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龍沒有再抽打張重華,將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張重華和原來一樣綁在瞭椅子上。喬秋蓉也被方玉龍綁瞭起來,不過沒有綁在茶幾上,而是綁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瞭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等方玉龍做完這一切,谷雨也已經一身是汗瞭,張維軍邪惡的欲望再這麼強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瞭,靠著方玉龍給他吃的兩粒藥堅持瞭十來分鐘後就在兒媳婦青春靚麗的胴體裡一泄如註瞭。射精的那一刻,張維軍不知道自己是感到瞭爽快還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貌的兒媳發生瞭關系,還在兒媳緊致的小肉穴裡射瞭精,好久沒有這種痛快感覺瞭。
也許是因為害怕,谷雨的高潮並不強烈,但她還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裡射瞭精。吃瞭藥的張維軍在性方面並不比平時的張重華差,所以被內射的谷雨還是有點感覺的。公公年紀一大把瞭,肉棒還這麼硬,難道公公內心真的對她有不良企圖?谷雨尷尬地抱著張維軍的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又怕男人抽她,輕聲說道:「他……好瞭……」
「給他舔乾凈瞭。」方玉龍根本沒給張維軍說話的機會,又把他的嘴給封住瞭,重新將他綁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張維軍的雙腿間,做著她這輩子以來最惡心的事情——用嘴巴給剛剛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體,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公公。
因為鄧峰案的事情,張維軍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跟女人發生過關系瞭,積蓄瞭一個月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騷穴裡,谷雨趴在張維軍雙腿間的時候,張維軍的精液慢慢從她的小騷穴裡滑出來,尤其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能看到白濁的精液混後的淫水掛在谷雨的大腿間,一直淌到瞭膝蓋處。
方玉龍走到谷雨後面,在美少婦性感飽滿的屁股上用力掐瞭幾下。谷雨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嚇得不敢亂動。
「去,坐到你婆婆的臉上去。」方玉龍拍瞭拍美少婦的屁股,說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但屋子裡的人都聽得清楚。
谷雨緩緩走向茶幾,分開雙腿將她的小騷穴對準瞭婆婆喬秋蓉,因為大腿分得開,小騷穴夾不住公公張維軍的精液,白濁的精液混合的淫水越流越多。
喬秋蓉知道兒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兒媳肉穴裡流出來的丈夫的精液,喬秋蓉還是感到無比惡心。
「舔!」方玉龍站在谷雨身後,一手捏著谷雨的乳房,一手捏著喬秋蓉的乳房,兩手都用力掐著。
谷雨吃痛,將整個屁股都坐到瞭婆婆身上,肉穴已經貼到瞭婆婆的嘴巴上。喬秋蓉忍著胃液翻滾的惡心感,伸出舌頭貼在瞭兒媳婦那剛剛被丈夫內射過的小騷穴上,將從兒媳小騷穴裡流出來的白濁精液吃進瞭肚子裡。張維軍看著妻子的一舉一動,不知道他剛才和兒媳親嘴,吃兒媳嘴上的屎腥臭和妻子比起來誰更惡心。
最後,谷雨也被方玉龍綁好瞭扔在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谷雨旁邊,無聲地看著張傢四人,許久都不說話。「剛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們平時踩在別人頭上尋歡作樂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們平時都高高在上,壞事做絕,但每一次都能逍遙法外。是不是覺得你們無所不能,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但是這一次,你們要為你們的貪婪和罪惡付出代價。今天晚上,你們中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死誰,由你們自己決定。」
方玉龍說完站瞭起來,又掏出那把鋒利的匕首。張傢四人看到方玉龍手裡的匕首,眼中都露出驚恐之色。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說的話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四人中肯定有一人會被男人殺死。讓他們自己選擇,怎麼選?男人翹著四人走瞭一圈,最後走到瞭喬秋蓉身邊,把喬秋蓉嚇得半死,看著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搖頭。
「現在開始決定,想要誰死就看著誰,你們四人自己決定。當然,誰要是肯自我犧牲,自己閉上眼睛就行瞭。」方玉龍這話一說,四人誰還敢閉眼。
死誰好?谷雨的目光掃過其他三人,突然間,她發現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著她。谷雨的臉頓時刷白,她剛嫁到張傢,對丈夫和公公婆婆來說她還是個外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丈夫一傢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黑衣男人要殺掉一人,丈夫一傢自然會選擇把她犧牲掉,既能保住他們的命,又不用擔心今天晚上的事情會傳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著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搖著頭,可惜任她怎麼喊也喊不出聲來。方玉龍坐到瞭她的身邊,明晃晃的匕首壓向她的臉,谷雨不敢亂動,匕首壓在她的臉上,冷冷的。
「看來他們都要你死,你別怪我,是他們要讓你死的。不過很公平,張傢人害死瞭我女朋友,我殺瞭你正好是一報還一報!」冰冷的匕首從美少婦的臉上滑到胸口,貼在瞭女人的左乳上。谷雨聽瞭男人的話面無血色,原來張傢人害死瞭他的女朋友,這下她死定瞭。
客廳裡變得安安靜靜,方玉龍的匕首一著壓著谷雨的心口,美少婦的心口劇烈起伏著,驚恐的目光盯著男人的黑頭套。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著谷雨,或許隻有幾秒鐘,或許有幾分鐘,方玉龍突然高高揚起匕首,對著美少婦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瞭?看到黑衣男人高舉的匕首,谷雨腦海裡隻有這樣一個想法。黑衣男人剛才暴力的抽打就讓谷雨知道瞭一個事實,這個神秘的黑衣男人不會因為她的年輕美貌而對她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看著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驚恐地瞪著雙眼。自己就這樣死瞭,真的要死瞭!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進她胸口產生的涼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開瞭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瞭出來。
匕首貼在美少婦的胸口,驚恐讓美少婦的感官產生瞭錯覺,以為那鋒利的匕首已經插進瞭她的胸膛。「你這麼美,想來想去我還是舍不得殺瞭你。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幫我個忙才行,你答不答應?」套著黑頭套的方玉龍看著臉色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貼在美少女渾圓的乳球上側輕輕拍打著。
