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又羞又惱又有點歡喜的任盈盈,仗著黑紗遮面,目不轉睛的盯著張勇霖,心中充滿瞭好奇,滿腦子都在尋思著對面的蒙面男子到底是誰。忽的,一個名字從她心間滑過,莫非是他?連那少林的老僧都認為這蒙面男子不是聖教中人,那麼和她有點交情的正派人士,也就隻有前幾天剛剛見過面的華山派掌門人張勇霖。最近這段日子,這人在江湖上蜚聲鵲起,不僅出身名門大派,而且功夫高深,年紀輕輕就擔任瞭華山派的掌門人,以後前途似錦。外加上他外貌英俊,不知道是多少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可惜,已經是名草有主,被人捷足先登瞭。
任盈盈對張勇霖原本沒什麼感覺,隻是潛意識的覺得此人應該是異常花心才對;可前幾日,張勇霖語氣深沉的談論江湖,仗義豪俠的氣概,讓她又頗為心折,仍不住讓綠竹翁去打探瞭他的情況,不查不知道,這人居然還真是武學天才,而且做是不拘一格,很是有點英雄氣概,任盈盈也是少女,對英雄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崇拜的,對張勇霖在洛陽的活動也關註瞭起來;而現在,她見張勇霖為瞭救自己不惜和少林動手,心中更是感動。
那黃袍老僧嘆瞭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少俠出招吧,如果勝得瞭老衲,老衲自然放人;如果輸瞭,尚請少俠回頭是岸,以少俠功夫本領,又何患無妻呢?”
張勇霖拱手道:“大師的教誨,晚輩記下瞭。不過姻緣之事,雖能說的清楚呢?隻要兩情相悅,對方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大師您說對嗎?”
和和尚談婚姻,簡直就是對牛談起,張勇霖醒悟瞭過來,啞然失笑道:“請大師賜招!”
黃袍老僧不再說話,他大手一揮,對跟在身旁的兩個中年弟子,說道:“你們暫且退下!”
他雙手合什,嶽馳淵停的站在小路上,雖然沒有擺什麼進手招式,可一派宗師的氣勢卻油然而生,讓人不可小瞧。
張勇霖料定老僧自恃身份,絕對不會先出手,他略一沉吟,抬手一招“犀牛望月”由下而上,斜斜的挑向黃袍老僧的左肩。那老僧淡然一笑,右手五指並攏成掌,擦著刀背切向張勇霖的手腕。老僧一招居然後發而先至,張勇霖招式尚沒有使老,黃袍僧的右掌已經斬落下來。張勇霖右腳跨出一個閃身,躲瞭過去,他右手手腕向下一晃,一個變相的“無邊落木”撩向老僧的脖子。兩個人棋逢對手,拳來刀往的打鬥瞭起來。一個長刀舞動,青光乍現,刀法劍法層出不絕,猶如驚濤駭浪湧向瞭對手,而另一個則不動如山,任你風吹雨打,我自逍遙如故,恍如風暴下的一葉扁舟,搖晃不定,可偏偏是有驚無險。
旁邊兩個僧人越來越是吃驚,他們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也想過這蒙面人功夫極高,可是,沒想到竟然高到瞭這種程度。就見一青一黃兩個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根本分佈清楚到底是誰站瞭上風。不過,兩個人臉色還算好。畢竟他們的師叔,名震江湖,就算不是絕頂高手,也算得上是超一流的。
另一邊的任盈盈卻是一臉擔憂,這黃袍老僧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方生大師,一手大力金剛掌名震江湖,乃是少林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在少林寺裡,功夫恐怕僅僅比少林方丈方正大師稍遜一點。而張勇霖雖然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可畢竟隻是一個區區二代弟子,從經驗、功力上來來,都是沒法和方生大師比的。
在打鬥中的張勇霖也越來越難以為繼,青雲刀法他修煉的次數不多,並不精通,對付費彬這樣的人物,還可以抵擋一二的。可是,一旦面對方生大師這樣的超一流,他登時就覺得吃力,刀法中的破綻很容易就被方生大師看穿。
張勇霖無奈之下,隻能化劍法為刀法,用浸淫數年的劍法來對抗。可是,華山劍法和衡山劍法用出來的話,必然惹麻煩,他隻能用起瞭封不平的“狂風劍法”一套劍法,迅如霹靂,快似閃電,一經使用果然是大占上風,可惜,得勢不得分,居然一點都沒有傷著方生。“狂風劍法”用完之後,他再一次落入下風。
在方生大師猶如怒海狂濤一般的掌勢之下,張勇霖稍不留神,就被方生大師擊中瞭左肩。他“蹬蹬蹬”後退瞭三步方才止住腳步,嘴角處卻微微溢出鮮血來。
方生大師卻不趁勢追擊,反而雙手合十道:“少俠,你竭力隱藏,一身功夫未必能用出5成。依我看,咱們還是就此罷手吧。”
這話一出,他身後的少林僧人都是一愣,難道這蒙面人居然還沒有出盡全力嗎?而任盈盈則是憂心忡忡,她雖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卻不是不通事務之人,她自然知道張勇霖隱藏功夫是為瞭什麼,見張勇霖受瞭傷,心中又是感動又是不忍。她開口說道:“少俠,你的好意我心領瞭。正邪勢不兩立,你還是走吧。”
張勇霖抬手擦瞭擦嘴角的血跡,笑道:“盈盈,你不必再說瞭。隻要有我一口氣在,我斷不能讓他們將你帶走。我還指望你給我生個兒子呢!”
