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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更新真是太久瞭,原因除瞭改瞭幾次和工作耽擱以外,還有一個意外,就是最後內容完全確定以後才發現,控制不住字數,現在還是沒有把這一段都寫完,但是實在不好意思再放大傢鴿子瞭,所以先更一個上半場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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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鵬傢裡的主臥室,玉詩掛斷瞭電話,懷著復雜的心情把手機放回包裡,回到瞭床邊。兒子仍然沒有問自己到底在和駱鵬賭什麼,自己也沒有說,兒子默認瞭自己把賭局繼續進行下去,這就是對自己無條件的支持,那麼自己就更要努力贏得勝利,不能辜負兒子的信任。
想到這裡,玉詩毫不猶豫的抽出瞭下一局的姿勢,看瞭看,皺眉哼瞭一聲,心想早知道是這樣就先不急著吃飯瞭,不過就算是休息瞭一會兒,這個姿勢也仍然是對自己有利,她隨手把紙簽拍在瞭駱鵬的肚皮上,催促道,「好瞭,快起來,速戰速決吧,這回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駱鵬看著忽然精神抖擻的玉詩,有些摸不著頭腦,抓起肚皮上的紙片一看,心裡暗叫好險。紙上清楚的描述著,男人站在地上,女人正面摟住男人的脖子,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男人的雙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做愛的過程中,要由男人來發力運動,女人隻需要配合。
盡管這個姿勢規定,雙方可以隨意撫摸或者親吻對方的身體,但是托住臀部這個規定就已經封死瞭駱鵬撫摸玉詩身體其它部位的可能性,至於親吻,這個姿勢之下,唯一能隨意吻到的位置,也就隻有玉詩的脖子瞭,至於嘴唇,那需要玉詩的配合。
駱鵬一邊下地,一邊盤算著自己的體力可以在這個姿勢之下堅持多久。玉詩卻毫不客氣的摟住駱鵬的脖子,雙腳用力一跳,就把腿盤在瞭駱鵬的腰間。
駱鵬皺著眉頭托住玉詩渾圓的雙臀,調整著肉棒的位置。這一局插入的部位仍然是陰道,駱鵬覺得這簽抽的有點邪,全部的九個姿勢裡,七個是正常的陰道插入,兩個是肛交,現在前六局抽簽下來,竟然是一個肛交的姿勢都沒有抽出來。
「嗯……」,玉詩任憑駱鵬擺佈著自己的身體,隨著滾燙的肉棒插進自己同樣濕熱的陰道,發出瞭一聲嬌媚的哼聲。
又一場激烈的交配開始瞭,駱鵬盡量小幅度的挺動著下體,他要多保存一些體力,防止陰溝翻船。
玉詩也同樣隻是保持著姿勢,把運動的責任完全丟給瞭駱鵬。現在她已經是背水一戰瞭,盡管才輸瞭三局,但是最後的四個姿勢中,有一個她毫無信心的肛交姿勢。因此隻要自己再輸掉一局,就可以算是滿盤皆輸瞭。
而自己如果想要贏得賭局,就要在除瞭必敗的那一局意外,贏下其餘的所有姿勢。從現在開始,不能有任何一局的敗北,否則,自己必敗無疑。如果最終的賭局輸掉瞭,那麼自己不但是前功盡棄,而且是在全部的九局對賭中,贏的越多就等於受辱越多——畢竟對於沒有婚姻關系的男女來說,在這種不道德的性關系中,本身就可以認為是男人占瞭便宜,而女人是吃虧的。
駱鵬的肉棒在玉詩體重的作用下一插到底,深深的沒入瞭玉詩的陰道深處,然後開始挺動。
「嗯……」,「唔……」,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瞭哼聲,隨著抽插的繼續,兩個人都沉浸在生殖器彼此摩擦的快感中。
「啊……,唔……,好舒服」,玉詩騷媚入骨的呻吟聲在駱鵬的耳邊響起,駱鵬很快就臉紅脖子粗的開始瞭走動。
用這個姿勢奸淫女人,男人一般都會走動起來,這不隻是因為這樣抱著女人邊走邊插很有支配的快感,同時也是因為站在原地用這個姿勢奸淫女人實在太累。
