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而單調,張雅丹在上班和下班之中等到瞭周五,一整個下午,張雅丹都在恍惚中度過,想到即將看到分別數日的丈夫,她異常興奮,這幾天晚上偷偷地看黃色網站,下載黃色影帶,邊看邊無奈地自慰,讓她肚子累積一團火,她想著盡快看到丈夫,一解饑渴。
唐娜見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小聲問:「想老公疼瞭?」
張雅丹臉上一紅,環顧四周無人,這才嬌嗔道:「我真怕你這張嘴瞭。」
唐娜說:「男歡女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張雅丹說:「去,我不和你扯這個。跟你說,我侄女倩倩就拜托你瞭。」
唐娜說:「好的。隻要她不哭就行瞭。」
「放心吧,我都已經跟她說好瞭,等下你直接過去接她就行瞭。」
從深圳到珠海就二個小時,張雅丹下車時已是華燈初上,行到車站,看見田剛正站在門口,興奮地走過去,兩個人抱在一起,互相嗅著對方身上的體味,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田剛放開張雅丹,說:「坐車累不?」
張雅丹杏眼流盼,不無撒嬌地說:「你不知道心疼人啊,為什麼還讓我過來。」
田剛抱住妻子纖細的腰肢,溫柔地說:「是老公不好,我怕我妻子獨自在傢被別的男人上瞭。今晚我好好地補償你,好不好?」
張雅丹知道他指的是黃丸雄,俏臉一紅,在她脅部捏瞭一下,看到他咧著嘴直叫,這才松開手,說:「看你還敢亂嚼舌根不?」
田剛嘻笑容可掬地摟住張雅丹,幫她提起行李,走到外邊,叫瞭輛的士,夫妻去吃過飯後,這才回到酒店,兩個人才剛走到客房,就抱在一起,四唇相接,熱吻起來,直到感到呼吸有些急促,這才分開。
田剛看到張雅丹臉蛋嫣紅,就如抹上一層胭脂一樣,煞是可愛,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口水不住往下咽,說:「先去洗澡吧?」
張雅丹點點頭,站立著讓田剛把襯衫紐扣一粒粒解開,脫掉上衣,露出粉紅色胸罩,雪白乳肉從邊緣滲出,待田剛的手脫掉多餘的胸罩,一對碩大的乳房筆直而立,猶如充滿氣的汽球,飽脹充盈,陳劍雙手抓緊它們,用力地捏揉,瞬間乳肉四溢,本來完美的半球形被弄得不成規則。
張雅丹渾身顫抖,玉手扶住丈夫的肩膀,呻吟從她嘴裡逸出,催得田剛的手越發用力,嘴巴更是伏在上面來回親吻;張雅丹強忍快感,呢喃說:「別……先洗澡吧。」
田剛好像沒有聽到,嘴巴還是在上面啃咬鮮嫩的乳頭,雙手解開她的裙子和內褲,正當他的手就要摸上張雅丹私處時,張雅丹推開他,跑進浴室,田剛連忙匆匆脫光衣服,跟著跑進去,擰開水龍頭,讓溫水澆在兩具一絲不掛的軀體,田剛的雙手在張雅丹周身塗上香皂後,重點在她乳房,陰阜揉搓。
張雅丹嬌笑著,纖手也幫田剛塗擦身子,田剛的小肉棒當然受到瞭優待,兩人的慾火隨著對方的撫摸逐漸上升,當把身上泡沫洗凈,田剛急不可耐地抱住張雅丹走進臥室放在床上,張雅丹柔軟的身子盡情地舒展開來,任由田剛火熱的目光巡視,田剛站在床邊,欣賞床上嬌妻。
兩人相識近七年瞭,她依舊是那麼美麗,美得讓人心醉,婚後的三年裡,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不是滄桑,而是沉淀瞭她的氣質;她的胴體不僅保持著婚前的纖細苗條,更是平添珠圓玉潤的肉感;她的乳房不旦更加結實青澀,而且更加豐滿柔軟;她的面容雖然失去瞭青春的稚氣,但取而代之的是風情萬種的成熟少婦的韻味。
田剛撫過她的額頭,鼻子,鎖骨,攀上高聳的乳峰,在峰頂享受占領者的榮耀,在他恣意捏揉下,圓圓的乳被迫,改變姿態,隨著他的無心創作變化出諸多形狀。
張雅丹多日的相思得到實現,身體本能搖擺,小手抓緊田剛的小肉棒捏握,感受它的堅硬和火熱,田剛的手滑過平坦小腹,來到隆起的陰阜,細細梳理濃密的陰毛,手指撐開兩片薄薄的陰唇時,他的眼睛一下睜大,呼吸急促,嘴巴也張得大大的,直視裡面粉紅嬌艷欲滴的嫩肉。
