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面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鐘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瞭一道防禦氣墻橫亙在約伯身前。不過,或許這道防禦氣墻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擊轟天,那道氣墻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著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瞭出去,筆直嵌進墻裡,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隻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面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瞭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瞭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兇狠地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彼此間隻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隻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瞭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麼?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著動人的扭動,嘴裡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瞭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著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隻好惡狠狠地瞪著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系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忽然間,我想起瞭血魘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麼漂亮的奶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
我獰笑著,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瞭你!”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麼細皮嫩肉的,老子到瞭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劃算!”
嘴裡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隻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麼對峙著,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麼毒藥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
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欲動,我大喝著阻止瞭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系,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瞭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嘗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隻勃起的肉吊。
這傢夥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挺立著,長度約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瞭!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準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傢夥鋌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幹脆除去瞭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瞭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瞭淫欲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欲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著在場人的性欲。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欲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欲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裡還忍得住,封閉的欲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泄出來,約伯紅著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
在丈夫面前露出種種醜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隻能軟綿綿的猛搖著頭。
“有什麼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幹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像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著。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裡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隻是顧慮著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隻能被我逼著羞辱地自瀆。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盡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麼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過來!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瞭翠萼呼吸的規律,趁著她肛門松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裡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
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瞭…”
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
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藉著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欲,隻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給夾斷瞭。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秋千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著,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擊肉聲連響,淫欲結界已經變成瞭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欲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著,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瞭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瞭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幹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幹掉,然後自殺!所以我隻是持劍逼著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幹著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麼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肉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著,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進嘴裡。
“唔…”
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裡。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裡不住抽插,我則配合著,在後頭奸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翠萼好幾次都翻著白眼,大聲哭泣,隻見她眼睛不停眨動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瞭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瞭我的用意,幫著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麼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麼欲呢?”
我大笑著,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著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著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幹著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克制不瞭,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
我說著,和前頭的邪蓮互望瞭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在淫欲結界、邪蓮的兩面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著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著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麼一來,她的神經越繃越緊張,在這剎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
“唔…”
翠萼好像從肚子裡擠出來的發出哼聲,隨後蜜穴泄出大量淫蜜。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出來。如此強烈的高潮漩渦中,翠萼感受到瞭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瞭…啊…”
在前頭的約伯突然發出悲呼。霎時,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極點,插在翠萼直腸中的陰莖也開始膨脹到極限。
“啊…射瞭…”
我的腹部猛地重擊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著全身痙攣,從龜頭前端馬口射出的白濁精液,間歇性地噴射在翠萼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喔…對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當成陰戶在抽插的約伯,也到達瞭第二次高潮。跟著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裡,強勁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嚨差點梗到。
“呼…真舒服啊……這臭婊的肛門有夠緊的,太棒瞭…”
射完精後,我發出舒爽的贊嘆,露出瞭滿足的淫笑。
可憐的翠萼,則全身癱軟,淫穢的溪谷開開地暴露出來。一條白濁的精液,沿著濕淋淋的肉縫,慢慢從屁眼向下流動,形成瞭極盡淫穢的畫面。而她的嘴角,則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極瞭一隻被奸淫過後的母狗。
我當然不會如此善瞭,在淫欲結界助威下,迅速又開始瞭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著翠萼臭婊。隻不過這一次,最擅長吸精技巧的邪蓮,騎上瞭約伯的腰部,恣意扭動她那豐滿的淫臀。
離天明還有許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裡,隻剩下煉獄般的嘶吼與悲呼。
四。可憐的精靈蠢蛋們兩天後,接近正午時分,馬丁列斯的要塞大將,約伯·希恩,發出一連串的號令,把要塞九成軍力調出馬丁列斯,行軍至指定目標,進行演習。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眾人覺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過午飯後,一隊隊大軍依序出城。
約伯看著軍隊離城,兩眼呆滯無神。這兩天,邪蓮不斷地與他交合,幾乎將這絕代高手的所有內力,全數吸納殆盡。而當邪蓮的身體負荷到極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進瞭約伯的脖子,將他變成瞭吸血鬼。
邪蓮控制她的傀儡,發出號令,將大軍調離要塞,而我則放出信號,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國軍隊。不久後,要塞大門打開,迎接一隊隊穿著索藍西亞軍服的部隊。這些用頭盔遮住人類雙耳,穿著偽造軍服的我方軍隊,人數雖然隻有數萬,但卻依我先前傳出的要塞全圖,迅速接管瞭要塞內各處險要地點。當城內剩餘的數千守軍與居民發現不對,已經太遲瞭。
十多分鐘的流血鎮壓,我們取得瞭要塞的控制權。但危機仍未解除,離城的二十八萬索藍西亞軍隊,在演習地點被滿山滿谷的機關埋伏重創後,必然會察覺不對,殺回要塞來。
時間算得很準,大約是兩個小時後,索藍西亞的大軍回奔至要塞前,邪蓮嗅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顯然那些機關已有效地發揮瞭作用。但是那仍不夠,二十八萬大軍便是死傷瞭一兩成,在我方隻有三萬人不到的情形下,他們仍是有奪回這座要塞的可怕實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設計的重型巨弩、骷髏投石器、糧秣大炮……都是殺傷力強大的超級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們賴以扳回優勢的王牌;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招!