駱鵬抱著玉詩,一步一插的在房間裡走動,從主臥走到客廳,又走到書房,還在自己的小臥室轉瞭一圈,近百次的抽插過後,又回到瞭主臥。
整個過程中玉詩一動不動,隻管仰著頭呻吟,駱鵬卻覺得腰有些酸。
「啊……,快,快點,嗯嗯……,再快點,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玉詩不斷的用挑逗的語言刺激著駱鵬。
「哼……,唔……,你,你別得意,我,我看你能堅持,堅持多久」,駱鵬奮力的挺動著下體,嘴裡毫不服輸,心裡卻暗暗叫苦。平時玩弄女人都是累瞭就換個姿勢,所以從來也沒有覺得某個姿勢會特別累。
今天擬定協議的時候,每局一個姿勢的規則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然而現在他是深深地感覺到自己思慮不周瞭。
「嗯……,哼……,那你就快點啊,哦哦……,有,有本事就再快點」,玉詩忍著陰道裡強烈的快感,繼續挑釁著。
這個姿勢下,女人雖然不用費太多的力氣,但是節奏和力度完全被男人掌控,自己的身體每一次落下的時候,還要在自己身體慣性的作用下狠狠的一路坐到底,同時胸前不斷顛簸的雙乳,也會在每一次起落的過程中,和駱鵬的胸肌來一次徹底的摩擦,因此帶給女人的快感也是十分強烈的。
駱鵬努力忍受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顧不上四處亂轉瞭,就在主臥室裡走來走去,不時的停下來原地抽插一會兒,緩解著腰腿機械運動的疲勞。
他感覺到瞭玉詩的狡猾,每當他把玉詩的身體向上托的時候,玉詩的陰道壁都會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肉棒,好像萬分不舍般的咬住肉棒不放松,讓自己的每一次托舉都有點費力,而當她的身體下落的時候,陰道壁就會稍稍放松,然後流水般的裹著自己的肉棒不斷的蠕動。
這種美妙的享受當然是讓男人十分愉悅的,但是這樣極致的快感卻不是駱鵬現在希望得到的,現在他隻想堅持的更久一些啊。
又是幾十次的抽插之後,駱鵬漸漸感到不對勁瞭,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暗叫不好,看來自己的藥效也要過去瞭。駱鵬的動作立刻收斂瞭一些,原本控制的很好的輕重緩急頓時有些混亂,喘息也越來越粗重。
玉詩這時候也是在咬牙堅持,休息之後的身體雖然欲火有所消退,但是恢復瞭體力的同時也恢復瞭敏感,乳房和陰道都在摩擦中向大腦傳遞著如潮的快感,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著高潮的到來。
「嗯……,嗯……」,又經歷瞭幾十次抽插,玉詩緊緊的抿著嘴唇,已經顧不上繼續激怒駱鵬,她現在隻能把全部的註意力集中在控制陰道的收縮上,力求讓駱鵬先一步射精。
「吼……,你,你這個浪貨,騷逼,真特麼會夾雞巴」,駱鵬大吼著,羞辱著玉詩,用力的托動著玉詩柔軟的女體,拼命的加大下體挺動的力度,同時不斷的變換插入的角度,他也在努力刺激著玉詩敏感的身體,同時避免自己過快的射精。
或許是經過瞭休息和晚飯的補充,玉詩確實得到瞭不小的恢復,這次激烈的性交持續瞭40分鐘,不但出乎駱鵬的預料,也完全超出瞭玉詩自己的預期,但是到瞭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接近瞭極限。
駱鵬察覺瞭玉詩的狀態,咬著牙強忍快感,維持著大力的沖刺,肉棒一次次狠狠的向著玉詩陰道的深處搗去。
「哦……,啊啊……,不要,呀啊……,不……」,極力忍耐的玉詩最終無法承受駱鵬兇猛的沖擊,發出瞭一聲絕望的尖叫,陰道不受控制的律動起來,大蓬的水花從兩人下體的結合部噴湧而出,灑落在地板上。
高潮之後的玉詩仿佛被抽盡瞭最後一絲力氣,全身癱軟的掛在駱鵬的身上。對於她來說,最後的希望已經破滅,賭局的失敗已經隻是個時間問題瞭。
駱鵬長出瞭一口氣,勉力向著大床走瞭兩步,想要把放在床上,卻一個咧斜,連自己也一起倒瞭下去,直接趴在瞭玉詩的身體上。
兩個人疊在一起喘息著,駱鵬的肉棒仍然插在玉詩的陰道裡,玉詩陰道的痙攣仍在繼續,人也一動不動的任憑駱鵬壓在自己身上,仿佛在享受高潮的餘韻。
