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約會自然是看愛情片,電影院裡我攬著王燕纖細的腰肢,隔著絲滑的水手服能夠感受她溫熱的體溫,滑膩的手感讓我心跳加速,王燕側靠在我的胸前,粉紅的小臉像發燒瞭一般熨燙得胸口舒適溫暖。熱戀中的人們就是這樣,哪怕一個眼神,一點觸碰,都會有觸電的感覺。
再激動的觸電感也架不住肥皂劇的無聊,什麼破電影,看瞭一半就睡著瞭。
冥冥之中過往的片段像電影般從腦海裡剪輯在一起:鐘凱罰跑,擺在馬桶兩側的沾灰名貴皮鞋,超高根性感的漆皮女鞋,體育課上掛在班級牌上的情趣內褲,媽媽在揉腳!微信群中女人腳趾的戒指,女人的滑膩白虎嫩穴,媽媽洗澡後掩蓋的嚴嚴實實的豐滿臀部和包裹在粉紅色棉襪裡的三寸金蓮!體育館內媽媽所用的衛生間裡空無一人,卻有立著的馬桶坐墊!我球服褲子上的泥土!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媽媽出軌瞭!媽媽從廁所出來時欲蓋彌彰的將廁所門緊掩,那裡面必然有不想讓我發現的秘密,她一個女人去上廁所,必然會用到馬桶坐墊,可我進去時馬桶坐墊為什麼會立著?而我整場球賽並未摔倒,可我屁股上怎麼會有泥土?真相就是廁所裡另有一人,他是媽媽的情夫,站在馬桶蓋上和媽媽偷情,才讓我坐在馬桶上占染他鞋底的泥土,而他欲蓋彌彰的將馬桶坐墊立起恰恰暴漏出瞭他的存在!
王燕無意中變臉般的換衣,卻模仿瞭媽媽會她情夫時的手法,她將討好情夫的風騷衣物放在隱蔽的位置,待需要時才換上,而每天回傢按摩的三寸金蓮也不是操勞過度引起的疼痛,卻是從不穿高跟鞋的她被那性感的11厘米鞋子折磨所致。她每天隱藏起的豐滿臀部是為瞭不讓我看到她已被情夫剃毛?甚至羞恥的被護理成瞭如嬰兒般光滑的嬌嫩小穴?她每天包裹的嬌小玉足是為瞭不讓我看到她腳趾上被情夫所戴的戒指?
誣陷並不存在,真有一個白癡情夫赤裸裸的將媽媽被肏的照片暴露在微信群裡!甚至把她為他所穿的半透明情趣內褲掛在班級號牌上。
她的情夫是誰?和體育課上在廁所偷情裡的男女一樣的姿勢!一樣的身高!媽媽見到他時那懼怕的眼神和謙卑的語氣!怎麼會是他!
「強哥,你怎麼瞭?」王燕在一旁猛搖我的身體。
「我,我……我沒事,睡……睡著瞭。」我一時無法從夢境所剪輯出的真相裡走出,說話也不太流利。
「做噩夢瞭吧。直聽你喊媽媽!這麼大瞭害怕時還喊媽媽,真不害臊。」王燕小心的用手帕擦掉我滿頭的虛汗,乖巧的看著我,開玩笑的說。
「嗯,我喊媽媽瞭麼?」可愛的女孩,你哪知道並不是我需要媽媽,而是媽媽需要我。
對!媽媽需要我,此時的一切都指向媽媽和他的不正當男女關系,但我一定會用自己的智慧還媽媽一個清白,如果媽媽不是清白,我也要幫她脫離魔爪。
無聊的電影終於完瞭,已經到瞭吃晚飯的時間,媽媽卻還沒給我打電話,她照顧爸爸很忙麼?已經把我這個兒子忘記瞭?我給她打瞭一個,竟然關機。
難得約會一次,我決定牽著王燕在公園裡散散步,初夏的傍晚還有一絲涼意,把她穿著水手服的嬌小身體凍得瑟瑟發抖。我讓她換回平時的衣服,她卻隻披瞭一件外套在身上,非要穿裙子給我看。我抱起她纖細的小蠻腰,將她抱在公園的長椅上。
夜晚的路燈昏暗,周圍也沒什麼遊人,確認安全後我們開始忘情的接吻,我的雙手從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滑到平坦的小腹,接著伸進那迷你短裙中,順著腿縫漸漸向上,能感受到到她溫暖緊繃的肌肉,她顯得很緊張,夾住我貪婪大手的雙腿在微微顫抖。我得寸進尺的更深一步,撫摸到瞭她舒適的純棉內褲,甚至還隱約感受瞭她秘密花園一線天的輪廓,觸碰的指尖有些水分。她已經濕瞭……