我發出信號彈,士兵們打開數百個大桶,紫紅色濃煙隨風彌漫在整個戰場。索藍西亞的精靈們,不乏風系魔法的好手,對這麼拙劣的毒煙伎倆定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們肚裡的藥物鬧將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瞭。
倉促之間,弄不到大量劇毒,而且直接使用劇毒,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邪蓮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術,參用食物本身的生克之道,配出瞭大量慢性瀉藥,現在時間已到,加上濃煙中藥物的催發,二十多萬尖耳怪物同時間鬧起肚疼,戰場上哀鴻遍野,臭氣熏天。
趁敵病、要敵命!素來是我的宗旨。縱有強力武器與城壁,三萬人要對抗二十八萬人,仍是件困難的任務,不過當對方隻是群無力作戰、抱著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當別論瞭。
霎時,弩箭、炮彈、毒水……連帶魔法飛彈,全像不要錢一樣地射出去,滿天都是。索藍西亞人蹲在地上,連瞄準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沒有那麼輕松。頃刻間就造成瞭大量死傷,對索藍西亞的精靈而言,今天必是他們歷史上極度悲慘的一日,二十八萬精銳大軍,因為荒謬的理由,在戰場上屍積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戰死於斯。
盡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甘,但是渾身沾滿臭屎的模樣,看來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不知道將來索藍西亞幫這些死難將士舉行國喪祭典時,祭文裡會說些什麼?要說他們平安上天堂嗎?這麼多臭烘烘的傢夥,恐怕沒有哪個天堂願意收吧!
戰局已經抵定瞭,邪蓮站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著興奮,這麼多的鮮血,應該很能滿足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不過這時卻發生瞭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來被綁在旁邊柱子上,目睹著自己同胞的苦難,泣不成聲,這時大概是刺激太過,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
跟著往柱子一撞,頭殼登時破裂。
邪蓮與我大吃一驚,她更立刻趕去那邊探看。也就在邪蓮離開這邊的同時,站在我身側的約伯忽然發難。一來是料想不到,被邪蓮控制住的他,畢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識;二來……真悲哀,就算他隻剩一成功力,依舊強我十幾二十倍,隻在眨眼間,他便奪去瞭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將我毆倒在地,跟著便揮劍斬落,邪蓮倉惶欲救,卻已來不及。
不過,真不曉得這傢夥怎麼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約伯舉目四顧,看看血泊中的愛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橫飛的戰場,虎目中忽地流下兩行清淚,縱聲悲嘯,跟著就將百鬼丸往頸中一揮,劍刃鋒利無匹,血光乍現,人頭已經掉瞭地。
我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晌仍說不出話來。不久,邪蓮確認我沒有受傷後,報告道:“翠萼傷勢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來,至於這個……當然是死得透瞭,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活著的先醫好再說,至於死掉的這個……”
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生前英雄瞭得,我們不能任由他暴屍荒野!”
“啊?”
邪蓮面露訝色,顯是想不到我會有這個答案。
“那麼……要厚葬他嗎?”
“這個……唉!要多花錢的事就省瞭吧!”
我揮手吩咐道:“把他的腦袋用石灰裝瞭,送回王都,就算被我幹掉的吧!軍部大概會把這首級懸在城門口耀武揚威,那樣就不算暴屍荒野瞭。這麼好賺的軍功,千萬別浪費!”
“主人,您……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賤人!”
“說得好,把它當作我的墓志銘吧!”
