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沒有睜開眼,我也知道是誰來瞭。用這種口氣說話,又總在這種趁人之危的時候出現,除瞭這個與我簽訂出買靈魂契約,時時刻刻想要我許願買單的女惡魔菲妮克絲還有誰?
睜開眼來,看到的東西,還算對得起自己,菲妮克絲穿著一件神職人員的灰袍,笑吟吟地看著我,隻不過,世上大概沒有這麼濃妝艷抹的女性聖職者,也沒有哪個女人會穿這麼風騷的聖袍。
胸口開瞭個U形領,露出瞭雪白的乳溝,一雙高聳飽滿的酥胸,近距離引著我的視線;聖袍側邊撕開瞭一道長長的縫子,修長光潔的大腿整個裸露出來,當她刻意一搖擺腰部,慢慢伸出右腿,蕩開瞭袍角,還看得到她渾圓的臀線。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視線的未端,都是細皮白肉的肌膚,不能確認她袍子底—有沒有穿內衣,換作別的女人,這倒是個非常引人遐思的誘惑,不過這女惡魔淫蕩成性,常常要靠性交易來拉客戶,衣服穿穿脫脫的太麻煩,我想九成九是沒有,省得猜瞭。
盡管我對這具淫亂到爛的肉體感到不屑,但身為雄性動物,美景當前,放著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給她這一挑逗,本來就已經硬到發痛的胯下,更是睡漲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嘿,難過就直說嘛,大傢都那麼熟瞭,難道我會不幫你嗎?”
菲妮克絲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還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軟的身體貼倚過來,道:“可是,魚幫水,水幫魚,你也幫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許個願吧,一個就好瞭嘛。”
接下來,就是一長串的拉鋸戰,我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死也不肯答應,兩邊僵持不下,到最使,我雖然憋到面紅如血,兩眼快要噴出人來,但仍然沒有屈服。
結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絲似乎也放奏瞭,重重在我胸口捶瞭一拳。
“你也太挑剔瞭吧,都欲火焚身瞭,還堅持些什麼?告訴你,世上沒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幫你,難道要那位每個月都在金雀花聯邦開亂交派對的交際花冷月櫻來幫你嗎?”
由於聲音說的很輕很快,加上我意識不清,沒有聽得很清楚,隻是聽到菲妮克絲像說瞭一句話,似乎關於月櫻姐姐,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話。但滿腔的欲火無處發瀉,我腦中昏昏沉沉,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而無論我怎麼不高興,最後還是承蒙菲妮克絲的幫忙,這才解去瞭危機。這個女惡魔雖然狡猾起來無情無義,不過服務顧客還有一點起碼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後,我都沒有許願,可是菲妮克絲也沒有見死不救。我並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這麼死瞭,五個願望還沒有許完,簽訂的靈魂契約搞不好就被破壞,大傢一拍兩瞪眼,我死狀淒慘,菲妮克絲也拿不到我的靈魂。
單純以相貌和身材來看,菲妮克絲算得上是人間尤物,足以讓每個雄性動物欲火焚身。我對她的抗拒感,除瞭幾次事件的累積,還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艷”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東西,越不能持久。濃妝艷抹的菲妮克絲,是妖艷性感一詞的具體化,不過看久瞭真是有些膩,酒傢生涯雖然香艷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輩子睡在酒傢的,當一個女人在我面一前除瞭性感就一無所有,我當然不會對她有什麼好感。
可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再沒有什麼刺激比“妖艷”更適當瞭。不過,也很難說,隻要把我在這裡再擱上片刻,我大有可能頭昏到連母豬也上。
無視不能動彈的我仍是一臉不愉快,菲妮克絲吃吃地笑著,解開我的褲帶,把褲子拉到膝蓋,肉莖立即彈跳出來,翹得高高,隨著脈動上下晃擺。菲妮克絲跟著也把袍子從肩頭拉脫,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佈聖袍內的白嫩乳房,抬頭對著我笑一下,用柔軟的雪乳,在這狹窄暗巷裡幫我推搓肉莖。
當我終於把精漿噴射出來,心裡其實對菲妮克絲有點謝意。她其實可以用一些陰損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與氣血,讓精液狂噴出來,瞬間就瞭事,或是簡單伸隻手出來,快快幫我打手槍瞭事。可是她卻用這麼細膩……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方式,一讓我連續發泄瞭兩次欲望。
雖說射精射得有點傷,但至少不用躺幾天起不來,而且那是因為春藥過於霸道,不是因為菲妮克絲的關系。看她用袍子幫我擦拭肉莖,清理幹凈後放回褲襠,那種無微不至的細心,一時間倒是讓我忘記瞭對她的戒備。
菲妮克絲剛才說的那一句話,我已經聽清楚瞭,隻是還有幾分難以致信,心中想追問,但一來還開不瞭口,二來……一句話出自惡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問瞭,反而更中瞭惡魔的圈套。