然而玉詩的心裡一片悲憤,自己已經拼盡瞭全力,然而還是沒能改變這悲慘的結局,陰道有節奏的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同時流淌著淫亂的體液,這本來是女人高潮之後美妙的享受,但是現在這卻代表著失敗的恥辱,一陣陣高潮的快感仿佛都化成瞭諷刺的語言,痛斥著自己的無能與無恥。
兩分鐘後,駱鵬恢復瞭一些體力,玉詩也從高潮中平復瞭下來。駱鵬撐起瞭身體,「啵」的一聲拔出瞭緊緊插在玉詩小穴裡的肉棒,示威般的在玉詩的註視下抖瞭抖,抖落瞭幾滴渾濁的液體。
玉詩眼神發直,盯著駱鵬紅的發紫的肉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高潮的肉體快感與心靈中失敗的苦澀混雜在一起,形成瞭一種復雜的情緒。
悔恨,玉詩為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爭氣而悔恨,剛才最後的時刻,她已經感覺到陰道裡駱鵬的肉棒開始跳動瞭,隻要自己再多堅持半分鐘,不,20秒,說不定駱鵬就堅持不住瞭。
「浪姐,該起來受罰瞭,別光顧著看我的雞巴,這雞巴你隨時都可以看的,而且馬上它還要插進去呢,別那麼戀戀不舍的」,已經確定瞭勝利的駱鵬揶揄著,打擊著玉詩的心靈。
玉詩勉強起身,她的心靈沒有再次崩潰,盡管已經離崩潰很近瞭,但是她的心靈還有一根支柱,如今她的心裡已經默認瞭自己的失敗,唯一支撐她繼續接受懲罰並準備進行下一局的動力,就是她對兒子誇下的海口。
剛才的電話裡兒子毫無保留的信任與支持給她的心靈註入瞭新的動力,因此她還是抱著一點對奇跡的期望。信心滿滿的來到這裡教訓駱鵬,中途已經在精神上敗瞭一次,現在兒子又無條件的放任自己跟駱鵬鬥爭,她不甘心再次放棄。
駱鵬看到玉詩那暗淡的雙眸,心中暗喜,也不等玉詩去抽簽,直接拿起茶杯,把裡面僅剩的一張紙簽倒瞭出來。
「來吧,我精心準備的四種懲罰,都被浪姐你嘗便瞭,今天你可是夠本瞭,咦,你是打算在賭局裡贏我的吧,現在這是為瞭體驗我的懲罰專門先輸四局給我嗎?這信心真是足啊」,駱鵬一邊展開紙簽遞給玉詩,一邊不停的念叨,調侃著玉詩的失敗。
玉詩羞愧的看著紙片上的字,本來很通俗易懂的說明,但是她怎麼也理解不瞭,在駱鵬的羞辱下,她的腦子仿佛再一次停止瞭運轉,渾渾噩噩之中被駱鵬擺佈著。
「好瞭,開始吧」,駱鵬把一切都準備好,然後隨手拍瞭拍玉詩赤裸的翹臀,示意她趕快開始。
玉詩茫然的抬起頭,從悔恨羞恥之中恢復瞭一絲清明,這才發現瞭自己的處境。自己正站在主臥室的門口,雙手被一根濕漉漉的絨繩緊緊的捆紮在背後,小臂交疊在一起,沒有任何活動的空間,而胯下正有一根同樣濕漉漉的紅色絨繩被緊緊的夾在自己的陰唇中。
「跨繩」,玉詩恍然想起瞭剛才紙上的一些字句,原來自己現在要面臨的是這樣的懲罰嗎。在駱鵬的催促下,玉詩一邊回憶著懲罰的內容,一邊邁開瞭步子。
「唔……」,剛走瞭一步,玉詩就忍不住悶哼瞭一聲,她清楚的感覺到一個硬硬的繩結剛剛從自己的陰唇中間滑瞭過去。
「別停啊,繼續,十分鐘還早著呢」,駱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重新躺在瞭床上,正興致勃勃的看著玉詩跨在被油浸泡過的絨繩上行走,潔白的女體在鮮紅的絨繩襯托下,帶著十分的性感,十二分的妖艷,和三分的淒美,讓駱鵬感到陶醉。
玉詩踉蹌著向前走,胯下的絨繩一端系在臥室門的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大床遠離房門那一側床頭立柱的圓球上,繩子上每隔20厘米左右有一個繩結,玉詩在這十分鐘的懲罰時間之內,要不停的跨在這根紅色的絨繩上來回的走動,並且至少完成五個來回。
盡管絨繩被油浸泡過以後,已經非常潤滑瞭,但是這樣的摩擦仍然不是嬌嫩敏感的陰唇可以長時間承受的。而且這繩子的高度超過瞭玉詩的胯下一點,走動的時候,繩子緊緊的勒在陰唇裡,直接刺激著玉詩的欲望。
