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沒有發現玉詩的反常,在他看來,媽媽對於暴露調教的戰戰兢兢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他對駱鵬的不爽來自於剛剛領先瞭駱鵬一步,馬上就被駱鵬追瞭上來,而且還堂而皇之的擺出來給自己看。
而對於媽媽試圖傳遞的信息,他已經認定瞭調教不能被外人發現,正在思考著如何利用這一點來解救媽媽。由於並不清楚視頻背後規則的改變,他還不知道自己思考的辦法已經失效瞭大半。
此刻,視頻裡的玉詩已經走上瞭向上的樓梯。駱鵬傢所在的小區已經算比較老的小區瞭,安全通道裡連感應式的燈光都沒有,一片漆黑之中隻有手機的燈光提供瞭很狹窄的一片明亮的視野。
而這出於駱鵬之手的燈光並沒有集中在樓梯上,而是直直的照射在玉詩雪白的翹臀上。隨著「噠、噠」的高跟鞋觸地聲,玉詩肥美的臀肉有節奏的晃動著,無聲的引誘著身後的駱鵬和電腦前的劉宇。
駱鵬拎著一個塑料袋跟在玉詩身後,隨著玉詩向上走去,視頻拍攝的角度就變成瞭從玉詩的下方仰視著玉詩的臀部,粉嫩溢水的肉縫在燈光的照射下有節奏的反射著光芒。
玉詩雪白的背影艱難的行走著,每一步都好像站立不穩,隨時都有可能摔倒。劉宇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這樣,她腳上穿著的高跟鞋雖然鞋跟很細,但是這雙鞋也不是才買的,她應該很適應瞭才對啊。
玉詩此時的確是咬著牙在堅持著前進,原因就在於腳上的絲襪。駱鵬今天給她準備的這身裝扮,除瞭那件蓋住半截小腿的黑色的風衣以外,其餘的無不隱藏著刺激女人身體的機關。
在這雙絲襪足底處的那兩個黑色的圓片,是兩個壓感式的電極,每當玉詩腳底用力的時候,就會放出微弱的電流,絲絲的電流刺激著玉詩的腳心,雖然不是十分劇烈,但是在本就因緊張而越發敏感的身體上,每一次這樣的刺激都讓玉詩腿腳發軟,忍不住想要開口呻吟。
漆黑的樓道中,高跟鞋的回音已經非常響亮,玉詩完全不敢再發出什麼聲音來增大引來圍觀的風險。從39樓到40樓的這短短的十幾級臺階,玉詩走的非常遲疑緩慢,到接近40樓的樓梯口的時候,她甚至因為畏縮而差點一腳踩空,還多虧瞭駱鵬伸手托住瞭她的臀瓣,才沒有摔倒。
再一次忍不住想逃回樓下的玉詩被駱鵬附在耳邊的一句話改變瞭行動,駱鵬說,「40樓上邊就是天臺瞭,上邊這段是不會有人的,但是如果你不快點走,說不定40樓的人會出來哦」。
玉詩咬瞭咬牙,也意識到瞭這裡是最危險的地方,她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加快瞭速度向上走去。
在幾乎是狼狽逃竄般的跨過十幾級臺階過後,玉詩終於到達瞭天臺的門口。她停瞭下來,顧不上自己全身赤裸,大口的喘息著平復著心理的恐懼和肉體上的刺激。
駱鵬靜靜的等著玉詩喘息恢復,毫無心理壓力的他隻管看玉詩的表現瞭。出瞭這個門就是光天化日,玉詩就真正的開始接受自己的戶外露出調教瞭,這一步的尺度突破他十分期待,盡管有些疑惑這突破為什麼來的如此輕易,但是他不會放過這樣絕好的機會。
就在駱鵬美滋滋的思索著玉詩今天主動放寬尺度是不是真的打算臣服於自己的時候,玉詩終於調勻瞭氣息,下定瞭決心,伸手打開瞭天臺的鐵門。
「咣當」,一聲門響重重的敲擊著玉詩的心靈,外面斜照進來的陽光直接照亮瞭她赤裸的身體,她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駱鵬的監視之下,不知羞恥的光著身子跑到戶外來瞭。
這一刻最先做出反應的卻不是她的大腦,而是早已濕滑泥濘不堪的肉穴,一大股晶亮的淫水突破瞭陰唇的包裹,沿著大腿內側緩緩的流瞭下來。
「喲」,著反射著陽光的晶亮水線立刻吸引瞭駱鵬的目光,手機鏡頭也隨之集中在那裡,「小騷逼,看來你還真是很期待被我在外面操啊,才看到點陽光就騷水橫流瞭,說說看,一會兒想讓爸爸用什麼姿勢操你」。
「唔……」,玉詩羞不可抑的捂住瞭胯下溪水潺潺的肉縫,暴露的羞恥和小腹中的熱流如冰火交加,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瞭,走吧,別磨蹭瞭,有沒有人也都走到這裡瞭,停在這久瞭隻會更容易遇到鄰居」,駱鵬輕松的拍瞭拍玉詩微微顫抖的臀肉,催促著她邁出戶外暴露的第一步。
