親所說,自己就成瞭他的――春花沒敢想,也不願想。
娘沒看春花的臉,春花從娘的語氣裡明白瞭娘不會再為她抗爭,她已經厭倦瞭,隻能默認瞭丈夫對女兒的行為," 還是洗把臉,歇歇吧。" 娘站起來說,備受精神與身體折磨的春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實在太累瞭,蹣跚著走到那個令人厭惡的房間,她知道自己這一但進去就再也邁不出來瞭,她就像一隻待父親宰割的羊,雖然心裡有著千般的不願意,但不得不等待著那個結果,就是父親對她的蹂躪、糟蹋、侮辱,甚至是隨心所欲地玩弄、調戲、奸淫,然後痛快淋漓的在裡面排泄,經歷瞭抗爭、逼迫、忍讓、默認、順從,他名正言順地走進女兒的房間,理所當然地爬上女兒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兒行房,一切都變得那麼自然、和諧,仿佛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個順序,父親可以為所欲為地占有女兒的身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該在她身上彌補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壽春花瞪著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顆清淚。
爹在晚飯後去瞭鄰傢,她心裡多少有點好受,就在她剛迷糊著進入夢鄉時,她聽到門吱地響瞭一聲。
" 媽,我沒事。" 她以為媽又過來勸慰她,就扭過頭反過來想勸媽,可她看到的是哥哥那一雙狼一樣的眼。
" 你,你幹什麼?" 春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容納瞭父親不等於也容納瞭哥哥,她太大意瞭,忘記瞭傢裡還有一個焦渴的野獸,而這個野獸更是伺機而動。
屢屢強奸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夢中的妹妹發起瞭進攻,驚醒之後的妹妹拼死抵抗,搏鬥之中哥哥雙手扼住瞭妹妹的頸部,幾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張嘴咬住瞭他的肩膀,他疼得叫瞭一聲,卻更加兇猛地進攻著,四條大腿壓在一起,糾纏著,漸漸地凸起的地方嵌進瞭女人的凹處,兩具赤身裸體的肉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向著某處用力,春花渾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瞭,那處裂縫被強烈地塞滿後帶給她陣陣顫栗,她被操得幾次昏迷,太強悍瞭,那青春的肉體簡直就是力量的凝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爆發。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獸欲的時候,母親聽到那一聲喊叫推門而入。一夜沒睡好的母親單等著丈夫回傢後去女兒那屋,她知道女兒這一回,就認可瞭這個事實,哎――今晚,那老頭子不知怎麼作騰女兒,這麼長時間瞭,沒挨女兒的身子,他還不象個驢一樣的折騰她?隻是別讓閨女受瞭害。她象是有心事似的,在等待著,直到她聽到瞭那聲輕微的推門聲,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個時刻來臨瞭。意外地聽到女兒開始瞭撕打,她擔心女兒這樣會受到傷害,心裡撲撲亂跳,死丫頭,既然已經有那麼多次瞭,你還在乎什麼?你為他打過胎,為他離瞭婚,娘都接受瞭,你還逞什麼強?可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女兒再怎麼的,也不會這麼劇烈,她爹那畜生難道不知道愛惜?她掂起腳尖悄悄地下瞭床。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後塵,天哪!怎麼會這樣,她搜尋著身邊的傢什,隨手拿起來,闖瞭進去。