張雅丹不安的扭動身軀,臀部輕扭,配合田剛的手旨對她陰洞的褻玩,粗長的喘息聲證明她心底的慾望已經被激發,當田剛的嘴吻上她的胸部時,她終於忍不住放開抓住肉棒的手,改為摟住田剛的腦袋使勁向胸部壓,臀部更是上下左右動作讓田剛浸在陰道的手指可以更加方便,快速到達各個角落,哼聲也越來越大。
田剛忍不住的小肉棒就要闖進陰洞時,張雅丹用力擋住洞口,沖田剛嫵媚笑說:「躺下。」
田剛以為她要在上面,於是依言躺倒,小肉棒豎立靜候佳「陰」,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張雅丹手揉搓他的小肉棒一陣後,擼動他的包皮露出紫紅色龜頭,隨後小巧舌頭在上面快速舔過,讓田剛不住的叫喚出來,生理的快感倒在其次,讓他驚訝的是一向端莊矜持保守的妻子為何今天肯用舌頭為自己服務,要知道他們結婚這麼多年,雖然他曾苦苦哀求過,但張雅丹從不為他口交,不料今天她如此主動。
抬頭看著張雅丹細致用力侍弄他的小肉棒,說:「老婆,你真好。」
他哪裡知道,這是張雅丹受瞭黃片的影響。
張雅丹得到丈夫的贊賞,大是喜悅,俯下頭學著色情影片的女優,靈活滑膩的舌頭逐一舔過龜頭,龜棱,陰莖直到睪丸,如此往復多次後,突然櫻唇一張,整個小肉棒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世界,張雅丹舌頭用力快速纏繞裹住小肉棒,嘴裡嘖|嘖有聲,玉手也用力捏握睪丸。
田剛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小肉棒全根都在櫻桃小嘴中伸進吞出,棒身沾滿唾液,隨著張雅丹的亦加投入,她的臉也向下壓迫,很輕松地便把丈夫那根小於常人的肉棒吞入嘴中,纖腰因此壓低,肥大圓潤的臀部向上揚起,不時左右搖擺,猶如一條溫順的小狗在撮食。
當張雅丹氣喘籲籲地抬起頭時,雪白臉蛋已經變得緋紅,看到兀自聳立的小肉棒上面還掛著自己白晶晶的口水,她為丈夫的小肉棒套上避孕套,修長的玉腿跨過田剛的身子,一手扶住小肉棒,另一手開啟陰洞大門,身子下沉,空虛多時的陰道終於再次被打開,不長也不粗但很堅硬的小肉棒進入張雅丹的空虛世界。
張雅丹的矜持也被一絲不太飽脹的快感驅散,由於丈夫的肉棒隻有十公分長,在她很輕松地將小肉棒全數吞進體內後,就自動快速蹲起下坐,一次次讓小肉棒滑出,又一次次迎入陰道裡面,兩片陰唇緊緊夾著小肉棒,田剛也被張雅丹突如其來的熱情感染,他緊握住那對拋動的豪乳,下身時不時向上頂進幽深的陰道。
張雅丹感覺丈夫的小肉棒無法完全滿足自己小穴深處的空虛,索性嬌軀後仰,雙手撐在兩側,陰洞還緊含住肉棒,嘴裡叫道:「老公……你來嘛。」
田剛半直身子,抓住她的大腿,小肉棒如打樁機一樣重擊她的陰道,張雅丹面目表情變化多端,櫻唇輕啟,呻吟不絕,:「老公……哦……老公……嚦。」
既似痛苦又似快樂的聲音讓田剛忍不住的獸血沸騰,身子就似有無窮的力量一樣,拚死抽插,僅僅十多下後,當他進行最後一次沖擊時,抱住香汗淋漓的妻子,臥倒在床,小肉棒劇烈抖動,將溫熱的精子盡數噴進避孕套內。
張雅丹緊緊環抱住田剛堅實的背部,尚未達到高潮的陰道不住收縮,迎接著田剛的掃射。然而此時張雅丹的高潮未至,幾日沉積的慾火遠未得到舒解,丈夫卻和以往一樣才3分鐘不到就射出瞭,讓她嘴裡不住長嘆出聲。
田剛俯首看到還慾望未滿的妻子,笑問:「你今天這麼那麼浪,差點把我累死瞭。」
張雅丹眉目含情,心中嗔怒,怨道:「切,我瞧你心裡是美得很呢。」說時,春蔥玉指在他胸口戳瞭一下。
田剛說道:「知夫者莫如妻也。嗯,有句說得好啊,小別勝新婚,看來,我以後沒事都要出差幾天,要不怎麼能享受得到你五星級的服務。」
張雅丹說:「你敢,看我不休瞭你」
田剛說:「像我這樣帥氣,瀟灑,人見人愛的男人,你就舍得放棄?」
張雅丹捏住他兩側臉蛋,左右晃動,嬌笑著說:「瞧你這豬頭樣,又矮又挫,還有人喜歡?」
田剛見她笑時,艷比牡丹,嬌若海棠,胸前一對乳房幻化成一團乳浪,心想得妻如此,又復何求。
