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梯口偷聽的男人也沒想到員警會這麼盡力,這麼快就調查清楚瞭,想來方達明在江東在陵江的影響力巨大,肯為他「分憂」的官員大有人在,自己想靠不檢點的私生活來搞臭方達明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幼稚瞭。
可方達明和夏竹衣既然知道瞭事情的真相,為什麼還會認可瞭那個小女人的說詞,並不想再深究下去瞭呢?
很快,男人又想明白瞭,這種事情誰又能完全說得清楚?那個谷建峰原來是豪格的老板,聽美婦人和方達明說話的口氣,這個谷傢在陵江應該有些勢力。方達明現在的目標,就是能坐上省委書記的寶座,所以不想在這時候有什麼對他不利的負面消息傳出,要不然方達明也不會忍著。
花房裡,夏竹衣在跑步機上慢跑著,出瞭一身汗後去浴室沖瞭澡。
美婦人躺到床上後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全是昨天夜裡去醫院裡,看到小護士給兒子打飛機的情景。
當時值班的醫生說那個女醫生在給兒子治療,她就想看看女醫生是怎麼樣給兒子治療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去轉動瞭門鎖,沒想到門真的沒鎖上,不過她沒看見女醫生,而是看見瞭一個小護士趴在兒子的床前,像研究什麼什麼東西一樣,盯著兒子的大肉棒。兒子那東西也太奇怪瞭,怎麼硬瞭就軟不下去呢?
一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就覺得渾身騷癢,她在床上翻瞭好個身,身子又扭瞭幾下,還是沒忍住把手伸進瞭剛換上去的蕾絲內褲裡,用玉蔥般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那嬌嫩的花谷。
夏竹衣側著身,雙腿緊緊夾著自己的手指,好像她的大腿是小姑娘,而她的手是大色狼,小姑娘在死死抵大色狼的進攻一樣。一想起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便用力揉瞭揉她的陰蒂,那感覺舒服極瞭。那個小護士好像也不怎麼會玩男人的肉棒,隻是用手上下擼啊擼的,完全不知道怎麼樣能讓男人感覺更爽。
那小護士以為沒人會看見的,還把兒子的肉棒含在瞭嘴裡,又吐瞭出來,嘴裡自言自語地說,又大又臭,根本不像麗麗說的,一點兒也不好玩。不知道小護士嘴裡的那個麗麗是誰,肯定吃男人的雞巴很有經驗。
夏竹衣怎麼也想不到,小護士嘴裡的那個麗麗,就是被她兒子幹得連路都走不瞭的女孩。她一邊摸著自己的蜜穴,一邊回憶著小護士給兒子打飛機的情景。那小護士吐出瞭兒子的肉棒還說新交瞭個男朋友,準備要上床瞭,先拿你來練習一下,片刻之後那小護士又把兒子的肉棒含進瞭嘴裡。
夏竹衣又想像起那個比她大不瞭幾歲的女醫生給兒子打飛機的情景。那個女醫生還是被兒子強奸的那個女孩的母親呢,不知道女醫生有沒有像小護士那樣給兒子舔雞巴。那女醫生看著還是蠻有風韻的,說話細聲細氣,不知道含著兒子的雞巴會是什麼樣子,要是自己含住瞭兒子的雞巴……
想到這裡,美婦人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進瞭自己的蜜穴,在早已變得滑潤的蜜穴裡輕輕扣弄起來。
美婦人對面的房間裡,男人正坐在床上看電影。電影的主題是偷窺,介紹裡說電影裡的男主角是個私傢偵探,接瞭任務去偷拍女主角,沒想到女主角是某位高官的情婦。男人覺得這和他的經歷有些相似才點進去看的,沒想到卻是一部三級片,情節很簡單,男主角最後和偷窺的物件——那個漂亮的女主角搞到瞭一起。雖然沒什麼過多的情色鏡頭,但男人看瞭還是感覺到身上有些火熱。
夜深瞭,整幢屋子都是靜悄悄的。
男人看完電影去上廁所,聽見對面房間隱隱有聲音傳出。難道夏竹衣還沒睡?在男人心裡,睡在對面的美婦人根本算不上他的母親,隻是一個關心他的漂亮婦人。她在幹什麼?想到美婦人漂亮的臉蛋和惹火的身材,男人突然有一種強烈偷窺的欲望。
他想起瞭電影裡男主角用望遠鏡隔著街道偷窺女主角換衣服的場景,甚至想到瞭方達明跟女市長約會時,說起他小時候躲在木板上偷看方老爺子幹女人的事情。隻是現在的房子不是以前的房子那種結構瞭,男人沒辦法躲在屋頂上,偷看美婦人在房間裡幹什麼。門下有縫隙,但隻能看到縫隙裡透出來的房間昏暗的光線。
男人把耳朵貼到瞭門上,這下他可以聽清楚裡面發出的聲音。男人可以確定,那是女人高潮時發出的呻吟,就和電影中女主角跟高官偷情時,發出的呻吟聲一樣。
男人忍不住把手握在瞭門把上,輕輕轉動門鎖,門開瞭,露出一道縫來。房間裡亮著昏暗的臺燈,男人看見美婦人正側躺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出婀娜的輪廓,一條雪白的大腿從紅色的被子中露出來,又壓在瞭被子上,特別的醒目。