" 你這個畜生,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母親掄起掃帚向騎在女兒身上的兒子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後的時刻,抱住瞭春花的肥臀往裡一擊,拼命承受住母親的責打,痛疼和噴射的快感讓他叫瞭出來,他就那樣在母親的目光裡酣暢淋漓地射進瞭妹妹的體內。看著母親再次打過來的掃帚,他躲開後,光著屁股慌忙跑瞭出去。
" 作孽呀,傢裡怎麼就出瞭這麼個畜生呢?" 母親看著兒子一瘸一拐地跑出去,那碩大的屌子蔫巴著悠蕩在腿間,她甚至還看到兒子那裡流出的白白粘粘的東西。該死!她羞得幾乎要捂住臉低聲罵瞭一句,同情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兒子,就發生瞭這麼骯臟齷齪的事,她能怎麼辦?春花心酸地不忍看母親難受的臉,頭向裡歪著,淚順著臉頰嘩嘩地流下來。
" 春花," 母親強忍著淚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樣憋得慌,等母親上來安慰她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瞭," 媽――" 母女倆抱頭痛哭。
" 他弄瞭你?" 母親還心存僥幸,她沒想到幾天後等待她的是同樣的命運,兒子弄完妹妹後連同她一起弄瞭。
" 嗯。" 春花點瞭點頭,母女倆同時盯上春花那粘濕瞭的陰毛,很顯然,兒子折騰後留下的。
" 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媽――" 兩人哭夠瞭,一對苦命的母女無言地對視," 媽,你說,我又怎麼活?先是爹,後是哥。" 母親看著女兒蒼白的臉,用手抹著她的淚水," 春花,媽也沒辦法,碰上瞭,哎――" 此時任何勸解都顯得蒼白無力,這個苦命的女兒怎麼就這般命苦?丈夫強奸瞭她,兒子又再次奸淫,她那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這般折騰嗎?
" 媽――我是不是隻破鞋?" 春花喃喃地," 他們父子倆誰願要誰要,我成瞭他們壽傢的婊子,一隻不值錢的破鞋。" 春花悲憤地抽泣。
" 傻孩子,別說傻話。他們壽傢,你不是壽傢的?" 母親心疼地看著有點癡呆瞭的女兒,恨恨地說," 遭天殺的畜生,你們弄誰不好,有本事弄別傢的女人去,弄自己傢的女人算什麼?" 母親看到女兒這樣,隻圖一時痛快,口無遮攔,似乎想要排解女兒的委屈。" 他們怎麼就那麼狠心,來,今晚到娘的房間裡睡吧。" 她怕女兒想不開,會尋短見。春花毫無知覺,毫無思想地讓母親攙扶著。
可他們忘記瞭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瞭意外的打擊後,母女倆有些神志不清瞭,她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處境,兩人在默默無語中互相嘆息之後漸漸有瞭些疲倦。
天快亮的時候,那老畜生回來瞭,他先是在春花的門前聽瞭一會,就輕輕地推開瞭女兒的門,隨後看到瞭空洞洞的床,極度失望之餘,又驚愕瞭一會,就心灰意懶地走回房間。
當他看到床上躺著兩具肉體時,幾天的忍耐和等待,讓他破滅的希望重又燃起來,他看到瞭床上的女兒,他的心狂野瞭、興奮瞭,原想在女兒的房間裡得到微弱的反抗後,就會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後酣暢淋漓地奸淫,這已經是臆想和現實最完美的結合,女兒的反抗和掙紮總是讓他覺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無窮,那種勉強地掙紮、半推半就時常撩得他心癢難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抗都不一樣,推拒、扭打、辱罵、哭泣,什麼辦法都用到瞭,可最後還是乖乖地讓自己肆意地凌辱。可現在用不著瞭,看著女兒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體,想象著覆蓋在被子裡的那具誘人的肉體,剛剛疲軟的東西噌地脹硬起來,他真的沒想到女兒自己會到他的床上,難道她真的順從瞭?他可以為所欲為地奸淫她瞭?一想到這,他的雞巴迅速地膨脹。扭頭瞥瞭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速地脫光瞭衣服,便欣喜地抱住瞭睡在一邊的女兒。