玉詩懷著恐懼推開瞭鐵門,一步邁上瞭天臺。這一刻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象中那樣緊張。她迅速的掃視瞭一眼,目光所及之處並沒有人影,又望瞭一眼對面樓的天臺,同樣沒有人影。
這一下,似乎徹底放松瞭下來,她很輕松的往前又邁出瞭幾步,經過剛才幾十步的適應,腳底的電流似乎也不在那麼難以承受瞭。
這時候她忽然有瞭心思思考瞭一下自己為什麼不怎麼害怕瞭,結果首先想到的就是昨天在趙勇傢小區裡的暴露。她暗自感謝兒子和小情人,如果不是他們昨天對自己做瞭這樣的調教,自己今天一定沒有赤身裸體站在陽光下的勇氣。
她仍然沒有意識到,正是因為昨天的調教,她今天才會在愧疚之中對駱鵬放開瞭這樣的調教尺度。
心情的放松直接影響瞭玉詩的行為,她又前進瞭幾步,站在瞭天臺的中央,舉起雙臂伸展瞭一下柔美的女體。身後的駱鵬目瞪口呆的看著忽然變瞭一個人似的玉詩,鏡頭中出現的逆光的女體剪影完美的如同一個女神,落落大方的轉身回望著身後的少年。
駱鵬終於清醒過來,連忙跟上幾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玉詩搶瞭先,「爸爸,就在這裡操你的小騷逼嗎,人傢,嗯,人傢已經準備好瞭」,說完,迎著駱鵬走瞭回來,雙膝一彎就打算跪在駱鵬面前。
駱鵬趕緊伸手一撈,抓在瞭玉詩的腋下,沒有讓她跪下去。他左右看瞭看,這天臺四面無遮無擋,邊緣的矮墻高度隻到自己的腰間,這要是在這裡做愛,有人出現的時候根本毫無躲避的餘地。他轉身向有著天臺門的那個小小閣樓後面走去,這裡至少可以避免被從樓下新上來的人一眼看到。
說到底,駱鵬其實也擔心被人看到,盡管沒有瞭違約的顧慮,但是這裡畢竟是自傢樓上,玉詩戴著太陽鏡沒有人能認出她,可是自己卻是這裡多年的老住戶瞭,很多鄰居都認識自己,而自己一直表現的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
如果被他們發現自己竟然在玩這種遊戲,一旦有風聲傳到自己父親的耳朵裡,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玉詩並不知道駱鵬的顧忌,但是多少也能猜到他不敢在這裡太過放肆,因為上周他就表現出瞭對於被鄰居發現告訴父母有點恐懼。
剛才在樓梯上玉詩隻顧得緊張,現在清醒之下頓時發現瞭自己這一優勢,於是她的表現越發坦蕩起來。一邊跟著駱鵬前進,一邊豪放的雙手抓握住自己豐滿碩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來,口中還故意不加掩飾的發出瞭呻吟,完全匹配瞭剛才視頻中主動挑釁的姿態。
「嗯……,爸爸,你要去哪兒嘛,人傢的奶子好漲,快來給人傢揉一揉嘛」。玉詩用嬌媚的聲音騷擾著駱鵬的耳朵。
駱鵬不理會玉詩的發騷,對他來說才真是安全第一。一路走到選定的位置,駱鵬放下手裡的塑料袋,從裡面拿出瞭又一張新的一次性臺佈鋪在地上,自己站在臺佈上,然後才伸手向自己的面前指瞭指,示意玉詩跪在這裡。
玉詩毫不猶豫的跪在駱鵬面前,伸手拉下駱鵬的大褲頭,掏出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猙獰肉棒,舔瞭舔豐潤的嘴唇,說瞭一句,「那就請爸爸的大雞巴先試試女兒的小嘴吧」,說完,一口把肉棒吞瞭進去。
「哦……」,駱鵬發出一聲舒爽的哼聲,暫時放下對環境的擔憂,享受著玉詩在這毫無遮蔽的公共天臺上的第一次口交。
玉詩的唇舌異常靈活,舔舐吸吮總是恰到好處的刺激到駱鵬最舒服的位置。
在這視野開闊的樓頂,看著面前全身赤裸晃動著巨乳的長發美人跪在自己面前,桃紅色的兩腮反復鼓起賣力的吸吮著自己的肉棒,駱鵬隻覺得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心胸開闊,志得意滿,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瞭射精的沖動。
駱鵬抓住玉詩的長發,把已經汁水淋漓的肉棒從玉詩的嘴裡拔瞭出來,克制著激動的情緒,用盡量平穩的語調命令道,「好瞭,小嘴真是不錯,很適合含雞巴,接下來就躺下來,讓爸爸嘗嘗你的小騷逼到底有多騷」。