春藥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絲說,當她離開後,困住我的黑魔法也會消失,可是,她勸我立刻趕回酒鋪去,因為冷翎蘭得到訊息,認為昨晚連續做案的兇徒就在本區,正率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來這邊圍捕搜查。
“要是被當場活逮,你一定很傷腦筋吧?嘻,保重啦,帥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說得比唱得簡單,一向都隻有她來找我,哪有機會讓我去找她,總算這女惡魔有點商業道德,緊要關頭沒有見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單純的契約關系,我若死瞭,她也沒好處,更何況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價,也不見得就占到什麼便宜。
“醒醒吧,惡魔不會造謠生事的。月亮這種東西,有皎潔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陰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幾本金雀花聯邦的小報就知道瞭。”
雖然我什麼都不相心聽見,但是菲妮克絲消失前,又在我耳邊親瞭一下,低語瞭幾句,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耳語。
惡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腳回復行動,至於菲妮克絲,當然早就消失不見,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再多想,必須要立刻行動。如果菲妮克絲說得不錯,冷翎蘭已經率隊趕來,搜查昨晚連續兇案的疑兇。照時間來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經跑瞭,冷翎蘭抓得到才有鬼,我並不怕與她碰個正著,大傢都是本次會議的保安負責人,我也可以扯說是來追查線索。
但被她看見我與月櫻姐姐在一起,就有點不便,這個整天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是個心理變態,要是被她嗅出一點不尋常的氣氛,那我今天的大計就要泡湯瞭,想到這裡,我一止刻就往酒館跑。
“啊——哎唷——”
跨出一步,我險些踉蹌倒地,麻軟的感覺,從腳底整個蔓延上來,這並不是受到剛才黑魔法的影響,而是……短短幾個時辰內,連續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腳軟的。
剛才在菲妮克絲胸口發射的那兩炮,雖然動作不算激烈,但事先連續灌瞭十二瓶強精劑,又吞瞭伊斯塔的強力春藥,噴射起來的結果,也是相當誇張。被黑魔法鎖住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回復行動力,隻覺得整個身體的精力都被掏幹,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樣被打倒呢,在沒喝到湯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這樣的信念鼓勵自己,我努力地站起來,拚命跑出巷子。
(不過,都已經累成這樣瞭,我還搞得起來嗎?不,就算要再灌春藥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湯。
被突然冒起的念頭差點嚇軟腳,我重振起鬥志,跑出瞭巷口,朝酒店趕去,到瞭那邊,一看店裡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聲苦。月櫻姐姐還待在原位,沒有離開,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經空瞭,明顯就是一副中迷藥暈過去的樣子。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別睡啊,要你別喝的嘛,我沒回來你就喝下去,現在怎麼辦啊?”
我著急地輕喊瞭幾聲,但熟睡的月櫻根本沒有反應,剛才下的迷藥份量確實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藥,不然現在真不知該怎麼才好瞭。
外頭一堆礙事的人就要來瞭,我扛著一個昏迷的人,要怎麼從這裡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蘭遇到瞭,我要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告訴她我為何與昏迷的月櫻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傢,這裡……”
我本來想找店傢問後門的,誰知道櫃臺邵邊空無一人。心裡有鬼的店傢就像驚弓之鳥,一見到大批禦林軍朝這邊過來,以為東窗事發,早就開溜瞭。
“王八蛋,溜得那麼快,幸虧老子早就把這裡給摸熟瞭。”
外出常常會被人追著砍的情形多瞭,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習慣先掌握後門與逃生暗道。這傢店我前後來過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邊那個門後頭,三個酒甕下的鐵蓋底,不用去多問老板,我也心裡有數,馬上扶扛起月櫻,往後頭跑去。
之前被迷藥弄昏的那對男女,現在還昏睡在桌上,我經過時看到那油頭粉面的傢夥,睡著瞭還淫笑兮兮,心裡就不痛快。
“滿腦子隻想迷奸女人,沒有教養、不知羞恥的下流東西,去死吧你!”
