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被駱鵬的賭約攪亂瞭心思,也沒有心情再去學習即將用到的技能瞭,和駱鵬分開以後直接坐上公交車回傢去瞭。路上他一直在猜測,思考,然而始終猜不透駱鵬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僅用一天就徹底降服媽媽。
下瞭車以後,劉宇躲在小區裡的僻靜處給趙勇去瞭個電話,告訴他駱鵬又約玉詩出去,並且知道瞭向曉東的事,當然,是假托玉詩傳達的消息。
趙勇是反對玉詩跟駱鵬出去的,但是聽劉宇說玉詩似乎很想試一試,並且好像有不小的把握一雪前恥,也覺得很驚奇。兩個人討論瞭半天,都覺得向曉東這顆定時炸彈暫時還是別炸的好,再加上玉詩的態度,因此兩個人還是懷著點期待的決定讓玉詩嘗試一下。
劉宇回到傢中,不知道該怎麼對媽媽說駱鵬的打算,畢竟媽媽還不知道自己和駱鵬早已經有瞭這方面的溝通。
吃完晚飯,劉宇終於想好瞭怎麼向媽媽說明自己試探的結果。
「什麼?他說隻要我明天跟他出去,他就能讓我當著你們的面承認自己是他的性奴?」玉詩很詫異,她完全不相信駱鵬有這樣的本事。
「是啊,雖然他沒有明確的說目標是你,不過最近他玩的淫蕩人母也就隻有你一個瞭吧」,劉宇略顯僵硬的撇瞭撇嘴,他不能提打賭的事情,隻能對玉詩說自己找駱鵬討論玩女人的問題,最後套出瞭駱鵬的這樣一個計劃。
「呸呸呸,誰是一心撲在他的雞巴上的淫,淫蕩人母」,玉詩斷然否認,說到這裡,駱鵬那根形狀特異的陽具,仿佛真的出在自己眼前猙獰的晃動,玉詩的臉頰微微一紅,想起瞭這根兇器的厲害。不過她絕不相信自己會如此輕易的臣服在這根陽具之下。
「那他的把握到底從哪裡來呢」,劉宇沒有在意媽媽臉上的恍惚,繼續冥思苦想。
「就算是最頂級的調教師,也不可能隻用一天的時間就讓一個女人徹底臣服,除非有什麼致命的把柄。雖然說他和我不能算是僅有這一天的接觸,但是他也隻是個半吊子的調教師而已,怎麼可能有這種本事」,玉詩冷笑著說完,略微停頓瞭一下,遲疑著說,「除非……」。
「除非什麼?」劉宇一驚,瞬間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緊張的盯著媽媽。
「除非是傳說中的催眠或者洗腦」,玉詩的表情松弛下來,恢復瞭慵懶,「不過且不說這兩種手段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奇,就算真的有這樣厲害,也不是他能學會的,哼,一個毛都沒……毛都剛剛長齊的小鬼,諒他也沒處學去。再說,就算他真的跑去學這些邪門歪道,我轉身就走不理他,不就行瞭,哼,裝神弄鬼」。
劉宇看著信心滿滿的媽媽,嘴角抽瞭抽,問道,「這麼說,你還是想去試試」?
「唔,本來還隻是想爭一口氣,可是聽到他這樣的大話,我還真有點好奇瞭」,玉詩把一根食指放在嘴裡,嬌俏的樣子像個正在猶豫該不該吃糖果的小女生一樣,隨即雙手抓住劉宇的胳膊,撒起嬌來,「主人,就讓人傢去看看吧,人傢一定能狠狠的收拾他的,好不好」。
「那如果你真的被他一下就降服瞭呢,他那根雞巴對你可是……」,劉宇不滿的嘟囔著。
「別把人傢想的那麼不堪嘛」,玉詩加大力量搖晃著劉宇的手臂,「人傢已經有你這個主人瞭,怎麼會再去亂認主人呢,再說,不是還有你和大勇嗎,如果他真的搞瞭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們就把人傢救出來嘛」。
「額」,這下打開瞭劉宇的思路,對啊,在自己和趙勇徹底聯合以後,駱鵬本來就處於劣勢,隻是他自己不知道罷瞭,就算他真的有什麼陰謀,自己和趙勇一起,在拉上向曉東,還怕他真的能獨占瞭媽媽嗎。
想通瞭這一點,劉宇終於放下心來,同意瞭玉詩明天去赴駱鵬的約會。然後趁著玉詩收拾廚房的時候,回到臥室給駱鵬打瞭個電話,把這個賭約定瞭下來。
駱鵬隨即再次聯系瞭玉詩,得到瞭玉詩的回應之後,滿意的整理瞭一下早已準備好的東西。
而玉詩收拾完廚房,立刻上樓找到瞭劉宇,溫軟滑嫩的女體帶著滾燙的溫度撲到瞭兒子的懷中,被那一雙健壯的手臂直接扔在床上。
「主人,為瞭浪浪明天能抵抗住外來的誘惑,你今天一定要喂飽我」,已經禁欲瞭一周的玉詩徹底釋放瞭自己的激情,肢體緊緊的纏在兒子身上。
