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來的時候,爹坐在床沿上,等著她,見她出來,馬上站起來,象小夥子那樣悄悄地繞到她背後,秋花就那樣看著爹和她做遊戲似的從她身旁轉過去。她第一次和爹在這樣的環境裡,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以前雖是兩人,除瞭緊張、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強迫她,她抗爭,然後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褲子,脫下瞭,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卻逼過來,蠻橫地分開她的腿,再蠻橫地插進去,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來,嘴裡罵著,不打不翹腚的東西,和你娘一樣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為什麼這樣說,驚懼地看著爹俯下身子在那裡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時候,嘴裡呀呀叫著,一下一下更猛地刺進去,她聽到爹和她那裡發出" 唧唧" 的水聲,開始的那種恐懼漸漸地消除瞭,隱隱地覺得體內有種東西上升,甚至還有點喜歡爹把她壓碎的欲望,這種欲望讓人說不出的留戀和喜歡,也許這就是爹說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軟下來,壓抑著不叫出聲來時,爹往往就抱緊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裡挺幾下,她覺得肚子一陣熱乎乎的東西灌進去,跟著自己就往上拱瞭幾拱,意識裡想讓爹再在裡面沖蕩。
爹這時往往睜著眼看她,看得她別過臉,強忍著那種感覺,一陣空落落的遺憾還留在身上。
" 看把你浪的。" 爹滿足地爬起來,分開腿看瞭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漿的粘濕瞭陰毛的地方,爬起來走瞭,留給她一個亂攤子和爹泄出來的那泡污穢的東西,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獨自一個人收拾。
可現於今,爹坦然地面對著她,在這二人世界裡,沒有喧鬧,沒有人跡,隻有亂瞭性的父女那開張的性欲。
" 我替你把頭發弄幹吧。" 他曖昧地對著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親面前扮演著一個什麼角色?父親又把她當成一個什麼角色?她隻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無濟於事,何況是今夜呢?可她又擔心,擔心那個服務員會來,因此上眼老是瞅著門口。
" 秋花,你的頭發和你娘一樣,烏潤、柔順。" 他說著,氣息噴在她的發絲上。秋花聽他提起娘,就很尷尬,隻說瞭一聲," 是。" 但從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勁裡,意識到他把自己放到瞭和娘一樣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對等的一個性夥伴。
他的手在她的頭發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頸上,秋花就哆嗦起來,爹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這麼無拘無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爬過娘。
他撥開她披散在兩邊的頭發,撫摸著女兒裸露的肩頭。
秋花的心提上來,她知道爹還會往下爬,一直會爬到別人爬不到的地方,但她更擔心爹會赤露露地抱著她,說那些粗話,要求幹那事。
她囁嚅著說," 我很害怕,跟瞭你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其實她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隻是不想讓爹當面提出來,她真的希望爹像從前那樣不顧自己的感受,悶悶嗑嗑地摟住她,壓在身下,粗暴地進入她,玩弄她,這樣她也有瞭一塊遮羞佈,有瞭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來。
" 還會發生什麼事?爹又不會害你。" 他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女兒說,似乎變得溫柔起來," 該發生的爹不都和你發生瞭嗎?以前你怕你娘,現在不用怕瞭。" " 可爹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 爹知道!爹這麼大把年紀瞭,還不明白這點事?就是連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經歷過,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傢還會笑話,爹媽在村子裡也抬不起頭。南溝裡那傢老閨女,不就是個例子?你別覺得被爹日瞭,心裡憋屈,爹日你,是喜歡你。爹出來就是讓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樣對你,是打心眼裡喜歡你,隻要你不反對,不害怕,爹就會對你娘一樣和你相好,說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秋花,爹喜歡你,你就從瞭爹,跟瞭爹吧,讓爹愛你,你也愛爹。" " 可你是我爹,我怎麼可以和你戀愛呢?" 她說。