張雅丹慾火未得到滿足,她轉趴過來,臀部向上聳起,面色迷離,嗔道:「老公,快來,我還想要!再來一次吧。」
田剛勉強提起早已軟化的小肉棒,用手買力套動,想讓它恢復雄風,再一次從後面插進兀自向外流淌的肉穴,以滿足妻子的要求。
張雅丹等瞭半天不見丈夫的動靜,低哼一聲,說:「你還沒有硬起啊?」
田剛尷尬地說:「剛出差回來,有些累瞭。」
張雅丹面帶怒容,呢喃地嗔怪道:「老公,你有些差勁喲,每次都這樣。」
田剛更是尷尬地說:「要不,我用手給你服務一下吧。」說完雙手在肥大多肉的臀部捏揉,手指抽插肉穴,弄得張雅丹更是慾火如炙,騷癢難奈,隻好推開丈夫,轉身睡去……
清晨,相擁的夫妻倆不約而同地睜開眼睛,凝視對方,田剛看著張雅丹艷絕人寰的臉蛋兀自掛著幾許淚水,暗藏昨夜激情後仍未滿足的春意。身體相貼,感受到她肥嫩的豪乳柔軟無比,尤其胯下毛茸茸的陰毛時不時拂著大腿,讓他的小肉棒不爭氣地豎直起來,想到昨晚未能讓嬌妻盡興,立馬頂在張雅丹下身。
張雅丹春意無限凝望著田剛,說。道:「昨晚你不行,今天一大早卻想使壞瞭?」
田剛一把掀開被子,兩具一絲不掛的胴體顯現出來,田剛爬到張雅丹上面,嘴巴叼進一顆紅葡萄咀嚼吸吮,張雅丹溫柔的撫摸他的腦袋,讓他盡情地歡騰,不一會,田剛的小肉棒就刺入張雅丹濕滑的陰道裡,趁勢一上一上做著活塞運動。
張雅丹吟哦出聲,有時伸展身軀任田剛狂轟濫炸,有時扭起腰肢挺起肥臀迎合田剛抽送……又是不到2分鐘,田剛便哆嗦著將精子送進張雅丹體內,歡愛很快告一段落,張雅丹又被丈夫搞得意猶未盡,全身慾火焚身卻得不到徹底地滿足。她長嘆一聲,抱著丈夫綿綿安慰。
突然田剛手機響起,拿過來看是任敏打來的,眉頭一皺,但還是按下接聽鍵,任敏清脆的聲音傳來說道:「起床沒?」
田剛說:「起瞭,有什麼事啊?」
任敏格格笑道:「中午我請吃飯。帶上你老婆吧,我倒要瞧瞧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女到底長啥樣?」
田剛聞言大是躊躇,概因他通過和任敏這段時間接觸,發現她對自己似是有意,不說平日間言語殷殷,眉目間也是含情無限,這樣讓她們見面,天曉得會不會出什麼差錯。還在考慮中,那邊聲音又響起瞭:「怎麼不賞臉?」
田剛隻好說道:「好瞭,我答應你就是。」
「那好,我十二點在樓下大廳等你們。」掛斷電話。
張雅丹問道:「誰呀?」
「一個同事要請我們吃飯,你去不去?」
「切,你不是答應瞭嗎,現在又假惺惺徵求意見。看你剛才那麼為難,難道這是鴻門宴?」
「沒這麼誇張吧,這同事是個女的,我怕你不高興。」
「她請我吃飯,我有什麼不高興的。哼,看你剛才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做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別瞎猜,她可是我老板女兒,我能跟她有什麼關系?」
「沒有,你怕什麼?」張雅丹問道
「唉呀,不跟你說瞭。快起床吧。」
張雅丹摟住他的手臂,感覺下體瘙癢仍未得到滿足,嬌聲說道:「再陪我睡一會兒嘛,還早著呢。」
「還早?現在都十一點瞭。」田剛叫道。
張雅丹這才爬起來,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沖澡,夫妻倆漱洗完畢打扮後,雙雙來到一樓大廳,看見任敏坐在沙發上,她的視線經過田剛落在張雅丹身上時,登時再也移不開瞭,其實張雅丹今天衣著也很普通:下身低腰黑色牛仔褲,上身白色T恤。可就這樣,還是把她凹凸有致,圓潤豐滿的身材突顯得淋漓盡致。
臉蛋自不待言,難得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嫻靜端莊,淑逸閑華的氣質,饒是她平時自詡美貌,此時也不住打心裡嫉妒眼前女人的瓊姿花貌。
田剛介紹她倆後,任敏說道:「丹姐,早就聽說你長得漂亮,今天見,才知道他沒有騙我。」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謝謝」