劉宇頓時血脈賁張,狠狠的壓在母親綿軟的身體上,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也沒有什麼前戲,提起通紅的肉棒,對著玉詩早已泥濘不堪的肉穴狠狠的搗瞭進去,「操,看我今天不幹死你個騷貨」。
玉詩白皙豐潤的女體在劉宇的身下瘋狂的扭動,「啊……,幹死我吧,幹死我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讓我死在親生兒子的雞巴下,啊哦哦……,兒子的雞巴好兇猛……」。
劉宇聽到玉詩淫蕩的叫喊,更加亢奮,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玉詩溫軟濕滑的兇狠的抽插著,狂風暴雨般的享受著闊別瞭一周的暢快舒爽,劉宇的單人床不斷的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一個小時之後,房間裡的聲音平靜下來,母子二人側身躺在床上,緊緊的抱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這時候劉宇才想起來,還有一個重要的情報沒有告訴媽媽。
為瞭不讓媽媽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吃虧,他略微沉吟瞭一下,撫摸著玉詩有些潮濕的長發開口說道,「對瞭,媽,還有個事」。
「嗯……,什麼事啊」,玉詩懶洋洋的問,剛剛經歷瞭兩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高潮,現在兒子那膨大的龜頭還埋在自己的陰道深處,此時的玉詩完全不想思考什麼。
「今天大勇告訴我,大鵬已經知道上周六你給東子做那個主人測試的事瞭,甚至還猜到你給東子做瞭手腳,才讓東子幾分鐘就射瞭好幾次,明天你得小心點」。
「小心什麼?有什麼可小心的」,玉詩輕輕的扭動身體,讓自己的兩個乳頭在兒子的胸膛上摩擦,享受著那如同電流經過的酥麻快感。
「如果東子知道瞭……」劉宇試圖給玉詩講解一下呆貨發飆的後果,然而才說瞭半句,就被玉詩打斷瞭。
「他知道瞭又怎麼樣,讓他來找我好瞭,反正我都已經告訴他瞭,所謂的主人測試隻是個借口,是為瞭給他一個在你面前玩弄你媽媽的機會,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算瞭,還敢生氣不成,就算他真的氣的發瘋瞭,大不瞭再給他點甜頭也就是瞭」,玉詩滿不在乎的解決瞭劉宇的擔憂。
劉宇這才意識到,曾經號稱火玫瑰的媽媽,對付男人的手段可是比自己高明多瞭,這樣解決向曉東的問題還真是無比輕松。
劉宇放下瞭擔心,欲火頓時又湧瞭上來,抱起玉詩柔軟的身子進瞭玉詩的臥室,直奔浴室而去,男女的喘息和呻吟聲一直持續到深夜。
一夜過去,又到瞭周末,劉宇起床吃完飯以後,坐在玉詩的大床上,看著全身赤裸著坐在梳妝臺前化妝打扮的嬌美媽媽,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不知道駱鵬約媽媽出去到底想要幹什麼,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媽媽臣服。如果媽媽能如願的打擊到駱鵬的信心,自然是對自己和媽媽趙勇三個人的聯盟大大的有利,但是如果萬一媽媽失敗瞭,駱鵬是真的可以讓媽媽言聽計從呢,還是僅僅隻是能夠再次確立他對媽媽身體的克制。
這時候玉詩回過頭來,隨意的說道,「你不是說今天要去補習什麼課程嗎,趕緊去吧,時間不早瞭」。
「啊?哦,可不是嗎」,劉宇才想起來,今天還有個課程等著自己呢,今天的課程很重要,不去是不行的。看瞭一下表,已經8 點多瞭,連忙整理好衣裝,帶著擔心與不甘混雜,自我安慰與自我恐嚇並存的復雜心情出瞭門。
直到9 點半,玉詩才打扮完畢,拿著小包出瞭門。
上午十點,初秋的陽光依然炙熱,大街上行走的人們依然穿著清涼的服裝,女性更是有不少打著遮陽傘。就在這樣的天氣裡,一個上身穿著黑色碎花絲綢小衫,下身緊身牛仔褲,腳蹬一雙白色涼鞋的窈窕身影出現在瞭接近市區邊緣的高層小區裡。