" 春花。" 極度欣喜地輕輕喚瞭一聲,期待著女兒的回應。看著女兒那睜開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他的心尖兒都顫。" 我就知道還是你最疼爹。" 在他的意念中,女兒主動躺在床上,顯然就是允許瞭和自己的關系。女兒的離婚看來也是為瞭自己,她的心裡是有著爹的。
" 我養的女兒就知道你知情知意。" 已經憋瞭幾天的欲望一下子敞開瞭,他沒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兒今晚竟主動上瞭他的床等著他,她是怕爹憋壞瞭?還是自己離婚後有瞭那個意思?不管怎麼說,女兒和妻子已經同床而眠,想起兩個女人可以讓自己搞,他的心顛顛兒的。閨女,就知道你孝順,可他從沒玩過這麼孝順的女兒,那一刻,他心裡有著無比的暢意,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最終還是惦記著爹,連這事,都向著他。
" 春花,以後你就把這當作傢。" 他爬到女兒的身上後,就貼著春花的臉想撩起她的情意," 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 春花已經對這個亂倫窩有點麻木瞭,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瞭這個結果,父親今夜也不會放過她,自那次被強奸以後,不管女兒願意不願意,他都用暴力重復那個動作――奸淫,她已經習慣瞭、麻木瞭,即使結婚以後,她都得忍受父親的亂倫,在父親面前,反抗是徒勞的、無為的,躲過瞭初一,躲不過十五,他的力氣大,早晚有一天,他會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變本加厲,仿佛要彌補以前的一切。春花無意識地躺在那裡,聽著他說的那些淫蕩下流的話,就在她感覺到父親吭吭哧哧地在幾小時前哥哥插過的地方又擠進來時,聽到裡面" 嘰" 的一聲,她知道那是哥哥剛剛泄進去的精液,父親在哥哥的精液潤滑下在她陰道裡狠沖猛撞,蒙在兩人身上的被子發出乎乎的聲音。
" 閨女,叫給爹聽,叫給爹聽。" 他像一隻發瞭情的公狗那樣發泄著獸欲,完全扭曲瞭的面部搜尋著春花的表情。" 爹知道你疼爹,早晚會給爹,爹就等著這一天。" 終於壽江林在進攻的同時,曲弓著腰含住瞭女兒的奶頭,春花那麻木瞭的心,突然湧上一股快意,跟著爹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
" 叫呀,別憋著。" 春花強抑著不發出聲音,但心底裡那股欲望卻像山洪一樣爆發著,她不得不皺起眉,咬唇忍受著," 以前你怕三怕四,現在你還怕什麼?你屋裡頭又沒有人,叫出來吧。" 他快速地蹬著腿往裡沖擊。
" 春花,你浪瞭,你就叫,爹願意聽你叫。" 這個玩女人的高手從女兒那難抑的表情裡看出瞭自己的勞動成果,他高興地把撩撥女人的各種方法都施在瞭女兒身上。他想聽她叫,聽她難抑的叫床聲,於是他不但操她,還用手指操,用唇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兇狠地操下去,在她的體內掘,春花悶聲地忍受著,兩手抓住那骯臟的床單,就是不叫出來,壽江林就抓住女兒的肥臀搗得春花身子一顫一顫的,他努力地想讓女兒發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聲。
終於他從作騰女兒身體中感受到那種快感強烈地湧來,他將女兒的身子抱起來,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沒想到女兒那裡竟會痙攣地收縮,夾得他象飛瞭一樣,原本想和女兒再作騰一會,讓她叫出聲來,可那致命的快感卻讓他收都收不住。
" 啊――" 他忍不住叫出來," 爹泄瞭。" 春花身子跟著連拱瞭幾拱,夯得炕床咚咚直響,那熱乎乎的精液混合著哥哥的一起在她子宮內流淌,她滿頭大汗地軟癱著,發出微弱地喘息。
" 春花,其實爹最疼你。" 他貪婪地享受著女兒的肉體," 從小爹就疼你、寵你。" 看著一語不發的女兒,這個隨時突發肉欲的男人一點都不顧忌身邊的妻子,也許從女兒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覺出妻子和女兒的順從,已經那麼多次瞭,她還能怎麼著?大不瞭挨幾句罵,再大不瞭,就他媽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來,可一點都不手軟。