「啊……,哦……,不行,我,我,啊……」,每走一步,陰險的繩結都會在玉詩膨大的紅腫陰蒂上重重的撞擊刮蹭一下,有時候是兩下,剛剛從高潮中脫離的肉體,對這樣的刺激毫無抵抗能力,這四五米的路程讓玉詩感到無比的漫長。
駱鵬笑瞇瞇的看著玉詩艱難的走動,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玉詩咬著牙艱難的前進,行走的速度越來越慢,好不容易走到瞭床邊,這時候,玉詩想起瞭紙片上的話。
自己要繼續向前走,從床上走過,一直走到前方的最後一個繩結處,然後才能轉身向回走。
「唔……」,玉詩緊緊的抿著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過於淫蕩的呻吟聲,盡管她早已經在駱鵬的面前發出過各種難堪的淫叫,但是這種羞恥無助的被凌虐的場面還是讓她抬不起頭來。
玉詩停頓瞭一下,腳下用力一蹬,一條腿邁上瞭大床。這時候駱鵬起身躲到瞭一邊,興奮的看著上瞭床之後的玉詩蹲下身來,重新把細繩夾在陰唇之間,然後忍受著繩結對陰蒂的刮蹭,蹣跚的半蹲著前進。
除瞭上床和轉身以外,繩子是不允許離開玉詩的陰唇的,這迫使玉詩不得不用這樣醜陋的動作前進著。
好不容易來到瞭繩子的盡頭,玉詩按照規則讓最後一個繩結卡在自己的陰唇中間,這個動作相當於百米賽跑的撞線,完成之後她才能轉身。
「嗯,不錯嘛,才半分鐘多一點就走過來瞭,看來10分鐘完成5 個來回不成問題嘛,浪姐加油,我看好你,而且你這姿勢可真是別致,哈哈哈哈」,駱鵬看著轉過身來的玉詩重新像隻青蛙一般的蹲在繩子上,故意大聲的嘲笑著。
「嗚……,你,你閉嘴」,現在的樣子讓玉詩羞憤難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駱鵬眼裡有多麼誘人,隻知道自己現在的動作不僅淫蕩,而且很難看,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這根可惡的繩子,逃到駱鵬看不到的角落裡去。
玉詩忍受著陰唇的摩擦一點點的走回瞭床邊,然後小心的下床,然而下床這個動作並不會因為她的小心就能好受一些的,上床的時候繩子是會短暫的脫離她充血的陰唇的,但是下床的時候,繩子卻會驟然卡緊,繩子也會在陰唇中間快速的摩擦過很大的一段距離,刮過兩個繩結,完全勒緊那窄窄的唇縫裡。
「啊……」,玉詩忍不住仰起頭來婉轉的嬌啼瞭一聲,隨後咬緊牙關,站直身體,在駱鵬五勝的催促目光下繼續前進。
玉詩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欲火焚身是有的,無地自容也是有的,說萬念俱灰還差一點,但要說還抱著一線希望的話,似乎又看不到,懊惱在玉詩的腦海中縈繞不去,她不停的想象著,假如剛才自己能再堅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 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過如今的羞恥的場面。
卡在陰唇裡的繩子用摩擦和刮蹭強烈的催發著玉詩的肉欲,手臂上的繩子通過拘束和禁錮推波助瀾,駱鵬戲謔的眼神更是火上澆油,這一切都在提醒著玉詩,自己正在像一個真正的性奴一樣,表演著淫蕩的節目,取悅著支配自己身體的男人。
七八分鐘以後,憤恨交加的玉詩再一次腳步踉蹌的走回瞭繩子的起點,艱難的抬起一條修長的美腿,跨過繩子,然後劇烈的喘息瞭幾下,轉過身來,重新跨在繩子上。
這是最後一次瞭,再走一個來回,自己就可以熬過這肉體的折磨,同時這也是最危險的一次,四個來回跨著繩子的行走,讓玉詩敏感的肉體已經到達瞭高潮的邊緣。
這時候玉詩的身子已經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透著潮紅的肌膚從上到下裹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晶亮的光芒。濕漉漉的長發緊緊的貼在後頸和肩膀上。
玉詩的神智有些昏亂,熾熱的欲火從陰唇燒起,經小腹,過胸腔,直達頭頂。全面的炙烤著她的內臟和心靈,此時她僅憑著最後的一點理智堅持著。