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走動之間,胸前飽滿的雙峰微顫,纖細的腰肢有節奏的搖蕩,從背後看去,更是可以看到蜜桃一般的渾圓臀部不斷的隨著腰肢搖擺。
這樣的一個美女,盡管臉上帶瞭一副大太陽鏡,讓精致的面孔被遮擋瞭很大一部分,卻仍然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心跳加速,有種撲上去肆意揉捏的沖動,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也隻能是看看想想,並沒有人敢真的做什麼。女人們嘴上不說,但是眼睛裡透出的羨慕與嫉妒卻不能完全隱藏住。
這正是前來赴約的玉詩,車子已經停在瞭小區的停車場,此時迎著四面八方的各色目光走在路上,原本早已經習慣這些目光的玉詩,卻覺得今天的目光變得有些灼人,跟兒子的同學們有瞭淫亂的肉體關系以後,玉詩越來越理解做賊心虛是什麼樣的感覺瞭。
駱鵬的傢就在這個小區中一棟40層建築裡。這套房子是幾年前買的,當時玉詩還來過兩次,現在也算是故地重遊,幾年時光沉淀在小區的每一處角落,原本嶄新的建築已經變得有些暗淡,更加蔥鬱的樹木,略帶雜亂的草坪,小區外路邊的商戶,小區裡奔跑的小孩子和寵物狗,都讓這個小區比當初新建的時候多瞭不少生活的氣息和歲月的痕跡。玉詩的心裡泛起瞭股莫名的悵然,看到小區這幾年歲月的滄桑,本應該是懷著懷念的惆悵的,然而自己來到這裡是來進行一場帶著禁忌的偷情,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卻更容易感到一種揮之不去的心虛。
收回心裡亂七八糟的感慨,玉詩按照駱鵬事先的指點,找到瞭駱鵬傢所在的高樓,走進瞭已經有些陳舊感的電梯,一路到瞭39層。剛走出電梯,就看到滿臉笑意的駱鵬。休息在傢的駱鵬穿著很隨意,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和一條藍底方格的大褲頭,腳上踩著一雙拖鞋。
玉詩笑盈盈的和駱鵬打瞭個招呼,就跟著駱鵬走進瞭左側開著的房門。關門的「咔噠」一聲響,頓時把房間裡和走廊隔絕成瞭兩個世界。
「嗯,小鵬,你的父母不在傢嗎,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玉詩一邊換鞋,一邊很警惕的向房間裡張望,她可不敢大意的直接和駱鵬做出什麼出格的親密舉動,要是被自己當初的鄰居兼好友逮個正著,自己可就不隻是臉面丟光的問題瞭。
「哈,浪姐,你就放心吧,其實我傢剛買瞭新房子,前些天已經搬過去瞭,這裡現在沒人住。如果不是我媽強烈反對,說不定都已經租出去瞭,沒有特別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回來的」,駱鵬看到玉詩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發笑。
他一把摟住玉詩的纖腰,攬著送上門來的女體,到各個房間參觀瞭一番。三室兩廳的房子裡果然隻有駱鵬在傢,讓玉詩的殘餘的一點僵硬的的肌肉徹底松弛下來。
「你這個小色狼,把人傢叫到你傢裡,孤男寡女的,想幹什麼」,放下瞭警戒,玉詩的聲音頓時嬌媚起來。
「當然是想操你瞭,上次溫泉一別,我可是已經等瞭半個月瞭,浪姐你準備好手帕瞭嗎」,駱鵬在自己的傢中似乎比在外面要開朗一些,一邊隔著衣服摩挲著玉詩腰間的軟肉,一邊調笑著。
「唔,準備手帕幹什麼」,玉詩驚奇的問道。
駱鵬邪惡的一笑,摟住纖腰的手向下滑落到豐滿的臀瓣上開始揉捏,另一手從玉詩碎花小衫的領口伸瞭進去,「等會兒被我操得痛哭流涕的時候,用來擦眼淚啊」。
「吹牛,等會兒還不知道是誰先求饒呢,哼」,玉詩毫不反抗的任憑著駱鵬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的亂摸亂動,嘴裡卻不屑的反駁。
「哦?」駱鵬有些意外,挑瞭挑眉毛,在自己的挑釁之下,玉詩的臉上並沒有出現自己原本想象中的又愛又怕,欲拒還迎,反而是一臉的躍躍欲試,鬥志昂揚的樣子,好像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大戰一場,一決高下,她哪裡來的信心?