身為一個有教養的文明人,殺人總要找些虛偽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劍落,貫穿胸膛,這油頭粉面的東西哼也不哼就瞭瞭帳。他帶來的女伴頗有幾分姿色,換做是平常,當然不會客氣,不過現在隻得自動放棄,扶扛起昏迷的月櫻就往後門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過有時候也不見得,辛辛苦苦扛著人下去,沿著長長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頭哈巴狗,口幹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終點,想順著階梯爬上去,前頭忽然就掉下瞭個東西。
“這是……人頭?”
屋漏偏逢連夜雨,本該是很隱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發現,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給人砍掉腦袋,上頭人聲吵雜,聽聲音似乎是禦林軍的大隊來瞭。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別開黑店的嘛,這把年紀不學好,不但自己腦袋搬傢,還害得老子要掉頭跑,這不是擺明坑我嗎?”
抱怨無濟於事,逃跑卻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櫻,又從那狹長的秘道跑瞭回去,穿越長長的黑暗地道。短時間內連續射精上六次,抱著人在地道狂奔,當我打開那個鐵蓋子跑出去時,已經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撲跌在地上,隻記得牢牢把月櫻護住,自己則累得快要昏過去。
(沒時間瞭,快溜……
全憑一股毅力,我才撐起身體再跑,但經過那涸油頭粉面的淫賊身邊,還是覺得很火大,順道飛起一腳,把他連人帶桌踹倒。
“嗯,有個造怒的,舒坦一點瞭。”
心情好過瞭點,我連忙帶人飛奔出門,逃跑的速度差強人意,本來就不是長跑高手的我,扛瞭一個人後速度更慢,幸好還沒有任何人查到這裡來,我帶月櫻匆匆出瞭巷子,到瞭外頭的雪陽大街,就往行人裡頭鉆去,想籍著森林來隱藏樹木。
“啊—糟糕。”
情形真是千鈞一發,我才躲進人群裡去,街路巷尾就響起一片吵雜聲,大批人馬趕到的禦林軍,封住瞭兩邊街口,把這一區團團圍住,說是要緝拿昨晚兇案的重犯。直到現在我仍弄不懂,冷翎蘭是怎樣接到訊息的,不過情形雖然惡劣,卻還難不倒我,怎麼說我也是個萬騎長,這些禦林軍都要服從於我,隻要過去哈拉個幾句,立可以脫困。
“動作真慢,包圍好瞭嗎”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聲音,讓我把本來要跨出去的腳步,立刻縮瞭回來,冷翎蘭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選在這時候到場,不是擺明要我的好看嗎?
(該死,這下子該怎麼扯比較好?要說什麼謊話才能騙過她?月櫻姐姐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這麼爛的謊話,隻能拿去騙阿雪,鬼都不會相信。心裡七上八下,看看懷裡月櫻姐姐那甜美的睡瞼,我痛苦得幾乎要呼天搶地,控訴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琢磨瞭一會兒,想到一個較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對冷翎蘭胡扯一番,一個嬌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幾條街都已經在嚴密監視下,別說伊斯塔人,連隻蒼蠅部飛不出去,我們可以開始逐戶搜查瞭。”
一個身穿藍色軍裝的美少女排眾而來,對著冷翎蘭行瞭一個俐落的軍禮,條理清晰地報告。冷翎蘭的回禮、周圍諸將讓道給她的尊重,顯示瞭她不可忽視的地位。嬌小的身軀,裡在筆挺的藍色軍裝裡,更顯得纖細苗條;細細的精靈耳朵,亮麗的橙色秀發在腦後飄搖,卻不是織芝是誰?
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為瞭要縫制魔法袍,正在專心齋戒閉關嗎?
我腦裡滿是疑問,一頭霧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這一年中,織芝已經成瞭薩拉的鑄造名傢,雲陽大街的各商傢對她爭相巴結,希望她能成為自傢的專屬匠師,或是不時來指導工匠,冷翎蘭現在要搜查雲陽大街周圍,由織芝帶隊,可以減少無謂的沖突與不滿,更何況伊斯塔人居心叵測,這麼重要的心腹還是帶在身邊安全點,就算閉關也要把她拉出來。
想通這一點,對現實並沒有什麼幫助,冷翎蘭和織芝就像是兩尊門神一樣站在街口,帶著大批人馬,連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是人瞭。
就算我拚盡三寸不爛之舌,把冷翎蘭給說服搞定,可是當我遇到織芝,被她認出身分來,到時候的混亂場面,我簡直是沒有辦法想像。
一糟!現在就算是要解釋也來不及瞭,織芝還不知道我是誰,冷翎蘭那臭婊對我隻有狗屎印象,哎呀,姐姐還在睡,禦林軍已經開始搜查瞭,我、我……
傳奇故事中保衛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麼心酸,我現在終於明白瞭,看月櫻姐喻那張甜美的睡臉,我簡直是難過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還在,就讓我也喝一口吧,隻要倆個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為瞭解釋而困擾瞭。
“傳令下去,給我搜!見到可疑份子……不用顧慮。”
“是!”
