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姍姍盡力保持著優雅姿態,盡可能自然的往外走,但是濕淋淋的衣服卻緊貼在身上,時刻提醒著她現在的狼狽,她不由得在心裡不停的痛駡著那個笨蛋。
她剛才突然想起瞭那次上課時陳建被水淋瞭一身那件事,陳建說過那是為瞭掩飾被她下體噴出的水嗆到瞭才弄得,雖然想到這事讓她羞愧不已,但是還有些敏感的肉穴卻不由得一陣抽動,又泛起瞭一陣快感。
吳姍姍定定神,拿起瞭喝瞭一小半的飲料,把吸管含進嘴裡裝作喝水,一邊心裡說著抱歉,一邊慢慢的湊近瞭陽晨秀。
突然,賽場上本校隊員表演瞭一個漂亮的大灌籃,陽晨秀頓時興奮的蹦瞭起來,結果把飲料罐整個撞到瞭吳珊珊的臉上。吳姍姍本來隻是想輕輕碰一下,就順勢把飲料到在裙子上的,結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嗆住瞭,吸管倒灌的氣流導致飲料全被噴瞭出來,濺瞭她一身。
陽晨秀轉身連忙慌亂地道歉,還手忙腳亂的想幫她擦乾,結果一通胡亂擦拭,反而把吳姍姍那還有些酸軟感覺的胸部揉的酥酥麻麻的。
吳姍姍哭笑不得連忙按住她的手,連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不要緊的,現在天氣熱,我去洗手間用烘手機吹一會就乾瞭,你安心看球吧!」
好不容易勸住瞭想要送她出去的陽晨秀,感覺裙子已經被流下的飲料弄濕瞭,於是她站起來往外走。不想她剛一站起來,就看見旁邊的那個男生眼睛一下瞪大瞭。
吳姍姍這才反映瞭過來,她現在衣服已經濕透瞭,一挺身站直,薄薄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她那對豐滿挺翹的乳房完全被襯托出來瞭,連裡面那蕾絲胸罩都清晰可見,而且屁股後面也貼得緊緊的,那渾圓的臀部輪廓也完全顯露在眾人眼中瞭。
她暗暗叫苦,可也沒辦法,她現在手裡隻有一個裝雜物的手提袋,可什麼也擋不住。她隻好硬著頭皮往外走,腦子裡回憶著禮儀老師教的話:「貴族的優雅氣質非常重要,不管你身在什麼地方,無論你樣子多麼狼狽,你都要保持優雅端莊的禮儀,展現出完美的姿態,這樣人們隻會贊美你高雅的舉止而不會記住你狼狽的樣子。」而且不管現在樣子多狼狽,也總比被別人誤以為尿褲子好吧。
她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就像平常一樣走向門口,一路上隻覺得四周的視線特別是那些討厭的男生都盯在她的身上,好象一道道鐳射一樣在她身上激起瞭一道道熱流,而那悄悄地議論聲,讓她耳根都隱隱發熱瞭。
畢竟跟剛才她完全不能動,無力遮掩反抗的情況不同,她現在可是能夠完全控制自己瞭,但為瞭不出醜,還要保持姿態儀表不能遮掩。雖然沒有真正的暴露出什麼,但是那羞恥感還是讓她尚未完全平復的心底又開始隱隱騷動起來瞭。
好不容易快走到門口瞭,她微微松瞭口氣,她覺得濕漉漉的裙子隨著步伐已經深深的鑲進瞭她臀溝裡瞭,把兩瓣渾圓的肥臀都完整勾畫出來,暴露在眾人眼中瞭,她不禁又回想起瞭剛才全身赤裸的在人群中被猛烈沖擊的那種銷魂的感覺,頓時兩腿之間好像又覺得有些濕滑瞭。
突然,她聽見後面有個男生抽動的鼻子小聲的說:「咦!什麼奇怪的味道。」
另一個人也深吸瞭一口氣:「對啊,這是什麼味道,感覺好聞啊。」
吳姍姍頓時兩腿間一熱,她連忙推開門走瞭出去,免得被人發現她那通紅的臉蛋。自己的淫水味道居然讓別的男人聞到瞭,這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筋酥腿軟,連肉穴都羞得像火燒的一樣瞭。
她慌忙快步走到旁邊無人的走廊上,靠著墻,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用力做瞭幾下深呼吸平緩瞭騷動的身體,吳姍姍開始咬牙切齒的想著去哪裡找那個占瞭她這麼大的便宜,害的她這麼慘的罪魁禍首,這次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能解氣。
