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傢,我盡量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還是使我笑不起來,平靜不下來,隻能冷冰冰地繃著臉,一語不發地看電視。
沈瑩看到我的模樣,也不敢貿然問我怎麼瞭,隻是裝作神情專註的樣子看電視,傢裡的氣氛一時壓抑而沉重。
我無心和她說什麼話,看電視也壓根看不到心裡,就站起身去瞭臥室,打開電腦,盲目地翻看著網頁。我心裡像堵著一塊大石頭,眼睛盯著顯示器,手在隨便亂點著滑鼠,但網頁裡有什麼內容,我還是看不進去,頭腦裡隻是紛亂地考慮著我該怎麼辦。
不知什麼時候,沈瑩的一雙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這才把我從胡思亂想中解脫出來。
「建新,你怎麼瞭,一晚上不開心,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還是聽到……聽到什麼啦?」沈瑩有些不安地問我。
我知道我的表現已經讓她察覺到什麼,心裡一再告誡自己:趙建新,你要是個男人,你就要忍住,千萬不要沖動。沈瑩雖然放蕩,但她是個聰明人,她和我相識相知七年,我稍有閃失,她都有可能看出來,那我就沒有機會報復這對狗男女瞭。
想到這裡,我沒有轉頭,隻是伸手拍瞭拍她放在我肩頭的手,輕聲說道:「沒什麼事,你不要擔心。其實,我心裡是有一些事,但我不希望讓你為我操心,所以不想告訴你,我自信能對付過來。」
「我們是夫妻,有事應該互相通氣,你還是告訴我吧。」她柔聲說道。
唉,我真是可憐啊。過去的沈瑩跟我可不會這樣柔順的,她總是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和我說話。現在她做瞭虧心事,卻換瞭一副溫柔嫻淑的模樣和我說話,這真叫我欲哭無淚。
我們晚上還是睡在一張床上。睡前,她甚至還在我淋浴時,主動幫我搓背,這是過去我很難享受到的待遇。但自從賴駿這個豬玀出現後,我不用央求她,她就能主動上手來服侍我。
沈瑩,你是對我內心有愧呢,還是繼續假扮溫柔來掩飾你的不忠呢?難道你是想用這種遲來的溫柔挽回我對你的愛嗎?但隻可惜這一切來得太遲瞭,因為我對你的那份愛心,已經被你用無恥的背叛,殘忍地處以極刑。它已經萬劫不復,化作飛灰!
在床上,沈瑩再次向我索愛。她閉著眼,頭嬌羞地靠在我懷裡,一隻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腰,一隻手隔著我的內褲在撫摸著我的陰莖。沈瑩身上睡衣的扣子不知是她有意或無意的已經解開瞭,分開在身體兩邊,纖細的腰豐腴的臀修長的腿,被剝開的果肉一樣攤開,在燈光下白得耀眼。淺紅色的內褲緊繃在皮膚上,透過前面的蕾絲能清楚地看到熨順的陰毛,兩截豐滿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飽滿的腿肉使得兩腿之間幾乎看不到一點兒縫隙。
這具溫潤豐隆鮮嫩多汁的身體,曾經可以讓我隻看上一眼就能夠心滿意足,曾經讓我視若珍寶流連忘返,卻在不久前被一個骯臟的民工無數次地占領,毫不憐惜地蹂躪侵略!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本能的不想和她有什麼肉體接觸,但心念忽的一動:這可能是我和她以夫妻的名義,最後的一次交歡,那就讓我們的性器先做個告別吧。
我出於穩妥考慮,從床頭櫃中拿出一個避孕套,打開封口就要帶上。沈瑩看到後,卻出手制止我戴上避孕套。
「建新,不要戴瞭,那樣你會卻少快感的。」
「我擔心讓你懷孕,還是戴上吧。」
「別戴瞭,不會懷孕的。即使懷瞭孕,也不怕,我早就想懷一個我們的寶寶。」
「怎麼,你現在想懷孕瞭,你以前不是說條件不具備不懷孕嗎?我們的新房離搬過去住還早著呢。」
「現在懷孕也沒關系啊,到時候正好住在新房裡,孕育我肚裡的寶寶,你說這樣不好嗎?」
「不,我覺著不好。還是等住到新房之後,好好算一算我們的生物節律周期,再考慮要孩子吧。」我口氣有些冰冷地說道,心裡卻惡毒地想到:我還怕你有性病,繼續傳染我呢。是不是你已經懷上瞭小民工賴駿下流的種子,想拿我來頂缸嗎?