看織芝毫不遲疑地點頭稱是,我心裡大罵,這傻妞為什麼這麼聽話?到底你是對誰發誓忠誠的?
兩個要命的女人都朝這邊過來,我肩頭還扶扛瞭一個,情急之下,腦裡靈光一閃,趁著人群還吵雜混亂,我帶著月櫻,一下就沖入旁邊的飾品店鋪。
店裡都是客人,我這麼帶著月櫻沖進去,自然有夥計過來查問,但沒等他們開口,我就扔兩枚金幣過去,說是要借廁所。
他們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曖昧地笑瞭笑,向我多要兩枚金幣後,主動幫我帶路,還把剛剛打掃完的仆役給趕出來,就這麼無驚無險地躲進廁所去。
躲進這裡,可以暫時保平安,如果禦林軍進來搜查,我見到可以用官位壓,然後故作無事,要是壓不過,那就隻有殺人滅口,進退都有轉圓空間。
“呼!好險,幸虧廁所不臭,躲起來不麻煩,否則逃出去以後立刻要放火燒這傢店,省得以後回憶起來惡心。”
不愧是有錢的大店鋪,廁所不像是尋常民傢的骯臟污穢,不但鋪著雪白的地磚,打掃得一塵不染,還用新鮮花瓣散著香氣。我把月櫻安置好,揭開她的頭紗,那張睡臉看起來好安祥幸福,剛才那一切倉皇逃逸,彷佛與她都沒有關系。
(媽的,跑來跑去給累個半死,結果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不行,怎麼樣都要先占一點便宜。月櫻的體香,淡雅芬芳,嗅在鼻裡彷佛比滿室鮮花更要馥鬱,看著她明艷的紅唇,彷佛是盈滿甜汁的熟嫩果實,誘人蠢動,我心頭狂跳,輕輕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頭忽然傳來喧鬧人聲。
聽聲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潑著瞭,要進來擦拭更衣,外頭的夥計雖然嘗試攔阻,但很快就宣告放棄,讓那人長驅直入,馬上就要進來瞭。(媽的,哪個傢夥這麼不識好歹?躲起來先看看狀況,真的不行就隻好見血擺平瞭。
一聲打開,有人走瞭進來。強壓下怒恨交織的心情,我把月櫻放到旁邊的一個隔間裡,自己也躲在裡頭,聽著那扇門“呀”的一聲打開,有人走瞭進來。
“……真是沒有禮貌,挑在這種時候灑水……衣服整個都濕瞭……”
熟悉的聲音!我險些驚得連眼珠子都突出來,當來人輕輕寬衣解帶,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纖細嬌軀,我隻是錯愕今天到底是什麼鬼日子,怎麼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這裡來,居然還會撞到織芝?
(不妙,織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這裡,光是呼吸聲就瞞她不過。
才剛這樣一想,織芝雪肩微動,已經察覺到這裡另外有人,用濕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軀,喝問道:“什麼人?”
單單是這個動作,我就確認織芝的武功進步不少,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嬌弱少女,雖然手中沒有持兵刀,但是織芝身上散發的森寒氣勢,赫然就像是半個冷翎蘭。織芝出現在這裡,這種可以用噩運來形容的巧合,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不也正是處理危機的大好機會嗎?
也在這時,我痛苦萬分地做瞭一個決定,雖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對自己有很大的傷害,不過卻是最能解決這場面的方法。當織芝再喊一聲“出來”我霍然推門而出,又迅速把門關上,速度很快,織芝來不及見到門裡頭有什麼,兩眼隻是盯著這個突然跑出來,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變、變態……相公?”
“錯,相公不是變態,你兩個詞不要連在一起使用。”
忽然見到我不合理地出現,織芝似乎受到瞭很大的驚嚇,雖然放松瞭警戒,卻像木頭人一樣呆站著,好不容易想要開口,卻被我湊上前去,吻住她柔軟的紅唇,直過瞭好一會兒,才給她呼吸的機會。
“相公,你為什麼!”