「不要!」王燕掙脫熱情的激吻,忽閃著迷人的大眼仰望著我,「那個,不行!」她表情有些僵硬,像做錯事時尷尬讀檢查的孩子。那緊張又呆萌的樣子,和送給我初吻時一樣,這也恰恰是我從眾芳之中選擇她的理由之一。她不僅美麗,更可貴的是矜持,我們是彼此的初戀,也將初吻獻給瞭彼此,在性與愛的共同探索中,乳房大腿什麼都可以開發,而唯獨那道關鍵的雷池不敢踰越,小妮子用她的行動告訴我,她愛我,但她不是個可以隨便張開腿任我肏的婊子。
正如今天她專門為我換上準備已久的水手服,卻不會穿掛在我們班牌號上的那種情趣內褲,她此時已經為愛發情,為我濕潤,卻也要壓抑著體內的情慾,維護好她天使般不可玷污的純潔形象。這種矜持與媽媽類似,或者說與以前的媽媽類似……
我很難想像一個沒有底線的女人會是怎樣的,將沒有矜持的女人我娶回傢又是怎樣的噩夢。
「啊……輕點……到底瞭……」隱約聽到一句十分熟悉的女聲。
「唔……啊啊……你慢點……嗯……啊啊……我不行瞭……」
女人似乎很糾結,每次都忍不住大叫而緊接著又因為羞恥壓低聲音。
我抱下王燕,拉著正在整理裙擺的她聞聲尋去,不單單是因為好奇,而是女人剛叫兩聲,我就已經硬瞭。
公園深處的一片樹林裡,昏暗的燈光還不及月光明亮,可以聽到「啪啪……」的肉體蘸水聲,伴隨著強烈的肉體碰擊聲,緊接著聽見一聲低沉的悲鳴,漸漸安靜下來,隻有些悉悉索索幾乎不可聞的耳語。我和王燕躲在一旁的草叢裡偷偷尋望去,淫靡的氣氛中一個高挑的美女赤裸著身體,雙腿叉開向前彎著腰,雙手抱著一顆百年老樹。
手臂和頭都被解開後翻卷向上的絲綢襯衣蒙住,性感的肩胛下豐腴的奇世巨乳像吊鐘擺動,宛如籃球大小的一對豪乳劇烈的跳動,遠遠望去她裸背的纖細平滑曲線突然翹起一塊,這是她肥嫩的翹臀,這磨盤大的臀部十分吸引我眼球,肥美的臀部像一個大白桃,在皎潔的月光下心型的臀部宛如一塊性感絕倫的圖騰。
豐腴的翹臀下兩道羞恥的白紋又彎又亮,看得出是由於臀部過於豐滿而時常擠壓大腿所致。美女的下身隻穿著一雙不知什麼顏色的大網格襪,女人的雙腿極其修長,尤其是大腿,比別的女人長出近一倍,這使得她縱然有翹挺的肥臀也不影響她小腿的纖細,從兩道羞恥的白紋下緊致豐滿的大腿線條慢慢向裡收,超出常人的長度讓這線條的弧度平滑又性感,當到達膝蓋已經隻有碗底般粗細,光滑勻稱的小腿上隻有腿腓有一點兒柔軟的美肌,纖細嬌嫩的小腿讓人覺得不堪一握。
此時旁邊一個黑影站起身,他那隻比女人臀部高一點兒的侏儒般身體靠近女人,雙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戴著什麼,我忍不住輕輕向前走瞭幾步吊襪,他給女人的吊襪帶上系瞭一個黑亮的皮圈,皮圈緊緊箍住女人結實豐滿的大腿,皮圈的旁邊安置著一個長條金屬。
正當我琢磨他這是幹嘛的時候,矮小的侏儒抓緊女人的臀部,雙手一撐,右腳一邁,他踩在那剛安置好的那塊金屬上,女人被他這一頂忍不住叫瞭一聲,碩乳也跟著劇烈擺動,緊接著他另一隻腳也跟在女人的另一側。就這樣,他騎在瞭女人撅起的翹挺豐滿的屁股上,他在肥嫩的臀部摩挲瞭一會兒,一隻手伸到女人纖細的腰肢,他似乎抓住瞭什麼著力點,挺直身體,另一隻手扶著他健碩的長槍,在找女人美妙的仙人洞。
這算什麼?侏儒騎士與美麗母馬?