一旁的手機靜靜的記錄著駱鵬脫掉褲頭俯身壓在仰面躺在臺佈上的玉詩,劉宇清楚的看到,駱鵬彎曲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插進自己媽媽粉嫩誘人的陰道裡,耳機裡頓時響起瞭媽媽嬌柔婉轉的呻吟聲。
劉宇心中驚訝,又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昨天和趙勇一起帶媽媽外出暴露的時候,可還隻插瞭媽媽的嘴呢,媽媽那迷人的肉穴在野外是什麼滋味自己還沒試過,反倒是被駱鵬這個傢夥搶瞭先。
懷著這樣的心思觀看著駱鵬對媽媽的奸淫,那每一下大力的抽插都讓他憤怒,每一聲皮肉碰撞的脆響都讓他眼紅,媽媽的每一聲呻吟都讓他咬牙切齒。
隨著媽媽那兩條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的晃動,腳上鮮紅的高跟鞋在陽光下蕩漾出一道有一道美麗的弧線,然而這弧線落在劉宇的眼裡卻變得礙眼。
劉宇憤怒,劉宇嫉妒,劉宇恨意連綿,然而劉宇的肉棒卻絲毫不顧主人的情緒,鬥志昂揚的抬起瞭頭,這讓劉宇有些尷尬的自嘲瞭一聲,自己歸根結底還是贊成媽媽和這些傢夥的遊戲甚至樂在其中的,他深深的覺得,自己看來真的開始心理扭曲瞭。
開闊天臺上男女激烈的性交持續瞭十多分鐘,相對緊張的駱鵬首先射精,然後咬牙堅持著大力抽插瞭幾十下,終於把玉詩也送上瞭高潮。
隨後玉詩在駱鵬的指示下起身,走到閣樓邊上,雙手扶墻站好,彎下纖細的腰肢,拱起雪白的翹臀,等待著新的侵犯。
駱鵬射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軟下來,直接來到玉詩的身後,輕輕的在厚實的臀肉上拍打瞭兩下之後,就扶住肉棒一挺小腹,把火熱的陽具深深的刺入瞭玉詩的直腸。
「嗯……」,玉詩發出舒爽的呻吟,忘情的呼叫著身後的男孩表達著對身體裡抽動的肉棒深深的愛意,「爸爸的雞巴好大,啊……,操得女兒的屁眼好爽,嗯……,爸爸用力,人傢不隻有一個小騷逼,還有一個,唔……,更騷的屁眼,啊啊……用力……」
駱鵬大力的挺動著小腹,感受著肉棒在玉詩的直腸裡摩擦的酥麻,看著玉詩緋紅的臉頰和迷醉微瞇的雙眼和在自己的挺動之下肉浪翻滾的美臀,聽著耳中婉轉悠揚的嬌啼,在這夕陽斜照的光輝裡,隻覺得一陣陣的舒爽,很久以來就有的願望,今天如此輕易完美的實現瞭,讓他一時間如在夢中。
這一刻,他恍惚之間覺得自己就是個統帥著百萬雄兵的大將軍,騎著白色駿馬,揮舞著長槍,在一望無際的戰場上縱橫馳騁。他情不自禁的握住瞭玉詩胸前晃動的巨乳,就像是握住瞭駿馬的韁繩,拼命的挺動小腹,鞭撻著胯下這匹美麗的母馬,策動她奮蹄飛馳,長槍不斷刺穿一個又一個敵人,耳邊傳來敵人連綿不斷的哀鳴。胯下的母馬跑遍瞭整片大地,讓他覺得自己也同時征服瞭一片廣闊的土地。
想著想著,駱鵬忽然又覺得一個將軍的身份似乎不足以抒發自己此刻的情懷,低下頭來,胯下的那匹奔馳的母馬讓他恍然大悟,他哪裡是在馳騁沙場,他是在奸淫女人啊。
這樣的覺悟一產生,他腦海裡的場景一變,自己變成瞭一個偉大的帝王,在一場空前規模的戰爭中擊敗瞭敵人,沖入瞭敵國的都城,一路勢如破竹的殺進王宮,把戰敗者的王後,按在充滿戰火和硝煙的大殿上,狂笑著侵占瞭敵國國王的最後一塊領地,這塊領地肥美而豐腴,溫暖而潮濕,時刻流淌著奶和蜜汁,讓他流連忘返。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征服瞭一個國傢。
想著想著,他忽然又有些不甘,覺得這樣的格局還是無法徹底抒發自己此刻的豪情。
戰火中的王宮幻滅瞭,眼前的場景再次一變,這一次自己站在奧林匹斯雪白的聖山之顛,俯視著下方萬千祈禱的信徒,而在信徒們的頭頂,他胯下騎乘著信徒們虔誠信仰的女神,這聖潔而高貴的女神,正在大聲的向信徒們發佈著啟示,宣告她有瞭新的主人,她正以無上的榮光享受著主人的征服,而她的主人將從這裡開始,征服世界。
一陣冷風吹過,駱鵬打瞭個寒戰,低頭看瞭看,不見瞭雪白的聖山,隻有那肌膚雪白的女神,依然在自己的胯下扭動著妖嬈的女體。女神胸前的巨乳在自己的抓揉下湧動肉波,女神的肥臀在自己的沖擊下泛起臀浪,女神修長筆直的雙腿隨著自己的挺動而搖晃,雙腿之間不斷滴落著自己灌入的精液。
駱鵬的心回到瞭現實,雖然沒有瞭戰場,沒有瞭王宮,沒有瞭聖山,但是在這樣高達百米的天臺上公開的征服瞭玉詩,他覺得這也就是征服瞭全世界。