摸著女兒汗津津的額頭,他知道女兒剛剛被折騰得渾身沒瞭力氣,女人在這方面上比男人差,剛從女兒身上爬下來的熱乎乎的身子又試圖擁住女兒,他被女兒額前的一縷散發激蕩著。
" 自在嗎?" 他為女兒撩起來,愛惜地放到腦後,女兒出人意料的反常讓他湧上一種征服後的強烈占有欲,往常輕微的抵抗常常讓他覺得女兒心外有人,而今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離瞭婚的女兒,他覺得她仿佛永遠是自己的女人,他慢騰騰地爬上女兒的身子,感觸她的豐滿和柔腴,嘴裡發出喜悅後的哼哼聲。
" 是不是還是和爹姿?" 他說著話,手已經在女兒濕潤的陰唇上劃過。" 爹想再來個馬後炮。" 他對著女兒熱熱地說,想討的女兒歡心,就用手插入女兒的大腿間,感覺兩人剛交歡過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兒那裡濕濕的,不,不是那裡,是女人的――一想到鄉間裡人罵人的話,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蕩,這種滋味太好受瞭。
和自己的女兒,想都沒想過,要不是那些歪人說的葷話,自己也不會想起和女兒。畢竟這是人們最忌諱的事,可越是忌諱,人們就越是說的神秘和刺激,村裡那劉師傅和女兒的事傳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據,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動人們神經的興奮劑,壽江林就是從那副興奮劑裡讀出瞭女兒的女人用處。養瞭一輩子,到頭來好使瞭,卻送給別人用瞭,還賠錢賠物陪笑臉,這不是憨蛋嗎?自己幹裝卸工操心費力掙那麼點錢,還得拿出一半送給小姐,圖的就是那一霎的舒服,可傢裡兩個女兒卻白白地閑著,看著女兒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的眼睛放光瞭,心兒野瞭,年輕時候最惡毒的罵人話就是操你女兒,如今他不但可以說,而且可以當著女兒的面說," 春花,我操你,爹操你" 然後就在女兒的目光裡直接操進去。――他瘋瞭,癲狂瞭,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他做瞭,以前偷偷摸摸地,現在他明目張膽,原以為妻子會和他拼,可她隻是表示出不願意,就被他幾個耳刮子征服瞭,世上認為那麼不可能的,他卻輕易而舉地得到瞭。
壽江林起瞭起身,象要證實似的,把手深深地扣進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精液,聞一聞還帶有他媽的青草味,誰說女兒不能操?我壽江林就操瞭,我還在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著女兒的臉," 嘻嘻,春花,這是什麼?" 他想要女兒說,說那個令他發狂的字,手在裡面一旋,旋得女兒身子一顫,他笑瞭," 爹剛才都泄進去瞭。" 以前他泄給妻子,現在他泄給女兒,忽然他湧上一個念頭,那就是看一看填滿女兒那裡的精液,身子便慢慢地縮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縷濕濕的陰毛緊貼在高高的陰阜上,再下就是――他把臉貼近瞭,順著那條像女人嘴角收縮的的地方往下看,天哪!長長的、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覺有一口痰升上來,又咽下去,他不知道爬過多少女人,可他現在看到的是女兒的,親生女兒的,迷迷糊糊地,他低下頭,瘋瞭似地用嘴貼上去,滿滿地含住瞭,那一刻,他不知是什麼味,隻是瘋長瞭的滿腔的情欲。
" 春花,爹給你舔。" 接觸瞭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時的表情,抬頭望向春花時,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動瞭動,他欣喜地知道女兒有瞭反應,她似乎驚訝於父親的作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裡,被蹂躪的花朵猛地炸瞭一下。