美婦人正扭動著身子,幻想著兒子的大雞巴插入她嬌嫩的肉穴,就像強奸女醫生的女兒那樣瘋狂地幹她。男人不知道美婦人在幻想什麼,他隻註意著美婦人輕輕扭動的雪白大腿,那樣子比電影中的女主角更性感。
「哦……玉龍……」美婦人的聲音很輕,但男人還是聽清楚瞭,美婦人手淫的時候竟然喊出瞭他的名字,難道說美婦人是在幻想著和兒子做愛?騷貨!竟然想著和兒子亂倫手淫,真是騷貨!男人怕被美婦人發現他偷窺,悄無聲息地關上瞭房門。
衛生間裡,男人看著自己翹起來的有些怪異的肉棒,無奈地打開瞭冷水龍頭,在部隊的時候,每當出現這種情況,男人都會沖個冷水澡來讓自己平靜一下,沒想到現在還要這樣。男人沒洗冷水澡,隻是放瞭冷水用毛巾裹著。
房間裡的美婦人還沉浸在兒子那大雞巴強有力的插入的幻想中,完全不知道她手淫的事情被男人給偷窺到瞭。美婦人微微閉著眼睛,顫動地雙腿死死夾著她的手腕。
「玉龍……哦……」美婦人那充滿瞭壓抑感的呻吟,在夜半的房間裡回蕩,仿佛看到瞭兒子的肉棒在女醫生嘴裡噴發一樣,美婦人感到自己蜜穴也像男人射精那樣流出瞭一灘淫水。
夏竹衣坐瞭起來,潮紅的臉上帶著某種滿足。明明看到的是小護士給兒子口交,為什麼會想到那個女醫生呢,難道是因為女醫生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的緣故嗎?夏竹衣啊夏竹衣,你怎麼能想著跟兒子幹那種事情呢?難道自己真的天生淫蕩,骨子裡有著亂倫的基因?
一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又渾身發顫,伸在內褲裡的手掌有些不情願地抽瞭出來,想拉上內褲的時候,美婦人才發覺那白色的蕾絲內褲,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濕瞭一大片,貼在下身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好不容易讓自己平靜下來的男人從衛生間裡出來,正好夏竹衣要去衛生間,看到兒子從衛生間裡出來,美婦人的臉更紅瞭,她深吸瞭口氣問男人怎麼還沒睡。
男人說他剛看瞭部電影,馬上就睡覺去瞭。美婦人說他現在精神不好,要多睡些覺,話說的時候眼睛的餘光掃過兒子的胯間,那根大肉棒似乎隔著褲子在向她招手。
美婦人臉上一陣火燒,和男人錯身而過。女人特有的體香和手淫弄出的騷味鉆進男人的鼻子,更要命的是,美婦人真空穿著睡裙,兩個豐碩的乳房將睡裙頂得很高,兩個乳頭在睡裙上完全顯露出來。兩人錯身的時候,美婦人挺拔的乳房還在男人胳膊上輕輕摩擦瞭一下。
男人的喉嚨滑動瞭一下,他很想把眼前的美婦人拉進自己的房間,然後撕掉她的睡裙狠狠幹她一次,但他忍住瞭。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發騷的美婦人前一刻還幻想著和他性交手淫,但他也知道,有些事隻可以想像而不能實踐。如果他真這麼做瞭,沒準美婦人會抽他一記耳光。
恍恍惚惚睡瞭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男人像往常一樣去衛生間,看見花房裡美婦人也像往常一樣在跑步。
男人瞪大瞭眼睛,心跳驟然加快,美婦人竟然赤裸著身體在跑步機上運動!男人定瞭定神才發現那是他看錯瞭,美婦人不是赤裸的,她穿著肉色的運動背心和短褲,因為身上出瞭些汗,再加上陽光正好照在美婦人身上有些晃眼,乍一看真的很像光著身子。
「玉龍,你起來啦!」美婦人扭頭跟兒子打招呼,胸前被彈力背心繃緊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跟著她律動的身體一起跳動著。
「嗯,你今天不去上班嗎?」晨勃的肉棒,因為美婦人的誘惑而讓男人覺得更加粗脹。
花房裡的美婦人自然沒註意到男人神情的變化,她還在跑步,跳動的乳房讓男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夏竹衣正值壯年卻和方達明分房睡瞭,也許她現在需要的,就是他這樣的大雞巴男人。
「現在還早,到八點多再去。」看瞭看跑步機上的顯示器,也許是達到瞭她的目標,夏竹衣關上瞭跑步機,帶著一身香汗走向門口的兒子。「你今天是呆在傢裡還是要出去?」
「姑姑要帶我去定車,我去公司找她。」雖然出瞭一身汗,男人還是覺得美婦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你要用衛生間嗎?不用媽媽沖澡瞭。」
「你沖吧,我可以去到下面去。」男人連忙下樓去瞭,他怕美婦人看到他的窘樣,其實美婦人早就看到他突起的下身瞭,隻是沒有說罷瞭。
「可不許買跑車瞭。」看著兒子下樓的背影,夏竹衣心想,也許該給兒子找個正式的女朋友瞭,要不然兒子天天憋得難受也不是個辦法。
方蘭在陵江投資著有一傢物資貿易公司,和一傢專門生產管件和壓力容器的大型工廠。兩傢單位都在市中心有辦事處,為瞭方便管理,方蘭把兩傢公司的辦公地點租在瞭同一幢寫字樓裡,正好租瞭一層樓面。男人照著姑姑方蘭給他的地址找到瞭這座寫字樓。
