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稀裡糊塗的回到傢裡,聽到媽媽的詢問聲才回過神來,順口答應瞭一聲就回房間瞭,他媽媽也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愛說話,見他沒什麼事也就不在意瞭。
陳建住在離學校兩條街的陽光社區一棟23層樓房的頂樓,是一個三房一廳的套間,傢裡三口人,父親是個外貿公司的小職員,經常忙的加班,母親是個超市的收銀員,也經常上夜班。
兩個人都是個老實人,隻知道埋頭幹活,認為多掙點傢業以後留給孩子才是真理。雖然平常很關心自己的孩子,但是沒什麼時間陪伴他,也從沒想過什麼知心的交流,總認為孩子還小,隻要好好念書別惹事就行瞭。還好陳建非場爭氣,成績一直優秀,從來沒讓他們操過心。
不過這也導致膽小內向的陳建缺乏鼓勵,從小都缺乏與人交流的本領,一直習慣沉默寡語,大人叫什麼就做什麼,被人欺負也從來都不知道怎麼辦,也不敢說出來,平常的從不出門,也沒什麼娛樂,最多的活動就是看書,堆起來比他還高的大英百科全書中譯版,他六年級就會背瞭。但他父母還覺得這個是聽話好孩子的表現,隻是高興卻沒有發現別的問題。
晚上吃完飯,陳建照例回到房間開始做作業,應為這個時候媽媽就在門外,隨時可能進來,他可不敢幹什麼,生怕被媽媽發現他今天發生瞭事,他可一直都是好孩子,從來不做壞事的。
一直熬到11點鐘關燈上床瞭,他才放松下來。他摸摸自己肚子上的異次元口袋,順手又在腿上掐瞭一下,他腿上已經紫瞭一大片瞭,畢竟以陳建的經歷今天發生的事可是連做夢都不可能發生的啊,他不得不確認瞭好多次自己沒做夢,後果就是他的腿可能要疼好幾天瞭。
陳建把手伸進肚子上那透明的口袋,一種清晰的感覺傳來,裡面的東西不知什麼原因他都很清楚,除瞭鏡子,還有他剛剛偷偷實驗時塞進去的一個枕頭,一雙拖鞋,一個蘋果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想拿什麼手裡就會拿到什麼,從來沒錯過。
他把惡作劇之鏡拿出來,看著發愣,鏡子裡映出瞭一隻手拿著鏡子的畫面,陳建腦子裡不停地回想著吳姍姍那雪白的乳房,滑膩的雪臀,迷人的肉穴,右手不由自主的往鏡子裡伸,好像那美麗的景象還在眼前,結果抓到瞭自己在鏡子裡的左手才清醒過來。
他測試瞭一下畫面移動的距離,發現畫面不能離他太遠,在房間內還沒問題,從視窗飛出去沒多遠就會變成空白瞭,而且從鏡子裡面拿出來的東西雖然形狀味道聲音都具備,但並不是真的,離鏡面稍遠一點就會消散,被操縱的真實的物品就會失去控制掉落。
從鏡子正面放進去的東西是無形的無法被看見,雖然觸摸到東西的感覺完全無法分辨真假,但並不會對目標造成任何改變破壞,陳建用一根針刺瞭一下鏡子裡的手,隻感覺到痛,但卻沒有任何傷口。他興致勃勃地玩瞭一會,但很快思想就又陷入瞭對女神那迷人身體的回憶之中瞭。
陳建從小對人際關系一知半解,他隻記得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女生被人看到身子,往往要就要以身相許,男生就會說馬上說:「我會負責的,我會給你幸福的。」然後結局就會說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瞭(他把牛郎偷看織女洗澡的故事這樣理解也算是奇葩瞭)。
現在陳建可不光看瞭吳姍姍的身體,還又摸又親又舔,最後還讓她尿出來瞭(陳建可不知道什麼是陰精和潮吹),這可比書上的還過分,純情的陳建就自動進入瞭「我會負責的」這種角色裡瞭。但他卻忘瞭這種話往往要女生看上男生主動說才有用,還有另外一種場境,女生會說我要殺瞭你然後再自殺……
陳建還記得HGAME裡面,男生說完瞭要負責的話之後往往就會是福利情節,男生不停的摸女生,然後把下面的肉棒插進女生下面某個地方(被打碼瞭),女生會感覺非常舒服,最後女生往往會抱著男生說我好幸福啊。