不過隨即駱鵬就自認為猜到瞭玉詩的心思,覺得她應該是早就期待著不受打擾的享受一番被自己特異的肉棒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感覺瞭。這樣也好,原本準備的很多挑釁甚至要挾的手段都用不上瞭,可以直接進入正題瞭。
想到這裡,駱鵬立刻趁熱打鐵,「看來你是認為自己的床上功夫大有長進,可以對抗我這根專門為瞭操你而生的雞巴瞭啊。既然你這麼有信心,不如咱們就來賭個輸贏吧」。
玉詩眨瞭眨眼睛,賭?駱鵬也要賭瞭?「賭?你想賭什麼呢」。
「就賭今天咱們兩個誰的高潮次數少吧」,駱鵬提出瞭一個自認為絕不會輸的方式。
「切,這怎麼賭」,玉詩感到毫無新意,「就算誰的高潮次數多瞭,隻要沒有人認輸,就可以一直玩下去,總會不又要比體力吧」。
「沒關系,咱們可以規定一個次數,誰先到瞭次數,誰就輸瞭,這樣就可以瞭嘛」,駱鵬眼珠一轉就解決瞭玉詩的刁難。
「這樣啊,那好吧,老娘還怕你不成,說吧,幾局幾勝」,這個賭法正中玉詩的下懷,正好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前期準備,說完,玉詩就推開駱鵬的手,往剛才參觀過的主臥室走去。
「等一下,浪姐,你別那麼著急嘛」,駱鵬一邊喊一邊跑到書房,不一會兒也進瞭主臥室。
「這是幹什麼」,已經坐在床上的玉詩,看著駱鵬手裡的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不解的看著駱鵬。
「難得今天不會有人打擾,咱們倆的興致又高,既然要賭,咱們就把規則定的完善一點」,駱鵬一屁股坐在玉詩身旁,把小本子放到床頭櫃上,重新摟住玉詩柔軟的腰肢,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瞭」,玉詩饒有興趣的盯著駱鵬,等著看他又打算搞什麼花樣。
「今天就咱們兩個人,雖然沒瞭別人打擾,不過能玩的東西也少瞭不少,直接就這麼一次接一次的操也太單調瞭,對吧」,駱鵬伸手去拉玉詩牛仔褲的拉鏈。
玉詩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抓住駱鵬褲襠前隆起的大包,揉瞭兩下,開始把駱鵬的大褲頭往下拉,邊拉邊答道,「說的也對,那你說吧,到底打算怎麼比」。
「先說局數,咱們也別比的太久,就九局五勝吧,誰先輸瞭5 局就結束」,駱鵬手上不停,已經把玉詩的牛仔褲褪到瞭腳踝,露出瞭黑色的蕾絲內褲和兩條欺霜賽玉的修長美腿,隨即撫摸瞭起來。
「嗯……,嗯好……」,玉詩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也拉下瞭駱鵬的大褲頭,露出一條白色的四角內褲。
「咱們兩個人中,每當有人高潮,就算一局結束,在局間休息的時候,這一局的敗者要接受勝者的懲罰,每次懲罰十分鐘」,駱鵬放開玉詩的大腿,抬手去解玉詩上衣的紐扣。
「懲罰?什麼懲罰?」玉詩停瞭下來,思考駱鵬所說的懲罰目的是什麼。
「局間休息時間,也就不能繼續幹瞭,那正好,贏的人可以用性交以外的手段來調教輸的人啊,就當助興瞭」,駱鵬頭也不抬的繼續解著玉詩胸前的扣子。
「哦,狡猾的傢夥」,玉詩瞬間明白瞭駱鵬的打算,一局結束以後,贏的人就可以休息平復身體的亢奮瞭,而輸的人卻要繼續承受肉體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這樣在下一局開始的時候,上一局的勝者就會獲得一定的優勢。
想到這裡,玉詩覺得小穴徹底濕潤瞭,這種規則可以說是既驚險又刺激,如果操作的好,說不定連戰連勝,但是一個不留神說不定就一潰千裡,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瞭。不過駱鵬這個狡猾的傢夥說不定早有準備,不能讓他太如意瞭。
「啊……」,剛剛想清楚瞭利弊的玉詩,忽然發現駱鵬已經徹底解開瞭自己的上衣,頓時覺得自己的進度落後瞭,不想現在就輸掉氣勢的玉詩,連忙也開始解駱鵬的上衣紐扣,同時提出瞭自己的要求,「那懲罰必須有限制」。
駱鵬好笑的看著玉詩好勝的樣子,隨口問道,「要有什麼限制?」說完,雙手貼著玉詩性感的黑色胸罩一路滑到玉詩的背後。
「唔,我想想」,玉詩的大腦急速的運轉,駱鵬一直是四個少年之中最善於使用道具調教女人的,這次既然提出瞭這樣的規則,一定是有準備的,她要盡快想出一個打亂駱鵬計劃的規則。
就在兩個人的上身的衣物同時被甩脫在地的同時,玉詩想到瞭辦法,「每次懲罰的時候,除瞭準備期間以外,從開始到結束,贏的人不能接觸輸的人身體上的敏感部位」。