" 你個屄,你個騷屄,爹給你舔。" 他再次爬下去,這次是象豬一樣,用嘴拱開瞭,拱著女兒軟軟的陰唇。他說這話時,下面一下子又硬起來,他更快地動著,甚至用手扒開女兒那裡,作更深地舔舐。
" 春花,爹用嘴給你舔。" 女兒的大腿僵直地繃緊著,當他的嘴無意中碰到裂縫前端的硬粒時,春花顫栗瞭一下,跟著一聲低微的飲泣,這聲飲泣撥動瞭他占有女兒的心弦,這個令他發狂瞭十幾年,令他占有瞭處女卻沒有占有她心的女兒,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撓、百般哀求和威脅中,她毅然地和那個窩囊廢男人離傢結婚,這令他變態的性欲更加扭曲瞭,一想到從此以後,女兒就被另一個男人折騰,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女兒回傢後,那幸福的神態和挺著一個大肚子,他就受不瞭,這個肚子本應該為他挺的,可現在女兒卻莫名其妙地挺起來,挺得名正言順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裡的酸火燃燒起來,他知道女兒和那個窩囊廢男人肯定幹過無數次,那個窩囊廢男人的臟東西也曾和他一樣大股大股地泄進女兒的身體裡,他甚至清楚地記得那白白的精液和紅紅的陰門形成鮮明對比的景象,以前女兒未出嫁的時候,在女兒連著一層薄膜的屁眼中間,他黑黑的屌子和卵子整天撕纏在那裡,將作為父親的無數精子灌進去,女兒都是忍氣吞聲地承受瞭,可現在不一樣瞭,那個男人趴在女兒的肚皮上,用那醜惡的東西插進女兒深深的陰道裡。一想到這,他心裡就受不瞭,他的眼光從女兒那熟悉的腿間一直溜到高高的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兒那些被自己玩弄千遍萬遍的地方今後每夜都會被另一個男人玩弄,他甚至想象得出那個男人會和他一樣用嘴舔著女兒的那個,他的血往上湧,仿佛要用眼光剝光女兒,看著她的裸體和令他沉醉的性器。他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每個父親都會有這種想法,但他肯定女兒出嫁的那天,每個父親都會酸溜溜的,時不時地會產生一種吃醋的感覺,當那個男人從自己的身邊把父親最疼愛的女兒帶走時,他會產生那種淫穢的想法,潛意識裡知道那個男人會和女兒上床,會熟悉這個連親生父親都不能逾越的女兒的秘密,尤其是看著女兒大瞭肚子之後,做父親的會馬上想到是那個所謂的女婿操瞭女兒,這種想法折磨著世上每一個父親,可在現有的世俗觀念和倫理道德,做父親的隻能忍受著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對心愛的讓自己想入非非的女兒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可他自己越瞭,他不但越過瞭女兒的雷池,還偷走瞭女兒的秘密,可正是如此,他更不能容忍那個和他有著一樣權利的男人,侍寢之女豈容他人窺視?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記著的、心疼著地女兒會被別人壓在身下宛轉成歡,她會為他做飯、為他穿衣、為他睡覺、為他生孩子,可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鮮的模樣弄得憔悴瞭、萎蔫瞭,他甚至都想像出女兒被他玩弄的樣子,和那男人做那事的醜態,他幾乎發狂瞭,扭曲的欲望不得不讓他時常潛在她的窗前屋後,搜尋著一切可能的機會。
" 你是我的。" 他的理論終於得到驗證," 我生、我養、我淫。" 這是天經地義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幹撒的力氣," 女兒是傢生的東西,是父親的附屬品。" 再說,父親本應該疼愛女兒,疼她、愛她,就要占有她,給她快樂,而人類最大的快樂就是性愛,做愛是人類追求尋歡作樂的最高境界。
他如癡如狂地把著女兒扭動的臀部像一隻發情的公狗貪饞地舔著春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