任敏轉頭說:「走吧,咱們吃湘菜去。」
田剛含笑著右手自然張開,摟住張雅丹纖腰,低聲說:「附近有傢湘菜館做的剁椒魚頭挺地道的。」
張雅丹甜甜「嗯」瞭一聲,任敏瞧他們夫妻那股親熱勁,心裡陡陡一涼,平生第;一次感到心裡酸酸的,好不容易強裝笑顏,緊跟在田剛和張雅丹。
三人有說有笑地吃過飯,任敏說道:「田剛,你老婆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帶她逛逛吧,我先回去瞭,有事電話聯系。」
田剛點頭,牽過張雅丹的手問:「想到哪裡玩?」
張雅丹說道:「現在你可是主人,我一切悉聽尊便。」
田剛緊摟張雅丹就這樣信步走在街上,張雅丹說:「咱們很久沒這樣逛街瞭吧?」
田剛說:「是的。我彷佛又回到瞭大學校園瞭呢?」
張雅丹笑道:「有人說回憶是因為現實的不如意,你想到以前,莫不是對現…在不滿意?」
田剛說:「我現在事業愛情兩得意,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隻是想到你以前還是青春稚氣的美少女,一眨眼就變成孩子他媽瞭,有點時光如箭的感覺。」
張雅丹說:「你該不是繞著彎兒罵我現在老瞭吧?」
田剛握在張雅丹纖腰的手緊瞭緊,說:「怎麼會呢,你呀,就像深埋地下的美酒亦久彌香。」
張雅丹笑靨如花,說:「油嘴滑舌,要不得」
田剛說道:「你不喜歡,我以後不說瞭。」
「那也不必如此,隻是你隻可以對我才能油嘴滑舌,對其它女人,你可得老老實實的」
「是,老婆。我以後在其它女人面前隻裝啞巴。」
張雅丹杏目流盼,說:「任敏年輕貌美,又是那種可以讓男人少奮鬥二十年的女人,你就沒點想法?」
田剛說:「我就知道,讓你們見面後,我少瞭要被你排擠。我現在莊嚴向你發誓,我對她絕無任何想法」
張雅丹說:「我接受你的起誓。不過我瞧她看你的眼神,還是有點不放心呢。」
田剛說:「嘿,如果說她以前對我還有一點想法的話,現在恐怕煙消雲散瞭,試問,我的老婆這樣漂亮,天底下又有那個女人敢自不量力和你搶老公。」
張雅丹格格笑道:「你這話我聽瞭喜歡。」
田剛拉她靠在臂膀,溫柔地說:「還有更多哩,要不要聽?」
張雅丹軟軟倚在田剛身上,玉手環抱他的腰說:「這也不急在這時,反正我,和你一起有的是時間,就怕到時你說不出來的呢,你算一下,假使我們還有一百年好活,就算你一天說一句,那也得說上萬句呢。」
田剛感受她有深情,不由低下頭吻吻她的額頭
一時之間,兩人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兩個人直到入夜,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房間,還沒坐下松口氣,田剛就接到任敏的電話問他等下有沒有空出去陪客戶,田剛遲疑一會才問:「明天好不好,今晚沒空。」
任敏嘆一口氣:「那我跟他重約好瞭?」
於是掛斷電話,好不失意地坐在一旁發呆。
旁邊一個名叫王美玉的漂亮女郎問道:「他不出來嗎?」
任敏苦笑道:「他要陪他老婆,美玉,你在麗人模特事務所工作,聽說田剛的老婆叫張雅丹,剛到你們事務所任職,你應該見過她瞭,你說我是不是一點希望沒有瞭?」
王美玉說:「希望確實不大,那個張雅丹的確是個大美人,我自愧不如。我真搞不懂你,以你的條件,要找什麼樣的男人不行,偏要執著於他,我瞧不出他除瞭長得有小白臉的相貌,還有什麼別的本事,連過來談單,都要帶上你,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任敏說:「你跟他接觸太少,當然不知道他的優點,他真的很好的」
美玉說:「我看你真是被愛情沖昏瞭頭腦。唉,我說,我老爸今天可跟我說瞭,你是打算什麼時候簽合同啊,我們可急著進貨呢。」
任敏說:「再等幾天吧。」
「還等啊?我看你跟他都來一個星期瞭,什麼進展都沒有,再拖幾天還不是一樣。」
「嗯,我想和他再單獨呆幾天嘛。就算得不到他,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也好。」