所以單純的陳建就在「幸福」跟「舒服」中間畫瞭一個等號,他決定明天讓女神更加「幸福」。不過這個笨蛋隻想到隻有在學校能見到吳珊珊,因此隻能在那時候親熱,卻完全沒想到過在學校公開幹這種事有多過分,更不明白那種事對女生的沖擊力有多大,還真是智商越高情商越低啊,估計陳建的智商突破兩百瞭。
今天的巨大刺激耗費瞭陳建很多精力,懷著對明天美好的向往的他沉沉的到夢裡尋找他的女神去瞭,至於第一個實驗品葉童,早就被陳建忘到瞭九霄雲外瞭。
第二天早上,鬧鐘一響陳建就爬瞭起來,他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沒睡好,一晚上好像都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不過現在什麼夢都想不起來瞭,隻感覺挺舒服的。他爬起來用涼水洗瞭把臉,清醒瞭一下,才發現內褲濕漉漉,黏黏滑滑涼颼颼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以前也發生過,因此陳建也沒在意,換好內褲穿好衣服下樓吃飯瞭。
當他懷著「美好的向往」來到學校剛準備進教學樓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擋在面前。陳建低頭沒註意,差點一頭撞進兩座巨大山峰之間。他連忙往回退瞭幾步,抬頭一看,原來是吳姍姍擋在他面前,雙手抱胸冷冰冰的望著他,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顯得她那堅挺乳房更加突出瞭。
吳姍姍現在的心裡也非常復雜,昨天那巨大的內心沖擊過後,她一直都象在夢遊中,連怎麼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都不知道。
她現在不住在自己的傢族的大宅裡,在學校的附近的高檔住宅社區內買下瞭一棟三層樓的小別墅。吳姍姍其實並不喜歡自己傢,規矩太多,巨大的宅院死氣沉沉的。雖然有很多傭人侍女,但他們做事都是靜悄悄的,連話都不會多說,隻會聽從命令,就好像一個個鬼魂一樣在宅院裡面飄動。
她的父親是個很嚴肅的中年人,永遠都是一副高雅傲慢但似乎又不會怠慢任何人的表情,除瞭母親從來沒人見過他別的面孔。雖然吳姍姍也知道父親在內心裡也很關心她,可是父親從來沒在外表上顯露出來過。
自從母親8年前車禍去世後,吳姍姍就沒有一個能對著訴說真心話的人瞭,周圍的人都在窺探她傢的龐大財產,懷著各種目的接近她,應為父親隻有一個女兒,誰娶瞭她,就可以繼承龐大的傢產。因此她一直用高傲的姿態,冰冷的面孔來拒絕任何人接近,用堅實的寒冰封閉瞭自己內心。
她用貴族孩子成年前要出門歷練的習慣,對父親提出瞭要搬出去住,雖然這個理由通常針對的是男孩子,但她父親隻是盯著她看瞭一會沒有說任何話,僅僅指定瞭兩個女仆跟著她照顧她就同意瞭。
於是吳姍姍把頭發染黑,悄悄地離開瞭那陰鬱的宅院,從眾多不懷好意的視野中消失瞭。無數人在到處尋找她,查遍瞭全國的貴族學院,甚至查到國外去瞭。
但那些大人物誰都沒想到她居然憑自己的成績,考上瞭一所普通人上的重點高中,在幾乎沒有任何人的保護下,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吳姍姍回到傢裡,女仆長克裡斯丁娜快速上前迎接,細聲詢問主人需要什麼。
吳姍姍知道克裡斯丁娜的本事很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曾經聽傢裡人說過,克裡斯丁娜通過瞭最完美女仆的訓練,從用一根胡蘿卜快速準備一百道餐點到在女仆裙子裡面藏100種武器,從最快速的打掃客廳到空手拆掉一輛坦克的成績都是滿分,甚至還能用女仆服背後的緞帶操作重機槍。