「你找誰?」雖然男人長得很帥氣,可眼角的疤,讓他看起來不怎麼友善,很像街上的小混混,隻是穿得光鮮瞭些。前臺的接待看到這樣一個人來找公司老板,總要問個清楚。
「我叫方玉龍,和你們方總約好瞭。」男人看著有些警惕的女接待笑瞭笑。
女接待被男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讓男人等著,她打電話給老總助理。不一會兒,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走瞭過來,告訴男人方蘭正在開會,讓他先到辦公室坐會兒。
方蘭的助理名叫邱小燕,長得頗為養眼,時尚簡約的打扮帶著幾分青春的氣息。邱小燕平時很得方蘭信任,在開會之前就交待男人要來的事情,讓邱小燕招待好。方蘭在陵江很低調,就算一些普通的生意夥伴,都不知道她是方達明的姐姐,但邱小燕是她的助理,還是知道老板的身份的。
於身邊男人的身份,邱小燕又有瞭幾分猜想,老總的侄子,難道身邊這人就是省委副書記方達明的兒子?邱小燕見身邊的年輕男人打量著她,便主動做瞭自我介紹。
「燕姐,你好。」男人朝年輕女人輕點瞭點頭。
方蘭的辦公室靠著大街,辦公室被分成兩部分,外面一小塊是方蘭助理的地方,裡面的大間是方蘭的私人領地。
邱小燕給男人倒瞭杯水後就出去瞭,留下男人獨自打量著方蘭的辦公室來。整個空間除瞭方蘭自己的大辦公桌外,就隻有一個大書櫥和一套會客沙發,然後就是兩盆花,看上去很簡潔。
站在落地窗邊可以看到熱鬧的陵江街景,男人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車流思索著該如何對付在他心中越來越強大的方達明。姑姑方蘭在陵江開公司,會不會打著方達明的旗號謀些私利呢?男人知道,現在有很多這樣的公司。難道要暗中調查姑姑方蘭的公司嗎?想到讓他覺得無比親切的姑姑方蘭,男人又有些不忍心。
就在男人糾結的時候,方蘭回來瞭,看到男人站在窗前發呆就問他在想什麼。
「姑姑,我這陣子都不上學,乾脆到你公司來打工吧?」
方蘭笑道:「盡胡說,你現在一時還不適應,等你適應下來瞭,就要去學校的。你是我們方傢唯一的希望,怎麼能連大學都不上瞭呢?」
盡管結婚多年,女兒都已經大學畢業,方蘭還是覺得她以舊是方傢的人,這可能是方蘭的丈夫也姓方的原因吧。年前方蘭的丈夫調任海城任政法委副書記,加上女兒和人合夥在海城開瞭傢投資公司,所以方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海城住上幾天。其他時間並不怎麼去海城,那怕陵江到海城坐火車隻要兩個小時。
「姑姑,你管理這麼大公司累不累?」
方蘭坐在椅子上,男人鬼使神差地站到瞭方蘭的後面,給方蘭捏起肩膀來。從方蘭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更加濃鬱,沁人心脾,男人忍不住向坐在椅子上的美婦人胸前看去,隻見美婦人胸前峰巒挺拔,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起伏著,讓男人有種欲登高峰的沖動。她可是讓自己倍感親切的姑姑,怎麼能有這種淫蕩的想法呢?
「累啊,所以你要早點學業有成,好來幫姑姑打理公司。」方蘭靠在椅背上享受著男人的按摩服務。
「我可不行,讓我管這麼大公司非倒閉瞭不可。」
「小櫻在海城和人合夥開瞭公司,陵江這邊的公司你不來管裡誰來管理,你媽可打算在這邊定居呢。稍微輕點兒,想不到你手勁力變大瞭不少啊,最近常鍛煉身體嗎?」
男人愣瞭下,難道以前的方玉龍也給方蘭捏肩膀?這完全有可能,方蘭非常寵愛方玉龍,兩人關系肯定很親密的。方蘭為什麼說要他來管理陵江的公司呢?她是有女兒的,就算這位他還沒見過的表姐不願來陵江打理公司,方蘭還可以請職業經理人,怎麼也輪不到他這個侄子來做老板,難道說方蘭打理的公司有方達明的暗股在這裡?想想這完全有可能,要不然方蘭不會這麼說,更不會對自己這麼好,幾百萬的跑車隨便送,幾千萬的別墅給他住。
捏瞭會兒,方蘭叫男人坐下陪她說話,吃過飯去看車。車店的老板認識方蘭,方蘭在這裡買瞭她的座駕A8和送給方玉龍的跑車,方蘭公司的用車也是在這傢店裡買的。
老板雖然不知道方蘭的真實底細,但知道方蘭的生意很大,而且在整個江東甚至是海城都很有門路。得知方蘭來看車,正好在車店的老板便親自過來陪方蘭選車。
「鄭老板,這是我侄子,我是陪他來選車的,你有什麼好車給他介紹介紹,不過不能選跑車瞭,他不適合開跑車瞭。」方蘭讓男人跟鄭老板去選車,她就坐在貴賓室裡休息。
原來那輛跑車是給這個年輕人買的。上次買的是跑車,這次應該不會買便宜的車。鄭老板帶著男人去選車,給男人介紹的都是高級轎車,車價百萬是打底的。
鄭老板猜是男人傢裡人不準他開跑車瞭,男人肯定還是喜歡的,所以就給男人著重介紹瞭幾款轎跑,這幾款車外型雖然沒有跑車那麼拉風,但跑起來絕對帶勁。