「你能這麼想得開?」美玉問。
「那還能怎麼辦?」
「現在社會的愛情可不是你情我願就可以的,有時候,你得使點手段。」
「什麼手段?」任敏問道。
「我問你,如果他和他老婆散瞭,喜歡你的概率是不是高點?」
「廢話啊你這是。」
「你就不能想個法子挑撥他們夫妻關系,這樣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瞭嗎。」
「這樣不好吧。要讓他知道他,可糟糕瞭。」
「誰叫你告訴他瞭,咱們不會悄悄行事。」
「可是……」
「別可是瞭,這愛情上就跟商場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要想得到他,就講不得半分心軟。」
任敏想到田剛和張雅丹恩愛的樣子,心想如果不使點手段,隻怕自己是真的沒有半點機會。當下就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呵,撮合一對情侶便是神仙都頭痛,可這要拆散一對夫妻,我就算用腳趾也能想到一萬種方法。你知道嗎,張雅丹現在是黃總的小秘,黃總可是個大色狼,盡早會把張雅丹搞到手,那裡,田剛還不是你的人。」
「黃總?就是你們公司那個號稱資產三十億美元的黃丸雄黃大老板?」
「是啊」
任敏喜道:「說來我和黃丸雄可熟人啊,當初我爸在美國時,多虧黃丸雄的資助,才有今天的。當時,我叫他做黃哥……我知道這個黃哥是有名的色鬼,在美國就玩瞭不少女人。張大美女如此漂亮,黃哥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唉,你在他公司工作,是不是和他也有一腿?」
王美玉笑道:「我和你無話不談,也不瞞你,我……我早就……早就紅杏出墻瞭。」
任敏驚道:「真得?你老公可是個民警,你就不怕你老公知道?」
王美玉不屑地說:「我才不怕呢。其實我老公他早知道瞭我和黃總的事瞭,可是黃總也真厲害,連公安局局長洪姐也是他的情人,我老公不過是洪姐手小的一個小民警,你說,有洪姐照著,我老公敢說什麼?」
任敏道:「洪姐,哦,是洪文麗吧。黃哥可太厲害瞭,在本市真是呼風換雨的人物啊」
王美玉道:「可不是嗎。洪文麗在床上被黃總弄得服服帖帖的,真是言聽計從,我老公是個事業狂,一心想著升職,從來沒顧著我半分。他為瞭升職,就算知道我和黃總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任敏道:「你男人可真窩囊。」
王美玉道:「是啊,當初真後悔嫁瞭他這個小白臉。從此以後,我見著小白臉就有氣。還是黃總這樣有男人味的人好。唉,你那個田剛也是個小白臉,我看他,比黃總差遠瞭。」
「…」
她見任敏低頭不語,便道:「你要是真喜歡田剛,我就幫黃總搞到她老婆!不過這樣做確實有傷天和,你要不,先去試試,過段時間,確實不成功,我再教你。」
任敏忙打斷她的話頭:「你別說瞭。從美國回來後,我就你一個閨中好友瞭。要不,說說你是怎麼和黃哥發生那種關系的。」
王美玉拍瞭她一下,嬌笑道:「小妮子,思春啦,盡想這些事。」
任敏笑道:「你不說就算瞭,買什麼關子?」
王美玉道:「哦,對你,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好吧,我就告訴你,你可不許對別人說哦!說起來啊,我老公轉業後能到本市當上這個民警,還要感謝黃總呢。那年,我老公還是個遠在外地當兵的小文職軍官,我是本市文工團的女軍官,我們結婚才兩年,但長期兩地分居。我老公想從軍隊轉業到A市,他知道公安局待遇好,而黃總和公安局局長洪姐的關系非同一般。我曾因工作需要與黃總有過幾次接觸,於是他要我去求黃總,通過他的關系進入市公安局。於是我,我請黃總到我傢,那天,我老公還遠在外地……」
王美玉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起去年失身黃丸雄的那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