可是學校這麼大,怎麼找啊!再說她這一身狼狽,也沒法到處去找人啊!她可不想到處去送福利啊!正當吳姍姍恨得牙根癢癢的,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泄的時候,突然聽到瞭「嘎吱」一聲,旁邊的一扇小門打開瞭,一個鬼頭鬼腦的身影探瞭出來,小心的左右張望,目光一交接,兩個人都呆住瞭。
陳建被嚇瞭一大跳,他做夢都想不到這種情況啊。好不容易從興奮中清醒過來,他突然感覺剛才自己似乎做的有些過分,被沖昏瞭頭腦的他動作好像實在是太粗暴瞭,不知道女神會不會因此討厭他,上次的慘痛教訓他還記憶猶新呢。於是有些心虛的他趕忙把房間收拾好,準備趁著比賽還沒結束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溜走。沒想到剛一出門,就看到吳姍姍靠在走廊的墻邊,正瞪大瞭眼睛望著他。
他頓時一陣心慌,強擠出一絲笑容,嘴裡支支吾吾的蹦出瞭一句話:「啊……啊……你……你好,啊……那什麼……吃瞭麼?」
隻見吳姍姍慢慢地站直身子,邁著優美的貓步緩緩地向他走來,臉上漸漸泛起瞭有些詭異的笑容,就好像一隻剛抓到老鼠的貓。
陳建頓時得背後有些涼颼颼的,他連忙結結巴巴的說:「我……我……那什麼……我隻是……隻是路過,隻是路過,我是……我是去打醬油的,再見。」說完就抱頭想溜。結果隻看到一條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前一閃,身體一輕,頓時整個人倒飛回瞭雜物室裡面。
吳姍姍高抬著一條腿優雅的擺瞭個漂亮的POSE,對剛才的二段踢的效果非常滿意。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感覺這腳踢得實在是太爽快瞭。
她微笑著以完美貴族的姿態慢慢的走進瞭雜物室,還沒忘順手把門「碰」的一聲用力關緊,隻可惜這扇門是在外面鎖的,要不然「哐啷」一聲鎖門聲音更能加強氣氛。
她慢慢地走到捂著肚子癱跪在地上的陳建面前,把手袋順手往旁邊一丟,一腳踩在他背上,陰森森的拉長聲音:「你很厲害嘛……」。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就像電影裡演的那種邪惡大魔王,不過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過癮。
陳建更加是覺得不妙,他立刻惶恐地連聲說:「剛才的事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
「我什麼都還沒問,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什麼?」吳姍姍陰笑著,還故意拖著長音,說一個字腳就用力往下跺一下,心底更是感覺一陣暢快。她有時也見到過傢族裡那些討厭的親戚故意刁難責罰下人,一向都很厭惡這種行為。不過現在她突然覺得這樣欺負人好像也挺爽的。
陳建哭喪著臉仰起頭說:「我……我……我隻是……隻是想給你……」突然整個人都楞住瞭。吳姍姍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腳踩著他的背,結果他一抬頭,視角正好看進瞭她的兩腿之間。
那條小巧精致的蕾絲內褲已經濕透瞭,隨著走路的動作被搓成瞭佈條,深深陷進瞭臀縫中,完全起不遮擋作用,反而把兩片雪白的圓臀和中間那鼓鼓的肉丘襯托的更加誘人瞭,濕漉漉的佈條上面似乎還在滴水。
看著隨著吳姍姍跺腳的動作不停顫動的肥臀,陳建不由得回想起剛才抱著那兩瓣渾圓的大屁股用力沖刺的銷魂景象,頓時呆呆地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瞭。
「隻是什麼?說啊!!!想給我什麼,啊!!!」吳姍姍越踩越痛快,隻想要把剛才的屈辱都發泄出來,她低頭罵道:「你……」