在駱鵬的心目中,玉詩就是一位女神,不是代表愛與美卻身為娼妓的維納斯,而是充滿智慧堅強勇敢的雅典娜,把這樣一位堅強睿智的女神拖到山頂按在胯下馳騁,這是一種怎樣的快意。
而玉詩此時也陷入瞭一種別樣的情緒中,從今天早上以來,直到到瞭這個四面開闊的天臺上,玉詩的肉穴和肛門才終於品嘗到瞭滾燙的肉棒,陰道中流淌著的火熱精液,直腸裡那充實酸麻的摩擦,腳底連綿不斷的電流,頭頂的夕陽,腳下的高樓,身邊時時拂過的微涼晚風,為她營造瞭一個恢宏的廣闊的淫亂世界。
這與昨天風和日麗草木宜人的小區裡感覺完全不同,這一刻她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蕩的女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人潮湧動的廣場中心,被全世界的男人一起奸淫鞭撻著,整個世界都在呼喊著她的淫亂,全世界的人都在向她揮舞著皮鞭。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幻想,也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什麼時候產生的,但是這一刻她卻有一個沖動,要向全世界大聲宣告自己被男人巨大肉棒占有的快樂。
本應該隱秘陰私的淫亂行為,發生在這種俯仰天地的宏曠環境裡,竟然讓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產生瞭一種豪邁曠達不可一世的感覺,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竟然都漸漸的出現一種磅礴的氣勢,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悠遠,知道最後聲震四野,動作也隨之潛移默化的變得大開大合,竭盡全力。
這呼喊聲在最高點陡然拔升,高亢入雲,噴薄的激流從兩人的雙腿之間直沖地面,同一瞬間,玉詩感到直腸裡一陣滾燙,駱鵬的精液深深的灌瞭進去。
激烈的情緒讓兩個人都感到這場交合酣暢淋漓,高潮之後的兩個人疊在一起趴伏在墻邊劇烈的喘息。
「糟瞭」,高潮稍稍平復,駱鵬首先意識到不妙,剛才兩個人鬧得動靜有點太大瞭,這時候說不定有人已經在跑過來的路上瞭。
他急忙收拾起地上的臺佈,穿上自己的大褲頭,從塑料袋裡拿出玉詩的風衣,想瞭想又塞瞭回去,拿起自己的手機,推醒瞭仍然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玉詩,然後轉身就跑。
剛剛清醒過來的玉詩,看著前面穿戴整齊開始飛奔的駱鵬,再低頭看看仍然赤身裸體的自己,顧不得罵駱鵬,連忙也跟著飛奔起來。
忍耐著腳上絲襪裡電極的折磨,和淫肉洞裡仍未退去的酥癢,在臉上太陽鏡的遮護之下,玉詩發現自己跑的雖然也是倉倉惶惶,但是比起在前面狼奔豕突的駱鵬來,竟然還是自己稍微從容一些。
駱鵬一把拉開天臺的鐵門,兩個人毫不猶豫的沖瞭進去。誰都沒有顧慮會不會在下樓的過程中迎面撞上跑來圍觀的人,假如有人已經來到瞭這個樓層,那無遮無掩的天臺根本就藏不住白日宣淫的兩個人,被看到已經隻是早晚的問題,毫無躲過去的可能,而假如來圍觀的人還沒有到,那自己跑的越慢越容易被抓到。
樓道裡隨即響起滴滴噠噠的急促聲音,玉詩的高跟鞋一刻也不甘於寂寞,聽在耳朵裡,讓兩個人都有點心驚膽戰,如果安全通道裡有人,那就算沒有看到兩個人,也會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無非是不知道這對無恥的男女是誰罷瞭。
東窗事發讓兩個人早已經沒有瞭剛才那種宣淫天地間的豪情瞭,一溜煙的跑回39樓,駱鵬急匆匆打開房門,兩個人一起擠瞭進去。
「咣」的一聲,房門關閉,兩個人都松瞭一口氣,玉詩見駱鵬擋在自己面前隻顧著喘粗氣,怒從心頭起,冒著扭傷腳踝的危險,飛起一腳踹在駱鵬的屁股上。鄙夷的吐槽道,「你可真行,自己被嚇成這個熊樣還不忘瞭把老娘的衣服藏起來,現在老娘光著身子跑回來瞭,你滿意瞭?你可真是個男人」。
駱鵬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忽然挨上這一腳,踉蹌著前沖瞭兩步,轉身就要發怒,但是剛一迎上玉詩鄙夷的目光,頓時氣勢萎縮,隻覺得自己矮瞭半截。