任盈盈臉上一窘,剛才的那絲感激在錯亂中,一下子被拋到瞭九霄雲外,她結結巴巴的否定道:“你……我……我什麼時候答應你瞭!”
張勇霖邪邪一笑道:“我看上你瞭,要娶你做老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瞭。你隻有一個選項就是答應,就算你今天不答應,以後也會答應的!”
張勇霖霸氣十足的話語,讓任盈盈愣著瞭,這……這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要消除正邪之分的那個華山掌門人嗎,還是那個讓她敬佩的男子嗎?任盈盈慌亂瞭,心儀男子的示愛太突然,讓她難以置信,頭暈暈沉沉的。
方生大師嘆瞭口氣,道:“施主既然是還是執迷不悟,不如就將本領全部使出來吧。不然,你要是再中我一章,恐怕就沒有餘力用瞭。”
張勇霖淡然一笑,道:“大師,晚輩最近剛剛學瞭一招劍法,尚請大師指教。”
方生大師愣瞭一下,道:“請!”
他原本覺得這少年口氣太大,似乎想憑借著一招劍法,來擊敗自己,可是見者少年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似乎不像是在作偽。他不禁慎重瞭起來。
張勇霖長刀一抖,使出瞭剛剛學到的“獨孤九劍”第一式,攻向瞭方生大師。他連用瞭“獨孤九劍”的幾個變化之後,方生大師忍不住“咦”瞭一聲,這刀法平平,比起剛才的霍霍刀氣要弱瞭許瞭,可就是平平常常的幾招劍法,卻讓自己的功夫似乎憑空下降瞭許多。就仿佛畫畫漸入佳境之時偏偏被人奪去瞭畫筆,就好像喝酒正喝道興頭上,偏偏酒瓶子空瞭,這種有勁使不出的感覺越來越大。方生大師自然明白這是自然回事,對方的刀法平平,可是卻總能將長刀放在預先放在自己進攻的路上,如果自己攻過去,還沒有傷敵呢,就要先傷在對方的刀下,不過,這少年的“刀法”顯然不純熟,讓他總能在緊要關頭堪堪躲瞭過去。
忽然,方生大師心裡一動,他腳尖輕輕一點地,跳出瞭圈外,說道:“原來風老前輩尚在人間。他老人傢身體可好啊?”
張勇霖頓時明白這方生大師認出瞭“獨孤九劍”不過認出獨孤九劍,總比認出“太極拳”要強太多瞭,畢竟張勇霖作為華山派掌門人,會“獨孤九劍”別人挑不出毛病,可是,要是讓人知道瞭自己會太極拳,估計武當派就要找自己喝茶聊天瞭。
張勇霖含糊的說道:“他老人傢身體不錯。不過,他歸隱陰久,不願意再見江湖朋友瞭。”
方生大師嘆道:“沒想到華山風清揚前輩的劍法,居然世上尚有傳人,老衲當年曾受過風前輩的大恩,今日之事,老衲……老衲無法自作主張。哎……風前輩‘獨孤九劍’的傳人,決不會是妖邪一派。你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不可和妖邪一流為伍。老衲好言相勸,少俠還須三思。”
張勇霖瞟瞭眼方生,說道:“大師的話,在下記著瞭。今日多有得罪,日後,在下自然會上少林請罪。”
方生又打量瞭兩眼張勇霖,說道:“少俠功夫精深,身兼數派精髓,若要拼死搏鬥,老衲必敗無疑。罷瞭罷瞭,今日就有少俠帶著這位女施主走吧。不過,老衲還有一言。”
張勇霖心裡一驚,方生大師看起來和善異常,可是心神縝密,這老東西肯定已經看穿瞭自己的身份,不然為什麼要說“身兼數派武功”呢?能見到風清揚,學到獨孤九劍的人必然是華山派的,而華山派裡面能身兼數派武功的,除瞭他張勇霖,又有誰呢?當下,張勇霖拱手說道:“大師,請講。”
“老衲想帶走這位女施主,是為瞭江湖消除一場腥風血雨,而少俠帶走這位女施主,老衲希望,少俠也能為江湖大局出力。”
張勇霖一下子明白方生大師的意思瞭,他是在說萬一這任盈盈以後鬧出事來,你張勇霖要負責任的。張勇霖點頭道:“大師請放心,在下知道瞭!”