這個想像可真不好,我的陰莖還沒等勃起,就軟瞭下來。
沈瑩為我揉搓瞭半天,它都很不給面子。沈瑩這時候做瞭件連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她側過身來,將上身伏在瞭我腿上,竟將避孕套摘下,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瞭我的陰莖,抵舔吮吸著,她的舌頭靈巧熨帖,舔在陰莖上給人一種柔軟的觸覺。
這讓我心中更加憤懣:沈瑩,你是有什麼預感嗎,要在我們分手之前,滿足我過去的期盼嗎?你不是對這樣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觸嗎?你不是一直認為這樣做是不潔的,格外低賤奴性的表現嗎?難道你已經被賴駿徹底開發瞭,喜歡男人那個玩意在口中的滋味瞭,你現在不覺得它骯臟和醜陋嗎?
這個性福來的真是太晚瞭,昨天晚上,你第一次給瞭我過去可望而不可求的口交,我竟然還傻傻的認為書上說的口交需要長期訓練是胡扯,認為是女的天生本能。原來是你早已經被那骯臟的小民工給開發出來瞭!我竟然是在享受別人開發出來的成果!我昨晚還在那幸福的找不到北,現在想想真可笑!
沈瑩你現在對我真是慷慨大度啊,可惜你這樣做真是太遲瞭。如果沒有你的背叛,你不做我也不會對你有絲毫不滿的,隻會更加愛護敬重你,你知道嗎,沈瑩。
沈瑩辛苦忙碌瞭好半天,我的陰莖還是沒有勃起的跡象,我這種糟糕的心情,它怎麼會「雄起」呢。
我忽然想到有個朋友過去曾送給我兩顆「藍色」的藥丸,我背著沈瑩偷偷藏到傢裡的書架角落裡,不如現在就試試它的功效如何。我今夜就要用它來滿足我的「愛妻」,用上一顆也是值得的。
我起身去瞭書房,找到瞭那兩顆神奇的「藍色」藥丸。因為我從沒有服用過,出於安全考慮,我隻吞服瞭半顆,然後又返回臥室。
沈瑩不解地問我黑佈隆冬地去書房幹什麼,我說是聽到書屋有些動靜,為瞭穩妥起見,就去關瞭那屋的窗戶。
我和沈瑩繼續親熱,不到20分鐘,我的陰莖就再振雄風,沈瑩也被我的前戲撩逗得心癢難耐,性欲勃發起來。
我重新戴瞭一個避孕套,打開瞭夜燈,我們就像往常一樣,使用彼此熟悉的男上女下體位交歡起來。我雙手抓著沈瑩的髖部,掌控著她的軀體,奮力地聳動著。我的陰莖在沈瑩的下體快速出入,我的下體在迅猛地沖撞著她的下體,發出響亮的「劈啪」聲。沈瑩豐滿挺立的雙乳像波浪般快速起伏前後湧動,她的身子如同一頁孤舟,在波濤洶湧的欲海中上下掙紮、起伏、出沒……
看著沈瑩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的腦子裡卻閃過這樣一幅畫面:
小民工賴駿把沈瑩按倒在那床落滿塵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黑瘦堅實的身子在沈瑩白皙細嫩的身子上狗趴著。他又大又粗又黑的肉棒在沈瑩光潔、柔軟、墳起的陰戶中出入著、抽插著。他骯臟齷蹉的臉上掛著淫邪的笑,粗糙的黑手肆意把玩著沈瑩圓潤飽滿的乳房,嘴裡的哈喇子不經意間滴到瞭沈瑩光亮潤澤的胸脯上,活脫脫一副吃瞭天鵝肉、已然得計的癩蛤蟆相。
沈瑩的皮膚天生白而細膩、嬌嫩,再加上她平時對自己的肌膚十分關心呵護,所以隻要我在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脯上、肩上等部位,稍微用力親啜一下,或者出手把握得重瞭些,都會在那些部位上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跡,而且過好幾天才會消散乾凈。
在我們熱戀時,曾經因為我們親熱時不小心,在沈瑩的脖子上留下過吻痕,導致她被她的朋友和同學打趣,這讓她懲罰我一個禮拜不能碰觸她。
在結婚後,因為過去的教訓太深刻,我們做愛時,我都對沈瑩表現得小心翼翼,深怕她被我的動作弄傷瞭,深怕她白皙如玉的軀體上留下我狂熱的痕跡,讓她不能穿著時髦、輕盈的衣物出門。但現在沈瑩竟然允許那個豬玀性虐她,還在她嬌嫩的乳頭上掛著沉重的鉛垂。
想到這裡,我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噴薄而出,復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沈瑩,你不是喜歡被人強暴、性虐待嗎?你平日對我的親熱百般苛求,卻對賴駿的無恥下流百般縱容,現在還是你合法丈夫的我對你過分些,你也不會說什麼瞭吧?你不是喜歡口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下口!