看到男人捏著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並沒有插進她的胸口,聽到男人說話她立刻點瞭點頭。方玉龍見谷雨點頭,一把將美少婦抓瞭起來。隻見沙發上出現瞭一大灘水跡,谷雨屁股下面的藍色睡袍已經濕瞭一大片,透明地貼在美少婦那挺翹的屁股上,大腿間還有水珠順著往下掉。方玉龍知道,剛才那一順間,美少婦被嚇得尿崩瞭。
谷雨也知道自己嚇得尿崩瞭,屁股由熱轉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經沒心思去考慮這些瞭,她在擔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萬一她做不到,說不定真會被男人給殺瞭。
方玉龍拉著谷雨進瞭她的房間,問她有沒有看見張重華平時隨身攜帶的優盤之類的東西。谷雨知道對面的黑衣男人是沖著丈夫一傢來的,要丈夫的優盤肯定是想對丈夫一傢不利,但丈夫一傢都想她死,她也沒什麼好維護張傢的。更何況她要不說,黑衣男人不知會怎麼對付她呢,所以方玉龍這麼一問,谷雨立刻就點瞭頭。
方玉龍將谷雨嘴裡的佈條拉瞭下來,問她優盤在什麼地方。「他平時都帶在身上,不用的時候都鎖在書房的保險箱裡。」
「書房有保險箱?」方玉龍愣瞭下,他上次進書房也沒仔細搜,但保險箱是個大傢夥,應該很顯眼的。
「有的,在書櫥下面。」
「密碼是多少?」
「這個我不知道,我老公沒跟我說過,他的書房我都很少進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後,方玉龍進瞭書房,找到瞭谷雨所說的保險箱。方玉龍對開保險箱並不專業,再加上時間也不允許,方玉龍隻能找張重華要密碼。
「放錢的保險箱密碼是什麼?」方玉龍一皮帶又抽在瞭張重華身上。其實方玉龍也不知道保險箱裡有沒有錢,這麼說隻是想讓張重華放松警惕,要是讓張重華知道他是沖著優盤去的,張重華不會輕意說出密碼來。
保險箱裡正好有些錢,不多,隻有二三十萬,是張重華平時用來現金周轉的。張重華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保險箱的密碼,黑衣男人說是要裡面的錢,但保險箱裡除瞭有錢,還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來管理銀行帳戶的優盤也在保險箱裡。可是男人的皮帶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瞭幾下,張重華還是松瞭口,心裡祈禱著黑衣男人千萬別註意到那個小小的優盤。
方玉龍打開瞭保險箱,裡面除瞭二三十遝子錢外還有一些檔,當然還有他想要的優盤。方玉龍將錢和檔都裝進瞭黑色背包,將優盤插進瞭電腦,看到優盤裡的東西,方玉龍心裡笑瞭,真可謂得來全不費工夫。
谷雨一個人坐在床尾凳上,心裡害怕無比,她聽見男人抽打丈夫發出的聲音,然後丈夫就說出瞭保險箱的密碼,客廳裡變得安靜下來。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優盤去瞭,不知道丈夫的優盤裡存瞭什麼東西,也許黑衣男人潛入別墅就是為瞭優盤來的吧,但願他不會殺人滅口。
沒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現在門口,谷雨再次緊張起來。方玉龍把她拎回瞭客廳,將她的雙手綁到瞭身前,讓她的雙手可以有限活動。谷雨不知道男人這麼做的用意,心裡除瞭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濕瞭貼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顫。
「我說過今天晚上會死一個人,你想死嗎?」方玉龍在谷雨身邊低聲輕語,機器般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感情,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樣壓在美少婦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著女人飽滿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幾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給捏爆瞭,但谷雨忘記瞭疼痛,忘記瞭羞愧,隻顧用力搖頭。她才二十三歲,不想這麼早就死。
「剛才他們都選擇讓你死,本來我也想讓你死的,看在你聽話的分上,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殺瞭他,你就可以活下來。」方玉龍捏著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著美少婦的雙手對準瞭綁在椅子上的張重華。
谷雨看著綁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看著她的眼神中包含著一絲的絕望。如果說剛才是男人在演戲,那麼這一次絕對是真的。谷雨搖著頭,雖然剛才丈夫一傢都想她死,但讓她親手殺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麼,你想替他死嗎?你別忘瞭,就在剛才,他們三個可都希望你死的,難道你就不恨他們?殺瞭他,你就不會死瞭,我知道,其實你很想殺瞭他的,對不對。殺瞭他,你就自由瞭。」
張傢父子,哪怕是喬秋蓉都知道剛才中瞭黑衣男人的離間計。隻怪剛才太緊張瞭,一下就中瞭男人的圈套,現在谷雨肯定很恨他們,為瞭活命,她很可能會對張重華動刀子,更別說還有男人在旁邊蠱惑。但這個時候他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谷雨。
方玉龍將匕首塞到瞭谷雨的手裡,美少婦的雙手在顫抖。「殺瞭他,你就能活下去,殺瞭他,我知道你想的。」方玉龍站在女人旁邊,雙手握著皮帶反復地放松抽緊,發出「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聽話,後果會很嚴重。
殺瞭張重華,自己才能活下來!谷雨顫抖的雙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尖對著張重華的小腹。張重華被綁得結結實實,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嗚!嗚!張重華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妻子。
「殺瞭他!」方玉龍的皮帶抽在女人幾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穩,向前倒去,鋒利的匕首深深紮進瞭張重華的小腹,鮮血頓時染紅瞭張重華的睡衣。
谷雨見匕首插進瞭丈夫的小腹,雙手松開瞭匕首,倒在瞭椅子旁邊。天啊,她殺人瞭,殺瞭自己的丈夫!
張重華低著頭,看著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為他唯一的感覺。死瞭,自己要死瞭!匕首是在谷雨身體傾倒的慣性下紮進張重華的小腹的,隻刺進去小半截,也沒刺中要害,鮮血染紅瞭睡衣,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瞭。
「你看,是不是很簡單,他就要死瞭,再給他一刀,讓他死瞭一瞭百瞭。」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將女人拎瞭起來。因為驚恐和無助,女人幾乎站立不住。
「難道你想替他死嗎?」男人的話又回蕩在谷雨的耳邊,充滿力量的皮帶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是被逼的,剛才你們還想我死呢。谷雨躲開丈夫的可憐的目光,狠心將匕首拔瞭出來,湧出的鮮血又染紅瞭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婦手握著匕首再次刺進瞭丈夫的小腹。匕首還是沒刺進去多少,谷雨松開手,看著丈夫微微顫動的身軀,向後退瞭一步,腳下沒掌握平衡,向後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著點點殷紅的血跡。
方玉龍將幾乎癱軟的美少婦拖到瞭沙發上,走到瞭喬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喬秋蓉就感到羞憤和恐懼,養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傷瞭,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方玉龍解開瞭喬秋蓉身上的束縛,隻有雙腿間還留著條佈,美婦人隻能小步移動。