方生大師唱瞭諾,帶著兩名弟子邁開腳步朝著南邊走去。他們本來是要去北邊的,可是現在居然有折返回去,不知道是為瞭什麼。
見方生大師走瞭,張勇霖忽然用手捂著自己的左肩,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他搖搖晃晃的走瞭到任盈盈的身邊,說道:“你……你沒事吧。”
黑紗下,任盈盈瞪著眼睛看著張勇霖,忽然,伸出猶如白玉般晶瑩,仿佛泉水般輕柔的玉手,狠狠打瞭張勇霖一個耳光,語氣憤怒的說道:“你……你為什麼當著那些老和尚,污蔑……我!”
張勇霖被這個耳光到瞭個趔趄,眼睛一黑,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面到瞭過去。而前面卻站著任盈盈,一雙蔥白的小手伸出撐著瞭他的身子,滿是關切的柔和聲音也在他耳邊響起:“你……你怎麼瞭,是不是被老和尚打成瞭重傷?”
不過,任盈盈顯然也受瞭傷,她並沒有扶住張勇霖。下一刻張勇霖的臉,在任盈盈的驚叫中,觸到瞭一團高高隆起的、柔軟的、極富彈性的肉球之上,撲鼻而來的還有淡淡的清香味道。
這一刻,隻停留瞭一瞬間,接著在“哎呀”尖叫聲後,兩人“噗通”一聲跌落在瞭地上。由於張勇霖和任盈盈錯瞭半個身位,任盈盈扶著張勇霖身子的時候,張勇霖的腦袋正好枕在她的乳房上,這麼倒在地上之後,由於兩人距離的關系,張勇霖的腦袋卻從乳房滑落到瞭任盈盈的三角地帶。那裙褲夾裹著的修長豐膩玉腿正好卡著張勇霖的臉頰,而張勇霖的嗅覺頗為靈敏的鼻尖,剛好頂在任盈盈玉腿根部那微微隆起的鮮貝之上,一股子芳香中帶點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或許是習慣使然,張勇霖的兩手居然前伸著,扣在瞭任盈盈高聳的乳房上。任盈盈果然是發育成熟的少女,比封幼雲那樣的小小姑娘,體態要豐滿的多,這乳房不大不小,正好能夠被張勇霖的大手握瞭個實實在在。點點的暖意,在手掌和乳房之間傳遞,讓人極為舒服。
任盈盈似乎反應瞭過來,她驚慌的說道:“你……你還不快把手拿開!”
可是張勇霖一動不動,就連那扣著自己雙乳的大手,沒有進一步捏一捏、揉一揉的意圖,隻是結結實實,像抓著兩個饅頭一樣的,握著自己的乳房。而緊靠在自己的神秘三角的腦袋,也是一動不動的,可是,那輕微的呼吸,發出一團團的人氣,在自己的鮮貝周圍、蚌縫之上輕輕的劃過,讓任盈盈心中一顫,登時有點心猿意馬,她暗暗的忖道:莫非……莫非他居然暈瞭。可自己受瞭傷,再加上剛才這麼一摔,渾身乏力,連手都抬不起來。這……這可怎麼辦才好?
她心裡想著,臉上卻猶如塗上瞭一層淡淡的胭脂一樣,泛起一層紅暈。原本帶著頭上的鬥笠,在剛才的摔倒的過程中,意外的掉瞭下來。露出她廬山真面目。兩撇寒煙眉猶如新月一般,烏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星辰一般,透過長長的睫毛閃爍著點點光輝,默默的傳遞著她此時嬌羞的心情;高挺的鼻子,在頂端形成一個圓潤猶如珠玉般的小球,嬌嫩鮮紅的櫻唇,仿佛在呼喚著熱吻一般微微張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她嘴角含笑微翹,在兩頰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露出少女特有的淡淡羞澀。那微紅的臉頰,在夕陽的映射下,更是顯出迷人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