“什麼都別問,織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實在太想念你瞭,分別幾天,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你瞭,你是我生命中最……”
每說幾句,我就摟著織芝擁吻一番,趁機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長又臭的甜言蜜語說完,織芝雖然還搞不清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但卻已經雙頰酡紅,眼神中閃著的喜意。“相公,謝謝你,我……”
“我們兩個已經虛耗太多歲月瞭,所以不要再浪費時問,織芝……我們來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該說得那麼直接,我的意思是,我們來做愛吧。”
織芝呆瞭一下,俏麗臉蛋上浮現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門外看看,遲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還在外頭,我又有任務,現在……這裡……”
“管她什麼二公主,我現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麼二公主做,讓那個婊子去吃屎吧,看,因為想念你,我已經這麼興奮瞭!”
兩具身體緊貼一罪近,織芝當然感覺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莖有多麼硬挺熾熱,在片刻猶豫後,她湊過來送上一吻,輕輕地點瞭點頭。
溫柔而恭順的精靈少女,接受瞭我的無理要求,畢竟她與阿雪不同,立下魂靈契約的織芝,與我之問是一種明確的主奴關系,即使心裡不願意,還是不會抗拒。不過,她仍然提出瞭要求。
“……相公,我還在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讓我用手幫你,等待齋戒期滿,再真正伺候你,好嗎?”
我哪有說不好的餘地?天曉得我是多麼賣命,才一天連續射精上六次的肉莖重振雄風,本來藏在衣袋裡的烈性春藥,兩顆我全吞下瞭,也不知道今天是犯瞭什麼沖,活像是成瞭春菜實驗體,從早到現在不停地吞吃著各種舂藥。
織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大恩物,除瞭鍛造器物,也在男女歡好中讓我體驗到無上快感,這次自然也不例外,當柔細的掌心捧起肉莖,奇異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肌膚,那種愉悅感覺甚至不輸給真個銷魂。
“相公,這樣子舒服嗎?”
雙手合捧搓揉的同時,織芝松開瞭發帶,搖甩著橙色的長發,把肉莖含人口中,又燙又滑的小香舌,在腫脹的肉莖頂端打轉,吸吮著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從最前端的敏感細口,到末尾的皺折皮囊,全都被織芝的丁香小舌舔過,留下甜美的香津。
巨細靡遺的動作,很快就有瞭效果,經過半刻鐘的揉撫刺激,快感攀升到臨界點肉莖,在織芝口中,打著愉悅的節拍。過去有過許多次經驗,察覺到我快要噴出的織芝,已經做好瞭吞咽的準備,但我卻另有主意。
瞬間,我將肉莖由織芝口中拔出,隻覺得陣陣抽搐的緊縮感,由根部急湧上來,結合著我亢奮的情緒,把所有力氣集中在下腹。
織芝看著我的動作,吃瞭一驚,似乎想要側頭躲避,但卻已經來不及瞭,在高潮中噴出的精漿,狂射出白濁色澤的拋物弧線,朝她花朵般嬌美的臉蛋灑去。
“嗯——”
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純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續幾次,直至最後一滴擠出,讓織芝雪白嬌嫩的肌膚,給粘稠的白濁精漿覆蓋住。
直接被顏面射精,織芝變成石像般僵硬。過去我與她的歡好次數雖多,但多數是發泄在口中或體內,對她理解極深的我發現到,織芝對被顏面射精有很強烈的屈辱感,我為瞭避免她不快,很少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但今天卻是不同。
“哎呀!對不起,織芝你進去擦一下吧。”
我打開另一個隔間,一讓織芝進去清理面上穢漬。這間廁所剛剛才清掃過,清潔人員還來不及換上廁紙,所以織芝唯一可以用來擦拭的,就隻有她剛才脫下的上衣。但穿著一件被精液玷污的軍裝上衣,織芝要怎樣出去面對冷翎蘭?等會兒她勢必要先把上衣洗凈,才有辦法出去,幾件事情一耽擱,我就爭取到寶貴的開溜時間。
“織芝,我走瞭,你快點把那件衣服趕完,我會去看你的。”
急急忙忙抱起瞭沉睡中的月櫻,我拔腿就跑,外頭一堆夥計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麼擺平這困局的,隻是沖著我狂奔的背影,響起一片激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