如果是原來的方玉龍,肯定會選上一輛轎跑,但男人卻是從部隊裡出來的,喜歡越野車,車店老板給他介紹的車子,他一輛都看不上眼,就看中瞭邊上一輛豪華越野車。鄭老板面露難色,因為男人看中的那輛車是特別進口的,訂車的是他一個朋友,昨天剛到的貨,因為朋友這幾天出差,所以車暫時放在他店裡瞭。
「方公子,這輛車是別人訂的,如果你喜歡這款車的話要等一個月左右。」
男人有些失望,他現在沒車,這幾天沈君成和范芷琪一幫人約他出去都不方便,沒想到看中瞭一輛車卻是別人訂的。也許是看到男人和鄭老板在越野車旁邊說什麼,方蘭也過去瞭,問鄭老板什麼情況。
「方總,這是我一個朋友訂的車,這幾天他出差瞭,所以車暫時放我店裡。」
「你朋友的車?你能不能把你朋友的聯系方式給我,我來跟他談談,我們原意付一部分錢給他當作補嘗,你再進一輛車,讓他等一個月。」
鄭老板面露難色,他這個朋友的身份也不簡單,但最終還是把他朋友的名片給方蘭看瞭。方蘭看瞭名片後又給瞭男人,男人一臉迷惑:「姑姑,你把名片給我是想讓我跟這個人談嗎?」
「你想自己跟他談也行,不過這個人是范市長的小舅子。」
「大成的爸爸?」
「不是,是他叔叔。你給大成打個電話,讓他去跟他叔叔說。」
鄭老板聽方蘭跟男人對話,知道方蘭真認識他這個朋友,而且還認識陵江的常務副市長范大同。男人給沈君成打瞭電話沒幾分鐘,鄭老板就接到瞭他朋友的電話,鄭老板走開幾步接瞭電話,讓他吃驚的是,他朋友竟然讓他以原價六折的價格賣給買車的人,差價他會打給他的,還讓他別說漏瞭嘴。鄭老板明白瞭,眼前這位方總的背景比他想的還要深厚。
當鄭老板說出一百三十萬的車價後,男人沒覺得什麼,方蘭卻是愣瞭一下,不過她並沒說什麼,隻是看瞭鄭老板一眼。鄭老板心知面前的方總已經知道車價的奧妙,但大傢都沒有說破。車店提供一條龍服務,問方蘭要什麼號碼的車牌,方蘭卻說隻要普通車牌就行瞭,讓鄭老板上好車牌後送到她公司去。
方蘭和男人離開後,鄭老板迫不及待打電話給他朋友,問方蘭到底是什麼身份。對方卻說是他跟方蘭有重要生意要談,所以得巴結著點。鄭老板自然不會相信對方的話,如果隻是生意上的夥伴,不可能連那個年輕人都認識,而且還很熟。
自從豪格夜總會的強奸事件發生之後,男人身邊的朋友好像都知道瞭他其實也喜歡女人的事情,有什麼「活動」都會帶男人去玩。男人也樂得去享受這些,坑爹的官二代沒做成,做個名聲遠揚的敗傢子也好,最好人人都知道方達明生瞭個花花公子。
四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沈君成打電話給男人,說晚上帶他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到瞭晚上,男人到瞭約定的地方,就看見沈君成一個人在那裡等。「芷琪呢?她沒跟你一起出來嗎?」
「她學校有五一活動排練,再說我們男人去的地方怎麼能帶她去。玉龍,你今天怎麼問起芷琪瞭?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她瞭吧?」沈君成確實有些驚訝,在他印象中,都是他表妹倒追方玉龍,方玉龍從沒主動問起過他表妹。
說實話,對於方玉龍這樣的大少,沈君成並不覺得他能做好表妹的男朋友,畢竟男人最瞭解男人,尤其像方玉龍這樣的大少,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瞭。
「沒什麼,隨便問問,我好久沒去學校瞭,不知道學校有什麼活動。」
「今天晚上我們去個地方,和我們以前去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一樣。」沈君成對著男人神秘一笑,讓男人停好車上他的車走。
車子一路向西駛出瞭市區,向北到瞭江邊,穿過一片高大的樺樹林後進入一片廠區,應該說是廢棄的廠區,中間有一道門,有人把守,沈君成把請柬遞給瞭守衛,守衛看過之後才將車子放進去。
幾盞昏黃的路燈一直延伸到廠區深處,車一直開到瞭一個巨大的車間外面,那裡已經停瞭好些車子。兩人下瞭車,沈君成帶著男人朝一處小門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他們已經來得晚瞭,再不進門就進不去瞭。
把守那道門的是兩個黑衣大漢,兩人進去就聽見嘀嘀的響聲。沈君成讓男人把身上的手機拿出來交給黑衣大漢,自己隻遞上瞭暗紅色的請柬。
黑衣大漢檢查過請柬後,用小袋子裝好瞭男人的手機並貼上標簽,然後給瞭兩人一人一個面具。說是面具也隻是遮住瞭鼻子上方,臉的下半部分還是露出來的。男人學著沈君成的樣子把面具戴上瞭。
「剛才什麼意思?」男人小聲問沈君成。
「這裡不能拍照,任何電子產品都不能帶進去。你面具上面有號碼,和那個標簽是對應的,活動結束後再把手機拿回來。還有就是這裡隻能進不能出,進來就要到零點過後才能離開。」
沈君成指著自己面具的一角,男人才發現那裡果然有個號碼。車間裡面燈光大亮,裡面還有一道墻把車間分隔成瞭兩部分。到瞭墻裡面,男人才知道這裡別有洞天。外面還能感受到夜晚的寒意,裡面卻是溫暖如夏。
整個區域四周被分割成小房間,按照外面的墻外車間的大小推算,每個小包間有二十平米左右,大的可能有四十平米,上下兩層,四十多米長的車間被改造出瞭近五六十個包間。