雖然吳姍姍覺得傳言中好像混進瞭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至少聽起來很厲害嘛。可再厲害也沒用啊,雖然她知道愛麗絲的傢族已經服侍本傢400多年瞭,對她是絕對忠心的,但她也不可能把今天這件離奇的事跟克裡斯丁娜訴說的,自從媽媽去世後,她就沒有一個能抱著撒嬌,訴說委屈的人瞭,她隻能把這一切牢牢的壓在心底。吳姍姍隻是淡淡的吩咐克裡斯丁娜把晚餐送進她房間,就上樓瞭。
吳姍姍一進房就沖進瞭浴室,衣服都沒脫就打開冷水龍頭,冷水從頭頂沖下來,冰涼的感覺讓吳珊珊慢慢的冷靜下來,感覺今天發生的詭異事情好像是做夢。清醒瞭以後,她把涼水換成熱水,然後緩緩的把濕衣服脫瞭下來,看著鏡子裡面自己慢慢展露的雪白肌膚,嬌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挺翹的臀部,緊閉的雙腿呈現一幅完美的曲線。
灼熱的水流沿著完美弧線向下流淌,微微反光,就像是美神阿弗洛狄德剛浮出水面一樣。
她慢慢捧起自己的乳房仔細查看,又轉過身去觀察自己肥大的雪臀,還分開兩腿看看自己嬌嫩的私處,她頭一次這麼仔細地觀察自己的身體,卻沒有發現留下任何痕跡,她不禁懷疑起今天的經歷瞭,難道這隻是個幻覺,難道是她上課睡著瞭?
她仔細回想著白天的感覺,心裡一團亂麻,都沒發現自己的雙手不自覺的用手指隨著回憶的感覺慢慢移動,她一個手輕輕地在乳房上劃圈,慢慢劃到瞭正中間,開始逗弄著嬌嫩的乳尖,就像是舌頭在上面輕舔,一陣酸癢舒服的感覺沖擊瞭全身,另外一隻手順著纖細的腰部滑到豐碩的臀部輕輕地上下撫摸,豐滿而有彈性的臀部傳來瞭陣陣的舒暢感,然後手指沿著臀溝輕輕地滑動,就像記憶中的舌頭一樣一邊上下輕舔一邊沿著深深的臀溝的往下移動,慢慢移動到瞭那精巧的菊花上面。
一陣陣酥爽電流從哪羞人的的地方傳遍吳姍姍全身,她隻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舒暢的張開瞭,奇異的感覺讓她茫然,撫摸著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慢慢的往下滑,順著柔美的曲線滑下高山,穿過平原,跨過草地,來到瞭一片泥濘的沼澤。她的手在自己嬌嫩的花瓣上輕輕的蠕動著,就像是舌頭還在上面輕輕舔弄。
吳珊珊突然想到當時站在教室裡面當全班人被人舔在屁股上的感覺,頓時全身一陣火熱,好像是現在正赤裸的的站在教室中間一樣,而全班同學都在盯著她看,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夾雜著一種莫名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她,使她心馳神醉,神智開始迷離,渾身輕飄飄的,好像快飛起來瞭,內心怦怦直跳,似乎某種巨大的渴求正在掙脫束縛。
吳姍姍精神恍惚間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聲,是某種顫抖微弱的痛苦呻吟聲在空中飄蕩,似乎是從自己的嘴裡飄出來的,她看著對面鏡子裡面映出一個絕世美女正在不停的撫摸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瞭,羞恥感和罪惡感瞬間籠罩她的心頭。她從小就被教育撫摸自己的身體是一種罪惡,人類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恣意放縱,否則上帝是不會原諒的。