我捂著王燕的嘴,她驚訝的好幾次差點叫出聲,此時正在我的懷裡微微顫抖。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我猛得抬頭望去,隻見侏儒扶著長槍的手已經拿出順手煽瞭女人臀部一巴掌,桃心般的臀部被煽出層層臀浪。
「還在想兒子呢?還想著要回傢?」侏儒按在女人的臀部,說完又是一巴掌,「肏完這一炮,就讓你回。」
女人隻是埋著頭,「嗯嗯……」的小聲回應。由於羞恥,她藏在衣服裡的螓首低得更深,所以臀部就翹得更高。
「咚……」那矮小的三寸丁騎士開始駕馭他的母馬,似乎用盡瞭全身的力量,沒有任何前戲,朝女人翹起的蜜穴挺近。由於太用力,隔著幾米遠我們都能聽見那長槍沖進子宮的聲音。
「啊……你輕點……」果然,三寸丁騎士那粗暴的蹂躪,引來瞭女人的不滿,雙腿抖瞭抖,讓趴在她磨盤大的臀部上的侏儒微微晃動。
「啪!」侏儒似乎抓著什麼東西,穩瞭穩陣腳,接著又是一巴掌,似乎是騎士在教訓不聽話的烈馬,「別亂動,又不是第一次瞭。」
不知是騎士的動作輕柔瞭一些,還是烈馬經過調教變得溫順,兩人沒再說話,隻是進行著緩緩的抽插運動,侏儒很壞,似乎知道胯下白馬的弱點,每次快插慢拔,插到底後還要磨一磨母馬的陰道深處,這一招似乎對母馬很受用,不一會兒就被他弄得哀聲連連,隻好求饒,「別磨瞭……好癢,求你瞭……唔……饒瞭我吧……」
「腿再叉開點,對!屁股再撅起來點。對,把你的浪穴完全暴露給你的主人!」
騎士指導著母馬,而母馬也聽話的再做。
騎士的漸漸變快,抽插幅度也變大,身下的母馬努力的閉緊嘴巴,隻用低沉的悶哼來回應。皎潔的月光照著她白亮的臀部,冰清玉潔的嬌軀反射出柔美的曲線讓她更像是一件藝術品,可想不到那唯美的身軀卻在幹如此齷齪之事。
王燕推開我捂著她嘴手,小聲對我說「我們走吧……」
我卻不想走,不是因為我喜歡偷窺,而是因為那侏儒的聲音如此熟悉,而女人的聲音更加熟悉!
我鉆出草叢,向前沖瞭兩步,憤怒的拿起手機,對著交合的兩人照去。
眼前的一切讓我血脈膨脹,侏儒醜陋的面貌加上矮小的身材,這不是那猥瑣的鐘凱還能有誰?他胯下的女人似乎經歷過長時間的盤腸大戰,本來嫩得吹彈可破的肌膚由於香汗而變得溫潤,宛如一件玉器,給人一種健康豐滿的感覺。女人的臉和雙手被粉色的襯衣擋住,除瞭一雙色情的黑色大網格襪之外全身已無半屢蔽體,無比性感的葫蘆型身材下筆直修長的雙腿踩在一雙極其性感的12厘米尖頭漆皮高跟涼鞋上,鋒利的鞋跟隻有紅酒酒杯把般粗細,紮在淺淺的草坪裡。
四圈皮扣緊縛著她纖細的腳踝,鞋面全裸亮出被高跟頂起的嫩白腳背,隔著黑色的大網格看這雙靈巧的小腳透出無比的妖艷和性感,尖細的鞋頭露出精致的腳趾,可愛的形狀讓人忍不住想去彈奏這整齊的琴鍵。我仔細照瞭一下,那女人右腳第二根腳趾上赫赫戴著閃亮的戒指。
鐘凱肏得太用心而並未註意突如其來的光亮,他抽出的長槍讓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不禁感到自卑,雖然我的身高比他高出近半米,但男根長度卻隻有他的一半,加上他出眾的腰力,能把女人身體肏得咚咚直響也不足為奇。女人楊柳細腰上纏著一根銀鏈,像一條供身上三寸騎士方便駕馭的韁繩,兩條性感渾圓的豐滿大腿上緊箍的皮圈兩側安置著兩塊金屬馬鐙,鐘凱便是憑藉著這兩件法寶駕馭胯下比他強大幾倍的女人。
黑色的皮圈比吊襪帶更加性感,妖艷黑色與女人嫩白的肌膚對比下,散發出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女人的雙手手腕戴著銀色的鐐銬,由一條鏈子穿過粗壯的樹幹,這讓她收不回手防禦,隻能被身後的騎士肏弄。若公園裡有這樣一匹不設防又方便人肏弄的母馬,想必每個男人都不會放過。