駱鵬這時候已經離開瞭大床,站在玉詩的身邊,意興盎然的看著這個渾身赤裸,僅用紅繩點綴著手臂的美艷女人,為自己進行著的淫亂表演。
玉詩緊咬著紅潤的下唇,搖動著一對碩大飽滿的半球形乳房,扭動著水蛇般妖嬈的腰肢,晃動著挺翹渾圓的臀瓣,用嬌嫩的生殖器官緊緊的夾著濕滑的絨繩,步履蹣跚的走在這條紅色的淫亂軌道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淫穢的氣息。
玉詩的心在顫抖,身體在搖擺,紅繩妝點著白裡透紅的肌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顯得越發妖艷,持續的喘息和不時發出的嬌呼如泣如訴,這一切視覺效果和音效,共同為駱鵬上演瞭一出激動人心的戲劇。
拖著沉重的步伐,承受著陰蒂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擊,玉詩終於走到瞭床邊,向前幾次一樣,她的左腿用力的蹬地,右腿高高的抬起,試圖再次踏上大床的邊緣。
然而意外出現瞭,她的左腿發出的力量似乎有點不夠,右腿抬起的高度也差瞭少許,一腳蹬在床板的側面,整個身體頓時失去瞭平衡。
「不,啊啊……,不……」,眼睜睜的看著床單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玉詩絕望的發出瞭哀嚎,隨著身體的傾斜,玉詩重重的摔在瞭大床上。
雙手被反綁的玉詩直挺挺的趴在帶著水跡的雪白床單上,雙腿繃得筆直,腰腹卻一抽一抽的律動著,離開瞭繩子的陰唇有節奏的開合蠕動著,她高潮瞭。
是的,上床時的發力不足不是因為疲勞,而是陰唇和陰蒂在絨繩近十分鐘不間斷的摩擦之下臨近瞭高潮,雙腿不可抑制的軟瞭。
駱鵬湊近看瞭看狼狽的摔倒在床上的玉詩,伸手摩挲著玉詩雙腿之間剛剛從繩索上離開的腫脹肉豆,沒心沒肺的提醒道,「浪姐,你違規瞭喲,懲罰結束之前,你這濕淋淋的小騷逼是不能離開繩子的,不是我說你啊,在受罰的過程中,你應該努力克制自己騷浪的心靈,不要對高潮過於渴望,現在好瞭,你準備重新跨繩二十分鐘吧」。
「你,我,嗚嗚嗚嗚……」,玉詩被駱鵬無情的奚落深深的刺傷瞭僅剩的自尊,終於再次不顧一切的哭瞭起來。
駱鵬見玉詩的心靈終於又一次崩潰瞭,心裡大呼「萬歲」,一把抱起無力起身的玉詩,自己坐在床邊,讓玉詩張開雙腿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前胸貼著玉詩被反綁著的手臂,堅硬的肉棒頂在玉詩的臀溝裡,一手摟在玉詩的胸前輕輕的揉捏著挺拔的乳房,一手捏住玉詩大喇喇暴露在外的紅腫陰蒂。
整個過程中,玉詩毫無反應的任憑著駱鵬的擺佈,隨著駱鵬兩手手指的搓動,玉詩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浪姐,現在要進行追加懲罰瞭,你是想再跨二十分鐘繩子呢,還是想再增加一種懲罰措施隻受罰十分鐘呢」,駱鵬愉快的玩弄著懷裡精神萎靡的艷婦,提醒著玉詩她即將遭受雙倍的懲罰。
玉詩沒有任何反應,她深陷在悔恨絕望中的心靈此時根本沒有任何思考能力。渾渾噩噩之中,她被駱鵬扶回瞭跨繩的起點,當敏感的陰唇再次被繩子卡住的時候,才恍然醒悟,自己將要重新經歷一次長達20分鐘的跨繩折磨。
「嗚……,我」,玉詩想要反對,忽然渾身一個激靈,強行把後半句咽瞭回去,她想起來瞭,如果自己拒絕20分鐘跨繩這種追加懲罰方式,那麼駱鵬就要在自己身上再增加一種新的懲罰手段。
當玉詩再次開始用柔嫩的陰唇夾著食油浸泡過的紅絨繩的時候,駱鵬就在旁邊一步步的跟著玉詩往前走,一邊欣賞秀眉緊蹙的玉詩簡單前行的淫美女體,一邊一反常態的鼓勵著玉詩。
也許是玉詩的意志又堅強瞭一些,又或許是駱鵬的鼓勵起到瞭作用,這一次,玉詩很順利的完成瞭7 個來回的跨繩。然而在第8 次從床上邁腿下地的時候,玉詩敏感的肉穴在強烈的肉體刺激中堅持瞭十幾分鐘之後,終於再一次無法克制的噴灑出瞭一波波的陰精。