" 傻丫頭,談什麼戀愛?爹都一大把年紀瞭,再戀還能戀到哪裡去?我們喜歡、快活就行。別人都說爹和女兒不能睡覺,可我跟你睡瞭,也沒見出什麼事,還不是一樣。你看村裡的劉師傅也把女兒睡瞭,不也沒事?女人就是用來睡的,要不分個男女幹什麼?我自己的女兒,自己不睡,留給人傢睡,多傻?男人饞女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圖的漂亮舒服?女兒長漂亮瞭,長滋潤瞭,誰不饞?那做父親的天天看著女兒在面前轉,顯奶露懷的,到時候卻要拱手送給別人,讓別的男人嘗瞭鮮,那做父親的能不覺得虧嗎?秋花,爹喜歡你,喜歡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裡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對的人一樣摟摟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讓他們艷羨著看我們鬧房,一根果子栓中間,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們的簇擁中,爹和你親嘴,然後他們起哄著讓我把手伸進你的懷裡,從你的奶子中間把那串銅錢摸出來,再解開你的褲帶看著他們惡作劇地把棗子放進去,逼迫著我從你的褲襠裡掏出來。" 他說著口裡垂下一絲粘涎。
" 爹,那都是――都是人傢結婚時的事兒。" 秋花羞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 你不喜歡嗎?可爹喜歡,爹娶你娘的時候,傢裡窮,沒得人鬧,爹沒有從你娘的褲襠裡把那個早生貴子的棗子拿出來,可爹不也有瞭你哥?現在爹有瞭,也知疼知熱瞭,就想有個女人疼著護著,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帶你出來,就是要和你過這種生活,兩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說著就從她的肩窩下往下摸。
秋花斜著肩膀想躲卻躲不開,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她不知道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自己的女兒卻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倫道德不許的事情。
壽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瞭一下,摸瞭一下肩窩,就一路爬行下來。秋花的帶子有點硬,也許穿得時間長瞭,他的手指爬到那裡時,感覺到卡住瞭,便輕輕地把女兒肩頭上的帶子望肩下擄瞭一下,大手順著秋花漸漸隆起的奶幫子上去,擰瞭一下奶頭。秋花沒敢動,壽江林就那樣捏著奶頭把玩。
" 雖然我們這樣是亂倫,這樣做是亂瞭輩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圖個舒服快活?再說操屄這事男人喜歡,女人也樂意,你都這麼大瞭,也知道其中的好處瞭,與其整天悶在傢裡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風流?等你長大瞭,有瞭合適的,再嫁過去,那裡又少不瞭一塊。嘿嘿,閑著也是閑著。怕人知道?那有什麼,隻要我們瞞下去,不讓別人知道,就一樣。爹會和你找更多的機會在一起,就我們兩個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樣明媒正娶地在傢裡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其實世上父女相愛的,不知我們兩個,希臘神話裡就有父女相奸生子的事情,聖經裡也有女兒嫁給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亂倫的特例。
" 可我從來就沒想過,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終於敢說一句話。
" 傻閨女。" 壽江林這時將上半身俯壓下來,兩手抓住秋花的兩個奶子,往中間擠。擠的時候就說," 爹想,爹就想把你的這個整天抱在懷裡親著摸著。爹知道你沒經歷過,不敢,但爹知道終於有一天你會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兒,對爹來說是特別的那一個女孩子,也是特別的女人,是老天為我特別制造的,從第一次我強迫瞭你之後,我就知道,我離不瞭你,離不瞭你那個特別的東西。秋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鬥志,你飽滿的身體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個東西讓我渴望,讓我著迷,經歷瞭一次我就上瞭癮,爹原本想做一次嘗嘗鮮就罷手,我們畢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滿腦子裡都是你,晚上一閉上眼,就想你,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使勁地日你,日出你的聲音和哀求,我有時也害怕,害怕人知道,害怕事情敗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瞭,我寧願背著罪惡的名聲,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樂。" " 可爹我們是親人,親人是不能這樣的。" 她小聲地說,怕的是父親發脾氣。