男人註意到每個包間外面都有一盞小燈,有的是紅的,有的是綠的。男人問沈君成那是什麼意思,沈君成告訴他,綠色表示包間是空的,紅色表示包間有人在用。
大廳中間有五個一米高的大木臺,約四米見方。三個臺子上有架子,上面分別綁著一個女人。第一個女人身材修長,比例勻稱。算不上波霸,但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曲線凹凸有致,看瞭就讓人血脈賁張,更別說女人穿著幾乎透明的內衣,乳房和私處都隱隱可見。
最重要的,女人被吊在架子上,身上綁著顯眼的紅繩,兩個乳房被紅繩綁緊瞭,向外突出的乳頭幾乎要從內衣裡頂出來。一根繩子從女人的胯間穿過,有些部分完全卡進瞭女人的陰唇裡。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用特制的皮鞭抽打女人的身體,每一下都留下一道紅痕,每一下,女人都發出似痛非痛,似吟非吟的叫喊。
第二個臺子上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女人戴著頭罩,隻露出兩個眼睛,男人看不出女人的年紀,隻是看身材像三十左右的婦人。
和第一個女人不同,這個婦人雖然同樣綁著,但身上卻是平常白領打扮,白色的襯衣,黑色的短裙。一邊的臺上放著一件黑色的外套,應該是女人被綁前脫下來的。婦人的四肢被綁住瞭,呈大字型架在空中,白色的襯衣還扣著扣子,隻是兩個乳房的地方被剪開瞭,裡面的乳罩被扯掉瞭,兩個乳房從襯衣的洞口中露出來。
黑色的裙子被翻瞭上去,露出藍色的蕾絲內褲,內褲同樣被剪瞭個洞,因為婦人的雙腿被拉開瞭,從剪開的內褲裡可以看到被拉開瞭的女人的蜜穴和肛門。看上去婦人保養得不錯,至少陰唇還是淺肉色的。
婦人身邊同樣站著一個看上去很強壯的男人,男人用兩個乳夾夾住瞭女人的兩個乳頭,又把一根小的震動棒從女人的陰唇間塞瞭進去,最後將一串肛珠一個個都塞進瞭女人的肛門裡。乳夾和震動棒上面都連著電線,男人撥瞭下手中的開關,綁著的婦人便發出「啊啊」的淫叫聲,惹得下面圍觀的色狼們陣陣淫笑。
「怎麼樣,看著是不是特別興奮。」沈君成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
「不得不說,那女的衣服弄成這樣,看起來真的很淫蕩。為什麼她戴著頭罩,那邊那個女的卻沒有?」
「無論男女,沒戴面具的是這裡提供服務的,跟這些人搞是要另外付錢的。戴著面具的是會員,你搞戴面具的女人是不用付錢的,當然,女的也不會付錢給你。」
「怎麼收錢?」
「你面具上有號碼,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便把這些資訊和請柬上的號碼記在一起,錢自然從請柬主人的會員卡裡扣。」
「你是這裡的會員?」
「我不是,這裡的會員很貴的,請柬是我叔叔的,你知道他出差瞭。」
「你叔叔竟然帶你來這種地方?」
「男人嘛,有什麼關系,大傢都來找點刺激,沒什麼大不瞭的。」
「這臺上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應該是某個男會員帶來的,或者她本身就是個會員,隻是喜歡被男人這樣弄。」
「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這還算正常的,還有調教男人的。我還是聽我叔叔說的,因為口味太重而被別的會員投訴,所以這種重口味的東西就隻能在小包間裡進行瞭。聽說有這愛好的都不會關門,你碰上瞭可以去看看。」
男人立刻搖頭,這麼惡心的東西看瞭對女人都沒興趣瞭。男人看著另外兩個臺子上的真人性愛表演問沈君成那是怎麼回事。沈君成說那兩個臺子是為那些是有暴露癖的人準備的,想暴露自己的人可以在那上面表演任務你覺得刺激的動作。
這邊臺上的婦人嘴裡的淫叫聲越來越大,突然間,女人全身抽搐,塞著震動棒的蜜穴裡噴出大量的淫水來。下邊的色狼們發出陣陣淫叫,男人則有些看呆瞭,原來女人噴潮是這樣的,比尿還急。
正當男人看著顫抖的女人發呆時,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走上臺去,從褲子裡掏出已經發硬的肉棒,將女人肉穴裡的震動棒拉出,把自己的肉棒頂瞭進去。
「看來這女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帶進來的,有些男人不這樣就硬不起來啊。」沈君成笑著。
男人卻在想,要是什麼時候把夏竹衣綁起來這樣調教一番,不知道會不會把方達明氣死。想到夏竹衣誘人的身段,美婦人跑步時跳動的乳房出現在男人的腦海裡。要是再給那兩個乳房綁上紅繩會是什麼樣子呢?會不會像色情圖片裡的爆乳娘那樣?想到這裡,男人臉上露出瞭一陣得意的壞笑。
沈君成見男人這樣,以為男人來瞭興致,便讓男人隨便玩。