「啊……」,頹然的玉詩雙腿一軟,整個人向著地面摔瞭下去,眼看著視野中的地面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臉,玉詩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拼命的掙紮起來。然而盡管萬分恐懼,卻無法從摔倒在地的危機中逃離瞭。
玉詩拼盡全力的扭轉身體,試圖用身體的側面接受地面的沖擊,避免自己成為一個臉先落地的天使,然而受限的身體根本跟不上摔倒的速度。
關鍵時刻,駱鵬一把抱住瞭正在摔落的女體,在追加處罰的過程中他一直跟在玉詩的身邊,隨著玉詩一起來回走,這下終於發揮瞭作用。
「嗚……,得救瞭」,玉詩無比的慶幸,隨即,巨大的恐懼感才從心底湧瞭上來,對於剛才地面迅速向自己靠近的可怕場面,玉詩越想越怕。
恐懼稍退之後,玉詩望向正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駱鵬,這才後知後覺的想清楚瞭駱鵬跟隨自己前進的真正目的,頓時一陣沖動促使著她一口吻住瞭駱鵬的嘴唇。
駱鵬愜意的品嘗著美人阿姨獻上的香吻,對自己的智慧十分自得,他的確是怕玉詩在第二次跨繩行走的過程中摔倒,所以才一路跟隨。
但是當玉詩真的摔倒的時候,他當然沒有那麼好心幫玉詩穩住平衡,而是順勢抱住玉詩火辣的赤裸女體往後一仰,兩個人一起摔落在瞭地上,順便稍稍蹬瞭蹬地,後背在地板上滑動之中,讓玉詩的雙腿自然的脫離瞭那根充滿彈性的絨繩。
如今不但沒有改變玉詩受罰失敗的結果,而且看玉詩沖動之下獻吻這個舉動,似乎自己還贏得瞭一些感激,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品嘗瞭一陣艷婦溫柔的紅唇之後,駱鵬抱著玉詩起身,讓玉詩站好之後,略帶責備的說道,「浪姐,你怎麼又失敗瞭,這次可要加點新的東西在你身上瞭」。
果然如駱鵬所料,玉詩毫無抗拒的點瞭點頭,輕輕的嗯瞭一聲,乖乖站在原地,等待駱鵬去翻找新的道具。
很快,玉詩那雙修長的美腿上就穿上瞭一條黑色的長筒絲襪,腳上也穿上瞭一雙鮮紅的高跟鞋,讓玉詩的雙腿顯得更加筆直秀美,臀部更加挺翹誘人。
不過這不是重點,兩粒嫣紅的乳頭上被各夾瞭一個小巧的乳夾,乳夾下各垂下一根金色的細鏈,一路向下延伸,直到潔白的小腹下端合在一起,末端勾連著一個橡皮圈,橡皮圈上纏瞭一圈細毛線。
玉詩嬌嫩的陰蒂被從包皮中剝瞭出來,毛茸茸的橡皮圈緊緊的箍在被刺激的早已傲然挺立的陰蒂上。
除此以外,玉詩修長的脖頸上也被戴上瞭一個鍍金的項圈,項圈後面垂下一條粗大的亮銀鏈子,從後背和被捆綁在身後的手臂之間穿過,直達臀瓣之中。
這根鏈子的最下方是一個金屬鉤子,鉤子的頭上是一個葡萄大小的圓球,這冰冷的金屬鉤子無情的勾住玉詩細嫩菊花般的肛門。
毫無疑問,鉤子的球形小頭已經探入瞭玉詩的直腸,盡管進入的不多,但是這算是一個擦邊球,如果玉詩真的要計較的話,這個道具可以算是違規的。
然而玉詩沒有說話,一方面是沉浸在受罰失敗的沮喪中,沒有心思去抗辯什麼,另一方面也有一些對於剛才駱鵬細心跟隨保護的感動,因此玉詩默認瞭駱鵬這個小小的越界行為。然而玉詩馬上就嘗到瞭縱容駱鵬的帶來的苦果。
「啊……」,身體被加上瞭新淫具的玉詩剛剛邁出一步,就立刻身子一弓,被滿是毛刺的繩圈套住的陰蒂本已經脆弱不堪,又被等在她雙腿前方的繩結迎頭一撞,隻覺得好像被一顆熊熊燃燒的火球燎瞭一下一樣,身體條件反射般的彎下,試圖緩解這突然的打擊。
可是背後鐵鏈的長度經過駱鵬的調節,是剛好能夠禁錮住玉詩的脖頸,不讓她的後背彎曲的,因此這一下的彎腰立刻讓勾在肛門裡的鉤子被拉扯瞭一下。
更加要命的是,這一下的拉扯似乎觸動瞭什麼開關,勾在肛門上的鉤子的尖端小球上砰然炸開瞭一團細小的電流,敏感的菊花不受控制的收縮,似乎想要回到花苞的狀態,但是在鐵鉤的阻礙之下,這本能的抵抗行為當然是徒勞的。
「啊啊啊……,不,不要啊……,怎麼,怎麼會這樣」,玉詩連忙挺起胸膛,同時雙腿一軟,就要跪在地上。
「哎呀呀,浪姐,你別急嘛,慢慢來,慢慢來,我相信你這次一定能成功的」,早有準備的駱鵬一把扶住瞭玉詩繃直的上身,笑瞇瞇的鼓勵著玉詩。
「你」,玉詩在駱鵬的攙扶下沒有摔倒,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想指責駱鵬在懲罰中觸摸自己的身體,然而對方卻是為瞭保護自己不讓自己摔倒才伸手相助的,如果摔倒,自己一定會再次失敗,面臨更加淒慘的處境。