回到瞭安全的環境裡,定下心神以後,他也發現自己剛才的表現太過於不堪瞭,剛準備逃跑的時候還多少有點理智,還打著讓玉詩一個人光著身子往回跑,刺激她的心神以利於下一步調教的算盤。
但是一跑起來,尤其是聽到電梯運行的隱隱轟鳴和安全通道裡的莫名響動,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慌亂起來,越跑越心驚,越跑越狼狽,最後回到自己傢門口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手都不斷的發抖。
說到底,駱鵬在今天以前,也隻是一個光說不練的假把式,前兩次在別的女人身上嘗試這種野合的遊戲也都是小心翼翼,盡量不弄出動靜,而且地點也離自傢小區很遠,根本沒有遇到過今天這樣的壓力。
這一次和玉詩的野炮打的驚天動地,又在自傢樓頂,面臨被揭穿身份的風險,回過神來以後心理壓力之巨大可想而知。
駱鵬想擺出主人的架子責備玉詩,但是面對著剛剛被自己近乎出賣的裸體女人,他隻覺得面目無光,沒臉反駁。
駱鵬不說話,在那裡反思自責。玉詩也沒有再說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邊一馬當先的往臥室走,邊回想著剛才的驚險逃亡,不自覺的又和昨天的情景對比。
心有成見的玉詩越對比越是鄙視駱鵬,想想昨天,三個人的性交場所更加危險,人來人往的路邊長椅,行為也更加淫亂,二男一女的亂交,那可真正是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甚至還真的被人發現瞭。
可是無論是趙勇的從容應對還是兒子的堅定拒絕,都比駱鵬剛才的表現要大氣穩重的多,甚至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兒子還第一時間保護住瞭自己的臉,哪像身邊這個傢夥,想讓老娘暴露,又不敢承擔責任,跟他到外面去玩簡直就是找死,虧自己還主動給他提供機會,剛才真是瞎瞭眼。
兩個人剛進入臥室,玉詩霍然轉身,雙手叉腰攔住瞭跟進來的駱鵬,粉面含煞的盯著他的眼睛,以不容置疑的堅定語氣說道,「修改協議,禁止任何暴露調教」。
「什麼?這怎麼可……」駱鵬話才說瞭一半,就在玉詩的逼視之下一陣心虛氣短,想想剛才的拙劣表現,實在無可辯駁,隻是他還是想努力堅持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協議已經……」。
「少說廢話,趕緊修改,瞧瞧你剛才那個抱頭鼠竄的樣子,虧你還煞費苦心的把老娘的衣服藏起來,結果自己連跟在後面的勇氣的沒有,穿著衣服跑的比光屁股女人還慌張,你現在根本玩不起這個,我也不會再跟你出去,你別報什麼幻想瞭,現在修改協議,咱們就繼續玩,不修改,那就一拍兩散」,玉詩毫不客氣的戳破瞭駱鵬的幻想,氣勢迸發壓的駱鵬喘不過氣來。
駱鵬隻覺得面前這個光著屁股挺著大奶的女人,簡直比課堂上穿著古板的老師還嚇人,自己滿懷委屈懊惱卻不敢反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把協議中剛剛放寬的調教尺度改得讓他痛心疾首。
協議規定,調教地點僅限於甲乙雙方及公證人傢中,以房屋的門墻壁為界,現場不得有與協議無關之人。至於剛才玉詩主動放開尺度的條款,玉詩沒有要去改動,這給駱鵬留下瞭些念想。
利用有利條件修改協議,獲取更多利益,這也是玉詩擅長的,違反協議和改動協議這完全是兩回事。自己本想補償駱鵬的隱形損失才放寬瞭條款,現在發現駱鵬爛泥扶不上墻,自然也就不會對這次修改有什麼愧疚。
駱鵬失魂落魄的簽好瞭名字,心裡的懊惱無以言表,他剛才還美滋滋的想著,按照之前的定義,酒吧也算半公共場所,可以命令玉詩裸露,戴著墨鏡,就不會損傷名譽,因此自己甚至可以把玉詩帶到酒吧裡,命令她戴著墨鏡上臺去跳脫衣舞,直到脫光,或者幹脆把她帶到迪廳,拉到舞池中間直接扒光她的衣服當場操她的小穴和屁眼給人圍觀,反正隻要遮擋住容貌就不會違約。
而她甚至沒有權力拒絕,因為自己的命令符合協議規定,她拒絕執行就是違約。隻是還沒來得及想好怎樣在這樣的過程中確保安全避免失控,如今這些美夢都成瞭泡影。
這樣想著想著,又羞又氣的駱鵬終於惱羞成怒,收起修改過補充協議,怒氣沖沖的說道,「好瞭,協議也改完瞭,現在我要繼續調教你瞭,敢欺壓主人,現在就要你好看」。