「現在輪到你瞭。」方玉龍松開瞭美婦人的雙手,喬秋蓉搖著頭,讓母親去殺死自己的兒子,這對喬秋蓉來說太殘忍瞭,雖然張重華不是她親生的,但卻是她帶大的,二十年的親情如何讓她下得瞭手。
「不!求求你別這樣……」喬秋蓉已經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兒子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會殺死兒子,但要她去動手,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喬秋蓉被方玉龍一把抓瞭起來,胸脯裸露著,兩個豐碩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斷地晃蕩著,喬秋蓉根本無心去顧及這些,雙手抓著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男人並沒有勒得很緊,隻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谷雨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帶勒著,以為要被男人勒死瞭,嚇得渾身發抖。
方玉龍拖著喬秋蓉走到谷雨身邊說道:「你婆婆看見你殺瞭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說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殺她滅口?」方玉龍說得很慢,聽起來他和谷雨好像是一夥的。
谷雨看著婆婆雙手抓著皮帶,臉漲得通紅,嚇得直搖頭。男人一把抓住瞭她的頭發,用力搖瞭搖又問道:「到底要不要?」
被男人這麼一抓一搖,美少婦哪還管得瞭婆婆的死活,用力點瞭點頭。方玉龍將喬秋蓉拖到瞭張重華身前,松開瞭皮帶,喬秋蓉雙手抓著脖子用力喘著氣。
方玉龍抓住瞭她的頭發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兒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殺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殺瞭他,要麼我和你兒媳婦殺瞭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兒媳婦一定很樂意你選第二個的方案的,就像剛才你們一傢三口都想她死一樣,現在她一定很想你們三個都死掉。」
方玉龍松開瞭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臀瓣上抽瞭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瞭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著,不能完全自由活動。
「你是多麼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殺瞭。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在你丈夫肚子上捅瞭兩刀。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婦裸露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婦,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瞭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著,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著她。怎麼辦?是親手殺瞭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瞭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插在兒子的小腹上,拔瞭匕首和黑衣男人拼瞭?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鬥得過黑衣男人,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頭。」喬秋蓉側過頭,不知什麼時候,黑衣男人手裡又有一把尺餘長的西瓜刀,刀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
張維軍雖然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麼鎮定的他也害怕起來。萬一受瞭淩辱的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張維軍看著肚子上插著匕首的兒子,到瞭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時沖動,拉著他一起死。
「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瞭這老頭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瞭,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方玉龍說完揚起瞭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著喬秋蓉的心房。放棄養子還是陪養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在養子身上刺瞭兩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說,刺一個和刺兩個沒什麼區別。
「一、二、三……」喬秋蓉突然拔出瞭張重華身上的匕首,在張重華身上刺瞭一刀。松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著。重華,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不想死!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你兒子剛才強奸你的時候幹得多爽,他應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方玉龍提著西瓜刀,用冰涼的刀身拍打著喬秋蓉的屁股,喬秋蓉穿著沒有扣子的睡衣,衣擺隻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瞭她內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放棄瞭張重華的性命。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張重華可憐哀求的眼神,拔出紮在張重華身上的匕首……
身中數刀的張重華終於垂下瞭頭,也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張重華,敞開的睡衣沾上瞭不少血跡。一邊的谷雨還是傻傻地站著,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渾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會幹些什麼。
張維軍也看著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畫好的,逼兩個女人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方玉龍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瞭綁住她雙手的佈條,讓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脫瞭。谷雨戰戰兢兢穿瞭睡袍,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隻是微微並攏瞭雙腿。