「噗嗤」,駱鵬自認為自己準備充分,今天必勝無疑,因此看著玉詩認真計較的樣子,忍不住發笑,「浪姐,這不公平啊,我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少,而你全身都是敏感部位吧」。
「胡說,你才全身,哼」,玉詩聽到這戲謔的調侃,頓時像被踩瞭尾巴的貓咪一樣跳瞭起來,憤憤揮舞瞭兩下拳頭,隨後深呼吸瞭幾口,努力克制的情緒,面紅耳赤的說道,「我不碰你的雞巴,你不許碰我的小穴和奶子,嗯,還,還有屁,屁眼」。
駱鵬看著玉詩胸前隨著呼吸顫動不停的一對豪乳,這對已經闊別瞭半個月的誘人蜜桃讓他咽瞭一口口水,也站起身來,點頭道,「好好好,不碰不碰」。
「啊……」,玉詩的雙乳的乳頭被駱鵬搓弄,情不自禁的呻吟瞭一聲,下意識的躲瞭一步。
這一步後退立刻讓玉詩的整個身體都暴露在駱鵬的眼前,而駱鵬健壯的男性身軀也完完整整的落入瞭玉詩眼中。
仿佛約好瞭一樣,兩個人同時伸手去拉對方的內褲,就好像誰能搶先脫光對方的衣服,誰就先勝瞭一局一樣。
但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瞭,剛才兩個人都沒有拒絕對方來脫自己的衣服,而現在卻變成瞭兩個人都不斷的扭動躲閃著,雖然都默契的沒有用手直接阻止對方,但是卻不在配合對方瞭。
明亮的臥室裡,一具豐滿白膩的赤裸女體和少男精壯的身軀糾纏在一起,不斷的扭擺著,蠕動著。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粗重起來。
駱鵬首先放開瞭玉詩的內褲,一把抱住玉詩滾燙的身子,玉詩全身一震,隨即酥軟下來,手也從駱鵬的內褲邊緣離開瞭。兩個人赤裸的前胸緊緊的貼在一起,隨著彼此愛扶的動作而摩擦。
玉詩隻覺得陣陣電流通過兩粒敏感的乳頭直傳入心底,胸前的酥麻迅速感染瞭整個胸腹,小腹一陣陣的酸澀讓她的腿也有些軟。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火熱的嘴唇已經緊密的吻在瞭一起,兩條滾燙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饑渴的探索著對方口腔中每一處角落。
男女粗重的呼吸聲,混合著鼻子發出的斷斷續續的哼聲,唇舌交纏的「滋滋咂咂」聲,持續瞭不知道多久,等到少年和成熟美婦從激情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已經抱在一起滾落在瞭床單上。
清醒過來的駱鵬暗叫瞭一聲「好險」,差點忘瞭重要的事情,他趕緊拉著玉詩坐瞭起來。
渾身發軟的玉詩被駱鵬拉起,順勢倒在瞭駱鵬寬闊的胸膛上,雙頰潮紅的女人已經準備好瞭開始今天的淫亂生活。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還沒說完呢」,駱鵬空出一隻手拍打在玉詩豐厚的臀肉上,拍得玉詩的臀瓣上蕩起瞭一波波臀浪。
「還有什麼,你,你別得寸進尺啊」,玉詩勉強推開駱鵬,坐直瞭身體,經過瞭剛才的一陣親吻和愛撫,玉詩的情欲早已經勃發,這時候恨不得立刻開始最原始的運動。
「你怎麼連這個都忘瞭,既然是賭輸贏,當然要有彩頭啊」,駱鵬看到玉詩已經動情瞭,反而不急瞭,繼續捏弄挑逗著玉詩的乳頭和臀瓣。
「彩頭?」聽到這個重要的問,欲火高漲的玉詩艱難的讓自己重新清醒過來,「賭註?你想賭什麼,說說看」。
「嗯,這個嘛,其實咱們倆之間還真沒有多少可以用來當賭註的東西,畢竟什麼都玩過瞭嘛」,駱鵬停下手裡的動作,抬手捏瞭捏下巴,假模假洋的皺眉沉思瞭一下。
突然,駱鵬握著拳頭捶瞭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要不這樣吧,輸的人要以性奴的身份給贏的人調教24個小時,這24個小時之內,敗者完全就是勝者的性奴,要完全配合主人的調教」。
「咦?」玉詩馬上領悟瞭駱鵬的目的,這個狡猾的傢夥是打算贏瞭自己之後,利用這24個小時的時間,給其他人造成一個自己已經成為瞭他的性奴的假象,看來這就是他所說的一天就能馴服自己的信心所在瞭。
「哦,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不行,我覺得你一定有陰謀,今天是你約我出來的,你一定有什麼準備瞭」,玉詩不知道劉宇和駱鵬的聯系,因此她認為駱鵬是想在趙勇和向曉東面前炫耀,這樣說來,就算輸瞭也沒什麼關系,反正自己早已經被他們玩弄的醜態百出瞭,也不在乎再多這一天一夜的時間。心裡這樣想,玉詩的嘴上可沒有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下來。