她也想感謝駱鵬的幫助,然而她現在的慘狀就是這個小惡魔一手造成的,自己這一身淫亂的道具都是他親手給自己戴上的,自己又有什麼可感謝的呢。
情緒復雜的玉詩說不出話來,駱鵬卻沒有這麼復雜的心思,已經勝券在握的他,扶住玉詩的目的很簡單,不讓玉詩摔倒,同時也是不讓玉詩如此簡單的逃過自己精心設計的新懲罰,他十分期待這具動人的女體在自己的刑罰之下綻放出淒美淫艷的無上美麗。
小球中的電流僅僅爆發瞭一瞬間,就重新陷入瞭沉寂。玉詩沉默瞭片刻,重新開始瞭這段淫美動人的繩上芭蕾。
之所以叫做繩上芭蕾,是因為玉詩的下體在新的刑具組合禁錮之下,已經變得更加的不堪挑逗,為瞭多少減輕一些陰蒂受到的刺激,避免再次觸動埋在菊花花心處的鐵鉤,本已經踩著高跟鞋的玉詩,進一步踮起瞭腳尖,讓黑絲美腿和赤裸翹臀越發美得驚心動魄。
不能低頭的玉詩無法清楚的看到前方繩結和自己暴露的陰蒂之間的距離,隻能小心的一點點向前挪動著身體,在一旁跟隨著的駱鵬被玉詩這楚楚可憐的妖嬈女體刺激的心癢難耐,情不自禁蹲下身體,伸出手來在玉詩的雙腳道臀部之間,大范圍的上下滑動愛撫瞭起來。
按照規則,懲罰過程中駱鵬不能觸碰玉詩的身體,不過因為玉詩腿上絲襪的存在,駱鵬的手沒有接觸到玉詩的肌膚,這就避開瞭違規的風險。
「嗯……,哦……」,雙腿被駱鵬撫摸的玉詩情不自禁的停下瞭腳步,微微扭動著雙腿,貪戀著駱鵬的手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
今天這大半天的性交盡管激烈,卻談不上什麼享受,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如此。長時間單一姿勢的性交,帶來的最主要的感受是辛苦,毫無愛撫和調情的性交,帶來的完全是肉體上的刺激,可以說兩個人先前的高潮都是被對方強行刺激出來的,沒有一次是帶著享受的心情而達到的身心愉悅。
駱鵬的手輕輕的揉捏著玉詩纖細的腳踝,然後從小腿的外側一點一點的向上揉弄,越過膝蓋的高度,直到絲襪的上緣,卻仍然沒有停止,隻是從大腿的外側向更加敏感的內側滑去。
「阿姨的腿真是隻會在男人的夢想中出現的極品啊,讓人一眼看到就想把雞巴掏出來,隨便在這兩條腿中間找個位置插進去,操個痛快」,駱鵬贊嘆著玉詩雙腿的美麗。
玉詩在駱鵬這下流的稱贊之下,隻覺得火熱的小穴裡又有溫泉不受控制的溢出,浸潤著柔嫩陰唇之間的絨繩,這不知羞恥的身體變化讓玉詩有掩面逃走的沖動,這羞澀的沖動把玉詩從對愛撫的貪戀中解救瞭出來,急忙繼續前進。
「啊……,哦……,好難受,呀……,這,這該死的繩結,唔……,不要瞭,不要瞭呀……」,玉詩在駱鵬的幹擾之下艱難的挪動著雙腿,陰唇夾著細細的絨繩,陰蒂被套著滿是毛刺的橡皮圈,在陰唇和繩子無比強烈的摩擦和陰蒂與繩結毫無征兆的碰撞中,一步一呻吟的緩慢前行,同時語無倫次的表達著陰蒂和陰唇受到的刺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詛咒著該死的刑具,還是想發泄肉體中積蓄的快感。
駱鵬蹲在地上前進的速度足以跟上玉詩那細小的碎步,因此他的手是一刻也不停的撫摸著玉詩的雙腿,讓玉詩在生殖器的刺激中感受到瞭一種異樣的溫柔情趣,恨不得開口要求駱鵬直接愛撫自己的小穴。
雪白的燈光下,粉紅的女體,鮮艷的絨繩,神秘誘人的黑絲襪,鮮紅性感的高跟鞋,妖艷的畫面搭配著甜美的女聲,讓駱鵬陶醉其中,恍然之中發現自己調教玉詩的欲望終於收獲瞭滿足感。
產生瞭這種感覺之後,他才醒悟到,這是他第一次長時間的單獨調教玉詩,眼前這美艷的女體果然是唯一可以帶給自己至高享受的尤物。
時間在兩個人各自混亂的思緒下悄悄的流動,玉詩的身體不可抗拒的向著新的高潮沉陷著,在熬過瞭一個來回的繩上芭蕾之後,終於在第二次走到床邊的時候,再也無法忍耐的又一次達到瞭高潮。
「啊啊啊啊……」,收縮的陰道,帶動瞭禁錮陰蒂的橡皮圈,猛烈的刺激著敏感的肉豆,讓玉詩這一次的高潮無比的強烈。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著,陰道口處的愛液如高壓水槍一般沖破瞭繩子的阻隔,噴灑在光滑的絲襪上,鮮紅的高跟鞋上,還有駱鵬的肩膀上。