這時候的方玉龍對女人裸露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對著美少婦說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脫瞭。」
谷雨移著小步,半蹲著去脫婆婆喬秋蓉身上的睡衣,喬秋蓉沒什麼反應,任兒媳婦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谷雨扶著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瞭起來。方玉龍又命谷雨拉著喬秋蓉去她的房間,谷雨拉著喬秋蓉,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移著小步朝房間走去。
方玉龍扯下床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兩套乾凈的睡衣給兩人穿上。之後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瞭床上。
男人坐在床邊,床上的兩個女人相對而臥,眼中還透著絲絲的恐懼。方玉龍伸手在婆婆喬秋蓉臉上摸瞭下,又在兒媳谷雨臉上摸瞭下,輕聲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員警問你們,你們就說我進來就把你們綁在瞭床上,外面發生瞭什麼事情,都由你們的張省長跟員警說去,我想你們的張省長編故事應付員警應該很有一套。當然,如果你們想讓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江東人都知道,你們就跟員警說好瞭。讓員警仔細檢查一下你們的身體,也許員警還能在你們的陰道裡找到精液呢。」
方玉龍站起身來,揮手將被子蓋住瞭婆媳兩人的身子。喬秋蓉和谷雨自然不會跟員警說晚上的事情,聽到男人最後說的那句話,兩人心頭都顫抖瞭下。一個陰道裡留著養子的精液,一個陰道裡留著公公的精液,要是懷孕瞭怎麼辦?婆媳兩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員警說什麼,而是如何產取緊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龍拿著帶著一絲血跡的床單走到瞭客廳裡,將床單罩到瞭張維軍的頭上。「張大省長,我們現在來變個魔術。」
張維軍被床單罩住,眼前一邊灰蒙蒙的,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過瞭多久,床單被掀起一角,張維軍看到,客廳都黑衣男人收拾的乾乾凈凈,就連原本被移走的茶具,這時候也擺在瞭紅木茶幾上,一切是那麼的整潔,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綁在茶幾上被黑衣男人和兒子輪奸瞭。
「張大省長,你老婆和你兒媳被綁在房間裡,一點兒也不知道客廳裡發生的事情,至於你該怎麼跟員警說,那是你的事情瞭,發想你會編上一個好故事的。當然,你也可以跟員警說實情,畢竟,幹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書記也不行,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見那盆小樹瞭嗎?你兒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聽瞭男人的話,張維軍註意到瞭架在小樹枝上的DV機,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瞭下來,這傢夥想幹什麼,以後繼續威脅他嗎?張維軍還沒看清楚DV機的角度,床單又落下瞭。
江雪晴睜開眼睛,強壯的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瞭下身子,下身還隱隱有些酸痛,也不知道這傢夥是什麼投胎的,那東西竟然這麼大,弄得她都痛瞭。江雪晴望瞭望窗外,從窗簾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說明外面早已經天亮瞭。江雪晴打開手機看瞭看時間,突然從床上坐瞭起來,居然睡過頭瞭。
「玉龍,快醒醒,起床瞭。」江雪晴開瞭燈,搖著身邊的男人,一邊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方玉龍迷迷糊糊睜開眼,看瞭看時間說道:「雪晴,還早呢,再睡會,昨晚上可把我累壞瞭。」
江雪晴臉一紅,這傢夥真不要臉,昨晚上把她折騰壞瞭,現在還說風涼話。「快起來,我還要回去換衣服呢,再不起來連去買早飯的時間也沒瞭。」
方玉龍起瞭床,江雪晴臉上還帶著紅暈,忍不住又問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嗯,很好。快起來吧,先送我去我那邊。」
兩人整理好東西就出門瞭,江雪晴根本沒註意到汽車後面的行李箱裡多瞭一個包。清晨時分小雨就停瞭,地面半幹半濕,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下雨瞭,今天早上空氣挺清新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臉微微一紅,扭頭看瞭方玉龍一眼,男人正專心開車,並沒有特別曖昧的神情。
兩人說著話,江雪晴突然接到局裡的電話,說發生瞭重大案子,讓江雪晴立刻到局裡待命。江雪晴掛瞭電話,讓方玉龍別去她租的房子瞭,直接去公安局。方玉龍問她怎麼瞭,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發生瞭大案,我要去局裡待命,隨時為刑警隊提供技術支援。」
「哦,是什麼案子?」
「不知道,我們科長打的電話,估計又發生瞭命案。」
方玉龍開著車往公安局趕,幾輛警車在對面車道上駛過,方玉龍估計是往景江禦花園去的,看來張重華別墅發生命案已經被警方知道瞭。「這麼急過去,早飯還沒吃呢,要不我買瞭早餐送去吧。」
「沒關系的,我辦公室裡有些吃的。局裡這陣子都不太平,送早飯的事情就別幹瞭。」江雪晴朝著方玉龍笑瞭笑,男人的關心讓她心裡暖暖的,交往這麼長時間她還沒問過方玉龍的年齡,看上去很年輕,但給她的感覺蠻成熟的。
張重華的別墅外停著好幾輛警車,讓社區裡看到這一幕的住戶感覺人心慌慌的,景江社區在住戶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社區,如今卻發生瞭兇案。幾位員警去瞭社區監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麼進出案發別墅的,夜班的幾個保安很緊張,昨天昨裡下大雨,幾個保安以為不會出事,中間隔掉瞭一次巡邏,沒想到就出瞭大事,要是被員警查出來,他們可能會丟掉飯碗。
員警查看瞭那一時間段的監控畫面,隻有靠近西邊圍墻的一個畫面中,有一個黑影一晃而過。因為當時還下著小雨,畫面很不清楚,隻能看出黑影是朝西邊去瞭。警方在西邊圍墻一個立柱下發現有踩踏的痕跡,而立柱內正好是一個監控架,架子南北兩側裝有探頭,中間有半米多為肓區,黑衣人很巧妙的避過瞭這個探頭。
別墅二樓,張重華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刑偵大隊的隊長都在現場,對警方來說,犯罪現場太詭異瞭,除瞭帶血的床單,現場幾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跡。員警正用一個儀器對現場進行檢測,比如哪裡有血跡……但這些對破案似乎都沒什麼作用。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是眉頭緊鎖,他們很想和張維軍攀上關系,但決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刑警在二樓勘查現場,張維軍和妻子兒媳被暫時安排在一樓的客廳裡。張維軍沉默著,在思考怎麼樣跟警方說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瞭保險箱裡的錢物,能說是黑衣男人入室搶劫嗎?怎麼跟員警說黑衣男人為什麼隻對兒子重華下手的事情呢?說兒子重華反抗歹徒襲擊才被歹徒刺傷的,給兒子豎立一個光輝形象?那自己這個省長大人呢,難道說自己沒有反抗歹徒?還是說黑衣男人是兒子重華的仇人,所以才隻對重華下手?
