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4、訴衷情暗藏玄機博同情管教勸春花- 完结

作品:孽欲之哀|作者:albox|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5 16:01:23|字数:5115

  " 你還有什麼顧慮嗎?" 管教幹部親切地問,心情也變得輕松,畢竟自己為壽春花出瞭一口惡氣。

  " 你父親已經服刑,你不必擔心你的出路瞭,你的小女兒也不會再受到禍害。" 壽春花無言地點瞭點頭,可淚水止不住地又流瞭下來。

  " 有什麼想法你就說,不要悶在心裡。" 管教幹部可謂苦口婆心,她還有什麼顧慮呢?連自己那樣的醜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瞭人傢,還有什麼不能訴說的呢?她抬起瞭頭。

  " 我懷孕瞭。" " 那好呀,很值得慶賀嘛。案件弄清瞭,你無罪釋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團聚吧,你再生一個胖娃娃,讓孩子的爹犒勞犒勞你。" 管教幹部高興地說。孩子的爹?一聽到這個詞,她的心在流血,這個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親爹,讓他犒勞自己?那不等於是再度亂倫。

  " 可――可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她支吾著,臉色緋紅。

  " 為什麼?你怕在這裡那一段時光?" 管教疑惑地問。

  "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 她恨恨地說。

  管教看著她的目光," 你是說――那是你――你――" 她沒有再說下去,答案顯而易見瞭。壽春花已多次遭受親生父親的蹂躪,孩子不是丈夫的,那隻能是自己的親爹的,這太可怕瞭。

  " 嗯。" 壽春花決定不再隱瞞下去,點瞭點頭," 但我不能確定是誰的。""誰的" 當然是指父親和哥哥,因為自離婚後,她已經好久沒有同丈夫同房瞭,一想起丈夫,她的內心就充滿瞭歉疚,如果不是爹,她應該是第二個孩子的母親瞭,她的生活本應該充滿瞭陽光和歡笑,可現在她卻淪落到這個地步,雖然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異?

  " 你是說有可能還是你哥哥的?這怎麼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們的,你可以生下來。" 管教怕她因這事兒精神恍惚,弄錯瞭日子,那就可惜瞭。" 咳!你們傢――真亂瞭套瞭。" 管教脫口而出,說出後又有點後悔地看著壽春花。

  " 我們傢,就別提瞭,有那老畜生還不亂套?爹不是爹,閨女不是閨女。"壽春花說到這裡黯然神傷," 我現在不生下來也不行瞭,醫生說,說如果在流,子宮就會被切除,甚至連性命都難以保住。" 她捂住臉哭瞭,一個女人到瞭這種地步,她隻有傷心的份瞭。

  " 怎麼會這樣?" 管教也被這樣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來怎麼辦?不生下來,那勢必會傷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也真夠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強奸過?" 管教從內心裡更願意春花是幻覺。

  " 我願意那是場夢,可不是,管教。" 壽春花這次哭出瞭聲。

  管教看著她如此悲傷,不想再觸及那段往事,就說," 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許你弄錯瞭日子。" 管教搖著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臉上的驚喜。