她這才看到陳建正仰著頭,直勾勾的望著她的下體,頭都快伸到她裙子裡面去瞭。她頓時大羞,連忙縮腳退後瞭兩步,結果不小心夾腿用力過猛,內褲在她那敏感的小縫隙裡面用力摩擦瞭一下,頓時一陣強烈的刺激刷的沖過瞭全身,她腿一軟,慌忙站穩,這才感覺到,內褲已經變成丁字褲瞭。
「不小心又讓那個笨蛋占便宜瞭」吳姍姍惱羞成怒,一腳踢在陳建的下巴上,把陳建整個踢飛起來,仰天倒在瞭墻角的墊子上面。結果用力過猛,把自己的鞋子都踢飛瞭。
她不管不顧的光著腳就是一通沒頭沒臉的亂踢,嘴裡罵著:「你這個卑賤的男人,居然敢公然侮辱貴族,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
可是劇烈的動作卻導致內褲在她下體不停摩擦,她隻覺得深陷進臀溝的內褲,在那敏感的菊花陰唇上不停地拉動摩擦,一陣陣快感使得她身體感覺越來越怪異,越來越酸軟,腳下也越來越無力瞭。
陳建也有些奇怪,怎麼踢到身上的腳怎麼越來越輕瞭,他看著正在他胸前肚子上亂踩亂蹬的小腳,發起呆來瞭,那圓潤的足跟,白皙紅潤腳面,小巧玲瓏的腳趾都顯得那麼的美麗可愛,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吳姍姍從快感中猛地回過神來,自己不是正在教訓那個混蛋麼,怎麼還走神瞭。她一腳踩到陳建胸口,把陳建踩在地上道:「笨蛋,你在發什麼呆?」
陳建看著胸前的那隻雪白晶瑩的玉足突然呆呆的脫口而出:「長幹吳兒女,眉目艷星月,履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珊珊,你的腳真美!」說完居然用手捧著吳姍姍那溫膩柔軟的足踝,在她腳底親瞭一下。
吳姍姍頓時覺得心尖兒一晃,兩腿兒一抖,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腳底傳上來,酸酸軟軟的感覺直透心窩,讓她不由一呆。禁不住羞罵道:「你這個笨蛋死書呆子大色狼,說的什麼混話。」
她強自鎮靜下來,腳一蹬甩開瞭陳建的手,不過卻莫名的沒縮回腳,反而更用力的踩在陳建的胸口上,還把整個身子都壓在瞭腳上。惡狠狠的說:「你這個笨蛋,以卑賤的貧民身份侮辱瞭一個高貴的貴族,我現在宣判你死刑,你有權利選擇你的死法,我將以貴族的名義保證滿足你要求。」
陳建頓時被踩得喘不過氣來瞭,他這才想起吳姍姍的厲害來瞭,他本身就不是笨蛋,面臨生死關頭,他美色所惑的腦子也開始靈活起來瞭。他連忙喘息著喊道:「我隻是按書上說的要給你幸福啊!而且按你的吩咐來的,完全沒有人知道啊!抱歉,對不起,下次我會一定會輕點的。」
吳姍姍頓時又羞又氣,腳丫子踩得更用力瞭,「什麼叫我的吩咐,難道沒人知道你就可以幹這種事瞭,是哪本書上這樣教你的,你這個死書呆子,臭書呆子,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完全動不瞭麼,還在那種場合,都快把我嚇死瞭。」她越說越覺得委屈,使勁跺著腳說:「你這個混蛋大色狼,虧我還認為你是個老實人,你雖然這麼粗魯的把我……把我………」她羞的有些說不下去瞭,「還下次……還下次……做夢吧你這個大混蛋。趕快選擇你的死法吧!!灌水泥柱還是沉江,快選,從樓頂扔下去也行,要不給你準備個硫酸池怎麼樣。」
陳建一身冷汗的看著眼前突然轉變成復仇女神的吳姍姍,這話題黑化的也太厲害瞭吧,真不知道到高雅的女神背後居然這麼彪悍!看著暴怒的吳姍姍,他想可能真的是自己錯瞭,雖然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那裡錯瞭。不過書上說女朋友的話就是真理不是麼,不管怎麼樣都要先認錯。
不過書上也說過,女人發怒的時候要先順著她的話題敷衍一下,然後再慢慢想辦法轉移她的註意力。他想瞭一下道:「真的可以隨我選擇死法麼?」
「那當然」吳姍姍已經覺得有些興奮起來瞭,她可從來沒有行為這麼粗魯過,感覺真的挺過癮,她急忙地說道:「隨你選,你死瞭才能讓我解氣。」