她劇烈的喘息著,急忙打開冷水管,用清涼的冷水平息火熱的身體,足足沖瞭十幾分鐘,才慢慢的冷靜下來,她慌慌張張的擦乾身體,裹緊浴袍走出瞭浴室。雖然她自從媽媽走後很少上教堂禮拜,不算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但她還是跪倒在視窗邊,對著墻上的十字架開始懺悔,祈求上帝的寬恕,她開始懷疑今天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不是因為對上帝不夠虔誠而引來的魔鬼的誘惑。
吳姍姍一晚上都沒睡好,腦子亂烘烘的不知在想什麼,早上來到學校,正好看到瞭陳建,不知為何,稀裡糊塗的就攔住瞭他。但是攔住瞭以後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完全沒有辦法說明那件事是陳建在搞鬼,隻是因為那個巧合使她有些模模糊糊的直覺,總是感覺跟陳建有什麼關系。她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什麼,總不可能直接問出來:「喂,昨天是你在上課時摸我乳房,舔我的屁股和私處麼。」
這些詞她想想都臉紅,而且陳建的座位離自己這麼遠,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可能啊,難道再來一句:「我的直覺告訴我,犯人就是你。」
吳姍姍腦子亂成一團的,完全不知所措,隻是條件反射的擺出一副久經訓練的嚴肅表情,冷冰冰的瞪著陳建。
陳建被吳姍姍看的脖子上的汗毛都豎起來瞭,就像老鼠見瞭貓一樣。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吳姍姍同學,請問你有什麼事麼。」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居然敢先說話瞭,以往他對著心目中的女神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估計他應為昨天的探索膽子練大瞭一點。
吳姍姍板著臉愣瞭瞭半天,終於覺得周圍有點不對瞭,好多同學已經開始望著她這邊開始奇怪的偷偷議論瞭,她看著陳建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小腳一跺,嬌哼一聲扭頭就走。
陳建這時已經冒出一身冷汗瞭,看到吳珊珊轉頭走瞭,才松瞭口氣,他不知道吳姍姍到底發現瞭什麼,當然更不敢追上去問,他還沒有真正笨到跑去自首,隻能悶頭上樓進瞭教室。坐好瞭以後,才發現吳珊珊沒在教室,有點奇怪。
吳姍姍快到上課才回到教室,直接回到座位坐好。陳建松瞭口氣,他還以為今天沒機會給女神「幸福」瞭呢。正當他開始準備時,老師突然走瞭進來宣佈全班調換一下位置,雖然大傢都很意外,不過老師並沒有說明什麼。
一通亂烘烘後,座位都調整好瞭,陳建突然發現自己的位置居然調整到瞭吳姍姍的旁邊,雖然還是靠墻,但已經是教室中間瞭。他愣瞭,雖然自己坐到瞭女神的旁邊挺不錯,但這樣他可沒辦法做任何小動作瞭,本來還想好好的跟女神親密接觸呢,這下可沒機會瞭。
吳姍姍暗地裡笑瞭笑,這是她隻是給克裡斯丁娜打瞭個電話,說出瞭要求,克裡斯丁娜就直接黑進學校的網路安排好瞭一切,托學校那個奇怪的校長的福,不管什麼奇怪的命令,隻要是看起來像是校長發的,老師都不敢問什麼的。
她為瞭把陳建安排在旁邊監視又不會被人看出來,安排瞭這次調整,她敏銳的直覺總是覺得陳建有一絲可疑。可惜她也糊塗瞭,也不想想沒瞭哪個角落的掩護,陳建還敢幹出什麼事情。
就這樣過瞭幾天,陳建一直沒有機會拿出鏡子來使用,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玩的東西卻用不瞭實在是鬧心啊,周圍都是目光,吳姍姍也時不時飄來一陣不明意義眼神,讓他感覺坐立不安,這可怎麼辦啊。不過這種時候我們的陳建居然沒想過去玩弄別的女人,這算是純情呢還是超級大笨蛋呢?