喬秋蓉和谷雨已經穿上瞭外套,兩人坐在一邊,像是受到瞭過度驚嚇而變得反應遲鈍。警方對她們倆的詢問記錄很簡單,歹徒入室後把她們綁到瞭臥室裡,隻聽到外面有些聲響,具體發生瞭什麼事情,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員警讓她們好好回憶,兩人隻是不住的搖頭,昨晚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噩夢,想起來就讓人心頭打顫,更別說仔細回憶瞭。保姆在另一邊,小女警梅蘭正在問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來不幹這個的,但當事人有三個女性,小女警被叫來臨時頂替一下。
「歹徒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保姆沉默,過瞭片刻才低聲說道:「他摸我瞭。」
小女警追問:「歹徒是怎麼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
一邊記錄的男員警愣瞭下,偷偷看瞭看不遠處的喬秋蓉和谷雨。這歹徒難道有保姆情結?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勁,堪稱國色天香的婆媳倆卻碰都沒碰。男員警心裡再有疑問也隻能爛在肚子裡,兩個當事人的身份讓他們做員警的不敢質疑她們的詢問記錄。喬秋蓉和谷雨也聽到瞭保姆的話,臉上有些難堪,尤其是幾個員警看向她們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別的意思。婆媳倆都在心裡暗罵,那個黑衣人還真是變態,一個保姆有什麼好摸的,這不是成心告訴員警,他猥褻瞭她們嗎?
小女警看到眾員警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問瞭些不合時宜的問題,連忙又問保姆有沒有註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徵,比如頭套的樣子,穿的衣服,說話的聲音等等。保姆說歹徒戴著頭套,嘴巴處拱起,像豬八戒。「歹徒脖子上有個黃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結左邊。」保姆突然來瞭這麼一句。
「你看清楚瞭?」小女警問道。保姆點瞭點頭,說黑衣男人戴著頭套,又穿著黑衣服,隻有脖子瞭露出瞭一截,所以很顯眼。小女警又問保姆有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保姆說她被裹在被子,什麼也沒聽見。
關於對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點是四個當時人都確認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這對警方來說是一條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線索。至於頭套樣子,眼鏡顏色,四個當時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確定,案犯頭套裡帶著變聲器,所以嘴巴像「豬八戒」一樣。
張維軍決定還是把黑衣人說成是兒子張重華的仇人,畢竟這最接近事實,雖然他不想讓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這個黑衣人找出來,而他隻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這個黑衣人。前兩天張維軍剛把消息放出去,沒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瞭。張維軍不確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可以讓警方把趙庭列為重要嫌疑人,讓警方加強對趙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員警和當事人都繃緊神經的時候,客廳裡的電話響瞭。在場的人都盯著客廳裡的電話機,最後,女主人谷雨走到瞭電話機前,看著電話機上的號碼,谷雨全身微微顫抖,對方是用她的手機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也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谷雨真的很震驚,歹徒的大膽讓她不敢想像。「我想現在有很多員警在你傢,把電話給員警頭頭,我來幫他破案。」電話傳來的機器般冷默的聲音讓谷雨差點把聽筒給扔瞭。
「你……你們誰是頭,他……他讓你們頭接電話……」
在場的員警看谷雨臉上驚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這罪犯真是太狂妄瞭。副局長和刑警隊長聽到消息立刻下瞭樓,副局長按瞭免提鍵,對著電話說道:「你是誰?」一邊示意刑警隊長立刻安排追查對方的位置。
「你又是誰?」電話裡冷漠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長,負責這裡的一切事務。」
「原來是局長大人,不知道你們對張重華的死怎麼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線索?」
副局長氣得要吐血,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電話,還這般狂妄地挑釁。他有些後悔按瞭免提鍵,屋子裡的人都能聽到歹徒說的話,張維軍就在身邊,不知道張維軍會不會覺得他太草包瞭。「無論你是誰都不能逍遙法外,公安機關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局長大人息怒,我隻是想給你提個好的建議罷瞭。如果警方覺得這個案子難破,可以多找幾個專傢,讓專案鑒定,張重華是自己捅瞭幾刀自殺而死的。你們警方不是最會這一手嗎?就像一年多前跳樓的銀行女職員那樣。而且這樣的定論張省長一定很樂意接受的,如果局長大人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們的省長大人。」
對方掛瞭電話,副局長還站在電話機前發愣,囂張,實在是太囂張瞭!張維軍鐵青著臉看著副局長,嚇得副局長滿頭是汗。過瞭片刻,張維軍把副局長叫到瞭別處,對副局長說道:「這歹徒可能和一年前跳樓自殺的銀行女職員有關,極有可能是那位女職員的男朋友,那位銀行女職員跟我兒子認識,她男朋友一直誤會她跟重華有曖昧關系,甚至還認為她跳樓自殺是為瞭重華。不過這人在國慶日前就落水失蹤瞭,你們警方應該有記錄,怎麼破案就看你們警方瞭,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麼多。還有,重華已經這樣瞭,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鬧得滿城風雨。」
副局長感到壓力很大,歹徒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叫囂,說明已經策劃周密,要抓到對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長和刑警隊長商討案情,很巧,刑警隊長當初就是負責青玲跳樓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間的一點內幕,雖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樓自殺。如今張重華被害,難道歹徒是為那位死去的銀行女職員報仇?刑警隊長可不敢去問張重華和銀行女職員跳樓有什麼關系,隻好把已經列為失蹤的趙庭作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方玉龍從北方湖濱市回來後補睡瞭午覺,下班的時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時晚瞭一個小時才從局裡出來。方玉龍問她怎麼瞭,江雪晴說發生瞭大案,公安局壓力很大。
「什麼瞭大案?我怎麼沒聽說啊?」
「消息被封鎖瞭,張省長傢昨夜遭歹徒襲擊瞭。」
「張省長傢?乖乖,真是大案子瞭,是怎麼回事啊?」
看到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江雪晴就問他知不知道張省長傢在哪裡。方玉龍搖瞭搖頭說他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傢,怎麼會知道張省長傢在什麼地方,還反問江雪晴張省長傢住哪裡。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禦花園。
「景江禦花園?」方玉龍「驚叫」一聲,「不會吧,我們早上出來也沒見什麼啊?」
「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發現,而且昨天晚上張省長也住在景江禦花園。」