「哦」陳建老老實實的低頭說到:「那我選擇老死,可以麼?」
「混蛋」吳姍姍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一時沖動都忘瞭有這個梗瞭。
「這個不行,你不能選這個,換一個」
「可你剛才不是說隨便選麼」陳建小聲嘟囔著。
「笨蛋笨蛋笨蛋。我說不行就不行,紳士要讓著女士你沒聽說過麼,快換一個,就換一個。」吳姍姍羞憤不已,一邊在陳建的胸口用力跺著腳一邊說。
「我用貴族的身份保證。」
「怎麼我又成紳士瞭!合著紳士連選擇死法都要謙讓啊!」陳建哭笑不得的想,他看看眼前因羞紅而顯得更嬌艷的面容,順著踩在他胸口的纖細玉足,沿著那修長俏麗的美腿,一直看到那渾圓美麗的雪臀。羞怒的吳姍姍又忘瞭防止走光瞭。
蕾絲內褲深深的勾勒進女神下體,連兩片粉嫩的陰唇都從邊上隱隱冒出瞭頭,陳建都模糊看到上面的一絲絲水光瞭。他心頭一蕩,回想起剛才那神魂顛倒的滋味,隻覺得小弟弟刷的一下就堅瞭起來,情迷之下不由地脫口而出:「那我選擇爽死好瞭。」
吳姍姍愣瞭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按住裙子退開幾步瞪著陳建道:「你……
你這個笨蛋大色狼,居然死到臨頭還不悔改。你……「話聲一頓,她看到瞭躺在地上的陳建那高聳的褲襠瞭。
吳姍姍頓時心頭一陣亂跳,剛才在她體內瘋狂肆虐的傢夥就這個東西啊,上次看到的還是一條軟趴趴的醜陋肉條,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大瞭。
想起瞭那毫不憐惜的猛烈沖撞,吳姍姍內心忽然興起瞭莫名的沖動,她突然一腳就踩在瞭陳建隆起的褲襠上,恨聲說:「好,爽死是吧,看我踩爆你的作案工具再談。」
陳建整個人都呆住瞭,他完全沒想到他的女神居然就這麼踩上來瞭。看著那晶瑩透剔的玉足踩在小弟弟上,還晃動瞭幾下,隻覺得敏感的龜頭頂在女神那柔軟的腳心上,被不停地搓揉著,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頭上,小弟弟立刻變得更加堅挺瞭。被快感沖的有些昏頭的他根本沒註意吳姍姍在說什麼。
吳姍姍隻覺得腳下踩著一根軟中帶硬的棍子,一股灼熱的感覺透過褲子烘烤著她的腳心,讓她感覺癢絲絲的,那火熱的感覺直透心底。她不由得晃瞭幾下腳,頓時感覺腳下更硬更熱瞭,把她的腳都頂瞭起來,燙的她的腳心酥癢難耐。
呆呆地感受瞭一會這種奇怪的感覺,吳姍姍忽然反應過來,瞬間臉就紅透瞭,自己這究竟是是怎麼回事,怎麼幹出瞭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不過看著陳建那似乎已經魂飛天外的面孔,她突然怒從心頭起,用力一腳踩瞭下去,頓時一聲慘叫,陳建終於回過神來瞭。
感覺到下體的壓力,陳建的冷汗刷的就下來瞭,語無倫次的哀嚎道:「珊珊同學,哦不是……大小姐、公主殿下、女王大人,饒命啊,這……這裡可不能隨便開玩笑的啊!」
吳姍姍咬著牙根狠狠地說:「饒你,哼……現在你知道痛瞭,剛才你可是猛得很啊,把我頂的……頂的……哼……我要沒收你的作案工具」她臉一紅,剛才差點說漏嘴瞭,恨得她腳下又用力一踩。
陳建頓時慘叫起來,生死關頭再怎麼笨蛋也是要拼一下的。他連忙身子一縮,抱住瞭吳姍姍的小腿,用力一拖,把淬不及防的吳珊珊拖倒在地,兩人滾成瞭一團。
吳姍姍沒想到這個笨蛋居然敢還手,一不留神就被拖倒在地,不過她毫不慌張,要知道她從五歲就開始練空手道瞭,柔道跆拳道柔術也都略有小成,以陳健這種宅男,十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乾脆利索地幾下就用一招臂關節十字固,把陳建完美的制住瞭,壓著陳建的左臂就開始施展關節技。