  " 不用想瞭。" 她抽抽噎噎地," 我和丈夫已離婚半年多瞭,自那個孩子因為父親流瞭後,我們雖然因孩子的事見過面,但從沒同過房,有時我倒是希望他提出來,可他在這方面上永遠是尊重我的。我回傢後,父親看我離瞭婚,就以為我沒瞭瓜葛,膽子也大起來,時不時地向我表示那種欲望。因為父親的要求,我躲避過,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親的糾纏,可在外面太難瞭,流浪瞭三五天就不得不回來,就在我回來的那個晚上,我記得剛剛來完例假的第三天,父親半夜裡撬開門,爬上我的床,死皮賴臉的乞求著,我跪著哀求他,訴說我離瞭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紅著眼無恥地告訴我,在我離開的那些夜晚裡,他一直睡不著,常常夢中看見和我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醒來後就想象著我手淫。我被他說的羞憤不已,害怕娘醒來會發現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一門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無恥地說,你已經是寡婦瞭,還在乎什麼?以後就在傢裡專一無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經被我反鎖在屋裡,不會看見我們的事。然後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內褲。" " 爹,你別再禍害我瞭,再這樣下去,光羞也羞死瞭。" 我哭著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卻緊緊地分開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裡,並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瞭,知道女人的致命弱點,再說,他對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瞭,就連我大腿上哪裡有顆痣,他都能說出來。那一刻,我渾身被他弄得燥熱無比,也許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撫慰,離開丈夫很長時間瞭,作為女人,我也想有個男人靠一靠,父親肯定知道我這個離瞭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來,就直接舔弄我那裡。我被他舔得全身沒瞭力氣,就想,反正已經這樣瞭,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會放過我,那些年,我結瞭婚,他不是照樣和我?我現在丈夫沒瞭,他還能放過我嗎?反正身子已經被他玷污瞭,就由著他吧。誰知他舔完瞭,卻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幹,他就反過來抓著我的頭發,強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著下身往裡送,我拗不過他,就被他用屌子撬開嘴唇,我看到他好幾天沒洗的東西嵌在冠溝裡,心裡一陣惡心,但他卻自顧自地扯著我的頭發一抽一拉地舒服著。那一刻,我真想給他狠狠地咬下來算瞭,省得他再作騰我。

  " 那晚娘不知怎麼沒醒,爹把娘反鎖在門裡,就大著膽子用各種方式摧殘我,先是猥褻、挑逗,再就是脫光瞭玩弄,最受不瞭的是他那透視性的視奸,他可以連續十幾分鐘地扒開你,從你的肛門一直到陰戶、陰道,擺出各種姿勢供他欣賞,什麼側臥、仰臥,分開大腿,夾住陰戶,直到讓你跪著,他從後面看,他不光看,途中還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陰戶,就象買牲口那樣,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用腳伸過去撩開你的陰戶,把大拇指插進去玩你的屄,他卻在你的肚皮底下,含住你的奶子。這就是我的爹,我的親爹。我們父女倆就膽戰心驚地相互弄著對方,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瞭進去,我被父親的大膽嚇暈瞭,父親快速地在我身體深處抽拉,隻一會兒,就發生瞭痙攣,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宮裡,燙激著我,我的意識模糊瞭,任由父親的精液灌進我的身體,那一夜,父親上瞭我三次。我不知他為什麼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麼多的激情和渾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時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間。想來,就是那一夜,我懷的孩子。" " 可後來,你不是又被你哥哥――" 管教欲言又止。

  "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應該是安全期。" 春花回憶著每一個細節。

  " 你當時避不開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避孕?" " 避孕?" 壽春花苦笑瞭笑," 那畜生肯嗎?你讓他戴套子比殺瞭他還狠,我知道那幾天是危險期,行房時極易懷孕,那夜爹和我之後,我也做瞭一些措施,可經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脫當,可以說夜夜行歡,日日春宵,我離瞭婚回傢,他就把我當作瞭,當作瞭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想來想去還是爹。" 壽春花長嘆瞭一口氣," 其實娘也知道,隻是經歷瞭那麼多的事,她厭倦瞭,厭倦瞭那種提心吊膽、挨打受罵的生活,所以隻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躲不開的事情,你還能怎樣?娘曾經說,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還有良心?他的良心都讓狗偷著吃瞭。我爹每晚都等她睡瞭,才反鎖上門,過來和我睡,可以說在那些日子裡,我爹上半夜摟著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摟著我這做女兒的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塊鐵。要說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剛進來,摸著我的頭,我就聽到娘在那屋嘆息瞭一聲,爹和我嚇得不敢動,隻聽得娘翻瞭一下身,又沒有動靜瞭,爹屏聲息氣地慢慢摟著我,在等著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時間,靜得怕人,甚至都聽到我和爹心跳的聲音,我內心裡真希望爹能停下來。可就是那樣,他也老實不瞭,他的手先捏著我的奶子,後又,又伸到我的腿襠,插進我的,我的屄裡,我怕娘聽見,就硬把他的手拿開,可他卻小聲地貼在我耳旁說,沒事,這樣沒有聲音,你娘不會知道。" 我聽瞭以後,臉一下子紅瞭,隻是礙於怕娘知道而沒有過分強拒。