「哦,所以案子被封鎖瞭?有什麼內情不?」
「你猜兇手是誰?」
「兇手?這我怎麼猜得到,我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傢。」
「兇手你認識,是趙庭。」
「趙庭?不會吧,趙庭不是三個月前就落水失蹤瞭嗎,怎麼又成瞭殺人兇手?」方玉龍的車越開越慢,扭頭看著江雪晴,臉上盡是吃驚的表情。
「我剛聽說的時候也不相信。我們副局長從張省長那裡得到瞭第一嫌疑人就是趙庭,據說受害人張重華和趙庭以及青玲認識,趙庭一直懷疑青玲和張重華有染,而且青玲自殺也是為瞭張重華,所以趙庭想要殺害張重華,現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趙庭。今天小蘭去瞭現場,因為當事人女性多,小蘭去協助警方問詢調查,當事人說歹徒戴著特別的頭套,隻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結邊上的黑痣,這顆黑痣成瞭歹徒最明顯的特徵……」
「等等,你說歹徒戴瞭頭套,偏偏把最明顯的黑痣露在外面瞭,有些不合理吧,再說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確定是趙庭瞭?」
「這很正常,也許別人覺得趙庭脖子裡的黑痣很顯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視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兇手是趙庭瞭?你相信張省長的話瞭?」
「我說兇手是趙庭並不是因為我相信張省長的話,相反,我懷疑張省長的話。還記得上次網上散佈張省長兒子涉嫌鄧峰騙貸案的事情嗎?如果這消息是趙庭放出去的,那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趙庭做的,青玲並不是為瞭張重華自殺,而是卷入瞭鄧峰騙貸案被滅口,姓張的不可能說出這些,所以編瞭個說不清的男女關系。如果我推測的正確,那麼張傢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華的兇手。」
「照你這麼說,趙庭還真有可能是兇手。」
「明天就知道結果瞭。」
「明天就知道結果?難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趙庭?」
「不是,員警在張重華的指甲裡發現瞭兇手的皮膚組織,可能是捕鬥的時候留下的,員警已經到趙庭的房子裡去找趙庭留下的毛發去做對比鑒定,晚上就能出結果,我明天到局裡就知道結果瞭。」
「原來是這樣,這個趙庭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可能他知道張傢勢大,所以先把自己藏起來瞭。今天他還打電話到張重華傢裡,跟我們副局長通話瞭。他提到瞭青玲跳樓的事情,說員警可以把張重華之死也說成是自殺。小蘭也在現場,她說副局長和刑警隊長,還有張省長都被他氣得不輕。不過趙庭沒想到,張重華沒有死,隻是受瞭重傷,好像腰椎受瞭傷,下半身不能動瞭。」
聽瞭江雪晴的話,方玉龍吃瞭一驚,張重華竟然沒有死,隻是腰椎受傷下半身癱瘓瞭。「趙庭打電話到張傢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瞭,但警方一點進展也沒有。他是用張重華妻子的手機打的電話,我們通過衛星定位找到瞭手機,是在一個從湖濱市到連淮市探親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瞭個手機。趙庭打電話的時候是在湖濱市的,那裡離北方魯東省很近,初步推斷,趙庭在湖濱市打瞭電話後就把手機放到瞭別人身上,然後北上去瞭魯東省。他是魯東財大畢業的,在魯東省有很多同學和校友,而這些名單警方還有沒掌握,趙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腳點之前轉移走。如果趙庭從青玲死的時候就開始策劃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準備好瞭後路。我有一種預感,趙庭不會再出現瞭。」
方玉龍聽瞭默不作聲,連唯一知道他在調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認為趙庭是兇手,看來他的這一步計畫是成功瞭。方玉龍又把車速提瞭上去,往江邊的一傢飯店開去。「真想不到會是這樣,我還以為趙庭是害死青玲的兇手呢,原來他一直在謀劃。雪晴,那個張重華的房子在景江社區什麼地方?不會離我們很近吧,這樣的話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瞭。」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是獨幢的,聽小蘭說房子前面有泳池,應該是那裡最好的房子……玉龍,今天我很累瞭,你還是送我回我原來住的房子吧。」江雪晴聽瞭男人的話,臉色微紅,以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裡有些抵觸,一來她今天真的有些累瞭,二來身邊的男人太猛瞭,要是再來一晚,明天都上不瞭班瞭。雖然那種感覺讓她瘋狂,但上班還是很重要的,這種事情還是節制一些比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邊瞭,我那邊安靜,環境比你現在住的地方好多瞭,你要是累瞭,晚上就早些睡。」方玉龍說完輕輕捏瞭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讓江雪晴心裡放松瞭很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青玲去世一周年,天空飄著雪花。江雪晴一大早到局裡就知道瞭DNA 檢測的結果,確認夜襲張傢的兇手就是失蹤瞭三個月的趙庭。可是事後還打電話譏諷警方的趙庭在囂張過後就徹底沒瞭聲音,警方加派人手緊盯趙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幾市佈下天羅地網,還派瞭大量警力到魯東省去,終是一無所獲。趙庭就像江雪晴說的那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被關瞭三個月的趙庭瘦瞭很多,看起來很虛弱。淩亂不堪的頭發和胡子以及又臟又舊的衣服讓他看起來很饑寒交迫的流浪漢。方玉龍拿著一張小木桌和幾樣東西進瞭小屋。當趙庭看到方玉龍擺的東西後變得驚恐無比,因為方玉龍在小木桌上擺上瞭香案,中間還擺著青玲的照片。
方玉龍松開瞭趙庭手上的繩子,在趙庭腿彎上踢瞭一腳,趙庭便跪在瞭青玲的靈位前。「磕頭!」男人很粗暴,一腳踢在趙庭的後背上,趙庭便倒在瞭地上。在方玉龍的威逼下,趙庭對著青玲的遺像磕瞭三個響頭。
「你……你到底是誰?」趙庭不明白,為什麼方玉龍要擺上青玲的香案。
「我是誰?姓趙的,你不是說很愛我姐嗎?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趙庭聽瞭方玉龍的話大驚失色。「你……你是青華?你不是在部隊嗎?怎麼……」方玉龍沒說話,一腳踢在瞭趙庭的肚子上。趙庭本就虛弱,挨瞭男人一腳,頓時就翻倒在地上。「青華……求求你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個仇人張重華已經受到瞭應有的懲罰。現在該輪到你到我姐姐面前去懺悔瞭。」
「不要……求求你……別殺我……」迎接趙庭的男人的拳打腳踢,趙庭虛弱地躺在地上哀叫。方玉龍將趙庭捆瞭個結實,連同青玲的遺照一起用大麻袋裝瞭起來。碼頭上飄著細細的雪花,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用煤塊堆成瞭一個小平臺,方玉龍將大麻袋放到瞭平臺上,也許是知道自己要死瞭,麻袋裡的趙庭還有用力掙紮著,但也隻是上麻袋扯動幾下。
方玉龍打開瞭加侖桶,將一桶柴油倒在瞭麻袋上,然後將點燃的打火機扔到瞭麻袋上。看著沖天的火光,方玉龍在心裡默念著:「姐姐,你安息吧。小弟終於給你報仇瞭。」想到張重華重傷沒死,方玉龍突然又大笑起來,上次在豪格夜總會,張重華和谷建峰羞辱他,以後他可以還回去瞭。看中眼前的熊熊大火,方玉龍想到姐姐死瞭,而張重華還活著就不舒服。張傢女人現在他還不能動,但有個準張傢女人已經被他訓服瞭,先拿她出出氣再說。
喬婉蓉正在辦公室裡看今年的財務報告,馬上就要元旦瞭,雖然被方傢奪走瞭芙蓉房產的控制權,喬婉蓉還是要看看她今年賺瞭多少錢。增長中的汽車銷售市場讓喬婉蓉獲利頗豐,更讓喬婉蓉堅定瞭搭上方傢的信念。這麼好賺錢的生意,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意放手。當方玉龍打電話去的時候,喬婉蓉的報告還沒看完,但她已經能估算出AD專賣店的收益。