吳姍姍心情也慢慢的平靜瞭下來,她的身上再也沒有出現奇怪的感覺瞭,似乎一切變回原樣瞭,好像之前全是做夢。她松瞭口氣,不再為這件事煩惱瞭。「完全弄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它瞭」,吳姍姍對自己說,隻是有時還會在心底有冒出點莫名期待的感覺,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她小心觀察瞭陳建幾天,沒發現陳建什麼問題,不過卻因此對陳建起瞭一些想法。其實除瞭自己的父親,吳姍姍從來沒認真關註過任何一個男人,因為她是獨女,父親也沒有再娶,因此父親過世後她將成為一位女伯爵,就算是現代社會伯爵的頭銜並沒什麼大用,但她可繼承的龐大傢業也足以使無數心懷不良居心的男人蜂擁而至,如同一群討厭的蒼蠅似的圍著她轉,令她很是厭煩,感覺男人除瞭自己的父親其他沒一個是好人。
陳建之前在她的心目中,也不過是個笨頭笨腦的木頭,跟人說個話都會語無倫次,結結巴巴的大笨蛋。
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註意,吳姍姍發現陳建似乎隻是不善交流,平常的活動多數隻是看書,雖然不知道他的成績怎樣,但肯定一點都不笨,這從他考試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他下筆從來沒有停頓過,好像都不需要思考,一手字寫的非常漂亮。
她心底不禁對陳建產生瞭一絲好奇。另外陳建一發現吳姍姍看他,往往立刻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笨手笨腳的不是打翻這個,就是弄亂那個,顯得非常笨拙,讓她微微覺得有點好笑笑。不知不覺中,這個笨男人在她寧靜冰封的心湖中激起瞭一絲淡淡的波瀾。
這天下午,上完課後是社團活動時間,陳建站在教學樓頂上的天臺上面發呆,他沒參加什麼社團,通常這個時候他已經回傢瞭。今天他卻沒走,他面朝的方向是學校的遊泳館,他的女神正在去那裡參加社團活動。
陳建非常想去欣賞女神那美妙的泳裝秀,可惜校長有規定,女子遊泳社社團活動期間非社員嚴禁進入遊泳館。這條規定自然是專門對付學校這些年輕氣盛,活力過頭的色狼們的,據說為此校長還專門找瞭個高手來看門。
而且遊泳館是全天候的,內部設有中央空調,所以是全封閉的,隻有上面有個巨大的玻璃天頂,但是除非飛在半空中,否則什麼也看不見。
陳建嘆氣道:「這次真倒楣,隻送瞭一個沒用的廢物給我,要是能送個能飛的道具那該多好啊。」
原來,自從他得到異次元口袋己經過瞭一周瞭,今天早上,口袋裡出現瞭第二件獎品,陳建興奮的極瞭,急忙查看有什麼驚喜,結果大失所望。
陳建得到的新獎品名叫「石頭帽子」,說明上說這是專門給明星們發明的道具。不管什麼時代的大明星們往往都飽受狗仔隊的騷擾,同時,他們出門也經常會被人組團圍觀,苦不堪言。
於是有人發明瞭「石頭帽子」,這種帽子會發出一種無形的精神脈沖使周圍的人的精神發生改變,這些人眼裡,戴著「石頭帽子」的人會變的跟路邊的小石頭一樣毫不起眼,完全不會對他產生一點註意,也就是說,戴著「石頭帽子」的人會被周圍的人無視掉,因此就能夠解決明星們的煩惱瞭。
帽子上面有個旋鈕,上面從低到高可以調整被人忽視的程度,後面還有一個警告:「請謹慎使用最強的功能,以免發生危險。」被人忽略還能有什麼危險?陳建一看是這種廢物,立刻沒有瞭興趣。
其實,這個帽子可不能算是廢物,如果給那些大人物知道瞭肯定會搶著要。問題是陳建本身就是個存在感超級低的一個人,平常跟本沒人註意他,隻有被人整蠱出醜的時候才會有人看他,但這些人看的是笑話,並不是關註他這個人。這時他忽然覺得應該感謝一下吳珊珊,自從坐到她旁邊後,就沒人欺負過陳建瞭,大傢都想在女神面前保持風度,以留個好印象。
一想自己的女神(陳建自從覺得自己要負責以後,就自然的把自己代入到瞭吳珊珊男朋友的位置上瞭,卻忘瞭這似乎需要女生同意才算,不過就算想起來瞭,恐怕他也不敢去問。),陳建就心中一片火熱,看著遠處的遊泳池,又陷入瞭美妙的幻想之中,記性好還是很有好處的,那些高清無碼版的畫面可以時不時的回味。
過瞭好一會,陳建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手裡的「石頭帽子」,嘆瞭口氣,順手把帽子扣在頭上,還自暴自棄的的在把開關擰到瞭最強的位置。他現在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連跟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敢說話,乾脆讓全世界把他忽視掉算瞭,陳建一邊自哀自怨,一邊下樓準備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