她身上的三寸丁騎士鐘凱也一樣,寂靜的夜彷佛喧囂的戰場,鐘凱和他的坐騎發出一次次沖鋒,每一次到達G點的沖刺,戰馬都會歡快的晃動她的豐乳肥臀,來抒發她難抑的快感。
女人的乳浪、臀浪晃得我眼暈,赤裸的長腿和唯美的三寸金蓮都讓我呆滯,如果擺脫所有的倫理束縛,我定會推開那矮小的騎士,自己上!此時的我幾乎邁不開腳步,陶醉在女人慢慢向我湧來的曲線中,女人的肌膚像甘甜的小溪,像清澈的泉水,越湧越多,最後形成一片汪洋大海,把我的大腦填充成一片肌膚的嫩白顏色。
天啊,我在看什麼?我在等什麼?等他們肏完?
「噔!」有人捶瞭我的後背一下。
「還看什麼,下流!快走。」王燕牽起我的手說。
她打我的臉不方便,隻好捶我的背。
鐘凱胯下的女人似乎意猶未盡,雙腿用力繃直向上撅瞭一下翹臀,顯然是為瞭迎合鐘凱插得更深入些,可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瞭她的動作,此時她尷尬的繃緊雙腿,不知所措。那緊致的肌膚在她緊張的狀態下微微顫抖,渾身的柔軟都在輕輕起伏,透出另一番淫蕩又緊張的魅力。
「王燕?」鐘凱轉過臉,用猥瑣的聲音說,語氣似乎有些驚訝。
「鐘凱?」王燕比他更驚訝,「怎麼是你?你……」王燕突然臉紅的低下頭轉過身去問,「你怎麼在幹這個,不是今天姚老師給你補習功課麼?」她似乎是看到瞭鐘凱正在拔出的巨大男根,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瓜。
「哦,補習啊?上午就弄完瞭啊。」鐘凱不削的說。
「那姚老師呢?」我關切的問。
「補習完就走瞭啊……她去哪瞭……我哪知道?」鐘凱說的慢條斯理,說著還用力的捏瞭捏他胯下之馬的翹臀。那桃子般的臀部肌膚比我想像的還要白嫩,彷佛隨時能捏出水來。
「這……」我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對那隻撫摸肥臀的骯臟爪子更不滿。
「李大帥哥,有心思看我嫖妓?這個騷貨就是欠肏!」鐘凱用力的在女人的臀部煽瞭一巴掌,女人嚇得雙腳亂抖,精致的腳趾輕輕踱步的樣子甚是可愛。
「是不是,騷貨,你欠肏吧?」鐘凱又是一巴掌。
「嗯嗯……」女人把頭埋得又底瞭些,此時隻要不露臉,羞恥的臀部翹得高一點也無所謂。
「李大帥哥想來一發不?」鐘凱陰陽怪氣的問我,明知道王燕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還讓我嫖妓?不知他安何居心,這個狂妄的小子,定不會有好下場。但說實話如果此時隻有我和這匹性感美艷的母馬在此,我是絕對要大戰到精盡人亡。可此時礙於外人在場,我又有些潔癖,被別人上過的女人我不能接受,所以必定不會考慮鐘凱的提議。
「既然強哥喜歡看戲,不如我來表演為她的菊花開苞。如何?」鐘凱說著用力分開女人嫩白的兩片桃瓣兒,指頭用力的捅瞭捅深藏在中間的粉色小菊蕾。和我們對話的整個過程,他並未從馬鐙上下來,甚至連龜頭也未從女人陰道內滑出,一直享受著女人腔隙內溫軟滑膩的包裹感覺。
「嗯……」女人搖搖頭,臀部晃得很小心,她想拒絕,但又怕晃動幅度太大而換來鐘凱對她的懲罰,碩大的屁股扭瞭扭,也躲不開爪子對菊蕾的進攻,由於緊張倒是把陰道夾緊瞭,接著她叉開的雙腿又分開瞭一些,似乎想讓夾緊的陰道放松。
「鐘凱!你真是個流氓!」王燕背對著他罵道,「你們一對狗男女,真不知羞恥!」說完拉著我,小聲說,「快走吧……」
我同情的看著女人,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美艷的身體這樣不設防的面對鐘凱?強大的她如天使般神聖冰清玉潔的身體怎會甘於忍受弱小侏儒的骯臟褻瀆?