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喬婉蓉起身看瞭看窗外,天空還是飄著小雪花。方玉龍讓她帶兩條厚的毯子去新秦河邊肯定是要跟她玩車震的遊戲,帶毯子過去是怕著涼嗎?喬婉蓉又想到瞭張重華,雖然張重華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總歸是她名義上的外甥,受傷住院後喬婉蓉還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去看望瞭這個隻比她小五六歲的外甥。因為腰椎受傷,張重華的下半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瞭。聽醫生說張重華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瞭,要是傷口再深些,神仙也救不回他瞭。
知道張重華可能是被趙庭襲擊後,喬婉蓉就產生瞭懷疑。真的是趙庭幹的嗎?網上的舉報貼出來後,警方就一直在尋找趙庭的下落,在這種情況下趙庭還能混進保安嚴格的景江社區本身就容易讓人懷疑。喬婉蓉知道方傢和張傢的仇冤,尤其是姐夫張維軍還曾經指示她丈夫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會不會是方達明知道這件事後對姐夫一傢的報復?喬婉蓉知道,像方達明這樣的人是很重視自己的尊嚴的,知道妻子給他戴瞭綠帽子,無論發動什麼報復行動都有可能。當然,這些猜想喬婉蓉隻能爛在肚子裡,張重華受襲的案子還是讓警方去查找真相吧。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焚燒,趙庭就隻剩下幾塊大骨頭和頭骨還在火紅的炭火裡,尤其是頭骨,在炭火裡發著紅光,看起來很恐怖。方玉龍拿起大鐵鍬拍在那些骨頭上,頓時將那些骨頭拍成瞭碎塊。方玉龍將夾雜著骨頭碎塊的火紅炭塊用鐵鍬鏟出,在火堆旁邊鋪成一米寬,一米半長的火炭層。又將沙石鋪在那些火紅的炭塊間,在上面蓋上瓦楞鐵皮板後又蓋瞭塊舊的木門板,做成一張類似於北方火炕的東西。這時候喬婉蓉打電話給他,說她已經到瞭她說的碼頭外。方玉龍掛瞭電話,又鏟瞭幾鐵鍬黑煤炭倒在瞭火堆裡。
雖然是大白天,喬婉蓉站在冬天猶顯荒涼的碼頭外,心裡依舊有些害怕。她緊張地看著車窗外的馬路和遠處的菜地,生怕有什麼人會突然冒出來。那傢為怎麼會打到這種地方,還叫她來過玩車震。不一會兒,方玉龍走到瞭大門邊,用鑰匙打開瞭鎖著的大門,推開沉重的大門後,喬婉蓉把車開瞭進去,方玉龍又將大門給鎖上瞭。
上瞭車,方玉龍看到後排上放著兩條新的厚毛毯,想來是喬婉蓉懶得回去拿,路過某個商場直接買瞭新毯子。喬婉蓉看到大門裡面比大門外面還要荒涼就問方玉龍這是什麼地方。
「我學做生意,收舊集裝箱後就堆在這裡。把車往裡開吧,我在河邊生瞭堆火,你把車開到火堆邊就行瞭。」
喬婉蓉怪怪地看著方玉龍,要不是看到不遠處確實堆放著幾十個舊集裝箱,她還以為方玉龍在跟她開玩笑呢。車子再向裡看,喬婉蓉就看到瞭巨大的火光,她以為方玉龍說生的火堆就是用幾塊木頭搭著燒的篝火,沒想到方玉龍竟然在燒一大堆煤炭。當然,喬婉蓉更想不到的是,兩個小時前,方玉龍在這火堆上面燒瞭現在正全省熱搜的趙庭。
方玉龍試瞭試自制火炕的溫度,瓦楞鐵皮板上很燙,但舊門板上溫度正好。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自制的火炕,哪還猜不到男人的意圖。方玉龍那傢夥竟然要跟她玩真正的野戰。這兩天有冷空氣南下,耶誕節的時候氣溫還有十度左右,今天的最高氣溫隻有零度瞭,而且天空中還飄著雪花,這種場景別說喬婉蓉沒聽聞過,就是想都沒想像過。
在這樣的氣溫露天野戰會不會太冷?喬婉蓉看瞭看四周,空曠荒涼的舊碼頭上隻有她和方玉龍兩個人,當然,新秦河對岸如果有人的話還是能看見火堆的。下雪天點瞭一大堆炭火很引人註目,對岸隻要有人經過就能看見。
「我們這樣會不會被別人看見?」喬婉蓉站在火炕邊有些緊張地看著河對岸,白色的羽絨服敞開瞭半個胸懷,露出裡面駝色的束身毛衣,勾出的飽滿胸部讓她在散發著冬天的性感。下面的白色的牛仔直筒褲將臀部包得極有張力,配上同樣駝色的高根靴子亭亭玉立站在雪花飛舞的河邊看起來無比的聖潔。也許是離火堆太近瞭,俏麗的臉龐被大火堆映著有些冒汗的感覺。
方玉龍走在喬婉蓉身邊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狠狠拍瞭一巴掌。「難道忘瞭跟我在一起應該怎麼稱呼嗎?」
方玉龍一手輕輕捏住瞭喬婉蓉的下巴,美少婦抬著頭看著方玉龍的淩厲的眼神一陣心悸,輕聲說道:「主人,我們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方玉龍沒說話,低頭吻在瞭喬婉蓉的紅唇上,雙手用力抱著美少婦的嬌軀,將美少婦壓迫得喘不過氣來。方玉龍一邊親吻著喬婉蓉的紅唇,一邊用寬大的手掌撫著著被包臀直筒褲包裹得挺翹無比的臀瓣,兩手的食指還擠到瞭大腿根部的中間,那裡似乎被火烤得特別熱。
「把毯子拿出來鋪上。」方玉龍松開瞭喬婉蓉,美少婦紅著臉將車子裡的新毯子拿出來鋪在瞭火炕上。喬婉蓉一邊鋪著毯子一邊用手試著木板的溫度,不脫衣服躺在上面可能會冒汗。因為火堆周圍溫度高,細小的雪花落下來的時候已經變成瞭小雨滴,有幾滴落在喬婉蓉的手背上,感覺還是冷冷的。
鋪上毯子後喬婉蓉又走到方玉龍身邊給方玉龍寬衣。方玉龍脫瞭鞋站到瞭火炕上,頓時從腳底傳來一股暖意。喬婉蓉的車子就停在火堆旁邊,給方玉龍脫下的衣服就放到瞭車裡。
「主人,要脫光嗎?」喬婉蓉輕聲問方玉龍,那怕是在火堆旁邊,下雪天脫光瞭還是很冷的。
「留一件秋衣就好瞭。」身上隻剩秋衣秋褲的方玉龍轉身對著喬婉蓉,胯間的肉棒已經有瞭勃起的跡象。喬婉蓉蹲下身子給方玉龍脫褲子,拉下褲子就能看到半軟半硬的肉棒像沒長熟的絲瓜一樣掛在男人的雙腿間。
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那不知道是因為害臊還是因為火烤而微微發熱的俏臉。喬婉蓉知道男人的意思,雙膝跪在火炕上含住瞭已經充血但還沒有勃起的肉棒,讓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嘴裡迅速變硬。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喬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經超過瞭夏竹衣,不用方玉龍動手,她已經能完成深喉的動作。隻是方玉龍肉棒勃起來太過粗大,喬婉蓉盡瞭最大努力也不能完全將男人的肉棒吃盡。方玉龍知道喬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經開發到瞭極致,也沒有責怪喬婉蓉。
「你會跳脫衣舞嗎?」方玉龍挺著的肉棒像和尚打座一樣盤坐在火炕上,樣子頗為怪異,喬婉蓉看著有些想笑,又怕被方玉龍打屁股,隻能強忍著。
「我可以試試。」喬婉蓉扭動著腰肢拉下瞭羽絨服的拉鏈,抖著胸將脫下的羽絨甩進瞭汽車裡。喬婉蓉的身材還是很勁爆的,扭腰抖胸的樣子非常撩人,當喬婉蓉脫去駝色毛衣露出火紅的蕾絲花邊秋衣的時候,兩個乳房都快被她抖出來瞭。方玉龍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將喬婉蓉抱在身前,堅硬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美少婦渾圓的屁股。然後迅速解開瞭喬婉蓉褲子上的腰帶將包臀的直筒褲連同秋褲和內褲一起扒到瞭大腿上,露出瞭肥美誘人的小騷穴。
方玉龍轉瞭個身,將喬婉蓉裸露的胯部對準瞭火堆,一手緊緊抱著美少婦豐滿的胸部,一手摸索著裸露在空氣中的小騷穴。沒幾下,喬婉蓉的小騷穴裡就淫水四溢,她也扭動著光滑的屁股在方玉龍胯間亂蹭。「我的小女奴,你在想什麼?」方玉龍一手捏著喬婉蓉的大乳房一手扣挖著她的小騷穴,還將沾上淫水的手指伸到喬婉蓉嘴巴裡讓她吮吸。
「女奴婉蓉要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情欲高漲的喬婉蓉緊貼著方玉龍扭動著腰身,光滑的屁股不斷磨蹭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上。方玉龍微微曲著雙腿,有幾次他的肉棒還卡進瞭喬婉蓉的大腿間。因為是在空曠的碼頭上,天空又飄著雪花,喬婉蓉說話的聲音比平時要響瞭很多。
「再大聲點兒。」方玉龍用力捏著喬婉蓉的乳房,下面的手指用力插進瞭喬婉蓉的小騷穴。「啊……婉蓉求主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喬婉蓉迎著火光放聲浪叫起來,哪怕是開會教訓人,喬婉蓉也沒用過這麼大的聲音。