「怎麼可能呢」,駱鵬立刻否認瞭,「本來我就是打算把你約出來狠狠的操上一天,讓你徹底知道我的厲害,要不是看你很不服氣,我那會跟你玩什麼對賭。我調教你的次數還少嗎,哪還差這麼一次」,說著,駱鵬滿含深意的看瞭玉詩一眼,接著說道,「反倒是你啊,一直被我們調教的欲仙欲死的,今天難得你這麼有信心,現在我給你一個調教我的機會,你真的不想試試嗎」。
「呃……」玉詩立刻動心瞭,盡管知道駱鵬一定是有什麼準備,但是自己也不是冒冒失失跑過來的,玉詩覺得自己的準備一定可以出乎駱鵬的預料,應該是很有希望贏的,不過為瞭更保險一些,還是應該給駱鵬再設置一點障礙,「那,如果再加一條規則,我就答應你這個賭註」。
「好,要加什麼規則」,見玉詩答應瞭,駱鵬也就不在意玉詩要加什麼規則瞭,反正這個女人今天一定逃不出自己的套路。
「每次局間懲罰的時候,最多隻能使用一種道具」,玉詩剛剛想到,駱鵬這個善於利用道具的傢夥,如果執行懲罰的時候,弄上一大堆道具來刺激自己,說不定自己的身體真的會潰不成軍的。
「唔,你這個條件完全是針對我的啊,這規則一點也不公平啊」,駱鵬想瞭想,還是點頭答應瞭,「算瞭,就當照顧美女瞭,就這樣吧」,說著就準備起身,看樣子是要立刻開始瞭。
「等一下」,玉詩忽然再次叫住瞭駱鵬。
「又怎麼瞭」,駱鵬似乎有點不耐煩瞭,皺著眉看著玉詩。
玉詩被駱鵬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要求好像的確是多瞭一點,不過剛剛想到的這個問題很重要,不說是絕對不行的,玉詩清瞭清嗓子說道,「每一局隻許用一種姿勢,而且每種姿勢隻能使用一次,不然你太占便宜瞭」。
這回駱鵬真的呆住瞭,這個女人還真是精明啊,本來自己打算利用最克制她的姿勢搞定她的,現在這個計劃直接被破壞瞭。駱鵬迅速的在心裡估量瞭一下按照這種規則自己是不是還有把握贏下這個賭局。
最終,駱鵬覺得還是應該能贏,不過他不打算繼續讓玉詩提條件瞭,所以必須敲打一下她,「要加入這個規則也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小條件」。
「什麼條件」,本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玉詩聽到駱鵬要加條件,頓時警惕起來。
「很規則已經定瞭,一會兒我寫在紙上,寫好之後咱們兩個人都簽上字,賭局就可以開始瞭。至於條件嘛,很簡單,乖乖的讓我先把你的內褲脫掉」,駱鵬指瞭指玉詩身上僅存的那條窄小的內褲。
玉詩低頭看瞭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剛才為瞭搶先脫掉和駱鵬激烈的鬥爭瞭半天,如今這條內褲已經成為瞭兩個人氣勢的象征,如果答應瞭駱鵬,毫無反抗的讓他脫掉瞭內褲,自己感覺好像就矮瞭他一頭似的。
但是自己已經提出瞭這麼多要求,看駱鵬的表情,如果自己不答應這個條件,他也就不打算同意每局一個姿勢的要求瞭。
玉詩輕輕的咬瞭咬下唇,點頭答應道,「好,我,我答應瞭,就這樣吧」,這一刻,玉詩覺得自己果然像鬥敗瞭一局一樣,有點氣餒。
駱鵬滿意的從床上站起來,對著玉詩勾瞭勾手指,示意她走到自己的面前來,他要站在臥室中央把玉詩的內褲脫掉,讓她先全身赤裸給自己展覽一下美麗的身體。玉詩銀牙緊咬的起身,按照駱鵬的指示走到地板中央,原本以為面對駱鵬自己早已經沒什麼可害羞的瞭,誰知道這個小壞蛋總是有辦法讓自己感到羞恥。
駱鵬緩緩的蹲在瞭玉詩的面前,伸出手來拉住玉詩黑色內褲的兩邊,抬起頭來,一邊看著玉詩羞紅的臉,一邊慢慢的把細小的內褲往下拉去。
隨著內褲逐漸被拉下,玉詩隻覺得雙腿之間的肉縫傳來一陣涼意,身體裸露的感覺分外明顯,心中不斷的浮現一句話,「到底還是先被他剝光瞭衣服,他還穿著內褲,我卻光著身子瞭」,在內褲被拉到腳踝的時候,玉詩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羞澀,閉上瞭眼睛。
駱鵬看到玉詩閉上瞭眼睛,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瞭,開口指揮道,「把左腳抬起來」。
玉詩的大腦有點麻木,不知不覺的在駱鵬的指揮下輪流抬起瞭兩條玉腿,讓最後的遮羞佈徹底離體而去。
駱鵬站起身來,目光反復的在這個美艷的女人身上上下遊移,欣賞著自己今天的第一份戰利品。玉詩仍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等待著,盡管看不到,但是玉詩仍然感到有兩道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審視著檢查著,灼燒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沒有勇氣睜開眼睛。
看瞭一會兒,駱鵬終於收回瞭目光,招呼玉詩坐在床頭櫃旁邊的小凳上,臀部傳來的涼意進一步加劇瞭玉詩的羞恥。而他自己則坐在床上,也湊近瞭床頭櫃,拿起筆來,開始書寫賭局的規則。