「這個面具隻要你願意是可以拿下來的,進瞭包廂很多人會拿下來。玉龍,你第一次來這裡,再說你身份特別,最好不要把面具拿下來。看中哪個女人,你都可以上去搭話,如果對方願意,就會跟你去包廂。」
男人和沈君成在臺上即興表演的男人沒幾下就泄瞭之後引起的一群男人的哄笑聲中分開瞭。第三個木臺上是一個戴著頭套的年輕女人,男人看不見女人的臉,隻能從身段和皮膚來判斷女人的年紀。
和前面兩個女人幾乎被綁在空中不同,這個年輕女人被綁在瞭一張椅子上,像做婦科手術一樣,雙腿被分開後綁在一根木棍上,向上提起後又向後拉緊,整個身體像被折疊瞭起來,女人的陰部完全裸露在人們的視眼裡。一個男人拿著一根透明的玻璃棒,面無表情地塞進瞭女人的肉穴裡。另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興奮的趴到女人的胯間,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真是變態,估計又是個硬不起的傢夥。」男人身邊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輕聲嘀咕著,好像又是說給男人聽的。
男人扭頭看瞭下身邊頭戴面具的女人,約摸三十左右,女式黑西服,黑短裙,手裡還拿著一個黑色的小提包,普通的都市女白領打扮,可男人總覺得她有些神秘。女人感到男人在看她,也扭頭看著男人,從上到下像是在審視著什麼。看到男人胯間突起的樣子,女人突然眼光發亮。
「小帥哥,有興趣跟老娘單獨呆會兒嗎?」
女人側過身,用豐滿的胸部擠壓著男人的胳膊。女人的胸部很有彈性,原本性趣高漲的男人瞬間就被女人給點爆瞭。從露出的半張臉和身材來看,這個女人算得上是個極品少婦瞭。
「那我們去哪裡呢?」男人一把摟住瞭少婦的細腰,大手毫不客氣地在少婦的翹臀上來回撫摸,甚至還摸到瞭女人的股溝裡。
「那你想玩什麼口味的?不過我可先說明,太重口味的我可不喜歡。」女人反手抓住瞭男人作怪的手掌,暗示男人她不喜歡走後門。
「那就你選吧。」聽瞭女人的話,男人猜測這裡的每個小房間都有可能是不相同的。
果然,他跟著女人走過小房間的時候看到小房間外都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房間裡的大致情況。有些居然還有體育器械,單杠雙杠都有,男人怎麼也想不到在那上面怎麼玩女人。
看到男人好奇地看著每個房間的牌子,女人問:「你是第一次來這裡玩吧。」
「是啊,朋友帶我來開開眼見,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正奇妙啊。」
女人咯咯笑瞭,對男人說道:「這裡就是滿足男人女人各種各樣肉欲的。這個世界最其妙的不就是人的內心嗎?」說話間女人打開瞭一個沒人的房間,房間裡放著一張特別的躺椅,躺椅前還有一個架子。
「看來你對這裡很瞭解啊,資深會員吧?」
「呵呵,這裡隻興玩各種花樣,不興刨根問底。我們是速戰速決,還是慢慢培養一下情緒?」
「你覺得我還要用培養情緒嗎?」男人拉著女人嫩滑的手掌壓到瞭他的胯間。女人感受到瞭男人肉棒的堅硬,笑著說道:「本錢不錯,怪不得挺囂張的,就是不知道能撐多久。」
「要不我們打個賭,誰先吃不消誰就算輸。」
女人像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咯咯笑瞭,問男人想賭什麼。「要不你輸瞭就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我覺得你應該長得很漂亮嗎?」
「這有意思嗎?出來玩就是放縱一下,要是知道瞭以後在外面碰上豈不是很尷尬?」女人將男人推到椅子邊坐下,不再提打賭的事情,看來她不想讓男人知道她的長相,她也不想知道男人是誰。
女人很熟練地將男人的褲子解開瞭,扒到大腿上。看到男人長出的毛根笑道:「做青龍呢,你可真有趣。」一個多月,男人腿上的疤已經淡瞭很多,看上去很像陳年舊傷,所以女人沒想到男人刮光瞭毛是為瞭做手術。
「看到外國人都這樣學的,據說這樣更衛生一些。」女人沒接男人的話,兩隻手已經摸在瞭男人奇特的肉棒上。「還真是大本錢啊,樣子還很特別。」
「沒見過吧,充許你也嘗幾口。」
「你當老娘沒吃過?」女人當真低頭含住瞭男人碩大的龜頭,男人隻記得女醫生給他口交的感覺,這個女人顯然比那個女醫生要厲害多瞭,靈活的小嘴巴吸得男人極為爽快。不過沒幾下女人就吐瞭出來,說別一不當心就射瞭,她還想嘗嘗這麼大東西究竟有多強呢,言語間暗指男人有可能中看不中用。
「等下你就知道瞭,包管你想要都沒力氣再要瞭。」
「哈哈,我看你就是嘴巴厲害,要是沒讓老娘爽就泄瞭,你得幫老娘舔出來。告訴你,還沒有男人能在老娘的魔臀之下撐過十分鐘。」
女人對房間裡很熟悉,找出一個特大號的套子給男人套上瞭,自己將裙子掀起,脫瞭同樣黑色的蕾絲內褲,背對著男人就坐瞭下去。