我們走瞭沒幾步,又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看來鐘凱胯下健碩的母馬又一次被猥瑣的他征服瞭。
公園的夜還是那麼寂靜,但我倆的心已經久久不能平靜,王燕攢著我的掌心滿是汗水,「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敢幹那個……」王燕羞愧的說,彷佛看到別人嫖娼,是她做瞭錯事一樣。
「是啊,還在公園裡。才十五歲就嫖娼。」我附和道。那熟悉的聲音,舉世無雙的完美身材,那女人是我媽麼?真相第一次與我如此接近,可我為什麼不敢解開蒙住她頭的那件襯衣,一探究竟呢?
「那事兒就那麼好麼?」王燕好奇的看著我。
「不知道啊!你想試試麼?」我們從未越過那關鍵的禁忌,難得她主動提到,我就順水推舟吧。
「咦……你們男人都是大色狼。」王燕甩開我的手,嬌羞的說。
我們閉不做聲的又走瞭一段,王燕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要是做這種事兒,也得看對象是誰。」
「呵呵,是誰你才想做呢?」看來剛才的活春宮圖讓這小妮子動情瞭。
「哼,明知故問……」王燕撒嬌道。
「嗯……」我一把拉過她,壓迫似得彎下腰朝她殷桃般的嘴唇吻去,粗暴的撫摸著她的嬌軀,順著她大腿伸入百褶裙內時,已經感覺得到她濕潤的內褲。此時我非常想將她扭過身體,粗暴的用鐘凱凌辱那女人的背入式,狠狠做一場。可我一閉眼,滿是解開女人蒙頭的襯衣,露出媽媽梨花帶雨臉龐的情景。
「不行!」我推開王燕,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燕兒,我們還太小,我還沒想好……」
「你沒想好?!」王燕驚愕的重復著。她一個女孩都願意為我獻身,難道我還不願負責麼?
「我……我,現在……不行……真的不行……」此時的我無比冷靜,大腦內全是鐘凱用各種方式凌辱媽媽的情景,迫在眉睫的時刻我不應該在這兒女情長,更應該找到那真相,將媽媽從水深火熱的魔爪中拯救出來才對。
「希望,你……能理解……」我低下頭,接著又抬起頭「我要回傢一趟,改天再說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朝傢趕,比起和王燕解釋,我更應該看看媽媽此時是否已經回傢,我那霸氣賢惠,端莊溫柔,高貴親切的媽媽啊,你可一定要在傢啊!
當我走到樓下時,心已涼瞭半截,那輛寶馬並不在,打開傢門時就徹底亮瞭,整整一天,屋內沒有半點有人回來的跡象。媽媽出軌瞭!更可惡的是對象竟然是那醜陋弱小的鐘凱!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媽媽的形象從腦海裡閃過,她是如此完美的一個知性女人,怎麼會如此作踐自己?
媽媽半小時後回來,她依舊一身樸素的著裝,卡其色的外套裡並不是粉色的襯衣,而是一件紫色絲織襯衫,腿上穿一件駝色的略微寬松長褲,腳上依舊是短靴內配一雙短棉襪。一進門她就問我,「強強,媽媽回來晚瞭,你吃瞭麼?」她好像什麼沒發生過一樣。
我搖搖頭,她立刻發現瞭我一臉的苦悶,走上前來關切的問,「怎麼瞭?不高興?」
我依舊低著頭,不說話。我怎麼瞭,我看到瞭什麼,她心裡不清楚麼?