才寫瞭沒多少,玉詩就顧不得羞澀瞭,大聲叫喊瞭起來,「呀,不行不行,這樣不行,這寫的太籠統瞭,規則必須寫的細致一些」。
頓時兩個人發現彼此之間的爭議真是太大瞭,隨即逐條爭辯起來,期間夾雜著互相的捏掐揉打,真是辯論的激烈異常。
足足忙活瞭一個半小時,規則才終於寫好。各自簽完瞭字,兩個人都長舒瞭一口氣,感覺像是打瞭一場戰爭,肉體中的欲火都被精神上的疲憊沖擊的七零八落瞭。
駱鵬拿起玉詩執筆寫好的紙張,一行一行的看瞭起來,隻見紙面寫滿瞭娟秀的小楷,內容清清楚楚,因為這賭局見不得光,因此兩個人都沒有用真名:
《大鵬與浪姐的對賭協議》甲方:大鵬,乙方:浪姐
一,協議的訂立:
1。甲乙雙方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自願簽訂本協議,本協議為規范大鵬與浪姐的床上對賭而訂立,賭局的所有規則由本協議確認,雙方共同保證賭局將完全按照此協議規定執行。
2。雙方互相監督,有權指出對方的違規行為,一旦認定一方違規,則另一方有權對違規方進行懲罰(懲罰措施見協議第五條),違規方須無條件履行受罰的義務。
3。本協議的公證人為小宇、東子、大勇,因本協議是在公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訂立,因此在甲乙雙方均未有違約行為之前,雙方不得將此協議及內容以任何方式透露給他人,包括公證人。
二,協議的有效范圍:本協議有效期自賭局起始時開始生效,至賭註賠付完畢,有效期終止,在協議有效期內,本協議對甲乙雙方均有管束權。
如任何一方違約且拒絕執行本協議規定的懲罰,另一方可向一名或多名公證人出示此協議,並在公證人幫助下強制執行協議,具體人選由未違約方自行決定。
三,對賭規則:
1。進行方式:甲乙雙方的賭局以一對一的性交方式進行,參加者僅限甲乙雙方本人,賭局進行中不得有任何第三者參與,每局以雙方認可的身體接觸(性器接觸或愛撫)為開始標志,以一方或雙方達到生理性高潮為結束標志。
2。賽制:賭局采用九局五勝制,每局隻允許采用一種性交姿勢,性交過程中不允許使用任何道具(可以借助地形),雙方共同確定九種備選姿勢,寫在紙條上,疊好做成紙簽放進簽筒(以茶杯代替)內。在每局開始前,由上一局的敗者抽取紙簽,選定一種性交姿勢,雙方均不得對抽簽結果有異議。任何一方先勝五局,賭局即結束。
3。勝負認定:每一局結束時,達到性高潮的一方為失敗方,對方為獲勝方,獲勝方計一個勝局,如雙方同時達到性高潮,則雙方各計一個勝局。
4。局間懲罰:每局結束後,勝方有權對負方進行肉體懲罰,懲罰措施的開始由雙方共同認定,時間為十分鐘(準備時間不計入內),可以使用道具,但每次懲罰所使用的道具不得超過一種。
雙方不得提出明顯超出正常人能力范圍的懲罰措施,不得對受罰者身體造成永久性損傷或改變。
負方在勝方未違反本協議的前提下需完全服從勝方的懲罰,並努力達到勝方要求的標準。
如果雙方同時得分,則雙方同時受罰,或經雙方協商後輪流進行懲罰。
雙方需各自先行策劃好五種懲罰措施,做成紙簽分別放入簽筒,每局結束後,由敗者從勝者的簽筒中抽取一種懲罰,抽取後雙方均不得有異議。
每一局結束後,立刻進行局間懲罰,局間懲罰結束後,立即進行下一局,中間無休息時間,最後一局結束後無局間懲罰。
四,賭註:賭局完全結束後,敗者擔任勝者私有性奴,基礎時間24小時,在此24小時內,敗者需完全服從勝者的調教要求(不包括身體改造,使用糞便,公開場合裸露生殖器,或性交等可能造成敗者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的調教要求),如敗者系在賭局進行中自行認輸而失敗,則擔任性奴的基礎時間為48小時。
五,違約懲罰:賭局進行或賭註執行過程中,如有任何一方違反本協議規定,對方有權對違約方進行懲罰,懲罰措施如下。
1。局中違約:在性交過程中,如一方有改變姿勢或使用道具的行為且無法得到對方認可,則判定違約方失敗。
2。局間懲罰違約:局間懲罰過程中,如勝方違反懲罰措施,則懲罰中止,視作懲罰已完成;如負方違反懲罰措施,則對已經執行的懲罰時間清零,負方需重新接受懲罰,並進行追加懲罰。追加懲罰由勝方在以下兩種方式中選擇其一,一:本次懲罰時間加倍,二:從勝方簽筒中再次抽取一種懲罰措施與原懲罰措施一並執行,可先後進行,也可同時進行,由勝方決定;追加懲罰過程中,如負方再次違約,則繼續進行追加懲罰,如此反復,直到負方完成懲罰為止。如執行過程中,勝方提供的全部四種懲罰措施均已用完,勝方有權提出新的懲罰方式,此懲罰不受道具種類限制,如受罰者確認無法完成懲罰,則判定受罰者自動認輸,賭局結束。