我突然從沈瑩體內拔出陰莖,在她的掙紮中,騎到沈瑩的頭上,將陰莖從沈瑩驚訝張開的口中強行插瞭進去,然後快速地前後聳動身體。
沈瑩大概被我的表情和瘋狂的舉動嚇著瞭,她既不敢出手阻止我的狂放,也不敢發出痛苦地聲音以訴說自己心中的委屈,她那看似無辜的大眼睛已經噙滿瞭淚花。可惜她的表情再楚楚可憐,也休想得到我對她的一絲憐憫。
因為我想賴駿在和她交歡時,肯定也沒有憐憫過她。「彈乳琴」、口交、後進式,這些過去就是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迫她,她都不能接受的事,她現在竟在賴駿面前坦然接受瞭,還三天兩頭地主動找那個豬玀去性虐她。她已經根本不是我以前純情、高傲的妻子,現在隻是一個欲求不滿、沒有廉恥和尊嚴的蕩婦。所以你就別再我面前裝可憐,這隻會讓我對你的虛偽和背叛更加憎恨和憤怒。
沈瑩嘴裡開始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我的陰莖在她嘴裡一下下的插入讓她發出聲音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嗚嗚」聲。
這個聲音使我異常亢奮,下意識地把沈瑩的口腔當成陰道,讓陰莖在她的嘴裡猛烈而雜亂地突進,像以前抽插沈瑩陰道那樣在她嘴裡抽插著。
我可以清楚沈瑩的臉孔在自己的抽送下產生什麼變化。每當我的陰莖頂到口腔深處,沈瑩的臉頰就一陣凹陷;每當頂到口腔內壁,沈瑩的臉頰就鼓瞭起來。
沈瑩的神情異常淒美,這詭魅美感促使我的抽送更加賣力。現在,我終於明白書上說的瞭,口交的樂趣可以超越正常的性交!今天在沈瑩嘴裡的確辦到瞭。
我的陰莖在沈瑩小嘴裡進出抽動的時候把她的唾液帶瞭出來,那粗漲的陰莖上沾滿著她嘴裡濕潤的唾液,流到瞭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裡發出一陣陣「嘖、嘖」的水聲不停地抽插著。
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沈瑩口裡堅硬得像鋼鐵一樣,一瞬間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瞭下身體,把陰莖往她喉嚨深處猛地插瞭一下,陰莖幾乎全部送入瞭她的嘴裡,陰毛就快要碰到瞭沈瑩的鼻尖,
「唔——」,沈瑩驀地發出一陣嗚咽。以我陰莖的長度而言,顯然被我這一下頂到瞭喉嚨。沈瑩被動地劇烈嘔吐,大聲地咳嗽起來,兩手用力的往外推著我的大腿,頭甩動著努力擺脫我的陰莖。
我把陰莖緩緩的拔出一點後又用力的插瞭進去,沈瑩剛得瞭片刻的喘息就又被陰莖頂得想要嘔吐,她的雙手「啪!啪!」的拍打著我的大腿想要掙脫出來。
但現在我一點不會顧及沈瑩的難受,我完全陶醉在她溫濕的嘴裡的帶給我的強烈快感,不願來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斷。
沈瑩在我瘋狂的抽插下不住地咳嗽嘔吐,用力推我的身體,想把我從她頭上推開。但卻無法逃脫。
我能看到沈瑩憤怒中夾雜著屈辱。止不住的心疼!我無法分辨,這心疼是源於過去還是因為現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樣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體下抵抗。
沈瑩表情由原來的不可思議和驚訝憤怒轉換成瞭委屈和傷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裡含著眼淚,卻極力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對我的態度,她完全不適應,不明白曾經溫文爾雅永遠動作輕柔的丈夫,為什麼突然就變瞭,變得粗暴蠻橫,幾乎完全無視她的感受,變得像狼一樣自私貪婪,兇殘猙獰。
過瞭好長一段時間,我才把陰莖從沈瑩嘴裡猛的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輕響,陰莖濕漉漉地在空氣中跳動,上面沾滿瞭透明的粘液,有一些還和沈瑩的嘴唇連在一起,扯出瞭幾條透明的晶絲。