啪!沾著淫水的手掌用力拍在喬婉蓉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再大聲點兒,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女奴。」
喬婉蓉停止瞭扭腰,對著火堆放聲大叫:「女奴婉蓉求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婉蓉的小騷屄隻給主人的大雞巴插……啊……啊……」喬婉蓉還沒叫完,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瞭喬婉蓉的小騷穴,在她喊完的瞬間猛頂進去,插得喬婉蓉又是浪叫連連。
喬婉蓉那外熱內涼的小騷穴讓方玉龍百玩不厭,除瞭夏竹衣,方玉龍和她上床最多。喬婉蓉沒有方玉龍那麼變態的體力,沒什麼依靠的她被方玉龍頂瞭幾下便站立不穩,方玉龍隻好將她放到火炕上,脫瞭喬婉蓉的褲子將另一條毯子墊在喬婉蓉的腰下,如此一來好比在喬婉蓉的小腹下墊瞭枕頭,喬婉蓉的屁股向後翹起,露出誘人的小騷穴勾引著方玉龍的目光。方玉龍立刻趴到瞭喬婉蓉身上,壓著那皮球般充滿彈性的臀瓣猛幹起來。
盡管和方玉龍玩過幾次車震,但真正意義上的野戰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下雪天脫光瞭在雪地裡光明正大的交媾。每當方玉龍的肉棒深入她的小騷穴,喬婉蓉就會發出大聲的歇斯底裡般的浪叫。啪!方玉龍抬起上身又用力拍瞭喬婉蓉的屁股一巴掌。「說,我和謝銘安還有張維軍誰肏得你最爽?」
「是主人肏得我最爽……主人的雞巴最大……」知道四周無人的喬婉蓉無所顧忌,知道方玉龍要問誰的雞巴大,乾脆先回答瞭。
「主人還沒問,不許搶答。」方玉龍又拍瞭喬婉蓉一記屁股又問喬婉蓉:「我和張維軍的雞巴誰粗誰硬?」每一次問答,方玉龍都會用八淺二深的方式猛插喬婉蓉的花心,每回都會讓喬婉蓉的身體顫抖幾下。
「主人的又粗又硬。」
「張重華那小子有沒有肏過你?」
「沒有,婉蓉的小騷屄隻有主人才能肏. 」
「張重華那麼好色,他居然沒有肏過你?」
「我……我是小姨,他不敢亂來。」
「這麼說他想搞過你?」
「他暗示過,但被我拒絕瞭。」
「那你姐姐呢,張重華那傢夥有沒有搞過你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想重華他不敢的……」喬婉蓉聽方玉龍提到張重華和她姐姐,她之前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姐夫和姐姐之間基本沒有性生活,姐姐會不會跟張重華搞到一起來報復姐夫?方玉龍聽喬婉蓉說張重華曾經想搞她的事情,變得更加興奮,張重華沒死更好,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在張重華面前搞喬婉蓉,氣死那傢夥最好。
方玉龍一直沒想過張傢騙貨的二十億是否跟喬婉蓉有關,這時候提起張重華,方玉龍突然想到張傢有可能是通過喬婉蓉來洗錢的。他將喬婉蓉翻瞭個身,喬婉蓉的下半身已經泥濘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去的時候帶出的淫水都流到瞭毯子上,紅腫的肉穴被擴成瞭一個大圈圈,裡面粉嫩的膣肉還在不斷顫動著,好像渴望著男人肉棒的插入。喬婉蓉已經被方玉龍弄得精疲力竭,男人翻到她身子的時候連手都撐不起來,柔軟的身體像沒瞭骨頭一樣,隻有粗重的喘息讓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托住瞭喬婉蓉的屁股,將美少婦的兩條雪白玉腿高高抬起,呈V 字型打開,整個陰部如同塗瞭精油一樣在火光中閃閃發亮,就連微微張開的小騷穴也泛出紅色琥珀的光澤。
喬婉蓉微閉著眼睛看著自己筆直修長的玉腿,迎著火光的那條玉腿能感受到炭火的炙熱,背著火堆的那條腿卻隻能感覺到冬日的寒風和偶爾落在她腿上的由雪花化成瞭的小水滴。方玉龍挺著碩大的龜頭又頂在瞭紅腫的肉穴口,輕輕一推就全根插入瞭喬婉蓉的小騷穴。
「嗯……」原本歇斯底裡般的浪叫此刻變成瞭輕輕的呻吟,連續不斷的高潮讓喬婉蓉已經沒力氣繼續之前的大聲淫叫瞭,她隻是癱在毯子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這個男人完全主宰瞭她的一切。
「聽說張重華被人弄殘瞭,之前那個趙庭在網上爆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方玉龍雙手伸進瞭喬婉蓉的秋衣,將喬婉蓉的乳罩從秋衣裡扯瞭出來,然後扔進瞭熊熊燃燒著的火堆。
喬婉蓉扭頭看著自己的乳罩在高溫的炭火中迅速化為灰燼。方玉龍一手用力掐著喬婉蓉那被汗水打濕的乳房,一手捏著喬婉蓉的下巴讓喬婉蓉看著他的臉。「沒聽見主人在問你話嗎?那個趙庭我也認識,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方玉龍跪在火炕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瞭喬婉蓉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也是在網才看到鄧峰案的我姐夫有關的帖子,是真是假我真不知道。」
「你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又是他的情婦,你會不知道他跟鄧峰案有沒有關系?」方玉龍盯著喬婉蓉,捏著下巴的手掌掐住瞭美少婦柔嫩的脖子。
喬婉蓉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越掐越緊,讓她喘不過起來。喬婉蓉知道,要是姐夫張維軍跟鄧峰案真有關系的話,方傢也許會趁機將姐夫一棍子打死。如果說上次梅興良和季國強挪用公款和她開發房產隻是一件讓姐夫感到麻煩的醜聞的話,這件事情爆發出來絕對能讓姐夫萬劫不復。
難道方玉龍還不相信我?可我真不知道姐夫和鄧峰案的關系。方玉龍跟張重華早有怨隙,他不會以為我知道真相不肯告訴他,他不會一生氣把我給掐死吧?臉憋得通紅的喬婉蓉用力抓著方玉龍的大手掌,艱難地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咳……咳……啊……啊……」
在最後時刻,方玉龍還是松開瞭喬婉蓉的脖子,插在美少婦小騷穴裡的肉棒猛得用力抽插瞭幾下,還咳著的喬婉蓉忍不住又呻吟起來。火炕上非常暖和,激烈的交媾已經讓兩人身上佈滿瞭汗珠。方玉龍將喬婉蓉的秋衣都推到瞭脖子下,雙手用力掐著美少婦那出汗後如同裹瞭蜜油的白嫩乳房,低頭將帶著咸澀味的乳房含在嘴裡又吮又咬。
姐,你安息吧。直接害死你的趙庭已經化成飛灰去找你懺悔瞭,另一個兇手張重華也變成瞭殘廢,我會讓他的下半輩子生不如死的。
盡管氣溫隻有零度左右,天空還飄著雪花,但火炕上的方玉龍卻絲毫感受不到寒意。在一個仇人的骨灰上幹著另外一個仇人的小姨,這種聽起來很變態的事情對這時的方玉龍來說卻是最好的發泄。一方面,在姐姐周年祭日這天用趙庭來祭奠姐姐的在天之靈讓方玉龍發泄出瞭積壓瞭近一年的憤怒。另一方面,方玉龍在張重華身上留下瞭趙庭的DNA 證據,把趙庭變成瞭第一嫌疑人,員警找不到趙庭就一直會以為趙庭潛逃在外,不會再追查張重華案。將趙庭毀屍滅跡讓方玉龍這幾天緊張的心情也完全放松瞭。唯一的失誤就是張重華沒死,早知道就在張重華身上多刺幾刀瞭。無論那方面,方玉龍都要好好地渲泄自己。
「啊……啊……女奴婉蓉要被主人肏死瞭……」喬婉蓉時而呻吟時而浪叫著。她以為兩人經過這麼多次的交媾,她完全能適應方玉龍的變態大肉棒瞭,沒想到今天的方玉龍比以往更加瘋狂。難道是在野外,難道是下瞭雪讓這傢夥太興奮瞭?喬婉蓉覺得她要被方玉龍幹死瞭,但習慣瞭服從方玉龍命令的她根本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她躺在火炕上,像男人的人肉玩具一樣任男人發泄著旺盛的性欲。如果喬婉蓉知道身上的男人這麼瘋狂是因為他們壓在一個剛剛燒成灰的男人的骨灰上的話,隻怕喬婉蓉會害怕得幾個月睡不著覺。
天空依舊飄著雪花,原本破舊的碼頭上有瞭淺淺一層白雪,看上去純凈而美麗。方玉龍和喬婉蓉裹著毯子坐在火炕上,毯子裡面是兩人完全赤裸的身體,喬婉蓉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靠在方玉龍的懷裡,方玉龍的雙手正在撫摸著喬婉蓉光滑挺翹的大白乳房。毯子下面,喬婉蓉卷曲的大腿微微分開著,絲絲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正不斷從她的紅腫的小騷穴裡滑出來……
(淫龍出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