玉詩卻心平氣和,她本來也沒覺得和駱鵬有什麼感情,因此對於剛才駱鵬近乎於出賣的臨陣脫逃也沒有什麼怒其不爭的痛恨,隻是氣憤失望之後及時止損而已。
「是,主人,浪奴沒用,請主人懲罰」,玉詩恭敬而冷漠的回答道,仿佛根本就不把所謂的懲罰放在心上一樣。玉詩骨子裡也是一個倔強的人,既然對駱鵬失望瞭,那就不再替他考慮什麼,按照協議嚴格執行就行瞭,自己現在是性奴,就盡到性奴的本分,既不在調教中抗拒駱鵬,也不給他鉆空子的機會。
很快,玉詩的身體就被一根紅絨繩捆成瞭一隻翻著肚皮的青蛙,有些影響捆綁效果的絲襪被脫掉,左手和左腳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黑色的腰帶又回到瞭她的身上,腰帶上一個綠色的警示燈不停地閃爍著。
乳頭、陰唇和陰蒂上的夾子也被重新夾好,隨著腰帶上的燈光,一波一波的釋放著微弱的脈沖電流,刺激著玉詩最敏感的部位。
除此以外,她的陰道裡被塞入瞭一個真正的跳蛋,開關已經打開,「嗡嗡」的震動。玉詩的眉頭微皺,輕咬下唇,忍耐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刺激,小腹中不受控制的湧起熱流,性欲在刺激中漸漸高漲,陰道口再次開始溢出淫液。
收拾妥當瞭玉詩,駱鵬拍瞭拍手,看著玉詩咬牙不說話的倔強樣子,忽然湊到玉詩而邊惡形惡狀的說道,「你就在這慢慢的接受處罰吧,一會兒有你受的,現在隻是開胃菜而已」。
玉詩聽到駱鵬著陰森森的話,心裡頓時湧上一種大難臨頭的預感,可是她又不知道駱鵬到底有什麼打算,隻能暗自盤算想著辦法。
駱鵬不理玉詩的反應,離開瞭主臥室,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電腦忙活瞭半天,處理剛才拍攝的視頻,發給瞭劉宇。
劉宇看到的視頻是到兩個人在天臺上高潮為止的,盡管心裡對於剛剛領先的進度被駱鵬轉眼追上十分氣惱,但是並沒有發覺視頻背後的故事。因此,對於他那美艷的母親當前面臨的悲慘處境自然也就一無所知,還在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而在劉宇看到視頻的結尾的時候,天已經黑瞭,此時的玉詩已經被滿身的淫具折磨瞭整整一個半小時。
開始懲罰之前,駱鵬又逼著玉詩喝瞭兩大杯糖水,不得不承認,這些糖水的確讓沒有吃飯的玉詩感到體力充足,但是駱鵬給玉詩補充體力的用意就有點惡毒瞭。
玉詩的身體受到的刺激並不算劇烈,但是正因為這不強烈的刺激,反而讓玉詩恐懼,她感到自己現在就像一座火山,陰道裡的震顫足以將自己的欲火點燃,乳頭和陰蒂中流竄的電流把這欲火推到山巔,但是無論自己怎樣努力的收縮陰道,甩動胸乳,都無法沖破山頂的阻礙,火焰始終無法噴薄而出。
持續徘徊在高潮邊緣不得發泄的女人是悲慘的,更悲慘的是,駱鵬剛才告訴她,她一整晚都要保持在這種狀態。一種絕望的情緒已經籠罩在玉詩的心中,她情不自禁的猜想,如果自己放棄剛才對協議的修改,駱鵬會不會放過自己。
經歷瞭一個半小時欲求不滿的折磨之後,玉詩已經神情恍惚,但是僅有的清明理智告訴她,協議不可能再反悔,駱鵬的懲罰也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減輕,那一定是他早就準備好的計劃。
渾身佈滿汗水的玉詩無助的承受著欲望的煎熬,整整一個多小時不上不下的純肉體刺激讓她快要瘋瞭,忽然看到駱鵬走瞭進來,她立刻毫不猶豫的開口求饒,「主人,饒瞭浪奴吧,浪奴知道錯瞭,再也不敢違逆主人瞭」。
「哦?」駱鵬處理完視頻,跑去客廳吃瞭點泡面,又仔細盤算新的計劃,這時候剛進來就聽到玉詩求饒,很有些意外,他不覺得玉詩是這麼容易認輸的女人。他哪裡知道玉詩根本就沒和他較什麼勁,隻是在按照性奴本分在接受調教而已,主人下令,性奴執行,主人懲罰,性奴求饒,主人獎勵,性奴謝恩,就這麼簡單。至於受不瞭懲罰也是真的,哪個女人能受得瞭徘徊在高潮邊緣一個多小時的饑渴。
「受不瞭瞭想停下來瞭嗎?」駱鵬得意的走上前來,看瞭看玉詩,白花花的肉體被鮮紅的繩子捆綁成一塊塊網格,雙乳的完整凸出出來,手腳又被同側捆綁,全身密佈細密的汗珠,赤裸的豐腴女體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眼中露出恐懼和哀求,真是楚楚可憐啊。