從胯間露出的,突起的女人微微發黑的陰唇來看,這個給男人帶來神秘感的少婦應該是身經百戰的行傢,從女人在上的姿勢看,這個女人有很強的撐控欲和征服欲。男人看著女人圓圓的白屁股坐下,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女人雙手抓著前面的架子上的橫桿,如同脫韁的野馬在男人身上馳騁起來。她沒有說大話,扭腰的功夫非比尋常,而且持久力驚人,一連二十多分鐘都不曾停歇過。
男人沒料到女人這麼能戰,女人更沒料到男人這麼持久。提臀扭腰,前仰後擺,就在男人要爆發的時候,喘著粗氣的女人先停瞭下來。
「換你來吧,老娘輸瞭,幹不過你。」說完女人擠在瞭男人的身邊,男人站起來後她就將雙腿彎曲提起,方便男人插入她的身體。
男人有這麼幾秒鐘在愣愣地看著少婦的陰部,突起的陰唇邊緣有些發黑,底部卻是淺灰色,外翻的蜜穴處卻是帶著微紅的淺褐色,再往裡就是肉紅色的陰道,並不想男人一開始想的那樣完全發黑瞭的樣子。
「快來啊,發什麼愣呢。」少婦見男人呆呆地看著她的下體,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雙腿夾瞭下男人的屁股,男人挺著肉棒復又插進瞭少婦泛著水光的滑潤蜜穴裡。這麼一緩,男人又沖刺瞭好幾分鐘,將女人幹得癱軟如泥才繳瞭械。
休息瞭片刻之後,女人才起來穿好衣褲,對男人說道:「你小子沒吹牛,老娘這麼多年從沒碰到像你這樣強悍的男人。」
「你也很厲害,要不是我,估計得外面臺子上的那些壯漢才能滿足你。」
「咯咯……」女人突然大笑起來。男人以為他自我感覺良好的語氣惹得女人笑瞭,等女人說瞭他才知道,外面木臺上那些調教女人的男人看著強壯,卻跟閹人差不多。
「他們看上去都是強壯有力的,怎麼會這樣?」
「這有什麼奇怪的,閹瞭的豬啊羊的才長得更壯。不過他們不是閹人,隻是註射瞭特別的藥物,據說這樣他們才能專心調教女人,要不然個個像個騷狗,看到女人那樣還調教個屁,早扒瞭褲子幹上瞭。」
男人想起那個女醫生說的話,他晨勃不軟的時候用過那種藥,那種藥劑量用多瞭就有可能終身不舉。「他們願意?」男人搞不懂,一個男人不能幹女人還有什麼意思。
「怎麼會願意呢,他們也是被迫的,就像泰國人妖一樣,有幾個是真正願意的。這些人是專門培訓的,據說還去島國學習過。」
女人打開瞭她的小包包,拿出手機看瞭看時間。本來很隨意的動作,男人卻突然愣住瞭,問女人她怎麼能帶手機進來的。
女人笑瞭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跟組織這個活動的老板是朋友,當然能帶手機進來瞭。」
「這也太不公平瞭。」
「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好瞭,我該走瞭,就不打攪你繼續在這裡獵艷瞭,現在才十點多,我想你應該還可以搞上一兩個女人。」女人帶著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和混合著男人氣息的騷味離開瞭房間。
大廳裡木臺上的人已經換瞭一批,第三個木臺周圍站著好多男人,木臺上綁著兩個女人,一個很年輕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之所以吸引人是因為這兩個女人是一對母女。男人對此不以為然,又看不到臉,誰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母女。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合適的目標?」沈君成來到男人身邊,看樣子也剛從某個房間出來沒多久。
「弄瞭個少婦,她居然帶手機進來瞭。」
「這樣的人又不是一個兩個,沒什麼好奇怪的。要是這裡的組織者知道你的身份,也會讓你帶手機進來的。」
在沈君成的解釋下,男人明白瞭來這裡活動的有兩部分人,大部分是商人身份,這些人沒多少顧慮,都是從大門進來的,就算彼此看見也無所謂。還有一部人身份比較敏感,這部人都是通過特別管道進來的,不走大門,這些人都跟組織者有關系,所以他們進來不會檢查。
陵江財大是出美女的地方,五一節前的活動也是豐富多彩。印明哲約瞭男人去看排練,因為他在追的女生是學生會文藝部長,還準備介紹個漂亮女生給男人認識。印明哲介紹給男人的女生也是學校文藝部的,長得很清純水靈,要不是印明哲在猛追文藝部長,說不定會對這個小學妹下手。
男人也挺喜歡這個小女生的,兩人聊得很開心,小女生說她是焦南人,離陵江很近。男人一聽她是焦南的,說他有個朋友,老傢也是焦南的,不過他沒去過焦南。小女生則說她有個堂姐也在陵江大學,三年級瞭。再說下去,男人有些鬱悶瞭,女生竟然就是范芷琪的堂妹。知道小女生是范芷琪的堂妹後,男人隻能把她當普通朋友對待瞭,要是讓范芷琪知道他企圖泡她堂妹,小辣椒還不找他麻煩。
尷尬的還不止這些,湯麗麗也來看朋友排練,和男人碰上瞭。湯麗麗在陵江財大絕對是排得上號的美女,印明哲一度想跟她發生點什麼,但湯麗麗嫌印明哲長得不夠高大,不是她的菜。
湯麗麗也沒想到男人會來她學校看排練,坐在離男人不遠的位置上後才看見男人在跟邊上的小學妹說話。這時候在換遠一點兒的位置無疑有掩耳盜鈴的意思,所以湯麗麗就隻能這麼坐著,生怕那邊的男人會註意到她。