沈瑩被我的陰莖嗆得躺在床上一個勁的咳嗽,長發遮住瞭她的容顏,使我看不見她臉上的痛苦表情,可是從她那不住顫抖的赤裸嬌軀上能夠判斷出她此刻有多麼的難受。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種潛藏的淩虐意識,在合適的溫度下就會暴露出來,此刻,我雜亂的意識似乎釋放出瞭自己心底的魔鬼。
我根本不顧及沈瑩的感受,使勁分開她的兩腿,然後把腿向上扳過去,帶動著臀部翹離瞭床面,形成一幅極其不雅的姿勢,然後跪在她腿間,讓自己的陰莖再次抵在她陰唇上。
沈瑩的陰唇因為大腿被強迫分開而牽扯著半張半合,陰唇內外濕乎乎的。
整個陰部很乾凈,白的皮膚,油黑的陰毛賁起的陰阜,一如既往的豐美絕倫!
我曾經在第一次看到這些的時候無比沉迷,贊嘆造物主的神奇造化,這精美無暇的一切不僅讓我陶醉過,更讓我激動過滿足過感動過。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壓著,乳肉向兩邊擠出,讓乳房看上去有種誇張的變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膚一樣細膩潔白,堆砌在一起美艷炫目。
我第一次察覺到瞭女人的身體因為扭曲而產生的美麗:臀部的曲線因為肢體的牽扯變得更加渾圓豐滿,雙腿因為高舉而顯得格外纖細修長,緊繃著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順滑舒展。
第一次獸性的勃起,陰莖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動。
沈瑩的手掌撐住瞭我的上身,不讓我俯身壓下來——那樣會插得更深。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我想她會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偉哥這藥確實霸道,它讓我的陰莖感覺不到碰觸的快感和女性下體的嬌柔,隻有麻木和憋脹,一種即將釋放前的緊束感。
用這種體位做瞭好一會兒後,我暫時停瞭下來,但我沒有給沈瑩喘息之機。我將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轉過來,然後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昨天早晨主動采用的後進式,兇狠地幹著她。在六月濕熱的南京夜晚,雖然傢裡開著空調,但我仍舊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從我臉頰滴落,落在沈瑩彎曲反弓的後背上,和她的汗匯合成一條條的細流,從她潔白嬌嫩的軀體上蜿蜒滑落、甩落、濺落。
在這種近乎侮辱的姿勢下,我的做愛快感在一點兒一點兒地凝聚,在我頑強地沖刺瞭近40多分鐘後,我的陰莖終於像火山一樣噴發瞭。那噴射一如往常也有快感,讓我目眩神迷,隻可惜的是,我的種子沒有栽種到沈瑩的身體裡,卻隻留給瞭避孕套的那層薄膜。
沈瑩在我的身下也兩次達到高潮,她無力地癱軟下來,爬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轉過身來抱著我秀甜蜜,取而代之的是輕輕的啜泣。
激情過後的我仰面倒在床上,聽到沈瑩的哭泣,想起自己剛才的野蠻放縱,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哀湧上心頭。我知道我和沈瑩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恩愛瞭,等著我們的將是暴風驟雨、雷霆萬鈞。
這該怨誰呢?我的眼淚也默無聲息地從我的眼睛流出,我為沈瑩的墮落感到傷心,我為我的憤怒感到痛苦,我為我們婚姻的失敗感到絕望,我更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
難道隻有離婚和報復才是解決我和沈瑩關系的唯一出路嗎?