陳建稀裡糊塗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壓制瞭,隻見吳姍姍整個橫趴在他身上,兩隻手壓制住他的左臂,軟綿綿圓鼓鼓的乳房整個壓到瞭他胸口上,溫香軟玉的感覺讓他一愣,突然左臂傳來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痛的他慘叫一聲,還能勉強活動的右手抱著吳姍姍的細腰一陣亂抓亂扯,想要掙脫,突然「茲拉」一聲,兩個人都瞬間都僵住瞭。
原來陳建痛的亂抓,無意中拉住瞭吳珊珊的裙子,用力拉扯的結果導致薄薄的裙子被整個撕裂開瞭。
吳姍姍呆呆的看著破爛的裙子滑落下來,自己雪白的臀部被暴露在空中,整個人都愣住瞭,她經過的可都是非常正統訓練,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無恥的行為,打不過居然還有撕衣服的。
她愣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著陳建眼睛呆呆的盯著自己的屁股,頓時怒火攻心,嬌喝一聲:「你這個大無賴,大笨蛋,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她一轉身拉著陳建那可惡的右臂,往後一仰,一個漂亮的腕十字固使瞭出來。
陳建還沒清醒過來,隻覺得眼前白影一晃,脖子就被壓在瞭吳珊珊的腿彎下面,接著右臂被猛地一扭,頓時又是一陣慘叫。
不過吳姍姍也同時忍不住嬌吟瞭一聲,腕十字固是拉著對方的右臂夾在腿中間用力拉扯的,可惜她忘瞭她沒穿柔道服,裙子又被撕爛瞭,結果陳建的肩膀沒有遮攔的直接壓在瞭她雙腿之間,陳建疼痛掙紮使得粗糙的佈料摩擦著她飽滿的陰唇,還把本來就勒進臀縫的內褲拉的更緊瞭,瞬間一陣劇烈的快感從兩腿之間那嬌嫩之處傳到全身,頓時讓她渾身一軟,結果手一松,居然讓陳建掙脫瞭。
陳建莫名其妙的擺脫瞭吳姍姍,急忙慌張的想爬起來。可是吳姍姍接連吃瞭兩次大虧,已經被怒火沖昏瞭頭的她怎麼肯罷手,看到陳建想跑,她怒吼一聲:「你這個大色狼,去死吧!」她雙手一扯陳建的右臂,兩腿一絞,使出瞭必殺技三角絞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瞬間卡住住瞭陳建的脖子。
陳建頓時覺得眼冒金星,脖子被夾得生痛,連忙拼命掙紮,可是被譽為恐怖斷頭臺的必殺技三角絞殺那這麼容易解脫啊。陳建右臂和左腿被吳姍姍鎖定在胸前,左臂也用不上力氣,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來瞭。
突然吳姍姍一聲驚叫,腿居然松動瞭一下,原來陳建胡亂掙紮,被壓制在吳姍姍胸前的的右手無意中用力一抓,居然在她胸前那豐滿的乳房上面狠狠地抓瞭一下。
吳姍姍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烈酸痛,頓時有些腳軟,用不上力氣。而此時陳建正往下用力想擺脫脖子上的枷鎖,結果一松動,他的臉直接就撞到瞭吳姍姍的嬌嫩下體上,鼻子隔著內褲直接戳到瞭那個小紅豆上瞭。這一下劇烈的刺激頓時讓吳姍姍整個人都酥軟瞭。
吳姍姍氣的眼淚都快掉下來瞭,憤怒的她用盡力氣拼命絞緊大腿,想要幹掉這個無賴色狼,結果反而把陳建的臉緊緊地壓在瞭下體上,造成瞭更大的刺激。
陳建卻感覺自己快要淹死瞭,他隻覺得自己的臉被緊緊壓在瞭一團溫膩濕滑的軟肉中,鼻子嘴巴都被堵上瞭,粘稠滑溜的液體糊瞭他一臉,那股熟悉的異香充滿瞭鼻腔。
他感覺自己就要窒息瞭,拼命扭頭掙紮,隻聽到吳姍姍連聲驚叫,脖子上的壓力突然減輕瞭很多。他趁機喘瞭幾口氣,才註意到自己居然是差點被吳姍姍那飽滿的肉穴給憋死,這可真是差點成瞭風流鬼瞭。他乾脆一低頭,用鼻子把那窄窄的內褲挪開,直接一口含住瞭那顆小紅豆,用舌頭拼命地舔弄起來,頓時覺得吳珊珊的腿越來越松,越來越無力瞭。
吳姍姍現在可是羞憤欲死,那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下流,一點規矩都沒有,她不由得用手不停地敲打這陳健的頭,想把他推開,嘴裡不停地罵著,可是下體那劇烈的酸爽讓她使不出力氣。