如果說,阿胡拉瑪的戰勝,是種僥幸;這次成功攻陷馬丁列斯要塞,絕對是項奇跡。盡管比數上沒有刷新上次的紀錄,但是一舉拿下號稱“不落之城”的要塞,幾乎殲滅所有索藍西亞的守軍,我方三萬人雖非滴血不流,但傷亡也是極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會有什麼傷亡?這個偉大的戰果,在最短時間內轟傳整個大陸。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軍部為瞭緊急派人來占領、接管馬丁列斯,著實花瞭番功夫,而在他們到來之前,要塞中的我們忙著處理善後。把要塞內大量物資變賣,中飽私囊,這是所有軍官的必然夢想。至於要塞內的居民,基於人道立場,酷刑虐待這種卑劣手段,擁有高尚騎士精神的我們,是不屑為之的,但為瞭節省糧食,由邪蓮聯絡各國的奴隸大盤,將城內數十萬男女老幼居民,以戰俘為名,全數販賣幹凈。扣去各項分贓,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萬枚金幣之多,真是賺翻瞭。
在等待期間,發生瞭一個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過瞭被刺殺的命運;跟著由邪蓮出手,將三名刺客擒下。
對於刺客,本當立刻宰瞭,但如果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蓮的催眠套問下,她們招供出自己是東海上黑龍會的間諜,日前有一同伴,在馬丁列斯失手,遺落一項重要文件,她們則奉命來此盜取。
擒下這三名女間諜,奸辱調教,是個不錯的念頭。但是,一來我沒有時間在此多耗;二來,星玫昨日緊急傳書,說很高興我再建奇功,然而馬丁列斯一戰,殺孽不小,索藍西亞必將我當成頭號誅殺對象,往後肯定暗殺不斷,為此,我不宜多方樹敵,索性賣個人情給黑龍會。找出那所謂的重要文件,交給她們,三名女間諜千謝萬謝而去,我相信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兩日後,我率領原屬於我的八百騎兵,凱旋踏上歸途。
一路上受盡百姓們的夾道歡迎,我們幾乎就被當作民族英雄瞭。“奇跡的約翰”、“魔術師法雷爾”之類的稱呼,一股腦地加諸在我身上,如果要讓某位我崇拜的名將來說,他必會擔心“每次勝仗都那麼容易,下次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兩手空空,就去占領敵國首都”在接近王都時,邪蓮與我道別,她要花時間靜養,把從約伯身上吸來的精元,全數融合貫通後,再回到我身邊。盡管不舍,但就此帶她入城,要是被人發現,委實不妥,當下也就同意她的離去。
進入王都大門時,我們受到瞭最隆重的歡迎,對於“敗殺拳聖約伯·希恩、殲滅索藍西亞守軍、攻下馬丁列斯要塞”的我,軍部擺出瞭最豪華、隆重的盛大排場,鮮花灑路、樂聲震天,我們驕傲地走過王都大門。
當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館發泄,一具嬌小身影忽地竄進我被窩裡。不是刺客,而是我寵愛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摟著我,訴說離情,並且獻上她粉嫩柔軟的胴體,為我慶賀戰功。
隻有一點是和刺客差不多,要應付這騷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宮在隔日的典禮上,正式宣佈瞭我的升遷。和星玫昨晚說得一樣,我得以晉升為子爵,官拜萬騎長,賞賜五千金幣、大批絲帛綢緞,還有一堆沒意義的勛章。
真小氣,還沒有我在馬丁列斯賺得多,果然貪污才是最快的賺錢方法。
變態老爸隻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由於軍部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該如何分派我這戰爭英雄,確切的軍職尚未發佈,我便整日與星玫胡混,而命運之扉,也便在我們的不識憂愁中,開啟瞭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門徑。
~作者小語~
從很久以前,我就很感嘆。同樣是寫十八禁的情色小說,為什麼日本的情色小說作者可以被尊稱為“老師”享有相當的社會地位;但在中國,情色小說作者卻得要隱姓埋名,不敢讓傢人知道。
堪稱情色武俠作傢首席的松柏生老師,在武俠作者中的評價不一,素來受到正統武俠評論傢的批判,但對我來說,他確是一位很值得懷念的對象,因為在我國中時,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讀物,就是松柏生老師的作品,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時光。
我是個非常喜歡情色文學的人,但過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說,多半是那些已經成為世界經典名著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沒錯,但作者的目的卻不在情色,而隻是藉著情色描寫與設計,去隱喻或是諷刺一些東西。這樣的作品好不好,我沒有資格評論,但是我不想連看黃色小說的時候,都像是在看課本一樣,還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後的意義。
為什麼就沒有人能正視我們的需要呢?不要寫一堆大道理,單純地為瞭情色而寫情色小說。雖然大傢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我想和我一樣有這種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為找不到這樣的書,隻好自己親自來寫,而網路提供瞭這樣的一個環境。
在幾個情色文學網上流連,從看到寫,累積一些經驗後,阿理佈達的構想開始成形瞭。
阿理佈達的成文,是源於網路上,當初是想寫一篇輕輕松松的作品,所以隻把“肆無忌憚”四個字當大原則,完全不給自己任何規范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沖到什麼地步。也因此,阿理佈達中大量地引用瞭其他作品的名詞,主角設定上也變成瞭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大賤人。
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是來自光榮公司的遊戲大航海時代二,因為當初是在打遊戲的時候得到靈感,所以就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作品中使用類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時曾有想過是否要改掉,但是這樣一來,失去瞭“肆無忌憚”風格後,阿理佈達就再也不是阿理佈達瞭。考慮之後,決定保留網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面目,把阿理佈達呈獻給大傢。
很高興有出版社願意為我出書,在某些方面來說,這是一件滿冒險的事,臺灣現行的法律與環境,能不能容納這樣的作品,仍是一個未知之數,但不管怎麼說,這第一步終究是踏出去瞭,希望大傢能支持我們的作品,讓第二步有繼續跨出去的機會。
經濟壞壞,書也不好賣,如果這一波的成績不好,阿理佈達也就沒有第二集瞭,所以,請各位頭傢把手上這本書買回傢看吧!
那麼……如果一切順利,就與各位讀者在第二階段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