「是,求主人饒命」,玉詩連連點頭,玉詩本不想求饒,因為堅持的越久,消耗的調教時間也就越多,但是她感覺到駱鵬對現在的花樣已經玩夠瞭,即使自己繼續堅持,他大概也要換新的花樣瞭。
「那你知道你錯在哪瞭嗎」,駱鵬不慌不忙的捏住玉詩一隻凸出網格的巨乳,慢慢的揉捏著。
「唔…,嗯……浪奴不該頂撞主人」,玉詩飛快的答道。
對於這個答案,駱鵬很不滿意,「什麼頂撞主人,你竟然敢逼迫主人修改協議,真是反瞭天瞭」。
「是是,浪奴知錯,請主人懲罰,啊不,求主人饒命,浪奴一定努力伺候主人」,玉詩連連認錯。
「嗯,既然知道錯瞭,那現在你就用實際行動贖罪吧」,駱鵬心裡一動,說道,「你現在就光著身子下樓去把垃圾倒瞭」。
「是,請主人把浪奴身上的繩子解開,浪奴這就去」,玉詩竟然毫不猶豫的放棄瞭對剛才修改過的協議的堅持。
駱鵬深感疑惑,盡管已經被欲求不滿折磨瞭一個多小時,駱鵬還是不太相信玉詩會這麼容易就又妥協瞭,但他還是打算看看玉詩到底要做什麼,於是真的解開瞭玉詩身上的繩子,隻留著乳夾跳蛋這些淫虐的玩具在滿佈勒痕的女體上。
玉詩似乎真的屈服瞭,爬起來就直奔廚房,廚房裡的垃圾袋其實並沒有裝多少垃圾進去,這隻是個讓玉詩裸體外出的借口。
眼看著玉詩全身赤裸的拎著垃圾袋,兩腿之間晃蕩著跳蛋的遙控器,拉開房門就要往外走,駱鵬忽然大喊一聲,「等一下」。
玉詩身體一顫,停瞭下來。駱鵬忽然改變瞭主意,讓玉詩把垃圾袋放回廚房,然後回到床上重新躺好。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對望著,房間內隻有玉詩陰道裡傳出的嗡嗡聲不絕於耳。
過瞭一會兒,駱鵬才笑瞭笑,咬著牙發狠道,「想得不錯啊,賤貨,是不是想著按照最新的協議,我不能命令你光著身子出門,隻要你一步邁出門口,回頭就算我違約瞭,跟我耍這樣的小聰明,看來對你的懲罰還是輕啊」。
玉詩不說話,剛才這短短的幾分鐘,兩個人又經歷瞭一輪交鋒,玉詩也不知道駱鵬是真的才想到,還是一直都明白,隻是在戲耍自己,不過不管怎麼樣,看來自己又要遭到折磨瞭。
玉詩想的沒錯,駱鵬重新把玉詩捆好,不過這一次不再讓她仰面躺在床上瞭,而是捆好之後把她的身體翻瞭過來,變成瞭用肩膀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趴在床上,手腳仍然是同側捆在一起,然後把玉詩陰道裡的跳蛋拉瞭出來。
玉詩扭著頭勉強看向身後,眼中露出瞭深深的恐懼。駱鵬手裡這時候拿著的,正是那個帶著毛刺的充氣膠球。
「這東西沒有賣的,是一個情趣用品設計師剛剛設計出來的,還沒正式生產,也沒有名字,不過我叫它按摩刺球,剛才我看你很喜歡這東西,現在就讓你好好過過癮吧」。
「不……」,玉詩立刻絕望的尖叫,「不要這樣,主人,我錯瞭,主人,會死的,求求主人,還是用您的大雞巴來操死我吧,不要讓我死在這東西手裡,嗚嗚嗚……」
駱鵬慢條斯理的把癟癟的球囊塞進瞭玉詩的陰道,用手指捅瞭捅,覺得深度差不多瞭,不顧玉詩的哀叫,從床頭櫃上玉詩拎過來的黑色塑料袋裡拿出瞭一個小充氣筒。
這個充氣筒隨著快遞寄到玉詩傢裡,又隨著玉詩回到駱鵬手裡,幾經波折,劉宇始終沒有看到過,劉宇看到從玉詩陰道裡垂下來的灰線,其實是一根細細的膠管,裡邊除瞭包裹著電線以外,還包裹著一根氣管。
駱鵬把充氣筒接到灰色膠管上,一邊按動開關開始充氣,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沒什麼辦法收拾你,而且今天又要把所有的調教內容都拍下來給小宇看,所以有恃無恐起來瞭。還敢給我下套瞭,我今天就讓你看看,看我能不能讓你後悔身為一個女人」。
「不要,唔……饒命,啊唔……主人,浪奴聽話,求主人不要,啊……」,隨著氣體的充入,球囊漸漸撐滿瞭玉詩的陰道,粉紅的陰道口再次被動的張開。
玉詩眉頭緊皺,表情扭曲,充氣的過程中,球囊表面的毛刺會漸漸還是紮刺陰道的肉壁,光是這個充氣,對於女人來說就是一道酷刑,而這樣的酷刑,玉詩今天已經經歷瞭好幾次。
但是這還不是玉詩恐懼的原因,真正讓她恐懼的是駱鵬一會兒打開開關之後那兇殘的震動。
「主,主人」,玉詩強忍酸麻酥癢萬蟻噬陰般的刺激,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道,「主人,您,您來打浪奴的屁股好不好,用您的巴掌狠狠的懲罰不聽話的浪奴,浪奴給您表演打屁股噴水」。