" 親人?親人怎麼就不能?你的那裡又沒有記號,我的又不是插不進去,一樣的東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開始也是著迷,後來摸熟瞭,你娘那裡又寬松,就沒興趣瞭。可爹和你不一樣,爹就喜歡和你的那種感覺。" 秋花被摸得氣喘喘地," 那你要是隻喜歡那種感覺,就別做瞭,爹。我們整天在一起,每天陪著你,不是一樣嗎?" " 不一樣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時你娘還害羞,可經不住幹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有什麼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嗎。於是我們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個給我,我把我的給她,我們倆人就互相親嘴,然後彼此看著那地方交合,那就是愛,可等愛沒有瞭時,我們要的並不多,偶爾為之,也僅是瀉瀉火,所以就成瞭親情。可我對你不但有親情,更有那種思念的愛情,我想你,抱著你,親著你,然後進入你。秋花,爹時刻地想和你做愛,在你身體裡升騰的那種感覺,就像當初你娘和我一樣,隻要我們呆在一起,我的就會硬起來,你娘的就會自動裂開口子、流出水來,眼神粘合著,抱在一起,互相磨合著快樂,互相激蕩著進入。這就是愛呀,爹就喜歡這種感覺,難道你沒有嗎?你見瞭爹,奶頭不會硬,下面不會裂口嗎?" 壽江林感覺到女兒的奶頭已經尖翹翹的," 看,這裡硬瞭吧?下面肯定濕瞭,裂開口瞭,那就是想爹瞭,想讓爹插進去瞭。秋花,親情能這樣嗎?親情隻能眼饞著你,眼饞著你被別的男人摟入懷裡,眼饞著別的男人進入你,然後,看著你大瞭肚子,爹不要這樣的親情,爹要愛你,要女兒的愛。" "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應該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閨女,不可以發生那樣的事的。" " 不,可以的。" 他摸著她的秀發," 我們先人都是和自己的女兒姐妹性交繁育後代的,一個傢族的長輩不但可以占有同輩女性,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孫女作為自己的性夥伴,世上有許多父女結合的實例,隻要分出男女,隻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經地義,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著你進進出出,怎麼能對你不存有在別人看來是非分之想呢?我是個有血有性有著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占有女人,特別是像你一樣的漂亮女人,那個男人不喜歡?喜歡的男人誰不想和她上床?可因為我是爹我看瞭你就沒有欲望瞭嗎?不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不是沒有欲望,不是看瞭自己的女兒不想,而總是趁女兒不註意的時候偷偷地看幾眼,特別是面對女兒開始發育的身子,做父親的總是壓抑著、感嘆著,等到女兒長大瞭,看著別的男人從傢裡接瞭去,心裡總是酸酸的、遺憾著,可我壽江林不是這個脾性,我喜歡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發著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傢做飯,看著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讓我產生瞭不可遏制的欲望,我幾乎失去瞭理智,雖然也老是覺得你是我閨女,但就是管不瞭自己,腦子裡盡是你光著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顧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你想想,親情能讓我那樣嗎?我能隻懷著親情摟抱你,像這樣摸你的奶子,象那天那樣把你按在身下使勁地進入你嗎?不能!隻有愛,才能和你做愛。好閨女,接受爹吧。" 他說著,將手順著她的頸項伸進她的乳溝,攬著女兒,撥開她的長發,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
在這樣封閉的空間裡,秋花覺得好受一些,沒有人打擾,不用擔心人看見,雖然覺得是爹,可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多次瞭,自己的擔心也沒有發生過,就不再覺得那麼別扭瞭。
爹從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邊的幾個紐扣解開瞭,秋花飛快地用眼角看瞭看爹,爹一副貪婪的樣子,用手托著那隻樹蜜桃般的乳,年輕的乳房豐滿挺拔,富於彈性,在燈光的照射下顛蕩瞭幾下,爹看著那瑩白的玉乳和鮮紅的奶頭,眼都直瞭。
秋花從沒有被爹這樣坦然地弄過,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己相好的男人。門外有腳步聲走過,她急忙把衣襟掩起來,仿佛擔心被人偷看瞭去,然後把襯衣的紐扣全部扣好,還把衣領往上提瞭提,遮住乳溝。
爹從她背後站起來,喘瞭口氣,側耳聽瞭聽門外,兩手垂在身邊。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匆忙,因為他有的是時間,他把女兒帶出來就是想和女兒有一次從容的機會,他不相信女兒都會拒絕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兒都必須強迫,他要把女兒挑逗起來,要她自己向他這做父親的乞求,然後他從容不迫地幹她,象男女那樣真正的性交。
在傢裡,她是他的女兒,她不屬於他;在這裡,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隨意玩弄的女人,隻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把她壓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一個自己喜歡的玩具或寵物,他眼乜斜著秋花,象貓捉老鼠那樣居高臨下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