「哦!籃球賽奪冠瞭,媽媽還沒獎勵你呢,想要啥?」媽媽拉著我的手說,她的手還是那麼溫暖,柔軟,掌心有一點點汗漬。
「不是。」我搖搖頭。
「嗯,媽媽最近陪你的少瞭,好不容易一個周六,該好好陪你的,下次吧。下次媽媽一定陪你。」媽媽猜測著說。確實她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瞭,總是說單位有事情,其他老師有事情要一起幫忙。
我依舊搖頭,「媽媽,你今天去哪瞭?」
「我去醫院照顧爸爸瞭啊。」媽媽還在裝。
「瞎說。你明明沒有去!」我質疑道。
「我……我沒去?那你說媽媽去哪瞭?」媽媽裝得跟真的一樣。
「你去給鐘凱補習瞭。」我說完後,媽媽的眉頭明顯的皺瞭一下,拉著我的手也用力捏瞭一下。
「你,你……你聽誰說的?」媽媽有些結巴,更加證明瞭王燕所說的事實。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說是不是吧。」我見媽媽有些動搖,就更加肯定瞭。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學校的領導總是求我。所以我隻好接瞭,你是學校的學生,你也知道學校不讓老師帶傢教,所以……」媽媽不停的跟我解釋。
「那你下午去哪瞭?」我問媽媽,公園裡鐘凱的意思是媽媽上午就走瞭,而他是從中午開始將那個美艷的母馬一直凌辱到傍晚。
「下午,下午……我去爸爸那兒瞭。」媽媽說著,松開瞭我的手。
她見我不在說話,離開瞭我的房間,在廚房裡收拾碗筷,早晨吃飯的東西都沒清洗。
又說去爸爸那瞭,雖然我們母子約定好,一般事兒不給爸爸打電話,讓他安心養病,但今天不是一般事兒,我一定要打。我立刻撥通瞭爸爸的電話。
「喂,強強啊,聽說你籃球賽得瞭冠軍,恭喜啊。」爸爸一接通電話給我道喜。
「爸爸……」
爸爸滄桑又沉穩的聲音讓我感覺異常親切。
「爸爸,媽媽下午在你那裡麼?」我故意大聲問,又把電話開成免提。
「你說什麼?媽媽?下午?」
果然,媽媽對我說謊瞭,爸爸的聲音顯然是不知道。
「嘩啦。」隻聽廚房一聲清脆的碰撞。我立刻沖去看到媽媽一手拿著洗碗佈,慢慢蹲下來撿碗摔破的碎片。她皺著眉頭抬頭看著我,一臉的委屈和羞愧,以及許多說不出的復雜表情。
「強強,什麼聲音?」爸爸在電話裡急切的問。
「沒什麼。媽媽洗碗不小心摔破一個。」我蹲下身幫媽媽撿碎片。
「嗷……」媽媽拿起碎片的手立刻縮回去,放在眼前小心的看瞭看。我搶過媽媽的手,緊緊握住,原來媽媽的皮膚太嫩瞭,手指被破碗碎片刮出瞭一小道口子。
「又怎麼瞭?」爸爸自從癱瘓瞭之後,耳朵似乎非常靈。
「哦,媽媽撿碗,不小心把手割破瞭。」我對爸爸說。
「強強,你在傢要好好照顧你媽,你媽媽今天照顧我已經很辛苦瞭,整個下午都跑前跑後的。你要體諒媽媽,不要讓她幹太多的傢務。」爸爸在電話裡語重心長的說。
「嗯?什麼……啊。好的!好的,我一定照顧好媽媽。」我聽到爸爸的回答有些驚訝,但緊接著更多的是激動。我的媽媽還是那個高貴完美的媽媽,讓一切懷疑都見鬼去吧!
媽媽的表情也有些驚訝,眉頭猛然一皺,又慢慢舒展開來。
「媽,你坐下休息吧,洗碗讓我來。你今天辛苦瞭。」像以前一樣,我扶著媽媽坐回她的臥室裡。她一直盯著她的芊芊玉手,我把她修長的雙腿搬到床上,看她的棉襪都被洗碗水打濕瞭,「媽,襪子都濕瞭,脫下來吧。」
媽媽點點頭。我小心的脫下襪子,可當完全摘下的一瞬間,我又傻眼瞭,媽媽玉足右邊第二根晶瑩纖細的腳趾上赫然戴著那枚鉑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