駱鵬差點笑出聲來,這女人還真是有趣,因為知道自己不會放過用這個新鮮玩具玩弄她的機會,所以為瞭不讓自己打開開關,選擇讓自己用手來震動她陰道裡的刺球,難道她以為自己玩過手動擋就會不玩自動擋瞭嗎。
氣一充滿,駱鵬也不說話,直接對著玉詩高高撅起的臀瓣甩瞭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陣蕩漾,立刻浮現出紅印,隨後就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既然這女人想多受點羞辱,自己就成全她。
「啊……,謝謝主人」,玉詩仰頭大聲感謝,「謝謝主人打浪奴的屁股,啊……,好舒服,請您繼續,繼續打吧」。
駱鵬心有定計,真的如玉詩所願,就坐在玉詩身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打著她高高翹起的美臀,這臀肉抽打起來手感柔軟彈性十足,再加上每一巴掌都能讓玉詩渾身顫抖高聲淫叫,這讓他也很享受。
玉詩不知道駱鵬的想法,她知道既然駱鵬準備瞭這個玩具來玩弄自己,那麼自己的陰道早晚逃不掉那根惡魔的舌頭的摧殘,但是自動震動那麼要命,她怕駱鵬在玩過自動震動之後,就對打屁股噴水這種節目不感興趣瞭。
既然駱鵬準備瞭花樣,那自己承受的越多,消耗時間也越多,最好今天晚上就留宿在這裡,多消耗一些時間,免得又匆匆結束,自己被玩的很慘卻仍然給駱鵬留下大把的時間折磨自己。
十幾巴掌過後,剛才已經被吊瞭半天的欲火終於沖破瞭大地的阻礙,玉詩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粉紅的陰道口湧出的水量驟然加大。
「啊啊……,噴,噴瞭,主人你看到瞭嗎,啊啊啊啊……,人傢的小騷逼噴水瞭,被主人打屁股就打得高潮瞭,嗯啊……,浪奴夠騷嗎」,玉詩絲毫不顧羞恥,大聲提醒駱鵬觀看自己陰道噴水的風光。
駱鵬停瞭手,看著玉詩拼命蠕動卻隻能開不能合的陰道口,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瞭臥室。玉詩不明白駱鵬離開是什麼意思,隻能在疑惑中等待著。
不一會兒,駱鵬就回來瞭,還把玉詩的手機拿瞭過來,在玉詩的手指上一按就解瞭鎖,然後讓玉詩給劉宇打電話,告訴他今晚自己不回傢。
這個要求正中玉詩下懷,於是電話很快就通瞭。劉宇等這個電話已經等瞭好久瞭,這時候終於接到媽媽的來電,立即接瞭起來。
玉詩被捆綁著跪爬在床上,雙手都沒法拿電話,隻能是駱鵬撥通瞭電話,把它放在玉詩面前。玉詩渾身赤裸,樣子狼狽不堪,但是還是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和劉宇說話。
「喂,小宇,媽媽的考驗合格瞭……不,還沒有,主人說我的身份特殊,他還要考慮考慮,啊……」,玉詩正在按照駱鵬的意思和劉宇說話,臀瓣上卻突然又挨瞭一巴掌,還沒有散去的高潮餘韻立刻重新開始凝聚。
玉詩試圖回頭去看,但是肩膀著地的姿勢之下,頭頸能動的范圍實在太小瞭,她隻能盡量忍受著再次被激發的高潮,繼續和兒子交流。
「唔唔啊……,雖然還不是正式性奴,但是,啊啊……,噴瞭,又噴瞭」,玉詩再次被推上高潮,渾身亂抖,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
「喂,媽你說什麼呢,大鵬在幹什麼」,劉宇大概猜到瞭媽媽的處境,可能是駱鵬正在她的身後奸淫她,雖然心裡在痛罵,但是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啊啊……,主人在打媽媽的屁股,啊唔唔……,對,媽媽現在是實習性奴,已經可以叫主人瞭,啊啊……,主人最厲害,嗯……,最會玩女人,被主人打屁股都會直接高潮」,高潮持續的時間過長讓玉詩有點神志不清瞭,玉詩逐漸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媽媽被玩的,哦……,舒服死瞭,啊啊……,媽媽今晚,今晚不回去瞭,主人同意先,啊啊……,好爽,先調教媽媽一晚上,嗯嗯……,明天,明天主人帶,呀啊……,帶媽媽回去看你」。
好不容易說完瞭駱鵬要求說的話,玉詩再也無力思考和行動,除瞭放開聲音大聲淫叫以外,被捆綁的美艷肉體能主動完成的動作,就隻有大開的肉洞在努力的蠕動瞭。