  爹就那樣在娘的等待中從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著我滑滑的肉葉時,不經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來,夾住瞭大腿不讓他動時,他忽然又掙開,一路爬上陰唇的前端,猛擼那挺起來的陰蒂,我一下子受不瞭,剛想叫一聲,他卻騰出一隻手來捂住你的嘴," 別叫,你娘。" 我隻得翹起身子來舒緩那難抑地興奮,爹卻聽瞭聽,顯然是在聽那屋,聽到那裡面沒有動靜,一個翻身,騎上去,準確地插入那濕漉漉的陰道,我被那種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長大瞭口,目光祈求他兇狠的插弄。

  " 閨女,爹弄死你。" 他惡狠狠地說。

  我隻得抱著他的屁股,借著那勁頭猛壓,心裡恨不能爹連身子都進去,那種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強烈瞭,而爹會借著這強烈再次讓你崩潰,他會恰到火候地說出那些惡毒的淫浪話語。

  " 騷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 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搗得咚咚響。

  一直沒睡得娘被這心煩意亂的折騰聲攪得再也忍不下去瞭,她拉開燈,透過閉緊地門說," 春花,該睡瞭。" 娘無奈地。

  我一下子從高潮中跌落下來," 爹,爹,娘――" 我想讓他終止我們父女的性行為,可他卻用兩手從他塞進我陰道裡的陰莖旁邊插進去,合著他的操弄猛挖我的寬大的陰道。

  我受不瞭,欲望再次被掀起來,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挺著屁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點被我掀下去,卻更緊地攫取瞭我。我們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瞭父女的交媾。

  " 春花,睡吧。" 娘大概聽到我的呻吟,聲音鬱鬱地說。

  " 爹――" 我大口喘息著,眼睛裡表達著說不清的含義。爹卻抱著我的屁股,抬起來,深深地錐進去," 爹射給你,射進你的屄裡。" 那一次,爹射瞭很多給我,幾乎灌滿瞭我高高鼓鼓的裂縫,還順著濕漉漉的陰溝流到屁眼下。

  管教聽得呆瞭,一張嚴肅的臉變得嫵媚而騰紅,她從壽春花的神色、語氣和心情等諸方面體味出此時壽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強迫的瞭。

  " 你――你不是――?" 她想說,終沒說出來。

  壽春花羞澀地說," 我也不知道,那一晚為什麼失態,為什麼如此放縱自己的欲望。從那以後,雖然爹每次都是強迫和我過性生活,但我內心裡其實已經喜歡上這種亂倫的感覺,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強烈瞭,以前我隻是懼怕,後來和丈夫以後,才知道性原來這麼美好,但我忍受不瞭亂倫的事實。等我結瞭婚,回過頭來再看看性,卻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銘心,欲仙欲死!隻是我心裡仍放不下輿論的譴責,和爹每次弄完後,都是無盡的後悔。" " 你,你說的這都是真的?" 管教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她沒想到亂倫真的會使一個人失去理智,亂倫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 我從來沒騙過人,我說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這麼說大逆不道,也有點放蕩的意味,可那的確是我後來的真實感受。爹每次折騰完我後,我都長時間地虛脫過去,渾身像被抽瞭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這是和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過的。我爹太會玩女人瞭,他的屌子奇大,貫入進去簡直就像被捅穿瞭,如果不是女人的東西大,簡直就受不瞭。這也是我後來擔心小女兒的緣故,我想象我這樣痛恨亂倫的人,都被爹的獸行折服瞭,那爹離開瞭我的生活一樣會乏味,他自然會被我漂亮的女兒吸引過去而再度亂倫。" " 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管教自言自語地說,其實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壽春花說到動情處,她感到兩腿一陣戰栗,一股液體從大腿根處溢出來,洇濕瞭她的內褲,特別是當她聽到亂倫那字眼時,竟一時意識模糊,難道人們的潛意識裡都或多或少地有著一份亂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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