這時候,玉詩肛門裡的鐵鉤受到瞭拉扯,忠實的履行起瞭職責,隨著玉詩的抽搐,節奏整齊的釋放出瞭電流。
「啊……,嗚嗚……,不要,不要瞭,我,我不行,不行瞭,嗚嗚嗚……」,玉詩的身體在痙攣中傾倒,再一次的失敗近在眼前。
然而駱鵬仍然不想立刻結束這淫虐的懲罰儀式,他微微起身,一手摟住瞭玉詩的大腿,另一手拉住瞭玉詩脖子後的鐵鏈,強行穩住瞭玉詩搖搖欲墜的身體。
「怎麼瞭怎麼瞭,阿姨,要小心啊,摔倒瞭可就又要失敗瞭,到時候我可是會讓你重新開始的,這次可就是40分鐘瞭哦」,駱鵬惡魔般的聲音和話裡更加可怕的內容讓玉詩渾身一顫,隨之而來的是猛然發現瞭自己面臨的可怕處境。
40分鐘,一旦失敗,就要繼續用這幅淒慘的樣子夾著繩子走上40分鐘?我,我不可能完成的,我這饑渴淫亂的身體,一定會再次失敗的。然後,然後等待我的是什麼,是80分鐘?還是身體上又被加上一堆其它的東西,然後再來40分鐘?
不,不!!!我,難道要被這個惡魔一直折磨下去嗎,我會死的,不,會昏迷不醒,我會成為一個被性虐到昏迷的女人,被人抬到醫院裡去救治,到時候醫生會看著我這淫蕩裝扮的身體,給我做急救的時候滿眼的鄙視。
被抬出去的時候,這裡周圍的人也會看到我這無恥的樣子,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一個跟小孩子玩性虐遊戲的無恥女人,他們會一邊指指點點的數落我的下賤,一邊盯著我的身體品頭論足,把我當成一個笑話觀看這難得一見的新鮮場面,我會變成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最後,兒子會被叫到醫院,在其他人怪異的目光裡看著我這不爭氣的失敗慘狀,失望的搖頭,然後在所有人對他有個淫蕩媽媽的議論聲中把我帶回傢去。
不,這,這太可怕瞭,我不要這樣,一定不能這樣。
短短的幾秒鐘,玉詩的腦海裡就閃出瞭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羞恥場面,隨之身體變得滾燙,仿佛周圍真的充滿瞭一道道刀子般的視線,讓自己沒有臉面停留在這裡。
「我,我認輸,認輸!!!」高潮中的玉詩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無邊的恐懼讓她再也不想繼續承受這恥辱的懲罰瞭,抵抗的意志,爭強好勝的心態,兒子的信任和鼓勵,這一切統統都不能挽救她此刻的恐懼,她再也不敢去想賭局的勝負瞭,隻想立刻結束這個恐怖的遊戲,逃離這可怕的未來。
「咦,你還沒失敗呢,怎麼認輸瞭,不再堅持一下嗎,要不我放寬一點要求,這20分鐘你隻要能來回走5 次就算你完成,怎麼樣啊,浪姐」,駱鵬仍然試圖動員玉詩繼續下去,玉詩著充滿凌虐美感的樣子他還沒看夠呢。
「不,嗚嗚……,我認輸瞭,我在賭局裡認輸瞭,我不來瞭,求求你,不要再讓我繼續瞭,嗚嗚嗚嗚……」,完全被恐懼擊倒的玉詩,心態終於再一次的崩潰瞭,她提不起任何勇氣,隻希望立刻結束這淫亂的賭局。
「主動認輸的話,你可是要給我當48個小時的性奴呢,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駱鵬仍然控制著玉詩的身體,不讓她離開那條淫亂的紅繩。
「嗚……,我,我同意,我願意給你做48個小時的性奴,隻要你別再逼我繼續走這根繩子,嗚嗚嗚嗚……」,玉詩拼命的搖著頭,扭動身體試圖逃離駱鵬的控制,離開這可怕的繩子。
「唉,真拿你沒辦法,雖然繼續比下去你也一定會輸,但是至少可以少輸一點嘛,明明可以隻做24個小時的性奴,為什麼一定要多當24個小時呢」,駱鵬看到玉詩的心態再一次崩潰,終於不再逗弄玉詩瞭,一把抱起玉詩嬌軟的身子,走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看著雙手被牢牢捆住的玉詩趴在那裡繼續哭泣,駱鵬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