一切恢復瞭平靜,沈瑩不再哭泣。她轉過身來蜷縮在我的懷裡,帶著哭音低聲說道:「建新,難道你不再愛我瞭嗎?」
難道我會就此不再愛她瞭嗎?愛或者不愛,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決斷。
我惶惑瞭,我對下午自己的無情決絕的決定猶豫瞭,對沈瑩的恨與愛在我心中開始角逐、糾纏:難道一頂綠帽真的會壓死人嗎?難道我們過去的愛都是空幻縹緲的虛假嗎?
「建新,你回答我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
「你過去在房事上從沒有這樣對待過我,我感覺……感覺很屈辱,你似乎在對我發泄著什麼……」
沈瑩的敏感提醒瞭我,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我還要隱忍不發。
我想用我的撫愛打消她的疑慮,就把沈瑩的頭抱在我的胸脯上,手習慣的握住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的根部,五指輕輕一收,便將她的乳房捏得被迫鼓起,乳頭也挺得高高的,然後大手一松,乳房便如奶油佈丁一樣迅速還原,還伴隨著兩下彈跳。在過去這是我在沈瑩身上最愛玩的調情方式之一。
飽滿圓潤的乳房曾經讓我多麼迷醉,將頭深埋在雙乳裡,就會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和溫暖,就會讓我感到幸福是那麼的真實,讓我對未來充滿瞭希望。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輕捻著乳頭,一股發自心底的柔情又逐漸占據瞭我的心頭,讓我回憶起我們過去的美好時光。在恍惚中,我忽然聽到沈瑩的一聲輕呼:「啊!」
這聲輕呼一下子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一瞬間就想起瞭那兩個裝修工人說的三個字——彈乳琴。
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個豬玀賴駿在沈瑩的乳頭上掛過鉛垂,並把沈瑩的乳房扯得細長,他伸手彈撥著連接的工線。在頭一次就把沈瑩的乳頭吊腫瞭,而且還先後彈過三次,這樣的話,在沈瑩的乳頭上就會有傷痕,因此我想從沈瑩的乳房上找找證據。
為瞭不引起沈瑩的懷疑,我把沈瑩的身體輕輕仰面擺正。我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到瞭她的乳房和乳頭,但眼睛卻借著昏暗的夜燈,觀察著另一個乳房的乳頭。
那個乳頭略微有些紅腫,在乳頭的根部似乎隱隱約約還有一圈烏痕。這一發現將我的柔情徹底絕情地推落谷底,我的心感到像被刀紮般的刺痛,嘴裡的動作立刻停頓下來。
我的頭無力地垂瞭下來,把臉貼在瞭沈瑩的雙乳間,委屈和憤怒的眼淚險些再次不爭氣地流淌出來。
沈瑩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柔聲說道:「老公,我愛你,但你還愛我嗎?你一直沒有回答我。」
你還讓我怎樣來回答你,沈瑩,你是真的愛我嗎?愛我,那你為什麼會和那個流氓無賴鬼混在一起,不僅出賣瞭你的靈魂,也出賣瞭我的尊嚴,同時也背叛瞭我們婚禮上的誓詞,辜負瞭我對你的往日情懷,還毫不留情地給我戴上一頂終身都會感到恥辱的綠帽!
你讓我該怎樣來回答你?!
做愛後的疲乏讓我感到困倦,但心中的刺痛卻讓我幾乎徹夜難眠。大概在天將放亮的時候,我才艱難地睡著瞭。在第二天清晨,我卻被沈瑩喚醒,因為我還要趕去鄭州談判。
我昨晚還是含含糊糊地回答瞭她的問話,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來後也無法回想起自己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