而陳建兩隻手失去壓制以後,居然雙手抱著她的屁股,身子上一推,結果她又被擺成瞭膝蓋伸到到肩膀上,屁股整個翹向空中的姿勢,腰彎的像一隻大蝦,完全使不上力氣瞭。
陳建看這招有效,用手把內褲整個拉開,在那陰唇菊花上面舔的更歡瞭,這可跟剛才那個不會動的玩偶不同,現在可是還有一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喘息聲配音。他感覺自己的小弟弟挺得更精神瞭。
吳姍姍拼命的掙紮著,可陳建把她的屁股整個抬高抱在懷裡,還頂著她的背,讓她無處支撐,身體反而因為憤怒更加敏感瞭。一陣陣巨大的快感使得她渾身酥軟,越來越沒力氣瞭,隻覺得肉穴隨著舔弄越來越熱,快感越來越強烈,就快飛起來瞭。
就在這對冤傢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門一下子被推開瞭,一個人影跳瞭進來嬌喝一聲:「啊哈,終於找到你瞭。」
頓時吳姍姍被嚇得魂飛魄散,巨大的刺激使得她渾身一僵,肉穴不由自主的劇烈收縮,猛地向上噴出瞭一股粘稠的液體,瞬間被沖上瞭高潮。
陳建也整個被嚇呆瞭,望著門口,舌頭還伸在肉穴中都忘瞭縮回來,被噴瞭一嘴一臉都沒發現,隻想著這下真的完蛋瞭。
胡美青從一開始就緊盯著對面的吳姍姍。她個性叛逆,放蕩不羈,崇尚自由,鄙視規矩,是一個標準的享樂主義者。因此第一次見到吳姍姍,就被她那高貴的氣質、教科書般完美的姿態惡心到瞭,認為吳姍姍是個嬌柔做作的傢夥。而且她對「明南四美」的排行榜非常不滿意,以她那絕世美貌居然被排在瞭一個裝腔作勢的傢夥後面,她可是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的。於是她經常用語言挑釁吳姍姍,想激怒她破壞那完美的形象,不過沒有一次成功。
現在她到開始有些佩服吳姍姍瞭,她看瞭看時間,比賽已經過瞭半個多小時瞭,對面的吳姍姍一直以優雅的坐姿坐在那裡,就好像坐在一個華麗的王座上似的,完全都沒有挪動過,甚至後來從被陽晨秀撞翻瞭飲料弄得一身狼狽一直到走出門口,整個過程完全保持著大方得體的高貴姿態,以她那故意挑剔的眼光都居然找不出一絲毛病,想嘲笑都找不到藉口。當然她可不覺得吳姍姍濕淋淋的衣服貼在身上會有什麼問題,反而有些眼紅那比例完美的身材。
不過,胡美青並沒有放棄,她總是想要揭穿吳姍姍那偽裝的面紗,於是她也跟著站起來往門口走去。但是當她跑到體育館門口,卻看到門外的路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想瞭一下她又跑到體育館內的女衛生間看瞭一下,也沒有一個人。
她不禁有些奇怪,她跟的也不慢啊,怎麼會找不到人呢?總不至於躲到男的那邊去吧。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忽然隱隱聽到一些碰撞聲從旁邊的走廊穿過來,不過馬上被賽場巨大吵雜聲掩蓋住瞭。她立刻想到,吳姍姍可能躲到某個雜物室裡在弄乾衣服,哪裡平常都很少人去,現在更加不可能有人瞭。
胡美青陰笑一聲,掏出瞭手機,想著趁機突襲一下,拍點走光照片來威脅吳姍姍,不僅要讓那個討厭的傢夥丟臉,而且說不定還能弄點零花錢用用呢!
她沿著走廊一路找過去,好不容易在吵雜聲中找到瞭傳出動靜的雜物室,她拿著手機,打開瞭攝像模式,然後非常小心地把門一推,然後猛地跳瞭進去,大叫瞭一聲:「啊哈,終於找到你瞭,啊……你……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任憑胡美青如何見多識廣,也想像不出這裡居然是這麼一個淫穢不堪的場面。
剛才那個在眾人面前高雅的就像個尊貴女王的吳姍姍,現在居然就這麼大張著腿,翹著屁股躺在地上,而且居然還當著她面尿出來瞭,最重要的是抱著她屁股被噴瞭一臉的那個傢夥,居然是那個出名的廢材。
這種巨大的形象反差使得她驚訝地腦子一片混亂,呆呆的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