3。賭註執行違約:雙方在執行賭註期間,勝方違約,賭註執行立即中止並視作執行完畢;負方違約,則每違約一次,已執行的懲罰時間清零,負方重新開始履行賭註義務,且賭註執行在當前懲罰時間的基礎上加倍,最高執行時間不得超過基礎時間的10倍,直到賭註執行完畢為止。
六,本協議自簽訂之日起生效,未盡事宜,雙方應本著友好協商,相奸相愛的原則共同研究決定,必要時可請一名或多名公證人介入調解。
賭局結果:勝者:( ) 敗者:( )
甲方簽字: 乙方簽字:
XXXX年XX月XX日
駱鵬略顯呆滯的看瞭看全身赤裸卻得意洋洋的坐在小凳上的玉詩,又哭笑不得的看瞭看手裡如同商業合同一般,足足寫滿瞭兩頁紙的對賭協議,最後欲哭無淚的看著被撕的隻剩下幾頁的筆記本和三個茶杯,算是徹底認識到瞭商業精英的思維方式。
「這個,有沒有必要搞的這麼正規啊」,駱鵬忍不住吐槽。
「協議當然要正規一點啊,正規才有效力嘛,以後你長大瞭,如果和別人簽合同的話,也要記住弄的正規一點哦,如果不知道該怎麼起草,今天這個協議就可以當教材瞭,哦呵呵呵呵」,玉詩得意而驕傲的笑著,似乎找到瞭當年的感覺,重新回到瞭自己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日子。
駱鵬抬頭看瞭看墻上的大鐘,無可奈何的對玉詩說道,「先吃飯吧,已經十二點瞭」。
玉詩跟駱鵬激烈的爭論瞭一個半小時,爭論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終於把協議搞定瞭,看著這一個半小時的成果:整整兩張紙的協議和床頭櫃上擺著的三個裝著紙簽的茶杯,疲勞和饑餓也湧瞭上來。
嫵媚的白瞭駱鵬一眼,玉詩起身向廚房走去,不一會兒,躺在床上休息的駱鵬就聽到玉詩氣憤的喊聲。
「大鵬,你這個懶鬼,傢裡什麼菜都沒有,還吃什麼飯啊」,赤裸著身體的玉詩氣急敗壞的沖回瞭臥室,胸前一對沉甸甸的巨乳隨著走動上下顛簸,讓駱鵬的眼睛直盯在上邊怎麼也離不開。
「哦,對啊,我傢已經搬傢瞭,這裡平時根本沒有人住,哪來的菜啊」,停瞭一下,駱鵬忽然想起來瞭,「泡面應該還有幾包,要不煮瞭吃吧,不然就隻能訂外賣瞭」。
「想的美,泡面就泡面」,玉詩一聽到駱鵬說要訂外賣,立刻想起上次在自己的傢裡這個傢夥企圖讓自己光著身子拿快遞的事情,警惕的否決瞭駱鵬的提議,堅決不給他耍花招的機會。
駱鵬毫不在意的同意瞭,起床到廚房翻找瞭一會兒,果然找到4 包泡面。於是玉詩打開爐灶,把面煮熟端進瞭餐廳。
饑腸轆轆的兩個人,一起趴在桌邊吃起瞭泡面,吃著吃著,玉詩忽然舉起拳頭照著駱鵬的胸口就捶瞭一拳。
「怎麼瞭」,駱鵬疑惑的抬起頭來看著莫名發怒的裸體美婦,不知道對方忽然發什麼火。
「哼,還問怎麼瞭,人傢大老遠的跑過來送逼給你操,你竟然隻想著幹那種事,連吃的都沒準備,讓人傢跟著你吃泡面,你還有沒有點良心」,玉詩氣急敗壞的掄起拳頭,對著駱鵬又是一頓亂打。
理虧的駱鵬自然不敢還手,隻能一邊躲閃一邊賠罪,好不容易哄的玉詩不繼續追究瞭,才長籲瞭一口氣,抓緊時間把剩下的面吃完,趕緊躲回瞭臥室。
兩分鐘後,玉詩也進瞭臥室,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休息瞭幾分鐘,玉詩翻身把一條光滑的玉腿搭在瞭駱鵬的大腿上,同時一邊伸手在駱鵬的小腹上輕輕的刮擦,一邊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舐駱鵬小紅豆一樣的乳頭。
玉詩一邊刺激著駱鵬的身體,一邊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駱鵬,用嬌媚的聲音問道,「大鵬老公,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啊,人傢已經等不及瞭」。
「哈,浪姐你這個騷貨,急什麼,先休息一下,你的屁眼洗幹凈瞭嗎?」駱鵬拍瞭拍玉詩肥厚的臀肉,戲謔的反問瞭一句。
「討厭」,玉詩低下頭小聲嬌嗔瞭一句,「人傢當然是洗的幹幹凈凈才來的,趕緊開始嘛,你不會是怕瞭吧」。
「看來準備的很充分嘛,迫不及待的想被操瞭嗎,先不急,剛吃瞭飯,怎麼也得消化一會兒嘛」,駱鵬不為所動推開瞭玉詩。
玉詩嗤笑一聲,放開瞭駱鵬,其實經過瞭剛才這兩個多小時又是爭論協議條款,又是吃飯,兩個人的情欲都被打斷瞭,這時候玉詩也隻是試探一下駱鵬而已。駱鵬提議休息,玉詩也就順勢開始閉目養神,積攢體力準備一會兒好好的和駱鵬鬥一鬥。
於是純粹為瞭淫亂放蕩而來到一起的少男美婦,竟然好像都對對方不感興趣一樣,一起躺在床上閉目休息起來,兩個人用一模一樣的姿勢仰面平躺,唯一的不同是玉詩的身上早已一絲不掛,而駱鵬的那條四角內褲竟然還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