「麗麗怎麼瞭?」湯麗麗旁邊的女生那天也去夜總會唱歌瞭,因為員警找她們幾個瞭解過情況,所以知道一些事情,但她不知道強奸湯麗麗的男人就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沒什麼,陳佳寧今天的衣服很好看。」陳佳甯便是文藝部長。
「有什麼好看的,她還不是撿你不要的東西。」女生說的是陳佳甯跟印明哲談朋友的事情。
「我隻是跟印明哲不來電,你知道印明哲姑父是誰嗎?」
「不知道,難道印明哲傢裡很有背景?」
「聽說他姑父是省委常委。」
這下湯麗麗身邊的女生不再擠兌陳佳甯和印明哲瞭,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坐在陳佳甯旁邊的印明哲,說陳佳寧撞大運瞭,撿瞭個大便宜。
「學校裡談著玩玩罷瞭,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這可不一定,下學期就要開始找工作瞭,聽說陳佳寧一直想進省臺當主持人呢,這個時候跟印明哲談朋友,看不出來她還真有幾分心機。」
男人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湯麗麗,原本跟印明哲來認識小妹妹的,結果小妹妹是小辣椒的堂妹,真成瞭他的小妹妹,又碰到瞭讓他感到尷尬的女人。
小范同學見男人心不在焉就提出帶男人參觀校園去,正好男人也想離開禮堂,便跟著小范同學出去瞭。
「薇薇,你先坐著,我出去一下。」湯麗麗身邊的女生在跟湯麗麗打聽印明哲的事情,湯麗麗卻在註意在男人的動靜,看到男人起身離開禮堂,湯麗麗猶豫瞭下便跟瞭過去。
四月末的陵江已經有瞭幾分夏季的味道,尤其是陽光明媚的午後。一襲白色連衣裙的湯麗麗小跑著追上瞭男人和小范。男人真沒想到湯麗麗會跟出來,隻能讓小范先回禮堂去。
「方玉龍,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騙瞭。」
本來她才是個受害者,但這件事情上她也有過錯,如果男人對付不瞭張大少和谷建峰,把矛頭對準她或者她父母就糟瞭,所以湯麗麗思量再三,還是鼓起勇氣主動向男人道歉,希望取得男人的諒解,反正男人除瞭把她幹得下不瞭地也沒別的損失,但這些衙內大少心裡怎麼想誰也不知道。萬一他覺得這事丟瞭面子,想著要報復可不是件好事情。
「哦……你叫什麼名字?麗麗是真名嗎?」男人覺得這個面前的女人很有意思,竟然會主動追上來道歉,一般的女人隻怕心裡都恨他恨得要死瞭。
「是真名,我叫湯麗麗。」湯麗麗有些淩亂,發生瞭那樣的事情,男人竟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也許自己不應該來道歉,這個男人根本就沒在意過她,如果想報復她陷害他的事情,男人肯定會先弄清楚她是誰。
「湯麗麗,你不必為那天的事情道歉,我知道你也被騙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天你也被下藥瞭。」
「嗯,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已經叫人查清瞭?」
「不是,那天我聽見你跟谷建峰說話瞭。我還在等谷建峰給我下藥呢,沒想到谷建峰是那裡的老板,我想給我下藥的應該就是一直陪著我的那個女的。」
湯麗麗石化瞭,心裡有些發寒。眼前的男人明知那是個陷阱還往裡跳,真要弄得滿城風雨,她這個當事人肯定沒好果子吃。這傢夥為什麼要那麼做?他是腦子不靈光還是根本沒把張大少和谷建峰放在眼裡?
「你……」湯麗麗張著嘴,卻不知道該問男人什麼。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做?」湯麗麗點瞭點頭,男人又說道:「覺得好玩吧,我想看看谷建峰會讓什麼人來勾引我,沒想到會是你,我還以為是夜總會裡的某個女人呢。」湯麗麗聽瞭男人的話臉色微微發紅。
男人問湯麗麗怎麼會跟谷建峰混在一起,湯麗麗說有一次朋友在豪格聚會,有人介紹她和谷建峰認識,那時候比較談得來就在一起瞭。谷建峰在陵江認識不少人,湯麗麗讓谷建峰幫她爸爸引薦一些人,算是各取所需。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
「做網路設備方面的,還有監控和網路佈線什麼的,主要做企業和政府這方面的工程。」
男人聽瞭心裡一動,問湯麗麗她爸爸能不能搞到性能好的竊聽或偷拍設備,本來他隻是想弄些竊聽設備偷聽方達明的,想到夏竹衣誘人的身體,男人便動起瞭偷窺的念頭。
如果能偷窺到美婦人自慰的場景,將是何等刺激與美妙的事情。湯麗麗不解地看著男人,最終還是點瞭點頭。
男人讓湯麗麗給他搞幾套竊聽設備和一套偷拍設備,並讓湯麗麗保密。湯麗麗問男人五一節有沒有空,有空就去她傢裡拿東西。男人問方便嗎,湯麗麗反問,有什麼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